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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流光)-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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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仿佛是打开了一瓶啤酒一样,丁香手里的消音手枪发出一声轻响,那名尽职尽责的机枪手眼前一黑,右眼迸出一道血箭,变成了一个深深的血洞,颓然仆倒在沙袋上,鲜血脑浆碎骨从窟窿里汩汩流出。消音手枪杀伤力普遍偏弱,在边境自卫战中,曾有一名侦察兵在十来米的距离朝一名安南兵连开六枪,六枪全部命中,可就是打不死人家。不过丁香枪法精准,子弹从眼睛射入,直穿后脑,那名机枪手当即死得不能再死了。
丁香打个手势:“清除!”
我二话不说,越过沙袋堆成的胸墙,小心的推开门摸了进去。哨所里一片漆黑,想必那些因陀罗士兵都睡了吧,嗯,这样的漆黑反而对我们有利,先进的夜战装备让我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如鱼得水。在我朝他们房间摸过去的时候,房门开了,一名因陀罗士兵走了出来,四处乱摸的手直接摸到我的防弹衣上。绝对的意外令我的心脏一阵狂跳,而他呢,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分明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足足过了两秒钟才下意识的张开嘴要喊————
寒光一闪!
那名因陀罗士兵的声音已经顶到了喉
咙,突然头部剧痛袭来,三棱军刺从他左耳刺入,右耳穿出,把他的脑袋刺了个对穿,封杀了他最后一丝生机。他张大嘴巴,却无法再说出哪怕一个字,我拔出三棱军刺,带出一彪鲜血,他像个倒空了的口袋一样,轻绵绵的倒了下去。丁香轻手轻脚的溜了进去,噗噗噗轻响接连响起,没有惨叫,没有挣扎,我只听到一声闷哼,几条人命就这样消失了。我走进去,打开战术手电,只见那些因陀罗士兵浑身是血倒在床上,一动不动,鲜血将他们的被地都给染红了。一名因陀罗军官还在抽搐,这一枪打穿了他的脖子,他无法呼吸,随着胸膛起伏,脖子上那个小小的伤口喷出一股股血箭。他望着我们,目光中露出浓浓的哀求。没用的,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多年征战的经历早已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磨练得冷酷无情。丁香给消音手枪换上一个弹匣,照他太阳穴补上一枪,他的身体狠狠一颤,绷成弓形,然后慢慢松开。他死了。
我们又分头检查其它房间,还好,没有再发现其他敌人,这个哨所一共和七名士兵,全部被我们干掉了。在他们的厨房,我发现了不少可爱的午餐肉罐头,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一番阿三们的人品。不是说你们不吃肉的吗,这堆罐头怎么回事?没说的,归我们了。在那个小小的档案里,我还找到春宫画若干,好酒一瓶,借着战术手电的光看了两页,因陀罗美女的身材还不赖,就是太黑了,肤色够呛。也就是看了两页,我的后脑勺就被丁香刮了一巴掌,冲她扮个鬼脸,将这堆垃圾扔了,不过好酒不能扔,放进背包里,现在它是我的战利品了。
丁香又好气又好笑,打出手语:“你是不是打算把整个哨所都搬走啊?”
我脸皮很厚的回应:“这个叫以战养战!”
要不是我的耳朵被耳罩盖住,准会让她给拧成麻花。
在发报室,我们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电台,检查一下,虽然有几年历史了,但是状态良好。抱着它,我比抱住丁香还要激动,都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了————有了它,我们就可以跟指挥部联系了,再也用不着孤军作战啦!丁香给了我一记爆栗子:“死抱着它干什么?还不开机试试!”
我这才回过神来,傻笑一声,冲着对讲机问:“猴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小广西说:“阴风阵阵大雪纷寒,情况很惨。”
我说:“少在那里贫嘴,现在我拿到电台了,准备跟上头联系,你把眼睛放亮一点,别让敌人钻了空子!”
我才没有工夫跟他瞎扯淡,很干脆的结束对话,把电台调到特定频道,清了清嗓子,说:“虎牙呼叫虎穴,虎牙呼叫虎穴,虎穴,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
那头很快就传来排长那不可思议的声音:“你们三个活宝还没有挂?”
我多少有点儿得意:“能要我们的命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排长说:“少在那里吹了,虎牙,马上报告你们的位置和你们现在的情况,我们好制订营救计划!”
我说:“我们现在深入到敌后大约三百公里处,正在被十几支特种部队联手追杀,危在旦夕,原因是我们干掉了他们一个导弹旅。我们的位置是······丁香快卧倒!”
