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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流光)-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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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火炬。就在另一辆装甲运输车转过头去想干掉那名反坦克导弹射手的时候,那挺沉默了十几秒钟的高平两用重机枪又发言了,一串串糊着鲜血的弹壳带着热气飞溅而出,杀伤力巨大的高射机枪子弹泼水一般打在装甲运输车身上,炸出一团团灿灿的火花,薄薄的装甲当然抵挡不住高射机枪子弹的疯狂穿凿,转眼间被打出无数个小孔,驾驶室内血沫碎肉喷溅,如同屠宰场。而乘着机枪火力转移之机,安南士兵打肺里挤出一声怒吼,悍不畏死的冲进了那个排的阵地,双方几乎是面对面的对射,各自人仰马翻。一个弹匣打完,根本没有时间更换弹匣,还活着的安南士兵挺着刺刀猛扑过去,而一名年轻的华军机枪手将枪口转了过来,只是一挺轻机枪,火力也不算猛,但是在战壕里却让安南士兵避无可避,弹壳飞跳中,安南士兵成串倒下。
“轰!!!”
一支老式霰弹枪发出了沉闷的轰响,那名机枪手浑身炸出十几个血洞,捂着血肉模糊的脸倒了下去,这道防线被攻破。而利用这一点时间,华军士兵也上好了刺刀,没有刺刀的抄起了工兵铲,几十号浑身是血的士兵像受了伤的野兽,凶狠地冲撞在一起,用刺刀捅,用工兵铲劈,用战术刀砍,用拳打,用脚踢,用尽一切本能置对方于死地。惨叫声,骨骼断裂声,诅咒声,汇成一曲令人毛骨耸然却又热血沸腾的战场交响乐。一件件利器夺走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一名名士兵捂着巨大的伤口带着一腔不甘和无奈倒了下去,而更多的人加入到这场血战中来······
安南人真的太多了!
红了眼的安南首都师像打不死打不散的蝗虫,铺天盖地的猛冲过来,撂倒一批又来一批,前沿阵地很快就被撕开了口子,士兵们被迫与占绝对优势的敌军拼刺刀,伤亡剧增!两个营跟一个师死拼,迟早会被人家磨光。
参谋们各司其职,下达一道道命令,把每一分力量发挥到极限,全力填补缺口,但是安南首都师给他们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再这样下去,这道防线很快就得崩溃!在投入了一个连的预备队依然无法将敌军击退后,大家的目光投到李越身上,希望这位防御专家能力挽狂澜。颇有儒将风度的李参谋长现在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一字字说:“让二线部队开火,掩护前沿部队后撤!”
参谋们悚然一惊:“可是这样一来,第一道防线就完了!”
李越说:“执行命令!!!”转头接炮群指挥官:“准备发射特种炮弹,在三分钟后用你们手里的武器覆盖第一道防线,一只耗子都不留!操他妈的安南猴子,想跟老子比狠是吧?老子奉陪到底!”
一向以冷静著称的参谋长都爆了粗口,意味着情况真的很严重了。也许让旅长带走主力进行一次后果难料的突袭是个可怕的错误,但是没有人还有心思去想这么多,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遏制安南首都师的疯狂攻势,否则不出两个小时,这道防线就会被压垮!
炮兵上尉神情有点古怪的指挥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打开一个个喷涂着骷髅头像的箱子,把一枚枚红色炮弹钳出来,装入迫击炮炮膛里。
二线突然火力全开,稠密的弹幕几乎遮住了地面,疯狂冲击的安南士兵被一排排的打碎,不得已,只能趴在地上,哪怕正好趴在一堆碎肉里也顾不得了,任凭血水浸入口鼻,连头都不抬,就像一堆没有知觉的石头。趁此良机,一线士兵火速撤退,只留下一堆堆的尸体。等到火力稀疏下去后,安南军两个营很快就占领了第一道防线,而此时,这两个营加起来都凑不够一个营了。
陈友贞少将长出了一口气:“突破了······”
周凤山有些沉重:“我们伤亡很大啊。”
陈友贞笑:“值得的。命令部队不要停,继续进攻,直到华军崩溃为止!”
