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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冷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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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翻遍全书,也没找到破张蕾蕾家阳宅风水局的法子。在我沮丧郁闷的当儿,无意中翻到有个招阴术的技法非常独特,便仔细看了一遍。这所谓的召阴术,就是传说中的招魂,只要已经死去尚没投胎的魂魄,只要技法运用得当,都能被召出来。当然这种数术玄之又玄,用起来损阴功,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书中建议不要随便用。

这个秘技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不能解风水局,我可以借这种法门找到师傅李半仙儿,他肯定有办法,张蕾蕾脖子上的红绳子也有解了。

下自习的时候,张蕾蕾在学校门口等我,我见到她高兴的简直要跳起来,对她说:“我们有救了——我找到办法了——”

这时,就听赵一平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小子哎,老子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第24章弄堂里的女人

我一回头,就看到赵一平盯着脸上的伤一脸仇恨的走过来,他身后跟着七八个学校有名的混混,摆着四仰八扎的造型把我和张蕾蕾围住了。

张蕾蕾冲赵一平道:“赵一平同学,你这是干什么,上午杨晓天打了你,那也是你动手在先。你们要再欺负人我就找老师了啊。”

赵一平手一挥,道:“拖进弄堂里,给我打!”

一帮小混混得了将领,率先拖开张蕾蕾,其他人拖着我直奔校门口不远处的老式弄堂里。任凭围观学生老师奇多,没一个人敢出来阻止的。

张蕾蕾在后面大喊:“你们要乱来我就报警了啊。”

赵一平他们充耳不闻,一群人把我拖进黑咕隆咚的弄堂角落里,乱拳乱脚就揍了下来。此刻弄堂里依稀有几盏挂在昏暗的老式路灯,光线阴暗昏黄,照在一切事物上都是灰蒙蒙的不真实,仿佛落了一层厚灰。

我在这帮人的拳脚招呼下,被揍的七荤八素,疼到了骨头里,早没了上午那番神勇。

我躺在青石板地面上,身体本能的蜷缩成一团,像只硕大的龙虾,任凭这帮人把年轻的怒火招呼在我身上,我毫无反抗之力。

赵一平边打边骂,揍到几近癫狂。

就在这时,有个小混混失声叫道:“平——平哥——你看看——那是什么?”

一众小混混都停了手,赵一平又在我身上补了两脚,吐了我一口唾沫,骂道:“操,小猴子,你他妈见鬼了,哭哭嚷嚷干嘛呢?”

赵一平话还没说话,一帮小混混就炸开了,个个吓的鬼哭狼嚎缩在弄堂角落里。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躺地上朝那方向看过去,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就看到一个影子正一点点的从弄堂阴影里爬出来。

先是一只带血的手,跟着露出了一颗满是乱发的脑袋,乱发卷在一起,上面全是凝成块状的血疙瘩。那手纤细修长,看来是个女人。女人慢慢从黑暗中爬出半个身子,我见她一身纱裙,裙子几乎被鲜血染成了血衣。更可怕的是,她另一只手从胳膊处被人斩断了,骨头皮肉还黏连在伤口上,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憷。

她一直就这么爬着,由于脸贴在地面上,我看不到她的面容,只能看到一头乱草似的血色头发。

赵一平看到这幅情景,也吓个半死,跟那帮小混混缩在一起不敢动弹。

女人从黑暗中完全爬出来,更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她不但没有右手,甚至一双脚都被人砍去了。女人下半身只剩下一副拖满血的裙下摆,直拖的青石板路面上满是血痕。

女人爬到距我们不到十米处,正是路灯光最亮的位置,昏黄的光芒将她衬托的无比狰狞恐怖,饶是我见过一些世面,心里也忍不住害怕。

那女人突然在路灯光下抬起头来,我顿时就看到她的脸,那是一张无比狰狞扭曲的脸。她的脸型其实很不错,是标准的鹅蛋脸,不过脸上有四五处疤痕,像是被烟头烫出来的,嘴角挂着长长的血痕,整张脸像在血里泡过,全是褐色的血迹。

有个小混混突然失声尖叫道:“这——这不是——昨晚那女的——”

赵一平怒喝道:“闭嘴!”

