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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风流(银箭)-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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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让开!别挡着你大爷的路。”刷的一声,叶枫将纸扇收起,顶了顶司马浩的肩膀,然后格着他的脖子,想要把他拨到一边。

司马浩皱起眉头,正要出言斥喝,却见叶枫瞧也不瞧一眼,并不清楚他所推之人是谁。司马浩性子温善,向来不愿生事,便忍让下来,拉着凝香退开。

跟在后边的几个小厮随从,亦挤了上来,给瞎先生增添了不少人气。

只是叶枫不像是前来听曲的,那双牛眼半眯着,死死地盯着瞎先生看,眼中不时隐现亮光。他越看越心喜,不禁点头赞道:“不错,不错,这盲女看着真不错……”他回头看着一个随从,怪笑道:“老夏,你替少爷寻得如此个美人儿,着实功劳不轻!放心,我重重有赏。”

那老夏长得五短身材,獐头鼠目,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的黑牙:“少爷您喜欢便好,小人能有什么功劳的,嘿嘿。”

听着他们的话,司马浩心中生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忽闻老夏喊道:“别弹了,别弹了!”被他声音所吓,盲女的纤纤玉指停落在弦上,痴呆的杏眼眨了眨。

围观地游人皆一脸怒容地瞪着叶枫几人,方才瞎先生说的《银箭风流》正巧说到关键之处。如此遭人打断,难怪众人会不满。

叶枫皱着朝天鼻轻哼了声,后面的书童埂草顿时会意,却见埂草凶相毕露,道:“都散了吧!也不瞧瞧我家少爷是谁,睁大眼睛看清楚,在百花画舫将李天纵揍成猪头的。就是我家少爷。”

闻得此言,那些听书人纵然不满。却不敢多言了,纷纷四散了去,嗡嗡之声隐约传来:“原来那个被李公子在忘忧楼揍成猪头的叶枫,便是这般模样……李公子揍得好,揍得好啊!”

叶枫只顾着欣赏盲女的美色,哪里听得清,依然威风凛凛地摇着金纸扇。

“叶公子。不知道有何事儿……”坐在盲女旁边的一个老妇起身相问,那老妇粗衣木笄,穿得很是清贫,脸上满是皱纹,约摸年过花甲。

老夏语气嚣张,俨然是跋扈作风:“陈老太婆,你孙女好福气啊,弹地琵琶我家少爷喜欢。要请她过府,以后便只给我家少爷弹琵琶说书了。”见陈婆婆面如土色,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这是你婆孙俩地造化,莫赏面不要面!”

陈婆婆认识老夏,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叶枫,那个有名的恶少。如今听他要请自家孙女过府,如何不知他是贪图孙女的美色?倘若跟他走,那她可怜的孙女,定然会清白不保,将来又怎么寻得好人家,嫁个良人?

她自然是不肯的!陈婆婆暗地想着法子,犯难地支吾道:“叶公子的好意,老身与孙女莲宝谢过了。只是、只是……”

“哦,原来这美人儿唤作莲宝啊,不错。”叶枫继续打量着盲女莲宝。色迷迷的双眼最后落在她那双穿着绣花鞋的小脚上。轻声笑道:“这「莲宝」二字,是不是说。有一双宝贝似的莲足呢。”

书童埂草瞅了瞅莲宝的双脚,便笑着附和:“少爷高明,只看了一眼,便知道是个缠足的。”

叶枫微有得意之色,纸扇指着莲宝,道:“你少爷把玩过的莲足没有一千,亦有八百,你瞧瞧她那鞋子多细,若不是个缠足的,能穿吗?”他啧啧两声,双眼放光:“看这模样,定然是新月形的莲足无疑,就不知摸着地手感如何。”

盲女莲宝静静坐着,柳眉隐隐颦着,脸颊浮起一抹红晕。

陈婆婆一听,眼中泛过一丝喜色,连忙道:“公子误会了,莲宝她并无缠足。她自幼便双目失明,我如何忍心再让她受缠足之苦呢!”

她以为叶枫喜欢缠足姑娘,要是知了莲宝的小脚是天足,便会失去兴趣,放过她婆孙俩。哪料得叶枫却没有因此退去,反而兴致更甚:“竟然有这般纤细的天足?有趣!若然这双莲足加以缠裹,岂非比柳清的脚还小?”

他仰天哈哈一笑,快活地摆摆手:“回府、回府!我都等不及了。”

几个随从跟着桀桀笑,老夏斜睨着陈婆婆,道:“陈老太婆,还站着做什么,快些替你孙女收拾好!”

