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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汉-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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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放了……放了。



算了,还是统一回应几个问题吧,省的大家521不开心!

我平时不愿意开这种剧情解释的……之前辽西战败、讨董方略、蔡文姬的剧情,全都如此。

今天本来也该如此,但正好是牙龈发炎,昨晚上通宵后更是难受的厉害,吃了止疼药还是极度不适,实在是没法码字,又看见大家闹腾的厉害,所以干脆多说几句,也无所谓剧透了。

第一,为啥梁期一战战果这么小?

两个原因,一个是徐荣的大包抄并未尽全功……他被沮授、袁绍、挡住了,未能真正包抄到左翼,退回来的兵很多都是许攸的左翼部队……你们可以参考书评区那位大佬画的战场示意图……再结合那一战的剧情描述,就明白了。书里前一章到了沮授在后军结阵接应部队、袁绍撤退的情节后就戛然而止了。然后再出来,袁绍、沮授、许攸、郭图居然凑在了一起。其中是有合理解释的。

另外一个,是公孙珣傍晚时分及时下令收兵了,是刻意为之,没写出来是觉得珣狗的形象需要更深沉一些。

第二个问题,若是如此,那到底为啥珣狗会临阵心软,没有继续追击?

原因也很简单,一个是他圣母心作祟,习惯性怜悯无辜士卒;另外一个,他有更大更完善的包围圈,不需要用士兵的血来浇灌战功……这个很多地方都暗示了,能找到的,甚至包括魏越和许攸的交易中谈及战功,也有这方面的暗示,珣狗是压制了属下战功的。

第三个问题,魏越这个情节是咋回事?

魏越本人无所谓,就是一个梗,这件事情的本质在于许攸,应该问许攸为啥要为袁绍这么卖命?

答案很简单,许攸不是一个无底线的人,这个角色我倾注了很多精力和心血,他从一开始出场,就是大时代下汉末士大夫腐化堕落中的一个缩影,他这个人一半是商人,唯利是图、见风使舵,公开的不要脸;一半却是个有理想的士大夫,是想建功立业,是渴望好名声,是有士大夫道德底线的。

从一开始与珣狗的交情就能看出来,他一边唯利是图、公开宣扬那些腐败价值观,一边却从来没负过珣狗;和袁绍也是如此,总是说钱,总是无礼,但关键时刻他从没负过袁绍。

后期更是如此……其实钜鹿一战后,许攸那天晚上回来已经陡然醒悟到珣狗的军事战略,然后明显意识到袁绍必败了,更意识到了公孙珣是在像戏耍笼子里的小猫一样戏耍袁绍,商人的本能促使他跳船,士大夫的底线逼迫他留下来,于是他越来越乖戾,越来越无礼……说白了,是挣扎。

至于这一战,表面上最出彩的陈宫和徐荣,是赵云和文丑,但其实是许攸。

许子远是存着就此不再欠账的觉悟,拼尽全力上去的……从一开始设计针对公孙珣的计策,到后来他的部队得以保全许多,到和袁绍、沮授一起拼死作战,最后拼了命的去保护袁绍回城,这个人在这个时候,是将汉代士大夫风范与商人的切中要害给发挥到了极致的。

之前的乖戾、无礼,关键时刻的奋不顾身,两者结合才是真正的许攸。他本就是双面人,在两个价值体系中挣扎。这跟他的成长背景有关,传统士大夫教育、党锢、优秀的师长,整体时代道德败坏的时代,才塑造了这个独一无二的人。

而我之所以要不惜剧透破例回应大家,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许攸这个角色……1、我没写好,没把这个角色塑造的更出彩,2、很多读者没看出来这个角色的意义,把他当成了纯粹的丑角,忽略了他才是袁绍与公孙珣这场战争中的唯三主角——他与袁绍、公孙珣是个体形象并列的人物,反倒是陈宫、辛评、郭图,乃至于沮授才是真正的功能性角色。

没写好,大家没理解,是我的锅,所以要解释一下。

第四个问题,袁绍与公孙珣战争的本质与意义?

