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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八五三-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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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是集报纸、广播与电视为一体的国有综合性传媒机构,我今晚任命你为新华日报总编缉,拥有刊发文章的决定权,如果你表现称职,我可以考虑让你当新华社的社长,管理下面的三大传媒,傅善祥,你愿意吗?”

“我愿意!”傅善祥一口应下,俏面都煜煜生辉,被王枫强上的屈辱感完全烟消云散,可随即,就脸一沉道:“我当新华日报总编,是为了揭发你霸占民女的无耻行为,反正我有刊发文章的决定权。”

“嘿嘿~~”王枫嘿嘿一笑:“傅善祥,你想得太美了,在传媒方面会有一个审核机构,不利于我的文章一律不允许通过。”

傅善祥不乐意道:“什么都要通过你,那我这报社总编缉当的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你来干算了,你不是处处标榜民主自由吗?现在连说个话都要受限制,还谈什么自由?”

王枫面色一肃,郑重道:“言论自由要有个限度,不同身份的人对应不同的言论自由,比如平民百姓,茶余饭后骂骂政府骂骂我,发发牢骚都属于无伤大雅,相反还能发泄怨气,这种行为不必深究,但身份地位越高,言论就越需要限制,张嘴乱说的人要坚决制裁,因为他会影响到更多的人。

《礼记》有云: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三国时的曹植也在《卞太后诔》中曰:祇畏神明,敬惟慎独,何谓慎独?这是一种情操,也是一种修养,更是一种自律,还是一种担当,当人们在独自活动无人监督时,凭着高度自觉,按照一定的道德规范行动,即谓慎独!

所以说,一个人的言论,要切合自己的身份,从来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再换句话说,一个人的身份地位越高,社会责任就越大,言行方面就越需要谨慎,傅善祥,如果你不与我相向而行,那我只能另择贤能了。”

第二六二章都有用处

傅善祥被说的面红耳赤,想低个头吧,又拉不下那个脸,其实她只是发发小脾气,并不是一定要与王枫作对,说到底,她虽然想做事,骨子里却仍是个传统女性。

王枫救了她和姐姐,即便没有感情基础也构成了献身的理由,况且王枫还是她崇拜的强者,贞操也在半推半就之下被夺了去,她不跟王枫还能如何?这一辈子基本上就指着孩子姓王了。

洪宣娇狠狠瞪了王枫一眼,打起圆场道:“行了,你这人一说起话就是突突突一大串,大道理能把人压死,善祥说说你怎么了?难道你还不让人说?至于上纲上线吗?再说善祥又不是外人,是非好歹她不会分不清的。”

王枫嘿嘿一笑,握住了傅善祥的手,由于生活艰难,与身体的细嫩滑腻不同,手略显得粗糙,尤其是手掌还长有几个小茧子,不禁暗暗叹了口气,细细抚摸起来。

傅善祥向回稍稍一抽,没抽出,便抬头看去,王枫微微笑道:“傅善祥,是我的话头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现在给你布置一下具体任务,首先是反清,清朝怎么反?在战场上决胜负是一方面,发起舆论攻势则是另一方面,除了民族大义,还要讲究生动有趣,通俗易懂,所以我建议你在揭露清庭的黑暗之余,可以从开扒清朝帝王的底裤开始,搞个连载,叫做戏说满清九大酋首,既然是戏说,就可以大量引用民间野史。未必一定真实。

我给你个思路,比如庄妃色诱洪承畴。下嫁多尔兖,这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还能起到抹黑丑化作用,再比如顺治出家之谜,康熙是不是被毒死的,雍正之死与吕四娘的关系,康乾历次下江南的奢侈花费,道光一个补丁值二十两银子,咸丰宠妃兰儿在入宫前有个相好,名字你随便编,入了宫因欲求不满。与假太监安德海的私情都可以写嘛,总之以野史为主,以抹黑丑化为宗旨,你是才女,文笔锋锐,思想独立,你可以很好的胜任,我看好你。”

“嗯!”傅善祥点了点头。

王枫鼓励的笑道:“其次是大力宣扬民族主义,对于中国历史上抗击外敌的民族英雄大加褒奖。纵使个别人私节有亏也不必在意,对于卖国求荣者则尽情鞭笞批叛,将来条件成熟时,我会建一个民族英雄纪念馆和民族败类耻辱走廊。这需要你为我造势,另一点便是为满清的文字狱平反,就从影响最大的吕留良案开始。雍正的《大义觉迷录》恐怕你找不到吧?等回到苏州我默写一份给你。

