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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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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相对林冲得高兴。杨志却更是郁闷了。曾几何时,几个月前,那林冲还只是一个落了草的草寇,如今免了罪不说,还成了统制,日后跟着国师,更是前程似锦。而他杨志别来,却几起几落。上京求官,反倒被逼得杀了人,发了配。好不容易得那梁中书抬举,受了一个提辖还。却又办砸了差事,只得再次亡命求人。时见旧人,自是越发觉得自家混得点低了。
  杨志羞道:“却是不瞒林统制,洒家如今却是办砸了差事,祸在旦夕,正求国师救命。却是无心配林统制喝酒了。”
  林冲当即惊奇的看向李民。虽然林冲与杨志的交情,此时不过是林冲先前纳投名状时,曾与杨志打过一番,互相佩服对方的武艺,有个一面之交罢了。可林冲得义气,却绝对够份,今听闻杨志有事来求李民,当即也不论什么事,随即向李民施礼道:“国师,杨制使曾与我有旧。今杨制使有难来求,林冲恳请国师相助,林冲必誓死以报国师。”
  李民很是欣喜:这整个是买一个还饶一个大的。尤其是林冲如此义气。连只是一个一面之交的杨志都如此相待。那林冲日后对他李民这个恩公,岂不是更加的维护。
  李民当即笑道:“林哥,你我自家人,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我不是早说过了么,有外人时,我是国师,你等是我的护卫统制,没外人时,你我就是自家兄弟。这杨提辖,既与林哥有旧,那就算不得外人。却又怎的又如此称呼?”
  林冲再次严肃的说道:“国师,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今国师属下越见人多。若无威仪,岂不乱了规矩,也让人看我清福宫的笑话,说我清福宫不知礼节。林冲不敢令国师,却也不能自坏了规矩。”
  看着林冲中正的样子。李民即有些头疼,又有些欣慰。李民在现代时,不过一个维修组长,很是习惯和组员打成一片,那些组员,多是叫他一声李头李哥什么的,互相调侃,更是常事,处的都如一家人一般。故此,李民对林冲老是这样守礼,一本正,很是不惯,尤其是现在已经没了朝廷的管束和压力,这就更是不惯。可在林冲得带动下,现在却连武松和鲁雄这些不太注重礼法的人,日常根李民说话,都有些规矩起来,这很李民有脱离群众的感觉。不过,李民却又知道林冲这是为了他李民好,也是在以行动帮他李民树立威仪。故此,李民也很是欣慰。好在,鲁玉那小丫头,以及鲁智深那等洒脱的人,却还是不受林冲影响,与原先无二。倒也不至于让李民成了寡人。
  不过,现在却不是李民和林冲在这个问题上较真的时候,李民叫林冲来,就是为了给杨志一个冲击,一个榜样。如今看杨志那样子,显然效果很不错。
  李民当即笑道:“随你。随你。”
  随后,李民又对林冲和杨志说道:“杨提辖既与林哥有旧,那就都是自家人了。回头我给梁中书写封信。帮你说几句。谅那梁中书也不敢不给我面子。尔后,我再与那蔡太师去一封书信,指点一下那些贼人的去处,解说一下杨提辖的失手经过,此事也就了结了。当不至于有人再追究你的过失。保你官职无忧。”
  杨志当即大喜。连忙谢过李民。杨志真没想到,自己急了好几天,险些都想去死的事,在李民的嘴里,只是几句话,就了了。这真是急得不行,行得不急。朝中有人,好当官啊。
  然而,李民在杨志谢过之后,却又说道:“杨提辖,虽然有我的面子在,可保你无事。可发生了这件事,恐那梁中书,今后却难待见你。你若还在大名府做个提辖,恐今后的日子,却也不太好过。不如我向那梁中书讨个人情,调你到我的清福宫,日后我保举你一个前程,却也好过继续留在那大名府。你看可好?”
