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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落大中华(小城)-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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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张华汉是不通海战的,上次他跟随海军作战基本是摆设,别看他也在海军速成班里写了一些学习资料和训练方法,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会用是另一回事了。
本来张华汉以为施琅他们以前与荷兰人作过战,打劫过不少他们的船只,这次作战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却不料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荷兰的主力战舰队,他沉思片刻,追问道:“那海军损失怎样?”
海大富苦着脸说道:“咱们海军在长江调集的大小战船本来有六百多条,可这一仗下来,一下就损失船只两百多条,连我的‘济海’号主力舰都被火攻船炸掉了,虽然损失的大多都是小船,但弟兄们的伤亡也很惨重,现在施琅总舰队长他们还在清点损失,确切数目只有再等一等才知道了。”张华汉问道:“那,荷兰人损失多少船只?”
海大富道:“荷兰船队分为战船和辎重船两队,他们的战船队损失不大,大约有四十条被咱们击毁、击沉,当然,看起来数量不成正比,但是人家的都是主力船舰,我们算是占了便宜了,而他们的辎重船队损失就大了,由于他们辎重船上运的是步兵,所以船上的大炮很少,咱们冲上去一顿猛揍,打沉了不少,看样子怎么也得损失三成的。”说到这里,他忽然有些兴奋,他说道:“还有一件事,咱们俘获了荷兰人的旗舰。”“哦?”张华汉有些惊奇,他追问道:“那敌人的舰队头头儿抓住了吗?”
海大富摇头道:“可惜,让他跑了。而且他还回过头来,带着二十条战船,把那条被咱们俘获的旗舰给打了个千窗百孔,本来咱们是准备把那条船从沙洲上拉下来加入战斗的,但现在是不行了,那条船若是修的话,没十天半个月是不成的。”张华汉非常佩服海军船队的勇猛精神,他更想知道是谁俘获了荷兰人的旗舰,便问道:“不知是谁俘获了旗舰?”
听到这句话,海大富皱着眉毛,说道:“这个就不好说了,本来是那郝俊杰第一个上去的,可后来他又离开那船,到下游支援我去了,那船就被曾德的人给抢了,所以现在他们俩还在施琅大将军那里扯皮呢!不过虽然曾德是施琅大将军亲自带来的人马,但是我走的时候听到施琅大将军正痛骂他呢,想来大将军是不会偏袒他的吧!”从郑家叛过来的那曾德是什么德行谁都知道,心知肚明就算了,毕竟现在海军严重缺乏将领,那曾德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也是打海战的老手了,不能不用,那就看施琅如何调制他了,看来施琅也是不放心这个人,专门将他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怕他干一些有损中华革命军利益的破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张华汉沉吟道:“那你们明天还能继续作战吗?”
“没问题!”海大富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声说道:“我们一定要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咱们这些人自然是紧跟着施琅大将军了!只等明日天一亮,我军就可向荷兰船队发动攻击,施琅大将军会亲自率领大部战船迎战荷兰战船队,而我则率领剩下的战船继续攻击其辎重船队。虽然我们的战船火力比不过荷兰人的战船,可是我们的数量多,而且火力比他们的辎重船强,我们只需紧紧缠住他们,那么就能把他们拖垮!”
张华汉却认为施琅这么贸然继续跟荷兰战舰队硬拼很不理智,拼的可都是海军的老底呀,便说道:“我认为这样不妥呀。今日之战,那荷兰人由于辎重船队被你们围住猛攻,使得他们不得不救援辎重船队,无暇顾及与你们作战,但如今荷兰辎重船队已经放下了船上的步兵,并且集结到了一起,将船上的大炮集中到少数船上,而其它的船则紧靠在岸边,由一些战舰专门保护,所以若是明日与没有了负累的荷兰战舰队硬磕的话,我们的海军可能会有很大损失。所以我以为明日海军不必出战,只需守在上游,不使其突破防线进逼南京就可以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特种部队的行动
听了张华汉的话,海大富为难的说道:“副司令,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张华汉笑着说道:“我的话只是建议,你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出来。”“刚才副司令的话我不苟同!”海大富摇头道:“我军上下人等无不深受中华革命军的大恩,我们海军的弟兄们都是团结一心的,而且我们大家早就把自己的生死抛开了,若不能把那些侵害我们中华革命军的洋夷一举消灭,我等怎么能活得安心?”看到张华汉还想再劝,海大富急忙又说道:“副司令不必再说了,即使你去跟施琅大将军说,他也不会按照你说的去干的,您说的,海军这块的战术以施琅大将军为主,就是您和黄司令也不去干预,您下达的战略命令我们无不遵从。况且我们中华革命军海军万众一心,定能将洋夷一举荡平!”
