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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冷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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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老乞丐的话谨记在心,刚才惊险的一幕,可谓是我人生当中的一出警钟,老乞丐一直强调我遇事谨慎,切不可一时头脑发热,冲动行事,白白送了小命,这次还真被他说中了。

黄皮子走后,我急忙去查看丁老袍的情况,发现他只是受了伤,再加上受到黄皮子邪术的禁锢,所以动弹不得,本身并没有大问题。

他身上贴了四张黄符,老乞丐拿口水蘸在手指上,嘴里念念有词,在黄符上横竖画了几道,那几张黄符便自动掉了。

丁老袍一屁股坐起来,朝我和老乞丐一下拜倒,道:“两位救命大恩,我丁老袍没齿难忘。”

臭尸污秽,会叨扰我家老太爷在地下的清净。我和老乞丐一起动手,把臭尸清理干净了才回密林。

等我们找到老曾和大红他们,天就已经亮了。

山林里的篝火烧的很旺,想必是老曾半夜起来又添了柴火,老曾靠在树干上,半睡半醒,听到脚步声,就一屁股坐起来,见我们朝他们走来,睡眼朦胧的问道:“这么早,你们打哪儿来呀?”

我说:“山外出了些事,出去看了看。”

我和老乞丐丁老袍围着篝火坐下,我瞟到大红身上盖着老曾的衣服,想来是老曾怕她着凉,给她披上的。

我们给老曾简单介绍了下丁老袍,他对我在二龙村的往事早有耳闻,自称跟丁老袍是相见恨晚,两人十分投缘,聊起来头头是道。

天亮后,我们又在山里找了些野味烤了吃了,就按原路下山。

下到山脚下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二龙村的废墟掩映在密林中间,我恍惚看到一柱青烟袅袅升起,顿时感到不妙,暗想难道村子里来了外人,否则怎会有炊烟。

我们顺着炊烟找过去,就看到一个人蹲在林子里烤吃的,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是我们租的面包车司机。那家伙边烤边吃,一只野鸡被烤的肉香四溢,我们走过去,司机冷不防见这么多人,吓了一哆嗦,走近了才知道是我们。

一番交谈,我才知道司机在约定的时间左等右等等不到我们,他担心我们的安危,虽然对二龙村的凶名非常恐惧,还是壮着胆子来村里找我们。村子里只剩下一堆废墟,他找来找去没有线索,索性就留在村子里苦等。

这司机的做派太感人了,我和老曾直夸他够意思,是个男人,若他真走了,我们走路回十里铺镇还要走许多山路。

我们跟司机的面包车下了山,回到十里铺镇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我见一路上司机眼神闪烁,对我们似有怀疑,我让老曾勾他话,他才说出来,原来我们去的时候是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儿,回来的时候小孩儿却没了,所以他怀疑我们做了不法的事情。

这事还真难跟司机解释,要把已经发育成熟的大红推她面前,让她相信这就是那个七八岁干瘦干瘦的小丫头片子,司机一定当我神经病。

我考虑再三,就想起《青乌奇序》里记载了一项奇术,叫“渡夜人”。这种术数把要施法的对象,叫做“夜人”,所谓渡夜人,就是控制夜人,从而使夜人产生某种幻觉,夜人却不自知,认为他们看到听到的都是真实。

从司机在废墟里苦等我们这么长时间,就能看出来,他是个性格非常耿直的人,很讲究原则。我们要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说法,只怕他回镇上后,立刻会报警。

我琢磨再三,还是决定对他施展“渡夜人”的奇术。

我坐在面包车副驾上,司机正凝神开车,我默念青乌口诀,脑子里全是“渡夜人”的方术秘诀,口诀念到差不多的时候,我突然手指掐成蝶状,以食指中指轻叩司机额头,司机一呆,道:“小伙子你做什么,别打扰我开车行不行,山路这么艰难,有个闪失大家都完了。”

我吓了一跳,以为“渡夜人”奇术没有施展成功,正在这时,我突然就看到司机眼睛里神光一闪,我便知道有了效果。又急忙在大红额头上叩击三下,心里默念口诀,拿手指把司机的目光朝大红身上一引。我就看到司机突然盯着大红看,惊奇道:“你这小丫头是怎么上车的,我怎么没见你上车你就上来了,真是活见鬼了!”