答案是,这一场战争,从背后的价值观而言,自然是世族、豪强传统价值观对公孙珣执政的惊恐与过激反应……所以一开始袁绍一方就是混乱的,盲从的,急切的。

而从战争胜负这个角度来说,很简单,珣狗必胜……

这个不仅仅是因为珣狗是主角……而是说,从军事角度来说,袁绍一开始就在珣狗和大娘的计算里,一开始就在珣狗预设的包围圈里挣扎,所以这一战,本身杀伤没有太大意义,只要胜利就行,而且珣狗致胜的方向不在于此。

这也是珣狗之前为啥没有中许攸计策的缘故……他这次倾巢而来,一开始就将袁绍视为了陷阱中的猎物,从这个时候开始,袁绍就不在他傲慢的对象了,而是怜悯的对象。

袁绍阵营,只有一个许攸在决战前夕忽然察觉,却已经被袁绍的宽容给拴住了,而且自知回天无力。

这场战争是珣狗在昌平苦心设计了多年,针对所谓反动势力,苦心经营出的一个狩猎场,是一场围猎!就好像典韦和徐兴一样,典韦拳毙战马不管他玄幻不玄幻,其实毫无意义,他的乡人都快死光了,徐兴断了腿,又被一巴掌抽昏了过去,却依旧是胜者,依旧有资格怜悯和欣赏猎物。

第五个问题,珣狗对这个时代到底是怎么一个姿态?

答案是,珣狗其实是个很悲哀和孤独的人,这一点从他跟公孙越的交流,还有未央宫前如此肆意之后却诚恳发布求贤令来抒发自己的寂寞是能看出来的……那一章是很多人对着本书评价极高的一章,但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前面的董卓何罪上面,却忽略了公孙珣从未央宫回来后发布求贤令时的那种孤独感。

还是那句话,我笔力有限,写不出来。

继续这个问题,其实珣狗本人也是不停成长的,少年时就是要做大官,然后青年时是某些直白政治理想,但那个时候他仍然没有超脱时代……真正让他超脱时代的节点,其实是从黄巾起义后期开始算起的,然后黄巾起义后的一系列事件渐渐促成并培养了他的绝对价值观,并在未央宫前一气呵成,真正的理解了自己母亲口中那些事情的意义。

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在这之前,珣狗经常凛然、肃容,而从那以后他经常在笑,说白了,这时候他才真正的成熟起来,变得无畏无惧。

三十而立,珣狗也好,曹操也罢,包括刘备这个时候选择独立,都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年纪本就是他们最该成熟起来的年纪,而成熟以后,大家分道扬镳,也是理所当然。

反而是袁绍,珣狗割瓶而走,以及后来孟津观望的时候,他依旧保持政治斗争的思想,就说明他这个人在关键时刻因为缺乏阅历和对时代的理解,所以落后了很多人。

至于孙坚,真的是先天不足,所以他的成熟在于群雄割据以后,陈国那一把火。

第六个问题,公孙大娘的戏份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珣狗和公孙大娘二人其实是一体的,公孙大娘的戏份就是珣狗的戏份,珣狗的戏份就是大娘的戏份,母子二人,某种意义上是用取巧的方式,将一个传统穿越者一切为二,一个人的两面,一个穿越者懦弱无力、却上来被灌输了时代本质;一个本土贵族子弟不畏生死,用一个汉末近乎完美的姿态切入这个时代,最后身体力行,感悟了这个时代。

二人加一起,正是一个传统穿越的主角……

其实还能说很多……但是撑不下去了,口腔不适到极点……吃了止疼药一点不疼,但是张不开嘴,半个脸都是肿的,难受的厉害。随便写写,也没校对,大家不用在意。

最后,不是埋怨大家看不懂,说到底,我要是能写得好,大家都能看的出来,又何至于在这里专门解释和回应呢?

521 ,大家愉悦一点,陪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吧!不必在意一个三流小白文写手深夜的自怨自艾。



第八章 思故才知心

“许子远这么说,你便信了?”

翌日下午,邯郸城下,公孙军大营中军大帐内,正在与几位军师观略地图、讨论战事的卫将军公孙珣忽然抬头瞥了帐下某人一眼。

魏越被看的发毛,只能勉强讪讪而笑:“莫非许子远不是君侯间谍,属下中计了?”

公孙珣并未作答,只是继续端详地图,而娄圭等人,却顺势起身,各自立于几案两侧。

“若是如此,属下着实愚蠢!”魏越不敢怠慢,赶紧俯身叩首自责。“居然中了许子远的计策……”

“你哪里只是中了他的计策?”公孙珣扶着身前地图,低声嘀咕了一句,却又忽然抬头传令。“擂鼓聚将!”

