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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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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青青也要随爹爹北上!”

    也在这时,却见大娘青青甩开了母亲周燕奴的手来,上前一本正色的对黄杰说道:“女儿如今也练成了一路刀法,可做爹爹的护卫!”

    看着生于政和三年(1113年),如今已经年满十三岁,生得骨骼高大健壮,已有差不多五尺半身高的大娘青青,如今穿了一身水绿色褙子,腿长肩阔,加上又遗传得了周燕奴的浓密秀发和鹅蛋脸儿,又瞧身段竟也与街上十五、六岁娘子一般无二。黄杰瞧来也是一笑,想了想便转身回屋将他那柄当初师兄公孙正相赠,又被他重锻的松纹宝剑取了出来,面色严肃的喝道:“黄大娘,还不上前接剑!”

    青青见状忙也行了军礼来接,但见黄杰与她后:“接了此剑,为父便将家中众位姨娘和你妹弟的安危托付与你,你可能持得此剑好生遮护?”

    青青自然不傻,当即便也明白爹爹是不可能带她的北上,不过这遮护家中安危的事情也是不小,她自幼便随黄杰学文习武,一身武艺也是初有小成了,如今将这这般重担托付与她,也是对她的重视,忙也握拳猛击胸脯喝道:“黄大娘得令!”

    随后黄杰便由众女拥着去了前院,先是拜别刚得了消息匆忙起身的老倌和二娘,又把家中的管家孔伯夫妻唤来,当着父母的面将家中主事之权全权交给了苏廿娘。

    实际上,在东京未曾尚做驸马的时候,外宅之权倒是还在老倌手上,内宅则早就交给了苏廿娘,后来黄杰尚了驸马,却又分立两府,然是苏廿娘和赵福金各管一摊,回黄州后赵福金为大,也才引出这许多麻烦。

    很快,黄杰便也将诸多事交代清楚,反正他早就在备着这一天了,事情倒也交托得爽利。

    大宋兴昌元年的三月初二清晨,大宋茂徳帝姬驸马黄杰,一身戎装威风凛凛,领着十三骑出城北上,驰援东京。

    当然,黄杰又不是脑子进水了,真的就领十三人便杀往东京。但也说他领了十三太保做亲随出了黄州城后,便先去了回龙山的龙山书院,在盘桓了半个时辰将书院里的马匹征调一空后,十四人便带着差不多一百二十余匹快马急速北上。

    随后,黄州城中又出长车四辆,护卫五十余骑,先将青禾送至光州,而后便也护着兀鲁和骨欲沿路北上。到了三月初三的早上,又有御车学院派出的三支一百零八人的中队和雷神学院中两支一百零八人的中队,五支中队合成了一支拥有战车一百二十架、马匹近千的混编大队向北全速开拔。

    此后的初五、初六、初七、初八,连接四日的时间,每日皆有近千人组成的步卒队伍从黄州的周边县市集结而来,次第沿着大路向北进发。虽然这些步卒队伍身穿的都是黄州水陆转运衙门的差役号服,但见得他们人人都着精铁制甲、身负弓弩箭囊、腰系长刀,持枪带盾,岂是全身上下至多有一把押刀的普通差役可比?

    而且,这四千步卒在过了光州之后,沿途便不断有空载的马车加入,步卒们也分批将身上铁甲弓刀解下放在车上后空身而行,并且沿途更是早有人布置好行营准备好餐食,便也使得行军速度不断加快,从第一日的六十里加快到第二日的八十里,又从第三日的九十里,很快就抵近了唐宋以来步卒行军的极限速度,一日百里!

    之所以黄杰哪怕筹备了多年,最终也仅筹备出千骑人马,这实在是因为大宋太缺马了,而要将五千人的部队全都升级成骑军,至少也得近万战马,就眼下而言买马的钱黄杰虽然也能拿得出手,只是这真要是把近万匹战马搞回来,目标也就太大了。

    不过也无需担心这些步卒,他们虽然身上穿的是转运差役的号服,但全都是正儿八经的黄州卫出身,每个人都经过孙家几位教头的交代,无论是弓马还是战阵,其精锐的程度可以说堪比大宋禁军,而且他们每人最少都曾在转运队伍里执役超过两年,别说走南闯北的见识如何,单是杀人见血这一项就能把整日在东京城里跑马斗鸡连血都没见过的禁军给比了下去。

    可以说,这五千人马便是黄杰这十多年来所准备的唯一王牌了,他本想是在奇梦所预示的第二次东京之战中动用,却不想自己看似无用的举动,却最终还是如催动飓风的蝴蝶一般,让那原本无人能够撼动的所谓“历史的车轮”,产生了小小的偏差。


