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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载禁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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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雄吃得眉开眼笑,一脸享受地咀嚼竹笋和海带芽。
  “竹笋是我刚才从后山采来的喔。”
  “是喔。”
  “很新鲜吧?”
  “是啊,鲜脆的口感令人上瘾。”
  两人在餐桌上的互动全被镜头拍了下来——津津有味地吃着竹笋的孝雄、欣然看着孝雄的美知瑠。
  “我刚才在市场里听到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哥,这间屋子曾出过事……你知道吗?”
  “出过事?”
  “他们说这间屋子曾发生过杀人案,而且不止一次,是很多次。”
  孝雄听完,突然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
  孝雄笑得停不下来。
  “你还真的相信啊?”
  “什么?
  ”
  “我是说,你还真的相信这间屋子死过人啊?”
  “我是认真的。”
  “到哪都有这种毫无根据的传言。”
  “希望如此。”
  “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会相信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
  “什么一把年纪,人家才二十几岁好吗?”
  “那不就是一把年纪了吗?”
  孝雄捧腹大笑。
  摄影开始。
  画面映出后山的古井。从树木之间可看见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副快下雨的样子。被放在地上的摄影机,于落叶枯枝之间拍摄美知瑠窥视古井的样子,然后——
  “你在做什么?”
  孝雄从竹林方向走过来。
  “没做什么啊,我只是在想,这里的井水能喝吗?”
  “哇,这种地方竟然有水井。”
  孝雄站到美知瑠身旁,往古井里看去。
  “还没干掉吗?”
  “井里太暗了,什么都看不到。”
  “是喔。”
  孝雄从地上捡了一颗石头往井里一丢,听到井里传来扑通一声,两人相视而笑。
  “有水是有水,但不知道能不能喝。那个吊桶还能用吗?”
  “这里有水桶,用这个吧。”
  “好。”
  全新的金属水桶看起来和古井毫不相称。孝雄将水桶装在吊桶中,用拉绳降至井底。
  美知瑠凝视着孝雄。
  “好令人怀念喔。”
  “什么?”
  “哥,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常在奶奶家的水井附近玩。”
  “喔,对啊,好久以前了耶。”
  “奶奶家的井水很好喝。”
  “对啊,很好喝。你记得好清楚喔,你那时候还很小耶。”
  “我印象深刻。”
  “是喔……嘿!”
  孝雄吆喝一声,奋力一拉,将吊桶拉了上来。
  他把水桶提出吊桶,端详里头的井水。
  “看来水没有臭掉。”
  水桶里的水清澈而明净。
  “好想喝喝看喔。”
  美知瑠看着水桶说。
  “能喝吗?”
  “应该没问题吧。”
  美知瑠掬了一口水送进嘴里。
  “好好喝喔。”
  “真的吗?”
  “哥,你也喝喝看嘛。”
  “好。”
  孝雄也浅尝了一口。
  “有点咸。”
  “因为这里离海很近吧。”
  “是喔。”
  “啊……”
  “怎么了?”
  “下雨了。”
  雨水一滴一滴落在两人的脸上。美知瑠急忙冲向摄影机面到此结束。
  一楼日式房——孝雄的书房兼卧房。
  外头传来雨声。房里开着台灯,书架阴影处的摄影机正拍摄孝雄在桌前打电脑的身影。
  这时,从房间外传来美知瑠的声音。
  “哥,我可以进来一下吗?”
  孝雄停下手边的工作,看向通往客厅的拉门。
  “进来吧。”
  美知瑠拉开拉门走进房间,手上抱着一本黑色的文件夹。
  “抱歉,你在工作啊?”
  “对啊。”
  “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怎么了?”
  “你看这个。”
  美知瑠打开黑色文件夹。里面的透明资料夹中,装着几张书页和报纸的影本。
  “这些资料,是我今天下午去附近图书馆影印的。”
  美知瑠将其中一张当地乡土史的影本递给孝雄。
  “你知道吗?这块地在这栋别墅盖好以前,本来是座神社。”
  “你怎么还在说这件事啊?”
  “进一步调查后,我发现这里真的发生过好几次命案。你看这篇报导。”
  美知瑠从资料夹中拿出几张报导影本开始朗读。
  “一九三七年,神社祭司的太太杀光全家;一九六二年,祭司全家集体服毒身亡;一九七四年,当时的祭司念祈祷文念到一半突然发疯,杀死邻家一位农妇。神社废弃后改建为这间别墅,一九八九年后,一新兴宗教将这间别墅作为据点,该教教主……”
  “够了,别念了!”
