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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隋(风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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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兵’也奋勇抢上,与‘飞虎军’杀作一团。

一时间,两支精锐杀声震天,纷纷落马,之前激战多时,‘玄甲兵’死伤亦不过数十,而与‘飞虎军’一接战,虽然杀敌倍之,但瞬间伤亡便超百人。

更可怕的是,‘玄甲兵’冲势严重受阻,一旦隋军四面掩上,失去机动力的‘玄甲兵’必然全军覆没。

危急关头,李世民发威了,便见他怒吼一声,一马当先,‘飞虎军’虽勇,竟也难挡其一合,片刻之间,便击斩数十人,将其箭头的锋锐发挥到极致!

‘玄甲兵’士气大振,紧其之后,速度瞬间又提升起来,‘飞虎军’虽拼死狙击,却也是抵挡不住。

终于,正杀得兴起的李世民忽觉眼前一空,竟也是杀透重围,突至屈突通中军之前。

“呔!”

李世民大喜,厉喝一声:“屈通老儿,拿命来!”挥舞双刀,如狼似虎扑将上来。

屈突通没有逃跑,老头儿已抱定必死的决心,当下双目圆睁,怒吼一声:“小辈,想杀我,你还早得很呢。”提起大刀,越过众亲卫,亲战李世民。

而冲上来的‘玄甲兵’也与屈突通亲卫战作一团。

“吃老夫一刀!”

屈突通老夫聊发少年狂,大刀当空舞起,刀光如练,照李世民头顶劈头盖脸就是一刀,当下刀风大恶,呼啸如雷。

哼!

李世民毫不畏惧,双刀一锁,便硬架了这一刀。

“当——”

一声巨响,火星四溅,李世民只退了一步,而屈突通却立马不住,‘蹬蹬蹬’连退三步。

“哈哈……”

李世大笑:“屈突将军,你老了!若再不归降,恐一世英名,就此了结。”

“住口!”

屈突通神情狰狞:“小辈,有种来杀某便是。”挥舞大刀,斜肩搭背,又是恶狠狠一刀。

李世民不耐烦了,想早些解决战斗,于是挥舞双刀,急掠如飞,刀刀直奔屈突通要害,真是狠辣非常,屈突通毕竟年老,只十余合,便处于了下风。

就在这时,一名唐将怒吼一声,飞骑而上,直奔屈突通帅旗而去,却是‘玄甲兵’统帅翟长孙。

便见好个翟长孙,手中大刀挥舞,刷刷三刀,便将护旗的三名隋军斩杀,随即手起一刀:“喀嚓——”屈突通的丈余帅旗被这一刀斩为两截,坠落尘埃。”帅旗倒喽——”

众‘玄甲兵’立时难呼雀跃,正激战的隋军骁果卫听见声音,回头一看,果不见了帅旗,立时军心大乱,唐军趁势猛攻,气势如洪,杀得隋军渐欲崩溃。

屈突通正与李世民激战,猛听见‘帅旗倒了’的呼喊,心中便是一突,刀法便有些混乱。

李世民抓住机会,飞起一刀,霎那间,刀光如雪,急若飞鸿,正中屈通老头儿的左胸:“扑——”血光飞溅处,屈突通惨叫一声,一头跌落马下。

“绑了。”

李世民厉喝一声,几名‘玄甲兵’跳下马,飞扑而上,如狼似虎般便将屈突通抹肩头、拢二背,捆了个结实。

“众隋军听着,”:

李世民用刀挑起屈突通跌落的金盔,高举过头顶,奋力呼喝:“屈突通已经被擒,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一见屈突通金盔,隋军崩溃了,杨广昏庸残暴,他们都不想替其卖命,肯拼死战斗,全是看在屈突通爱兵如子的面上,如今屈突通被擒,还战之何用!

当下,众隋军纷纷放下兵器,选择了投降。

唐军全胜!

很快,李世民便押着屈突通,来到了一脸喜悦的李渊面前。

“屈突老将军,”

李渊一脸得意:“你争战一日,获胜无数,没想到会有今日吧?如今还肯降否?”

“呸!”

