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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冷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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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曾已经开始着手收拾东西了,我说回家一趟,收拾点东西,老曾建议我别回家。我以前住的地方就出过事,再暴露新家,说不定租的房子都要遭殃,还是打个电话方便。另外学校请假的事,他有熟人在我们中学,打个电话就能办好,我们去省城,在省城他照样可以辅导我功课。
我想想也是,帮老曾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借着暗淡夜色的掩映,我们穿过一条条街道,半个小时之后,就走到了长途汽车客运站,天已经大亮了。我们买了第一班开往省城武汉的车票,很快就上了车,老曾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何况武汉这么大,赵廷如背后的大人物就算再厉害,还能把偌大的武汉搜一遍不成?所谓大隐隐于市,就是咱们这个做法。”
我听老曾胡扯吹牛了一阵,车就开动了,我们就借着摇晃的汽车缓缓进入了梦乡。梦里是我跟张蕾蕾手牵手走在二龙村的大山大川之中,我手持风水罗盘,张蕾蕾长发如丝,随风起舞,我们手拉着手走过青草绿树,走过山峦和河谷,手指扣的极紧,就想着这辈子一直这么走下去,永远都不要分开了。
我们走着走着,不织布局天空开始乌云密布,天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就在我们四处躲雨的时候,我跟张蕾蕾竟然走散了。
我在大雨中喊着她的名字,冒着雷雨闪电发疯一样寻找,找了一路,流了一路的眼泪,我却发现再也难找到我的张蕾蕾了。
我哭着哭着就醒了,售票员提示已经进武汉的付家坡客运站了,汽车停稳要下车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流了一脸的泪水,又咸又涩,都是我的悲情泪。
我们下了汽车,老递给我一张纸巾,说:“擦擦吧,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还又哭又嚷嚷的整车人都听见了,那个张蕾蕾到底是谁啊,我怎么很少听你说起过?”
我白了老曾一眼,拿起纸巾就走,老曾追上来说:“‘人间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你还别说,老头子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现在人老了,那个人也不在了,想想心酸啊。”
老曾的话戳中我痛处,我心里又是一酸,半天没说出话来。
老曾在车上已经联系好了我们的住处,他让房屋中介在武汉大学附近珞珈山脚下找了一处老房子,两居室的,仿佛中介已经在小区等我们了。看了房子满意,就可以立刻交房租签合同住进去。
我们打车到了地点,房子还不错,就在三楼,阳光也好,背靠珞珈山,面朝漫漫东湖水,是处非常不错的居住地。再说楼层不高,我们上下也方便。
我没有经济来源,租房的事情就全仰仗老曾了,老曾见我不好意思,安慰我说:“我一把年纪,这半辈子的工资收入都存银行了,你不帮我花点,怕等我进了棺材,这些钱就充公了。”
我想也是,于是不再感到难为情,跟老曾好吃好住着,帮他花钱。
我们住下之后,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我在武汉的事,说是遇到点事要在省城呆一段时间,功课房门我会看书来补,实在不行也可以报补习班,让他放心。
我爸向来古板,如果是以前,一定会招来他一顿大骂,不过这次他没有,而是耐心的听我说完,然后让我小心点,有事情给他打电话,另外他会给我银行卡里打一笔钱做生活费,让我好好读书,注意安全。
我听了之后,觉得我爸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否则也不至于通情达理成这样。
我跟老曾在新房子住了几天,颇觉得怡然自在,白天老曾给我补习各门功课,晚上我传授风水术数给老曾。我发现老曾在语数外历史政治等科目上是个天才,什么难解的题目摆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速度飞快。而在学习风水术数方面,尽管他自称自己读书学了一些基础,其实是个笨蛋,很简单的一句话都要理解半天才能领悟出来,我教的心烦。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张蕾蕾,我想既然她跟了省城的大人物,一定也会经常在武汉吧,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在大街上遇见,一个多月不见,张蕾蕾变了么?