  “哥,这个地方真的怪怪的,竟然接连发生这么多命案,一定有什么内情。”
  孝雄沉默以对。
  “哥!”
  “那又怎样?”
  “哥,你难道不想知道,这间屋子到底发生过什么……”
  “烦死了!”
  孝雄突然大吼出声。他乍然起身,抢过美知瑠手中的报导丢在地上。
  “你有完没完啊,叫你别念了听不懂吗?我不想听这个!”
  见孝雄对自己破口大骂,美知瑠也不饶人地反驳。
  “你干嘛啦!为什么不肯听我说?哥,这栋房子出过事耶,而且还是接二连三地发生命案,你不觉得毛骨悚然吗?我说的都是真的!”
  “烦死了!闭嘴!别吵我工作,滚出去!”
  孝雄揪着美知瑠的肩膀,把她推出了房间。
  “滚!给我滚出去!”
  孝雄“碰”的一声关起拉门后,无力地滑坐在地,用头顶着门泣不成声。
  而这一切,都被房里的针孔摄影机拍了下来。
  摄影开始。
  画面播映出美知瑠位于别墅二楼的房间。这间木头地板房间约四坪大,房里没什么家具,只有…张木制单人床。
  美知瑠按下录影键,把摄影机放在桌上后,坐到镜头前方。她今天依旧脂粉未施,随手扎起的马尾散发出红颜薄命的感觉。她对着镜头窃窃私语。
  “以下是今天的报告内容。从我扮成他的妹妹开始拍摄已过了三天,刚才我去他的房间,拿这栋房子的血案报导给他看时,他突然变得非常激动,甚至对我破口大骂。不过,目前他仍坚信自己是译者丹羽孝雄。”
  美知瑠对着桌上的笔记本振笔疾书。
  “刚才所发生的事,他房里的针孔摄影机都有拍到。他的所有发言、行为也都1 一被我用摄影机记录下来,这些都将成为今后法庭上的重要物证。”
  美知瑠既冷静又从容。
  “今天算是有很大的进展。当我试着跟他深入谈论案件时,他立刻情绪失控。
  老师,您的假设是对的,在面对失去记忆的罪犯时,可使用这种从顺势疗法4衍生出的精神医学冲击疗法,刺激他们案发当时的记忆。本次案例证明了这个方法非常有效,但我知道,治疗不过是过程罢了,真正的目的在于唤醒他犯案的记忆。现阶4。Homspathy…一极主张“以同治同”的自然疗法,段,他仍不愿想起自己在这栋房子里所犯下的案件。但我不会放弃的,我绝对会让他想起自己是越智修平,让他想起自己曾以宗教教主的身份,打着宗教仪式的名号,用残忍手段逼死了多少信徒。”
  美知瑠压抑着情绪,淡然对着镜头说。
  第四天——
  摄影机放在客厅的柜子上。画面左方照到柜子上插着紫罗兰的白陶花瓶,美知瑠和孝雄正在餐桌上吃早餐。美知瑠穿着鹅黄色的针织衫和牛仔裙,孝雄穿着熨烫整齐的深褐色衬衫和长裤。雨停了,窗外是一片蓝天。
  “这个腌乌贼真好吃。”
  “是港边渔夫送我的喔。”
  “是喔。”
  “哥,昨天很抱歉。”
  见孝雄心情似乎不错,美知瑠赶紧向他赔罪。
  “我也有错,我不该那么凶的。”
  “都怪我,拿那种奇怪的报导给你看。”
  孝雄微微一笑,吃了一口饭。
  “美知瑠,你会在意吗?”
  孝雄慢条斯理地问道。
  “在意什么?”
  “这栋房子的过去。”
  “嗯……”
  美知瑠沉思了一阵。
  “一想到我们住的地方曾经接连发生惨案,我就有点不舒服。”
  “是喔,你果然还是会在意。”
  孝雄说完后,将碗里的味噌汤一饮而尽。之后摄影机又继续录了九分钟,期间两人并没有聊什么重要的事。
  美知瑠突然放声尖叫。
  摄影机放在客厅柜子上,拍摄的角度和早餐时一样。只见美知瑠呆站在镜头前,愕然看向画面左方破掉的花瓶,双手捂着嘴巴直发抖。
  “怎么了?”