屈突通脾气还挺倔,破口大骂道:“逆贼,休想我背反,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李渊大怒:“来人,将这老贼斩讫报来。”

“诺。”

一群亲兵向上一闯,便要将屈突通正法。

“且慢。”

李世民赶紧道:“父亲,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屈突通世之名将,斩之可惜。而且,其在骁果卫中威望崇高,杀了他,恐怕引起兵变,还请三思。”

“可他不降,奈何?”李渊一皱眉。

李世民道:“可先囚于军中,慢慢劝降。”

“好吧。”

李渊想了想,同意了,烦燥地一摆手:“带下去。”

“逆贼,”

屈突老头却还不依不挠:“别白费心机了,老夫誓死不降,要杀便杀——”一路被拖将下去。

……

次日,李渊便遣使去蒲坂招降尧君素,可谁想尧君素却断然拒降。

李渊却也不恼,蒲坂如今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区区五千人,已是翻不起浪来,当下,便命金光禄大夫独恩怀恩领军一万围困蒲坂,自率大军,星夜直奔长安。

第一百章 迎战夏军(上)

十月十九。

涿郡,临朔宫。

这些天,秦冲既要训练新兵,还要处理新收各郡的事务,委任官员,收编降兵,此时,既无李靖在旁,杜如晦也不在,秦冲只好硬着头皮自已干了。

一句话:忙得要死!

这天,好不容易稍有闲瑕,秦冲便到后花园闲逛,这杨广的御花园栽满了从全国各地搜罗而来的奇花异草,虽已临近冬季,却依然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报——”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飞奔而来:“主公,适才接获探马急报,唐军武士彟兵团回军太原,窦建德统领十万大军大举来犯,沿冀中运河北上,绵延数十里。”

“噢!?”

秦冲心中一惊:该来的终于来了!沉吟一声:“快,速令诸将至金殿集合。”

“诺。”

亲兵退去。

秦冲背着手,微一冷笑:窦建德,来得好,那就让咱们好好玩一把,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很快,赵军诸将齐集金殿。

“诸位,”

秦冲肃然道:“不出所料,武士彟回师太原了,而窦建德却以十万之众沿冀中运河来犯,诸位以为,我军当如何应敌?”

终于要开战了!

众将兴高采烈,憋了个把月,无聊得要死。

“主公,”

侯君集抢先道:“末将以为,当以主力出战,对夏军迎头痛击,只要能擒杀窦建德,河北便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

“主公,”苏定方也道:“末将也同意侯将军所说。而且,末将分析,由于地形限制,夏军此次进犯,必走冀中运河、白沟河一线,我军可前至巨马河拦截,以占地利。”

秦冲闻言,看了看地图,点头道:“主意不错,诸位以为呢?”

“可以。”

尉迟恭磨拳擦拳道:“如果夏军敢渡河,咱们就来个半渡而击,狠狠地教训他们。”

“那好。”

秦冲便传令道:“尉迟恭、高满政、侯君集、苏定方,你四人即日率军,与本侯前往拒马河,大战窦建德。”说着,铁拳一挥,重重砸在桌上,以示决心。

“诺。”

众将奋然。

十月二十四。

赵军抢先到达巨马河北,扎下营寨。

此时,除‘选锋军’乃是两千人外,右军、中军、后军,都已扩充至4镇12府,每军二万四千人,全军合计近八万众,连营十余里,声势浩大。

一日后。

夏军前哨也进抵巨马河畔,一见赵军已占据河北有利地形,不敢冒进,便扎营等待后军。

傍晚时分,夏军主力齐集,在南岸扎下营寨,连营近二十里,旌旗蔽空,刀枪如林,那声势一点也不弱于赵军,尤其是晚炊时分,人喊马嘶,好不热闹。

秦冲领着诸将,在河北观营良久,这才回到中军。

“诸位,”

秦冲扫视诸将:“我军从末与夏军交过手,适才观察敌营,都有何感想?”

“主公,”

尉迟恭拱手道:“我看夏军,全是河北大汉,彪锐精壮,战力必然不低。不过,除少量精锐装备明光铠外,其余都是普通的细鳞甲,这点不如我军。”

“那倒是。”

秦冲笑了:“我军占据汾阳、晋阳、临朔三大宫,钱粮、辎重那是一点不缺,窦建德却只占了个无关紧要的长乐宫,比起咱们来,自然如乞丐一般了。”

“呵呵……”

众将都笑了,的确,有汾阳、晋阳、临朔三宫的支持,赵军从末在钱粮、辎重上操过心。

“嗯。”

秦冲继续道:“除了敬德所言,诸位对夏军还有何看法?”

“主公,”

苏定方道:“我观夏营,并不十分齐整,而且,军士多有散漫,可见,窦建德统兵,疏于军纪,这是很多义军的通病,怪不得罗都督说窦建是巨贼了。”

“唔——”

秦冲眼睛一亮:“定方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过,既然知道了夏军的弱点,你们说,今晚咱们是否可以袭营,给夏军来点见面礼?”