老乞丐和老曾,包括大红,都极为吃惊的看着我,又望望司机,老曾道:“他脑子出毛病了,大红明明是个大人了,怎么还是小丫头?”

我却并不接话,只对司机道:“小丫头又干有瘦,一阵风都能吹跑,这姑娘调皮,钻进我们背袋里跑进来的。”

司机点点头,道:“也是…………”

我见奇术奏效,心里不禁暗喜,同时也非常吃惊,想《青乌奇序》果然是神秘莫测,越往深处领悟,就越有神效,想不到我一个平凡小子,竟然能耍出这等奇术,心里十分激动。

司机又说:“不对…………不对…………我还看到有个女人上车了,怎么女人不见了,却多了个丫头出来,车上一定大有问题。”

司机扭头朝车后面张望,我见他额头上一阵虚汗,知道他肯定联想到二龙村鬼村的名头了。

我无奈,只能故技重施,用口诀制造出幻象,在大红身边接连比画几下,再把司机目光引到那地方去,司机就看到成年大红弯腰出来,对他说:“系个鞋带…………”

司机嗯嗯两声,自嘲道:“我老孙今天是怎么了,胆子这么小,疑神疑鬼的。”

我见终于骗过司机大哥了,便松了口气,仰头靠在座椅上,一头一身的冷汗,就听老乞丐悄声道:“不错…………不错…………你在青乌奇序上又有新领悟,更上一层楼了,可喜可贺。”

我心里一直揣着,生怕自己施术失败,这回竟然这么轻易就成功了,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不禁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

老曾朝我拱了拱手,道:“小大师新术已成,可喜可贺呀,老头子我又开一回眼了,厉害。”

第178章枯井里的东西

我让司机把我们先送回孤儿院,我们一行五人见到院长,院长十分激动的跟我们握手,说我们捐款的钱,银行已经全部到账了,他们采购了一批孩子穿的保暖秋衣,又去乡下买了充分的粮食,剩下的钱打算修建新校舍用。

钱既然已经捐出去了,更何况又不是我们的钱,我也懒得多管。更何况那院长看着的确是个实诚人,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把大红的事给解决了。

我们跟院长进了他简陋的办公室,我趁院长给我们倒茶的机会,掐了个蝴状手诀,用力的叩在院长额头上。那院长吓的倒退三步,冲我道:“先生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没把事情办好还是怎么了,先生说出来,我一定改。”

我并不说话,又对大红施术,引导院长的目光落在大红身上。

院长就奇道:“咦,大红明明没跟你们过来,怎么一下子就跑进来了?”

我解释说,大红刚刚从车上下来,偷偷溜进来的,小孩子调皮,身板儿又小,咱们大人总是注意不了那么多。

院长连连称是,我借机提出老曾想领养大红,院长现在当我们是金主,再加上这种民办孤儿院制度不完善,要办领养非常方便,院长当下就替我们写好了手续,还盖了公章,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把整件事办完了。

接下来的手续,只要拿孤儿院出具的东西去民政部门办理,就可以了,而且手续非常简单。

我们带大红出了孤儿院,又让司机送我们回济城,到济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为了表示对司机的感谢,老曾特意加了不少钱给司机,司机高兴的不行,一再客气,还是被老曾给推了回去,我还真头一回见这种良心司机。以前我坐黑车,那些个司机恨不能从我手上抢钱。

司机走后,老乞丐就要告辞,虽然我和老曾一再挽留,却奈何他去意已决,说是要找姓赵的夺回不属于他的东西。

我们只好跟他告别,老乞丐虚弱的身影一直走到十字路口消失不见,我才回过神来,突然心里一阵难过。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就好像我打心眼的觉得,将是跟老乞丐最后一次见面一样,因为我骨子里觉得,沈昭明太厉害了,老乞丐这次执意找他要回罗盘,只怕凶多吉少。

我越想越难过,真仿佛老乞丐就是要去慷慨赴死一样,我再也憋不住,就朝老乞丐消失的方向追去,老曾和丁老袍在后面叫我,我也没听见。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也是杨门子弟,老乞丐能为了我杨门传家之宝不顾性命之危,我杨晓天是杨门嫡系,为什么不能跟他一起慷慨赴死。