帐中诸多人物,韩浩、张既、庞德、贾逵等人自然纷纷忙碌,组织中军大会,而娄圭、田丰、荀攸等人也纷纷肃立两旁,等待诸将汇集。

俄而,鼓声隆隆,却竟然是中军处大小鼓具齐鸣,且连响二十七声,复又重复两遍……这是最高级别的聚将鼓,军中两千石、千石,外加中军直属文职军吏无人敢怠慢,纷纷聚集到中军所在……这便是所谓的大会诸将了。

随即,越发慌乱的魏越干脆被甲士带到了帐外将台上继续跪下相候,而稍待片刻,公孙珣也弃了大帐,带着几位军师、侧近一起出来,到将台上落座……这个夯土将台乃是昔日第一次邯郸围城时袁绍所立,此时倒是便宜公孙珣了。

帐外,军中诸将佐何止数百,原本立在将台上下左右,看着跪在正中的魏越正议论纷纷,但随着公孙珣侧身坐在将台之上,一面扶刀一面不发一语,片刻之后,嘈杂一时的将台左近,居然复又鸦雀无声起来。

而这,则让魏越惊慌起来,其人稍作思索,赶紧再度扬声主动请罪:“属下无知无能,居然放过许攸……”

“你哪里是无知无能?”公孙珣闻言不怒反笑。“依我看,倒是我平日里小瞧了你,以至于今日才知道你魏子度的本事……”

魏越目光闪烁,朝着周边诸位同僚乱瞅,成廉、程普、韩当、高顺等军中故旧见状也是无奈,几人互相看了几眼,倒是程普稍作思索,便要上前询问事情端倪。

但就在其人将要出列之前,却见公孙珣似笑非笑瞅了自己一眼,登时一惊,竟然被当场定住身形。

而此时,公孙珣早已经转向身侧张既:“德容,那名今早从梁期城下出寨投降的魏郡本地军官是怎么说的?你大声告诉军中上下,省的有人说我冤枉了人。”

“回禀君候!”张既不敢怠慢,立即出列应声作答。“那降人说,昨夜后半夜,袁贼与沮授、许攸、郭图、吕翔等贼众从城南入城,随行的还有袁军著名勇士陈留典韦……此事因为典韦部被安置于城外营寨中,伤员安置于城中的关系,袁军上下,无论城内城外,有心人皆可知。”

魏越听到一半,便已经当众哆嗦了一下。

“将徐司马抬来!”公孙珣并未顺势质问魏越,而是复又抬手示意。

随着其人指示,庞德也亲自下去,然后带着数名义从,抬着一名伤员上了将台……众人窥的清楚,此人乃是公孙珣义从出身的一名军司马,也是徐荣族弟,正在徐荣部中任掌军法之务,唤做徐兴徐子信。

“不必行礼了。”眼见着对方还要在担架上挣扎拱手,公孙珣却是赶紧摆手。“将你今日来中军请罪时所言的事情再说一遍……你是在何处遇见的典韦,并被他击退?”

“罪将不敢隐瞒。”徐兴赶紧俯首而言。“罪将昨夜于在梁期城西南处十余里的地方,一处通往滏水的芦苇荡中遇见的典韦,并因此触犯军法……”

“为何去彼处?”

“回禀君候,昨晚属下原本是在梁期城西数里处埋伏,后来西面的魏将军所部忽然举火归营,属下以为此番动静后彼处再难寻得俘获,而想要入城就食的袁贼溃兵多半要绕到南面归城,便逆着魏将军的行程,向南而行,结果遇到了一片芦苇荡,威胁烧塘之下,这才逼出了典韦……”

“那芦苇荡多大?”

“不好说,总有数里连续,乃是西北往东南走向……”

“下去养伤吧!”公孙珣好意让对方退下,却又微笑看向了身前不远处的魏越。“魏子度,你刚刚找我,说你昨夜在梁期城西放走了谁?”

周边诸将佐登时醒悟,然后目瞪口呆。

至于魏越,也是赶紧叩首请罪:“属下万死!但属下真不知道袁绍等人藏在其中,属下只以为当时只是许子远和他的亲近侍从而已……此事在场部众皆可作证!”

成廉无语之余,也是当即出列,同时下跪恳求:“君侯!子度这人素来糊涂……此事他固然大罪无误,却只是无意而已,还请君侯念在他多年苦劳份上与他一分宽恕!”