第三,我们汉人之间有一种很不正常的现象。比如说江苏人看不起安徽人,山西人看不到陕西人。北京人看不起全国人,在清朝之前,是没有地域歧视的,但到了大清朝,地域歧视一夜冒出,这正是满人搞的鬼,意图从内部分裂我们汉人,很不幸,他成功了,你要想办法把这种观点扭转过来。

我给你个提示,地域歧视是建立在金钱基础之上,其思想基础是唯成功论,即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是看他拥有多少财富,贫困地区与不成功地区划上等号,成为被歧视的对象,而被歧视者要想摆脱歧视,只能通过各种手段来捞取钱财!

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倾向,一切向钱看,最终会导致整个民族集体道德沧丧,要知道,一个人的才能多种多样,不是每个人都有发家致富的本事,我们要推崇才能多样化,只要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作出成就,就是成功人士,我们要构建以汉民族文化为主体的多元化社会,不能以金钱作为评判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在这方面,需要媒体作出引导,当然了,政府也会考虑对非发家致富的成功人士给予经济上的倾斜,保证衣食无忧。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便是传播新思想,新观念,鼓励妇女走出家门,倡导科学,高举民主,平等,自由,公平的大旗,客观报道苏松太常日新月异的变化,让人能够很自觉的与清庭的丑陋作出对比,渲染出我们苏松太常是美好人间的这一事实。

这是大的方向,你一定要把握好,要多举实例,多下基层,说出老百姓的心里话,简而言之,《新华日报》是我们汉民族的思想武器,宗旨是宣传我们的价值观,维护我们的意识形态,这是不可愈越的政治红线。

不可否认,有黑即有白,有阳即有阴,无论我们怎么努力,社会上总是会存在丑恶现象与官员贪渎行为,对于这些,报社要尽情揭发,舆论是民盟军的喉舌,反映人民的心声,是对政府的有力监督,监督的出发点并不是要推翻我们这个政权,而是要剔除政府中的毒瘤,使我们的政府能够健康有序的运行,这与丑化抹黑是两个概念,其中的度,你作为总编一定要把握好,知道吗?”

“我知道!”傅善祥的美目中满是期望,因为王枫的安排,使她有了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机会,信教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看作精神空虚的一种表现,如今有了事业,有了体现自己价值的平台,哪还有空闲去信教呢?

虽然王枫的要求非常多,担子非常重,但她不仅没有任何畏缩,反而激起了她的战斗**,傅善祥的性格带些偏激,带些叛逆,也有很强的表现欲。

情不自禁的,傅善祥把俏面轻轻贴上了王枫的肩膀,这一贴,立时警觉,连忙弹起来道:“你。。。。你就穿衬衫?不冷吗?我把大衣脱下来还给你吧。”说着,便去解身上的衣扣,刚刚解开几个,里面那松松散散的衣服根本遮挡不住身体,半遮半掩的露了出来,还有一丝丝的冷风灌了进去。

傅善祥浑身一个激凌,王枫赶紧替她裹好,摇摇头道:“你不用脱给我的,我有功夫,我一点都不冷,不信你摸我的手。”

傅善祥一摸,果然如此,于是不再坚持,把脑袋重新靠了回去,男人嘛,脱衣服给女人保暖是应该的,心里泛起了一丝甜蜜,坐另一边的杨水娇终于等来了说话的机会,扭扭捏捏的问道:“王枫,那。。。。我能做什么?我不想吃你闲饭,但我也不是才女,我没本事玩笔杆子。”

王枫乐呵呵的笑道:“杨水娇,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回去我任命你为民盟军妇女特别军副军长,专门从事战时妇女医护队的训练,给伤病员提供救护服务,大妹子的性格太粗,这种事她做不来,我看你挺细心的,性格如水,应该挺合适,你的意思呢?”

“我愿意!”杨水娇重重一点头!

