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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八五三-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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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禹方寸微乱,偷偷去看周围的人,让他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的是,很多人都是一副忍俊不止之色。这是把他当笑话看呢。

李鸿章却是看不出神色变化,又喝问道:“张宗禹,张乐行是你什么人?”

“这不是废话吗?张乐行是我族叔!”张宗禹不悦道。

李鸿章加大音量,逼问道:“张宗禹,你爹是怎么死的?”

张宗禹大怒道:“李鸿章,你的脸皮在哪?明明是你下的毒手,你怎么好意思问出来?”

李鸿章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几近于咆哮道:“张宗禹,我问的是你爹怎么死的。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这。。。。”张宗禹立时语塞,脸面现出了一丝尴尬,连爹和族叔都能听错,他没法不尴尬啊。气势也为之一泄。

李鸿章不给张宗禹多想的机会,冷冷一笑:“你爹叫张富新,早几年就病死了。是不是?”

面对李鸿章咄咄逼人的发问,张宗禹心里很不舒服。他有种被审问的感觉,可是李鸿章并没有胡说八道。他只能应了声是。

“哈哈哈哈~~”李鸿章顿时哈哈大笑道:“这不就得了?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爹又不是我杀的,你干嘛紧揪着我不放?是不是看我李鸿章老实好欺?嗯?今天当着总司令的面,我们把话说清楚!”

“你你你。。。。”张宗禹脸涨的通红,这是赤果果的狡辩啊,他差点都要气昏过去了,好不容易才理顺思路,咬牙切齿道:“李鸿章,你果然本事不小,自我父过世,族叔待我恩重如山,有如养父,我为养父报仇又如何占不住理?”

李鸿章淡淡道:“是张乐行先下毒谋害我淮军旧将,我将之斩杀何错之有?难不成我们这些人就活该白白中了毒?张宗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好,你说我陷害张乐行,请你拿出证据来!”

“你。。。。”张宗禹浑身都在颤抖,但他只能哑口无言。

张乐行之死,虽然全天下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李鸿章做的滴水不漏,参与者,如刘铭伟、张树声、周顺波、苗沛霖等人全都降了民盟军,关键人物毕乃尔又是法国教官,张宗禹总不能强行拿下严刑逼供吧?

他一心想杀了李鸿章为张乐行报仇,却偏偏忽略了一个关键词:证据!

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揭穿又是另一回事,周围的人无不暗中竖起了大拇指,对李鸿章是发自内心的钦佩,看看人家,三言两话就化解了必死之局,这才是真正的手段高明啊,张宗禹除非拿出李鸿章设计构陷张乐行的证据,否则只能吃个哑巴亏。

“哼!没话说了是不是?”李鸿章得理不饶人,又怒哼一声:“我自收编捻军以来,你和张乐行打的什么心思难道我不知道?张宗禹,你若是条汉子,就摸着良心说,你们叔侄俩有没有过在羽翼丰满之后,杀了我李鸿章自立的想法?”

“有!”张宗禹猛一咬牙,他虽然恨不能把李鸿章千刀万剐,但说谎搪塞还不至于。

“好!”李鸿章点点头道:“我于你们危难之际伸出援手,提供了多少粮食军火给你们?还特意请来洋人操演军队,这难道就是你们报答我李鸿章的方式?”

张宗禹懵了,他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一步,明明是应该自己痛斥李鸿章才对啊,怎么搞反了?

只不过,李鸿章又句句属实,确实是李鸿章于捻军弹尽粮绝之时伸出了援手,也确实是张乐行一直想把李鸿章干掉,取而代之当大帅,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沉默了。

但李鸿章正在兴头上,又道:“张宗禹,你也是读过书的人,凌操与甘宁各为其主之时,不慎死在了甘宁手上,当时凌操子凌统也如你一样,于酒宴时欲斩杀甘宁,亏得吴主孙权制止。

但凌统心怀不忿,处处针对甘宁,而甘宁量大,不与凌统计较,后更是于曹军手里救下凌统的性命,二人最终才得以冰释前嫌,你看看人家古人,忠与义孰轻孰重明白的很,你再看看你自己。

谁都明白张乐行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算杀了我,也必将为同僚所唾弃疏远,而你张家也将因你手而走向衰败,你意气用事,能对得起你张氏的列祖列宗吗?

总司令一再强调团结的重要性,告诫我们要放下过去的包袱,团结起来对敌,如今我们都是总司令的麾下,而你却一再的针对于我,你置总司令于何地?你难道不是在让总司令难做人吗?嗯?”