又有个小混混说:“平哥,咱们不是把她埋了吗,她怎么还活着,真活见鬼了——”

赵一平再次怒喝:“你他妈闭嘴,别说了。”

我强忍着浑身疼痛,从地上爬起来,退到弄堂屋角。这片老房子年头久远,不少房子已经成了危房,已经很少有人住了。要不是拆迁条件一直谈不拢,这片老弄堂早就拆掉盖高楼大厦了。现在也就九十点钟,弄堂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隐约有几乎人家还亮着灯光。

我虽说很害怕,到底也是此道中人,脑子还算清醒。这女人的样子很不对劲,一个正常人手脚被砍成这副样子,连伤口都没包扎止血,不可能还有力气爬这么远,早因为失血过多休克过去了。

而且从这帮小混混的话里我听出了点什么,他们昨晚就见过这女人,还把她埋了,难道女人这副样子跟赵一平有关?

我正想着,冷不防头上挨了一记闷棍,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我是被张蕾蕾焦虑的呼唤声叫醒的,我睁开眼睛,弄堂里的路灯依旧昏暗,不知什么时候下过一场小雨,青石板路面上变得湿漉漉的。我浑身疼的不行,张蕾蕾把我扶起来,一个劲儿问我怎么样。

我醒了醒脑子,那女人的可怕样子还历历在目,我回头看她爬过的地方,一路的血迹早不知哪儿去了。青石板路面上是湿漉漉的水迹,我闹不清楚血迹是被赵一平那帮人清理干净了,还是被雨水冲洗干净了,总之,路面上像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我更担心的是那女人的去向,按理说那女人被弄成那副样子,即使不死,也没啥活头了。要真是赵一平那王八蛋造的孽,他就该死一万次都赎不了他的罪。

张蕾蕾担心的问我怎么了,我不想在这里跟她讲这种恐怖故事,只说喘口气儿就好,都是一些皮外伤没大事儿。

张蕾蕾搀着我出了弄堂,一路上张蕾蕾告诉我,赵一平他们把我拖进去后,她本想也跟进去,但一个女孩不敢去。就等了隔壁班几个女同学一起进来看看,一进来就发现我躺地上跟死人似的,她当时就吓傻了,摸我鼻子发现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

那几个女同学见地上躺了个人,吓的作鸟兽散,眨眼就没影儿。

我们出了弄堂打车去医院包扎了一下,医生告诫我说,我之前就受过很重的伤,这才恢复又弄一身伤,如果不好好休养,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我们回了张蕾蕾的别墅,张蕾蕾很过意不去,觉得我挨打是因为她,便亲自给我榨果汁喝。喝着自己喜欢女孩做的东西,就算身体上在疼,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为了安全起见,张蕾蕾把我安排在她隔壁房间休息,熄灯之后,躺在豪宅舒适宽大的床上,我浑身疼的钻心。我熄灯之后,很快张蕾蕾房间的灯也灭了。

这座小区里全是别墅,由于是豪宅级小区,小区里的绿化特别好,到处都是高可参天的大树,我房间的窗外就耸立着一棵巨大的树,那树冠张开便亭亭如盖,纱窗外我能听到许多小虫子在嗡嗡嗡的乱飞。

我躺在床上,心里被各种无解的问题纠缠着,张蕾蕾脖子上的红绳、地下室的阳宅风水局、还有那个可怖的女人,这些问题搅的我根本睡不着觉,眼睁睁望着窗外凝重的黑暗,一点睡意都没有。

下晚自习时决定好的晚上利用残卷上记载的招魂之法找李半仙儿,也因为赵一平的搅局只能暂时作罢,等我身体恢复一些了再办。我心里对赵一平恨到了极点,张蕾蕾目前的状况是非常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我已经尽可能的想尽早解决这个问题,赵一平总在关键时刻搅局,一再让我陷入绝境,这个账我得找机会好好跟他算算。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个多小时,心里的烦心事加上身上瘀伤的疼痛,导致我怎么都睡不着,一度睡到头疼眼晕,这时,我听到楼道里传达“啪嗒”一声。

楼道里好像有人。

我吃了一惊,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边上,隐隐的似乎有人在楼下走路,走路的声音非常的轻,好像是有意小心翼翼的,我的心顿时揪成一团。

我知道,如果是张蕾蕾半夜起来,肯定会亮灯。就算睡晕了忘记开灯,也不会垫着脚尖走路,楼道里的人,很有可能只个贼。

这贼半夜溜进别墅,我怕他伤害张蕾蕾,这时候自然就不能退缩。我顺手捞起一只实木圆凳在手上,拉开门出去,整栋别墅都没开灯,黑漆漆的一大片,我也蹑手蹑脚的下到一楼,躲在玄关口处倾耳细听,那脚步声竟然是从地下室里传出来的。

想到地下室可怕的阳宅风水局,我心里一阵发麻,突然意识到,我的判断有问题。如果房子里进了小偷,他不应该去地下室,而是去楼上,因为这种布置的别墅地下室都是保姆房和杂货间的布置,再次就是酒窖,肯定不会放贵重东西。

我的心里突然一颤,这半夜闹动静,难道是地下室里有别的东西?

