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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名捕(王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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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些不规则的纸孔,但都十分微小。蒙锐翻看了一遍,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妥,却又说不清楚哪处不妥。

“既然蒋府是林善死前最后去过的地方,或许我们应该去一趟,寻一寻这位蒋二公子,或许会对案件破获有帮助。”

几人说着,清风堂外的石板街上突然传来了几声马嘶,一顶墨金色的扶摇轿由远及近而来。

第二章 弹指江山风云变

在云州城有这个地位和资格乘坐墨金色扶摇轿的只有一个人,蒙锐将目光转向文铁树,文铁树摇头:“据我所知,护国将军的确有一顶墨金轿,我也有幸见过一次,但不是这一顶。轿子里的人不会是护国将军。”

蒙锐回过头,墨金轿在隔着清风堂一街之外缓缓落了下来,轿门被撩开,伸出来一只干瘦的手,摆了摆,很快轿子后面跟进一个人。

“庞大人?”文铁树一眼认出来,跟在墨金轿一侧的人竟是云州城州令——庞博。庞博一张长长的马脸,此时恭敬地低着脑袋,目光随着那只手的方向瞅来清风堂这边,随即墨金色轿子重新架起,慢悠悠地走了。

“轿子里的人看来很有来头,能让庞大人亲自随轿。”文铁树道。蒙锐淡淡地说:“若非高官或者皇亲国戚,又有什么资格坐那种轿子。”

庞博没有随着墨金轿一起离开,钻过人群进到清风堂,庞博先看到文铁树,也看到了蒙锐和老死头,庞博曾在多地任职,后辗转才来到了云州做了一方父母官,看到蒙锐模样,他心中已大概猜测出了蒙锐的身。待文铁树将蒙锐介绍给自己,庞博立即长吁感叹说:“原来是四大神捕的蒙捕头来到了云州,早不知情,这可让庞某怠慢了蒙捕头。”

蒙锐其实很讨厌这种虚伪的问候,但他还是微微低了低身道:“庞大人客气了,蒙锐也是公务在身,路过云州一地而已,又怎敢叨扰庞大人。”

庞博自知四大神捕的名头和权力,严格来说,四大神捕虽然是刑门捕头,但实际的官阶并不比自己这个州令要低,眼见蒙锐对自己很客气,庞博不由得也觉脸上有光。

庞博转向文铁树,询问清风堂一案的进展,待得知文铁树和蒙锐打算进护国将军府找蒋家二公子询问案情时,不由得面露难色。文铁树问:“庞大人,怎么了,是不是这护国将军府不好进?”

庞博摇头说:“蒋琛老将军倒不是那么不通情理之人,寻案问情他应该不会阻拦。倒是那蒋家二公子是个怪脾气的公子,他为了不接受蒋琛老将军给他安排的军中职务,宁可白天装病躺在房里不出来,一躺就躺了好多年。这么个性情古怪的公子哥,恐怕找他询问案情会有难度才是真的。”


大家又讨论了多时,庞博答应了帮蒙锐、文铁树去讨一个进入护国将军府的时间,而后庞博离开了清风堂,捕快们将林善跟李福的尸体包起来,运回了云州府衙,送入了黑屋子。

蒙锐、文铁树,还有老死头也一并回到了府衙。

酉时时分,天空里飘落下一场秋雨,洋洋洒洒似漫天飘满了细长的柳枝,滴落在不远处的院子里,发出细微的噼噼啪啪的溅落声,如似某人入夜的低泣。

一排黑色巨大而沉重的院阁里,一切都停滞了,唯有某人难以收回的目光。他终还是将目光收敛了回来,而后轻轻转过头,望着不远床榻之侧闭目养神的老人,许久道:“费兄。铁尚和诸葛千信都回不来了?”

费言一脸风尘仆仆的疲惫,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似是对人诉说着他的过往,半边头发已经花白。费言睁开眼睛,用平稳的语气说:“回不来了。”

“铁尚死在狱中,而诸葛千信在罢官回家的途中遭人暗杀,全家一十二口,无人幸免。”费言说着,干瘦的身躯微微收拢了一下,似抵不住这初秋的寒冷。

“哈哈!多少年了,十三年了吧,我还记得当时我们四人一同率军杀入大世死敌西夜的都城——烟,同西夜王的那场厮杀至今仍历历在目,鲜血在空中溅起,染红了烟的天空。那场大战,八万人战死了,但我们活了下来,割下了西夜王的头颅送回了圣城。而当我们四人回归圣城时,受到了无数人的敬仰和赞颂,我还记得铁尚说,那一刻是他这辈子再也无法忘记的一幕了。”他目光凝视窗外,“没想到,那一场回归只是个开始,一个冗长噩梦的开始。铁尚他可能永远也想不到,他没有死在西夜人复仇的刀下,却死在了一张薄薄的纸片下。”