“奶奶,我不要跟他们走!”莲宝满脸急色,螓首微微仰着,那双痴痴的杏眸似在寻找着什么。陈婆婆忙走到她身边,搀扶住她一只手臂,哀求地望着叶枫:“叶公子啊,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无福消受啊……”

见她婉转拒绝,叶枫不乐意了,板着脸道:“哼,废话少说!”

老夏地鼠目一溜,瞪着陈婆婆,恶声道:“无福消受?我家少爷一番好意,你不受也得受!也不瞧瞧自家是甚么身份,我家少爷纡尊降贵地看上你孙女,你该高兴才对。识相的,就乖乖地过府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婆婆急得额头布满细汗,嗫嗫嚅嚅地不知说些什么好,看看孙女,见她紧张地抿着嘴,不禁心痛。想她这孙女幼年时,水汪汪的杏眼漂亮极了,却因为一次撞击而失明!不仅如此,还没了爹娘疼,现在又被个天杀的恶少盯上,真是命苦啊!

她护着莲宝,依然不肯:“叶公子,这着实是,我们……”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司马浩终于忍不住,决定出言相助。

第95章 狐假虎威

司马浩松开凝香的纤手,皱着剑眉往陈婆婆走去,沉声道:“叶枫,你休得仗势欺人!”

他向来是个与人为善的文弱书生,虽然不愿多生事端,但碰上这种强抢民女的恶事,却决不会袖手旁观的。

只是他的侠义相助,叶枫并不惧怕,他瞥了司马浩一眼,嘴角牵起一丝嘲笑,仰身歪头地摇着纸扇,戏虐道:“哟,这不是司马兄嘛!方才我没有听错罢,你道我仗势欺人?”他嗤笑两下,道:“怎么,本少爷邀请个街头盲女过府演唱,也算仗势欺人?!”

司马浩胸腹之间满是怒气,忍不住冷哼一声,道:“倘若莲宝姑娘愿随你去,便无事;但莲宝姑娘不愿,你非得强人所难,不是欺人是甚么?”

陈婆婆见有人相助,心中大喜过望,只因这少年锦衣华服,风度翩翩的,身份定然不低,或许能帮她婆孙俩渡过此劫。旁边坐着的莲宝眨了眨无神的杏眼,脸色安静了很多。

“可笑。”叶枫依然挺着腰身,满脸不屑的笑意。他半点都不怕司马浩,就司马浩这小吏子弟,还管不着他叶枫!何况他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不过是欺个街头盲女罢了。

他嘿嘿笑道:“我便是仗势欺人又如何?别人路见不平的,还要拔个刀呢;看你两手空空的,用什么来行侠,咬我?”

司马浩一阵气结。却有些清醒过来,不说叶枫的几个随从,只说那个恶少一身武艺,亦非他所能对付地。叶枫不是善类,早已是劣迹斑斑,恶事做尽,只怕这种欺压百姓的事。不是第一回。

这该如何是好,怎么才能将莲宝姑娘保下?他的眉头更加深锁。心念急转,思索着法子。

那边的凝香见势如水火,不禁忧急如焚,她快步走到司马浩身边,紧紧扯住他的衣袖,睁大双眼瞪着叶枫。

“司马兄,你的拼头不错嘛。”叶枫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凝香。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扫来扫去,啧啧有声:“你是哪儿地姑娘啊?告诉少爷,改天我便去寻你快活一番。”他言毕,猥琐的老夏、埂草等随从便怪笑起来。

凝香听得涨红了脸,明眸中含着羞辱、黯然之色,有些怯怕地偷看了司马浩一眼,纤手抓得更紧了。

司马浩愤恨地咬着牙,还是初次如此憎恶一个人。他敛眸看着叶枫。心中忖道:“这讨厌之徒,所凭地无非家势二字,他是不怕自己的。似乎只有一路可走,抬个他害怕的人出来,将其唬退。”

一念至此,他生出了条计策。暗地自嘲,今儿他是少不了一番狐假虎威喽。

那边叶枫“唰”的一声收起纸扇,插在腰间,卷着袖口,哼笑道:“我懒得与你废话了,识趣的便快快让开,不然的话,莫怪拳脚无眼啊!”