老曾有时候给佟教授打电话的时候,我会顺便让他问问小雯的情况,佟教授说小雯已经醒了,还在她们的保护之中,明妃古墓的考古工作还在有条不紊的展开,不过明妃玉尸他们始终没有找到,这时最头疼的问题。
明妃玉尸遭赵廷如那帮人劫去的事,我好老曾约定不告诉佟教授,毕竟这事儿牵扯到的是我们风水江湖,我怕佟教授深入进去,会对他不利。在此之前,我以为佟教授有身份有地位,能跟省城大人物对抗,经过明妃玉尸劫持事件之后,我明白两人差别非常大,若把佟教授强行拉进来,会害了他。
我跟老曾打算有机会,亲自解开明妃玉尸之秘,所以这段时间我们除了复习功课,还要钻研风水玄学的东西。我把李半仙儿传授给我的口诀经验反复研习,以前用不到的东西也拿来练习,想玄学一门博大精深,多学点东西总不是坏事,说不定哪天就能救命。
不知不觉中,我们在武汉呆了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里,我们的生活没有什么改变,不过武汉的天气一下子变得冷起来。老曾伟我添置了毛衣外套,我们依旧白天复习功课,晚上研究玄学。
直到有一天早上,老曾突然接到佟教授的电话,说他已经回武汉了,明妃古墓的考古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他想跟我们见面聊聊,因为他再古墓里又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
第134章明妃之女
我和老曾住的小区,本来就在珞珈山脚下,武汉大学附近,所以跟佟教授见面非常容易。老佟约我们在珞珈山脚下一家叫它山咖啡的咖啡厅见面,老曾这老佟跟外国人学了一身小资毛病,谈事就谈事儿,找棵树荫下就能谈,他非要去咖啡厅,搞的他在里面说话都不自在。
我们出了小区,穿过城中村从小门进了学校,很快就在山脚下发现一间招牌非常小的咖啡厅,就是“它山咖啡”了,佟教授坐在门口伞棚下边喝东西边发呆,眼神极为惆怅,一看就是满腹心事。
我们见面互相寒暄一阵,佟教授说:“老曾你这次可怪了,我以前怎么邀请你来武汉跟我一聚你都不来,现在自己倒跑来常驻了,怎么就想开了呢?”
老曾无奈的把我们被人追杀的事简单说了一遍,隐去了背后大人物的事,我们不想佟教授跟他有过多交集,毕竟佟教授只是一个学者,而省城大人物的背景太复杂了。
佟教授叹气说,小雯被绑,明妃玉尸遭劫,我们的公安系统到现在都没能查出一丁点线索出来,再加上你们遭人追杀,他有理由相信,在我们背后,围绕着明妃古墓有一张巨大的黑手。在考古界混了这么长时间,他深知这一行的复杂,许多盗墓组织都有财团在背后支持,甚至涉及到跨国犯罪。他们敢花这么大代价劫走明妃玉尸,可见这明妃玉尸一定有我们还不知道的巨大价值,所以他通过上层领导关系发力,一定要追查到明妃玉尸的下落,他们甚至还在黑市布下眼线,看最近地下市场是否有人交易明朝女性古尸。
我实在不想佟教授介入这种事,跟大人物的较量,很有可能就是风水师之间的较量,佟教授做学问在行,在风水玄学上就是小学生水平了,他介入进来反受其害,于是我劝他说:“干我们这行的,讲求一个定数,明妃玉尸在保护这么周密的情况下还能被劫走,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数,教授你一个做学问的跟文物贩子对着干,恐怕有失身份啊。”
佟教授十分豪爽的摆手说:“做我们考古工作的,特别有历史责任感,地下的古墓是全人类的财富,它们通过另一种形式记载历史,而不是某些少数盗卖文物之人用来牟利的工具。对于这些破坏文物的人,我们一定要配合公安机关严肃打击,不能滋长了这种歪风邪气。”
佟教授声色俱厉,对这个问题特别认真,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见气氛变得尴尬,佟教授缓了缓口气,说:“追查明妃玉尸的事,就交给公安部门来办了,咱们也只能从旁协助,这不是我们的重点工作。我们工作重心还是要放到挖掘明妃玉尸真相上,这次我们对明妃古墓进行彻底发掘的时候,发掘出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我们整理发掘出的文献资料的时候,发现这墓里藏的不止是明妃刘楠和永福公主,还有一个人。”
我和老曾吓了一跳,这一发现是我们始料未及的,古墓只有一座墓室一座金棺,金棺里也只有一具明妃玉尸和一件剥下来的孩童宫装,怎么又平白无故的多出来一个人了?这个问题真让人费解。
佟教授说:“第三个死者也是明妃刘楠的女儿,她与永福公主是双胞胎姐妹。不过与妹妹朱福如被封公主不同的是,这位叫朱梓馨的姐姐没有任何封号,她就像个普通人一样不受重视,我们分析过金棺,金棺里不可能再容纳第三具童尸,我们也没找到新的棺椁。不过,棺椁石刻上,却写着母女三人的名字。”
老曾说:“怎么会有这种奇事,明妃的女儿,也就是兴王的女儿,堂堂一个王爷的女儿,连个封号都难混到,就很让人想不通了,更别说古墓里还没她一寸容身之地,就更让人难想明白。”
佟教授说:“可不是嘛,我们发现这一事实的时候,整个团队都受到不小的震动。你说永福公主不存于正史,野史上还要记载,我们翻遍明朝的正史野史,都没有发现这个朱梓馨的任何记录。古人造墓,是非常严谨的事,他们断然不会无中生有的乱写,所以我们相信朱梓馨真的存在,可她的尸体,又去哪儿?这是个大问题。据说明妃古墓八十多年前被盗过一次,永福公主的尸体因此失踪,我就想一起失踪的,还有永福公主的姐姐朱梓馨的尸首呢?”
