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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隋(风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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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兵首领、队正汪其一咬牙:“别慌!城外有咱们的人,给我打开城门,接应大军入城。杀——”

“杀——”

众伏兵勇气倍增,呐喊着冲向城门。

“放箭!”

陈孝意眼眸中精光一闪,大手一挥。

“嗖、嗖……”

霎那间,万箭齐发,众伏兵都是便装,纷纷中箭,惨嚎着栽倒在地,一轮箭雨,便已死伤大半。

随即,大批隋军纷涌而上,刀、剑乱砍。

众伏兵寡不敌众,很快便一一战死,汪其浴血苦战,一连砍倒数名隋军,却被数支长槊无情捅穿。

“扑——”

汪其大口鲜血,惨嚎一声:“主公,援军何在!?”长刀落地,阖然而逝。

倒是群汉子!

陈孝意眉头挑了挑,心中暗自感叹。

“大人,”

身旁,校尉庞彪困惑道:“这城内的伏兵都发动了,怎还不见城外有贼军呼应?”

“恐怕来不了啦。”陈孝意冷笑一声:“如果是你,知道关上有了防备,还会来送死么!?却不知是何人领兵,倒也果断。”心中微有些后怕,要知道他关后的确疏于防备,若非这场大雨帮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大人,”

校尉张伦道:“那咱们便收兵?”

“嗯。”

陈孝意淡然点头:“还有,将这些人埋了吧,虽是敌人,却也是群汉子。”

“诺。”

众人领命。

“大人,”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匆匆而至,低声道:“适才,有人鬼鬼崇崇觑探战场,似乎是杨长仁的家人。”

“噢!?”

陈孝意脸上杀气一闪:“这狗贼,这些天秘密串连豪强,意图谋我、投靠贼军,以为我不知道么。”

众将一听,大吃一惊:“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哼。”陈孝意慢条斯理道:“这杨长仁定是听见喊杀声,以为是贼军偷城,便想暗做内应,却末料到贼军败得如此之快。哼,既然他不仁,休怪我不义,本来还想再待两日,算了,今夜便做个了断吧。”

“愿听大人号令。”众将哄然领命。

陈孝意取出一份名单,一脸杀气:“尔等立即率兵,将名单上所有人等斩尽诛绝,千万勿留后患。”

由此可见,杨长仁自以为隐密,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在陈孝意掌控之中。

众将心中一寒,却不敢怠慢,连忙道:“诺!”

“去吧。”

陈孝意一挥手:“我到关前坐镇,以防意外。”

当即,众将纷领大军,冒着大雨,踏着泥水,气势汹汹,杀奔各自目标。

杨长仁府。

听了家人回报,杨长仁心中很是懊恼:这刘武周怎么搞的,城中伏兵起了,城外也不派人接应!?

经过数日筹备,杨长仁与诸豪强已密备了两千私兵,正想派人偷出城去,与刘武周联络,谁想睡至半夜,忽听见后城有喊杀声,便知是马邑军偷城。

杨长仁大喜。

他刚想联络王确等人连夜起兵、响应刘武周,可谁想,城中伏兵很快便被剿灭,城外也没动静。

无奈,只好放弃。

“杀——”

就在这时,宅外喊杀声冲天,汹涌而来,杨长仁吓了一跳,赶紧冲出房间,厉声道:“怎么回事?”

“老爷,”

一家兵狼狈奔来,惊惶失措:“大事不好,陈孝意派军杀来了,已经攻破前门,兄弟们顶不住了。”

“啊!?”

杨长仁大惊失色,便知定然泄密了,一时心若死灰,忽然歇斯底里狂叫起来:“给我上,跟他们拼了。”

“诺。”

众家兵无奈,杨长仁倒了,他们也没好果子吃,当下,拼命抵抗。

然而,隋军毕竟是边地边精锐,久经沙场,正面对抗,又岂是一群家兵、乌合之众可以抵挡的。

很快,杨府家兵死伤殆尽,大批隋军蜂拥而至,将一脸死灰的杨长仁围在正中。

“杨大人,”

这时,校尉张伦排众而出,一拱手道:“久违了。”

“是你。”

杨长仁颤声道:“张伦,老夫旧日一向待你不薄,你也是我马邑子弟,为何反要助那陈孝意杀我?”

张伦心有愧疚:“对不起,大人,我也是奉命而为。”

“张伦,”

杨长仁还不甘心:“暴隋无道,不久必亡,你也是聪明人,何必为其陪葬。”

张伦沉默不语。

“张伦,”杨长仁心中涌起一线生机:“你应该明白,如今天下大乱,雁门关已是孤城一座,不会有援军的,久之必不可守。若激怒了那刘武周,恐怕关中父老都会给陈孝意陪葬,你与心何忍?”

