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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龙(红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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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不知道,经绿娇娇一解释,安龙儿再仔细看去,果然看到各个不同形状的砂星,从村口看去正好组成一个妈妈抱着两个婴儿的形态。

绿娇娇看着远山,自言自语地说:“如果嫁到这里,可能也会有不错的生活吧……”

安龙儿却问道:“娇姐你不是说没有如果吗?”

“是啊……怎么会有如果呢?”

绿娇娇低声喃喃地说完这句话,就和安龙儿一起跳下马车进村向村民打听孩子出生的情况。

从村民的嘴里知道,这里果然户户都有古稀高寿的老人,从老到小都有不少双胞胎,一直以来,每过一到两年就一定会有双胞胎出生。

安龙儿大为叹服,绿娇娇得意洋洋地对他说:“好好学吧,你现在的水平不是养不起我,只是怕逢年过节才能吃上肉了……”

安龙儿不好意思地笑着重新上车,大家一起向青原进发。

在路上好好吃了一顿吉安菜,然后一路绕着山下的平原前行,几个时辰后就看到远方的青原山。

绿娇娇一直站在马车前座,神情紧张地看着前方。她双手紧紧握着前座的扶手,直握得双手出汗。马车在快速地接近自己长大的家,她却心跳得发慌。

安龙儿也和她一齐站在前座,赶着马车飞奔向青原山下。他偶尔转头看看,看到绿娇娇脸色苍白,脸庞上居然挂着汗珠。

绿娇娇的眼睛还是看着前方,手却一下搭在安龙儿的手背上,紧紧地握着。安龙儿问她:“娇姐,你没事吧?”

绿娇娇微微摇头,表示没问题,可是手上却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青原山终于高耸在头顶,马车也重新回到赣江岸边。经过青原山下的沿江山路,就是一片平原开阔地。这片开阔地西面有赣江环绕,东面有青原山环抱,正好形成一个山环水抱的圆形平地。

安龙儿完全可以看出这是一块风水宝地,只是他不明白什么这里还是田野,而不城邑;以负阴抱阳的风水格局,这片圆形风水地早就应该兴旺起来。绿娇娇用手指了一个方向,安龙儿拨转马头驾车进去。

先经过大片农田,再驶到青原山下,远远就看到一片零星村落。

村落地广路宽,马车很快地驶向其中一座大宅,大宅长宽各有十多丈,比韶州的张家楼还要大,可是大家看到的却是已经被烧得东倒西歪的废墟。绿娇娇脸上已经没有汗水,她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盯着这座大宅,她长大的地方安家庄。

当马车驶到安家庄门前,绿娇娇从身上拔出枪,向安龙儿和杰克招招手,三个人手持兵器,严阵以待地慢慢走近这座废墟。

尽管绿娇娇没有说话,安龙儿和杰克都很清楚,这里一定是绿娇娇的家,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用起卦计算都可以知道是人为纵火。

绿娇娇走到大门前,叫杰克和安龙儿先绕着四周检查一下,她从门外往里面看。

安家庄两扇大门烧倒了一半,外墙还没有倒塌,可是里边的主要大厅已经烧得通顶,房顶上穿了一个黑色的大洞。

安龙儿和杰克很快跑回来说没有其他发现,于是绿娇娇带队就要进入安家庄。

大花背也屁颠屁颠地跟上来,要一起进去看看有什么好玩,杰克对着大花背做了一个压平手掌的动作,音调坚决地小声对它说:“wait!”大花背马上停在原地。杰克又用手掌指向马车说:“go!”大花背居然听话地跑到马车旁边坐下。

绿娇娇和安龙儿看着这一幕,都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看杰克,又看看大花背,想不到大花背已经被杰克训练得这么听话。杰克单了一下眼,神色骄傲得意,然后用手指指安家庄,示意大家进去。

事实上,有大花背看守着马车,他们就少了后顾之忧,杰克的安排非常明智。

三人一同从安家庄的左侧进入,然后从中轴线出来,最后从右侧房间再进入,一层层地检查过全庄几十个房间。

里面没有发现任何尸体,房间里大部份家具物件都已经烧成灰烬,以残留下来的物件来看,安家庄被破坏的情况和两个月前绿娇娇的家是一样的,每一件家俱都被拆得支离破碎,然后才放火烧毁。

再细看各处的炭头火灰,估计这场大火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

绿娇娇沉思着一步一步地检查每一个细节,她发现安家庄在烧毁之前,并没有任何打斗和烧死人的迹象,也就是说在放火之前,庄里的人已经被安排,这是一场有计划的安全火灾。

这个烧毁的安家庄,是威胁还是提示?

