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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荣誉-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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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秦飞想起索菲亚那种倔强泼辣的性子，谁能让这个毛妹吃亏？她不让人家吃亏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不会的，维克多，她是客人，又是我妈妈的朋友，我不会让她受委屈。”
“难道就不是你的朋友了？”维克多眼睛一亮，闪过一丝笑意，“我记得，她在尼日利亚的时候就给你留了电话号码，说实在的，这么多年她去哪都没给我留电话号码，只给我留邮箱，给你留了电话号码，我想她可绝对不是你‘妈妈的朋友’那么简单。”
正说着，索菲亚突然出现在维克多的身后。
“爸爸，你又在秦飞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
维克多不敢招惹自己的女儿，上去和女儿拥抱了一下，然后看了看秦飞，转移了话题：“你要的东西，全部都在这里了。”
一边说，一边指向身后二十多辆大卡车。
秦飞扫了一眼，有些诧异地问维克多：“我的LCI…L登陆艇呢？还有我的UH…1直升飞机呢？！”
第636章 杀价
“不要着急，我的朋友！”
维克多指指身后的那一长串大卡车，得意地大声道：“让魔术师维克多为你展现一下我真正的实力！”
说罢，维克多朝车上的人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空中划了个圆圈。
“把东西都卸下来！”
驾驶室里跳下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人，熟练地指挥着一辆辆卡车全都开到了营地中央的空地上，然后打开卡车宽大的集装箱后门，搭起了铁板斜桥，然后钻进了车厢里去。
过了一会儿，其中十辆卡车的车厢里冒出黑烟，接着，一辆辆的BPM…1缓缓从斜桥上开出。
秦飞注意到，所有的BPM…1装甲运兵车上的炮塔和机枪都没了。
“怎么没武器？”他皱起了眉头。
没武器，就没法训练，这玩意就是个铁乌龟壳。
维克多一副“你丫没见过世面的表情”说道：“这是10个集装箱是BPM…1步兵战车，虽然型号很老，不过所有的配件都是齐全的，它的炮塔和机枪已经被卸下来了，方便办理相关的文件和逃避审查，拆开了车和武器，更方便我运输。”
秦飞没有做过军火生意，当然也不知道军火商行内的弯弯绕绕，不过既然有，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维克多又指着跟在后面另外5辆集装箱卡车说道：“这是我答应给你的武器和弹药，都是些苏制的产品，当然了，这些零碎东西不值什么钱，就当我送你的，感谢你上次救了我和我女儿一命，算是酬劳。”
秦飞问：“BMP…1也是送我的？”
“当然不是！”维克多的脑袋立马摇成了拨浪鼓，“只限于枪支和弹药，已经足够多了，那也是不小一笔金额。装甲车、飞机和LCI…L登陆艇，都是要付钱的。”
秦飞笑了，他早预料到维克多绝对不会完全白送，架起来那可是好几百万的美金，这不等于要了铁公鸡的小命？
“我的直升机呢？”秦飞问。
维克多拉着秦飞，走到最后的10辆集装箱卡车面前，命令工人将侧板全部打开。
秦飞注意到，这些集装箱卡车都是改装过的，车厢比一般的要宽很多了。
当侧板和后板全部卸掉，秦飞大吃一惊。
因为装在集装箱里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零件和配件之类，不过仔细看看，似乎还能看出是直升机配件。