“大人,”

张伦神情痛苦:“你别说了,属下只是一介校尉,什么也做不了。”一挥手:“来人,送大人上路。”

“诺。”

众隋军一涌而上,乱刀捅进杨长仁胸膛。

“啊——”

杨长仁惨叫一声,当即血溅五步,临死前,却忽然看见张伦暗暗冲他点了点头。

哈哈!

杨长仁恍然大悟:陈孝意,老夫先行一步,在九泉之下等着你。翻身倒地,毙命当场。

……

这一夜,雁门关血流成河,十数支豪强被斩尽诛绝,死者近万,一时间,人人对陈孝意恨之入骨。

第五十四章 又败一阵

与此同时。

马邑军大营,秦冲与诸将披挂整齐,只等关后杀声震天,便点齐大军,前后呼应,攻取雁门关。

转眼间,三更已到。

绵密的雨幕中,忽然传来一阵喊杀声,秦冲大喜:“诸位,定是君集他们发动了,咱们马上呼应。”

“诺。”

众将大喜,刚出帐要率军出发,关上喊杀声已停,重又恢复了寂静。

“怎么回事?”秦冲愕然。

“主公,”

李靖苦笑道:“这阵喊杀声很轻微,恐怕只是咱们的伏兵发动了,而侯君集、苏定方所部并末呼应。”

秦冲恍然大悟:“你是说,君集他们出了意外?是这大雨?”

“不错。”

李靖叹了口气:“这一下雨,山路便异常湿滑难行,君集他们恐怕是赶不及,多半已放弃了任务。”

“可恶!”

秦冲大怒:“这贼老天,老子哪里惹你了,又跟我做对。”

众将也都一脸郁闷,本来大有希望的计策,硬生生地被破坏了,而且,白折了一百精兵,背啊。

“主公,”

苑君璋问道:“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

秦冲恼火道:“回去睡觉。”

“诺。”

众将一缩脖子,灰溜溜便要各自散去。

就在这时,雁门关中忽然四处喊杀,声震四野,一片纷乱。

“嗯?”

秦冲和众将都愣了:这又是哪出?

“药师,”

秦冲大喜道:“莫非君集他们没有放弃,而是刚刚赶到,并袭破了关城?”

“不可能。”

李靖摇摇头:“适才,我军伏兵已惊动了隋军,这时,侯君集等人再赶到,也是没了机会。而且,主公您看,这喊杀声位于雁门关各处,就算侯君集等人已攻入雁门关,进度也不会这么快。”

众人愕然,尉迟恭焦躁道:“李大人,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我想,”

李靖沉吟道:“城中可能是出了内乱,只有这一种解释。”

“噢!?”

秦冲大喜:“天助我也,咱们趁势攻城,说不定便能一举得手。”

“不错。”

众将也很高兴,这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

李靖犹豫了一下:“可以试试。”

“那好。”

秦冲当即下令:“各部精锐立即携云梯、飞梯,急攻雁门,率先登城者,重赏千贯,官升一级。”

“诺。”

众将振奋,当即率军,冒雨狂奔向雁门关。

转眼间,马邑军扑至关下。

秦冲顶着斗笠,冒雨看了看关上,一片漆黑,只有城楼处有几点灯火,显得一片令人孤寂的静。

秦冲大喜:难道隋军都调去平乱了?哈哈,偶人品没这么好吧。赶紧一挥手:“传令:给我攻城。”

“诺。”

立时,数十名鼓手脱去湿袍,赤膊上阵,拼命擂起了战鼓。

“杀——”

霎那间,激昂、悠扬的鼓点奋力撕开雨幕,震荡在无际的夜空,上万马邑军士气大振,蜂涌攻城。

“呼、呼……”

就在这时,城楼上亮起一片火光,映红了关前,陈孝意傲立正中,大笑道:“刘武周,我等你多时了。”

秦冲与诸将大吃一惊:难道是计?

