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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实录(小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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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曼谷呆了几天,师父也很配合的让我们带着各地游玩,我们去了很多当地著名的大寺庙,也体验了很多泰国当地的风土人情,师父甚至还在我们的劝说下去做了一次马杀鸡。那几天,师父似乎玩的很开心。只是不知道他这种开心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还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不过这都不重要。

回到湖南的时候,离三月三已经只剩下半个月了。师父带我们回到了他的老家,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也没有告诉我的家人。这一趟,我们只想陪师父安安静静的过完这半个月。

师叔回国后就回了广东,他的妻儿都在那边,他可以好好的过他的安稳日子了。

师父老家的房子是一栋很普通的瓦屋,分上下两层,上面一层是木板搭建的,下面一层是土砖砌成的。师父告诉我们,他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五十多年,后面因为和师娘的恋情遭到了师辈门和同行老友的反对,这才离开这里去了广东。这次回来,也算是落叶归根。

回老家的那一天下着小雨,堂屋大门上的锁已经被锈死了。我找了块石头砸了好久才砸开。

就在师父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一道很强的闪电突然从天空闪过,师父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呵呵,半个月都等不了了吗?”

(最近总有些事情要做,晚上保证不了八点准时更,不过不会少更,只会晚点更。谢谢大家的投票,谢谢!)

第五十章:忍苦之象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和师姐下意识的走到师父面前,我心想师父不会是要被雷劈死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太离谱了,虽然接触过这么多的鬼鬼怪怪,但是一个活人遭天谴被雷劈死这样的事情我还是接受不了。

师父并没有在意那道闪电,说完之后就推门走了进去。随之而来的巨大雷声充斥着耳际,让我不禁哆嗦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巧,不差一分一秒。

我们跟随师父走了进去,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里面的家居摆设也都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房间的角落里面已经布满了蜘蛛网,尤其是中间掉下来的那盏电灯泡泡,白色的罩子已经变成了灰黑色。

师父皱了皱眉说道:“好了,这卫生估计要搞一阵子,动手收拾吧。”

师父一声令下,我和师姐就开始收拾起来,好在回来的时候我们早就有准备,买了很多打扫的工具和餐具。毕竟要在这里住半个月。

这一打扫就是一整天,把房子收拾好之后,问题就来了。这个房子的二楼是没有房间的,那是用来放柴和稻草的。一楼呢只有两间卧室,剩下灶屋和堂屋,还有一间猪栏。

师父和师娘在最后的半个月更加不能分开,剩下一间卧室根本不够用。师姐性子大大咧咧,倒也没把这当一回事。她说师姐师弟的这么久了,没关系。

可是这不止是一间房的问题,关键是这间房里只有一张木床,而且那张床还不大。

并不是我装纯洁,我的情况我知道,命没改好就没多少活头了。而且师姐在我心中一直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之前师娘说要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很害怕,其实也有些期待,但是师父及时的制止了。

也正是因为师父的制止,让我更加坚定的要和师姐保持距离。

第一天晚上,风平浪静,甚至连雷声都再也没有响起过。师姐帮丫蛋化戾完了之后就上床睡觉了。而我一边看符书咒术,一边给铁蛋化戾,愣是只熬到了半夜两三点。最后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慢慢的仰起头,看到师姐穿着睡衣站在我身边,她缓缓的说道:“师弟,困了就来床上睡吧。”

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转身就往床边走去,可是刚走到床边,就看到师姐躺在床上,也不知怎么的,床上的师姐脸色惨白,嘴唇乌紫,平静了犹如一个死人。我赶紧回头看了看,身边的那个叫我起床的师姐依然站在身边,并且对着我开始诡异的笑了起来。

师姐越笑越脸上越变形,最后五官都曲扭在一起了,显得极其的恐怖。

“啊!”我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原来是个梦,谢天谢地,还好是个梦。”

