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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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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开他的皮卡车,而我这边则跟父母交代一声,然后跟着去。
  出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看到时间快要接近八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想起了之前与夏梦的约定来。
  本来说她请客,两人去吃烧鸡公的,没想到又出了这么一个事情。
  兜兜的失踪,让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乱了套,我忙碌了一下午,心神紧张,牵肠挂肚,却是把那约定给忘了。
  现在想起来,多少有一点儿不好意思。
  明明说好的事情,结果现在却把人家放了鸽子,真让人愧疚。
  不过我这个时候,又不可能抛下兜兜的事情,跑去跟一漂亮女孩儿约会。
  我有心想告知一下夏梦,又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问女孩的电话号码,纠结了一会儿,三叔叫了我一声,我不再考虑,跟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赶到了乡派出所,跟负责这件事情的田警察说起了这个情况。
  田警官听到,十分重视,详细地问了我们几个细节之后,拿起了桌子上的座机,开始给几个大的派出所打电话,问他们那儿的片警,有没有认得这么几个乞丐。
  我们在那儿等了半个多小时,城关镇传来了消息,说的确有这么几个人。
  他们盘桓在火车站附近,经常行乞,附近的片警有点印象。
  不过那帮人行乞是行乞,但不偷不抢,也没有太多过分的行为,所以片警虽然知道,但也不关注,并不知道他们住在哪儿。
  田警察告诉我们,说现在还不确定兜兜到底是不是走丢了,没办法下结论,而且这事儿也没有办法麻烦人家,得再等等两天,上报到区里面去,等上面的通知下来再说。
  三叔有点儿不乐意了,说等到了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现在不能去查么?
  他这语气有点重,田警察不乐意了,说你以为我们都闲着呢对吧?这一天天的,一大堆的破事,你看到我们这里哪个闲着了?警力只有这么多,经费只有这么多,你说调查,好啊,你自己去啊?
  他吼过之后,感觉不太好,又补充了一句,说凡事都是有程序的,你们也别冲我发火。
  我和三叔走了出来,三叔抽着烟,几次激动得火都没有点着。
  我看了他一眼,又想起堂姐侯丽那儿的惨状,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三叔,要不……咱们自己去调查?”
  三叔一愣,说我们?
  我说田警察说得其实没错,火车站又不是他的辖区,想要那边帮忙,必须得等上面的来协调,而这个点儿都大晚上的了,领导肯定下班,找人也找不到。与其把希望寄托在这儿,不如我们先去调查一下,要万一有点线索,也是好的,你说对吧?
  三叔还是有些犹豫,说那帮叫花子,别看平日里脏不拉几,风吹就倒,其实个个都生猛着呢,要是真的有个什么,动起手来的话,你三叔我可扛不住。
  我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来,说三叔,有什么事,我这年轻人来招呼就成,你在旁边看着。
  我瞧见他不信,左右看了一下,随手捡起了门口那儿一块一两百斤的大石块来,双手轻松一举,然后放下,三叔去搬,结果憋红了脸。
  这是他才开口说道:“好,我也豁出去了,咱爷俩儿走一遭去。”
  两人商定,便开车前往火车站,抵达的时候,已经九点多钟了,两人挨着铺面问。
  在火车站做生意的这些商家,大部分都有见过那几个乞丐,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大帮十来个,不过至于他们具体住哪儿,这个就不知道了。
  我一直问,问道一家卖快餐的老板时,他居然知道,告诉我,说火车站要饭的这一伙人,住在东街胡同那里。
  他帮着送过外卖,知道他们的地址。


正文 苗疆诡事第五章 气焰嚣张
  对于许多事情,你不认真去做,永远都不知道,它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只要你能够找到正确的办法。
  如果是之前,我或许并不会如此刻那般执着,也不会忽悠着三叔跟过来找寻,最主要的,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和害怕,会下意识地将希望寄托于别人的身上去。
  然而这几个月夜行者的“奇妙”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永远都没有人会比你自己,更值得信任。
  所以我才过来了,挨家挨户地询问。
  终于,我们从那个准备关门歇业的快餐店老板手中,得到了盘踞在火车站这附近那帮叫花子的地址。
  东街胡同里。
  除了地址之外,快餐店老板还给我们提供了更多的信息,比如那帮叫花子的人数,大约在十二到十五个,有孩子,至少有五个以上,另外还有一个女人,年纪有点大,估计是某个家伙的老婆。
  另外那个瞎了左眼的老乞丐并不是这帮人的头。
  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做“胡爷”的中年胖子,那家伙因为形象的缘故,并不出摊,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租住的那个小院子里。
  他们的管理很严格,每个人都需要给胡爷上供,稍不如意,就会被打。
  他送饭的时候,经常听到里面有哭声传来。
  说完这些,老板跟我低声说道:“那啥,小老弟,我跟你说这些,也就是唠唠——总感觉那帮人不像是什么好人,所以才跟你说的,你可千万别往外传,我这是开门做生意的,要是惹了麻烦,可就不划算了。”
  他愿意提供信息,但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
  这事儿我也理解,给他道谢之后,往外面的街道走,上了车之后,三叔问我,说咱们要不要直接去报警?