这下子,傅鸾祥坐不住了,不安的看了看王枫,吞吞吐吐道:“小三,那。。。。那我呢?我只会识几个字,脚又不方便,我真没用,恐怕帮不了你。”

王枫用另一手把傅鸾祥拉来怀里,淡淡笑道:“鸾祥姐姐,每个人生来都是不同的,没必要强行去学别人,把自己做好就成了,我们那么大个家,总要有人坐镇是不是?以后你给我们带孩子,我们所有的孩子全给你带,你善良温顺,有耐心,教育小孩最适合不过。

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幼年时的教育可以影响一个人的一生,朱元璋的子孙个个像猪一样,到大明朝灭亡时,竟然繁衍到两百多万,除了吃就是玩女人生孩子,给财政带来了极大的负担,明朝的灭亡与明朝宗室的**也有很大的关系。

我可不想朱家的悲剧发生在我们王家身上,虽然当皇帝的只能有一个,但未来实行民主政体,当皇帝不见得是好事,我希望我的每一个孩子,将来都是各个领域的成功者,鸾祥姐姐,你肩头上的担子才是最重啊!”

虽然王枫一口一个民主,也以唤醒民众为已任,实际上他还是有私心的,自己打下的江山凭什么拱手让人?他的理想是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在各行各业中都能发挥作用,以隐形的方式施加影响,说白了,是以王家作为中国的掌舵人,以民主作为监督手段,在带领全国人民走向富足的同时,实现王家的千秋万代!

“嗯!”一听自己也有用,傅鸾祥欢喜的点了点头:“小三,你放心,即使不是我生的,可是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会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来带,别的我不敢说,至少我会教他们做人的道理,学会兄弟姐妹之间的相亲相爱,绝不会发生历朝历代的众子夺嫡惨剧。”

“这我就放心了!”洪宣娇接过来笑道:“原本我一直担心生了孩子没合适的人带呢,我这个人呀,粗叶大叶,孩子一哭闹我肯定是手足无措,现在有了鸾祥姐姐那是再好不过。”

傅鸾祥笑道:“宣娇,那你得抓紧了,女人早晚要生孩子的,早生早省事。”

洪宣娇抛了个媚眼给王枫,便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可是今年洋人要来进攻,等等吧,等打退了洋人,我们一起把王枫榨干,争取每人怀一个,现在时候不早了,都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第二六三章拜年

“我。。。。我去方便一下,你们等等我。”一般来说,无论男女干完那事都有尿尿的冲动,傅善祥又刚刚吃过饭,喝了一肚子水,当即红着脸站了起来。

王枫却一把拉住她,嘿嘿笑道:“傅善祥,今晚我们睡吧,刚才我有些粗鲁,这一次我保证,我会非常非常的温柔,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刷!傅善祥顿时俏面通红,不依道:“你还要啊,我和你睡一起那她们睡哪?总不能睡睡袋吧?你真狠心,让女人睡睡袋!”

洪宣娇与杨水娇也把不满的目光投了过来,只有傅鸾祥的脸颊染上了两小朵红霞,看了看王枫,却没有开口。

王枫留意到了傅鸾祥的神色,淫笑道:“鸾祥姐姐,要不今晚你和善祥一起陪我,宣娇与水娇有功夫在身,睡一晚睡袋没什么。”

“你想的美!今晚就善祥陪你穿睡袋!鸾祥姐姐,可不能太便宜那家伙,你今天依了他,以后他的过份要求会接踵而来!”洪宣娇很是不乐意把傅鸾祥拉到了身后,杨水娇也冷哼一声,满脸不齿!

王枫无奈的向睡袋指了指:“你看吧,我们被抛弃了,其实你换个角度想想,之前是车震,接下来是袋震,一般女人谁能有这种新奇的经历?别不好意思,又不是大姑娘家,害什么羞?”

傅善祥羞恼难当,什么车震袋震的,一听就不是好话,并且还反过来说自己。自己就是被他祸害的,有没有天理了?再一看睡袋。睡袋那么小,睡一个人正好。睡两个基本上不能动弹,需要紧紧贴在一起,与王枫再做一次她不排斥,女人一般都是有了第一次,后面就放开了,可是完事还要抱着睡一夜,她暂时接受不了。

王枫可不管她,端起一桶水架到火上,催促道:“你们赶紧找个地方去方便。回来随便洗洗,我呢,先冲个凉,洗的干干净净才能做新郎倌嘛。”说着,把衬衫一脱,低头解起来了皮带。

四个女人连声啐骂,手拉着手跑了开去,当再次回来时,王枫已经躺进了睡袋。露个脑袋在外面,正招着手呢。

。。。。。。

当天晚上,王枫把傅善祥拉进了睡袋,两个人脸贴着脸。连翻身都不可能,傅善祥体会到了袋震的特殊滋味,而在马车里的洪宣娇、杨水娇与傅鸾祥。则是听到外面传来的布袋磨擦地面声音,还有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均是面红耳赤,很久才能睡着。

