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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笔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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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婵问:“你们说,为什么要把这棺椁竖着放,难道就是为了堵住下去的路吗?”
  刘天媚说:“可能还有另外几层含义,第一这里可能是留给盗墓贼,就是让我们摸的差不多,然后就不要下去;这第二这是一个机关,只有我们不小心触动了机关,我们就会死在这一层;第三大概就是告诉我们不要再前进了,下面可能有什么我们意想不到的东西;这第四嘛,我还没有想出来,你们可以自己想想。”
  胖虎说:“依我看就是故弄玄虚,竖藏棺也不少,尤其是在战国时期,这样可以防止潮水和雨水。”
  老黑说:“虎哥,你快别扯了,这里虽然说是雪山内部,可你进来看到过一滴水吗?除了那雾气之外,连个水星子都没见过。”
  “我草,老子这也不是重在参与嘛。算了,和你这种粗人也说不着,现在九个盒子,我们四股势力,老子事先说话,我们要两个,刚才拔棺钉可都是老子的功劳剩下的七个,你们三家看着办。”
  月婵说:“我们已经拿了一个香炉,再拿一个梳妆盒就够了,不过我们要那个牡丹花的。”
  “凭什么?这大盒子是老子的,谁都不准动啊!”胖虎立马不饶道。
  周隆说:“哎,你个死胖虎,得了便宜不知足是吧?不行咱们两再找个地方比划几下,老子还不信打不惨你这个锤子。”
  “我锤你大姨姥姥啊!”
  胖虎踮起脚勾了勾,就抓住了那牡丹花的盒子,然后用力一扯,居然一下子没有扯下来,他不死心就继续去扯,最后整个人都吊在了那盒子上,可愣是没有抓下来。
  这一下,胖虎就火了:“我这暴脾气。”说完,就把撬棍拿了出来,开始找了一个缝隙就塞了进去,然后用力一撬。
  顿时,那盒子“啪”地飞了出来,胖虎眼疾手快,一把就把那牡丹梳妆盒接在了手里,然后往腋下一夹,警惕地看着其他人。
  周隆想要动手抢,却被月婵拦住,摇了摇头示意算了,他就骂了一句,去观察其他八个盒子。
  可是,就在这时,所有人都听到了“咔啦咔啦”的声音,好像是锁链摩擦发出的声音。


第三卷 搬山雮尘珠  第94章 死亡之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骂坏了,胖虎这一下估计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了,再看其他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差,都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胖虎。
  胖虎咽了口唾沫,说:“都别用这种眼神看老子,刚才你们也没有人阻止,连说不行的都没有,现在出了事别想怪老子。”
  我觉得胖虎说的挺有道理,不过此刻那声音愈演愈烈,我心想如果我们退出去有什么机关都不是没事了?
  显然我的想法很天真,等我回头去看入口的时候,此刻洞口同样出现了一口雕花红木棺,我还以为是自己精神恍惚了,转头再回来,眼前是被我们开了的那口。
  那声音还在不断继续,所有人都都警惕了起来,期间很快都像我一样,转身去看,结果都是大吃一惊,孤狼立马就拿出破冰锤去砸这口棺椁的底部,砸的是木屑四溅。
  “铛铛。”两声令人不舒服的声音响起,孤狼转头说:“娘的,后面是青铜板啊!”