周凤山隐约觉得有点不妥,但又说不上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听师长的吧。华军的数字化炮兵群可能真的被那几枚战术导弹吓住了,到现在都没有开炮支援,正因为这样,他们才顺利攻克了第一道防线,但是那个恐怖的数字化炮兵群早晚是会反应过来的,如果不能在华军的155毫米重炮重新发出怒吼之前攻克麻石桥防线,首都师将面临灭顶之灾,血也就白流了!算了,还是像以前跟花旗军打仗那样,不顾伤亡,像从高高的山顶上滚落的巨石一样将华军一压到底,虽然会
付出惨重的伤亡代价,但是他们能赢!
话虽如此,经过一轮血战的先头部队还是需要一点时间喘上一口气的,顺便收拢一下兵力,调整一下战术,陆续有部队加入到锋线,两个营又满了。就在这时,华军的重型迫击炮响了,一排排炮弹砸了下来,士兵们赶紧卧倒。他们惊奇地发现这批炮弹爆炸声特别沉闷,炮弹往往只是炸成十几块,杀伤力弱得可怜。
华军也用冒牌货?
安南士兵露出讥讽的笑,笑容还没有完全绽开,黄色烟雾便弥漫开来。炮弹不断落下,不祥的烟雾越来越浓,不断膨胀,将整个阵地笼罩。有经验的老兵脸都白了:“我的天哪,是毒气弹!”没有人能听得到他们的叫声,就连他们自己也听不到,因为他们的肺部已经丧失了呼吸能力,连气都吐不出,谈何发声?猝不及防的安南士兵和军官们一个个死死扣着咽喉倒下,痛苦得满地打滚,嘴里不断吐出黄色泡沫,眼球像死鱼一样凸起,侥幸没有吸入毒气的几乎是本能地从地上挖起一把湿泥,顾不得脏不脏了,用它封住口鼻向后方狂跑,湿泥起到了一定的过滤空气的作用,他们可以保住小命,但是后遗症将纠缠他们终生,而那些不管不顾撒腿就跑的,只能死得更快,当肺都快憋爆炸了还是没能逃出毒气覆盖范围,忍无可忍终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后,死神的铁链就死死的套住了他们的脖子,就看他们什么时候咽气罢了。陈友贞看着士兵们像丧家之犬一样跑回来,怒不可遏,等到搞清楚情况后,他简直要气爆炸了!
该死的华军,一向以文明之师自诩的华军,居然有样学样,跟他们玩起了毒气战!
首都师几位主要指挥官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震惊。华军居然以牙还牙,对毫防备的安南军施放了大量毒气!这等狠辣的手段,这等无所不用其其的疯狂,实在是颠覆了他们对华军的认识。看来,必须得重新认识对手了。华军并不是一味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笨蛋,吃了亏他们一样会以牙还牙,战友被平民暗杀了他们一样会作出血腥报复,你敢对他们使用毒气,他们一样敢用毒所回敬你!至少,快速反应旅是这样。
第一四九章战狼纵横(二)
浓浓的毒气雾终于消散了。
安南士兵的尸体横卧一地,难以计数。他们面色青紫,眼睛瞪得大大的,满嘴黄沫,身体扭曲,至死迎保持着临死前的挣扎的姿势,那种痛苦,那种绝望,就算是石头见了也会为之动容。
只可惜,他们撞上的,是心比顽石还要硬的职业军人。快速反应旅几乎是不费一枪一弹就收复了阵地,巩固防线,准备迎接安南人更为凶猛的第二波攻击。而安南人尽管快要气爆炸了,却迟迟没有发动进攻,毕竟士兵再多也不是那样浪费的,人血不是水,不能随便流。陈友贞少将想指责对手违反了日内瓦公约,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因为是他也犯规的,你游戏作弊,就别指望对手还老老实实的遵守公约了。还是那句话,谁的拳头硬谁就有理。
首都师的官兵们多少有点泄气,刚才他们拿出了最大的决心,拼尽了全力,拼得那么狠,最终还是被打了回来,战车被摧毁大半,这仗还怎么打?陈友贞问周凤山:“部队还要多久才能发动第二波次攻击?”
周凤山说:“至少半个小时。”
陈友贞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十分钟之内必须发动第二波次攻击!”
周凤山说:“部队需要时间来恢复体力,部队的情绪也要稳定一下······”
陈友贞厉声说:“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雨很快就要停了,天也快亮了,我们还能有多少时间从容部署?十分钟之内必须发起进攻,每一名士兵,每一发子弹都通通用上,用不着保留什么,如果不能取胜,我们就在这里杀到血干为止!”
