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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三问)-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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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笑道:“西夏的反应目前还不好说,且看看他们后面的态度吧!今日拓跋石首先便提到了梁乙埋,说明梁太后很在乎弟弟……”

“换回梁乙埋,西夏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那是自然!”林昭悠悠道:“要看看他们是否痛快答应,以前愿意付出的代价了。才好以此推断他们的真实目的。”

“东阳兄的意思是,此番和谈还会有变数?”种师道有些疑惑。

“没错!”自家事自己知,若非梁乙埋被俘的西夏人岂会停战?岂会拉下脸来和谈?本来他们俘虏了折文芯,可以和自己讲条件的。可是而今这个优势已经不复存在了。加之那晚在绥州占了梁太后的大便宜,那个女人岂会轻易善罢甘休?

成功和谈?谈何容易?

“这……”

林昭拍拍种师道的肩膀,笑道:“也只是猜测而已。不过却不得不防,彝叔兄尽早通知令伯父吧,府州和延州那边我来打招呼,有备无患总是好的。”不知是种咏,种谔也休想闲着,梁太后要是真的动怒了。西北之地还不得烽火狼烟不断?

“好!”虽说事与愿违,可种师道也省的轻重,当即点头答应。

林昭转身看了一眼李承,眼神之中的意味十分明显,正是要他们尽快打探消息,加以佐证。实际上此刻,明月宗几乎是全体出动。正在为公子的大业服务。

唉!林昭心中暗叹一声,很是无奈!

这一次对他而言或许是个机会,是他自己无心插柳创造的机会,如果抓住了,对于巩固在西军和朝廷中的地位很有帮助。可如此一来,就少不得要有战事,将士牺牲,百姓受苦,他本意是不希望看到如此状况的。可有时候就是这样无奈,有什么办法呢?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王朝的建立是无数的尸骨与鲜血堆积而成的,此刻林昭深有体会。

人在江湖,不!应该说是,人在庙堂,身不由己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明日继续讨价还价了!

“他当真这么说?”绥州城里,梁太后的表情很严肃,听到拓跋石的禀报之后,脸上不禁多了些许的怒意。

拓跋石大气都不敢出,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如实禀报的,只得点头道:“太后,宋使林昭当真很过分。”

“张口就要绥州,真亏他说的出来!”梁太后似乎一被林昭的大口气所震惊,心里很不痛快。

夹在中间为难的自然就是拓跋石了,林昭态度强硬,他能怎么样?本来梁太后让他趁机提出,西夏要回整个绥州的事情。却没想到林昭先开口了,也算是捷足先登,把他憋回来不说,西夏的处境也因此变得十分被动,自己在谈判桌上也的会十分难做。

“他说是国相之言,要礼尚往来,赠送绥州的。还说国相在宋期间花费不少,需要我们承担,费用则有三年的岁赐那么多。”拓跋石小心翼翼,虽然知道梁太后不满,可是宋朝使臣的要求还是得一一道来。

“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没想到他会狮子大张口啊!”梁太后有些无奈,整个绥州自然是不能给的,宋朝人也很清楚这一点,既然他们愿意和谈,愿意用梁乙埋交换,就绝对不会提出这等无礼的要求,所以这不是重点,也并非真实意图。

梁太后很聪慧,很快就判断出林昭的目的,无非就是恫吓,增加点气势嘛!也罢,也许是经历了绥州之乱,拓跋石最近变得唯唯诺诺,已然没有之前的豪气,在气场方面不如林昭也属于正常。至于真正的目的,林昭不会平白无故提到岁赐的,也就是说宋朝这次要在岁赐上打主意?

西夏本身很落后,百姓生活主要是游牧为主,农业与手工业很不发达,故而方面的状况着实算不上好。因此从宋朝方面获得经济利益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榷场也因此变得十分重要。

西夏人将他们出产的牛羊,皮革等,以及西夏特有的青盐贩卖给宋朝人,从而获取经济利益,换取一些生活用品。西夏对于榷场可以说已经处于一种依赖的状况,上一次因为与宋朝敌对,榷场关闭许久。

到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梁太后才向宋朝服软称臣的。结果时间不长,两国又起了冲突,虽说是李复圭挑起的战事,有错在先,可是西夏人也不见得多占理。说到底,还是他们资质及咎由自取!

