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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尸-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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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木偶远去,我顿时浑身瘫软,像是失掉了所有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问,“它……它死了没?”

    “我引来三位真火灼烧,这未成形的怪物难逃一死。”张大仙语气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可这木偶死了,对你家来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我疑惑的问吗,“缠着我的怪物死了,可不是好事么?”

    “小白,你有所不知。这木偶虽说给你家带来厄运,可如果没有它,你的父母恐怕早就被厉鬼给害死!自那晚后,木偶成灵徘徊在你家附近,厉鬼也附身在你家人的身上,都等着要害你。

    正因为两个邪物都要害死你,却又都忌惮着对方,你才能活下来,否则无论木偶或厉鬼的任何一个,都能要了你的命!”

    怪不得,昨天晚上会有两个“我娘”,一个屋子里头不敢出去,另一个在院里不敢进来,感情都是邪物化成的。

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 吃人肉的鱼和怪鱼变成的人

    第四百九十章吃人肉的鱼和怪鱼变成的人

    想到这里,我急忙问道,“那我娘在哪呢?”

    “你娘昨天晚上被女鬼附身,昏倒在院子里,被我灌下汤药后总算醒了,倒没什么大碍。只是你爹吸太多瘴气,需要好好调养才行。”

    呼,太好了,爹和娘都没事。

    我哆嗦了一会儿,终于从从濒临死亡的惊恐中走出来!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是张大仙救了我全家!

    如果不是张大仙指点,在遇见女鬼的当晚,我就被杀了!

    如果不是张大仙及时赶到,我也要被水给淹死。

    不仅如此,张大仙救了被女鬼上身的我娘,又给我爹开了汤药,他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可我却对他疑神疑鬼的!

    我鼻头一酸,颤抖着喉音说,“对……对不起。”

    张大仙摸了摸我的头,缓缓叹了口气说,“孩子,别太当回事,有些话我也该早些告诉你了。”

    已经凌晨三点多钟,张大仙带着我走上回家的路。在路上,张大仙给我讲述了四年前发生的一件离奇的事,而事件的主人公,就是村口死掉的刘家人!

    十年前全村闹大旱灾,粮食颗粒无收,家里有余粮的人家都带着粮食去山里躲饥荒,生怕被偷被抢,而没存够余粮的,只有流落他乡,或等着饿死。

    据说在那时候,都不敢让小孩随便跑出去,生怕被人逮住给吃了。

    人吃人,看似是血腥残酷的事情,可是在灾荒年间,为了活着,啥见不得人的勾当都能名正言顺。

    我爹当时还是教师,一年大队里发的粮食很多,我爹就带着全家去山后搭了个窝棚躲灾,我家算是躲过了这一劫。

    当时小荒村周边有很多小村镇,比如大郭村,苗洼,盘石沟,大概得有一千多口人。大灾持续两年过后,附近只剩下四五十口人。

    更恐怖的是,四五十口人中,几乎全都是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男人。没有人知道女人去哪儿了,也没人知道孩子去哪了。

    在这两年时间里,原本穷光蛋一个的李瘸子,突然弄来一个女人,长得花枝招展,根本不像农村人。

    李瘸子发了财,每天鸡鸭鱼肉,谁也不知道他哪里的钱。

    有人猜李瘸子挖到了老财主的宝藏,也有人说李瘸子是在大灾的时候,做起了难民的皮肉生意,总之李瘸子是有钱了,而且是不义之财。

    从女人进家门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结果只过去两个月,女人临盆生了个闺女,李瘸子大发雷霆,把女人的两条腿砸断,扔进西河里。

    那年,西河水浅,女人没有死,从河里你爬出来的时候,已经疯了。

    在那个年代,老子打儿子,男人打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不敢管。可在女人拖着两条断腿走街串巷的时候,还是会给点粮食吃。

    夏天夜里不冷,女人没被冻死,西凉河有水,女人没被渴死。

    村里人都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只草蜢蚂蚱,等秋天山上结了霜,天上落了雪,河水结了冰,就要被冻死,饿死。

    说是心善,倒也不是,大家都不想让女人死在自己家门口,觉得晦气,这才给口吃的让她走远点。

    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天刚冷一点的时候,一个路过的商贩,昏倒在村口,被村长给救下来。