  瞬间,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其实这种声音就好像催命咒一样,早已经让我六神无主,要不是孤狼想到了要破开棺材底,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
  我对自己暗暗说:“冷静,冷静,不能还什么都没有看到,就吓成这个衰样。”
  现在根本就是自己给自己打气,那声音不断地响着,就在我都快要适应的时候,突然,声音戛然而止。
  短短不到两分钟,耳朵仿佛已经适应了这种声音,心里的恐惧也逐渐褪去,忽然这么一下消失了,八个人紧张的心跳声,又长又短的呼吸声,在静的异常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胖虎的吞口水声也显得那么响亮,轻声道:“他娘的姥姥,这什么情况?”好像怕谁听到似的,搞得我的心跳更快,好像随时都能从嗓子眼跳出来。
  周隆也压低声音说:“不会是这狗屁墓主人吓唬老子吧?真他娘的锤子。”
  月婵说:“不要这样说话,对墓主人不敬。”
  “对他敬有个屁用,我看抄炸药吧,管他有机关,直接来个定点爆破,炸死丫的。”
  胖虎已经按耐不住急躁的心情,现在我们属于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中,人的封闭恐惧症被无限的放大。
  “我们的炸药有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用。”孤狼作为主要负责炸药的,只有他知道我们这次带了多少,而且他们之前已经用过一次了。
  解官也说:“这墓室虽然不小,但炸药量小的不足以炸开青铜板,太多了可能波及到我们自己。”
  刘天媚呵斥道:“一群没出息的东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要是一会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还不把你们一个个的活活吓死。”
  胖虎见没事情发生,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耸起肩撇着嘴说:“刘前辈,话可不是像你这样说的,我们虽然没您经历的多,下的斗多,但那也证明您上年纪了,我们可是年轻无极限,玩转墓中……我草。”说着,他就改口骂了一句。
  因为被我们打开的那个棺椁,忽然就弹出来类似剪刀形状的青铜器,直接就朝着胖虎的腰剪去,也幸好他正侧面对着那口棺材,所以发现的早,直接骂的同时就地一滚,堪堪躲开了那一下。
  “嚓!”这一声,让人耳膜一震,差点就失聪了。
  我们其他人虽在这剪刀青铜器的攻击范围之外,但也吓得连忙后退,同时捂住了耳朵。
  我忽然就感觉不对,自然这口棺椁里有这种东西,那后面的就……我立马大喊一声:“大家快趴下。”
  虽然其他人不知道为什么要趴下,但总归还是听了我的话,所有人一瞬间就死死贴在了地面上。
  这比什么时候都要整齐,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就在我们刚刚趴下,背后的棺盖突然炸飞,只见两条如巨蟒的剪刀就射了出来,猛地就是一交错。
  即便捂着耳朵,还是能听到那刺耳的声音。解官说道:“这让我想起来古代的一个大家。”
  “谁?”我问。
  解官说:“墨子,这机关和他的机关术有一拼了。”
  子萱问:“你说的是那个兼爱非攻的墨子吧,他确实算的上机关术的老祖宗,这个人在数学方面的造诣很高,而且最早提出了宇宙论,要是这里边和他扯上关系,那我们就危险了。”
  “小心点,不要一味地趴着,这机关的设计者不会想不到的。”
  解官说着,一个转身就贴在了墙根处,地面开始抖动,能爬起来的人都爬了起来,剩下反应稍慢的人也就地一滚,向着墓室四个方向的墙根而去。
  地面一处石块移位,瞬间出现了两根竖立起来的锋利刀芒,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合拢在了一起,那种青铜相撞发出的刺耳的嗡鸣声,害的我们再度捂住了耳朵。
  “跑吧!”解官一说,便已经从他所站的地方撤离,然后朝那口打开的棺椁而去。
  其实也不用他说,我们都跟着过去,接着四面墙上也出现了青铜大剪刀,而且还是带着锯齿状的,要是我们刚才稍微慢一步,此刻怕是已经成了好几段了。
  很快,我们就摸清楚了这些青铜剪刀的规律,先是两个棺椁,再是地面,然后四周的墙壁,最后就是墓道,找到我们找对方向这些机关并奈何不了我们。
  张莉说:“也真是奇怪了,这么快就让人摸清的机关术,是不是太小儿科了。”
  子萱看了她一眼说:“机关虽然简单,可你想想,我们现在是被困死在里边,即便没有这些青铜器也非常棘手的。”
  胖虎跟着我从墙根跑到了两只棺椁的中央,说:“宝子,我知道了,这个机关是打算把我们活活累死啊!”
  我白了他一眼,立马趴在了地下,躲过了墓顶上的剪刀,喘着说:“虎子,这还用你废话,快想办法,老子快跑不动了。”
  胖虎瞧了眼那些青铜剪刀,略错深思之后,我以为他想出来办法,没想到他居然问我这一把大剪刀值多少钱,我差点就被他问的奔溃了。
  我直接告诉他值一个亿,但先要想着怎么活下来,再考虑这些没用的东西。
  “用炸药吧!”这次是解官提出来的,我们都快累的趴下起不来了,他也开始喘了起来说:“我刚才看了,所有的地方都被封死,这机关明显是我们一直在触动。”
  月婵问:“什么意思?”