在师长严令之下,刚刚遭受了一次惨败的首都师主力团连气都没有喘匀便发动了第二次进攻,战火再燃,两军在雨幕中杀得两眼发红。
一批批士兵冲了上去。
一批批士兵在机关炮的怒吼中血肉横飞。
安南装甲兵好不容易才将最后几辆t…55开上了华军阵地,连一炮都没开就被105重炮发射的炮射反坦克导弹打成了一团桔红的火球。
红了眼的安南首都师连续发动十一波攻击,尸体硬生生填平了一道战壕,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伤亡,他们终于攻到了快速反应旅的核心阵地,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向前一步了,十二挺高平两用重机枪,三门机关炮,还有三辆自行高射机枪,构成密不透风的弹幕,金属风暴如雨如雾,横扫整个阵地,胆敢露面的安南士兵在不到一秒钟之内被打得粉
碎。更要命的是对岸的数字化炮兵群又开始炮击了,炮弹精准的落在两军散兵线五十米之内,垒出一堵火墙,撞上这道火药味墙的安南士兵灰飞烟灭。数字化炮兵精确到点的炮击让安南首都师郁闷得想吐血,打着打着他们就发现自己被包围了,被自己人的尸体和燃烧着的战车残骸给团团包围了,这仗还怎么打?
柳维平面色非常非常的难看,呆在炮兵指挥部里不肯出来。刚才他接到了前指的电报,许司令把他们三个全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到他低头认错检讨了,司令员才施施然的亮出总参部的最新命令:务必全歼倭军第七师团,一个不留!我靠,明明总参部和军委都没有怪罪的意思,你干嘛还要骂人?我这顿骂挨得冤啊!他倒是想将第七师团宰得一个不剩,问题是过不去啊,别说坦克,就连直升机也过不去,只能在这里看着柳哲大杀四方,你说他面色能有多好看?
“雨势太大了,洪水泛滥,很多本来只有一两米宽的小河现在都变成了四五十米宽的大河,桥梁不是被冲垮就是被淹没泡软,我们的坦克根本就过不去······”上头要求太高了,他不得不强调一下困难,总比把话说满了到时无法交差强吧?
许和尚耐心听他说完,没头没脑的问:“下雨?有没有下刀子?”
柳维平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许和尚斩钉截铁:“既然没有下刀子,你就给我打!就算是下刀子,你也给我往死里打!”
我靠,你怎么还是红军时期那一套啊!柳维平哭笑不得。
许和尚在那边捶着桌子指手划脚:“少在那里装了,你们这三个祸害有多大能耐我是知道的,让你们凑到一块,天下不大乱才是怪事!别跟我强调客观,要什么只管开口,反正我要赢,而且要赢得彻彻底底,让安南猴子和倭猪记一辈子!你闯这么大的祸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要是让倭猪跑了,你别回来了,爬到树上当猴子好了!”
柳维平被连骂带捧,整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他发誓,杨老军长此时一定正在总司令身边支着损招,要不然许和尚怎么每一句话都正打在他要害上?至于吗,不就是害你被停职检查了一次嘛,犯不着记一辈子仇吧,再说这些年我可是尽力补偿了,有什么新装备都尽量分你一份,这样都还不行?
果然————
许和尚骂够了,换了个人,是老军长的声音:“小柳啊,司令员是让你自作主张给气的,语气是冲了一点,但是也情有可原,你别放在
心上······那个,谅山这边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军旗师和教导师都让我们给砸碎了,只要大雨一停,我们三个集团军就长驱直入,直取河内,你们只要坚持住这几个小时就是胜利······”
柳维平傻傻的问:“什么?谅山战事这么快就结束了?”
杨军长说:“三个集团军打两个师,打了三十几个小时,算慢了。现在我们准备冒雨进军,要是雨势小一点的话,两个小时就能赶到你那边了·······”
柳维平发出一声尖叫————也可以说是惨叫:“完蛋了,我刚刚下令以毒攻毒,朝天上打了十几吨干冰弹,再过几分钟估计又是一场百年一遇的特大暴雨,连洪灾都不是不可能,你们可怎么过来啊?”
听得出前指一片吸凉气的声音,电台那头没了声响。柳维平一阵担忧,老军长身体可大不如前了,年纪大了嘛,万一有什么好歹,他乐子可就大了!他小心翼翼的问:“军长,你在听吗?军长,你怎么样了?军长,军长?”