维克多说：“秦，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你要我帮你弄UH…1直升机，只不过这东西我手头暂时没货了，所以我自作主张，为你更换了三架米…8MPS，这东西可比UH…1要好用多了。而我呢，只加价五万美元一架，只要五万美元，而且帮你改装好挂件和发射架，让你可以悬挂ATAKA反坦克导弹。”
秦飞瞥了维克多一眼，看着这个老奸巨猾的军火商。
“我不要。”他说，“我只要UH…1，我们之前说好的。”
其实论性能和作用，米…8MPS都比UH…1要好，UH…1最大的起飞重量只有4。3吨，载人数最多去到13人，旧的通用型号无法加装机舱外悬挂武器，而新的现役UH…1N型号又不是说买就能买到，价格还很贵。
米…8MPS则不同，不光能外悬挂武器，最大起飞重量可以去到11吨，几乎是UH…1的三倍！更惊人的是，如果去除一些不必需要的舱内设备，它居然还能乘坐34名乘客，这对于提约训练营来说是最佳的选择，毕竟栽人越多，进行空中训练就越方便。
无论从任何一方面来说，米…8MPS都比老型号UH…1通用型号直升机好用多了。
听到秦飞说不要，维克多脸色顿时有些变了。
“秦！这是好东西！米…8MPS啊！直升机界的AK47啊！经典型号，你居然不要！？它可比UH…1好用不止一个档次！”
秦飞能听出，铁公鸡有些急了。
当然急了，现在秦飞觉得这是个杀价的好机会。自己要的型号货不对版，当然可以理直气壮拒绝收货。
他只是一下子没弄明白，维克多也是军火界的老手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昨天自己还给他打了电话呢，如果要更换型号，昨天跟自己说一下不就好了？何必来到这里让自己下不了台？
“没错啊，米…8载人量是好，我不否认它比UH…1好，不过，维克多，就像我去市场买一只肉鸡，你给我一只火鸡，你说反正都是鸡，火鸡还要大一些，接着又告诉我，只多收我一点点的钱，道理看起来没错，但我身上只有一只肉鸡的钱，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了。”
说完，立即指着周围说：“你看看，我这个营地当初因为叛乱，全被打得稀巴烂，都是我自己掏钱重建的，为了重建这个场地，我已经耗尽了自己和队友们所有的积蓄，实在买不起了。”
他故意摆摆手，叹气道：“也不是我不想买，我是实在无能为力了，自己答应，可我的口袋不答应不是？”
维克多被秦飞一通抢白绕得云里雾里。
不过他也知道提约训练营发生过暴乱，视线之内的很多建筑的确又是新建的，看来秦飞倒也没有乱说。
“这样，我只加4万！每架少一万，一共少三万美元！”维克多举起三个手指，在秦飞面前晃来晃去。
秦飞还是摇头：“不要，买不起。”
维克多一想到将这几个大家伙再运回去，这中间的运费不说多少钱，光是路上被查的话不但各种风险，还要不断打点不断解释。
运输武器，费用可不是一般的高，其实所谓的武器本身有时候造价并不是很贵，而是运费贵。这也是为什么美军经常在一个地方打仗之后宁可将剩余的普通装备扔掉也不愿意运回国内的原因。
“只加三万一架！！”维克多追上已经往回走的秦飞，咬牙再次减价。
“不要，买不起。”秦飞还是那句老话，其他一个字都不多说。
反正不是我要的型号，我就不要。
维克多愣在原地，看着秦飞继续走远的身影，心都在滴血。
“两万！就加两万！”他大声喊道：“我已经没钱赚了，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最低的！秦，看在咱们是老朋友的份上，买下来吧！”
第637章 启发
几分钟后，秦飞和维克多俩人坐在树荫下的椅子里，喝着茶，看着工人用叉车和吊机将那些分割成大小零件的米…8MPS直升机从卡车上吊装出来。
“维克多，昨天我和你通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UH…1没弄到手？”秦飞喝了一口茶，歪着头问维克多。
维克多摊摊手：“我的UH…1本来是在也门那边收购过来的，早期美军曾经卖过一批给也门政府，不过后来换装了新的UH…1HP型号，老型号就淘汰了，我在那边找朋友帮我弄了三架，也门距离你这里最近，最容易运输，没想到出了大麻烦。”
“出了什么麻烦？有什么麻烦能让你这位手眼通天的军火商居然感到头疼？”秦飞揶揄维克多。
“大麻烦！”维克多呷了一口茶，冷声道：“那三架UH…1直接就被炸成零件了，我就算拿到手也没用。”