    商贩姓刘,据说是家里糟土匪,只跑出来他一个活口。商贩央求在村里安家落户,村长本来不同意的,可有几个红卫兵热心肠,帮着刘家人盖了房子。

    刘家人身上还剩点钱,买了粮食种子和几块地,日子倒也不是过不下去。

    让村里人奇怪的是,这个姓刘的男人竟然给被砸断腿的女人包扎,把她留在家里。也不知是女人命硬,还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扛过了那个冬天。

    第四年,女人生下一个男孩,男孩各方面都正常,长得白白胖胖到两岁。

    原本算苦尽甘来,可是哪个男孩在两岁生日那天,得了一种怪病,刚开始是起红疹,家里人都没当回事,可这东西越来越严重,到后来浑身密密麻麻全是小红点,像是只小癞蛤蟆。

    张大仙说,他当时道行尚浅,没有看出孩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只开了点去火排毒的汤药,就让姓刘的男人,把孩子带回家。

    再后来,孩子的病情越来越重,从小腹开始溃烂,浑身血肉模糊的不成人形。

    刘家男人第二次带孩子来看病时,孩子浑身的脓包已经溃烂,裹在床单里眼睛半闭不睁,眼看着要活不成了。

    张大仙第一次看到病成这样的人,心里也发怵,尝试着摸了摸脉象,发现脉搏早已停止跳动,可孩子嘴里还一个劲的喊疼。

    溃烂淌血的孩子,在盛夏的天里发出阵阵恶臭,刘家的男人不停给擦血,手巾洗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洗不干净。

    在刘家男人的哀求下,张大仙取了一大口锅,锅里放了消炎中药,想给孩子泡一泡药浴,好歹把血止住。

    在泡药浴的时候,孩子的肚皮变得鼓涨,里头像泥鳅钻来钻去,孩子疼的胡乱哭喊,迟迟不肯断气。

    刘家男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个劲的求张大仙救命,张大仙无奈,只好把孩子已经死掉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过后,刘家男人反倒平静,说早知道孩子有这一天,不求别的,只求让孩子没有痛苦的死去。

    无奈之下,张大仙给匕首上抹了大量麻沸散,想给孩子一个了结。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匕首插入孩子的胸口,没有血淌出来,孩子仍然哭喊着疼,刘家男人再也忍不住,夺过刀来,在孩子的胸口,脖颈,还有后心,都插了几刀。

    刀子割破喉管,孩子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沙哑的咯咯声,血一个劲的淌,孩子还是不死。

    说到这里,张大仙唏嘘道,“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那孩子明显还有意识,可身体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一章 白色的鱼肉,红色的血液

    第四百九十一章白色的鱼肉,红色的血液

    我不自觉的已经听了进去,因为张大仙讲的要比小翠细致许多,更具有信服力。我开始猜想,或许张大仙和小翠都没有错,一切只是场误会而已。

    若是在以前,张大仙讲这种离奇的故事,我肯定不信,但经历了女鬼和木偶的事件后,已经由不得我不信了。

    张大仙又继续说道,又过去半个钟头,孩子终于消停死去了,可从孩子的小腹里,钻出一直黑色的怪鱼。

    这鱼像鲶鱼,左右分别长着三条胡须,可是比鲶鱼细长,浑身长着细密的鳞片,像乌蛇,但眼睛是黑白分明的,像是人的眼睛!

    怪鱼出来之后,迅速啃咬孩子的尸体,在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把孩子吃的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剩。

    咯咯吱吱的啃咬声,张大仙说他一辈子都忘不掉。那鱼儿吃掉孩子,变成一般小孩大小,从白色的鱼腹中,长出类似婴儿面孔的轮廓。

    刘家的那个男人以为是怪鱼杀了自己的孩子,愤怒的拎起刀,也不管这鱼有多诡异,直接砍了上去。

    怪鱼看上去结实,但是被刀砍中后,像纸一样劈开整齐两半,鱼身上没有血,甚至没有骨头,只有雪白的鱼肉,散发出阵阵清香。

    说到这里,我急忙打断问道,“那个鱼肉长什么样!是不是……是不是有竖纹形奇怪纹路,雪白一点杂色都没有。”