“好主意。”

苏定方赶紧请战:“末将愿往。”

“主公,”

尉迟恭也跳将起来,瞪着大眼:“冲锋陷阵,舍我其谁!”

“行,行。”

秦冲最怕人吵了:“你们两个都去,各带两千精骑。记住,杀多少敌人不重要,来日方长,一定要活着回来。”

“诺。”

苏定方、尉迟恭赶动地一抱拳。

深夜。

夏军中军大帐。

窦建德正在察看地图,这一战将关系到河北的归属,由不得他不尽心,而且,如今赵军占据了巨马河北岸的有利地形,夏军如何渡河,这是个问题。

这时,卫队长王轨走了进来,关切道:“大王,夜已深了,您还是早些睡吧。”

“好。”

窦建德笑着拍了拍王轨的肩膀:“你累了一天,也去歇着吧。”

“哎。”

王轨感动地点点头,窦建德为人豪爽,爱护兵卒,还是很得人心的。

窦建德回到后帐,在亲卫的服侍下上了床,很快,鞍马劳顿的他便进入了梦乡,睡得很香、很沉。

……

三更时分。

一支精骑钳马衔枚,悄悄地来到了夏军中军大营外,借着淡淡的月光,为首的两将正是尉迟恭和苏定方。

“停下。”

苏定方低低喝了一声,向身后做了个手势,马上,军队一传十、十传百,都静静地停了下来。

然后,苏定方仔细地打量了下敌营:绵延的营地中灯火寥寥,一片寂静,只有少量的军卒在往来巡逻,显然,夏军并无防备,而且,睡得正熟。

“敬德,”

苏定方轻声道:“夏军好像没有防备,嘿嘿,他们一定没想到咱们会从下游偷偷渡河,连夜给他们来这一下。”

尉迟恭眼睛放光:“那还等什么?杀吧。”

“好。”

苏定方也奋然道:“咱们一左一右直奔中军,杀他个天翻地覆。”回过身,厉喝道:“兄弟们,随我杀——”

“杀——”

一声令下处,赵军四千铁骑齐声呐喊,纵马奔腾开来,一时间,蹄声如雷,急卷而来。

第一百章 迎战夏军(下)

“敌袭——”

夏军营门前,几名士卒巡哨的士卒立时惊恐无比地嘶声大叫起来,然而,一阵飞蝗般的箭雨立时将他们吞没了。

“打开营门。”

苏定方奔腾着,厉喝一声。

马上,有几名赵军纵马上前,挥动绳索,套住营门,然后四下散开,猛地一拉:“轰隆——”沉重的营门立时轰然倒地,露出了一条宽敞的大道来。

“杀——”

赵军蜂拥而入,苏定方在左,尉迟恭在右,各率两千精骑,像两只锋利的尖矛刺向敌营腹地,大肆杀人放火。

一时间,夏军中军大营烈火四起,迅速漫延开来。

“不好了,赵军来袭营了!”

“敌军有多少人?”

“谁知道。”

“兄弟们,快起床,抄家伙。”

……

正熟睡的夏军顿时惊醒,纷纷冲出营帐,但不是衣衫不整,就是忘了拿兵器,而且慌乱得像没头苍蝇般,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根本形不成合力。

就在这时,赵军奔腾而来,横刀飞掠,斩飞颗颗头颅,长槊排刺,捅翻夏军无数。

“快逃命啊!”死伤惨重间,夏军军纪不严的弊病显示了出来,一声呐喊声,纷纷溃逃,苏定方、尉迟恭趁势掩杀,击杀夏军无数,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窦建德正睡得香呢,猛然被震耳的喊杀声惊醒,忽地翻起:“外面何事喧闹?”

“大王,”

王轨衣甲不整地急奔而入,一脸惊惶道:“大事不好,赵军袭营,已接近中军大帐,还请速避。”

“什么!?”

窦建德又惊又怒:“刘武周匹夫,安敢如此!快,速备本王披挂,起兵迎战。”

“大王,”

王轨急劝道:“万万不可!现在形势混乱,您乃万金之躯,万一有失,我军危矣。还请速避他营,再图后计。”

“住口!”

窦建德厉声道:“我乃大军统帅,如何可以先逃。而且,敌军袭营,人数必不会太多,又何惧之有!?还不速速与我披挂!”

“诺。”

王轨无奈,赶紧率众亲兵火速替窦建德披挂,然后将其簇拥着冲出中军大帐。

窦建德纵目一观,中军大军前部已是一片火海,大批敌骑纵横驰奔,四下砍杀,而夏军虽众,却根本无法形成有力的抵挡,死伤惨重之余,步步败退。

可恶!

