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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眼鬼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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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步步紧逼,他们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后退,这群狼倒是也奇怪,并不对他们采取进攻,只是一味的赶着他们往前走。就这样,狼在前面赶,他们往后退,一直赶到了一个山谷里。
在山谷的尽头有一个石门,一群狼呲着牙,把他们往石门里面赶,他们没有选择的进了石门,在石门里是一个石道,黑漆漆的看不清里面,他们进了石道以后,那群狼也跟着进来,三个人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群狼到底想干什么。
没办法,后面的狼群瞪着幽绿的眼睛一步一步紧逼,他们只能一步一步的往石道深处走,手中的火把很快就要燃尽,然而狼群丝毫没有要后退的意思,不一会儿,火把彻底熄灭,整个石道里变的漆黑一片,只能看见背后的一双双绿色的狼眼。
三个青年人心中充满了恐惧,沿着石道继续往深处走去,直退到了石道的尽头,向左一拐进入了一个耳室。狼群不再继续追赶,只是在外面嘶嚎,整个石道里回荡着它们恐怖的声音。
他们沿着墙壁乱摸,很快发现这个耳室的面积不大,而且是个死胡同,三个人瘫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悔恨,后悔不听老支书的话,进了林子,来到这个鬼地方。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秦志军想摸黑出去看看那群狼是不是全部走光了,他小心翼翼的点燃一根火柴,从耳室的门侧身把头伸了出去,这个时候,他看见一个体型巨大狼一下子从墓道里冲了过来,冲着他的脸呲着牙,发出哼哼呜呜的警告声。
秦志军一下子就吓的瘫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退回耳室,三个人抱在一起,又冷又饿,痛哭流涕。
过了很久,刘爱国站起身,沿着墙壁寻找看有没有其他的出口,在火柴微弱的亮光下,他发现耳室的墙壁上还有一个矮小的铁门,铁门上有一个把手,他伸出手抓住铁门的把手用力往后拽,却不料那根本就不是个把手,而是一个机关,耳室的地板瞬间开合成两片,三个人掉了下去。
他们跟滚饺子一样,从耳室滚进了一个地道,在里面了一直滚摔了好长的时间,最后重重的撞在一堵石墙上,不省人事了,接下来就是遇见了我们。
这件事惊动了军区领导,上面派了一支考古队,在军队的保护下,对这个墓葬进行了挖掘和整理,作为这起事件的当事人,我向考古队汇报了所有情况,也弄清楚了一些事情的原委。
原来,雷池对岸的地下富含四氧化三铁,改变了这个地区的磁场,指南针在这里全部失灵,并且这个地区的地形走势极其复杂,过了雷池只有一个类似于古代瓮城的口可以进入丛林深处,一旦进入,就如同进入了迷宫,周围的场景相似极难辨认。
我们所发现的墓葬是一个鲜卑族的古墓,墓主人是五胡十六国时期的东魏常山王元焘,根据史料记载,北齐屠杀东魏鲜卑皇族七百二十一口,常山王元焘带着残部向北逃窜投靠了契丹,此人天生妖眼,可以号令兽类,为其所用,又懂得法术,深得契丹国主赏识,被派往今黑龙江一带以抗击突厥。
元焘生前嗜杀成性,尤其喜欢吃人的心和肝脏,死后的坟墓也是设立了九个墓道口,内设机关,通过邪术驱使野狼寻找猎物为其殉葬,而小刘他们进入的石道,正是其中之一。
至于我和副班长还有老李发现的那个特小号的石道,专家的解释是当年修墓时,修墓工匠为了防止墓主人将他们困死其中,提前偷偷的多修了一条隐藏墓道用以备逃生之用。
第九章以牙还牙
深夜熄灯后,连部的宿舍里,我坐在床上心如刀绞,死去战友们的身影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再也没有了副班长悠扬的口琴声,也没有了李哥的荤段子,刘建国的那副象棋还在他的床下放着。
我连抽自己了好几个耳刮子,恨自己真没用,如果自己认认真真的学习了陈老爷子给我留下的书,或许,副班长和老李就不会死在那个邪物的手里吧。
“哥,你咋了,抽自己干嘛啊?”小宋见我不睡觉,没事儿抽自己嘴巴,连忙跳下床拦住了我。
“我真没用!”我抽泣道。
想到副班长平时对自己哥哥般的照顾,小宋也是流下了眼泪。