  解官说:“我觉得这类的机括就在我们每次躲的地方,棺椁中间、地面、墙壁、每次我们到达下一个躲藏的地方,就会触动一次,这样我们就进入了一个死循环,除非我们全都死了,否则这机关是不会停下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孤狼也有些心里没底。
  因为谁都无法测量出那青铜板有多厚,也就无法准确地使用定量的炸药,用量少了白白浪费,用量多了说不定这墓室都会被炸塌,一时间盘算着最佳的时机,必须用足够量的炸药才行。
  又跑了差不多十个来回,我们都快吃不消了,孤狼已经把炸药安置在了棺材底部,说:“火线只有五秒钟的时间,等一下所有人都躲到墙壁的时候,我会冲到棺椁中把炸药点燃,然后尽可能地跳过来。我已经观察了,在地面出现机关的时候,棺椁里边有一个空隙,勉强能容下一个人,只要我时机把握的准确,就应该没有问题。”
  胖虎喘着气,问:“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让我们这里最瘦的人过去,我也看到了那个空隙,你这身体悬。”
  月婵说:“要不我来吧?我比较瘦。”
  子萱皱眉说:“我也行,其实我不胖。”
  解官又观察了一轮,说:“你们都不要争了,我去。”
  还不等我们再说别的,解官就在我们刚从地面爬起来,冲向了墙根处,他直接一个鲤鱼跃龙门,就直扑你棺椁而去。
  地面的两道寒芒瞬间绞杀,解官在半空的身体一缩,抱成了一个球躲了过去,一滚之下便进入了棺椁之中。
  差不都三秒之后,他再度射了出来,墙根的机关已经不到十秒,在他飞出棺椁的一秒后,“轰隆”一声,一道火光直接喷了出来。
  我的耳朵“嗡”地一声,接着浑身就被无形的气浪狠狠地拍在了墙上,有那么几秒我是处于头晕目眩的状态。
  只见火光就把上面的棺椁炸的木屑四飞,但同样露出了青铜色的棺椁底部,有些微微地凹陷,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反应快的人朝着棺椁跑去,我也连忙跟了上去。
  背后“咔嚓”一声,那剪刀的末端几乎都贴着我的背脊绞了一下,等我到了那棺椁处,回头一看羽绒服的羽毛撒了一地,一股凉意从我的后背直接就顶上了后脑勺。
  “真险。”我暗自庆幸,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就看到胖虎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棺椁。
  棺椁和对面的一样,几乎都是炸成了粉末,除了胖虎到手的那个牡丹梳妆盒其他的都已经碎的连尸首都找不到。


第三卷 搬山雮尘珠  第95章 各有所长 
  当我看到了棺椁底部的青铜时候也愣了,因为只是炸开了一个直径不过二十公分的不规则圆形。
  那青铜板厚度在二十公分,以在场最瘦弱的月婵来说,她都无法钻过去,更不要说是我们了,尤其是胖虎。
  不过,这爆炸还是很有作用的,至少两个棺椁里的剪刀已经被炸的彻底卷了回去,长度不足之前的一半。
  我们先在这一片暂时安全的地方休整,一坐下来才感觉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大家吃着干巴巴的压缩食物,就着冷水,别提有多累了。
  解官吃完,就对我们说:“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过去看看,如果能够找到释放的机关最好,找不到我们就从另一边炸,那样的安全性高一些。”
  孤狼点头说:“已经到了青铜板的厚度,我这次可以一下子就炸出一个理想的洞出来,就是……”
  “等等,等等。”
  胖虎立马挥手打算,指了指那个窟窿说:“我的爷,这窟窿就是孩子都钻不过去,你丫的是不是被炸傻了?”
  我已经想到了是缩骨功,就把事情和胖虎他们说了一下,胖虎立马瞪着眼睛去看解官,吞了口唾沫说:“我草,老子以前只是听说过,难道还真的有这功夫?”
