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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流光)-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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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苍白和绝望,惨不忍睹。坦克群风驰电掣,冲上还很简陋的外围防线,直接从高射机枪和高射炮身上辗了过去,用车载重机枪朝奔逃的人群疯狂泼洒弹雨,甚至用坦克炮轰,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安南军快要疯了,把仅有的几辆坦克开了过来,亡命地冲向坦克群,顷刻之间就被打得浑身喷火,炮塔飞起十几米高,像是被斩首一般。没有人能从燃烧着的铁棺材里爬出来,被122毫米高压滑膛炮直接命中,根本就别指望能有一个活的了。
空中突击师杀红了眼,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冲,机枪机关我一秒钟也没有停过,河内平原顿时尸横遍野,一片血海,河内精心构筑的“胡志明防线”尚未完成就被撕成了一张破布,河内,彻底暴露在华军的刺刀下了。
第一三零章最后的防线(六)
空中突击师在大平原是横冲直撞,安南人的一切防御都被他无情地辗碎,兵锋直指河内。柳捣蛋自有柳捣蛋的聪明之处,直到现在,中央也没有强制命令他撤退,他就当中央已经默认了他的行动,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打他娘的就是了!在他的命令下,整个空中突击师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牛,认定河内猛冲,甚至有人喊出了打到西贡去的口号,真的是胆大包天。安南军仓促部署了几道防线,顽强抵抗,却哪里挡得住这股狂暴到极点的洪流?
而在谅山,战事也直趋白热化,三个集团军经过一轮苦战,终于撕开了教导师和军旗师的防线,杀到了谅山城下。杀红了眼的许司令下了死命令:“把所有炮弹全部打出去,谅山一幢房子都不能留!”早已血染征衣、煞神附体的将士们忠实地执行了司令员的命令,集中三百余门大口么重炮对谅山实施无差别覆盖式炮击,谅山在不到半个小时内落弹数万发,整个城市一片火海!本就伤亡惨重的军旗师和教导师被这一轮炮火打得血肉横飞,几乎被活活打残了,而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此后整整十二个小时,华军都没有发动正面进攻,只是不断地将手里的炮弹砸进谅山去,存心要用炮弹将里面的人砸个精光!空军也频繁出动,把一枚枚威力巨大的航空炸弹丢下去,炸得安南军叫苦连天!更让这两个师感到难以接受的是,他们竟然没有援军了,所有的援军都让那个该死的空中突击师给拖住,在空中突击师的猛烈进攻下,首都师能不能守住首都都成了大问题,还谈什么增援他们?
又是一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直到彻底失败的苦战。
许司令下令:“三天之内务必攻下谅山!”
军旗师和教导师师长下令:“各部必须死守阵地,如果不能取胜,我们就死在阵地上好了!”
一个是志在必得,一个是无路可退,这就注定了谅山这座城市的命运将是惨烈无比。
率先发起进攻的是136集团军,这支部队在解放战争中从零下四十度的黑龙江一直打到气温高达四十多度的海南,解放了三百多座城市,有着极其丰富的城市攻坚经验。为了速战速决,136集团军连毒气都用上了,在军长的命令下,短短十分钟之内,数千发特种炮弹冰雹一般砸进了谅山,腾起一股股黄色烟雾,大半个谅山都被这股不详的烟雾笼罩,不少安南士兵不慎吸入了一点,马上浑身脱力,倒在地上陷入甜睡中,随后狠狠捅在他们身上的刺刀让他们再也没有醒过来。戴着防毒面具的战士们猫着腰跟在装甲车后面,以连为单位像尖刀一样插入
