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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笔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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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刘天媚的神经质,我也算是见怪不怪,这个老妖婆的逻辑思维我根本就跟不上节奏,唯独有一点她是没有变,就是提到玄道陵的时候,还是一口一个死老鬼,好像我那倒霉的师父上辈子欠下她的。
  见我们都看不出门道,刘天媚就怪笑了几声,我们都不再说话,她说:“万变不离其宗,所有的阵法都离不开天时地利人和的辅助,这冰山阵讲究是一个‘困’字,并不能直接取人性命。”
  我问道:“刘前辈,照您这么说,您有办法从这阵走出去?”
  刘天媚白了我一眼说:“要是能走出去,我们现在用呆在这里?”
  我顿时语塞,感觉就像嘴里含着一只死苍蝇似的,两个字“恶心”。
  解官也皱着眉头,说:“那我说句不好听的,您给我们讲了不少,但如何破阵或者逃离这个阵,我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刘天媚冷哼道:“如果靠我一个人可以,我早就带你们走出去了,现在不是坐在一起商量怎么出去吗?那死老鬼怎么教出的徒弟都笨成这样。”
  我和解官对视一眼,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但现在是无计可施,只能听刘天媚数落我们。最后的结论就是,是按照走奇门遁甲的飞宫法中九门走。
  所谓九门,分别是休、死、伤、杜、中、开、惊、生、景九门,而我们要找的就是生门。
  这个方案并非刘天媚提出,而是卸岭派张莉说的,《奇门遁甲》被视为道家最高层次的学说,又号称帝王之学,代表人物自然是刘伯温,这《奇门遁甲》在古代同样用于战争,有四两拨千斤之说,百战百胜无往而不利。
  由此,我们将会用《奇门遁甲》来对抗鬼谷阵法,大道通衢,殊归同路,刘天媚也赞同这样去试试看,要是不行我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这一夜,风只有六七级,放在珠峰上来说,这就跟春暖花开是一个道理,所以除了守夜的人,我们都睡得很香,我也没有再做噩梦。
  第二天醒来,顿时感觉精神百倍,吃过了早饭,就开始了启程。
  这次有张莉一行卸岭派门人带头,他们手里拿着指北针和罗盘,有时候走几步就要转个方向,有的时候也走很长一段距离,我看她们走的比较有信心,自然也放松了不少,一路上就开始欣赏冰川壮观的风景。


第三卷 搬山雮尘珠  第81章 天灾雪崩 
  差不多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张莉等人忽然停住了,我心里就咯噔一下,问她怎么了,她说已经按照飞宫法走了一遍,可我们还是在这冰塔之中,看样子我们这一路是白走了。
  这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话,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胖虎说:“哎,我说小姐姐,你怎么就死心眼呢?你抬头看看。”说着,他指了指前方。
  我们都抬头一看,就在十几米外,冰塔忽然消失了,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落差很大的空间。
  所有人就三步并作两步走,当我们走到了边缘的时候,突然就发现了一个巨大到无法形容的深坑,足足有三十多米深,下面白茫茫的一片,除了冰就是雪,连任何有活物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
  张莉哑然失笑,她承认是自己学艺不精,估计是这个阵略小这么十几米,我们都已经很感谢她的八辈祖宗了,也幸好是十几米,要是二十几米,再没有人发现,我们可能和这个冰谷擦肩而过。
  冰谷的四周都是冰塔,唯独冰谷之中,只有一人高的小冰塔,同时也是密密麻麻,这和我们在珠峰看到的情况差不多,只是当时距离太远,我们并未看到这小冰塔,这种壮观的场面,早已经用言语无法形容。
  在刘天媚确实了这就是个冰谷的时候,所有人都忍不住地欢呼了起来,这一次倒斗经历这么多天才找到我们要找的入口,难免有些兴奋,达尔提醒我们不要大声喊叫以防造成雪崩。
  这样我们才压抑住了激昂的心情,就开始打算如何下这个冰谷。
  这冰谷的坡度处于七十多度,所以我们不可能像是坐着人肉皮划艇那样滑下去,下面说不定有什么雪坑、雪窝,那么大的力道栽下去,说不定一下子就没有影了。
  我们开始将几条绳子首尾相接,足够下去的高度,在上面的一个小冰塔把绳子拴住,然后由孤狼带头去探路。
  孤狼双手抓着绳子,以很快的速度滑了下去,到了底部,他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周围的雪,确定没事的时候,给我们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接着,一行人都开始逐一的滑下去,最后就剩下我、胖虎和老黑。
  老黑对着我们两个笑道:“我先下去,你们快点跟着。”
  “走你吧”!胖虎一脚就把老黑踹了下去,吓得老黑哇哇乱叫。
  我们两个在上面哈哈地笑了起来,老黑前后滚了十几下,终于才抓住了绳子,然后对着我们龇牙咧嘴,并竖起中指。
  胖虎说:“宝子,你先下,我一会儿把绳子系成活结,等我下去直接一拉绳子就下去了。”
  我骂道:“你他娘的没长脑子啊?你把绳子带下去,等我们要上来的时候,怎么上?”