司马浩不去理他的威胁,回身对陈婆婆使了个眼色,也不管她有没有会意了。沉声道:“叶枫。看来你是不知,莲宝姑娘乃李天纵地贵客。我这番前来,便是替我纵弟,请莲宝姑娘过去的。”

陈婆婆闻言旋即会意过来,她这把年纪,自然懂得分寸,连忙轻轻一拧孙女的手臂。

莲宝恍若不觉,她一听到“李天纵”三字,那双痴呆的杏眼宛若恢复神采一般,倚着琵琶的芳心猛跳了数下。她是李公子的贵、贵客?莲宝如何不知此乃那位司马公子的相助之词,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期盼,要是可以一见李公子,那该多好……

随之想到她双目失明,无论如何都是见不到的,心中不禁怅然若失,惘惘地轻叹了声。

“李天纵!?”一时间,叶枫笑意全无,呆若木鸡地怔住,转瞬怒不可遏:“操,又是他!怎的我看中个盲女,他都要来坏我好事。”

见他气得浑身颤抖,司马浩心中是七上八下、战鼓擂擂,生怕弄巧成拙,把叶枫给激得不顾一切地将莲宝抢走。

好在,叶枫虽然暴跳如雷,却没有要强行抢人的样子,只是一味地骂着李天纵,骂着犹不能解气,一把将身边的书童埂草抓住,一巴掌扇过去。埂草骇然地瞪大眼睛,杀猪般惨叫地受下这巴掌。

司马浩忍着笑,猜测到叶枫大半是有了退却之意了,便道:“叶枫,莲宝姑娘要为绮绮的花魁战伴乐,自然不能随你过府,你便打消这心思吧,何必因此犯事?”

陈婆婆识时知机,帮腔道:“是啊,叶公子!您的好意,莲家她铭记于心,只是她有言要帮李公子在前,你看……”

自从在忘忧楼被李天纵打了一顿,叶枫便对他有些害怕,再不敢找茬,省得自取其辱。他清楚李天纵已非的傻傻憨憨,若然他抢了这莲宝,恐怕不好收场。

慑于李家势力,叶枫无可奈何,只得气恼地哼哼作声,目光恋恋不舍地看了看莲宝地纤足,冷声道:“不就是个瞎子嘛,还跟宝贝似的,稀罕!这种货色,随街都是,我就不信每一个都是那小子的什么狗屁贵客!”

他不屑地啐了口,转身而去:“我们走。”

眼看叶枫等人越走越远,司马浩才松了口气,对凝香咧嘴一笑。

陈婆婆感激不尽地对他弯身鞠躬,道:“多谢公子相助,多谢公子相助!幸得有公子,莲宝她才逃过一劫啊,您的大德大恩,我们铭记了!”莲宝也婉声道谢着。

司马浩忙让凝香扶住婆婆,他笑道:“婆婆、莲宝姑娘,你们言重了!似叶枫那般恶劣行径,谁见了都不会袖手旁观的。你们还是赶快离开这儿吧,莫让叶枫再见到了。”

又说了一阵话,司马浩方才与凝香携手离去。目送两个恩人直至混进人群中,陈婆婆方才转身去收拾东西,看莲宝抱着琵琶,双眼痴痴地静默着,她不禁叹息一声,道:“莲宝啊,奶奶早就说了,李公子怎么会来这儿听曲呢?柳河人杂,你还没见着李公子,却差点儿被个恶少抓去。”

莲宝依然失神地定定看着,半晌,才点了点头:“嗯,奶奶,我们回去吧。”

第96章 暗斗

柔韧雪白的宣纸上,写满一排排的字,字体劲挺奔放、飘逸畅达,却是行草体。一只纤纤柔荑如幽兰般舒展着,葱白玉指轻轻抚摩着纸上的淡墨,看罢一页,便粘纸翻去,含雾柳眸继续一眨不眨地读着,嘴唇上的贝齿却是越咬越紧。

快要咬破薄嫩的嘴唇之际,李清照放下手中剧本,伤感地喟然一叹,在柳眸中滚动了很久的泪珠终于落下,溅在纸稿的一首词上。

她擦了擦眼角,睫毛颤抖着,转头望向李天纵,颦眉不展,道:“表哥,你好生气人,他们明明这般相爱,你却偏偏要做棒打鸳鸯的营生!”

在旁边不远的李天纵正教着绮绮曲儿,闻言不禁莞尔,停下来看着表妹,淡笑道:“若不是如此,这故事便平平无奇了,怎么去赚你的眼泪?”说罢,他又与绮绮讲解起来。

李清照撅了撅嘴,轻声嗔道:“你还笑呢!为何非得这样,我就是不欢喜嘛。”虽然嘴上说不喜欢,她还是再次拿起剧本,凝眸细细品读。

雅心阁内,花香随风飘溢,笛声时断时续,那曲儿悠然淡雅,令人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一派宁静。在旁侍候的闹梅、兰儿闻着笛声,不时露出迷醉的痴色,而熙云、婉儿、翠儿几人亦停下排演来休息。

婉儿坐在紫檀椅子上,杏眼圆睁地凝望着斜对面的李天纵,听着他对绮绮地温声教导。而绮绮在其指点之下,一支竹笛子越吹越动听,婉儿看着自家少爷的那双水涟涟的明眸,充满崇拜。