    张大仙点点头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

    果然错不了,这种鱼肉,就是李瘸子家吃的那种。像我这么大的孩子,对好吃的肉类总是格外敏感,在我爹和张大仙吃饭的时候,留意多看了几眼。

    而小翠和我单开小灶的时候,并没有吃到这种肉片,据小翠说这肉每次都是李瘸子亲自操刀,她也从来没见过是什么肉,更谈不上吃。

    见我沉默不语,张大仙又继续说道,“又过了几天,李瘸子来问我,见没见到过一条黑鱼,我说没进过。李瘸子又拿了一块银元,说如果见到这种鱼,一定要通知他。

    我觉得事情不对劲,就把被砍成两截的鱼用白布包裹起来,生怕产生瘟疫,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我听见白布里有婴儿般的啼哭声。

    我把白布打开一看,那条诡异的怪鱼在一夜的时间里,竟把下半身又长了出来,而断掉的鱼尾部分,短短一天就化为红褐色浓水。”

    红褐色浓水?对了,张大仙卧室床底下放着的,难道就是那条怪鱼的尸体!?

    如果这件事情能够对上,剩下所有都能够说得通了。

    我忐忑问道,“那……怪鱼的尸体,您是怎么处理的呢?”

    “我怕那怪鱼有什么传染病,就在西河边上火化掉了。”

    不对,张大仙在说谎!红褐色的浓水,应该就是张大仙床底下藏着的东西,我很难想象有别的肉糜,能散发出腥甜,又有些发膻的味道。

    那种味道不臭,反而带着一种淡淡馨香,绝对就是怪鱼的尸体!

    张大仙为什么要说谎?把怪鱼的尸体藏起来究竟想干什么?

    在弄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我不能完全相信张大仙,更不能相信李瘸子!不过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张大仙的可信程度更高一些。

    回去剩下一点路程,张大仙讲的和曾经小翠诉说的内容没有出入,大概是刘家男人以为张大仙下蛊,带着断腿的老婆来闹腾,被全村人赶回去。

    又过去一段时间,刘家女人消失,男人病死,再也没有这家人的消息。

    其中唯一个小翠诉说版本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李瘸子的事情。刘家男人病死的当天,李瘸子也受了严重的伤势,伤好之后,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

    剩下的事情,我不敢多问,生怕涉及到禁忌的话题,让张大仙起歹心。

    闷闷的回到家,我娘已经恢复正常,而我爹也恢复了清醒,躺在床上虚弱得不能动弹。

    张大仙又给我爹开了点药,吩咐定时服药后,又在我家正门前的枇杷树上,挂了一面八卦镜,镜子正对着我家大门。

    临走前,张大仙安排每天早晨太阳出来之前,要把铜镜擦拭一遍,可保厉鬼暂时不进家门。

    我娘千恩万谢的站在门口,把张大仙目送老远,又回来给我爹煎药,草药放在锅里炖了两个多小时,等一屋子都是药味儿的时候,才关了火。

    看到我娘倒在村后路上的药渣,我吓得直哆嗦,药渣里有指头那么长的蜥蜴,还有蝎子,不知啥动物的眼珠,以及红褐色的琼脂块。

    至于剩下的药材,都是田间地头常见的薄荷草,苦苦菜之类的,我总觉得这东西并不像中药,更像以重要为噱头制造出的古怪药物。

    把药端到床头,想给我爹喂下去,我爹绷着嘴说啥不吃,只是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也不说话,我叫了两声爹,我爹也点头答应了,就是不多搭理我。

    下午三点多钟,门被敲响。因为闹女鬼的缘故,我家的臭名声也在村里传开了,有人路过都是绕道走,是谁来我家拜访呢?

    我娘去把院门打开,惊奇的咦了一声,“这……这是谁家的娃子,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爹是李跃进,我是来送药的。”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跑出门去看,果然是小翠!她手里拿着用油纸封起来的四方形包裹,应该就是李瘸子要送给我爹的药了。

    我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嘿嘿傻笑着不说话。

    我娘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这……这不是小翠么,好长时间不见,模样变得太厉害,几乎要认不出。”

    小翠有些畏惧的后退一步,躲过我娘惯性抚摸她脑袋的手掌,我想小翠应该把我娘的模样给忘了,不过在两年前,我娘还在私塾当老师的时候,她们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