国师府千辛万苦把自己赶回青原山下,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这个废墟吗?

烧安家庄的人,是国师府还是那个精通玄学的庄主安渭秋?

一定有提示,无论是谁放火都会留下提示!

绿娇娇和大家说出自己的推断,于是三人在火场废墟中再重新检查每个地方。

安龙儿突然大叫:“娇姐,这个房间有些古怪!快来看看!”

杰克和绿娇娇马上跑过去,看到安龙儿指着地上。

杰克一看就说:“对呀,是有古怪?”

原来地上的红砖全都已经被烧黑,但是这个房间却有三块并排的地砖露出没有烧过的暗红色。

绿娇娇看着这三块砖说:“三块,为什么是三块?这是我爹的房间,为什么是我爹的房间?”

她把枪插回皮套中,从袖里抽出短刀蹲到地上,慢慢地撬起这三块红砖,现出三个砖坑。

三块红地砖的背面和其他砖一样已经烧黑,很明显是被人把地砖翻了个,露出干净的背面重新盖好以作指示。

最右边的砖坑中放着一个玉搬指,绿娇娇一手捡起,搬指却在她手里分开成两半。

绿娇娇说:“这是我爹的和田玉搬指,是他很喜欢的东西,一直戴在手上……这算什么意思?”

(九十)赣江码头

安龙儿有点意外绿娇娇问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在他认为,绿娇娇家里的符号,她应该最清楚,而且这些东西就是布给绿娇娇看的,岂有看不懂之理?他看着地砖摇摇头。

杰克也蹲下来翻看地砖:“你们看,坑里的土是新鲜的颜色,也没有混杂到黑砖面的炭灰……应该是近一两天才翻过来……你爸爸会不会又回来这里了?”

“他回来了一定会等我……龙儿,算一卦……看我爹在哪里?”绿娇娇抬头叫安龙儿算卦。

她精于梅花易数自己却不算,自然有道理。原来起卦占卜是天人合一,以神入境的测事之学。在有条件的情况下,算卦前需要沐浴更衣,焚香静心后起卦占算,才可保证起卦和解卦的客观准确,当算卦者心神不定的时候,算出来的结果往往主观错误。现在安龙儿基本上可以算卦,绿娇娇当然不会省着用。

安龙儿已经从绿娇娇那里学会了心易起卦法,不用/‘文/再浪费/‘人/时间数竹/‘书/签和排铜/‘屋/钱,他应了一声之后,前后看看有什么动象可以起卦,却见三只小麻雀在门前觅食,一见安龙儿注意它们,马上飞跳了几尺远钻到一个烧黑的石板花台之下。

平台石板形状为几字形的艮卦,鸟为离卦,三数也合离卦的卦数,安龙儿马上冲口而出:“山火贲卦。”

“是生是死?”绿娇娇最关心这一点。

“是生,不过卦中有火藏山中之象,人象是被困住了。”

绿娇娇冷笑一声:“哼,意料之中,这是让我去找人。”

杰克也说:“这里放着你爸爸的介指,就是说人在他们手上,至于为什么介指会断开?这里也看不出来。”

绿娇娇端详着搬指说:“这是搬指,套在大拇指上的大介指叫做搬指,套其他手指的叫介指……这用三块地砖在我爹的房间,就是说和我爹有关了……这个房间座南向北,三块砖也是南北排列对着门外,就是说向北走,要出门离开这里……”

杰克说:“我明白了,你爸爸的搬指放在最外面那一格砖,就是说人在他们手里,搬指断了是什么意思?”

绿娇娇把搬指重新合起来看了看:“我刚刚翻开砖时,搬指是完整的样子,我拿起来才断开,就是说当机立断,我们看到这个符号后就要马上出发……”

安龙儿也蹲下来看看搬指和地砖说:“其实一块砖也可以了,为什么要三块砖呢?”

绿娇娇站起来说:“这是点菜……如果只是绑架我爹,然后放下一个搬指让我去赎人,翻一块地砖就够了,不需要翻三块。这三块砖是说三本龙诀,他们只缺第三本,头两本他们已经到手了……”

杰克说:“他们已经有了《寻龙诀》、《御龙诀》,现在只要《斩龙诀》?”