第六七六章赐死

张宗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布满了挣扎为难,张乐行待他如子,他认为替张乐行报仇天经地义,可是李鸿章又句句在理,尤其是一意孤行的结果,更是点醒了他。

别看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连长,但这个连长是黑鹰的连长,含金量最少等同于普通部队的团长,而且他还有很大的晋升空间,如果为了张乐行的事真闹到让王枫不快的地步,他这一辈子恐怕也到头了,他需要为整个张家考虑。

再换句话说,如果李鸿章不构陷张乐行,张乐行会不会甘心当李鸿章的副手?这显然是不可能,因为正如王枫指出,张李的结合本就是各怀鬼胎,都在算计对方,张乐行之死说不上谁是谁非,他只是个政治斗争的失败者而已。

而更更重要的是,张宗禹没有证据证明是李鸿章下的毒,众人皆知并不等于证据!

王枫却是赞叹不已,李鸿章首先是先声夺人,打压住张宗禹,然后避实就虚,紧接着又光棍了一把,你没有证据,你能奈我何?最后抬出大义,举出凌统与甘宁的例子作为劝说,过程如行水流水,节奏感非常强烈,牢牢的把握住了主动权,让张宗禹从一开始就招架困难,还没发挥已经全盘溃败。

这样的人,符合王枫挑选外交部长的一切条件,是未来主持外交事务的天然人选啊!

王枫把目光投向了张宗禹,问道:“冤冤相报何时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放手有时比执着更让人敬佩,宽恕也是人类亘古不变的美德。张宗禹,告诉我你的决定。”

“这。。。。”张宗禹看出来了。王枫根本没有杀李鸿章的意思,而且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去诛杀李鸿章,只得猛一咬牙,很是憋屈的说道:“宗禹认赌服输,此事作罢便是!”

厅中的气氛蓦然一松,如果不是顾忌到张宗禹的面子,恐怕都有人向李鸿章拱手祝贺了,因为李鸿章表现出了能力。必得王枫重用,而王枫是出了名的不妒才嫉能。

王枫也是微微笑道:“虽然张乐行一事到此为止,但他终究曾是反清义军中的一支,改天我们一起去趟亳州,给张乐行上柱香罢。”

李鸿章明白这是在调解自己与张宗禹之间的紧张气氛,当下拱了拱手:“理该如此。”

毕竟未来将与张宗禹一起共事,虽然李鸿章不见得怕了张宗禹,但有个人总是处处针对自己,也是个麻烦事啊。给张乐行上个香,办隆重点,好话多说两句,也不算什么。死者为大嘛!

果然,张宗禹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

与之相反的是,王枫却是面色突然一沉。看向曾国藩道:“你可知我数年前,在广州城外接纳了以赵烈文为首的湘军三千余众。唯独斩杀曾国荃?”

曾国藩暗道一声来了,只得硬着头皮道:“不知。”

“我现在就告诉你。”王枫冷声道:“你手段凌厉。行事不与人留余地,在你的影响下,湘军破灭城寨无数,有伤天和,我必须要给枉死的无辜百姓与老弱妇孺一个说法,虽然杀人者并非你曾国藩,我也可以不与湘军兵将计较,但你作为湘军长官,必须要承担责任,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可明白了?”

曾国藩的脸色瞬间一片死灰,一幕幕往事浮现在了眼前,当时杀人杀的是爽了,可是报应也临头了啊。

下意识的,曾国藩向左右看去,淮军系是不可能为他说情的,湘军系虽然大多都面含不忍,却没人站出来。

如果说曾国藩是屠戮百姓的下令者,那么他们就是执行者,王枫赫免他们,只诛首恶已经很够意思了,况且王枫说的没错,屠杀无辜平民百姓,总要有人出来交待,太平天国是洪秀全被南京人民生吞活吃,而湘军,曾国藩不出面还能是谁?

谁也不会多事去为曾国藩鸣不平,所谓成王败寇,要怪只能怪曾国藩兵败。

其实王枫执意杀曾国藩,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原因,因为历史上的曾国藩曾屠过南京,杀了八十万人,而王枫前世籍贯南京,对于所有毁灭过南京的人都是恨之入骨。

从苏峻、候景,到杨坚,到洪秀全,再到曾国藩与日本人!