炮弹飞行的呼啸声打断了我的报告,一枚60炮炮弹在空中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撞穿屋顶落入哨所,炸成一团混合着烟焰弹片的火球。我在炮弹打穿屋顶之前就抱着电台飞扑出去,丁香也缩成一团圆球滚进房间里,这一声爆炸震碎了所有的玻璃,虽然没有伤到我们,却让我的心一直跌到谷底————我们落入了敌人的陷阱,这是早有预谋的伏击!
第一零四章无耻三人组(五)
“这一次,就算你们长了老鹰的翅膀,也休想飞出我的天罗地网!”
海狼突击队第五中队队长罗恩中校喃喃自语。在他的身后,至少四门60炮正在射击,炮弹爆炸的火光映衬出他魁梧的身躯,冷峻的脸上,笑容是那样的冷酷。这些60炮是比利时兵工厂的杰作,结构非常简单,不带炮弹的话不比一支自动步枪重多少,而且精确度相当高,可发射炮弹种类多,射速也很惊人,自然是特种部队的最爱。四门迫击炮同时开火,炮弹跟冰雹似的砸过去,60炮炮弹杀伤力不怎么样,然而一分钟内至少二十发的砸下来,同样可以叫人无处躲藏,四门炮一起开火,那真的是一只蚂蚁都跑不掉了!不用永远镜也能看到那个哨所已经被火光笼罩,渗透进去的华国特种兵插翅难飞!
“我操,这帮狗杂种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子弹刮风般扫过来,将掩体的雪泥成片的铲起,溅了小广西一身,气得小广西破口大骂。
山东呸一声吐出溅进嘴里的土沫,说:“我们上当了!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轰!
一发炮弹落下,在十来米外炸起一团黑红色的烟焰,炸出个大坑来,弹片呼啸,土块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差点将小广西给活埋了。小广西奋力掀开身上的泥土,说:“你的判断非常准确,可惜正月十五去拜年———晚了半个月!我日,我们只是四个人而已,用得着又是机枪又是火炮,几百人围着打么!”拉下耳机狂叫:“老大,老大,你和美女班长怎么样了?挂了的话麻烦说一声,省得兄弟我掂记!”
我躲在摇摇欲坠,墙壁上钉满了弹片,已经被列入特级危房的哨所里,没好气的说:“你这只猴子挂了我都没有挂!我猜他们的炮火马上就要停止了,你们火力掩护,我和丁香冲出去,拜托了!”
小广西说:“没问题!”
一连几发炮弹落下,哨所一下子被炸塌了一半,爆炸波混合着烟尘在狭窄的空间里涡旋,将空气抽空,叫人无法呼吸。一块弹片从我左臂划过,带出一道血箭,钉在我身后的墙壁上,我又挂彩了。丁香撕下一块布要帮我包扎,我示意不用了,小心的从窗口望出去,他妈的,四周人影重重,到处都是喷吐着火舌的火力点,子弹比空中飘舞的雪花还要密集!这样的射击并非出自特种部队之手,倒像是因陀罗的野战军,他们是想用猛烈的火力将我们压住,耗光我们的弹药,最后将我们生擒活捉!
我们落入了敌人的圈套。他们太了解一部可以提供远程通信的电台对一名数字化步兵的重要性了,我
们可以指引被动制导式远程火箭炮炮弹击中四百公里外的目标,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脱离主力部队深入敌后数百公里活动,但前提是我们必须跟指挥部保持联系,一旦联系被掐断,我们能起到的作用并不比一名侦察兵大多少。为了获得电台,我们只有主动向因陀罗军下手,那些背着电台红着眼睛追杀我们的因陀罗特种部队我们暂时惹不起,选来选去,就选中了这个哨所。我们顺利的拿到了电台,不幸的是,我们的行动全在敌人的预料之中!