  我摇头,说不,不用——警察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咱们红口白牙,空口白话,我们先过去,偷摸着试探一下,等真正确定了之后呢,再去找警察来,这样比较妥当。
  三叔有些担心,舔了舔嘴唇,说人家可有十几个人啊,要不……咱们回村叫些后生来?
  我笑了,说三叔,别怕,我们就只是去看看,用不着跟人冲突;再说了,一会儿你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了,你车子不要熄火,要真的出事儿了,我就跑过来,上了车,你一脚油门轰下去,还怕他们?
  三叔得了我的安慰,没有再多说,而是开着车,往东街胡同驶去。
  到了地方,我没有让三叔跟着,下车的时候,他有些不放心,喊我道:“大漠啊,你小心点,不行咱们回去喊人,犯不着冒险。”
  我笑了,说三叔,没事的,龙潭虎穴我都闯过,何况这点儿老鼠窝子?
  三叔瞧见我自信满满,精气十足,竖着大拇指,说咱们九龙湾的年轻人里,论人品论胆量论能力,你算是头一个。
  我带着三叔的盛誉走进了灯光昏暗的巷子,缓步行走着。
  没多一会儿,我就来到了快餐店老板所说的出租屋前,这里也有一个小院子,外面墙上镶嵌着破碎的玻璃,看上去像是专门弄上去的。
  因为旁边的人家,都不会这样子。
  这边的位置距离主街要远一些,十分偏僻,也没有什么路灯,整个一条巷子,都是黑乎乎的,看不清人。
  我走到了围墙边,将耳朵贴在墙面上。
  用弱水冲洗经脉和骨髓之后,我整个人的身体素质都变强了许多,听力也十分发达,能够听到屋子里有动静,是划拳喝酒的声音。
  而院子里,则没有什么动静。
  我听了一会儿,瞧见左右没有人,便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好几步。
  随后我一个助跑,两脚蹬上了墙,一个翻身之后,落在了院子里。
  我双脚落地,轻盈如鸟。
  院子里很乱,有好多乱七八糟的垃圾和污水,充斥着一股让人恶心的臭味,里面的屋子里,半敞开的门里有灯光出现,我沿着墙根往里走,正想要靠近呢,突然间里面吱呀一声响,走出了一个人来。
  我瞧见那人过来,赶忙往旁边的一个泥筐躲去,瞧见那人朝着我走了过来,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
  我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没想到那人走到了我旁边不远处,开始撒起尿来。
  哗啦啦,一泡尿撒完之后,那人回到了屋子里,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听到有人骂道:“好你个张老四,这儿明明有茅厕,你偏要撒在院子里,真不把我们这儿当人住的了?”
  那出来尿尿的张老四回应道:“朱广才,胡爷不说了么?我们叫做啥?丐门呢,不脏一点,咋混饭吃?”
  一个女人骂道:“懒就是懒,脏就是脏,你还有理了不成?”
  最早说话的那个朱广才说道:“对呀,你出外面去讨生活,要装残疾、装破落,回来了,天天好酒好肉招待着,快活似神仙一样,就不能讲究点么?”
