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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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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喜欢在土里穿行,找寻被历史掩盖的真相,对于这种感觉十分迷醉,而且据说此人养了一头能够嗅得珍宝的肥硕老鼠,此物嗅觉发达,可比洛阳铲要强上太多,帮他发掘了许多秘藏,也使得狗哥在土夫子的行当里声名远播。
  不过就在不久之前,这位狗哥突然暴毙而亡。
  据他的同伙叙述,他是中了凤凰的诅咒,最后自燃身亡的。
  那件事情相当可怕,大火燃起之后,狗哥整个人都蜷缩在了厨房的水缸里,结果即便是在水中,那火焰都没有熄灭,腾腾燃烧,将那高约一米六的大水缸,一整缸的水都给蒸发了去,火焰方才熄灭。
  这过程足足维持了半个小时,而这半个小时里面,狗哥一直都在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声声入耳。
  后来狗哥的同伙开始着急着处理他的遗物,陆陆续续出手了一些东西,其中就有一块惟妙惟肖的木雕赤鸟。
  赤鸟,其实就是凤凰。
  那玩意差不多拳头一般大,一开始无人识得材质,只不过那雕工精美,所以才有出价,但并不算多,算作是搭头,而后来转了两手买家,方才有人慧眼识得,认为这玩意的材质,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叵木。
  只不过这玩意从一开始出现于世,就带着不详之兆,它先后被转了好几手,每一任的主人都离奇死亡,家中往往会引燃大火,将一切都焚烧殆尽,只留下这玩意,完好无损。
  而狗哥的那几个同伴,也都相继暴毙,死相惨烈。
  至于永祥禅师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那是因为此物的第三任主人,正是他的一个俗家弟子,他那弟子在得到之后,专门找了一个空空如也的地窖存放,随后又找到了他,询问破解之法。
  然而永祥禅师哪里知晓这个,只有劝说他不要惹祸上身,而随后他那弟子就将东西给再一次转走了,至于在谁手上,永祥禅师也不是很清楚。
  因为他那弟子,在前几天他启程前来西南的时候,也暴毙而亡了。
  说完这些,永祥禅师给了我们一个地址,是他弟子的住处,说你们若是有时间,可以去看看,而我这边呢,也会去一趟新乡,追查一下此事,如果找到了东西,会通知到你们的。
  说到这里,我们就互换了一下通信方式。
  因为不确定这件事情的真假,所以我和马一岙并没有立刻出发,毕竟这边一大堆的事儿需要处理,我们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个消息就跑到豫南去。
  不过等处理了手头的事情,我们还是得去找寻的。
  毕竟通过永祥禅师的形容,我觉得那凤凰木雕,是叵木的可能性其实很大。
  简单交流完毕,我们告辞离开。
  因为身份的曝光,加上人皮面具的形象也用不了了,所以我们索性不再遮掩面目,直接下山离开。
  这地方离峨眉金顶其实并不算远,我们出了竹林之后,并没有随着众人走大路去,而是从侧面走,抄小道,翻山越岭,不与人行。
  如此走了一路,快要到傍晚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个川西小村庄。
  炊烟袅袅,风中似乎还飘散着食物的香味,我不知不觉,却是觉得肚中一阵饥饿,问马一岙,他也有些,于是决定进村子里去,找点儿热的吃食,填饱了肚子再行出发。
  然而就在两人准备往村子里走的时候,马一岙却停下了脚步来。
  他侧耳倾听一番,随后猛然扭头,冷冷说道:“阁下跟了这一路,想必也是累了,不如现身出来,你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咱们开诚布公地聊一聊?”
  什么?
  听到这话儿,我心中惊诧,想不到这一路过来,居然还有人跟着?
  我不清楚马一岙的话语到底是真是假,左右打量,发现山林中幽静,并无异常,而马一岙却是又重复了一句,见无人回应,足尖挑起一块石头,掂量在手,
  随后抓起来,猛然朝着右边一处灌木丛中砸了过去。
  飕……
  石头没入灌木丛,却有一个瘦小的黑影从中冒出,朝着远处没命狂奔而去。
  果然有人!