眼见着马邑军漫山遍野、冒雨而来,陈孝意冷笑道:“刘武周,你的伏兵已经完了,关后偷袭的军队也露了踪迹、早已撤回。哼,想趁我关中内乱占便宜,趁早死了这条心。”大手一挥:“给我放箭,放滚木、擂石,把贼军打下去。”

形势再紧张,他依然在关前放了三千精锐,这时终于发挥了作用。

“诺。”

一时间,城头箭如雨发,乱石如蝗,巨大的滚木轰鸣着从高空坠落,展现出铜墙铁壁般的防守。

“啊——”

一片惨嚎声中,马邑军立时死伤惨重,尤其适逢雨天,山路湿滑,躲避更难,更添了不少伤亡。

秦冲一时目眦欲裂,破口大骂:“陈孝意,我操你祖宗!有种的别缩在关里,出来与我决一雌雄。”

“哈哈……”

陈孝意仰天大笑:“刘武周小儿,这点激将法也想让我上当么!?奉劝你回去,多学点兵法吧。”

“可恼!”

尉迟恭气得眼都绿了,忽然灵机一动,在秦冲身后偷偷扯出三石强弓,搭上箭矢,忽然闪身一射。

“砰——”

弓弦崩响中,一箭飞若流星、直奔陈孝意。

此时,雨依然很大,很是影响视线,陈孝意正得意间,猛见一箭穿透雨幕、扑至近前,直唬得魂飞魄散。

不好!

电光火石间,陈孝意拼命一闪身。

“扑——”

风大雨大,尉迟恭虽然箭法卓绝,但这一箭也有些偏了准头,再加上陈孝意一闪,只射中了其肩头。

鲜血迸流间,陈孝意惨叫一声,翻身栽倒。

“大人。”

众亲卫着慌,一边赶紧竖盾护卫,一边来搀陈孝意。

“可恶!”陈孝意挣扎而起,痛得咬牙切齿:“刘武周,暗箭伤人,算何英雄!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一时间,城头防御越加疯狂,马邑军根本近不得边。

“可惜!”

尉迟恭气得一跺脚,溅起一片泥水:“就差那么一点。”

秦冲也心中遗憾,他现在都恨不得把陈孝意千刀万剐,再剁成肉沫喂狗,当然,只能想想而矣。

“主公,”

李靖一旁苦笑道:“撤吧。再打下去,也只是送死而矣。”

秦冲咬了半天牙,才恨恨地道:“撤军。”

“当、当……”

鸣金声响起,死伤惨重的马邑军狼狈而退,城头,众隋军立时兴奋得欢呼起来。

秦冲怏怏而退。

一直以来,凭着先知先觉的优势,他都挺顺的,但雁门关让他知道,无能为力和绝望是什么滋味。

……

回到营中,点验三军,竟又折了近千人,秦冲和诸将那个郁闷啊,把陈孝意的祖宗都轮了一遍。

第五十五章 柳暗花明

三天后。

侯君集、苏定方率军返回,一见秦冲,便满面羞愧的跪倒在地:“末将有辱使命,请主公责罚。”

“起来吧。”

秦冲苦笑一声,安慰道:“这怪不得你们,谁想到这贼老天会突然下雨。”

“谢主公。”

秦冲的宽宏让侯君集、苏定方很感动,心中却越加懊恼,头一次领军就铩羽而归,怎一郁闷了得。

“走,进帐休息一会。”

秦冲拍拍侯君集、苏定方肩膀,和众将一起进了中军帐。

一群人坐定。

秦冲看了看左右,叹气道:“现在,诸将聚齐,你们说说,这该死的雁门关,究竟怎么能拿下来?”

哑雀无声。

“得!”

秦冲无语地一拍脑门:“全束手无策,这要让那陈孝意知道,岂不笑掉大牙!”

众将羞愧满面。

尤其是侯君集、苏定方,那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一向把自己当名将看的,这回也只能望关兴叹。

“主公,”

李靖这位‘军神’也黔驴技穷了,叹气道:“事到如今,也只有多调兵马、进行长期围困一途了。”

“长期围困?”

秦冲忧心道:“陈孝意老奸巨滑,我担心,若长期钝兵其下,恐为其所乘啊。”

“主公放心,”

李靖这点自信还是有的:“有属下在,绝不会给陈孝意这种机会。”

“唔——”

秦冲想想也对,李靖可是‘军神’啊,陈孝意若非依靠天险,绝非其对手,更不要说击败李靖了。

历史上,李靖从无一败。

“好吧。”

秦冲点点头:“那就长期围困。对了,药师,你速传檄黄大哥,让他们在楼烦郡抓紧训练新军。”

“诺。”李靖领命。

“还有,”

秦冲又道:“雁门郡四万余户,三十余万口,现基本都被杨伏念所据,让他也招募三万新军吧。”

“可行。”

李靖想了想,也同意了:“如此,我军便有近十万大军,汾阳宫的粮、饷、器械,仍足以支撑两年。”

“那就这样吧。”

秦冲站起身,一脸怏怏地摆摆手:“大家都回去休息,以后啊,咱们有的是空闲了。”

“是,主公。”

众将也无精打彩地纷纷退下。

秦冲回到后帐,也不攻城了,闲得无聊,便坐着发呆。

“刘虎。”

秦冲忽然转过头。

“主公,”

刘虎赶紧道:“您有何吩咐?”