这一声啊,让在角落里玩耍的铁蛋和丫蛋都疑惑的盯着我。它俩现在已经越来越亲密了,也许都是小鬼出生,又是同龄鬼,虽然都不能说话,但是也可以一玩就是一晚上。

让人省心的是,它们之间不管怎么追赶嬉戏,都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有的时候飞速跑过身边还能带起一阵阵微风,这微风能增加房间的空气流动还不含阴气,起初有点不习惯,但是时间久了还真感觉挺舒服的。

我走到两个小鬼头身边,蹲下去看着铁蛋问道:“铁蛋,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我隐约感觉这个梦不是真的梦,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铁蛋摇了摇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里想说着什么,但是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它摇完头又转头看着丫蛋,丫蛋也赶紧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两个羊角辫一甩一甩的。

我的这一声喊也把师姐吵醒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疑惑的问我怎么了。我尴尬的站起身说道:“没事,没事,师姐你继续睡吧。刚和铁蛋它们闹着玩呢?”

师姐努了努嘴看了看手表说道:“都快天亮了,你还不困吗?上来睡会儿吧。”

“没关系,师姐你先睡吧,我在看会儿书。”我往桌前的凳子一坐,背对着师姐连头都不敢回。

师姐呵呵一笑说道:“你是不是怕我对你心怀不轨呀?放心吧,我这么孤傲这么有钱,看不上你这种穷小子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师姐继续问道:“难道你嫌弃我?”

“不不不,师姐你别误会,我是真的不困。”我赶紧解释道。

师姐语气一冷说道:“怎么跟个娘们似得,叫你上来睡你就上来得了,扭扭捏捏的干嘛啊?难道这半个月你都打算在桌子上过夜?”

我身体一抖,开始动摇了起来,上就上吧,被一个女孩说成是娘们,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不服气我,我心一横,合上书,转身就往床边走了过去。

师姐赶紧往里面挤了挤,让出了一片地方,我心里哈哈一笑,这师姐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在意嘛。

当天在迷迷糊糊中醒来,醒来的时候,师姐已经起床出去了。我走出房门,堂屋的八仙桌上已经摆了三四个菜了,灶屋里面还传来锅铲摩擦铁锅的声音。师父站在堂屋的神龛面前,拿着一副牛角卦在占卜。

我走出门洗漱,师父的门口有一口手摇井泵,就是湖南农村那那种普遍的用压力压水的井,这口井很很久没用,昨天搞了很久才弄好,今天的水已经很清澈了。这种水是地下水,冬暖夏凉,冬天拿来洗脸都不会很冷。

洗完脸回到堂屋,师姐还在灶屋忙活,师父已经收起了牛角卦,脸色沉重眉头紧锁的坐在桌前。

“师父,怎么了?”我也在桌前坐了下来。

师父站起身来向我示意了一下就往外走去,我跟着师父走了出去。

来到老屋的拐角处,师父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时间也不多了,所以没那么多忌讳,刚才我帮你和文静卜了一个姻缘卦。”

师父这么一说,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说实话,如果我有和师姐在一起的条件,我自然不会拒绝,师姐虽然大大咧咧,但有的时候也需要依靠。而我真的想给她这种依靠,只是我的命理并不容许我这么做,这一点我早就有自知自明,现在这件事情被师父提到,我不禁开始紧张起来。

在我的内心深处,是真的希望这件事情有些转机。

“卦象怎么说?”我接口问道。

师父遗憾的说道:“泽水困,坎下丶兑上,忍苦之象,你自己把握好吧。”

我点了点头,这个卦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卦象我记得很清楚,意思就是绝非良缘,若要强行在一起,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师父说完就重新进了堂屋,我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就释然了。还在我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我在本能上,还是把师姐当师姐,既然这样的话,我对师姐的态度就要更加的清晰。

因为师父的时日不多了,日子过得很快,也因为师父的时日不多了,日子过得很煎熬,我们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过完了差不多半个月,三月二号,我和师姐开始低沉了起来,师父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安慰着我们。

我问师父事情会以怎么样一种方式发生,师父摇了摇头说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不管以怎么样一种方式发生,你们都要镇定,我之所以提前告诉你们,就是想让你们做好思想准备。”

三月二号午夜十二点一过完,我和师姐都守在师父的房间里面,师父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挂着笑,他也不知道天谴会在什么时候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到来,他只不过想走的安稳一点。

师娘的魂体躺在师父身边,就那么笑盈盈的看着他。在她眼中,师父看一眼就少一眼了。

不止师娘,铁蛋和丫蛋也在站在了师父的床边。

一夜相安无事,我和师姐都松了口气,上次打散阴差的时候三月三号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可是这个时间现在已经过了。师父依然没有事,难道这代表师父已经躲过一劫了?