  一个小孩子叫道:“对呀,电视上说了,我们这一行,很久之前,叫做丐帮呢,有大英雄萧峰,还有黄蓉帮主。”
  另外一个童稚的声音说道:“对,对,还有洪七公,降龙十八掌!”
  女人骂道:“天天看什么破电视剧,你们还反了天?电视上的,能做得了真?咱们是啥,就是一帮叫花子,讨饭吃的,还大英雄呢,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胡爷不在,你们就全部翻天了?”
  她把小孩子都给骂得没声儿了,这时那张老四问道:“麻姑,胡爷什么时候回来?”
  麻姑回答:“刚才打电话过来了,说会在湘潭多待两天时间。”
  啊?
  众人都愣了,说为啥?
  麻姑说为啥?你们觉得你们这顿酒是白吃的?还不都是因为邵老瞎弄回来的那个小子么?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脏一阵剧烈跳动。
  那小子?
  我捏紧了拳头,而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那个朱广才问道:“胡爷说那个小子身上,有夜行者的血脉,拿去卖给横塘老妖,能够赚一大笔钱,但就算是这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也用不着这么久啊?”
  张老四笑嘻嘻,说老朱你不能这么说塞,我听说那边呢,花窝子多得很,到处都是开放的靓妹子,胡爷流连忘返,舍不得回来,也是正常的啊。
  那麻姑听到,呸了一声,而旁边的一圈儿男的听到这荤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十分浓烈,而站在外面偷听的我却忍不住捏起拳头。
  麻姑说肯定是那小孩子的夜行者血脉特殊,不过……
  她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有人喊道:“谁在外面?”
  那人一说,门就给一下子踢开,我瞧见走出来的一个干瘦男人,下意识地往后退开去,知道自己因为过于气愤,没有控制好自己,暴露了出来。
  那人瞧见院子里面的我,也是吓了一大跳,大声喊道:“有人在外面偷听。”
  一句话说出口,屋子里面一窝人都跑了出来。
  这里边的人挺多,七八个汉子,年纪大的有六十多,头发发白,年纪小的才十七八岁,青皮角色,一脸凶悍,而那个女人四十来岁,冲出来的时候虎虎生风,也是彪悍十足。
  除了大人,还有几个小孩,不过不算短腿就是断手,还有整张脸都烂完了的。
  看着总是很糟心。
  面对着这么一大帮子的人,我并不慌张,也没有觉得有逃走的必要,而是冷冷盯着对方。
  胡爷不在,那麻姑算是这里的掌事人,她瞧见我毫无畏惧,便上前拱手,说看兄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院子,应该是江湖上的朋友,我们这儿,是宋城丐门分支,总领头是半面鼠刘达,不知道您是哪一路的豪杰,报个姓名,免得误会。
  她江湖架势十分敞亮,但我并不是什么江湖中人。
  我眯眼打量着这一帮人,目光最后落到了发现我的那人身上。
  这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叫做朱广才。
  我将所有人都收入眼底之后,认真地打量着站在边上的两个人,说道:“我外甥兜兜在哪里?”
  这两个家伙,就是跟着那个瞎了左眼的老乞丐一起来我们村的叫花子。
  此刻他们吃得一嘴油,散酒喝得红光满面,完全没有之前上门讨饭时的饥寒落魄模样。
  听到我的话语,那朱广才笑了,说嘿哟,有苦主找上门了?
  他一说话,立刻有人往旁边走,随后两个壮实的中年人堵上了门,将我给团团围住之后。
  麻姑没有任何犹豫,吩咐道:“把他给我打晕了,回头扔铁轨下面去……”
  她一发话,众人齐声呐喊,朝着我这儿冲了过来。
  打!