少爷他真的什么都会啊!不论琴箫,便连笛子,也如此精通,吹得这般好听。婉儿心中钦佩地想着。那边李天纵若有所觉,转头对她微微一笑。婉儿便似做贼被抓住一般,杏眼羞赧地溜开,粉颊飞霞,心头却宛若涂蜜,甜滋滋的。

此时她听了李清照的话,自然觉得少爷说的有道理,点头赞同:“表小姐。我初初看这剧本,也哭了呢。”

坐在她旁边椅子地熙云捧托着个青瓷茶碗,纤指捏着茶盖,优雅地轻撇着清茶,荡起圈圈涟漪,她闻言问道:“婉儿,你那时哇哇大哭的,却是哭些什么?我几次三番问你。你都不说。”

“姐姐!”婉儿局促四顾,满脸窘态,支吾道:“剧里那么凄惨,我便不由自主地哭了。”

熙云嘴边翘起一丝促狭地狐笑,打趣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她停顿下来。看着婉儿羞急不安的娇俏模样,偷笑不已,又轻声道:“你许是觉得,若然自己是剧中之人,那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心思被姐姐说破,婉儿顿时满脸羞红,垂下螓首,不敢看人。

李清照喃念着那两首情意外溢,而又凄苦无比的词,心头生起一股为世事无奈的悲伤感。晶莹的泪珠从柳目滚落。划过瓜子脸庞。她擦去泪痕,颤声问道:“表哥。你说这剧本,会不会有成真的一天?”

“不会!”李天纵不假思索,他轻轻一叹,道:“我写这剧本、演这剧本,就是想给世人一些警示,莫要犯了剧中那般的错。”

李清照似乎松了口气,脸上地伤感褪去,“嗯”地点点头,微笑道:“那就好!”

熙云暗地留意,抿嘴一笑,收起观察李清照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喝了口茶。

系在竹笛末端的穗子摆了摆,十只修长纤美的玉指各按着笛孔,吹孔处被两瓣薄嫩微红的嘴唇抿住,露出小小的缝隙,香气一送,玉指便有节奏地按动起来,悦耳的音符如流水般潺潺而出。

绮绮美目流转,含情脉脉地看着李天纵,随着曲儿,渐渐变得一片痴色,便似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一般,那笛曲愈来愈柔,宛若少女的倩笑娇声,如海深情尽数倾入情郎地心头。

李天纵这知音之人,哪有听不懂的?他虽然与绮绮相恋的时日尚算不久,但是绮绮却痴情痴心,让他好不感动,能奏出这般情曲,岂会有假?

此曲正是他以前教绮绮的一首《卡农》,曲调追逐起伏,连绵不断,可谓是缠绵极至,就如两个人生死相随相依一般。

绮绮以情吹笛,形神俱丰,自然让听者如痴如醉。婉儿便是一脸痴醉之意,待笛声渐落至停,她回过神来,看得少爷对绮绮姑娘满目柔情,不禁羡慕非常,暗忖,可惜自己笨,不擅乐器,不能以此让少爷开心。

李清照亦是暗赞不已,她在京城之时,便听说过临仙绿绮的琴痴之名,不曾料绮绮就连笛子,也吹得出神入化,着实让人佩服。

她正要出言称赞,却见李天纵情不自禁地搂住绮绮,轻轻地吻了她额头一下,而绮绮羞不自胜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斜眸垂下羞脸,贝齿微咬嘴唇。

见得这一幕,李清照心间不由得一酸,也不知是何回事,只有了个念头,往两人走去,大声道:“表哥,我也要吹!”

李天纵将绮绮松开,拿了她手中的竹笛,递给走过来地李清照。他本来不想将这大才女表妹带来柳河的,只是临行之际,李清照却非要跟来,闹她不过,只好让其乔装一番,也来这风月之地。

眼下她也要奏笛,李天纵只当她是听着绮绮笛技高超,便起了争胜之心,因为据记载,李清照虽天真活泼,但十分好胜。

果然,李清照接过竹笛,道:“方才我听着绮绮姑娘的美妙笛声,不由得有些手痒,便想献丑一番!绮绮姑娘,若我吹得哪里有不妥,你定要指点一二。”她这话似是而非,隐有挑战之意。

绮绮淡淡一笑,梨涡浅现,道:“李姑娘说笑了。”熙云以茶碗遮着美脸偷笑,凤目饶有兴趣地看着;婉儿则瞧不出微妙之处,只静待笛声。

李清照握好竹笛,十指分按,嘴唇往吹孔凑去,她不愿与之前绮绮吹奏的曲情相同,想到自己与表哥相见恨晚、惺惺相惜,顿时有了主意。

「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她心里流淌过李天纵这首《山园小梅》,暗忖道:“表哥跟我一样,都是个爱梅之人,我便吹首《梅花三弄》,这相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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