迫击炮的射击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密集到极点的枪声,因陀罗人向我们发动进攻了。我咬着牙,不顾伤口血流如注,把m4步枪探出去,哒哒哒一个点射,一名一边扫射一边朝哨所冲来的因陀罗士兵像被人照胸口重重的打了一拳,仰面摔倒,一梭子子弹打到了空中。接着山东的三联装速射炮响了,炮弹排成一道炽烈的火流,无情地向因陀罗士兵倾泄,一团团桔红色火球在因陀罗士兵冲击的锋线上成排的腾起,嚎叫着冲锋的因陀罗士兵顿时血肉横飞,要不就浑身燃起大火,在雪地上奔跑打滚,没跑几步就一头仆倒,再也没有站起来,火力之凶猛,让罗恩中校眼皮狂跳。聪明的因陀罗士兵马上趴下,迎着如此猛烈的火力冲锋的不是英雄就是蠢材,他们两样都不是,只好暂避锋芒了。
一辆皮卡冲了出来,车上一挺机枪指向山东,枪口喷出毒焰,子弹在空中拖划出道道红色流线,密集而锋锐。山东连连中弹,防弹衣再强悍也有个极限,防弹陶瓷块噼噼啪啪的爆裂。山东的身体痛苦的抽搐颤栗,但是持着速射炮的手稳如磐石,放声狂吼中,三支炮管对准那辆皮卡喷出长达一米的火舌,不到一秒钟,那辆皮便挨了十几发炮弹,被大卸八块,铁皮满天飞,车上的士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炮弹生生炸成一团血雾,与卡车油箱腾起的大火相辉映,那样的凄艳而美丽。在因陀罗士兵眼里,浑身套着防弹护具,居高临下向他们扫射的山东简单就是煞神的化身,只是一个人一门炮,就顶住了他们几十人的进攻!
然而刚极易折,速射炮火力固然凶猛,然而弹药消耗也是非常惊人的,先别说山东身上的弹药已经所剩无几,就算弹药充足,在他更换弹匣的那几秒钟里,也足够敌人向他倾泄上千发子弹,再补上几发炮弹,将他炸成碎片了!山东一边扫射一边狂吼:“老大,快出来啊,我撑不了多久了!”
我和丁香一连击倒了五名敌人,甩出烟幕弹冲了出去,马上被来自四点钟方向的两挺机枪给逼了回来:掩护了我们大半个夜晚的风雪此刻成了我们的敌人,烟
幕刚腾起就被寒风吹散,烟幕弹失去了作用,而敌人不断用迫击炮发射照明弹,把哨所照得明如白昼,纤毫毕现,我们无处可逃!
又一辆皮卡冲出来,刚露出半个龟头就挨了小广西一枪,驾驶室的钢化玻璃窗上溅满了驾驶员的血浆,山东炮口略转,皮卡身上腾起大团大团火焰,车身零件和断肢碎肉在火光中飞溅而出,皮卡嘭一声翻倒,被压在下面的因陀罗士兵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接着,火就烧到他们头上了。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们仍然冲不出去,山东和小广西没有办法打掉压制我们的那两挺机枪,而我和丁香的火力连自保都成问题,窒息对方的火力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们只能交替射击,不断变换位置,竭力抵挡着。
山东叫:“猴子,我得更换弹匣了,掩护我!”
小广西说:“没问题!”扬手一枪,子弹却朝对面山头飞了过去,连敌人的毛都没有沾到。山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出声,蹲下来更换弹匣。小广西又开了一枪,子弹还是照对面山头飞,被打得有点胆寒的因陀罗士兵不胜诧异,小广西这表现可是大失水准啊!就连罗恩中校也纳闷了,就算是菜鸟也没有这么烂吧,打不准不说,连开枪的方向都搞错了!
小广西射出第三发子弹,当然,这发子弹毫不羞涩的照山头飞,好像他的子弹太多太重,必须浪费掉一点才舒服似的。山东忍不住了,怒吼:“猴子你在干嘛!?”
小广西毫不示弱:“不懂的话就闭上你的嘴巴好好看着!”话还没有说完肩膀就挨了一枪,子弹那强大的冲力击将他撞得仰面摔倒。山东还没有换好弹匣,而小广西的火力又被打哑了,这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因陀罗士兵发出欢呼,一跃而起朝他们猛冲过来!小广西头也不抬,放声大笑,笑得山东莫名其妙他也不解释,只是非常嚣张的冲山下胡乱扫了两枪,叫:“三锅同志,你们辛苦了,都到十八层地狱里睡上他娘的十年八年吧!”他那破锣嗓子跟这密不透风的枪声相比,跟蚊子哼哼差不多,因陀罗士兵肯定没有听到。当然,他们也没有听到山头上那轰隆隆的震响,等到那地震一般的轰响越来越近,终于为他们所察觉的时候,为时已晚。有人抬头一看,脸都白了:那座参天大树一般的信号塔被小广西用三发穿甲弹给打断了三根承重架,终于支撑不住了,轰然倒下,最惨的是这件五六十米高的钢铁结构的东东居然还像滚地葫芦一样顺着山坡一路畅滚无阻,并且越滚越快,隐挟风声朝下面的因陀罗士兵辗压过去!望着山坡上翻滚的雪粉砂石,因陀罗士兵足足呆了四五秒钟才
反应过来,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连顶级国际男高音都望尘莫及的狂吼:“快跑啊!”率先扔下步枪,两片脚掌上下翻飞,溜之大吉!