说实话,梁太后也不希望战事继续,毕竟这样下去对西夏是没有好处的。眼下国内已经是怨声载道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吃了这么大的亏,岂能轻易咽下这口气?再者,就这么灰溜溜的战败了,西夏国内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对她们本身的地位也有着莫大的影响,怎么能善罢甘休呢?

好在还有一点支撑,以往每年宋朝给西夏的岁赐不少,实际上和辽国的岁币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西夏称臣,在地位上略微低一些,只是名义上吃亏而已。实际上得到的好处不少,大宋王朝相当于是花钱买和平。

这笔岁赐对于西夏而言是一笔不少的经济收益,也正是因此,才使得她有坚持的底气。可是现在,林昭似乎看准了这一点,直接考虑在岁赐上动手。三年……哪怕只是三年,对于宋朝而言,或许省不下多少钱财,可是对西夏而言,可是少了一大笔的收入,以后的日子将会更加难过。

梁太后轻轻摇头,看来以前当真是小瞧了林昭,这厮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抓住了人的命脉。

当真是麻烦啊!

“你且应付着点他,绥州的事情上绝对不可以让步,至于岁赐的事情你可以和他周旋,不过要等他自己讲出来,然后再和他讨价还价,切记不可表现的太过主动。同时自己也要强势一下,不要被他一个毛头小子给震住了。”梁太后沉思了许久,对拓跋石一番叮嘱。

“是!”拓跋石点头答应,面对林昭咄咄逼人的气势,他本身并不害怕,可是应付起来难免有些麻烦。尤其是涉及到一些比较敏感的问题,先请示一下梁太后总是没错的,至少自己心里有谱。

梁太后起身踱了几步,续道:“你可一定要记好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给我稳住林昭,而且不能让他心生疑惑,你懂吗?”

“懂,臣懂得!”拓跋石唯唯诺诺,她能够清楚感受到太后言语之中的威势。

“懂?那自然是最好不过!”梁太后仍不忘记叮嘱道:“可千万要小心的,最好做到滴水不漏,他虽然年轻,可是就像狐狸一样狡猾,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看破。所以该强硬的时候强硬,该缓和的时候缓和,那个程度要你自己去把握!记住了,你要做的就是讨价还价。”

“是!”拓跋石好生无奈,本来很简单的一个和谈,而今变得好生复杂,好生为难。有什么办法,遇到这样的太后,这样的对手,当真是无奈。对于和谈将会走向何方,他只能轻轻摇头!

而梁太后的嘴角却突然变得有些冷酷,结局如何别人说了不算,她说了算!

当然了,有时候一厢情愿也只能影响事情的发展方向。可是最终的结局,谁说了算可就不一定了。

第四一六章恰到好处的枕头

梁太后不服气是必然的,也许在此之前,她心中还有些犹豫,想着换回梁乙埋之后或许当真可以考虑停战。

毕竟,接连的战事,对西夏而言也是巨大的消耗,情况不容乐观。可是绥州吃了一个暗亏,折文芯被救走了,使得和谈突然之间有些被动。最重要的是她堂堂太后被占了便宜,这种事自然说不出口,可是心里却格外的恼怒,就这么算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既然来了绥州,那就好好谋一局。胜了自然是最好不过,可以多争取一些利益,挽回些颜面,败了也不打紧。反正结果不会更坏,不管林昭怎样,宋庭是希望和谈了,这就足够了。让林昭去闹吧,宋朝汴京的官员们会给自己帮忙的,所以并不担心。

拓跋石那边稳住,自己这边筹谋,至少也该给林昭一点教训才是,梁太后心中已然开始有谋划。她终究不是个安分的女人,事情自然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突破点选在哪里呢?还有那个“谣言”也不知道是否传入了汴京城?

五月间的汴京已经是入夏了,天气有些炎热,最要命的是今年自从暮春开始就是大晴天,根本不曾见到一滴雨。

尤其是黄河沿岸与河北路情况最为严重,春耕虽然照常,但是禾苗的生长却无疑会受到影响,今秋北方的收成当真让人忧心。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春夏干旱,秋天会是什么状况呢?