  杨志一听,不用琢磨,也知道是好事。
  要知道,杨志在梁中书门下也有些时日了,虽然一直受梁中书待见,杨志也全心卖命,吃住都在梁中书府里,自认家将一般。可杨志却也早看出来梁中书地寡恩薄情。故此,杨志办砸了差事,就根本没想过找梁中书赔罪求饶。而且,如今他还是找李民求得情。那梁中书就算看李民的面子,不再追究了。可他梁中书的人,却有外人帮着求情说话,这梁中书,今后也绝不好待见他杨志。而他杨志又早自标榜梁中书的嫡系,与大名府当地的军官,闹得甚是不合。没了梁中书的关照,先前又都把大名府的当地军官都得罪了。回去也必受夹生气。日子确实不好过。
  故此,杨志几乎连犹豫都没有,随即双膝跪倒,对李民叩首道:“全凭国师安排,小人今后誓死以报国师恩典。”
  李民很是高兴,随即吩咐人摆酒,召集众人一块聚聚,给杨志接风洗尘。
  当夜,李民就写了两封书信,分别差人给梁中书和蔡京送去。只是给蔡京得那封信,却没说什么晁盖等人的详细资料。而只是附了一首打油诗: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生辰贺礼七星劫,欲寻真凶在郓城。
  蔡京接到李民这封信,当即愣了。
  要知道,十万贯生辰纲这点钱,虽然周军、晁盖什么的,都看成天大富贵,可在蔡京这里,不过是无数贺礼的一份子。是他女婿送他这老丈人的常例钱罢了。不过是一点小钱。只是,这点小钱,却是他女婿梁世杰的孝心,同时也是他蔡京的面子。所以蔡京才特别关注。蔡京不能让人觉得他蔡京得礼钱可以随便劫得。
  可如今李民这封信,前面说的杨志那事,都是一些小事。无所谓的,多不多杨志一个,没有什么。从女婿那,转到李民那,更算不得什么事。那种连生辰纲都押运不好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蔡京绝不会在意杨志那么一个小小军汉的动迁。
  可李民那首打油诗,却让蔡京犯难了。蔡京猜不透李民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十万贯的生辰纲,我就是不要了,又有什么了?那算得上强求?难道他是说我修建五福宫贪的钱财?还是说我不该继续策划艮山的修建?
  蔡京犹豫不定。不过,蔡京却还是比较信服李民的。且不说李民先前在东京搞得那些风光。单就是那首诗的末尾两句,显然就是指点生辰纲的下落。这生辰纲的下落,他蔡京都亲自派人过问了,可都至今没个回音。那李民远隔千里,却知道个门清,果然神通广大。
  蔡京一边迷惑着,一边断然命人去郓城县查找下落。尔后,又给李民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以表示谢意。同时附了一纸任命,把杨志安排在了李民那里做提辖。说实在的,蔡京这些年来,还真是没有过问过提辖这么小的官职了。
  而另一头,蔡京原本的把追辑生辰纲的下落,落在了济州府,那府伊在蔡京得门人压力下,早就再三威逼手下办事的差人。甚至把那手下的三都缉捕使何涛的脸上都刺了刺配的字样,只是留下某州的空白。
  而就在何涛受逼不过,却正好应了郑鹏说的那句话,晁盖得名头太大,认识的人太多。却被何涛的弟弟,看过端详。有指认出了白日鼠白胜,那白日鼠受刑不过,做了一把甫志高,却是把什么都说了。而正好和蔡京刚刚发下来的文书吻合。
  何涛大喜之下,就把这事回禀了府伊。梁山的流程,却又开始的运转起来。
  不过,此事却是与李民无关。李民不过是做一个顺水的人情罢了。当然,若是能把梁山好汉消灭在萌芽状态,免了他们日后在大宋境内闹腾,免得在对付金国的时候,还要操心他们。李民却也不反对。
  当然,不成的话,那也没关系。最少暂时影响不到他李民。
  故此,李民在收了杨志之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李民每日里,除了修炼御雷心经,免得自焚之外,就是处理大量的琐事。
  而这一日,武松却有些神色不自然的凑到李民跟前说道:“老板。武二有事相求。”
  李民当即很是好奇。要知道,武松自打跟了李民,那一直都很快活,喝酒打架,都能找到人,自家身份有高,却也不用对从人发脾气了。整日笑呵呵的,都快成老好人了。而武松对李民更是本分,出去的时候,全都本分的跟着李民,护卫着李民。却从来没有对李民提出过什么要求。今日却开口相求。李民却是猜不透武松想求什么。不过,武松这样的人,能开口相求,却也不易。