第25章风水棋局今天第三更

我想来想去,各种假设都没有坐实的证据,地下室里既可能是懵了头的小偷,也有可能是里面有东西。阳宅里布置这么凶的风水局,要招惹点脏东西进来,也不是没可能。

我心里虽怕,又想我口袋里装了祖传杨公风水枣罗盘,手上操一把实木圆心凳,进可攻退可守,管你什么东西,只要我小心行事,也不会吃什么大亏。

于是,我攥紧实木圆凳在手,蹑手蹑脚下了地下室楼梯,地下室里好像有老鼠挠东西似的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我垫着脚尖大气不敢出,一步一步下到楼底下,那哗啦啦的响声就像在耳边,我仔细判断它的位置,却很能有准确的定位。

我怕打草惊蛇,憋着呼吸缓缓的朝前挪动,就在要挪到声音源位置的时候,我发现那哗啦啦的声音突然停了。

整个地下室安静的可怕,为甚至错觉的以为,我刚才听到的声音都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切都是假的。

这时,我听到地下室客厅传来“啪”的一声响,那声音不响亮,却足够清脆,我敢肯定,这声音肯定是人为发出来的。

这时,我已经摸到开关位置,便顺手按下点灯开关,客厅顶上的欧式大吊灯顿时亮了,将客厅中间的家具镀上一层华贵的金光。欧式沙发、茶几、各色装饰品和角落里的空空的水族箱上,都被这层光芒照射得熠熠生辉。

客厅背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欧式油画,油画里是魔鬼撒旦正在吞噬鬼魂,血腥又狰狞。

我环顾四周,客厅里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我又先后打开厨房、卫生间、保姆房、储藏室的灯,把整个地下室搞的灯火通明,却一无所获。

就在我沮丧的准备离开地下室的时候,我的目光落在沙发茶几上。厚重的实木茶几上摆了一张围棋棋盘,棋盘两边是两只黑白子盒,盒子边上有一只巴掌大的木雕鱼,雕的很粗糙,边上已经被磨的非常圆滑。

茶几两边是真皮软沙发,沙发对面加了一只实木圆凳,像是有人在观棋。那只木雕鱼就放在靠圆凳的那一面上。

最令我吃惊的是,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这些棋子还在棋盒里的,可是现在棋盘上已经落满了子,白棋大有将黑棋包围的架势,双方正杀的难解难分。

看到这里,我头皮一阵发麻,只觉得这一切出奇的怪异。

我们离开之后,别墅里不可能再有人进来,因为钥匙在张蕾蕾手里。

地下室里走路的声音,想必也并非人所为。

明白了这一层关系,我不再犹豫,将实木圆凳抛在地上,操起祖传风水枣罗盘在手心,口念上清源诀,用罗盘在印堂位置狠狠敲了一下。天眼一开,我眼前顿时变得出奇的明亮。

我再看茶几位置,棋盘上的棋子又变了位置,黑棋变得更加危险了,白子几乎已经稳操胜券。

而沙发和圆凳上竟然还是空的,连鬼影子都没看到。

我还以为太紧张导致天眼没有成功打开,我又重新开了一次,再朝棋盘那边张望,眼前依旧是空的。

我心里一阵发憷,事实显然超出了我的估计,现在的局面完全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畴。一定有东西在我眼前下棋,只是我看不见他,我开了天眼依旧只能看到一团空气,敌在暗我在明,我现在束手无措。

李半仙儿曾教过我问道之术,所谓各门有各门的道,遇到你不知道的东西,先拜山头总是没错的。于是,我朝棋盘拜了两拜,说:“小子乃阴阳同道,无意路过此地,惊扰诸位大仙,还望海涵。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大仙明示。”