“哥,咱们是军人,难过归难过,但咱们的使命就是执行任务,保卫人民,你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就是万幸,不要再苛责自己了,”小宋安慰我道。
是啊,能平安回来就是万幸,这个世界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许多,有很多东西都得不到合理解释的,看似平静的周遭,其实隐藏了许多许多的危险,道家玄学作为中华五千年文明留下的精粹也绝不是哲学思想那么简单。
从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刻苦钻研陈老爷子给我的书,学到真本事,以后遇见脏东西祸害人时,绝不能再这样被动。
陈老爷子给我的两本书,用处各不相同,《道法会元》更像是一本道法秘术大杂烩的百科全书,里面详尽记述了各家道派的专长和特点,以及如何辨别天下邪物并将其克制的办法。
《奇门遁甲》则比较难,里面的字句晦涩难懂,除了占卜预测外,还讲述了各种道家阵型以及将天地山川流水之势为我所用的方法,我仔细的研读才能略懂一二。
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经过我在部队两年的刻苦研读,反复推敲终于略窥门径,以前好多弄不清楚的事情也都有了答案,而且通过对书中《麻衣相术》章节的研究,我的视觉、听觉、嗅觉也变的异常敏锐。
时间到了1972年,这一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中美建立正式的外交关系,苏联闻讯之后也立即同尼克松展开外交峰会,中美苏三国由国家利益为主导形成三角关系,彼此相互制约,由于战略纵深的重新部署,我们这个工程部队被编入野战军序列调回沈阳。
我这个时候已经成了班长,部队确实是个最锻炼人的地方,两年多的从军生涯让我从一个弱不禁风的文弱少年变成一身腱子肉的大小伙子,个头也猛窜了一大截。
两年的时间里,由于边境随时可能爆发大战,我们都没有回家探亲,部队了准了我20天的假期,我终于又回到了生我养我的辽西沟子村,见到了自己的养父母。
一见到拎着大包小包的我,张婶顿时就哭成个泪人,紧紧的抱住我:“我的儿啊,你可回来了,娘想死你了。”张叔则是高兴的像个孩子,逢人就说,我儿子回来,我儿子回来,我儿子在现在是班长了。
姐姐已经嫁人了,姐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见到我只是憨厚的傻笑。
我在省城给家里买回了些很好的布料和一些点心,还给叔带回了几瓶好酒,叔把家里的猪给杀了,全家人跟过年一样,聚在一起欢天喜地。
晚上,我把两年当兵攒下的200元钱给了张叔张婶,另外又给了姐姐100元钱,他们却死活不要,说是家里不缺啥,让我自己留着花,最后架不住我一磨再磨,张婶把钱收起来说是给我娶媳妇用。
在家里的这段时间,是我两年来最幸福的时光,我给爹娘上了坟,又到县城看望了已经退休的陈老师,找到了二蛋和娟子,老同学们聚在一起又仿佛回到了读书时的青葱岁月。
一天夜里,我和二蛋还有几个男同学在他家里打勾机,一直打到了晚上快十一点,几个人就在二蛋家里住下了。
半夜,我到外面撒了泡尿,回来迷迷糊糊的接着睡。但是当我就快睡着的时候,一个枕头猛的盖在了我的头上,接着一只冰冷的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瞬间无法呼吸,被掐的头晕眼花。
我只感觉到脖子都快被拧断了,双手拼命的抓住那只掐着我的胳膊往外拽,但是那只胳膊的力道大的出奇,我的努力丝毫不起作用,嗓子被死死的憋住,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似乎一切的努力都改变不了现在这种危机的状况。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突然,一个洗脸盆掉地上的声音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王二蛋!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传来。
我听出来了,是铁柱的声音。
“快拉开他!”又一个声音传来,接着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那只手渐渐的松开,接着我听到了一阵阵的低吼,和一阵嘈杂拉扯声音。
我透过气来,意识也开始慢慢的恢复,我虚弱的拿开了枕头,坐起了身。
只见几个男同学拼了命的死死按住王二蛋,王二蛋的眼睛里泛着黄色的光向我嘶吼着,一次又一次试图挣脱控制想向我扑过来。
我瞬间吃了一惊,这泛着黄色的眼睛不正是几年前那个黄皮子的眼睛吗?