因陀罗指挥官恨不得当场毙了这个混蛋!就是他这一嗓子,所有人都撒脚丫子亡命狂奔,可是他们往哪里跑?有谁跑得过那件以每秒钟五六十米的速度滚落的大家伙?但是不跑又能怎么样?亲眼看着这么一件一两百吨重在大家伙朝你压过来,你怕不怕?你毛不毛?不跑等死啊!信号塔带着狂风滚过,跑得慢一点的人不是被压成一团肉酱就是被钢架切成几块,号称精锐的士兵在这件庞然大物面前,竟然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至于那些面色灰白跑到高处已经笃定自己可以逃过这一劫的因陀罗士兵也先别忙着松一口大气,因为山东和小广西同时开火了!十二点七毫米钢芯子弹和二十毫米机炮炮弹交叉扫过,正在没命狂奔的因陀罗士兵连卧倒的机会都没有,弹流从他们中间扫过,火光与血雾冲天扬起,碎肉飞溅,他们不是一个一个,而是一排排一丛丛的被这些杀伤力过于凌厉的武器生生打碎的!反应快一点的也不管前面有没有一把倒竖起来的刺刀或者一块尖锐的石头,猛的往地上一扑,任由一双双又厚又重的野战靴将自己浑身骨头踩得咯吱乱叫,说不抬头就不抬头,就算是被踩到小鸡鸡也不抬头!被人踩死好歹还能留具全尸,被那只能用变态来形容的武器打中,那可是整个人都要炸成十七八块的!事实证明,他们的选择非常正确,那些幻想着用自己的飞毛腿跟子弹炮弹比拼一下速度的亲们在自动步枪和速射炮的扫射下全部变成了漫天飞扬的血雾,无一幸免,血浆和碎肉以及内脏碎片混合成血雨,淋了那些死里逃生的士兵一身。
也不知道是被踩的还是被吓的,趴在地上的因陀罗士兵突然哇一下,把胃里的食物连同血丝一起吐了出来。吐得正欢,有一名士兵猛的噎住了————他看到两枚比篮球小一号的橡胶球顺着山坡一路滚了下来,依稀可以看到红绿色信号灯在球体上闪烁!
避无可避,两团火球在这些因陀罗士兵中间炸开,奶油般黏稠的浆状化学燃烧化为火雨,溅了他们一身,十几名火人在山坡上痛苦哀号,扭曲着身体拼命挣扎,没有人救得了他们。极度痛苦的火人在挣扎中胡乱挥舞手臂,将燃料四处乱甩,一旦沾上了就是九死一生,想去救人的人不好会搭上自己的命,所以面对这些正在惨烈挣扎的倒霉蛋,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们补一枪,要是实在狠不下心来,就干脆袖手旁观。因陀罗士兵没有开枪,就连他们的对手也吝啬子弹,冷冷的看着他们在大火中扭动
身体,最后渐渐的佝偻下去,变成一个焦黑的大虾球。
罗恩中校亲眼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被华军士兵狠狠的撕成一张破布,原本被困在哨所里的那两名华军士兵趁机冲了出来,跟打掩护的那个小组会合,且战且退,眼皮一阵狂跳。他看着那座辗碎了太多人的身体,沾满血污停在了两块巨石中间的信号塔,低声说:“好狠毒的战术,好疯狂的战斗风格,华国魔鬼尖兵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大海般蔚蓝的眸子迸出两缕锐利的光芒,“如果你们认为这样就能远走高飞逃之夭夭,未免太小看我罗恩,更小看我们海狼突击队了!”戴着战术手套的右掌扬起再狠狠劈下,一直在观战的海狼露出了自己锋利的獠牙······
第一零五章无耻三人组(六)
轰————
又是讨厌的迫击炮,这次炸点近在咫尺,我被爆炸波扫中,整个人向前飞扑出六七米远,差点没吐血!丁香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我帮她挡住了部份爆风,她还是被撞倒了,直接滚进小广西的掩体里。山东将我拖进掩体里,劈头就问:“没事吧?电台呢?电台到手了没有?”
我挣扎着翻过身来,说:“我当然没事!电台到手了,我们已经跟指挥部取得联系!”
小广西发出一声欢呼:“好极了!老大快和上头联系,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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