“怎么回事？”秦飞问。
维克多看了一眼秦飞，像看外星人一样道：“你没看新闻吗？”
秦飞摇头：“我刚从斯德哥尔摩回来，没怎么留意。”
维克多说：“也门那边现在局势相当紧张，火药味很浓，估计很快要打起来了，很多国家的人都开始撤退了，我的那三架UH…1本来是政府军方的，结果昨天那帮蠢猪把飞机放在机场上居然也被反对派武装用山炮给轰烂了，我有什么办法？如果再去找你找其他UH…1又要花费大量时间，恐怕你这里也等不及了，情急之下，我就在埃及给你弄了三架米…8MPS，不过你想想，这玩意确实比UH…1贵，我多收你2万美金一台，其实真的亏本。”
“老掉牙的型号，还是二手直升机，我估计你的利润不低吧？”秦飞不相信这个铁公鸡会做亏本生意。
维克多说：“没错，买来是不贵，这几架米…8都是埃及萨达特在位的时候向苏联人购买的，到现在已经快淘汰了，不过米…8这东西皮实，耐用，发动机寿命12000小时以上，给我你挑的都是不错的，估计还能用那么两三千小时呢！”
“坏了怎么办？”秦飞问。
“坏了找我啊？”维克多指着前面那帮忙碌的工人：“你看，这都是我的维护团队，不然你以为我将那些武器装备都拆散是怎么组装起来的？都是这些人在帮我的忙，我的公司养着将近两百人的维护团队，专门就是做这种事的。养一个团队不容易，我收你的价格，一点都不贵了好吧？”
秦飞一愣，旋即有种上当的感觉。
想了想道：“我怎么觉得有点儿上当的感觉？坏了找你？怎么收费？”
“咱们之间都是朋友，谈钱本来就伤感情。”维克多继续喝茶，一边道：“不过不谈钱，那就伤身，我伤身，钱嘛，还是要收的，不过给你个优惠价，毕竟咱们是朋友，我也需要钱养着我的团队，是吧？”
秦飞又是一愣，他发现自己在维克多这种老江湖面前还真是嫩了。
之前以为自己杀价捡了便宜，想不到人家维克多根本不在乎现在给你降价，就怕你不用，就像赌场的大门永远敞开，不怕你进来赢钱，只怕你不来一样。
只要你用他的东西，加入哪坏了当然找他了，派出的人员和售后服务，哪都是要钱的。
维克多之所以能将军火生意做得如此风生水起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家伙压根儿不是那种管杀不管埋的，他不光卖装备，也卖服务和零件。
只要你有需求，这头铁公鸡就能给你办成。
“我怎么觉得我上当了？”秦飞看着维克多，一脸不爽，“将来恐怕还是免不了被你宰？”
“怎么说得那么难听？”维克多装作很不高兴道：“咱们之间毕竟还是有情义在的不是？你毕竟救过我的命不是？”
说完，他站起来，对着那群已经将飞机零部件全部卸下来的工人大喊道：“切科夫，带着你的人，将飞机送进那个搏击场去，那里面足够大，在里头组装，装好了再弄出来。”
领头的技术指导切科夫大声应了好，开始组织人员将部件用小车拖入搏击场馆里头。
搏击馆是封闭式的，里面又足够宽敞，门口够大，简直就是个天然的机库。
“秦，你这地方这不错，足够大！”他环视周围一圈：“你这个营地有多大范围？”
秦飞说：“我看过租用合约，有二十平方公里。”
一边说，一边指着远处的海岸线和土丘，“那边也是，不过暂时很多地方都空着。”
维克多忽然挠了挠脑袋道：“秦，有件事我想和你合作一下。”
“什么事？”秦飞一脸警惕。
维克多说：“放心，不会害你。”
“你说。”
“我想在你这里租用一块地皮，做我的中转仓库，我在里面建立一个大型机库，还有大型的仓库，用来组装我销往非洲的武器装备。”维克多说：“你知道，很多地方根本不具备组装的条件，我去到很多国家送武器，有时候和麻烦，条件很恶劣，他们的建筑物连一栋好的都没有，在你这里组装好，再搞定沿路的军方关系，直接运过去或者飞过去。”
“你怎么不找劳伦斯，他也是你的老朋友，你直接租用军方的仓库好了。”秦飞说。
维克多冷哼一声：“我可不想跟他关系太密切，这人很贪心，如果我把武器装备都堆在他的仓库里，恐怕他们能把它都卖光我都不知道！我需要信得过的人，就像你这种。况且你这里都是雇佣兵，等同免费有人给我看守仓库。”
秦飞没料到维克多会提出这种合作方式。
不过想想似乎没什么坏处，只是利益问题而已。
免费看仓库？我草！这铁公鸡的算盘真实敲得太麻利了！
“帮你可以，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秦飞问。