绿娇娇慢慢走出中堂说:“是呀,他们要的是最后的风水龙法……斩断一切的《斩龙诀》;所以搬指在第三块砖下,而且还是断的……”

这时听到大花背一阵乱吠,他们马上跑到大门外,看看是什么人走近马车。

他们看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不敢走近马车,正站在安家庄门外远远地看着。大花背看到老头没有进一步走近,也只是在不停地吠,并没有攻击他的意思。

杰克出来后马上叫停大花背,亲热地摸摸狗头表扬了一把。

老头一见绿娇娇出来,伸长脖子仔细看着她,绿娇娇迎过去叫道:“张老爷,我是小茹啊!”

“啊……是小茹呀……几年没看见你了,怎么没长高啊……呵呵呵……上哪里去啦?”

张老爷的话让绿娇娇一脸没意思,低身看看自己的身材,也不是很矮嘛。她不和张老爷客套,马上就问道:

“我们家什么时候烧的,你见过我爹吗?”

“啊……你们家里的人早就走光了,两年前这个庄子就空着……前两个月这里突然起火,我们看是空房子也没有来救,烧了也好,不藏贼啊……”

绿娇娇听到这个答案迷惑万分,两年前爹就走了?她又问张老爷:

“你知道我爹去哪里了吗?”

“哎呀……没有人知道,人都走了很久我们才发现庄子里没有人住了,门一直锁着,后来就起火……你看前面是你们家的田,都让我们分着耕了,不耕也浪费,你回来了我们把田租还给你,你带给你爹,啊……”

绿娇娇一听有钱收,心情好了一点:“行,张老爷你先算算帐,我回头来收钱啊。我们现在先到吉安府吃饭,迟些回来再去看望你……”

匆匆打发了张老爷,绿娇娇回到安家庄里,在大哥清源,二哥清远的房间分别留信写明自己在什么地方,然后驱车到赣江边,准备到吉安府找客栈下榻。

天色已经转暗,安龙儿在前座赶马车,绿娇娇和杰克坐在车厢里。

杰克对她说:“娇娇,我觉得你家的情况,和你的情况有关系……你想,邓尧是两年前开始住到你家旁边监视你,孙存真也是……而你爸爸是在两年前失踪,这是一个时间上的重叠。”

绿娇娇看着车窗外说:“是呀,我是在两个月前被人家拆了房子,同一时间老家也被烧,一看就知道人家早有准备,深谋远虑,还可以千里之外同时下手,这龙诀是志在必得。”

杰克说道:“你爸爸还活着,就算被藏起来,也可能是被关起来,但是肯定没有交出龙诀。国师府的人还知道我们来了,事先来翻地砖打招呼,那他们还会给我们更多的要求。”

“国师府当然知道我们来了,他们一直都跟在我们后面……他们一定很着急吧……”绿娇娇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我爹不交龙诀,他们就从我这里下手,搞得我天天没得安生,可是他们又不能杀了我爹,也不能杀了我,嘿嘿,他们也有够烦的……”

杰克问绿娇娇:“你到底知不知道龙诀在哪里?”

“这有什么关系?”

杰克说:“你要知道,你们家里几个人,知道龙诀的人才有活下来的价值……”

绿娇娇听到这里却笑起来:

“呵呵……现在这形势,我能告诉你我不知道吗?我一说不知道,我们马上就会被人家捉起来,把我的手砍下来给我爹看,我爹还不说,他们就砍我的脚,一截一截地砍,直砍到我爹说为止……”

“你爹很爱你吗?”杰克问道。

“切,鬼知道,我想把我剁成十八块他也不会说出龙诀在哪里……他失踪两年啦,要真是被关起来两年,早就投降了,哪会搞得我现在一身屎。”

杰克又问道:“你爱你爸爸吗?”

绿娇娇不回答他的话,又转过头看着窗外。

马车到了江边码头,安龙儿去找渡船过江,绿娇娇在路边的小摊买了一大包白糖糕,就看到从河边走过来一队官差。

十多个官差打着灯笼,鱼贯跑过来,为首一个是捕头的装束,远远就大叫道:

“前面的马车停下,巡检司盘查!”

三个人一怔,不知下一步要如何应对。他们走回马车旁边,绿娇娇小声说:

“镇定些,先看看情况……”

十几个官差很快跑到面前,一圈围住他们三个,那捕头走上前说:

“巡检司盘查过路行人,你们有通关执照吗?”