  孝雄急忙从房内飞奔至客厅。
  “破掉了。”
  美知瑠指了指柜子上的花瓶。
  “怎么会破掉?”
  孝雄看着花瓶的碎片问。
  “刚才我要打扫家里的时候,它突然就自己破掉了。”
  孝雄徐徐转过身,直瞅着美知瑠。
  “真的吗?”
  “真的!”
  孝雄凝视美知瑠一阵后叹了口气,转回花瓶的方向。
  “有受伤吗?”
  “没有。”
  “小心喔。”
  见孝雄开始徒手整理花瓶的碎片,美知瑠不忘叮咛道。
  “好。”
  孝雄一边小心翼翼地收拾,一边端详碎片的状态,美知瑠则在背后观察孝雄的反应——此时萤幕突然出现杂讯,画面开始扭曲。
  美知瑠将摄影机放在厨房,越过餐桌拍摄客厅全景。阳台洒进来的阳光已染上金红。
  孝雄一屁股坐进沙发,看向前方的柜子。美知瑠正在做饭,不时走过镜头前。
  孝雄则一动也不动,直盯着原本摆花瓶的地方。
  夕阳残光从窗帘缝隙流泻进来,形成一条一条的光束。接着萤幕出现短暂的杂讯,画面开始扭曲。
  萤幕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太阳下山了,孝雄和美知瑠不发一语地吃着晚餐。一片安静中,只听得见两人夹炖鱼时筷子碰到盘子的声音,以及微微的潮汐声。
  孝雄冷不防地开口。
  “那只花瓶真的是自己破掉的吗?”
  “什么意思?”
  “不是你打破的吗?”
  孝雄的口气像是在质问美知瑠。
  “你是在怀疑我吗?难道你觉得我在说谎?”
  美知瑠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匪夷所思。”
  被美知瑠这么一凶,孝雄放软了口气,变得有些支支吾吾的。他吸了一口气,换上一脸神秘的表情。
  “总觉得不太对劲。”
  “你是说?
  ”
  “我觉得这间屋子真的怪怪的。”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不但接二连三发生命案,花瓶还会自己破掉……美知瑠,你觉得呢?”
  “什么觉得不觉得的?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这间屋子很奇怪了吗?”
  “对喔,我都忘了。”
  孝雄看着美知瑠,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美知瑠……”
  “什么事?”
  “不,没事。”
  孝雄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孝雄吃饱回房后,萤幕进入全黑画面。
  摄影开始。
  美知瑠将摄影机放在桌上。深夜,美知瑠的房间只点了一盏台灯,她穿着米色棉质睡衣,一脸严肃地看着镜头。
  “事情有进展了,今天他显露出越智修平的人格征兆。我故意打破花瓶,假装成超自然现象,他对这件事情反应很大。这栋别墅以前是座神社,越智修平将这座神社作为邪教信仰的大本营,主张这里是超越人知的‘巨大恶意’集结点。根据信徒的证词,这里经常出现骚灵现象等灵异事件。当然,我并不相信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说法,不过,从他对我的装神弄鬼行为表现出强烈反应这一点来看,他已慢慢开始恢复越智修平的记忆,这在本次疗程中具有重大意义。这次治疗的最终目的,是要让他恢复原本的人格——越智修平,并承认过去犯下的罪行。我一定要将他送上刑事法庭,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这也是为了那些被他杀害的冤魂……”
  第五天——
  美知瑠将摄影机放在庭院的草地上。
  镜头对焦到前方的草株,正在远方除草的美知瑠则为失焦状态。
  美知瑠在艳阳下专心除草。她穿着牛仔裤、戴着草帽和棉纱手套,偶尔用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她将已在土里生根的绿草用镰刀割除,枯草则用手拔掉,放进一旁的透明垃圾袋中。画面中的她不断重复这些单调的动作,期间有几只苍蝇飞到镜头前,烦人地转了几圈后又飞走。
  “好了。”
  美知瑠起身拿起摄影机,拍摄刚才她除草的地方。
  镜头自动对焦,照映出那颗沾有黑点的石头。美知瑠已将周围杂草清除干净,完整露出约五十公分大的石头。
  美知瑠将镜头拉近,仔细拍摄石头上的黑点。从各种距离和角度拍摄一遍后,她放下摄影机,开始帮其他地方除草。萤幕播映出美知瑠奋力除草的背影,直到二十分钟后摄影结束。
  摄影开始。
  摄影机的拍摄角度和刚才差不多。画面中的美知瑠依旧在奋力除草,唯一不同的是,四周的杂草已大幅减少,垃圾袋的数量则相对增加。
  约莫十分钟后,美知瑠缓缓起身,做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随后走向摄影机,按下停止键。
  摄影开始。
  太阳已经偏西。
  孝雄站在阳台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庭院,甚至没有瞧摄影机一眼。
  “这是……”
  美知瑠沿着孝雄的视线拍过去——
  画面映出除草完毕的庭院。正中央有一颗宽度超过一公尺的扁平岩石,旁边的大小石头呈放射状布满整个庭院,有如巨石圈之类的古代遗迹。而且,每颗石头上都有大量的飞沫状黑点,看起来像是血喷溅的痕迹。
  “我一开始发现的石头,只是其中一颗而已。”
  美知瑠将镜头转向孝雄。
  “哥,你觉得这是什么啊?”