秦冲叹了口气:“雁门关打不下来,心中憋闷,下午去打猎吧,散散心。你去安排一下,明白吗?”

“诺。”

刘虎便下去安排了。

时已初夏,天已有些闷热,秦冲便躺在榻上,用把小蒲扇,一边扇着,一边假眯一会,睡个小觉。

“主公,”

忽然,有亲兵入帐回禀:“李大人来了,说有紧急军情回报?”

“噢!?”

秦冲一骨噜爬起:莫非,有什么好消息?连忙道:“快叫他进来。”

“诺。”

很快,李靖进帐,一脸高兴道:“主公,有好消息。”

“快说。”

秦冲心中喜得一哆嗦。

“主公,”李靖连忙道:“还记得三天前,雁门关的那次内乱吗?适才,关中暗桩冒死送出消息,说此次内乱,是由杨长仁、王确等本地豪绅引起的。这些人想诛杀陈孝意,投靠我军,结果行事不密,反被陈孝意所趁,十余户,近万人,全被斩尽诛绝。”

“咝——”

秦冲倒吸口凉气,一呲牙:“这狗日的陈孝意还真狠啊。不过,这算啥好消息,都已经事败了。”

“非也。”李靖摇摇头:“陈孝意诛杀的上万人,除少数豪族外,绝大部分都是当地百姓,他们都有亲朋故旧,主公您想,这些人会不会恨陈孝意?”

“你是说?”

秦冲一愣,若有所悟。

“不错。”李靖兴奋道:“陈孝意此举,不让将本地的豪族得罪死了,也将百姓得罪光了,如此尽失民心,岂能长久。”

“嘿!”秦冲很高兴道:“总算听到了个好消息了。”忽有些意兴阑珊:“但这一时也不见效果啊。”

“倒也是。”

李靖有些自嘲:“不过,还是可以做些文章的。”

秦冲很聪明,眼睛一亮:“药师,你是说,咱们以此为契机,暗中鼓动雁门民心,好从中渔利?”

“不错。”

李靖笑得有些‘阴险’:“民心汹涌之下,也许,用不着长期围城,便有人替我们将陈孝意干掉了。”

“哈哈……”秦冲大笑:“好主意!药师,这事就交给你办了。”心中暗自佩服:不愧是‘军神’,在他面前,你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否则,便会被一剑封喉!

“诺。”

李靖领命,自去布置不提。

秦冲心情愉快,当即哼起了小调。

……

以后数日,雁门关中民意汹汹,矛头直指向陈孝意。

雁门关中,张伦府。

这两日,张伦沉默了很多,回府后,便闭门不出,整日的喝闷酒、发脾气,弄得全家提心吊胆。

夫人问起原因,却被张伦臭骂一顿,结果,再无人敢开口相劝。

这日,傍晚。

后院凉亭,张伦又独自一人喝着闷酒,转眼间,便已有六七分醉意,呆望着亭边池塘,半晌无语。

“老爷,”

忽然,有家人颤颤微微地上前:“城西黄家黄老爷子前来拜访。”

黄家,乃是雁门郡第一豪强,但门风谨慎,前番杨长仁等谋叛,黄家便末参予,因此得以幸存。

而黄绝、黄老爷子,便是黄家的家主。

张伦犹豫了一下,张、黄两家乃是世交,黄老爷子又是长辈,不好不见,当下道:“速速有请。”

“哎。”

家人松了口气,赶紧去请。

不一会儿,一个须发皆白的六旬老人走进凉亭,看了看一脸醉意的张伦,忽然道:“贤侄有心事?”

张伦一惊,连忙否认:“没有。伯父请坐。”

“贤侄,”

黄老爷子微笑坐下:“近日听说你颇为颓废,怎会没有心事?你、我两家乃是世交,有何不能言明?”

好个老狐狸,洞若观火。

“哎。”

张伦苦笑道:“伯父既然看出来了,小侄也不隐瞒,我是替雁门关的百姓忧心啊。”

“是啊。”黄老爷子点了点头:“马邑军大举来攻,而陈孝意又大开杀戒,尽失民心,这雁门关的前途,的确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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