城中,安南军的第一道防线很快就被突破了。但是安南军也不是什么鱼腩之旅,很快就在遭到毒气弹攻击所引起的混乱中反应过来,集中兵力发起了反击,迫击炮炮弹像雨点一样落下,围着装甲车爆炸,子弹刮风似的从各个火力点狂扫出来,攻城部队举步维艰。
a集团军和第14集团军做得更绝,他们同样是以连为单位穿插推进,却不像136集团军那样有板有眼的硬攻,而是让尖刀连把安南军火力点的坐标发回来,炮兵发射气爆弹,将那些火力点全部炸成粉!所以这两个集团军的部队打得好像没有那么强硬,往往是还没有出现伤亡就开始后撤了,撤出一段距离后,炮兵开火,一发炮弹砸下去,乳白色汽雾腾冲而起,将严阵以待的安南士兵阵地笼罩,感觉不妙的安南士兵正要撤退,桔红色火海闪过,爆炸波层层扩散,横扫一切,沙袋和士兵像树叶一样被吹上了半空。躲在地堡里的士兵更惨,爆炸波从射孔狂冲而入,狠狠摇撼着整个坚固的工事,里面的士兵整班整班的七窍流血地倒在了阵地上,就算没有被震裂内脏,他们也挺不过接下来这几分钟——氧气都被抽空了,除非他们个个都是瑜伽高手,能在水下闭气数分钟,否则还是难逃一死!几个回合下来,安南军已经伤亡惨重,而安南平民的伤亡更是大得吓人。这些平民是安南军当作盾牌用的,希望华军会顾及大量的平民,不敢采取火力覆盖,划掉华军的火力优势,甚至藏兵于民,给予华军大量杀伤,就像战争初期做的那样。就因为这种绝对不能拿上台面的理由,数万平民没有疏散,相反还被集中到容易遭到炮火覆盖的几个战略目标附近。只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付出了伤亡一万多才打到这里的华军根本不在乎那些平民的死活了,炮兵埋头闷装猛打,炮弹成群落下,平民顿时陷入呼天抢地中,在纷飞的弹片中血沫飞溅,死不瞑目。
安南军两个师长痛苦地咬住了嘴唇。华军那两个集团军那点小花招并不是什么新奇的战术,只要部队灵活机动,效果是很有限的,只是······他们还有灵活机动的空间么?没有,谅山就这么大,他们的防线上的人也就这么多,只能死守每一个点,与华军死拼——准确点说是与华军的炮兵死拼!
整个城市都打成了一片火海,一架架战鹰从阴霾的天空掠过,一枚枚滑翔式航空炸弹从挂架上脱落,在侦察兵的指引下飞向目标,一声声巨响之后,一个个正在拼命倾泄金属风暴的火力点化为一团灰白的扁平的蘑菇云,原址变成了一个池塘大的深坑,什么都没有剩下来。在这种数万人的大会战中,精确
制导武器发挥出极其重要的作用,那一剑封喉式精确打击比铺天盖地的炮火还要让安南军难受,每一声爆炸都意味着一批士兵或者一个重要目标的毁灭,他们就是要像剥竹笋一样将安南军的防线一层层的剥开!
反复厮杀,反复争夺。每一条街道,每一幢建筑物,甚至每一个房间,都在上演着一场场惨烈的血战。
经过四个小时的血战,136集团军在强大的炮火掩护下,将安南军一个营砸得粉碎,总共十六个连成功插入敌军防线中,像一把把尖刀一样切割着安南人本就脆弱的防线。安南军像眼里进了沙似的,以三倍兵力和十倍疯狂发起反冲击,甚至组织了敢死队。那些敢死队都在当过好几年兵的老兵油子,身上插满弹匣,肩上挂一筐高爆手雷,凶神附体似的嚎叫着朝各个连队的防线冲来,一边扫射一边投弹,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有不少平民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举着炸药包冲向华军的坦克,企图与这些钢铁巨兽同归于尽。然而华军的火力何其猛烈,连高平两用重机枪都架上了街头,在机枪射手打肺里挤出来的嘶吼中,一条条弹带飞快地缩短,五光十色的曳光弹在空中布出一张炫目的近乎奇幻的死亡之网,完全遮住了地面,被卷入这张大网里的人只有被绞得粉碎的份。一次次亡命冲击,一次次被打退,街道上布满了碎尸,墙壁上溅满了碎肉和花花绿绿的内脏,滚烫的鲜血顺着街道流淌,交汇成一条条血河······
许司令红着眼睛怒吼:“压上去!辗碎他们!”
安南军两个师长眼球充血,放声狂叫:“不能再退了!再敢后退一步,一律以叛国罪论处!”
解放军将士一边射击一边狂嗥:“安南猴子,放马过来吧,让我们看看王牌师的猴子跟普通猴子有什么不一样······你们是王牌,老子就是专吃王牌的王牌!”