先旱后涝的情况可是常有的事情,水灾原本不可怕。可是一旦黄河发水灾就可怕的。要知道,北宋都城开封就在黄河边上。黄河只要以泛滥,那直接是威胁皇朝安危,影响千万百姓的大事。

不得不说,北宋选择汴京为都城确实有些失策。四周平原无险可守。从军事防卫的角度而言根本不适合作为都城。再者便是这水患,黄河是一方面,还有汴京等诸多河流与漕渠,对汴京城也是莫大的威胁。

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便捷的漕运,可是两下里一抵消,似乎也没什么优势了。当初太祖赵匡胤曾经有意迁都洛阳。身为开封府尹,基业尽在汴京的晋王赵光义如何能愿意?后来烛影摇红,太祖死的不明不白。太宗皇帝登基之后,迁都之事就再也无人提及。再者,古代社会迁都谈何容易?轻而易举是不可妄动的。

于是乎大宋王朝的都城便一直留在了汴京,始终饱受黄河水患的威胁。从过去到未来。一直会受到北方外地的威胁,亡国之祸从一开始便注定了。不过那是原来的历史,在这个时空里,因为林昭的到来,或许会发生改变……

眼下对大宋而言,倒是没有兵祸,威胁最大的依旧是水患……

前几年。黄河水灾导致决堤,最终改道河北,入海口改在了与辽国交界处的地方。河北之地泛滥成灾,本来的富庶之地而今可以说是赤地千里,许多地方成了沼泽,根本无法耕种。百姓流离失所,可谓是惨不忍睹,不仅没有足够的产出,俨然还成为大宋朝沉重的负担。

河北之地这几年可以说一直处于混乱之中,若非手腕强硬。德高望重的韩琦出任河北路宣抚使主持大局,只怕早就乱了。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因为丢失了幽云十六州,河北之地对于大宋朝的国防意义就特别的重要。没有了燕山作为屏障,只能依靠河北之地。天然与认为扩建的塘泊来阻挡辽国铁骑,可是黄河改道之后,携带的大量泥沙,使得宋军辛辛苦苦挖掘的塘泊河道日益淤塞,功能也逐渐丧失。

从民生到国防,黄河这条母亲河带给宋朝的似乎有太多的威胁。

所以,一旦黄河泛滥,对于大宋朝而言将会是非常严峻的问题,危险之大不言而喻。水患俨然已经成为大宋朝头号天灾,故而一出现反常天气,自然就尤为重视。

其中司天监的作用和任务自然就重了许多,旱灾何时能够缓解?夏秋后会是什么天气?会不会出现连绵多雨,这些都需要司天监来观测。

司天监正安崇宁最近无疑就成为大忙人了,刚刚为三皇子选定了风水地穴,又开始为天气的事情发愁。尤其是天气这块并非他所擅长,无疑就更加为难了,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不可有丝毫懈怠。于是乎,关于那晚紫薇暗弱,客星犯主的事情就直接被抛诸脑后了,再也不曾跟人提起。

于是乎,自然而然就没有人注意到天际的那颗小星,正在积蓄力量。等到某一天正式亮相天空的时候,必然会光芒闪耀,甚至直接盖过紫微星的光芒。到那一天,必定会惊艳无比,天下震动……

天气反常,忙碌的绝对不只是司天监。朝中的户部与工部也都息息相关,一个管着钱粮赋税的事情,一个为加固黄河而发愁。再往上面,皇帝和宰相同样不得清闲,赵顼或许还沉浸在三子夭折的悲痛之中,尚未顾及这些事情,可王安石却不得不忧心忡忡地忙碌起来,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曾公亮自从上次证明了自己的首相身份之后,便低调了许多,而今又因为上了年纪,萌生出致仕的念头,所以诸相公,当前是以王安石为主的王安石一忙,连带着他的儿子王雱也安定不下来。王雱首先想到的不是旱灾抑或者可能的水灾会给百姓带来多大伤害,会给朝廷造成多少损失,而是在乎可能的天灾会对父亲王安石的地位,以及他们王家造成的影响。

熙宁元年王安石入朝,次年得到皇帝赵顼的支持开始推行变法,如今已经是熙宁四年,变法的第三个年头。原本王雱也是信心满满,对父亲的变法可谓是充满了期待。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王雱开始有些动摇了。