张华汉是不懂海军的,他听了海大富的话,也没有再去多说什么,毕竟打海战,施琅是行家,最后俩人说完,海大富告辞便走出帐篷,穿过帐篷外的人群,消失在夜幕之中。
夜,黑沉沉的,天上布满星斗,幽幽的月亮则高高的挂在半空,将她那冷冰冰的灰白色光芒洒向了地面,洒在那高大的南京城墙之上,洒在那黑色丝绸带般的护城河上。南京城外护城河上的木桥被拆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城东的朝阳门外还保留着一座窄窄的木桥,以供城内外传递消息之用。
十几名中华革命军士兵靠在朝阳门的城墙边,借着城头上挂着的那几个大灯笼警戒着周围的动静。一名排长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两个在桥上巡逻的士兵,忽然放开嗓子喊了起来:“喂!你们两个发现什么异常没有?”那两个士兵停下脚步,望着那军官,其中一人高声回答道:“没有什么异常!”排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复,便又将头上的那顶头盔向下压了压,身子又靠回城墙,两只胳膊互相交叉起来,继续站在那里观察着另一个方向。过了一会,他们立刻发现了远处跑来一队黑影,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在木桥百丈之外,一队骑士正在月光下向朝阳门急弛,那急促的马蹄声在寂静黑暗的黑夜里显得那么的清晰,那么的让人心神不宁。在木桥上巡逻的那两名中华革命军士兵急忙走上几步,挥手喊道:“来人停步!来人停步!”一群守城的中华革命军士兵们手持快枪,跟在那排长的身后奔前几步,站成一排,将手中的快枪端起来,堵在木桥的一端。
“吁——”那为首的一名骑士勒住缰绳,并将右手伸进嘴里,打了个呼哨,跟在他身后的那些骑士也立刻勒住缰绳,众骑士终于停了下来。很显然,他们的骑术很是高明,因为他们就连在战马上停住的动作都整齐划一,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练出来的。守城的中华革命军军官走上几步,问道:“来者何人?竟敢冲撞守桥兵丁?”那为首的骑士向那军官抱了抱拳,说道:“得罪了!”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令牌,递给那军官,说道:“我们是副司令部下,深夜前来只为前方的紧急军情,还望这位兄弟莫要耽误了军情。”
守门军官接过令牌,见那令牌果然是副司令的令牌,他知道事关重大,不敢耽搁,忙说道:“请几位稍候,我去验牌。”说完,他便向朝阳门边的签押房奔去。片刻之后,那名中华革命军的守城官转身奔回,将那令牌递回,抱拳道:“让几位久等,现在几位可以入城了!”他转身挥手,示意手下士兵们闪开,接着便命令人开门。
那队骑士见门已开,便不再停留,那为首之人发一声喊,一行十五人直奔入朝阳门,马蹄声也渐渐远去,并最终消失在那宽阔的御街深处。
南京城内,在城北的守城军军营中军大帐里,虽然已是深夜,但守城军城防官方明的帐篷里却仍然是灯火通明,透过那映射在帐篷壁上的影子,可以看出帐篷中有两个人,他们的头正凑在一起,似乎在小声谈论着什么。坐在帐篷里秘密商议的是那周满文的亲信之一方明与一个留着宗人胡子的人。留着宗人胡子的人显得很着急,他问道:“将军得到的消息准确吗?那施琅的海军船队真的拦住了我们日本军队的船队?”原来这个人是日本人。
方明低声说道:“绝对可靠!而且我还听说日本船队损失较大,他们上岸以后又和那张华汉率领的一师不知道几旅打了一场硬仗,双方损失都不小。”那日本人追问道:“那后来呢?”方明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些消息还是张华汉派人传回来的,再以后的消息恐怕只能等明日了。”那日本人着急的搓了搓手,他眼珠子一转,说道:“不如将军现在就动手,把那黄子牙和周满文全部抓住,然后用他们来要挟张华汉和施琅。”方明瞪了那日本人一眼,反问道:“难道你以为那张华汉会把黄子牙和周满文的死活放在心上?况且那周满文前两天正和张华汉闹得欢呢!若是现在就把黄子牙和周满文除去,那么我岂不是很傻?那我岂不是成了这借刀杀人之策的刀了?而且都不用人家用计某我自己就给他除了大患了。你傻呀?”