  胖虎说道:“我靠,你还说我,这可是雪地,九十度的垂直坡度只要踩的够深都能下去,我们这是上山容易下山难,你个白痴。”
  “草。”我骂了一声也不理会他,生怕胖虎也把我踢下去,就抓着绳子往下走,也不敢松的太快,担心抓不住掉下去。
  接下来也是最重要的事情,怎么挖盗洞,我们可以用无烟炉那样去烤,但就不知道这几千年的冰层有多厚,万一超出了我们的预料,那别说是挖了,连想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上面“姥姥的”地骂了一声。
  我抬头一看,只见胖虎就像是一个皮球一样滚了下来,我立马愣在了原地,他的速度极快,几乎就是几秒钟后一句从我身边滚了下去,期间我想用手抓住他,但是失败了。
  我刚想嘲笑胖虎,忽然就听到“轰隆隆”万马奔腾的声音,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忍不住地抬头确认,只见上面的一片的雪雾,不断看到磨盘大的雪块,甚至还有的像小山那么大,就从上翻滚了下来。
  我的亲娘啊,雪崩了。
  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顾不得想那么多,往下一看,还有一半的距离,相当于五层楼那么高,其他的人早已经往远处跑去,暗骂他们不够义气,也不等老子。
  看这个距离肯定是摔不死的,我立马双手放开了绳子,然后就学着胖虎往下滚。
  我在滚,大量的积雪也往下滚动,很快大量的巨型雪块就追上了我,我暗自嘀咕,不是说有个老外做过实验两个东西下落的速度和本身的重量无关吗?这不是他娘的“加速度”定理吗?坑爹呢!
  其实,我当时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人在生死关头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一些什么东西。
  我没有亲身经历过雪崩的,所以不知道这时候什么都不顾要比我这样束手束脚的滚落的快,而且那些雪块很快就滚到成了雪球,其速度更加的难以理解。
  不出几秒,几乎同时我和大量的雪滚到了谷底,我下意识地双手抱着头,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大概可能是小冰塔,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火车撞一下,一口血就喷了上来。
  最后,我看着无数白茫茫地雪铺天盖地压在了我的身上,心里想到肯定是完蛋了,没听说有几个人面对如此大规模的雪崩会活下来,那人的命该有多大啊!
  不知道是谁,就在我身上已经覆盖了半米后的雪,直接就把我从雪中拉了出来,然后就像是丢垃圾似的,直接抛到了半空中。
  我化作一道抛物线,就直接撞在了很远的一个冰塔之上,这一次比刚才更严重,我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从鼻子里被挤出来,猛喷几口血,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帐篷里边,四周都静悄悄的,依稀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接着全身的疼痛就袭来。
  我看着自己的胳膊上缠着绷带,右臂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用说显然是骨折了。
  当然也不知道是谁救了我,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样,只记得那雪崩已经把人掩埋了,我最后就看到了他的一双手,心想这个人是凶多吉少。
  强忍着疼痛,我就爬出了帐篷,想要看看究竟是谁,而我隐约想到了可能是胖虎或者老黑,心里的那种疼痛比身体更加强烈。
  等我爬出帐篷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一片的漆黑,我看到有两个人在守夜,也不知道是谁。
  走过去一看心里就松了口气,原来是胖虎和老黑,他们竟然没事,这让他喜出望外,同时心里又是一沉,那救我的会是谁?