卷九 挽天倾 第七百四一章 【绝情】

    然而,时间回到兴昌元年的三月初一。

    摸约是午时前后,但见一队宫人拥着一个身穿朝服,面色阴霾密布的青年人,正缓缓往后宫的皇太后寝宫清仁宫行去。

    不久,在宫人才簇拥之下,青年人缓缓入了清仁宫后,便来到了郑皇后所居的暖阁门前。见他正要迈步入内,却是被候在暖阁门前的一个老监拦住,见老监很是面色阴沉的与他摇了摇头后,青年人的脸色更是阴冷,想了想便扬声道:“母后可安好,孩儿来与母后问安!”

    不久,便听暖阁中一把低沉的女音答道:“本宫感了风寒,身子略有些困乏,陛下便不必来见了,速速回转吧!”

    青年听来,脸色更是难看,顿了顿道:“不知福金皇妹,可在母后宫中。”

    “咳咳咳!”这话问来,就听暖阁中传出一阵咳嗽之声,门外的老监听来,忙也上前一步:“哎呀!太后的咳喘只怕又犯了,陛下还是先行转回的好。”

    青年听来色变,突然面现了狰狞,一把就将那老监推了个滚地葫芦,跟着上前一把就推开暖阁紧扣的房门,这就闯了进去。

    入内一瞧,暖阁之中门窗也都封闭,仅用几只角烛照明,但也见得如今大宋的太后郑太后衣衫倒也整齐的坐在阁中榻上,在她的身旁的一只胡凳上,坐着一个二十出头,怀中抱着一个三岁上下小女童的娘子。

    那青年突然闯了进来,顿时叫郑太后和那娘子都是面色一惊,可那娘子怀中的小女童却在见了青年之后咯咯笑了起来,竟从娘子怀里拍手向那青年道:“舅舅!舅舅!抱抱!”

    “恒儿!”郑太后惊吓之余,忙也起身一下子挡在那娘子和小童的身前,喝道:“本宫不是要你……”

    但见那青年冲进来后,先是见着郑太后和那娘子都在,面色便是一缓,跟着听了小女童的呼唤后,面色却是诡异的转变了一下,此时却是突然转为狰狞,双手握拳对郑太后道:“母后!昨夜金军竟又南下增兵,如今围困东京的金人已有五万了!”

    郑太后听来,一张脸顿时也被气得铁青,便也喝道:“五万又如何?”

    那青年竟然伸手一指郑太后身后的娘子道:“金人今日派了使者前来要挟,若是明日不将福儿交出为质,便要攻城!”

    郑太后被这话气得顿时浑身发抖,顿时让开一步,呵斥道:“赵恒,你可瞧好了,她可是你的皇妹!你……你……你这不孝的逆子,竟要将你皇妹献与金人求和么?”

    听得郑太后呵斥,那青年……也即是如今的今上赵恒,脸上也是黑气四溢,渐渐显出了些许愧色来。不过,见他脸色几度变化之后,又渐渐变作了狰狞,但听他突然低声喝道:“洪朝奉!”

    顿时便见外面跟他同来的十来个宫人闻声入内,便也立在赵恒的身后,瞧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的模样,该也是赵恒身边的武监。等那洪朝奉几人站在赵恒身后之后,赵恒便也如有了胆气一般,仰头看着郑太后和赵福金道:“母后、皇妹,金人此来,朕也知道他们意在劫掠勒索,只是如今东京势危,各路勤王之师又未赶至,要是一旦动了兵戈,只怕生灵涂炭。如今金人元帅虽然点名讨要皇妹为质,但碍于那金国公主也是他亲妹,想必不会太过为难皇妹……若能延缓金人攻城之期,皇妹与我大宋便是奇功一件!”

    “放肆!”听得赵恒竟将如此无耻之言说的出口,郑太后当真是被气得不行,一身怒喝之后,便来伸手指着赵恒道:“好好好!好一个大宋的官家,好一个本宫的皇儿,想不到你还当真如你那厚颜无耻的父皇一般。一个听得金人来了,仓惶禅了皇位南逃,一个竟要将自己的亲妹献与金人求和,本宫……本宫当真是瞎了眼啊!”

    说着,但见郑太后的脸上突然血气上涌,竟然张口便吐出了一口血来,身子猛然一晃便要往后倒下,赵福金见状急忙起身扶了太后,便也瞪着一双红眼直盯盯的望着赵恒道:“皇兄,竟要当真这般绝情么?”