言罢,其人奋力叩首不止。

见此情状,周围程普、韩当、高顺且不提,便是徐荣、张辽、张飞、赵云、田豫、杨开、文则、宇文黑獭等将也纷纷出列求情,倒是一众军师、文臣、义从近侍都没表态……而关羽、徐晃、潘璋、郭嘉等人,干脆也都肃容相对,未做姿态。

不过,随着公孙珣坐在上首环视四周,虽面带笑意却一言不发,这些求情之人却是渐次息声,然后尴尬立在将台之上。

“居正!”等到将台上安生下来,公孙珣方才看向了唯一陪着魏越下跪的成廉。“你说的极对……魏越这厮,随我多年,功劳苦劳总是有的。而且我何尝不知道他魏子度是个糊涂蛋,又何尝没有一心想给他个好结果呢?非只如此,多少旧人、故人,若是可以,我都想让大家都有个好结果……起来!”

公孙珣一边说一边渐渐收起笑意,并转而严肃,等到最后两个字,却是干脆隐隐有了厉声风气。

而成廉听得此言,却更加惶恐,非但不起,反而再度叩首不止。

“也罢,总得让人心服口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公孙珣一声叹气。“你替我问问你身侧这位同乡知己,什么叫做‘将来若无战事,一武夫何来功勋立足’?然后再替我问问他,什么叫做‘君侯妇人之仁,居然不许追入城下营寨,迟早自取其辱’?最后还要替我问问他,什么叫做‘袁绍都许了部下封侯了,君侯掌握朝廷,竟如此小气’?”

这番话第一问出来,关羽在旁便率先挑眉捻须;第二问出来,之前出列求情的诸将,从程普到韩当再到徐荣,从张辽到田豫再到赵云,无论大小,俱皆失色,徐荣、张辽更是额头冒汗;而等公孙珣说完最后一问,成廉终于猛地抬起头来,只见其人额头上血水、汗水混杂,双目之间更显得有些茫然且愕然,却是缓缓转向身侧之人。

“属下……属下……”魏越俯首跪在彼处,喏喏不知所言。

“第一句话,乃是许攸当众说服你放他南行的言语,你若不认可此言,焉能放他离去?”公孙珣缓缓叹道。“不过我昨夜听到时,其实并未在意,只是觉得你实在愚蠢而已,外加贪鄙糊涂老毛病犯了,所以本意稍作处置,功过抵消一下便可!甚至都不想惊动太多,省的你魏子度如此资历之人,沾亲带故,反过来让我受气……”

纷纷出列求情之人此时愈发有些胆战心惊。

“第二句话,乃是你昨夜回到军中,违背军律私自饮酒,喝到半醉时,在帐中当众所言……而你手下军主簿、军司马等人惊惧之余来报中军处时,我虽然有些气你居然针对于我,但念你只是一介武夫,不通大略,更兼昨日傍晚我确实突然下令收兵让你们不再追索,只是转而打扫战场,让不少人少了些斩获,也算是事出有因……故此,我当时便想,君臣一场,干脆将你安置到后方算了,也算是保全于你。但是子度啊,你千不该万不该,无论如何不该说出最后一句话的!”公孙珣在座中一声长叹。“因为你这么一番话说出来,让我如何再信你?如何再用你?而且这么一句话说出来,谁还能保证昨夜你放过许攸只是被他蒙骗?而且子度……”

“是!”魏越终于惶惶然抬起了头来。

“你与袁绍在洛中也算是熟识之人,也曾当面对饮,所以昨夜莫不是你其实已经看见了袁绍,只是觉得许子远的话太对你胃口了……你看,我这人对功臣如此苛刻,若是一下子了结战事,你将来如何继续作战立功得赏?说不定反而会鸟尽弓藏!倒不如放虎归山,也好多打几仗,多攒些家底为上?!”

魏越欲言又止,却居然没有立即辩解。

旁边成廉看到,如何还不明白?其人几乎崩溃的昏了过去,而其余诸将,便是之前还颇淡定的几位军师也有大开眼界的感觉。

公孙珣同样怔了片刻因为他同样没想到这厮居然愚蠢和胆大到这个地步,甚至从他的角度而言,昨夜之事到底如何其实并无所谓……莫说许攸,便是袁绍,从心底而言,公孙珣其实也并不在意对方有没有逃回去,甚至也不在意对方还有多少兵,能否据城坚守,不然昨日就不会下令收兵了。

只能说多了这么一档子事,对魏越的处置反而能直接了许多。

但平心而论,这让公孙珣有些黯然。

一念至此,公孙珣环顾左右,一声叹气:“诸君,你们不要再求情了,因为我本人也是真想保全他的,甚至此地最想保全其人的便是我了……但你们都来求情,却是逼我今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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