杰克从身上掏出韶州府的通关执照给那捕头看,那捕头看过后说:

“这是广东的批文,你们没有江西的批文吗?这里的商家全都有……”

杰克笑着说:“我刚从广东来这里做生意,明天就到布政司去办执照。”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我的仆人……这是安龙儿,这是安清茹。”

那捕头走到绿娇娇身边,慢慢地揭起她的草帽,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

“长得真标致啊,女孩子为什么要穿男装?”

绿娇娇低头说:“回大人,下人们都是穿这身衣服,路上方便……”

捕头叫后面的官差拿来一叠通缉令,一张一张地对照着,当翻到绿娇娇那一纸,他问绿娇娇:“你是广东人吗?”

“民女是江西人……”

捕头点点头,又转过头问安龙儿:“你是江西人吗?”

杰克抢先说:“大人,他是我从广东带来的仆人,当然是广东人了,呵呵……各位大人都辛苦了,我们一到吉安马上办好全部证照……”

杰克正要从口袋里掏银票,那捕头大喊一声:“手不要乱动!”然后马上拔出佩刀顶住杰克的肚子,把他压到马车轮上靠着,其他官差也噌一声拔出佩刀。

捕头说:“从广东第一次来的商人,怎么会有一个江西仆人?绑起他们!”

(九一)射马

捕头话音刚落,枪声就响起,原来绿娇娇腰间挂着左轮枪,只是一直用围裙似的三角布遮住;当官差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杰克身上的时候,她闪电一般拔出左轮枪,向顶住杰克肚子上的刀开枪,那把佩刀马上被子弹打飞。

刀被震脱手,捕头手上一空,手就被甩开。杰克反应极快,同时伸出右手拉住捕头的右手,象跳华尔兹似的把捕头旋转着扯到自己怀里;然后左手从里向外扫向捕头的脖子,一收手把他的头夹在自己左腋下,右手从腰间飞快地出枪,指向十几个官差……

这两个动作连贯而突然,捕头被姿势古怪地紧扭在杰克腋下,他的腰向后弯,胸膛朝天,双脚吊起点着地,头却翻在杰克的身后……

其他官差正要围捕,绿娇娇反手用枪管狠狠劈向捕头的脸,捕头想不到自己的头被夹成这样,绿娇娇还要在脸上打一下,痛得张开嘴巴一声惨叫;但是他马上发现张大嘴巴是个严重错误,因为嘴里即刻被塞进一支冷冰冰的枪管。

“呯!”震耳欲聋的一声枪响,被夹住的捕头全身随之一震,发出连续而惊恐的“唔唔”声,眼睛绝望地看着天空,尿了一裤子。

捕头没有死,但其中一个官差的帽子被杰克的子弹打飞,把他吓得即时把刀丢在地上,呆站地原地。

官差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懵了,绿娇娇仍把枪管塞在捕头的嘴里,她用左手咔喇一声拉开枪扳机说:

“大人不要怕,刚才那枪不是我打的,现在子弹才上膛,叫他们放下刀!”

那捕头的手马上不停地做出向下压的动作,嘴里含混而激烈地叫喊着。

其他官差当然可以听明白捕头在说什么,他们左右看看,一齐慢慢把刀放在地上,安龙儿马上收集起十几把刀,跑到江边远远地抛到赣江里,不过他自己却留下一把佩刀,还问其中一个官差把刀鞘也“借”走了。

安龙儿拿着刀跳上马车前座,绿娇娇和杰克挟持着捕头,自己先退到车厢里,却没有关车厢门,而要捕头面朝外站在车门的脚架上,由杰克从背后拉着他的腰带,用枪顶住他的后脑勺。

绿娇娇这时可以腾出枪,她对外面的官差说:“站在原地不许动!谁动我就先打死这混蛋,再打死你们!”

然后她拍拍马车前窗,用手一指北方,安龙儿赶车沿赣江快速北上,离开青原码头。

杰克从车厢里拉着站在马车门外看风景的捕头,枪口一直顶住他后脑勺,绿娇娇看着背后的灯火越来越小,才示意杰克放人。杰克对那捕头说:“嘿!我放手你就跳车,你不追来我不开枪杀你,听到没有!”

那捕头连声说好,于是杰克大叫一声“跳”,枪头一顶捕头的后脑,捕头马上非常合作的用力向外跳出去,连滚带爬地跑回码头。

马车冲入夜幕中,不停向前飞奔。月亮还没有升起,天色阴阴沉沉,只能隐约看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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