虽然眼前的曾国藩并没有屠戮南京的机会,却不影响王枫的恨,另外以杨坚的功绩,实际上是超过李世民的,杨坚恢复了汉家河山,种种举措又具有时代开创性,唐朝在很大程度上都沿袭了隋朝的体系,而且杨坚是个很自律的人,私德要远远强于李世民,但为何在中元上有李世民而没有杨坚?

这不仅仅隋朝是个短命王朝,更大的原因还在于杨坚授命杨广把建康夷为平地,自此之后,六朝风韵烟消云散。

从表面上看,建康被毁等同于摧毁了江南的政治经济中心,东南割据力量遭受重创,有利于国家的统一,不过更大的意义在于士家大族与皇权共天下的政治理想被破灭,古代中国君主立宪制的苗头被扼杀,士人被迫向皇权弯下了脊梁,这是中国古代政治由士人与君主共天下,走向皇权独大的一个转折点。

再从文化方面看,儒学衰于两晋,盛于南北朝,在这一时期,儒学尚能坚持仁义忠孝,可是从隋朝建立开始,统治者忽视仁义,一味的强调忠孝,这为始自于宋朝的思想禁锢埋下了伏笔。

曾国藩想不到这么多,他只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既然必死,那还不如光棍点,苦苦哀求只会让王枫看不起,于是拱了拱手:“曾某愿意受死。”

“念你态度尚算诚恳,我允你自尽,另你曾氏一族,如手上无血腥者,皆不问罪,来人,带下去!”王枫挥了挥手。

“多谢王司令手下留情!”曾国藩顿时松了口气,深深一躬,转身而去。

王枫确实是手下留情了,曾氏带兵的只有曾国藩与曾国荃,其余几个兄弟都是正统书生,并未杀过人,这意味着曾氏一族可以保全,若干年后未必没有再起的机会。

王枫只杀曾国藩而留下了曾氏一族,这让每个人都暗暗点头,因为受传统家国天下的观念影响,家才是最大,与家族的利益相比,个人的生死算不了什么,很多人都会为了家族主动献身,这也从侧面反应出了王枫并不是个嗜杀的人。

但没法避免的是,因李鸿章保住性命而来的轻松气氛,又由于曾国藩被勒令自尽变得沉闷起来。

殿内鸦雀无声,由李鸿章带头,一些湘军系的将领还拱手相送曾国藩,王枫并没有制止,待到曾国藩消失在了视线中,才道:“现在快到中午了,我们就在这里先吃顿饭吧。”说完,双掌交替拍了拍,立刻有战士搬来桌椅板凳,当堂布置起来。

。。。。。。

中国人谈事情喜欢在酒桌上谈,容易烘托气氛,推杯换盏中,也易于拉近关系,不多时,因曾国藩被赐自尽而来的沉闷感不翼而飞,毕竟曾国藩的死是谁都没法阻止的,他必须为自己的血腥政策负责。

经此一役之后,天下大势已经很明显了,再也没有人看好大清,大清的气数真的尽了,满人能逃回东北,苟延残喘是相当乐观的估计,更大的可能,是被民盟军追杀至屠灭整个种族。

虽然曾国藩的死让席中诸人颇多感慨,但活着的人要面对未来,如何适合新朝的政治氛围,乃至在新朝中占据一定的位置,这都是湘军淮军高层近百人必须考虑的问题。

每个人都向王枫敬酒,王枫开诚布公与之交谈,酒桌成了这些将领们与王枫及民盟军高层结交的场合。

这一次,投降的湘军淮军总人数史无前例的达到了二十万,从好的方面来说,可以迅速扩充军力,以民盟军目前的兵员人数,其实薄弱了点,就拿远征俄国来说,没有百万大军根本不可行。

俄军为什么会给人一种凶猛的感觉?因为俄国人的命不值钱,一次饥荒能饿死几百万人,一次政治清洗能弄死上千万人,这说明俄国统治者从来不把人民的命当作命去看待。

也正是俄国人的命不值钱,所以俄军充分发挥人海战术的优点,作战靠人命去堆,他不在乎死人,只在乎胜利的结果,区区一个克里米亚战争,俄军动员兵力达一百二十万,这还是局部战争,如果将来中国与俄国全面开战,王枫相信,俄国组织几百万兵力不在话下。

因此民盟军全面扩军势在必行,一次性收编二十万人,这是一项艰巨的挑战,对于湘军淮军的将领,必须要摸清摸透,并且还要在收编过程中,观察哪些人是真改编,哪些人是假改编,才能决定是否留用,所以王枫只是交谈,暂时不对人事作出安排。