  李民当即笑道:“武二哥,自家人说什么客气话。有事尽管说来。”
  武松红着脸说道:“老板。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哥想求个官坐。也不用太大了。能当个里正就可。”
  李民当即一愣。
  却原来,武大郎来到李民这里之后,也是一直很开心。这里的人,大多义气,底下的人,却又知道武松是李民的近身人,故此,却是没有一个惦记他老婆潘金莲的了。武大郎也首次在李民这里受到了礼遇。就连在家里的腰板,也直了几分。武大郎自然很高兴。
  可日子久了,潘金莲错过了西门庆的那些事,又念叨起武大郎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能还让兄弟养着?又说武松都已经是统制了,又是李民这个国师跟前的红人,怎么也不说给自家的兄长说个差事。
  那武大郎本是一个怕婆的主,向来对潘金莲惟命是从。被那潘金莲数说,一日两日还行。日子多了,却也动了心思,于是就张口跟武松说了。
  那武松知道武大郎没什么本事,自身又矮小,伏不得众,本不愿说。可又碍不过兄长的情分。故此,武松才十分难为情的向李民张嘴了。
  而这件事,对李民来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却是一个态度问题,此风一开,恐怕李民这个小团体,也就不纯洁了。这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第三卷 第十七回 督办买办
  里正。
  不算是什么大官。甚至连正式官员都算不上。别说是如今李民的身份,管着自家的封邑村落。就是一个知县,那也是能随意更换的。
  而且,武松如今的身份,好歹也算是一个统制,放到后世,那都是大校正师级的干部了。若不是宋代的官职,大多只是表示一个身份,武松的实质还是李民地私人护卫。武松就是给自家兄长在军中安排一个小官,那也是不成问题的。故此,以武松如今的身份,帮着自家的兄长讨一个小官。那也是不过分的。毕竟中国古代,历来都讲究一人成仙,鸡犬升天的。
  但是。如今的李民,却想把队伍带好。李民生为现代人,却是知道裙带关系晋升,却会引发如何后果的。如果李民只是想混日子,允了武松这个要求,自是不难。可允了武松,他人效仿,若是不允,必令他人不满心散。若是一一允了。李民手下日益人多,总有允不过来的一天。而且,这些靠关系上来的人,能力不一,品行不一,有些不仅帮不上忙,更添许多乱,总也是不好。
  李民琢磨了一下,随即对武松说道:“武二哥,令兄想出来帮我做事,这是好事。我十分欢迎。不过,私相相受,却是不好。这样吧。你让你兄长来一趟。我跟他聊聊,却看看他能干些什么。”
  武松知自家兄长生的矮小,相貌不佳,伏不得众,又胆小懦弱,向来遭人耻笑惯了。实在不是一个当官的材料。只是想凭自家的脸面,向李民讨个闲差,给自家兄长长些脸面,也就是了。可如今李民如此说,武松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当下退了。
  不大会儿工夫。又领着武大郎回来了。
  武大郎一见李民,当即拜倒,给李民磕头道:“小人武大郎。给国师磕头了。”梆梆梆,还真是实在。
  李民很有几分爱惜。笑着扶道:“大兄快快请起。勿须如此。你弟虽是我的护卫统制,可却与我有大缘法,我都称其武二哥,你是他哥哥,就是我哥哥。快快请作。”
  武大郎诚惶诚恐的站起,连连说着不敢。
  李民待武大郎和武松坐定。笑着向武大郎说道:“我这些日子,净是操劳些琐事。却是没有好好招待大兄。有些慢待了。我这里给大兄赔罪了。大兄这些日子可过的好?”
  武大郎连忙从椅子上蹦下来对李民说道:“敢劳国师过问。这些日子,我武大最是痛快,却是平生没有这么好过。”
  李民忍着笑说道:“大兄,无需拘礼。坐着讲话。”
  武大又是双手一按椅面,跳着坐了上去。李民肚子顿时又有些痉挛,笑意几乎忍耐不住。看武大郎坐椅子,窜上蹦下的,实在是太滑稽了。只是,这种事笑出来,却实在不礼貌。也太不给他弟弟武松的面子了。
  李民强自忍着。没话找话的对武大郎说道:“听闻大兄想寻个事做。却不知大兄本意可想干些什么?”