老军长的声音有点虚弱:“我没事,你用不着叫魂一样叫。”
柳维平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我真怕你会有什么好歹呢。”
那头声调突然提高了十二裆,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你这个小混蛋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谋定而后动?你存心是想气死我们这些老头子是吧?几年前偷飞机搞得天下大乱也就算了,自作主张进攻河内我们也暂时不跟你计较,你居然还要人造一场大洪灾,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把整个安南都淹了吗!?混蛋我见多了,像你这样的混蛋我八辈子也只见过一回!你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祸害,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睡着了,居然让你跑到人间来兴风作浪!”
柳维平有点委屈:“我哪里知道你们这么快就能解决凉山啊,我是看到倭猪居然敢跟我们玩气象战,利用大雨划掉了我们的空中优势,实在气不过才回敬他一场暴雨的······”
“你还不如说你是存心将安南人全部淹死!”老军长估计是气得够呛,简直是打肺里吼出来的,相处了这么多年,柳维平还是头一回发现这位可敬的老人的嗓门原来这么大,都可以震死一头老牛了。气坏了的老人劈头盖脸一通臭骂,骂了他足足十分钟,就连天上那滚滚惊雷也盖不住他的声音,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啊。柳维平杵在那里乖乖的挨骂,不敢还嘴。换了别人,哪怕是顶头上司敢这样骂他,他早就重拳伺候了,偏偏这位老人对他有知遇之恩,他打心里尊敬这位
老人,别说被骂一顿了,就算是老军长狠狠抽他一鞭子,他也是嬉皮笑脸打着哈哈,决不还手。老军长骂累了,撂下一句“你看着办吧,反正这一仗决不能输!”结束了通话。柳维平苦笑,走出去望着天空中闪动跳跃的蓝色电弧,恨不得咬老天爷一口······真他娘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韩雅洁走过来,轻声安慰他:“放心吧,这雨不会下太久的,顶多也就二十分钟。快速反应旅的战斗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们连几个小时也招架不住,他们还凭什么跟空中突击师和数字化步兵旅并称为地狱三头犬?”
柳维平苦笑:“唉,我又闯祸了!这场暴雨的影响至少要持续三个小时啊,三个小时内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万一快速反应旅因此被拖累,我怎么向上头交待啊。”
韩雅洁笑:“怎么,对自己的好兄弟没信心?”
柳维平没作声,他不敢告诉韩雅洁,在第四次中东战争中,强横的以色列陆军在战争初期被打得落花流水,有一个王牌装甲旅遭到埃及人的伏击,短短二十分钟内全军尽墨,整个以色列为之震骇!伏击那个装甲旅的埃军不过一个轻步兵师而已,而柳哲现在要面对的却是一个重装师团再加一个安南王牌师,他心里真的没底。
谅山战事真的快要结束了,军旗师师长战死,教导师师部下落不明,整个谅山都被打平了,遍地碎尸,令人作呕,大雨一阵接一阵泼下来,无数尸体在雨中泡得惨白,鲜血混在水里四处流动,地上的积水大半都是暗红暗红的。神情疲惫的士兵们正在冒雨收敛战友的尸体,把全城所有的门板都给拆了做棺材,一具具的往后方运,安南人的尸体往车上一扔,运到野外淋上汽油烧,反正不能让他们在城里腐烂,会招来瘟疫的。城里时不时还能听到零星的枪响,还有一些安南士兵正在作零星抵抗,这样的骚扰这几个王牌军当然不在乎,让高棉人去收拾他们好了。
谅山一役,真的杀得尸山血海,我军伤亡超过六千人,是开战以来仅有的一次,而安南两个师几乎被全歼,二三十万发炮弹砸下来,数万平民被炸得粉碎,这座要塞成了不折不扣的绞肉机,一天多一点的时间内,将近八万人就全完了!只是这些并不能让几位主要指挥官稍稍动容,三大战役、四战四平等等这么惨的血战都打过,这种场面只能算是小儿科了。三位军长齐集司令部商讨对策。
本来没有打算打河内,毕竟那是苏联人的底线,能不碰的话尽量别碰,逼虎跃涧的蠢事我们不能做。可是河内已经门户洞
开,几乎是唾手可得,就这样撤回去,未免有点不甘心。撇开政治上的因素,我们完全可以拿下河内,就算拿不下,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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