    “朕……朕……朕也是没了办法,皇妹莫要恼朕……要恼便去恼你那惹出种种祸事的驸马吧!”赵恒脸色阴晴变化,最终在看了一眼身子颤抖欲倒的郑太后,便缓缓退了一步,与身旁的中年武监道:“洪朝奉,动手吧!”

    几个武监便也躬身尊了赵恒意思,便要上前,也在这时就听赵福金突然道:“皇兄,你当真要动我母女?”

    赵恒闻言,竟然直接背转了身躯。

    “轰!轰!轰!轰!轰!”

    然而,也就在这时,就听突然就在暖阁之中突然炸响了一连串的雷霆,就好比是在耳旁打了春雷一般。而后背转身子的赵恒便也先是感觉耳边一震,跟着就有热热的液体突然就撒在了自己的脑后和颈脖上,愕然中他扭头一看,但见那洪朝奉和几个本要上前去拿赵福金母女的武监,已然全部躺在了地上,而且看起来一个个都是面目稀烂的样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直接劈中了脑袋,将一颗大好首级轰得稀烂。

    “是雷法!”赵恒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毕竟当年黄杰在升平楼将金国的巫人当场轰杀时他就在场。跟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一摸自己后脑放到眼前一瞧,顿时便大声惨叫起来,就见那手上红的、白的煞是好看。

    也在这时,但见暖阁之中便也扑出六个手持宝剑的宫装女子,只是一个腾跃便扑之赵恒身边,眨眼间便乱剑将赵恒身边未曾上前的太监全部砍杀,瞧他们被吓傻丝毫没有反抗的模样,应该只有听令上前的洪朝奉几人会些武功。

    乱剑将赵恒身边的太监全部砍杀之后,六名女子分作两班,一班四人忙去护卫在赵福金身边并架着已经气晕过去的郑太后,另外两人却是将染血的宝剑一左一右架在了赵恒的脖子上,顿时也就见得赵恒被吓得浑身好似筛糠一般乱抖。

    刚才动手之时,早一步便蒙着赵庚子双眼的赵福金在放脱了郑太后与宫女搀扶后,便也抱着小庚子慢慢来到赵恒身前,好好看了他一眼后,便也冷冷道:“今日之后,我赵福金便当你这皇兄死了!我家庚子,也从此没了你这个娘舅!”

    言罢,赵福金便抱着庚子快步出了暖和,待宫女们将郑太后搀走后,两个架着赵恒的宫女将剑一收,便瞧他双腿再也站立不住,一下瘫倒在地,裤裆下便有湿痕迅速蔓延开来。


卷九 挽天倾 第七百四三章 【失心疯】

    也不知过得多久,赵恒寝宫的内侍得了消息之后,这才慌慌张张跑来了清仁宫将赵恒接了回去。但见赵恒被吓得失了神智,下身更是污秽不堪,便也急忙使人请了御医和原先东宫的掌事等人来见。

    不久,原先在赵恒太子宫中的掌事李棁、郑望之、何栗,以及如今赵恒朝中的几位重臣来见。那负责救治赵恒的御医倒也是个高手,只是几针便将他还魂过来,而后见了李棁、郑望之便大声嚎哭起来。

    此事,郑太后宫中的事变也叫众人得知,只是接还赵恒的内侍并不知道赵恒带了武监要强行从郑太后宫中带走赵福金此节,只知道赵恒本是去太后宫中问安,却被太后宫中之人将他身边的随侍全部斩杀了,更把他吓得险些得了失心疯。

    得了如此消息,李棁、郑望之、何栗等人都是震惊莫名,李棁忙也使人去问太后的去向,才知道一个多时辰前便与茂徳帝姬一道出了大内,据说是往茂徳帝姬的驸马府去了。

    当即,李棁也不管太后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忙也找来殿前禁军指挥使,即令他领了禁军去将驸马府围住。

    何栗见来不妥,便也问道:“不论太后宫中所生何事,如此兵围驸马府,有失体统啊!”