  孝雄看着庭院没有回答。他瞄了一眼镜头,又立刻别过视线。
  “祭坛。”孝雄木然开口。
  “你怎么知道这是祭坛?
  ”
  “看就知道了。石头呈规则性的放射状排列,这很明显是人为打造,而非自然生成。而且,这是仿照典型的古代信仰后期的祭坛所排的阵式。”
  “仿照?你的意思是,这不是遗迹啰?”
  “对,石头还很新,这肯定不是遗迹。”
  “既然不是遗迹……代表……”
  “这是人排出来的。”
  “是谁排的?为了什么?”
  “我哪知道。”
  美知瑠将镜头转向“祭坛”,问孝雄说:“那石头上的黑点呢?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知道。”
  孝雄提高了音量,焦躁不安全写在脸上,然而美知瑠却对之视而不见。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应该很清楚啊,这里举行了什么仪……”
  “烦死了!”
  孝雄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向镜头。
  “你给我闭嘴,有完没完啊你!你到底想怎样?对我说这些干嘛?”
  美知瑠没有回答。
  “一天到晚拍拍拍,拍个屁啊!”
  孝雄一掌打掉摄影机,引来美知瑠一声惊呼。摄影机应声掉落在地,画面传出机身撞击地面的闷声,影像扭曲了一阵后,摄影结束。
  全黑画面持续了一分三十秒。
  摄影开始。
  美知瑠的房间——她一头乱发、气喘吁吁地站在镜头前。窗台外洒进来的阳光,照映在她毫无血色的脸庞上。
  美知瑠调整好呼吸后,开始对着镜头低声私语。
  “今天我花了一整天除草,在庭院中整理出越智修平的邪教信仰中心——祭坛。他看到石阵和上面的血迹,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惨景,因而受到很大的冲击。他甚至还打掉我的摄影机,当场走人。幸好摄影机没事。”
  美知瑠很努力地保持冷静,然而,刚才与孝雄之间的冲突,似乎让她感到心有余悸,声音也不禁颤抖了起来。
  “那座石头祭坛,是越智修平以前残杀信徒的地方。他以献祭的名义,夺走了许多无辜的宝贵生命。他刚才看到那座祭坛,肯定想起了过去自己的非人道行为。
  我饶不了他,我绝对饶不了越智修平,这个藉恶魔之名,行残暴之实的……”
  美知瑠湿了眼眶,她越说越激动,眼泪就这么一滴滴流了下来。
  “抱歉。”
  她再也止不住泪水,拿起桌上的白色手帕,一边拭泪一边哽咽痛哭。
  两分钟后,美知瑠终于冷静下来,再次面对镜头。
  “抱歉,我失态了。我参加这次治疗行动的最大目的,就是帮助他恢复记忆,并搜集他犯罪的证据,证明他具有责任能力。这是我应负的责任,我曾因听信他的话而助纣为虐。越智修平在犯下非人道的血案后,逃至自己的内心暗处,躲进丹羽孝雄的人格之中。就差这么一步,我就可以让他恢复原来的人格,受到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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