就算姓沈的再厉害,我对他再恐惧,可是身为杨门子弟,维护杨门风水天下第一门的声誉和夺回祖传遗宝,是我杨门子弟责无旁贷的责任。

老乞丐不怕死,我杨晓天也不怕。

我越想越激动,热血直冲脑门,直跑的脚下生风,很快就追上了老乞丐,他突然见到我,不禁一呆。

我走上前去,对他说:“算上我一个,我们一起去找姓沈的讨回公道,身为杨门子弟,人人都有维护杨门天下风水第一门的清誉,更别说他姓沈的夺我风水罗盘,这是每个杨门弟子的耻辱,我们要一起去雪耻。”

老乞丐听了我这番话,咧嘴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言重了,我杨门只要有一个有你这种气节的子弟,杨门就不会灭绝,我杨门天下风水第一大派的位置,就一定能保住,老夫甚慰。”

我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又充满了力量,跟上老乞丐的步伐,朝城市郊区走去。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去省城的高速大巴了,而且我们现在奔的方向,也不是去汽车站的方向,我不禁奇怪,不知道老乞丐要带我去哪儿。

走着走着,我就懵了,老乞丐怎么带我来到张家别墅来了,他甚至还带我进了小区,轻车熟路的就找到张家别墅的位置。

我心里无比吃惊,正琢磨着老乞丐目的何在呢,我们已经走到别墅大门前的林子前。

林子好像经过人工整理,修建了长长的树枝,门前落了一地的枯叶,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我暗自奇怪,想:“难道张家人又住回来了,否则门前怎么会这么干净?”

老乞丐把我领进树林里,我压低声音问他说:“咱们不是要去省城吗,来这儿干嘛,这儿可是我同学家。”

老乞丐冲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我急忙闭嘴。老乞丐又去树林旁边的一个废弃水沟里捞出一只锄头,一只铁锹,把铁锹递给了我,他自己扛着锄头就开始在树林子里开挖。我心里大奇,想老乞丐早有准备,工具都藏好了,他要在张家别墅门前挖什么呢?

我每次想问,老乞丐都不让我说话,只让我埋头干活儿。

我憋着一肚子疑问,他挖土我铲土,两人就这么忙的热火朝天。我动作十分谨慎,不时的去瞟向别墅门窗和经过这里的线路,生怕让人发现当贼抓了。

我们挖了一个多小时,就挖出个四五米深,半径两米左右的深坑出来,老乞丐拿绳子绑在腰上,用锄头在坑里挖了两下,下面突然就通了,大块的泥土往下嗖嗖的直掉,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可把岸上的我给吓坏了,我生怕别墅里有人住,这么大动静,一准儿能把人从睡梦里拖出来。

地坑终于挖通,老乞丐在下面对我比了个手势,他是让我现在就送他下去,我急忙松绳子,一直松到底下,老乞丐说:“到了…………”我才放了心。

我拿手电筒朝下面照,就发现洞里隐隐有反光,似乎下面有不深的积水,我正奇怪呢,就看到老乞丐弓着身体在水里掏着什么,想难道他在水底下藏了什么东西不成?

再看这枯井和张家别墅,我突然想到一个说法,在此之前,我就知道张家别墅的前身,是民国时期赵司令的私宅。这座宅子是赵司令参军返乡后建的,彼时赵家虽有大宅,却因为赵家满门都被杀,赵司令认为老宅不够吉利,便在此地修建出富丽堂皇的赵家新宅。

而这口枯井,却又让我浮想联翩,,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老乞丐找这口枯井,必定有重大目的,否则她不去别的地方,单单就找来了张家别墅,其中定有问题。

再说张家别墅前有口井,也很奇特,从这口古井看井口砌的古砖,就知道已经有了些年头,所以是口古井无疑。我不由的就想到我家老太爷为赵司令破阳宅养阴术时,那口奇特的枯井,暗想难道这两口古井,就是同一口不成?

老乞丐在下面倒腾半天,喊我拉他上去,我把麻绳一端绑在树干上,一端捆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转圈,费了好大劲才把老乞丐拉上来,就看到老乞丐手里多了样东西,上面盖了一层淤泥,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心里好奇,老乞丐连淤泥都不擦,就把那东西塞进怀里,然后便让我跟他一起填土,我们又填了半天土,把枯井填的结结实实的,老乞丐又去别的地方抱了一大堆枯叶过来,盖在新土上。

做好这些工作,我们藏了铁锹锄头,便和老乞丐偷偷的溜出了张家别墅所在的小区。

出了小区,我们跑到大马路上,马路上空荡荡的,连辆出租车都难看到,我问老乞丐说:“你从井里挖出了啥玩儿啊,给我透露透露?”