  武大郎倒也老实。又跳下椅子,站个笔直,实话实说的说道:“回国师。小人本是一个卖炊饼的。大字也不识几个。可小人这么大的人了。却也不想靠兄弟养的。小人原本想拿些继续经营我的炊饼摊。可我家婆娘却说,如今我兄弟都是统制了,又是国师的人,我再挑着炊饼挑,沿街卖炊饼,却是给我家兄弟和国师抹黑丢人,让他人说我家兄弟刻薄,当了大官,连兄长都不照顾。我觉得有几分道理。故此想找国师讨个官做。小人定当全心报效国师。”
  李民闻言,顿时也不觉得武大郎窜上跳下的动作的可笑了。很是疑惑,这人到底是真正的义士,还是奸诈之辈?怎么讨个官,还如此理直气壮,还说是为了自家兄弟着想?
  不过,这一回,却是李民多想了。李民实在是低估了当时宋朝官本位的思想,以及亲族概念的思想。
  在当时,亲族中,但凡有一个当官的,对自家亲族,那就没有不照顾的。即使是先朝的王安石、司马光,乃至包公,都是如此。只不过包公最耿直,多是拿俸钱供给族人,没给族人跑过官罢了。这武大郎说的,自然只是常态了。当然,反过头来,若是自家亲族惹了什么祸,大部分的亲族,也是不分是非黑白的,先包庇了再说。就像顾大嫂为了给亲族的兄弟解珍、解宝脱罪,不惜劫牢反狱一般。
  这个年代,大多人却是亲族大过王法的。而李民来得时日还浅,原先又只是一个生长在新中国,认为法度大于一切的小老百姓。自然暂时还没吃透这一点。
  不过,李民看武大郎缺也不像是一个胡乱说的奸诈人。而武松也很认同的样子。李民心里却也有了几分计较。
  李民当即笑道:“大兄说的却也不错。不过,我辖下得七个村落,个个庄头里正,都已有人担任,无过却是不好更换。这样吧,我如今正在督造清福宫。青州府拨给了我五千徭役,用以修建清福宫。如今我正在让他们修路,以便今后修建清福宫的物料,能够运上二龙山。却是缺少人手。大兄若是有心出来做事,我哪里却有几个工程督办,以及工程买办的空缺。大兄却是可选上一选。日后,清福宫建成,却是也有几分功劳,我也可给大兄保荐一个入品的官位。”
  武大郎一听大喜。又跳下椅子,跪地磕头谢道:“多谢国师抬举。小人必誓死以报。”可随后,武大郎有疑惑的问道:“国师,这工程督办,工程买办,却又是什么样的官?”
  敢情武大郎连什么官干什么的都没清楚。就先跪下谢了。
  李民忍了笑,再次让武大郎起来说道:“这工程督办,就是帮我看着那些徭役,按时完成进度。每个工程督办,都要看管一百个徭役。虽不入品,可实权却要比里正大。那一百人,却都是要听他的。赏罚也有得他。他只需监督那些徭役,按时完成进度,对我负责,也就是了。而那工程买办,职位与那工程督办也是相差不多,二者互不统属。他负责的,却是那一百徭役的日常生活物资,以及进度需求物资。也是责任重大,只是却需要账目清楚。也是对我负责。”
  李民给武大郎的这两官职,却不是临时现编的。却是李民最近一段日子组织徭役修路,看那五千人乱哄哄的聚在一起铺路。很多人出不上力,整个一个混日子,这才整出来的一个分段施工。以每一百人,负责一个路段。工程督办,就是工头。工程买办,就是负责后勤以及账目。
  武大郎看起来好像有些明白,可随即却又向李民问道:“国师,这进度是什么意思?”
  李民有些无奈,可这个问题已经不是一两个人问了。武大郎又问,却也在李民的意料之中。李民随口说道:“进度,就是我制定出来的每日工作量,也就是每天修路应该修出来多少里,路面经得起多大力量的碾压。”
  武大郎这回全明白了。当即点头说道:“小人懂了。小人选那工程督办。”
  李民有些好奇:据说这武大郎乃是一个性格懦弱,胆小怕事的老好人。怎么没选那有油水的工程买办,却选那要与人打交道的工程督办呢?
  李民当下问道:“大兄,你也曾作过买卖,也是晓得账目的。却因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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