正文 第十八章 麻烦如跗骨之蛆
  我不知道马一岙是怎么知道我们身后跟得有人的,也不清楚远处的那个家伙为什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一路跟过来,毕竟我觉得自己的修为是上了一个大档次了的,不可能一点儿都察觉不到。
  不过这会儿,倒也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几乎在那人往外奔逃的一瞬间就动了,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朝着那人追去,而马一岙也紧跟着我一起走,从另外一个方向过去,与我一左一右,将其包夹。
  几人一前一后,追出了两百多米,马一岙陡然向前,一个错位夹击,将那人给拦了下来。
  那小子身手灵活得很,大概是清楚我们两人的实力,不敢与我们正面交锋,前路被阻拦的一瞬间,陡然转向,却被我猛然向前,提前卡位,紧接着一脚踹了过去,踹到了他的左侧肋骨处。
  那人承受不住我的这一下,整个人腾空飞起来,最终重重砸落在了不远处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树上。
  咚!
  我这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那家伙滑落在地,那棵树却是在不断摇曳,树干之上,却有裂痕浮现出来。
  好家伙,居然懂得将我的这力道,卸到了那树上去。
  是个行家啊。
  我一击得手,快步上前,还待将此人擒下,却听到身后的马一岙高声喊道:“小心。”
  我对马一岙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听到他的招呼,下意识地停下攻势,往后疾退数步,正好瞧见那家伙的手从怀中摸出,朝着我这边甩了一把黄色烟尘。
  那烟尘腾空而起,覆盖了我跟前一大片的地方,而随后空气中有一股很呛鼻的味道。
  烟尘所过之处,地上的植株和杂草,全部都变成焦炭模样,化作了一片死地去。
  我感觉那呛鼻的味道从口鼻间往我的肺部蔓延,知道这玩意有毒,下意识地往后又退了十几米,然后开始运转癸水之力,抵御这股劲儿。
  而另外一边,马一岙却冷冷说道:“蜀中唐门的?”
  对方使出来的手段让人惊讶,如果是一个不注意,还真的给他阴了,所以马一岙没有再掉以轻心,将那把在峨眉金顶之上大放光彩的太阿剑给拔了出来,绕开了那一阵黄色烟雾。
  我听到破空的劈剑之声,紧接着一声惨叫,随后动静全消,而与此同时,烟尘落下,那家伙却是给马一岙生擒了下来。
  咳、咳……
  我感觉嗓子发痒,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马一岙此刻已经将那人给快速绑住,然后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脑袋上,冲着我喊道:“没事吧?”
  我揉了揉鼻子,说没事。
  马一岙有些不放心,说你行一遍气看看,如果不顺畅的话,让这家伙给解药。
  我虽然觉得无碍,但也不想争执太多,行过一遍气、畅通无阻之后,我绕开了跟前这一大片焦黑的地面,走到了马一岙跟前来。
  我瞧见地上那家伙,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他个子不高,人有些贼眉鼠眼的,还戴着一副眼镜——修行者因为不断地锤炼体质,一般来讲,身体素质都很是不错,极少有近视眼的,而这个家伙,是我见过的修行者中,极少几个戴眼镜的。
  他被马一岙踩在脚下,手脚捆绑,却还是有些不太服气,想要挣扎,给马一岙连着踢了好几脚在腰子上,顿时就疼得直抽抽,终于没有再动弹了。
  我对马一岙说道:“你刚才说唐门?”