  子萱说:“缩骨功是利用内功把骨头之间的缝隙缩小,让全身的骨头有序而紧密的排列,这样人的身体自然就能缩小,从理论上是可以的,但也只是听说过。”
  其他人都看向解官,解官已经开始活动了一些浑身的骨骼和肌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然后我们就看到他,正以堪称奇迹般的缩小。
  虽然我见过一次,但第二次见还是膛目结舌,真是太神奇了。
  刘天媚冷哼道:“想不到这小子把那死老鬼的独门绝招都学了去,难怪他不来,让你们这些小娃娃过来。”
  我立马说:“刘前辈您看到了吧?我师兄才是我们搬山派的未来掌门。”
  刘天媚瞟了我一眼,说:“搬山道人最重要还是雮尘珠的积累,这种缩骨功在我们四派以前也有,不只是你们搬山派派。”
  我正想反驳,解官给了我一个眼色,我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这老妖婆在套我的话,果然是江湖水深,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所以,我就灿灿地笑了一下,没有再接她的话。
  孤狼抱起缩成一条的解官塞了过去,然后又响起了骨头的声音,接着解官就伸出来手。
  我将矿灯给他递了过去,也幸好我们这次带的各种工具齐全,要是像前两次,估计早就弹尽粮绝了,只是我觉得还缺少一样东西,那就是对讲机,如果有下次一定要人手一部。
  盗墓这种活完全就是经验之谈,如果我不是第三次,根本不知道要带的东西会这么多。
  我暗叹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在倒斗这一行业成长起来了,如果现在让我做别的,我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做什么比这个得心应手。
  刘天媚让所有人暂时休息,等我们的“先锋官”传回捷报。胖虎点了支烟,就凑了过去,边吐烟雾边问道:“刘前辈,已经到了这里,现在我们要不要再定一下这个古墓的规格?”
  皱着眉头,刘天媚扇走烟雾说:“已经不用定了,这是双螺旋双管直下墓,只要我们一直往下走,估计到了喜马拉雅山脉的底部,也就到了寝殿了。”
  我听不懂他们摸金派这种专业术语,就问胖虎什么是双螺旋双管直下墓。
  胖虎说:“就是从冥门进入,左右各是配殿、侧室、耳室交杂,形成了各种螺旋甬道,最终都会遇到这种一直朝下走的墓室,最下面就是主寝冥殿。”
  隔行如隔山,即便大家都是盗墓的,门派不同所掌握的技巧也就不同。像我们搬山派真正的门人都是力大无穷的搬山道人,而且鼻子特别灵敏;摸金派则是寻龙点穴定墓规格,喜欢单挑古墓,以前的胖虎就是这样,除非像这种大墓才会结伴而行;发丘派依靠风水和星象之学定位,比起摸金派略次,但他们有发丘印,据说其上有神秘的力量,可以克制鬼神;卸岭派派是以术法见长,对付粽子和鬼怪能力比较强。
  每家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不会轻易示人,不过现在的盗墓贼大多把老祖宗的东西丢的差不多了,都是半路出家,能够掌握一方面已经非常不错了。
  别人不说,就拿我和解官做比较,他精通卸岭派各种的功法,而我则熟读风水学,一个是力一个是智。
  大家都累了,见解官迟迟没有回来,孤狼就让我们先休息一下,他来守着,胖虎跟他说这里又没有什么,让他也休息休息,一会儿要有什么粗活累活还要靠我们这些男人呢。
  孤狼觉得有理,和胖虎、老黑三个人互相靠着就打起了盹,我浑身都疼的要命,不可能像他们那样睡,就从背包里掏出睡袋,占据了很大一块地方,沉沉地去休息。
  想要睡着非常的困难,墓室上面的大剪刀不断上去下来,虽然只剩下这一处,但吵的非常厉害。
  而我身上的伤也是一方面,估计已经受了内伤,要不然不可能一咳嗽就痰中带血,但也是把眼睛闭着,眯一会儿也比瞪着眼睛傻等着解官回来强。
  其实后来我睡着了,之前那些都是自己下意识觉得无法入睡,人在身体受了伤,加上疲惫感,也不管周围的环境有什么,只要暂时要不了命,就会选择去睡。
  睡眠是免费的良药,一觉醒来就觉得精神好了不少,我钻出睡袋,看到有着醒着也有人在睡觉,看了看表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孤狼在一旁和胖虎抽烟,我就问他们解官回来没有,他们摇了摇头。
  我说:“胖虎,你不是拿来一个梳妆盒嘛,拿出来让我看看。”
  胖虎被我一提醒才“哎呀”一声说:“老子都忘了这一茬了,连忙就是从放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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