“可笑吗,费兄?”他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抖,但并不是寒冷,而是愤怒。

“蒋兄,我的心情跟你一样难受,但铁尚和诸葛千信已经回不来了。我这次来找你,一个就是怕你不冷静,做了什么过火的事,而被圣城那帮小人抓住了把柄。而另一个目的,就是想你万事小心,千万小心。”

蒋琛冷笑一声:“他们也要对我下手了?尽管来吧,我蒋琛还不屑对这些宵小之辈低头认输!”

“圣城的家伙势力还来不得这么远,我所担心的是……”费言叹息一声,看着蒋琛道,“我查出铁尚之死并非那么简单,而诸葛千信灭门之案也非普通的西夜仇杀这般明白,他们之死都隐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蒋琛转过身,面对着费言,望着他,道:“你是说,是……”

费言缓缓点头,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黑夜!”

蒋琛身子无力地坐在座塌之上,喃喃地重复着:“黑夜,黑夜。”

窗外黑夜已至,万物失去了光彩,渐渐被一片深色所笼罩,再被吞噬掉。

蒙锐跟文铁树痛快地喝了一场酒,这是他们两人多年之后的再饮,各种滋味尽在其中。喝罢酒,文铁树回家,蒙锐回到了州府,来到了黑屋子门外。

石门依旧紧紧地关闭,蒙锐静静地站在门外,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天空,稀疏的几颗星在遥远的地方闪烁着光芒,却阻拦不了整片大地的黑暗。

“吱呀呀!”门开了一道缝,蒙锐笑了笑,走了进去。黑屋子里点燃着两盏油灯,一盏在黑屋子深处,老死头就站在那盏油灯下,另一盏在门口的石桌上,蒙锐坐在了石桌旁。

“你笑什么?”老死头的脸上永远面无表情。

“我笑,因为我想起了黎斯跟我说过的一句话。”蒙锐望着黑屋子深处的老死头。

“嗯,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根本不是个人。”蒙锐转回头,望着面前油灯,“黎斯说你曾经有一次将他关在了黑屋子里,关了两天两夜,而陪着黎斯的只有四十八具尸体。”

“他错了!”老死头的脸一下子闯进了蒙锐的视线里,蒙锐微微一愣,老死头在他耳旁说,“其实是四十九尸体,只是有一具死尸躺在黎斯的石床底下,他没看见。而黎斯睡的石床,也刚好就是这具死尸的。”

老死头又说:“他没有同你说完,我是关了黎斯两天两夜,但他从黑屋里走出来的时候,面红齿白,身心愉悦,那表情就像陪他睡了两天两夜的是一屋子大姑娘,而不是一屋子死尸。”

蒙锐忍不住笑出来:“看来黎斯又说对了。”

“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他自己也不是人,只有不是人的人,才会交不是人的人做朋友。”蒙锐感慨道,“能将死尸当成大姑娘,果然不是人。”

“我有个问题。”老死头突然认真问起来。

“嗯,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我的朋友?”老死头盯着蒙锐。蒙锐张口:“当然……”

蒙锐愣了愣,几个字又重新卡回了喉咙,蒙锐避开老死头那灰白色目光,转到了黑屋深处,说:“林善,果真就是你的师弟,他也是你来云州的原因?”

“是。”老死头点头,“我跟林善曾经都拜入‘神针游医’徐妙儿门下学习‘死针活救’的徐氏独门技艺。他入门比我晚,所以一直以师弟自居,只是没多久,我就被徐妙儿逐出了师门。”

“那又是为什么?”蒙锐问。

“因为我对救人不感兴趣,只对死人感兴趣。”老死头回答得干脆。

“所以这一次是林善托人捎信给你,让你来云州,说有事请你帮忙。”蒙锐道,老死头走到黑屋角落,面前就是林善的尸首。

“是。”老死头缓缓开口说,“林善好像早就感觉到自己会出事,所以他给我寄的信上写的是:无论生死,务必见到我。”

“他早知道自己会出事,那就有可能留下指证凶手的证据。”蒙锐问,“在林善的尸体上有发现吗?”