我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师姐也同样没想明白这件事。但是我们都不敢放松警惕,白天相对安全一些,我和师姐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打起瞌睡来,师父似乎也没了精神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在我们打瞌睡的时候,我又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师父平安度过了三月三,我们杀了两只大公鸡在庆祝,梦中的场景很真实,我还记得我反复的确认了时间已经是三月四号了。

醒来之后已经是中午了,师父还在睡,而且伴有轻微的鼾声,师娘铁蛋丫蛋已经进了附物里面。我小声的和师姐说着我刚才做的那个梦,师姐竟然吃惊的说道她也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梦。

我说:“这是不是上天给我们的提示让我们去杀两只大公鸡来帮师父师娘挡灾难?”

师姐想了好一会儿,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师弟,你下去村里买两只大公鸡上来,我在这看着师父。”

我点头刚要转身走。师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诶?师父?师父?”师姐用手推了推师父,师父轻微的鼾声已经消失了。

(一更送上,最近有个叫“陈氏老卦”的人,在豆瓣上转载了我的送魂笔录,而且以此来招摇撞骗,大家要注意。我本人不会在网上接任何的活,看风水,看八字,包括送魂等等,如果接了,那肯定不是我本人。望大家擦亮眼睛,不要被骗。)

第五十一章:功亏一篑

在师姐的好一阵推搡之下,师父这才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师父说要喝水,师姐给师父倒了一杯热水,并且把旁边早就备好的饼干递给师父吃,师父只是笑了笑,接过饼干便吃了起来。

“师父,时间过了,是不是没事了?”我看师父醒了,赶紧问道。

师父一边吃着饼干一边喝着水说道:“我也不知道。”

大家都知道医者不自医,同样的,精通占卜的人也不能给自己卜卦,因为怎么卜都会卜不准。所以对于师父说的他也不知道,我没有丝毫怀疑。

“不管怎么样,还是谨慎点好,师父你今天就躺在床上,哪儿也别去。”我说着便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听到师父说了句:“文静,再给我倒杯水,嗓子好干。”

出了门我就朝着山下的村子里走去,我和师姐都做了同样一个梦,说不定这是上天的怜悯,给了我们破解之法,虽然这种机会很渺茫,但是我们必须要试一试。

两百块钱在一个老乡手里买了两只大公鸡,让我心里疑惑的是,这两只大公鸡在我经过那个老乡家门口的时候,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就算我走过去它们也不跑。而且更加离奇的是,这两只大公鸡和在我梦里出现的那两只大公鸡很像。

买了公鸡之后,我更加觉得或许这就是老天的怜悯,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兴奋。走着走着,离师父家只有几百亩距离的时候,那两只原本不怎么动弹的公鸡突然一起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这突然挣扎让我一个没抓稳就跑了一只,我哪里能让它们跑了,我还指着它们给师父挡在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表现的很老实的公鸡跑起来的速度突然变得很快,在山上东窜西窜的跑了很久,我在后面使劲的追,就是抓不到它。

这个公鸡很狡猾,我追它就跑,我停它也停,总是和我保持着不长不短的距离。犹如镜中花水中月一样看的到就是抓不到。更加要命的是,它跑的方向还是师父家的反方向。

一人一鸡,一追一跑的,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我却离师父家越来越远。最后我逼不得已,看到四五个十多岁的小孩在不远处跳绳。我冲他们喊道谁帮我逮住这只公鸡我给一百块钱。