我和老曾听的面面相觑,说实话,永福公主要真有个姐姐一起下葬的话,八十多年前被赵老太爷一起盗走的可能性非常大。要解开这个问题,找整件事背后的黑手大人物显示不现实,不过,要找赵家人问问,说不定还有可能。
我跟赵家太子爷赵一平同学这么多年,对他非常了解,别看这小子表面上飞扬跋扈,那是因为他手上有钱,身边又有一帮小混混围着,所以他在学校把谁都不放眼里。实际上,他是个胆子特别小的人,只要他落在我们手上,一番威逼利诱,他保准能把心里知道的事竹筒倒豆腐全说出来。
我打定注意,要解开这么些谜团,还是要从赵一平手上下手,这也是最容易的方法。
老曾说:“老佟啊,关于永福公主去向的问题,我有一条线索,这线索听起来离奇,可能性却非常大,我说出来给你参考参考,不对的地方你也别怪我。”
佟教授听说有永福公主的线索,性质变得特别高,催老曾别卖关子,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他们的研究遇到瓶颈,就是因为八十多年前盗墓贼光顾过古墓,否则这些谜团都能迎刃而解。
老曾把他怀疑小雯就是永福公主的根据,一一跟佟教授说的详细,佟教授也惊呆了,听完后他说:“老曾啊,你这个推测看似荒谬,却给我提供了一条新思路,关于还阳的说法,我也听过一些,再加上小雯在明妃古墓中的离奇表现,的确给人很多遐想空间。小雯目前还在我们保护之下,我们试图调查她的无极天眼的秘密,一直难有结果,她对七岁之前没有任何记忆,也让我们研究陷入僵局。关于她是明妃女儿的猜测,我可以尝试利用目前掌握的明妃资料进行尝试性研究,看是否能找到答案。”
老曾笑说:“咱们读大学的时候,老佟你可是最反对封建迷信的,现在在学术界名气大了,却活脱脱变成个神棍了。这要传出去,你老佟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佟教授道:“我老佟不是反迷信,我是个讲证据的人,就算涉及阴阳玄学,只要有说得通的证据,我依旧相信这个。你的猜测很重要,对小雯的研究要是有新消息,我第一个通知你。”
说笑中,佟教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打印出来的图纸给我,让我看看,图上画的是什么东西。
我摊开一看,发现是一张打印出来的图,我一眼看出图上摆的是处风水大阵,阵中隐含六壬之法,颇为离奇。以我的经验,这多半是只镇鬼阵法,阵内五行生克,以金为主导,八方六位,全是聚阳气镇阴气的做法。
我看来看去,只能看到个大概,难以了解阵法的核心。
佟教授说:“这座奇阵图,就刻在玉尸棺椁上,我看着奇怪,就让人扫描打印了出来。小大师你是内行,想必能看出点门道。”
我只能告诉佟教授这个阵法是镇鬼大阵,跟我学的风水布阵方式有一定出入,应该是其他派别的做法,想必是镇墓主明妃的阵。要彻底了解这奇阵的作用,还需要我再研究研究,一时半会儿也很难看明白。
佟教授答应了,临分别的时候,佟教授特意跟我说他手上有武汉大学考古专业的自主招生名额,只要我顺利通过自主招生考试,就能读他的本科生。我对佟教授的赏识诚惶诚恐,心里却明白自己的斤两,对佟教授的好意表示心领,也表示自己会努力。
老曾打包票说:“你放心,有我辅导,他一定会做你的学生。老佟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明白,不就是想找个免费帮手么,我成全你。”
两人相视而笑,我心里却无比忧愁。
第135章镇魂奇