  因为唐道的关系,我对唐门多少也有一些了解,对这个位于蜀中,却极为神秘的门派挺感兴趣的,所以听到马一岙点破了此人身份,不由得有些好奇。
  我认真打量了一会儿这家伙,发现他并非夜行者,而是个修行者。
  事实上,尽管唐道是出自于唐门之中的夜行者,但唐门却一直都是一个修行者的宗门、家族,里面的主要人物和结构,都是修行者,唐道只不过是唐门的一个特例而已——而且唐道也并非唐家的子孙,他只是一个被唐门收养的野生夜行者而已。
  并且因为唐门与离别岛这两个地方,一毒一蛊,双方是处于竞争地位的,彼此对峙数百年时间,不知道有多少的恩怨纠葛,所以据我所知,唐门对待夜行者的普遍情绪,都是排斥的。
  作为一个野生夜行者,唐道在那样一个地方成长出来,十分不易,当然,这也造就了他极为冷漠的性格。
  不是夜行者,那么也就基本排除了此人是夜复会派来盯梢的可能。
  马一岙瞧见我果真没事,便将地上的那家伙拖了起来,将他绑在了那棵摇摇欲坠的大树上,然后说道:“你跟我们,差不多也有一路了,我似乎在峨眉金顶之上瞧见过你,所以今天的事情,你也有经历过——大家都别把对方当傻瓜,而你也别高估了我们的耐心。你应该知道,发生了今天这事儿之后,我们所有人,都会比较紧张……”
  那年轻人看了气定神闲的马一岙一眼,垂下了头去。
  他先前挺凶狠的,像头小兽,然而马一岙毫不留情面地给他来了几下之后,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瞧见这年轻人不说话,马一岙显得很平静。
  他淡淡地说道:“我们可以聊聊么?”
  年轻人抿着嘴,头似乎低得更下去了,瞧见他这不合作的模样,马一岙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转过头,对我说道:“侯子,我是不是太面善了,怎么感觉他对我一点儿都不害怕的样子?”
  我耸了耸肩膀,说年轻人嘛,心里面总是有点儿傲气的。
  马一岙很奇怪地问道:“可是我又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娘,他凭什么以为我会惯住他的这臭脾气呢?”
  说完这话,他也不等我回答,手中的太阿剑挽了一个剑花,随手一挥。
  唰!
  一只耳朵落下,那唐门的年轻人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方才失声痛叫道:“啊……”
  他被捆在了树干上,双手被控制住,捂不得伤口,只有扭动身子,不断挣扎着,而右边耳朵的豁口处血淋淋的,染红了他的半边脸,让他的表情显得无比狰狞可怖。
  马一岙的这一剑不但将那年轻人给镇住了,我都吓了一跳,然而他自己却显得无比平静。
  马一岙将长剑又转了一个圈儿,随后那带血的剑尖顶在了年轻人的喉咙处。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第一次的警告,也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所以,我问话的时候,你好好答——听到了没有?”
  身体的剧痛,以及马一岙的“残暴”,将少年人的倔强打磨殆尽,他强忍着疼痛,有气无力地说道:“听到了。”
  马一岙瞪了他一眼,说大声点,我没听到。
  “听到了!”
  少年提高了声音,结果因此扯到了右耳处的伤口,说完话之后,一阵龇牙咧嘴,痛苦不已。
  马一岙却十分满意,开口问道:“叫什么?”
  “唐怀瑾。”
  “哎哟,还是唐门嫡系啊……不简单。”
  唐门有个传统,只有嫡系才有字辈,而外门弟子则都是两个字的名字——譬如唐道。
  “你既然知道,还敢对我……啊!”
  年轻人瞧见马一岙识货,气势陡然扬起,然而被马一岙的剑尖一逼,话语戛然而止,而马一岙则冷冷说道:“我问你话,你就答,再扯别的,我可不客气。”
  “哦!”
  “你这一路跟过来,是想要干嘛?”
  “我……只是想跟两位交个朋友。”
  唰!
  伴随着这位叫做唐怀瑾的一声惨叫,他的身子陡然一歪,却是左脚脚筋给马一岙挑断了去,他痛苦不已,而马一岙却平静地说道:“倘若不是担心再割一只耳朵,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沟通,你恐怕一对耳朵,都没有了——别说谎,知道么?不就是眼馋我金蝉子的体质,想要跟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么,何必遮遮掩掩?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决定,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人指使的?”
  大概是吃了大亏,这回年轻人倒是回答得果断:“我自己。”
  马一岙居然信了,用剑尖拍了拍他的脸,然后说道:“本事不大,就别来装逼,这一次没杀你,只给你一个教训,是给你家长辈一个面子。不过没有人的面子是一直管用的,所以这事儿没有下一次,知道么?”