包括被他内定为外交部长的李鸿章,王枫决定让李鸿章跟在自己身边熟悉一下再说,至于苗沛霖,他也准备了去处,那就是给李鸿章当副手,任外交部副部长。

苗沛霖具有人类的一切恶劣品质,但是这个人很聪明,善于察言观色,胆子大,敢于挑战权威,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可以与李鸿章的老谋深算互为补充。

第六七七章咸丰三吐血

冬末的北京乍暧还寒,呼啸的北风裹起了漫天黄沙,太监宫女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衣,而在养心殿里,熊熊炭火则带来了春天般的温暖,咸丰半卧在龙榻上,双目微眯,乍一看,象是犯了春困,但仔细看去,却是面颊消瘦,脸色苍白,一副抱病不起的模样。

“皇上,喝碗粥吧。”兰儿端了碗银耳莲子粥盈盈走了过来。

咸丰也可怜了,王枫在宿州大宴湘淮军众将,百多人分座十几张桌子,济济一堂,气氛热烈,而咸丰的身体承受不了大鱼大肉,午饭只能以稀粥代替。

“皇上,臣妾先扶您坐起来。”兰儿小心翼翼的扶起咸丰之后,舀起一小勺,吹了吹,这才递向咸丰嘴边。

咸丰徐徐咽下,兰儿还要再喂,咸丰已经把她的手推开。

“皇上,您多喝点吧,只有吃了饭,您的身体才能好起来啊。”兰儿俏目一红,柔声劝说。

“哎~~”咸丰叹了口气,幽幽道:“朕没胃口,对了,南边的战事如何了?军机处可有信报?”

“这。。。。”兰儿神色一僵,北京上下对这一战异常重视,但结果是让人一次又一次的沮丧,比如俄人全灭,荆襄失陷,英荷舰队中伏,每一个消息,对于咸丰都是一次打击,身体也每况愈下。

最新消息是淮西失守,这个消息,无论是奕訢还是兰儿,都不敢直接了当告诉咸丰了,因为淮西失守意味着淮北战场陷入了民盟军的重重围困当中。异常凶险,他们担心咸丰会支撑不住。

一想到愈发昏暗的前途。兰儿也是心乱如麻,随即却强笑道:“还好。僧王爷与李大人、曾大人正在组织反攻,恐怕这就几天了,臣妾相信不久之后会有捷报传来。”

“嗯?”咸丰目中现出了狐疑之色,想了想,便道:“军机处的折子呢,朕有几天没看了,传老六把折子递进来。”

兰儿哪敢让咸丰看折子,抱着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思,连忙道:“皇上您先把粥喝了吧。冷了伤胃。”

咸丰想想也不急于一时,于是点了点头,可这时,安德海在外面凑头唤道:“皇上,恭王爷、僧王爷与怡王爷求见。”

僧格林沁与载垣坐镇济南,今天回京了,难道是大破了短毛?咸丰的目中现出了一丝神彩,当即喝道:“快宣!”

兰儿也是希望大增,因为全军撤退的消息还未传回。美目灼灼的望向屋外,就连给咸丰喂粥都忘了。

很快的,三人迈入殿内,下跪施礼:“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说话!来人,赐坐!”咸丰勉强挥了挥手。

出乎意料的是,这三人跪地不起。头还低着,显得很是心虚。即便是安德海带着几个太监搬来了锦凳,也依然跪着。

“怎么回事?”咸丰预感到了一丝不妙。这根本就不是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的样子啊,脸色变得不大好看。

“奴才有罪!”僧格林沁与载垣相互看了看,咬咬牙道:“曾国藩与李鸿章率十余万大军向短毛投降,奴才为避免腹背受敌,只得弃守济南,带兵退回了河北。。。。”

僧格林沁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了曾国藩和李鸿章的头上,可是扑哧一声,咸丰都没听完,便是一口鲜血喷出,眼睛一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啊~~皇上,皇上!太医,快来太医,”兰儿吓的大声尖叫,一把扶住咸丰,奕訢、载垣与僧格林沁也是魂飞魄散,挪动膝盖,纷纷跪到床头哭喊,屋子里乱一团。

由于咸丰身体不好,因此专门有太医驻守牙房,听到叫唤,三步两步冲了进来,又是诊脉,又是扒开嘴,还不停的掐人中,好一会儿,咸丰才幽幽醒转,但两眼更加无神,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话,却什么都没说,显然是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德海等太监抹着眼泪,给咸丰擦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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