三年时间,变法并无多少成效,让他不得不怀疑父亲的主张以及自己的判断。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话是千古不易的道理。青苗法没有预想的效果。遭到许多的抵制,勉强推行之后,朝廷的赋税倒是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但是据说民间的反响很差,老百姓因此受苦的不少。

尤其是当初他们“嫡系”的门生林昭都反对青苗法,使得王安石丢尽了颜面。想起林昭。王雱没来由地便恼怒异常……

评价一个变法成功与否,绝对不是看他能否增加财政收入,民生问题同样重要。尤其是在古代社会,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民为重君为轻的教训可就在耳边。若是民间反对之声一浪高过一浪,变法还有什么意义?还能继续推行吗?那么父亲的相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尤其是朝中并无父亲盟友。大部分的官员都是因循守旧反对变法的。这种情况下,王安石可以说是孤立无援,单靠皇帝的支持,宰相之位并不十分稳固。要是有人再拿出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来指责父亲,后果无疑会更加不利。

不过若只是如此,还是能够支撑下来的,有时候皇帝的宠幸与信任十分重要。些许的弹劾是不会起效的。年轻的皇帝未必会相信自己的江山已经民不聊生。不得不说,王雱有时候过于自负了,有些事情今天没有发生不代表未来不会发生,当若干年后那幅图送到皇帝面前的时候,王安石的罢相之日也就不远了,只是时间未到而已。

而今自负的宰相公子自然没想到这些,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担忧。他的担忧便是天灾,古代讲究的是天人感应,像是什么旱灾、水灾、地震甚至火灾,都会与人间。尤其是朝堂相互联系。对应的人物自然就是皇帝、太子、与宰相,以及其他相关的人物。

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不少,明朝成化年间,万贵妃曾经煽动皇帝更换太子。本来太子朱佑樘的地位岌岌可危,他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未来大明朝将失去持续十八年之久的弘治中兴。巧合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东岳泰山地震了。

东岳与东宫之间有联系,如此一来,成化皇帝以为是上天示警,自然就不敢再考虑更换太子的事情。往往发生了灾祸,当朝皇帝都会做出一些举动,要么是更换年后,要么是更换宰相。

注意,更换宰相!

在古代帝王制度时代,宰相虽然是很高的存在,很多时候也少不了需要帮皇帝被黑锅,或许这也是奸臣多余昏君的缘故吧!

一个不争的事实,皇帝虽然权力至高无上。可他终究是天子,是上天之子,自然要敬畏上天。所以在这个变法效果一般,百姓生活困顿,百官反对不断的时期,如果天象有什么变法,有人再抓住不放,来攻击王安石,即便是赵顼也护不住的。

在大宋朝是有这样先例的,仁宗年间,汴京大雨,积水甚多,便有人将这场水灾牵连到了狄青身上,最终导致狄青的枢密使当不下去。虽说都是人为的强词夺理,东拉西扯,可是朝堂之上最害怕的就是这等师出有名的胡拉乱扯。

以前王雱很自负,很少将人放在眼里,可以说是眼高于顶。要是放在过去,他是断然不会想这些事情的,根本不会在乎。但是经历了多次与林昭的比拼之后,他的自负与狭隘的自尊一点点的被磨灭,已经早不如当日了。

不过也正是因此,他才隐约有了一种危急感。炎热不雨的天气,猛然间让他觉得父亲的相位似乎不是那么稳固。

唉!想到这里,王雱又忍不住想起了林昭。如果只是变法上的事情,那么充其量是政见不同,其他官员的指责与攻讦也都好应付。可上次李复圭的事情,对于王安石的声望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虽说事情已经了结,但还是有许多人说王安石实际上是知情的,是故意包庇李复圭。(实际上阵冤枉王相公了)因此可是有人质疑王安石的人品,身为宰辅之臣,人品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当年欧阳修的儿媳妇守寡在家,便传出了扒灰的传言,清誉受损,欧阳修甚至因此而辞官。在宋朝这样一个言论犀利的年代,一丁点的道德瑕疵都可能断送了一个人的庙堂前途。

好在有赵顼的全力袒护,事情才告一段落。可也正是因为此时,皇帝赵顼已经开始对他们父子有意见了,使得君臣关系出现了微小的裂痕。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个道理王雱自然懂得。

这一切与王安石的自负与执拗有关,也与他王雱的自作聪明有关,说到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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