老死头摇摇头:“致命伤只有一处,体内没有毒液和疑伤,没可疑。”

“林善为了什么找你来云州,信中可提到?”蒙锐希望还能从信中多得到一些信息,老死头浑浊的目光渐渐落下,“没了,信中只说让我来,别的只字未提。”

“看来,林善想对你说的事,应该就是致他身死的原因。”蒙锐慢慢说。

老死头重新将目光投到林善尸身上,似陷入了长久的思考。

九月初二,忌出行,宜嫁娶,动土。

第二天辰时不久,文铁树找到了蒙锐跟老死头,蒙锐正伏在黑屋子的石桌上呼呼大睡,文铁树叫醒了蒙锐。庞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几个人可以进护国将军府了。

第三章 深门囚笼

护国将军府坐落在云州城西北角,巍峨的一座英云阁盘建在数十栋雕阁画廊之间,文铁树说,英云阁是老将军蒋琛为纪念十几年前陪自己征战西夜王朝,却未能回归故里的英魂们所修建的碑塔,围绕着英云阁是接踵起伏的庭院堂廊,各具特色,让人留恋留恋于此。

庞博安排好了,接引蒙锐、老死头跟文铁树进入护国将军府的是将军府的老管家蒋勇。蒋勇同样是十三年前追随蒋琛杀入西夜腹地的老将,后来为追随蒋琛而放弃了官职,进入蒋府当了管家。

蒋勇年近五十,一张黑黄的脸略显枯瘦,一双巨大的手掌布满了老茧。蒙锐看出,蒋勇虽告别沙场多年,但一身功夫并没有落下,蒋勇走的步伐很慢,但每一步都很稳固。

“听闻蒋二公子一直落病在家,白天几乎都不出房间。不知最近病情可有好转?”蒙锐问。

“你说二少爷啊。他,他也没啥大病,但就是,就是那样了。”蒋勇显然不善言谈,顿了几顿,也只把话说的断断续续。

蒋勇引着蒙锐三人在偌大的将军府中穿行,不多时,蒙锐瞅见了昨天在清风堂外看到的墨金扶摇轿,显然乘坐扶摇轿的人是来找蒋琛的,一旁文铁树也投来目光。蒙锐一路跟行,走进了一条就在英云阁下的花廊,蒙锐不禁仰视,但见黑色庞大的建筑耸然而立,巨大的黑影将蒙锐完全笼罩,即便在和煦的清晨,蒙锐依旧感到了一丝冰寒。

廊子到了尽头,再走过两座石桥,就看到了一个别致的院子。院子里没有树,进了半月门,蒙锐看到了一幢建筑,蒙锐无法形容自己见到这桩建筑的感觉。

一幢简单而精巧的建筑,红檐绿瓦,青翠色门窗,简单的竹门,但蒙锐目光再往上看,就不由得愕然了。

房屋的周围排列成序的插入地下许多巨大的短柱,大约只比房屋高一头,每一根石柱上悬挂着一根胳膊粗细的铁索吊住房屋,大约有二十几根石柱将建筑凭空吊了起来,而石柱同石柱之间横向里还有许多黑色的铁链将石柱圈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蜘蛛网。而这栋建筑无疑就存身于蜘蛛网上,只不知它又代表了什么,他人猎物?亦或者是作茧自缚?

竹门开了,蒙锐第一次见到了蒋遥,蒋遥的脸色很白,那是长年不见阳光所现出的惨淡的白色,而蒋遥的目光黑色透彻,像是两颗冰潭里的玻璃珠子。

蒋遥也在盯着来人看,先看文铁树,又看老死头,最后盯着蒙锐看。大家都在沉默,蒋勇反应过来,刚想开口介绍,蒋遥阻止了他,他望着蒙锐问:“找我?”

“是。”蒙锐回答很简单。

“为林善?”

“是。”蒙锐回答依旧简单。

蒋遥缓缓走到房屋旁边,摸着一根石柱说:“你问吧。”

“林善临死的当天,他最后一个医治的人就是你。所以我想知道,他当时可有什么不妥,或者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蒙锐顿了顿:“再或者,他说了某些话,让你觉得奇怪。”

蒋遥跳上了一根铁链,抬起头看着天空,说:“你觉得‘它’像什么?”蒋遥反问蒙锐,“它”指着的就是身后的这桩建筑。

“囚笼。”蒙锐沉吟片刻道,蒋遥愣了愣,突然放开的大笑:“囚笼,囚笼!你是第二个敢在将军府里说它是囚笼的人……第一个人却是她!”