    那郑望之倒是支持李棁的举动,与何栗苦笑道:“我等也不须知道太后宫中生了何事,只是知道不可放跑了茂徳帝姬便是。”

    何栗知了李棁的意思,忙也出来寻了闻讯赶来的吏部侍郞李若水商议,而后便由李若水急忙出了大内去与李纲和宗泽两人报信。

    这里要说一下,李棁、郑望之、何栗三人虽然都是原先太子东宫的储臣,不过李棁、郑望之二人如今算是主和派,极力怂恿赵恒与金国议和,至于何栗与李若水自然便是赵恒身边为数不多的主战派了。

    不久,正在东京外城主持防务的李纲和宗泽得了消息,也是急忙匆匆赶来,只是刚进了内城,便也见得一队上前人的殿前司禁军正要开去茂徳帝姬的驸马府,当即宗泽忙也出面喝住,忙也叫李纲入禁陛见,瞧瞧到底是什么回事。

    等李纲入了赵恒的寝宫,老远便也听得宫中哭声整天,入内一瞧,竟也瞧见李棁、郑望之等人,还有许多朝中个的重臣,居然一个个扑在地上嚎啕大哭,而赵恒居然拿了把宝剑,状若疯魔般,一面乱舞一面喊道:“且放朕出城与金人厮杀,让朕死殉了这大宋!”

    见赵恒如此表演,李纲也是瞧来傻眼,也在此时还没等李纲入内搭上话来,但也听得李棁、郑望之纷纷出言,说什么如此国难当头,茂徳帝姬身为皇戚自该为国分忧,臣等愿意前去劝说云云,然后便也一股脑的退了出来,便要出宫去劝赵福金就范。

    李纲看着,如何不知这些人的盘算,见赵恒君臣演得这般入戏,干脆也不说话,便也跟着李棁他们出城,看看他们要如何劝得赵福金就范。

    待出得大内,匆匆赶至驸马府前,但也见得老宗泽将常服下摆掖在肋下,大马金刀的就坐在驸马府的门前,而殿前司的禁军还真敢将驸马府给团团围住了。

    不过,但见驸马府门前以及院墙边上差不多五丈之地的地面上,不知何时被人画了一条血红的长线,线旁相隔不远便竖着一块木牌,上书:“驸马府禁地,擅入者击毙!”

    李棁等人到了之后,先是惊讶,而后竟也大胆使了禁军前去撞门,哪知这听命上前的百十个禁军刚过了红线,便也见得驸马府中突然飞来一泼箭雨,顿时便将那百多禁军射倒了大半,虽然飞来的箭矢大多钉在腿足之上,但来矢劲力强劲,便是禁军身穿的制甲皆能穿透,余下的军士见状当即被吓得一哄而散。

    见驸马府中的人当真敢下手,便是殿前司的禁军也破了胆,李棁等人自然更是无法了。只能讪讪而退,不过走时却是叫殿前司的禁军原地驻守,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李棁等人退走之后,李纲便也来见宗泽,驸马府中的守卫自然也不为难,便请了二人入内。待二人见了郑太后之后,也才知道了赵恒居然带人去到太后宫中逼迫之事,都是震惊不已。郑皇后本就已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加上赵佶南逃后,竟是仅下旨要年轻的嫔妃南下随侍,却单单将她一个人留在汴梁,如今赵恒更是六亲不认,竟要将赵福金送去给金人求和,自然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痛斥这赵佶、赵恒父子俩。

    宗泽与李纲见状,除了宽慰之外,也不敢有什么多言,只是两人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好好一想,便来请了赵福金别处说话,由李纲道:“公主可是早知今日东京之事?”

    赵福金本是何等聪慧之人,便也点头道:“驸马早有预料,早早便也做下安排!”

    李纲与宗泽对望一眼之后,却是宗泽来问道:“公主又可知道‘汴梁手札’之事?”

    这个赵福金倒是不知,待听宗泽解说那“汴梁手札”乃是种师道所著,早一年之前便在手札中预言了今日东京之围后,赵福金这也才回忆起来,与二人道:“当初驸马邀了种公去往黄州,似乎与种公多有谋划,也不知是也不是。”

    二人听来,这也才恍然大悟。

    毕竟李纲和宗泽都不是泛泛之辈,这赵福金既在宫中早有准备,带着郑皇后出宫回了驸马府后,府中又有如此强大的战力护卫,若不是早有准备岂能说得通顺。加上那当初种师道举荐他二人一个来做开封府的守御使,一个来做留守,并且赠了一册专门制定了守卫东京策略的手札,而且是在种师道跑去黄州之后所做,凡此种种略一推断,如何能够联系不起来?

    而后李纲和宗泽二人又来求见郑太后,反正劝她回宫的话也说不出口,便又宗泽出面,请郑太后下了一道懿旨,称凤体微恙移驾驸马府中静养云云,算是将赵恒的面子给圆了过去。

    待二人拿了郑太后的懿旨回宫这时,赵恒倒也止了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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