或许是与王枫已经成了这样子。第二天天亮,傅善祥倒也能坦然的面对众人,在用过早饭之后,全军上下离开山谷,折向正东方向缓缓前进。

当天晚上,王枫又和他的鸾祥姐姐钻了睡袋,虽然地方狭小,没法观看傅鸾祥表演,可是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小脚女人的好处,小脚女人由于以脚后跟为重心,每走一步都在锻炼臀部肌肉,所以那个地方异常的紧,有如初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甚至王枫都认为比傅善祥这个真正的黄花大闺女还要紧,也比身为暗劲高手的洪宣娇稍胜一筹,难怪古人喜欢小脚女人,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女人裹小脚的确可以给男人带来最大的欢娱,让他连呼古人诚不欺我!

而傅鸾祥也是久旷的怨妇,自己搞哪有真枪实弹来的爽啊,与王枫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吃不消了,才连声告饶。

又过一天,即大年初三清晨醒来,匆匆洗漱用了早餐之后,全军继续向前行进,一直到下午,武进城才出现在了视线当中,陈阿林显得有些发愁,几次三番看了看王枫,似乎有话要说,可始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没办法,武进是个小城,虽然征用了些房屋,但为了防备镇江罗大纲部与来自于南京的威胁,王枫在武进驻扎了五千兵力,几乎达到了武进的承受极限,如果再加上王枫从苏州带来的一千五百人、从南京拐来的两千多女人,还有一千多匹战马,即便是睡县衙都不够,而征用老百姓的民房,是民盟军明令禁止的。

王枫似乎看出了陈阿林的为难,摆摆手道:“我们不进城,你把自愿留下的女人领走就行了。”

近千名王娘中,与第一军第三师战士看对眼的有近两百人,她们愿意在武进安家落户,自然不用带去苏州,在投降的女兵中,也有两百多人在三师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半,但她们是战士,暂时不能成亲,需要先回苏州向周秀英报道。

陈阿林转头看了看,迟疑道:“总司令,这恐怕不好吧,武进后面的几座城,都和武进规模差不多,您不是一样没法安置吗?要不还是男人睡睡袋,女人睡屋子?”

洪宣娇也道:“再有两三个小时天就黑了,将就一晚吧。”

“不用的!”王枫呵呵笑着摇了摇头:“既然来了武进,哪能不去盛府?我们分头行动,战士们今晚在武进将就一夜,明天把钱财带回苏州,我们呢,带着女人去给盛老拜年,盛家那么大,还怕安排不了?走吧,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错过饭点还得麻烦盛家专门给我们做饭,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啊。”

洪宣娇暗暗啐骂,还脸皮不厚呢,这摆明了是去打秋风,尤其是带着两千个女人去打秋风,恐怕那老家伙能气的吐血吧?

说真的,洪宣娇真不好意思去盛家,王枫脸皮厚,不是所有人的脸皮都厚,可是王枫等不及了,把她一扯,催促道:“赶紧点,我有正事和盛老谈,上马!”

洪宣娇无可奈何,只得跨上马匹,王枫在把装载有财宝的车驾与近两百名王娘留下之后,一声令下,车队缓缓向着龙溪行去。

冬日的乡村,农民基本上都猫在家中,冻的挺硬的田间地头不见一个人,约摸接近傍晚,天色显得有些昏暗,以王枫为首的车队才来到了盛府大门前。

“咣咣咣~~”王枫立刻下马,敲打门环。

片刻之后,小门打开,探出了一颗脑袋,王枫笑着问道:“请问盛老可在?苏州王枫特来给盛老拜年。”

“拜年?”老门房一怔,拜年不都是大清早吗?哪有傍晚给人拜年的道理?可是紧接着,王枫这个名字让他回过味来,这可是苏松太常的土皇帝啊,再一看脸,果然是他!

“原来是王司令大驾,老爷老夫人都在,快请进,快请进,老朽马上去通报!”老门房忙不迭的把门打开,快步而去。

“多谢了!”王枫遥遥拱了拱手,又向后招了招手:“姑娘们,都进来吧!”

自从离了南京,吃住都在车上,这些女人也是憋的慌,全都唧唧喳喳的奔了下来,王枫招呼上洪宣娇、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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