笑容立即爬满了维克多的脸，他笑嘻嘻道：“秦，我们是朋友对吗？朋友之间还谈钱？”
“不谈钱？”秦飞也笑了，指指那些飞机部件和BPM…1：“这些你送我啊，咱们不谈钱。”
维克多的笑容顿时像毒日头下的雪糕一样迅速化掉了，想了想道：“这样吧，我给你租金，或者用武器装备来抵债，又或者免费帮你维护你们的武器设备，如何？”
这个主意似乎很不错，秦飞顿时动心了，毕竟能大幅度降低运营成本，没什么不好的，反正地盘大得很，丢空也实在是浪费。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
“维克多，我有一件事想问你，其实也不算是我要问你，是劳伦斯要我无比给他当说客。”
“劳伦斯？”维克多僵住了，旋即立即明白过来，手一摆：“法克，那家伙是想让你来当说客，让我便宜给他买两架SU…27是吧？”
“嗯，你也知道了？”秦飞问。
维克多嘴角翘起，露出冷笑：“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个神经病，上次我给他们军方买的一批装备还没付清尾款，欠着我三百万美金没给，居然好意思跟我买SU…27？”
“不是。”秦飞说：“刚才你说的那番话，让我有些启发了。”
维克多说：“什么启发？SU…27不同，这不是什么落后型号，至少也是三代机里的佼佼者，买它没真金白银没办法，价格全世界都知道的，苏制的至少3000万美元以上一架，就算是乌产的，也要2500万美元一架，还是出厂价！”
第638章 你坑我我坑你
“维克多，你直升机能搞二手的，难道SU…27就不会了？”秦飞说：“一分钱一分货，劳伦斯又没让你一定要买全新的，就算不是全新的，你的团队，能不能翻新一下外壳？”
“可是如果是二手，就算外表能蒙得住劳伦斯，里头的部件寿命也没办法全换啊！”维克多说：“你以为我没想过卖给他二手飞机吗？只是风险有些大。”
“这个就看你本事了，你的人不是很厉害吗？难道组装不起来？”秦飞笑道。
维克多哼了一声道：“秦，你可能不清楚我的作风，也不知道我的底细，我也是前苏军的军官，我当年出来之后，很多旧时在空勤里服役的军官还有技术工程师就连买面包的钱都没有了，我把他们带出最艰难的时期，这些人里……”
他指了指还在忙碌的手下：“里面从飞机制造厂的工程师到后勤保养维修的军士甚至军官，很多都是当年前苏军里的能手，很多人跟了我二十年，现在都成了专家了，组装个SU…27算什么？”
秦飞说：“那就好办，你觉得SU…27卖到这里来，他们这里的飞行员会不会飞这个型号？”
“开玩笑！他们怎么可能会飞？”维克多嗤之以鼻：“他们就连米格…29买来那么多年，到了去年才刚刚实现了本国机师接手，当年他们和埃塞俄比亚打仗，空战的时候双方的战机都是聘任俄军和乌军里的退役飞行员来出战的，自己根本飞不起来。”
秦飞又道：“既然这样，那就成了。飞机是你的，人是你的，维护的也是你的，弹药估计也要找你买，你东边损失西边补，这笔生意做的过。何况，你刚才不是说乌克兰出生的SU…27便宜一些吗？你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二手的，或者到处找下，就算不是一整架也可以买零件回来，凑起来不就得了？”
维克多的眼睛圆了，愣愣看着秦飞。
虽然秦飞的话有些天方夜谭，不过细细想想，好像也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
飞机外表的涂装翻新一下，轮胎之类能看到的地方用新货，其余的内部刷干净点，哪怕是二手货谁也看不出来。
到了这里组装好，飞的人是自己的，售后维修团队也是自己的，弹药还要向自己买。
怎么听都是一笔划算的生意，哪怕价格稍亏一点点也没问题，反正羊毛长在羊身上，就不信厄立特里亚的军方买回来不用自己的人教。
一次只买两架，看起来当然是买来当教练机先培训飞行员的，估计之后还有订单，以这里的国力，像其他有钱国家一样下大单子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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