老乞丐神秘的左右一看,便从怀里把那东西给掏了出来。

第179章为了杨门声誉

我心里扑通通的乱跳,十分好奇老乞丐挖出了个什么玩意,凑过去看,老乞丐拿脏袖子三两下把那东西给擦干净了,我定睛一看,就呆住了。

我以为老乞丐大费周章深更半夜的跑来挖宝,一定挖出了个大东西,没想到那东西非但不大,甚至一文不值,它就是一只红色的绣花鞋,鞋子湿漉漉的,里面还塞了不少淤泥。这东西丢大街上,都没人愿意捡,我真不知道老乞丐神秘兮兮的带我来挖这玩意干嘛。

我看了一眼,就索然无味的没再看了,心说这老头儿不但怪,简直非常古怪,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捞个破鞋子出来做什么,还当宝贝一样藏起来,生怕人家抢了是怎么着?

老乞丐又四处张望,小心翼翼的把绣花鞋塞怀里去,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老乞丐跟我边走边说:“你这傻小子还别笑话我,这东西可是件大宝贝,咱们对付姓沈的,有了它,就有了几分赢的可能了?”

我越听越糊涂,道:“一只破鞋子就能打败姓沈的,你当他纸糊的呢?”

老乞丐神秘兮兮的说:“这东西可不是凡物,它是当年一位很重要的人穿过的鞋子,这鞋子上不但留下了她的气息,还留下了她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端的是十分厉害。”

我被老乞丐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原来这普通的一只烂鞋子,还藏了这么大的玄机,真让我大开眼界了。

老乞丐说:“你以为这口古井是什么东西,半个多世纪以前,你家老太爷杨大先生就是在这口枯井里,挖出了阳宅养阴术的阴谋,枯井里的东西,必定就不会是俗物。”

我早猜到了这种可能,可经老乞丐嘴里证实,还是让我一阵激动,暗想原来真正的枯井真就在张家别墅,而不是老弄堂里的赵家老宅,一直以来,我们都犯了巨大的错误。以为当年赵家宅被下阳宅养阴术的是老弄堂的老宅,却不知真正的赵家宅遗址是张家别墅。s。好看在线》

我又想既然捞出绣花鞋的古井就是养阴宅的枯井,这双绣花鞋必定大有古怪,老乞丐说鞋子是一位重要人物穿过的,里面锁了她的一魂一魄,我就想这个重要人物到底是谁?她又怎么会把鞋子丢进那口邪恶枯井里呢?

问老乞丐,老乞丐说:“这个人,你也认识。”

我一阵吃惊,就听老乞丐道:“她便是你的小恋人张蕾蕾姑娘了,要不这鞋子怎么就落在她家门前的枯井里呢,是有大原因的。”

老乞丐这么一点拨,我就豁然开朗了。我第一次在张家别墅的螭吻布火风水局里见双方围棋厮杀,木雕鱼滚下茶几,小女孩儿围着茶几蹦蹦跳跳唱歌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半个多世纪前的赵家新宅。

赵司令专门辟出一座大屋来供那小女孩儿,供的牌位却是一片空白,我思考再三,就认出小女孩儿的样子,跟张蕾蕾有几分相似,当时就产生了怀疑。更可怕的是,我在赵家新宅的枯井里,甚至看到了张蕾蕾的脸,这又意味着什么?

张蕾蕾跟我说她根本不是人,我起先不信,认为她这是在找借口甩我,可是看到这些,我终于信了。'棉花糖'这双鞋款式花色古旧,是古物无疑,也就是说,张蕾蕾就算是人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能横跨历史,显然就是非人了。

我们一老一少在济城萧瑟的街头边聊边走,寒风肆虐,我却并不觉得冷,听老乞丐的意思,只要有了这只绣花鞋,夺回我杨门风水枣罗盘便算有望了。我问他个中原因,他却说:“咱们会着了沈昭明的道儿,不是因为他本身厉害,以他的修为,想这么轻易制住我是不可能的。他手上有个厉害的东西,咱们的绣花鞋,就是克那东西的宝物。”

老乞丐的话我听在耳朵里,依旧一阵茫然,不明白他所指的沈昭明手上的宝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再问老乞丐,他却并不回答,只说我们去找姓沈的,你总有一天会看到那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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