“我告诉你。林善当天的确有些不同,看样子很着急,但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他当时一直在擦汗,好像很热,然后他就急匆匆的走了,好像这次连银子也没拿,就离开了将军府。”

“走的这么急。”蒙锐看了一眼蒋遥,蒋遥轻轻摇动起了铁链,道:“我知道就这些,你们走吧,我不习惯在白天见这么多人。”

蒙锐只得离开,在走出将军府的途中,蒙锐发现了一座紧闭的院落,院落铁门上破落斑驳,有一大块乌黑的印记,蒙锐认得出这种印记,那是经年的血迹干涸凝固而成的。

堂堂的将军府里,为何会有这样一扇印有血迹的铁门,铁门后的院落里又会是怎么个情景呢?蒙锐不由得好奇起来,但可惜,他们很快被请出了将军府。

“你也看到了?”出了将军府,走在回府衙的路上,老死头突然问。

“呃,看到了。”蒙锐道,文铁树也注意到了,他在一旁说:“那好像是将军府里的禁地,听闻好像是以前将军夫人的居所,后来将军夫人过世后,那个院子就被封了起来。”

“阿……嚏!”文铁树突然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说:“好香的味道啊。”蒙锐也嗅到了方才从自己身旁掠过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某种花香。

蒙锐转头,一个纯白女子的倩影从他视线里一闪而过,很快闪进了一旁的深巷里。蒙锐微愣,街头,忽然冲来了几个蓝衣捕快,看着文铁树道:“捕头,不好了,又……死人了!”

“又死人?”文铁树立马道:“走!”

云州城内的一条小河旁,文铁树、蒙锐和老死头看到了死者,他仰面伏在河边,身上的衣衫完全湿透了,像是当头被淋了一盆凉水,死者同样是死于剑下,一剑洞穿了心脏。

文铁树盯着死者看了一会儿,突然拍脑袋道:“我记得他。他是清风堂的伙计,叫,叫葛顺。”

又一个死者,又是清风堂,这个救人施药的善堂里究竟隐藏了什么,死神接二连三的光顾于此,林善想要告知老死头的事情又是什么,蒙锐不觉一头雾水,心中却是乱麻纠结在一起。

蒙锐仔细观察了葛顺尸体周围,慢慢蹲下身道:“葛顺没有掉进河里,却全身衣衫都湿透了,有古怪。”

“为何你断定他没掉进河里?”文铁树一旁问道。

“葛顺面向河,试问哪一个刚从河里爬上来的人会面朝着河,而且他的咽喉中没有积水,眼眶中也没有浮水,不像是掉进过河里。”蒙锐缓缓道:“那他全身衣衫都湿透了,就让人觉得古怪了。”

“难道是他死后,有人故意往他身上浇水?”文铁树接口。

“有这个可能。”蒙锐道:“只是凶手真如此做,必定要有个理由。这个理由是什么?”

“水能干吗?”老死头在一旁开口。

“水?”文铁树接口就道:“喝、洗衣服、洗澡、不就这些?”

蒙锐突然双眼眸光一亮,道:“味道!用水冲洗掉葛顺身上的味道。”

“味道?”文铁树一头雾水。

老死头望着葛顺身下道:“葛顺像是被人杀死后移尸到河边的,不过他真正被杀的地方应该距离河边不远,仔细找一找。”

三人连着十几个捕快依河边为始端,向周围扩散的搜寻。

“啊……嚏!”文铁树又打了个喷嚏,蒙锐目光一凝,赶到文铁树身旁,在脚下的黄土里发现了一点点红色粉末,捻在手指间嗅了嗅,蒙锐道:“是胭脂粉。而且这个味道很熟悉!”

蒙锐脑袋里倏然一闪而过,大街深巷外一闪而过的纯白身影,蒙锐不由得脱口道:“是她?!”

第四章 禁地死偶

护国将军府,她像是一只飞舞的蝴蝶在蒋遥面前翩翩起舞,蒋遥在后面追了她好久,抱住她,让这只就要飞走的蝴蝶落下。银瓶儿一身纯白长裙,转头看着蒋遥笑个不停:“你得逞了,你抓住了我,我跑不了了。”

“你早就跑不了了,自从遇到我。”蒋遥仰面躺下,躺在草地上,倒坠的世界里,那一件巨大的囚笼建筑在夜风中微晃,银瓶儿看着他,还是说:“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但你爹还没有接受我,你现在就让我这样一个风尘女子进入到将军府,万一被你爹知道了……”

“你要相信我。”蒋遥抓住银瓶儿的双手:“不管是谁也不能阻拦我们在一起。”


“嗯,我相信你。”银瓶儿轻轻伏在蒋遥胸口,用一种微弱的只有自己可听见的声音喃喃说:“但我……不相信自己。”

“你又输了。”费言落下最后一枚棋子,望着蒋琛。蒋琛摇摇头,说:“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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