我们与佟教授分别后,沿着咖啡馆外的路一直朝前走,就上了珞珈山。这个季节已经入了秋,马路两边的树木已经落了不少枯叶,地面上薄薄的盖了一层,树枝上已经变得稀稀落落了,像是步入暮年的老人。
我和老曾沿路上山,经过一座掩映在树丛中不知名的研究所,就上了山道,山上的空气特别清新,我和老曾边走边聊。
老曾说:“真想不到明妃古墓里还另有乾坤,明妃刘楠当年给兴王生的是一对双胞胎,一个永福公主是天生无极阴眼,一双眼睛能贯穿阴阳;另一个姐姐,想必也不是凡胎,不知道她做出了什么怪事,才导致她生前没有封号,死后虽与母亲合葬,却难有容身之地,想想都觉得奇怪。”
我边走边翻看佟教授送我的风水图,这张图的确非常奇怪,以我对风水局的了解,也仅仅局限在那半本赖氏《青乌奇序》里所讲的各种风水局,我手里的这种局不在半本残书记载当中,又跟一般风水局大有出入,所以看得我十分发愁。
我想起我们炸开墓室,小雯跟明妃刘楠的阴灵有过一场对话,我看不见刘楠阴灵,不过从小雯的反馈来看,她并不像被镇住。以这风水大阵的气势来看,阵内阳气极盛,且自成水火之局,若它真能镇住刘楠,按这火性,刘楠的魂魄只能一天衰弱一天,不可能化成阴灵才对。
我突然明白过来,这风水大阵是有针对性的。李半仙儿对我说过,鬼魂有性质上的差别,所谓差别,意即魂魄也遵循阴阳五行之道,五行相生相克,不同鬼魂也有金、木、水、火、土性质上的差别。
有些风水高人同时又精通阴阳之道,为了镇一些特别厉害的阴物,便根据鬼魂的属性配出五行生克的风水大阵,以此来克制阴魂。这种风水大阵针对性非常强,不但考虑鬼魂五行生克之理,还综合死者生辰八字,以骨生气等等。这样就会产生一个奇怪的现象,两具尸体葬在一出吉穴,一个荫蔽子孙,儿孙满堂,个个非富即贵;而另一个则人丁凋零,仅有的一棵独苗苗,还不学无术,惹人耻笑,这便是不同的风水局葬不同的人。风水师布阵镇鬼魂,也就是这个道理,有的阵法对这种鬼魂作用奇大,有的阵法对另外一种鬼魂有作用,对这种鬼魂却毫无用处。
我想,明妃玉尸棺椁上刻的风水局,应该就是用来镇某种特定的鬼魂。既然它镇的不是明妃刘楠,就必定是刘楠两个女儿中的一个,永福公主朱福如或是朱梓馨。老曾猜永福公主可能是小雯,以我的常识判断,这种推测还有很大问题,所以不能作数,也就说是,这出风水阵有可能是针对两人中的一个。
我和老曾爬到珞珈山山顶,俯瞰山脚下的武昌城,只觉视野出奇的开阔,压抑很久的心情也随之一阵畅快。
我抬眼望向远处,只觉远景如尘,一片灰白,偌大的城市都被隐遁在这灰蒙蒙的世界当中。一阵风吹过来,老曾打了个哆嗦,叹气道:“马上就要步入深秋了,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来省城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赵廷如他们找不到我们,是不是已经放弃了。”
我说:“再多呆段日子,让赵廷如彻底死心,这人活了七八十年了,心思老辣,咱们还是多防着他点儿才是。”
老曾想想觉得也对,他没能真正接触过赵廷如,不过早就听过赵廷如的故事,对这个人的手段早有耳闻,心里也是非常害怕的。
冷不防我们身后传来一个熟悉却冷漠的声音说:“两位背地里这么议论我赵廷如,真的就好么?”
我和老曾都吓懵了,我确信自己没听错,我们身后传来的声音,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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