我说了两遍,客厅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棋盘上也没再出变故。

我本意是以这种方式劝走这些孤魂野鬼,还张宅一个清静,毕竟张家也是花大价钱买下的这栋别墅,没想到这帮东西一意孤行,实在太不给面子了,搞的我火气很大。

我自恃有祖传风水枣罗盘在手,就有了主心骨,见这帮东西死犟着不给面子,便拿罗盘朝棋盘上空扫过去,想用强力打得它们魂飞魄散。

没想到罗盘扫了个空,什么都没打到。

就在我紧张万分的时候,楼梯上传来张蕾蕾的脚步声。她下到地下室,见我正呆呆的望着棋盘发愣,不禁一呆,问:“你怎么来这儿了,明天还要上课呢,快回去睡觉吧。”

我望着眼前的棋盘,心里明白,如果不弄明白这件事儿,我晚上是别想睡了。

张蕾蕾走到我面前拉我,说:“你怎么了,在这里发呆干嘛?”

我指着棋盘问张蕾蕾,你出门的时候,记得棋盘是什么样子的吗?

张蕾蕾瞟了一眼棋盘,突然尖叫起来。显然,她也发现了不对劲,我们走之前棋盘上是空的,现在却摆了一幅复杂的棋局,黑白子厮杀的你死我活。

就像棋盘两边,有一对我们看不见的人正在博弈厮杀,当着我们的面下围棋一样。我见过的奇事也不少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怪事儿。

张蕾蕾吓的浑身发抖,指甲抓的我胳膊生疼,她说:“难道这栋房子真的有鬼?不行,我明天要去酒店住。”

我始终看不透这幕棋局的蹊跷在哪里,思来想去不得要领,只能跟张蕾蕾回去睡觉。

上了二楼,我刚要回房间,张蕾蕾突然拉住我,说:“你……能不能陪陪我,我很害怕……”

我呆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脸红的跟火烧似的,跟女神同处一室,我想都不敢想。

张蕾蕾说:“我给你打地铺——哦不,你睡床上我睡地板上吧——好不好,这房子太吓人了,我不敢——”

我机械的跟着张蕾蕾进了房间。张蕾蕾给我扑了个地铺,我见天色不早了,倒头就睡,熄灯之后,房间里很快响起张蕾蕾淡淡的鼾声。我闻到她身上特殊的香水味,心里一阵怡然。我一直躺着,辗转反侧,却怎么都睡不着,我总觉得今晚有事情要发生。

这是一种预感,毫无根据,我却觉得特别真实。

胡思乱想了一阵,倦意袭来,我便进入昏昏沉沉的混沌状态。睡着睡着,我又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此刻我眼皮很重,脑子里却有一点意识,知道那东西又来了,便不作声色的握紧风水枣罗盘,只等听到开门声就跳起来扑过去,一罗盘解决了它。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

地下室离奇棋盘局造成的心理压力,让我一手的冷汗,我憋着一口气低声问道:“哪路敢扰小爷清梦,找死是不是?”

门外那人说:“是我——李半仙儿——”

我一听,还真是师父的声音,心里顿时大喜,我正四处找他找不到人呢,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急忙跑去给师父开门,打开门就看到月光透过过道窗户射过来,李半仙儿一身白衣跟仙人似的立在我面前,仙风道骨的感觉非常强烈。

我叫了声师父,李半仙儿点点头,让我跟他下楼。

我跟着他下到一楼,打开大门一直往外走。外面黑黝黝的,月光稀薄,树木和花丛都是一团团影子,形如鬼怪。我们穿过一条条小径,在树林中间穿梭。我不知道李半仙儿要带我去哪里,问他他也不说,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只顾闷着头走路。

我们穿过一片树林,就看到一处灌木丛,李半仙儿找了根棍子拨开灌木丛周围的树叶树藤,便露出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口来。我想不到这地方会有这么古怪的洞,更不明白李半仙儿带我来这种地方干嘛,正要问他,李半仙儿朝洞口一指,说:“快进去——”

这黑灯瞎火的,这种树洞我怎么敢进去,里面有蛇鼠之类的东西我不就完蛋了,我坚决否定李半仙儿的命令。

李半仙儿叹了口气,自己蹲着身体钻了进去。

第26章陆左之死

我闹不明白这老东西到底在想什么,问他又问不出来,见他进去一点动静都没了,便也蹲下去朝里面看。大晚上的林子里黑不溜秋的,我拿手机当手电筒用,也只能勉强看到树洞里半米不到的深度,可是这山洞却显得无比幽深,我隐隐能感动到里面直冒冷气。

我心说这洞得有多深,我身手这么差跳进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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