  感觉到有人走了过去,胖虎和老黑都看向我这个方向,一见是我,就问我没事吧,我说就是右臂骨折了,内伤也比较重,现在感觉连胃都垂下到小腿上了。
  他们见我还能开玩笑,就说明并不是很严重,就递给我水喝和食物,看到这些我才感觉自己饥肠辘辘,便在他们的边上坐了下来,用无烟炉取暖。
  喝了几口水呛的我连连咳嗽,我知道此刻再饿,我也吃不下东西了。
  我问:“当时是谁救了我?那人现在怎么样?”
  胖虎苦笑了一下,说:“是解官,他挂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怎么可能会是我这个师兄,说实话我一直没有把他当做师兄,就像没有把玄道陵当成师父一样,但此刻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要是他活着,我保证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师兄”。
  老黑就说:“包子,人死不能复生,这次雪崩,各门派都有损失,最惨的就是月婵那个女人,她的人本来就剩下四个了,这下就剩下她和另一个女人了。”
  “死,死了两个?”我惊讶地膛目结舌,连话都说的磕巴起来,见他们两个点头,就意识到这次雪崩的严重性,问:“一共损失了多少人?”
  “八个!”胖虎说出这个数字,顿时让我头晕目眩。
  原来除了解官和月婵的两个人外,其他门派还损失了五个,我们出发的时候加上达尔是二十一个人,加上被雪蚕干掉的小天津,那现在只剩下了十二个。
  我看了看已经开裂的手表,上面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十点二十,心里说不出的沮丧无力,就在这么几天,我们这个队伍居然失去了九个队友。
  而且,这次摸金倒斗最可气又可笑的是,我们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入口,就挠着头连连叹息。
  这时候,我感觉有人靠近,胖虎也拿着矿灯去照,一照就看到了满身是雪屑,疲惫不堪的孤狼,他一屁股坐在我们的旁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埋头吃东西喝水。
  胖虎问他:“孤狼,情况怎么样?”
  原来,除了我和刘天媚需要留下人照顾,其他人的去雪崩的地方找解官八个被雪埋了的人,但从白天找到了现在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听到胖虎的问话,孤狼就摇了摇头,显然还是没有结果。我心里一酸,中国人有句老话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能让解官他们就这样被冰封在积雪之下,就说我也要过去找。
  胖虎说:“算了宝子,那么大一场雪崩,埋在下面肯定憋死了,我们还是省点力气,争取把入口找出来,进入把这斗倒了,然后回去给他们立个衣冠冢,每年这个时候给他们多烧点纸钱,做我们这一行的除了不怕鬼,还要不怕死。”
  我让他少啰嗦,就进帐篷里翻找了自己的折叠工兵铲,然后一只脚踩着,用单手把铲子掰开,便放在腋下,用手电照着那边有光的地方走了过去。
  胖虎和老黑一看我一个伤病号都这样,他们也没脸继续待着,便也就连忙跟上,只留下孤狼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我知道,军人最讲兄弟情义,孤狼现在心里的痛不比我小,而说实话我是带着很大的惭愧和心酸,毕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负罪感,让我感觉心就好像被人用手死死地攥着,连呼吸都非常的不均匀。


第三卷 搬山雮尘珠  第82章 有死有生 
  等我们三个到达的时候,就看到八道身影在跳上跳下,后来才知道,当时几乎大部分人都被雪埋了,但有人运气好一点,躲在冰塔后被埋不深,一伸手就钻了出来。
  有人则比较倒霉,他们跑的不远,加上冰塔被雪球撞断,所以直接就是好几米到十几米深,要是再受点什么伤,肯定就无法爬上来。
  我看到雪面上已经有很多的深坑,在一旁已经找到两个失去了呼吸的尸体。
  这两个人就是发丘派的,达尔说刚刚出的,两个人距离只有不到五米,全都是受了极重的内伤,然后被雪活活地蒙到窒息而死。
  胖虎撇着嘴说:“倒是你小子跑的最快,雪连你的半个身子都没有覆住。”