我明白过来了,王二蛋被黄皮子给控制了,我立刻端起一盆凉水,冲着王二蛋的脸就泼了过去,瞬间,王二蛋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的躺了下去。
我连忙跑到窗外一看,只见一个大黄鼠狼从院子里的树上跳下来往外跑,那个黄鼠狼的后背上是一撮撮的白毛。我心中一阵阵的发寒,这畜生果真没死,时隔这么些年,还要来报复我,置我于死地,它也太狡猾了,不敢和我正面交锋,就利用别人的手来杀我。
“妈了个巴子的,看我不弄死你,”我顿时就起了杀心。
此时的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怯生生的毛头小子了,我猛的起身就追了出去。它奔跑的速度极快,钻进了一个胡同,试图逃出我的视线。
我追上去立刻对着那个奔跑的黄皮子使出了《抱朴子?内篇?登涉》“临、兵、斗、者、皆、阵、烈、在、前,”中的“兵”字诀,催动金刚萨锤心咒,使我自身的速度迅速提高了好几倍,一把就抓住了那个黄皮子的脖子。
它拼命的挣扎,又变化出了那个白毛鼠脸老太太的模样,冲我张牙舞爪,两个黄色的小眼珠不敢正视我,用自己的爪子和牙齿试图进攻我。
我又立刻使出“阵”字诀,催动莲花生大士六道金刚咒心法,把这个妖物的力量牢牢困住,不能动弹。
我狠狠的把它摔在了地上,它在那里瑟瑟发抖,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反抗能力。
看着这个喜欢蛊惑别人心智让别人上吊自杀的妖物,我心中怒不可遏!对付这种妖物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用“皆”字诀催动金刚萨锤普贤法身咒心法支配了那妖物的行为,让其站在一颗大槐树下不动,然后回到王二蛋家,拿过来了一根麻绳丢在地上,控制它拿起绳子爬到树上,套住了自己的脖子。
就在我要让其双脚离开枝干的时候,这个白毛鼠脸老太太掉了眼泪,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哀鸣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但是我马上又想到老李叔死时的惨样,想起他媳妇带着3个孩子孤苦伶仃的悲凉境地,我当下就让它跳了下去。
树枝被这个大黄皮子压的晃动了几下,它的两个脚乱蹬,不一会就不动了。
同学们要把王二蛋送到公安局,在我和他爹娘的劝阻下才作罢,王二蛋犯了和王大顺一样的毛病,发高烧,说胡话,我用“临”字诀催动降三世明王心咒,帮其稳定了心神,他也渐渐的回复了理智。
回复理智的他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当得知自己要杀死我的时候,他痛哭流涕使劲抽自己耳刮子,跪在地上咣咣的磕头,说自己从小到大就一直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除了上学那会因为追娟子没追到,怀疑娟子喜欢我以外,对我从来就没有过不好的想法。
无论我怎么解释和安慰,他都不能原谅自己,他父母也不顾我的强烈反对,怕他晚上再抽风,把他绑在牛棚的柱子上,让他跟牛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人们路过这个胡同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跟狗一样大小的老黄鼠狼被吊死在大槐树上,都议论纷纷,唏嘘不已。
经过了这件事以后,我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正如地藏王菩萨所论述的,除恶和扬善一样重要。如果对待邪恶的事物心存仁慈,其实就是当了助纣为虐的帮凶。
其实,我是可以通过鬼狼眼吸干它的灵力,增长我自己的修为,但是天地有正气,对于这种有些邪门的办法,我还是不太愿意使用。
回到部队以后,我继续研读陈老爷子的那两本书,军营中的生活,单调而艰苦,幸好我有这两本书可以反复的钻研,其中奥妙无穷,令我每天都感到精神上十分的充实。
我发现学习道法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当你觉得自己对里面的内容非常熟悉的时候,会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是那样的无知,然而当你继续的去钻研并且大有心得的时候,你又会重新找回自己很浅薄的感觉。
第十章回乡遇邪
文革结束以后,四人帮被粉碎,社会秩序恢复了正常,特别是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祖国迎来了改革开放的春天。
经过部队多年的磨练,我已经当上了连长,当年那个喜欢追在老兵屁股后面听故事的小宋,也成了我的一营营长。随着部队的一些军事调整,我们被调往了广州军区。