  说罢,他转身离去,我瞧了唐怀瑾一眼,也跟着离开。
  走了二十几米,我回过头去,瞧见那个年轻人阴沉愤恨的目光,正在遥遥望着我们这边来,心中有些不舒服,问道:“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
  马一岙叹了一口气,说道:“唐怀瑾,唐门门主唐南天的儿子,我难道还能把他杀了不成?”
  我听到他的话,吓了一跳,说不是吧,这么倒霉?
  马一岙耸了耸肩膀,有些惆怅地说道:“从此之后,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


正文 大圣归来第十九章 小村血腥味鲜甜
  两人朝着山下走去,没有再理会那个一路尾随而来的少年郎,我听到马一岙点出了那人的身份,心中有些担忧,说既然是唐门门主的儿子,只怕这件事情,不能善了啊。
  马一岙说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我想起那家伙愤恨的目光,就觉得如芒在背,忍不住说道:“要不然……一了百了?”
  我的右手举起来,往下挥去,马一岙懂了我意思,说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我们将他给弄了,的确是挺省心的,但一来他就算有些鬼心思,但终究没有做下去,就这般把他给杀了,我们跟不择手段的夜复会,又有什么区别?再则他说自己孤身前来,真的就没有人知道了?如果有人知晓他是过来追我们的,而随后发现离奇死了,你觉得这笔血债,唐门会不会算在我们头上呢?
  我听着他冷静地分析,忍不住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刚才还表现得那般凶悍?”
  马一岙说对待这样的熊孩子,不真正用点儿手段,他哪里会知道害怕?而且从现在起,接下来类似的事情还会源源不断,如果我们表现得太过于软弱,不狠一点儿,恐怕日后会不胜其烦。
  我说合着你这么讲,咱们轻也不行,重也不行,手脚无措,啥都做不得了?
  马一岙叹气,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还能如何呢?只有见机行事了。
  我瞧见马一岙执意如此,也不再继续在这上面聊。
  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现如今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实在没有必要去在意一个年轻人心中的仇恨火花。
  毕竟无论我们作出什么抉择,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除了从此之后变得谨慎一些之外,我们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两人继续走着,快要来到村子里的时候,我说道:“对了,这个唐怀瑾,跟唐道会不会熟?”
  马一岙说道:“自然是有关系的——这人是唐南天的儿子,而唐道则是唐门之中最为杰出的年轻一代,两人肯定是认识的,甚至有点儿像是宝芝林苏家,苏四和小狗之间的关系,唯一不同的,是小狗跟苏四是朋友,而唐道,却未必跟这位唐怀瑾小兄弟有什么交情。”
  我说唐门对于夜行者来说,听说是挺排斥的,不知道唐道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马一岙叹气,说他现在的脾气之所以如此,便跟他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系——这么一说,我也能够理解,他那天为什么会选择离开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说唐道加入夜复会,是因为这些经历么?
  马一岙犹豫了一下,问我道:“侯子,其实夜复会的宗旨和一些观点,是并没有错的。事实上,夜行者这么一个群体,虽然个体的实力很强,但并不能改变他们一直以来备受歧视的境地——这件现象,不管是朝堂上,还是乡野之中,一直都有存在,当初你过我这儿来的时候,无论是虎子、肥花还是海妮,其实都是备受欺压的弱势群体,而时至如今,像他们一样的人,其实还有很多很多,而且还遭受着更悲惨的命运……”
  他突然提到了这件事情来,让我为之一愣。
  事实上,这几年来,我一直都在为了生死而奔波忙碌,极少有思索夜行者、修行者以及彼此之间更深入的格局。
  不过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我也知道,这种鄙视链,的确是无所不在,常有发生的。
  许多顶尖的修行者,对于夜行者的看法,普遍都认为是异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所以夜复会的一些口号,的确是能够吸引许多心怀理想和正义之人的加入,同样作为夜行者,我并没有什么资格来苛责他们什么。
  只不过,对于我个人而言,讲太多的大道理,并没有什么用。
  指望我一个入行才几年的“新人”,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心系夜行者与修行者之间的矛盾冲突,以及未来,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对我而言,夜复会被黄泉引渗透了去,并且选择对马一岙下手,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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