  达尔苦笑不语,虽然说他也见过不少的人丧生在这珠峰上,可此刻他的心里负担也非常的沉重,他到现在都以为我们是来旅游的,一下子出了九条人命,这让他也无法承受,所以胖虎数落他,他也只好默认。
  月婵正在一个四米多深的雪坑下,不断地把积雪装进空的背包中,然后再让人掉上来,周而复始着,她已经拿掉的棉手套,一双小手冻的通红,鲜血已经染红了工兵铲的铁把子几段,失去了往日甜美的微笑,仿佛有些精神失常一样。
  说实话,看到她这样我有种莫名的心疼,就让他们把我放下去,我要去接替月婵,结果胖虎拦住我,说还是他去,怎么说我都是病号,事不是这样做的。
  被胖虎替上来的月婵和我坐在一旁,她那往日嫩红的嘴唇,此刻是干巴巴的,典型的严重缺水,我把回到帐篷拿了无烟炉给她烧了水,就递给她喝。
  月婵说了声谢谢,才小口慢慢地喝了起来。
  今晚十分的平静,却让人很不适应,雪崩的最深的地方,差不多有十几米深,在那里也开了一个洞,解官应该就在那片附近。
  此刻,张莉等人还在挖着,我过去看情况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有七八米了。
  在柔和的月光下,月婵坐在雪上发呆,看样子这次的打击对她影响很深,我问过了才知道,原来这是她第一次带队,现在已经死了过半,都是她们发丘派的高手,这让她都不知道回去怎么跟师父交代。
  我叹了口气,安慰她:“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只要我们把这个斗倒了,才能对得起他们的牺牲。”
  月婵看了我一眼,忽然说:“宝子,能借你的肩膀靠靠吗?”
  我愣了愣,还是微微点头,月婵就靠在了我的左边,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闪一闪,仿佛那天穹上的繁星,一阵阵女儿香拼了命地往我鼻子里钻。
  我尽量保持仰天赏月的姿势,在这种地方和这种氛围之下,我也没有太多别的想法,只觉得非常的惆怅。
  这样我们足足保持了半个小时,直到有人发现了其他人的尸体,很快又找到了五具,全部窒息而死,但并没有解官。
  剩下的两具难度大大增加,所有人都有想要放弃的念头,但又觉得这样好像太不人道,只能强打着精神继续去挖。
  这时候,孤狼走了过来,说:“哎,都算了吧,找出来又能怎么样,如果能出来早就出来了,反正也是以雪掩埋,就让他们走好吧!”
  说着,孤狼对着这大片雪崩导致的积雪鞠了个躬,说道:“解爷,您一路走好啊!”
  我当时的鼻子都开始发酸,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的人,无法去理解这一句话的含义,那种自责几乎压我的喘不上气了。
  月婵冰凉的手在我的脸上擦了擦,说:“张宝,我们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找冥门呢!”
  我愣了一下,旋即觉得自己想歪了,苦笑着点了点头,一行人给六具尸体挖了坑,然后把他们并排埋在了这珠峰之上,其中有一个还是女人。
  可是,这就是天灾无情,大自然可不管你是男或者女,它是一视同仁的,我们自发地对着那堆起的雪堆鞠了三个躬,其实要是知道他们已经死了,我们就不必去挖了,反正都是以雪为土。
  一行人就络绎不绝地回到了帐篷处,此刻我才观察到,这里四边的冰塔略微密集,而且处于冰谷中心地带,不管从哪边再发生雪崩,都很难殃及到我们,除非是把整个冰谷填满,十年八年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刚往帐篷里边一钻,整个人就愣了,因为里边有个人正在酣睡,后面的胖虎和老黑踢着我的屁股,让我快点进去。
  我咽了口唾沫,说:“里,里边有人。”
  很快我们拉开睡袋一看,睡觉的人居然是解官,他的气色非常不好,但呼吸还算均匀。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很快胖虎就奔走相告,所有人都围在了我们的帐篷外,开始议论纷纷。
  即便这样吵闹,解官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月婵他师父医术高超,她耳濡目染也就在医术上有些造诣,确定了解官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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