    我依稀记得,那时我六岁,懵懵懂懂被送入学前班,当时组织学前班就读的,就是我娘。

正文 第四百九十二章 贫贱年间的故事

    第四百九十二章贫贱年间的故事

    说起来,我娘并不是本地人,而是走乡戏班子中的一员,天南海北跑着唱戏,在路过我们村的时候,一眼相中了教书的我爹,就此留下。

    自从我爹不在学校工作,我娘也退出来了,那时小翠只有五岁,大概没什么印象,而我却记住了角落里默不作声的小姑娘。

    虽然记忆模糊,但李翠翠这个名字,我娘应该是知道的。

    我牵着小翠的胳膊,指着我娘说,“你忘啦,这是咱学前班的老师,虽然只教过我们一段时间,但后来一年级的时候,还来教过几次音乐课。”

    “音乐课?”小翠愣了一下神,仔细打量了我娘很久之后,才恍然点了点头,表示有印象。

    其实记住我娘并不难,毕竟是戏班子出身,样貌身板都要比村里其她妇女好上一大截,我继承了我娘的模样,秀里秀气,小时候经常被当作女娃。

    我娘顺手接过来用油纸包裹着的东西,笑盈盈的说,“进来玩吧,阿姨刚做了葱油饼,一起吃点儿。”

    小翠还在犹豫的时候,我就拉着她的手进了门,我娘把锅里的葱油饼子盛好了放在大盘子里,还有葱花炒鸡蛋。

    这可是逢年过节才有的好东西!我有些奇怪,我娘说今天晌午只有葱油饼吃,怎么又炒了鸡蛋?

    在我们这里,穷苦人家养鸡都不舍得吃鸡蛋,攒了鸡蛋拿来换盐巴和布匹,我家情况稍好一些,但吃上这么一大盘炒鸡蛋,还是有点奢侈。

    李瘸子家貌似很有钱,但小翠平日里吃的东西,都是残羹冷饭,如果李瘸子刚好肚子饿,把饭菜全吃了,小翠就只能挨饿。

    吃饭之前,我娘按照小翠的吩咐,把油纸包里的东西打开,清洗后放在锅里煮。

    我瞥了一眼,发现那包裹里装着的是雪白的肉块,类似鱼肉,但是没有刺,比豆腐要厚实,而且下锅之后,有一股月桂的香气。

    虽然并没有从李瘸子家里买药,我娘还是试探着问了一下,这包奇怪的“肉”是什么东西,值多少钱。

    小翠说这个不是肉,是山里的一种野生菌,又叫做太岁,虽然不能像传说中一样长生不老,但经过特殊处理后,有很强的治病功效。

    而且小翠强调,李瘸子千叮咛万嘱咐,药材是分文不取的。

    这件事情,我爹好像知道,因为我娘把煎好的太岁肉送过去的时候,我爹咕咚咚几大口就喝光了。

    果然,喝药之后我爹的脸色红润了许多,笑呵呵的和小翠道谢之后,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睡去。

    饭桌上,我娘吃了几口葱油饼,又喝了一大碗玉米糊糊,就说饱了。

    我好久没有吃过葱油饼,拿油饼卷一大包鸡蛋,吃了个八分饱,盘子里还剩大半盘鸡蛋,而我满意的眯起眼睛坐在凳子上,再也不动筷子。

    如果要吃,我能撑着肚子吃下一整盘鸡蛋,外加大半部分的葱油饼,可是我并没有这么做。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娘教育过我,无论多饿,吃饭只能吃八分饱。无论有多喜欢,一盘菜不能吃超过三分之一。

    倒不是单纯的为了照顾别人,大部分原因也是出于自身安全。

    再倒退十年,刚开始跃进的时候,村里都勒紧了腰带过日子,没有粮食吃,就扒榆树皮泡水,或者磨碎地瓜秧做窝窝头。

    据说,以前在山披上住着个光棍汉,饿了几天头昏眼花,就割了别人家的榆树皮磨碎了煮粥。

    榆树皮这东西没营养,但是磨成粉之后泡水有很强的粘性,像是果冻一样,吃下去能饱肚。

    结果那光棍汉把烧得滚开粘稠的粥喝了几口,差点把舌头烫掉。胶质粘稠的东西,没有二十几分钟很难冷却,最后那光棍汉想了个办法,把粥碗放在雪窟里冻一会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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