有了钱的诱惑他们自然有了动力,几个人围着鸡一阵穷追猛赶,最后把那只鸡追的都跑不动了才逮住它。

这一阵折腾可要了我的小命了,花了五六个小时不说,还把我的体力几乎消耗完了。回到师父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

“怎么买两只鸡要这么久?”师姐疑惑的问道。

我看了看靠在床上坐着的师父,他并没有什么大碍。我这才舒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出了一点意外。”

“快去把鸡杀了吧,十一点我们就开始做饭,十二点一过我们就举杯庆祝。”师姐笑呵呵的说道,语气中有一丝丝的勉强。

我嗯了一声,转身走到厨房。

折腾了大半天,两只同样被我抓着双脚走了大半天,它们也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我把它们丢在竹编框里,就去打水准备烧一锅开水。

也不知道是触了什么霉头,那口手摇井泵不管怎么摇都不出水,无论我加多少水进去,就是压不出水来。这附近只有这一口井。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最后才把水给摇出来。

把水烧开,就开始杀鸡。杀鸡这种事情啊,要说简单呢,也简单。抓着鸡头,扯掉鸡脖子上的毛,用菜刀一割喉咙。脖子上的大动脉就被割破了,拿碗接着血,不一会儿鸡就断气了。断气之后就拿开水烫,烫完之后很轻松的就能把鸡毛拔掉。

这一折腾,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个时候,师父依旧安然无恙。我的心情越来越好,甚至还哼着小曲在厨房里忙活着。把鸡切好洗干净放在厨房里之后。我走到师父的房间,看了看还健健康康的师父,心中无比的激动,只有两个小时了,再过两个小时就到四号了!

“师弟,辛苦你了,还有两个小时这一天就过去了。”师姐笑着说道。

十点,安然无恙的过去了,我们都很兴奋。

十一点,我和师姐离开了师父的房间,因为在梦中我们是一起做的饭,她烧火,我炒菜。既然已经按照梦中的意思来了,不如做的彻底些。而且师姐留在师父身边也没有什么用,这样还会搞得师娘都没办法和师父好好说话。

“师弟,没柴了。去楼上丢几根下来。”师姐看了看灶边,那些柴已经被我烧开水的时候全部用完了。

“好”我说着就转身出了堂屋。

柴放在二楼,都是一些劈开了的树干,这种柴很经烧,而且火也大。要上二楼得从木梯爬上去。而木梯就架在堂屋右边的靠中间的墙上,师父的卧室的门也在右边。

我看了看木梯,还是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不过转念一想,反正是我爬又不是师父爬。就算摔下来也和师父没有什么关系。

爬上木梯的那一刻,其实我的腿是在发抖的,这一天折腾的我体力有点透支了。我完全是靠着内心的喜悦强行支撑的。只要师父没事,累残我都可以。

爬上二楼,我抓起几块柴就往堂屋的水泥地板地上丢。

柴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师姐赶紧从厨房走了出来说道:“轻点,轻点,搞那么大动静干嘛。”

我嘿嘿一笑说道:“没办法啊。”师姐爬到楼梯中间说道:“你递给我,我放到地上就好了。”

在我递给师姐柴的时候,师父从房间里面走到了门口,师姐转头看着师父说道:“师父,你别出来快进去。”

师父呵呵一笑看着我们说道:“没事的,我水喝多了,实在憋不住了。你们小心点啊。”

那个柴很重,师姐的位置又低,我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我一手抓着柴一手扶着木梯弯着腰递柴的时候,腿就一直在发抖,师姐顾着和师父说话,没有接我手中的柴。

就当师姐和师父说完话转头接柴的时候,我突然脑袋眼前一黑控制不住身子就栽了下去。

我本能的抓住木梯,木梯和二楼的木板发出一声沉闷的摩擦声,就朝着右边慢慢的滑到了过去。

“啊啊啊”站在楼梯上的师姐发出惊叫声,走出两步的师父回了头看了看我们,赶紧跑过来想扶住木梯。

可是已经晚了,木梯带着我和师姐斜的特别厉害,已经朝着师父房门倒了下来。

我看到师父过来,心里暗叫不好,如果师父不让开,我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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