不得不说,从顺化的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安南军在巷战方面还是很有心得的,火力配置合理,各个堡垒环环相扣,布置巧妙,解放军将士打得相当吃力,往往是在强大的炮火支援下,苦战数小时才能向前推进一百米,而那一百米基本上还是爬过去的,攻下一个堡垒才发现前面还有一大群堡垒,被猛烈的火力压得趴在地上抬不起头来,天又在下雨,于是无数将士在暗红的血水中泡得浑身惨白发肿。对付这种蜂窝大阵,喷火枪和喷火坦克最管用,一条条火龙张牙舞爪的扑过去,浑身是火的安南士兵狂叫着从堡垒里冲出来扑到积水里打滚,几声枪响后,世界清静得多了。这种已经有几十年历史的武
器给安南军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当看到一条条火龙在雨幕中闪现的时候,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第14集团军向安南军两个师防线的接合部——谅山中学发起猛烈进攻,拿下了这所学校,军旗师和教导师的联系就被切断了,战局将明朗化因此第14集团军一口气投入了一个营。数千发炮弹砸下去,谅山中学已经变成了废墟,该营踩着炸点猛冲上去,顺利歼灭了安南军,占领学校。安南军如芒刺在背,迅速调集数个连发起凶猛的反攻,穿着黑色军装的安南士兵像老鼠一样从各个你意想不到的角落钻出来,转眼间便跟那个营绞在了一起,炮兵无法开炮支援。该营苦战良久,最终还是寡不敌众,被迫撤退。只不过安南人也别高兴得太早,就在他们准备巩固防线的时候,这边的重炮群又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大口径重炮炮弹成群的砸在破破烂烂的防线上,面色惨白的安南军血肉横飞。一通炮火覆盖后,那个营又冲了上去,更加顺利的占领了谅山中学,而安南人也是铁了心要奉陪到底,不到十分钟便组织了反击,两支同样顽强同样凶猛的部队在密得睁不开眼的雨幕中杀得两眼发红。对这个接合部的进攻很快就演变成每一个将领都敬谢不敏的拉锯战,反复拉锯,反复争夺,每一次厮杀过后,都扔下一大片尸体在大雨中泡得惨白肿胀。
面对惨重的伤亡,杨军长怒火冲天,阴沉着脸说:“请求空军支援,炸平谅山中学!”
作战参谋跟空军联系,通话结束后表情怪怪的说:“空军答复说他们很难再向我们提供足够的支援了。”
杨军长纳闷了:“为什么?”
作战参谋说:“他们另有任务!空军说现在只能抽调两架强五出来支援我们,如果使用常规武器肯定没有办法达到我们需要的效果······”
杨军长说:“那就让他们使用窒息弹!”
强五作为一款强击机,火力凶猛,但是速度相对缓慢,很容易遭到攻击,为了掩护强五,炮兵朝安南军的阵地实施炮火压制,将安南军数量不多的防空武器通通赶进了防空洞,强五擦着冲天而起的火球,像一群飞翔的死神,降监在战场上空,数门双联装机炮同时开火,密集到极点的炮弹汇成一道道炽烈的火流,像铁扫把缓缓扫过,将每一个暴露在掩体外面的安南士兵撕裂。就算躲在掩体里也不见得安全,一发机炮炮弹爆炸威力不怎么样,但是每分钟几千发接连不断的爆炸将是极其致命的,别说被弹片打中,就算是爆炸产生的高温和轰击波也能把人灼伤、震死!
不少安南士兵在掩体里躲得好好的,却一个接一个口吐鲜血,奄奄一息。一些安南士兵被那绵密的爆炸震坏了心智,冲出掩体狂叫着朝在天空中肆无忌惮的强击机拼命扫射,他们的身体就像一块被扔进开水里的冰,转眼便消失在那一片片密不透风的火网之中······
扫光了炮弹后,强五意犹未尽,一连投下几枚五百公斤级航弹,谅山中学成了重灾区,连挨四枚。几声闷响像闷雷一样滚过,那些正在苦苦忍受着强击机的蹂躏的安南士兵只觉得一股螺旋状气浪划过,肺叶里的空气不听话的被一古脑的抽了出来,任凭他们张大嘴巴拼命呼吸甚至抠破气道和食管,也无法再吸入哪怕一缕氧气了。最终,这些士兵面色青紫,眼球暴凸,倒在了阵地上······
第一三一章最后的防线(七)
就在空中突击师、快速反应旅以及数字化步兵旅在胡志明防线大开杀戒的时候,河内也乱了套。华军一支强大的生力军绕过教导师和军旗师死守的谅山防线,成功迂回到胡志明防线的噩耗传来,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所有人眼冒金星,天旋地转,都分不清东南西北。华军竟然还有这么一手,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现在大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了。乱,真的很乱,有人力方马上迁都,趁现在还来得及,有多远躲多远,有人则怒吼着与道都共存亡,血战到底,还有人提议与华军谈判,好让首都避免一场浩劫······乱,真的是太乱了,乱得就像一个被人捅烂了的蚂蚁窝!