刚刚过了1979年的春节,一声集结号响,在许总司令的调动下,我们整个师上万名官兵,坐着火车浩浩荡荡的开赴了云南边境。
2月17日中越自卫反击战正式打响了,解放军势如破竹,突入敌人纵深40多公里,连克越南二十多个重要的县市,一直打到了谅山,截止到了3月4日,我军先锋部队已经兵临越南首都河内。
与此同时,我们接到了上级最高指示,全军开始撤退回国,可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噩梦刚刚才开始。
为了对付中队,越南方面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他们经常让一些老人、孩子、妇女、抱着炸弹袭击我们,我们的主要伤亡都是集中在撤退过程中这种伏击上。
虽然我们提高了警惕,但还是防不胜防,在即将回到祖国的时候,我的连队遭到了一次特工伏击,这次伏击让我们损失惨重。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在作战部队的军营中都是清一色的老爷们。师以下的战斗部队,几乎一个女兵也没有,如果在训练时队列左边出现一个妙龄女士,指挥员“向右看”的口令一准儿失灵。团卫生队要是有几个女兵,各连队闹病号的人就会特别的多。
在那次越南军队的伏击中,对面的越南军队居然全是清一色的女兵,而且她们都不穿衣服,全身的手持ak47向我们冲了过来。
要说上战场跟敌人拼刺刀,这些汉子们没说的,可是面对一群20来岁一丝不挂的女兵,我们连的小伙子们全都就傻了眼,一个个都呆愣在那里。
等这帮傻小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20几个战友牺牲了,小宋身上中了5枪,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嘴里吐着血沫子。
“连长……俺想回家,俺想回东北,”说完他头一扭就死了。
我心中悲愤已极,拿起手中的冲锋枪对着这群越南女兵扫去,经过一番激战,她们只剩下三个人退回了战壕,升起了白旗投降。
但是,我一眼就看见那女兵的眼神中透露着狡黠的目光,果然在她的身后是一箱箱的炸药,她们是想趁我们过去,然后点燃炸药和我们同归于尽。
按照部队的规定,我们要优待俘虏,但是此时的我已经被愤怒彻底燃烧,我拿起一个手榴弹,扔了过去,瞬间升起了一个小型的蘑菇云,送她们上了西天。
这件事情严重违反了军队的纪律,一纸复员令,我被开除回了老家。
其实,对于我来说,倒是也没有太多的失落,想想当兵的这十年,家里的事情从来没有帮上过忙,叔和婶年龄也大了,回家挣挣工资,孝敬孝敬他二老。
本来按照士官转业的标准,我是可以进入事业单位或者划归公务员编制,但是由于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只能按照一般士兵复员处理。
我被当地的民政部门安排在一个国营工厂里当仓库保管员。人啊,就怕闲着,每晚我一躺下,战友们牺牲的景象就在我脑子里一遍一遍跟放电影一样来回呈现,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快疯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清点仓库的产品,科长突然通知我去会议室,说是有一位重要的人物要见我。
一进会议室,只见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英俊男子坐在那里,令我感觉到诧异的是,这个男子印堂发黑,跟没洗过脸一样,周身缠绕着一股子很浓的阴邪之气。一见我进来,他立刻站起身跟我握手。
“您好,是马康平先生吗?”他很有礼貌的向我问好。
“您是?”
“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卫国,家父陈一鸣,”他很友善的冲我微笑。
我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他就是陈老爷子的儿子。当年,他自己老爹挨整,他为了表现出对造反派的无比忠心,和自己的老爹划清了界限。所以我对他有了一些不好的印象。
“您找我有事?”我的态度比较冷淡。
“呃,是这样的,想必您也知道,我们陈家是玄学世家,家父藏有一本道家秘籍,是陈家先祖几代人毕生修为之精华。”他略显尴尬的扶了扶眼镜。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是想要回那两本书,其实,东西本来就是人家的,既然是祖传之物,我拿着自然是不合理,再者说,整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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