窦建德大怒,却是不乱,连忙道:“快,速命后营向我集结。”

“诺。”

传令兵飞骑而去。

“仓啷——”

窦建德又拔出佩剑,抢过帅旗插于脚下,厉声道:“诸军听令:以此旗为准,退过此旗者,杀无赦!”

“诺。”

众亲兵发狠,见败兵汹涌而来,挥刀便是一阵乱杀,立杀数十败兵,同时,口中厉声大喝:“大王有令:后退者死,快回去迎战!”

夏军败兵大骇,眼见后退无路,只好呐一声喊,返身死战。

却说苏定方、尉迟恭,二人一左一右,如入无人之境,杀得是酣畅至极,几乎是同时逼近了窦建德的中军大帐。

就在这时,大批夏军败兵回卷而来,拦住赵军去路,疯狂死战,赵军冲势立时凝滞。

怎么回事?

苏定方、尉迟恭吃了一惊,一边奋力冲杀,一边抬头远眺,便见一座华丽的白色大帐前,一名金甲大将正挥动佩剑,拼命指挥着夏军进行反扑。

窦建德!

苏定方、尉迟恭的眼神炽热起来,如果能杀了这窦建德,那便立下了盖世奇功,河北唾手可得!

当下,不约而同地,二将怒吼一声,摧动战马,急扑窦建德,霎那间,尉迟恭长槊飞舞,一气挑杀十数名夏军,苏定方也不示弱,大刀急掠处,也立斩十数名夏军,一时间,两只猛虎纵横咆哮,逼近窦建德。

“拦住他们,保护大王!”

王轨一见不妙,挥动手中长槊,疯狂呐喊。

“杀——”

窦建德还是很得夏军拥护的,霎那间,上千夏军层层叠叠,护在了窦建德身前,拼命死战不退,尉迟恭、苏定方虽全力冲杀,杀敌无数,亦不得近前。

可恶!

尉迟恭不禁七窍生烟,刚要率军再冲一次,便见远方喊杀声冲天,却是夏军其它营寨看见主营遇袭,火速增援而来。

不好!

苏定方心中一惊,偷袭贵在出其不意,如果变成了强攻,那他们这四千人绝不是十万夏军的对手,当机立断道:“敬德,敌军援兵来了,咱们快退吧。”

“不行。”

尉迟恭还不甘心,怒吼声道:“我要再突一次。”

“敬德,”

苏定方眼见援兵越来越近,大急道:“别忘了主公的话,来日方长,再迟就来不及了。”

“好吧。”

尉迟恭无奈,只好恨恨地道:“走。”

“快撤。”

苏定方大喜,赶紧一拔马,与尉迟恭一马当先,抢在夏军援兵到来之前,从侧翼杀出了敌中军大营,扬长而去。

窦建德虽然看见,却是来不及整军追赶,直气得狠狠一跺脚,几乎把钢牙咬碎。等刘黑闼等将援兵赶到,再倾力去追时,尉迟恭等早渡河逃之夭夭了。

清晨。

夏军中军大营的火势终于熄灭了,但到处仍是袅袅的余烟,整座营寨几乎烧去了一半,一片狼籍,地上,更是死尸相枕,但绝大部分都是夏军的,血流成河处,一片惨烈。

看着眼前这一切,窦建德脸色铁青,眼中几乎快喷出火来。

他的身后,诸文武齐集,却都是不敢作声,任谁都看出来,夏王现在的心情很不爽,都不想触这个霉头。

“大王,”

这时,军中司马路德昭走了过来,小心翼翼道:“经点计,昨夜烧毁帐蓬一千余顶,阵亡将士七千三百余人,负伤亦有近五千人,其余物资损失——”

“行了。”

窦建德猛然打断道:“敌军呢?敌军死伤了多少人?”

“呃,”

路德照吞吞吐吐道:“不到三百人。”

“混蛋!”

窦建德暴怒,一脚踢飞了一段焦木,厉声道:“不报此仇,某誓不为人!传令:大军立即渡河,与赵军决战!”

“主公不可!”

宋正本赶紧相劝:“常言道:主不可怒而兴师。如今,赵军占据河北有利地形,我军若贸然渡河,必遭痛击,这正中了赵军的圈套,还是另寻时机吧。”

“是啊,主公。”

其他人也劝:“而且,我军现在船只、木筏都很缺少,何以渡河?“窦建德并不蠢,相反很会打仗,略一思索,便咬牙道:“好吧。传令下去:搜集船只,打造木筏,待万事俱备,再与赵军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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