黎笋紧急召开军政会议,商讨对策。现在河内兵力还有不少,首都师加上一些独立的旅、团,再加上一些地方民兵、警察,怎么说也有三万多人,其中光是首都师就有一万一千多人,齐装满员,兵力并不算少,但并不意味着可以放心,毕竟这是在自己的首都打,就算赢了也是惨胜,华军觉得划不来的话,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了,可是他们呢?整个首都都得被炮火轰平,没有十年是恢复不了元气了,后果之严重,也只有他们心里清楚。因此不等他讲完具体情况,一位政治局的大员就跳了起来,情绪激动,放声叫:“我们不能在首都跟华军开战,绝对不行!一旦战火蔓延到城里,我们就算能取胜,首都也毁了,我们都将成国安南人罪人!必须跟华军谈判,用和平的方式结束这场战争,血已经流够了!”
“放屁!”首都师师长陈友贞少将拍案而起,指着那位大人物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真的是安南人吗?英勇的安南儿女中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向华军妥协?亏你想得出来!如果我们真的向敌人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这么多年的仗就白打了,几百万人的血也白流了,我们将重新变成一个二流甚至三流的国家,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如果是这样,我宁愿选择光荣地死在战场上!”
经济部长缓缓的说:“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关键是我们真的打不下去了!开战两个星期以来,我们失去了北方所有的重要城镇,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村庄和百分之百的工厂都被摧毁,现在华军正从我们的工厂拆除机械设备运回华国去,运不走的就就地炸毁,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就算我们能打赢这场战争,我们的整体经济实力也将被打回二十年前甚至更惨!再打下去,整个国家都得完蛋!”
“那也得打下去!”这回发话的是北方军区司令,仗打到现在,安南军伤亡人数直逼十万大关,这位老将早就红
了眼,挥舞着拳头,带着狂暴的表情说,“动员所有青年男女参军,把所有的民兵和警察整编为正规军,将各个师的缺额补满,我们在河内跟敌人决一死战,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没有第三种可能了!”
“你想毁了安南么!”一位上将咆哮,“我们必须向苏联人求援,求援!只有苏联人才能阻止华军!没有苏联人的支援,我们抵抗得再顽强,最终也只能是无用功!”
“来不及了!”北方军区司令跳着脚说。“苏联人的远东舰队在南海遭到重创,对华威慑力大减,而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选择与华军打陆战,他们顶多只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武器,不顶用!”
总参谋长站起来,指着地图比比划划:“想要得到更有力的援助,我们必须作出更大的牺牲,只能多拿出几个军事基地租借给苏联人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一口气划出了四五个地方,在他眼里,这些地方都可以拿来换取苏联人的援助。
“都给我闭嘴!”黎笋一声大吼,告诉大家,他这位会议的主持者有话要说。果然是一言九鼎,吵得面红耳赤的与会者马上安静了下来,用敬畏的目光看着这位武装力量的总指挥官。希望他能拿出个行之有效的主意来,挽狂澜于极危。
黎笋喘了一口气,对身边一位貌不惊人的中年人说:“船越先生,你来说吧。”
船越?
与会者交换一个疑惑的眼神,这可是富有东瀛特色的名字啊,这位老兄是东瀛人吗?什么时候东瀛人可以参加这种会议了?
那位中年人站起来,向与会者熟极而流的深深一鞠躬,这一动作无疑说明了他的身份,果然,船山先生一开口便揭开了谜底:“各位,鄙人名叫船越秀夫,现任东瀛第一装甲师团的师团长,据我国政府与贵国政府达成的协议,鄙人率领第一师团大部及第七师团一部来到了安南,帮助安南抵抗支那人的野蛮侵略,目前这些部队已经全部到位,只要我们能够通力合作,要击败师疲兵老的支那军并不是什么难事——情况还远没有到绝望的地步,恰恰相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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