正文 苗疆诡事第六章 巧舌如簧
  麻姑一言九鼎,她一开口,众人就一窝蜂地朝着我这边冲了过来。
  在场的有八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好几个孩子,理论上来说,拿下我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嚣张。
  当然,也是因为如果我将这儿的事情曝光出去,他们的美好生活恐怕就此截止,所以才会想要把我拿住,让我没有办法出去说话。
  如果是平常人,或许就真的栽在这阴沟里了。
  但我不是。
  我是夜行者,就算是血脉没有完全觉醒的夜行者,但对付这几个喝了酒的家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冲得最前面的那人,是刚才出来放水的张老四。
  他手里抓着一根生锈的钢管,脸上露出凶悍的表情,冲上前来,扬起钢管就朝着我的脑袋砸了过来。
  我能够感觉得到他挥舞钢管时的力度,也几乎能够猜测得到这钢管打在我头上的效果。
  头破血流。
  这帮人是动真格的,没有在虚张声势。
  咚……
  面对着这帮人的冲击,我毫不示弱,迎那砸落下来的钢管,走上前两步,一个侧踢,避开了那钢管砸落的轨迹,猛然一脚蹬过去,踢在了张老四的胸口,将人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直接踢飞。
  那家伙重重地跌落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后软软地滑落下来。
  随后我又出了一脚,将身后一个提着砍刀的家伙踢到了院墙上去。
  那人先是给我踢了一脚,然后又扎在了墙头上的玻璃碴子,痛得哇啦啦地大声叫唤。
  两脚踢完之后,那个朱广才大声喊道:“等等,等等,这小子邪门……”
  其实用不着他来喊,这帮叫花子出身的家伙早已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然后将我团团围住。
  麻姑的脸色一阵变幻,最终还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温和,然后陪笑着说道:“大、大兄弟,有啥话好好说,别这么激动,好么?”
  我走向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那外甥,给你们带到哪里去了?”
  麻姑努力笑出来,说道:“他啊,去了,去了……”
  她吭吭哧哧,仿佛要说,又仿佛犹豫,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劲风。
  早有提防的我猛然回头,一把抓住了朱广才的手腕,拦住了他刺来的短刀。
  我右手猛然一捏,那人便哎哟哟地大声叫了起来。
  这人能够发现我在院子里,自然是个练家子。
  不过就算是练家子,离我也还是有点儿距离,此刻给我拿捏住,忍不住直哼哼,然后喊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旁边好几人嚷嚷道:“放开他,放开他,不然弄死你!”
  这里一片喧闹,结果院子外面传来了三叔的声音:“大漠,大漠你没事吧?”
  我听到这话儿,下意识地朝着门口望去,却发现刚才还挂在墙头叫唤的那家伙一个翻身,跳到了墙外面去。
  紧接着没两秒钟,三叔就给那人拿着半片带血玻璃,顶着脖子,给推搡了进来。
  我抓着朱广才的那右手猛然一扯,将这家伙拉近了我的怀里来。
  三叔给人挟持住,浑身都在打颤抖,双脚哆嗦,却有水剂滴答、滴答流了出来,居然是给吓尿了。
  他身后的那人身上有好多处伤口,疼得脸都扭曲了,拿着玻璃片,顶着三叔的脖子,大声吼道:“放开朱哥,放开,不然我杀了他……”
  我抓着朱广才,将他手中的短刀夺了过来,然后看着这一院子的人,缓缓说道:“真的要鱼死网破?”
  三叔是担心我才过来的,我没有办法责怪他,只能想办法。
  麻姑瞧见他们手里有人质,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大兄弟,看你样子也是江湖中人,咱们有话好商量,你放我们一条生路,然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说好不?”
  我没有搭理她的话茬,依旧问答:“我外甥在哪里?你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被他交回来。”
  那个挟持三叔的年轻人恶狠狠地骂道:“去你麻痹,放开人不?不放开,我弄死这个老头子,你信不信?”
  三叔这个时候也特别不争气地喊道:“大漠,救我啊!”
  他在我们村子里,算是十分有见识的人物了,然而在这生死关头,终究还是少了几分胆气,浑身发软,倘若不是身后挟持他的那个年轻乞丐扶着,他估计都要栽倒在地上去了。
  我瞧见那人拿着三叔的性命来威胁我,心中顿时就是一阵怒火。
  我肯定不会妥协,不然还不是给他们拿捏住了?
  我将朱广才扭过来,用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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