那日本人知道方明可能仍在观望,他肯定是想等日军打败张华汉以后再动手。对于方明这个人,这个日本人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他以前一直认为方明有头无脑,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方明也是有脑子的,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骑墙观望,如果战局对他有利,那么他就会按照事先的约定动手,与日军一起攻破南京;但若是战局对他不利,那么他不仅不会动手,而且很有可能把自己这个知情人给干掉,以绝后患,要不是会做人,恐怕他也得不到周满文的欢心呢。
想到这里,那名日本人心中一动,他想起了他得到的李怀芳将军的密信,说是荷兰、英国和我们日本的联络员全都被暗杀了,但是经过后来的验尸官的鉴定,那荷兰人和英国人只有一个人被杀死,另一个人失踪了,会不会中华革命军得到了方明背叛的消息。
不过,这名日本人是不会把自己的这个猜测告诉方明的,因为他知道,若是方明感到不妙的话,他一定会杀人灭口的,他可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在一个中国人的手中。看着沉默了半天的日本人山本,方明终于忍不住了,他问道:“山本,你不是说你们日本军队很厉害吗?怎么现在却连镇守江南的战斗力不是中华革命军最强的一师都打不过?”
“难道你投靠的李怀芳就打得过中华革命军?”山本心中想道,不过他的嘴上却说道:“这个……这个……其实日本军队现在只是在试探中华革命军的虚实而已,等知道了中华革命军的军队不过只有几万人之后,他们一定会发动总攻,一举把中华革命军在江南的军队全部消灭的。”
“哼!”方明一声冷哼,他冷冷的说道:“如果你说谎,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他站了起来,走到帐篷门口,回过头来,对仍旧坐在那里的山本说道:“时候不早了,我明日还要办公,我先去休息了,没有什么事就不要去找我了。另外,现在局势微妙,不得不防。从现在起,我派六个士兵保护你,你哪里也不要去,这也是为了你好!”
南京城那秦淮河的西关码头上,在一个空荡荡的仓库里,一张大方桌放在门口不远处,紧靠着墙壁,一盏油灯放在桌子上,灯上的火苗在不停的摇曳着,微弱的灯光照在几个人的脸上,从他们的脸上只能看见凝重。特别刑侦队江南总首领刘小六站在桌子的东边,他的手中拿着一张纸条,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纸条上写着的字。
纸条上的那首截头去尾的未来的流行歌曲,落款上的那个特定的记号,这些都佐证着一件事,说明他眼前的这些人确实是张华汉与王小龙联合派来的人,而且他们有很重要的任务要完成,自己必须无条件配合。
刘小六将那张纸条伸到油灯上,将其烧掉。他抬头望着那对面的人,说道:“几位的身份我已经清楚了,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尽管开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绝不眨一下眼睛!”
桌子对面的那个年轻人盯着那飘落在桌子上继续燃烧的纸条,说道:“其实我们并不需要你来上刀山下火海,我门只需要你给我们找几间合适的房子,另外我们还要向你打听一下守城军城防官等人办公时所要走的道路,他们从那里走,如何走,要经过那些地方,那些地方有什么房子,房子的附近有没有什么容易逃跑的街道。”
刘小六听完,沉吟道:“这个好办,我马上去找几个熟悉这些的当地弟兄,有他们出手,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了的。”
那人沉声道:“一定要小心,绝不能走漏了风声,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另外,那个英国人约翰一定要尽快关押好,然后将关押之处在信上添写清楚。”刘小六点点头,说道:“这个我自然晓得。”他话锋一转,说道:“弟兄们不妨先休息一下,等人来了,我再叫醒你们。”
刘小六轻轻推开仓库的门,向外走去,随后带上两名等在门外的队里的弟兄,三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刘小六走后,那为首之人对手下说道:“大伙儿现在立刻先睡上一觉,我和毒牙97号在房顶上给大伙守夜,等地方找好了,我和毒牙97号再睡,你们则给我看好了那街道。毒牙王6号,你负责指挥他们。”几人动作迅速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从那训练有素的动作中,看到的是最优秀士兵的习惯动作。
“喔——喔——喔——”南京城中居民所喂养的公鸡已经开始打鸣了,太阳虽然还没有露出地平线,但天色已经有了一丝亮光了。
毒牙王6号迅速起身,他快速的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睛,转过头去,看到那些手下的士兵们都麻利的起来了。他伸手推了推身边躺着的一个年轻人,口中轻声呼道:“毒牙王3号,懒猪?时间差不多了,可以起来了!”躺在地板上的毒牙王3号其实早就醒了他一翻身坐了起来,“你丫的敢骂我是懒猪?等完了任务后老子跟你单挑一场。”几名战士迅速爬到窗户边,向着不远处的御街张望。毒牙王3号打了个哈欠,轻声问毒牙王6号:“怎么样?刘小六派去监视的人回来没有?”毒牙王6号轻声说道:“还没有,不过可能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
毒牙王3号点点头,他轻轻向后爬了几步,将一个包裹打开,从里面取出十几个馒头和十几块拳头大的马肉干,分给手下的士兵,吩咐道:“快些吃,吃完后喝些水,然后给我各自躲好。”
除了继续留在窗口监视街道的毒牙45号之外,包括毒牙王3号在内,一共十四个人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那些干粮,等把小半葫芦水喝光,毒牙王6号又爬到窗户边,拍了拍毒牙45号的肩膀,说道:“好了,你去吃饭,我来监视。”
毒牙45号将枪递给身后的毒牙55号,向后爬了几步,他从一名同伴手中接过一个馒头,就着另一只手中的马肉干飞快的吃了起来,眨眼的工夫,一个大馒头和一块马肉干就在他手中彻底消失了。
毒牙王3号抹了抹嘴,拔下一个葫芦的塞子,向嘴中灌了小半壶水。他放下葫芦,望了望坐在地板上的那十几个手下,小声说道:“大伙检查一遍自己的枪,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那么就先把子弹头塞进去,等我下令后,再把子弹壳塞进去。另外,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把手指放到扳机上,免得走火。”在手下人开始检查手中的快枪的时候,毒牙王3号仰起头来,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间屋子来。
由于从昨天晚上开始,这里一直黑灯瞎火,看不见屋子里的摆设,所以,现在毒牙王3号才发现原来这间屋子这么的低矮,根本就不能让人直起腰来,屋顶的倾斜度也很大,十分适宜在瓦片上开小窗。
毒牙王3号现在不得不佩服特别刑侦队的人的办事得力,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符合教官张华汉所说的条件了。这是一栋小楼,听那刘小六说,这里原本是属于一家酒楼的,但前几年满清军占领时期酒楼掌柜被匪人绑走,其家人被勒索五万两银子,后来特别刑侦队的人暗中出面,把那掌柜救了回来,掌柜的感恩之下将这酒楼送于特别刑侦队的那个救他的人,而他自己拿着自此的财富则领着全家回乡下投靠当时的中华革命军民兵根据地去了,据说现在在乡下还开了个小饭馆。
闲话少说,此楼高三层,其最上一层为低矮的小阁楼,也就是毒牙王3号他们所在的这间小屋。这间屋子实在是太矮了,以至于人只能弯腰行走,稍微直起身子,就有可能会将屋顶上的瓦片掀开。在这间小屋的北面,则开有一扇小窗户,正面临着一条御街的分道,而那条道正好就是方明从军营到办公处办公时走的必经之路!
这栋小楼的好处就在于,它并非是直接面对着那条方明路过的那条街道的临街房,它的正面所面临的是另外一条与那北边道路平行的一条道路,两条街道相隔百余丈,若是寻常房屋,恐怕是看不到那北边的街道的,但此楼妙就妙在它有三层,人可以趴在其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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