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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算命先生那几年(贝贝)-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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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的孩子?”我皱着眉头问道:“这个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现在在哪里呢?当年的事情发生后,这个孩子去了哪里?”
张平安抬起头对我说道:“是个男孩子,就是我介绍给小雅的男朋友。这个孩子后来被村上一对无儿女的人收养了,但是却是我一直资助读完大学的。”
我看着高胜文说道:“高哥这个故事不错,小雅的男朋友有机会要见见。不知道这个孩子,现在知道不知道当年的事情。要是知道了的话,他该怎么对待你?”
张平安惨笑着说道:“我把小雅介绍给他,可是小雅不喜欢,偏偏喜欢的是我们军军。哎,这个孩子其实你们也见过,那天和小雅一起来我们家的两个男孩,其中高高瘦瘦的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他比小军,要大四岁呢?”
“等等!”我突然打断他的话问道:“你说小雅喜欢的不是你介绍的这个孩子,是你们家的张玉军,这一点你能确认么?他们是不是给你提起过?”
张平安摇了摇头,对我说道:“他们没有对我说过,但是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当时小军正好放假,他妈也不在,我推门进来后听到小军房子里有动静,我就悄悄地过去一看,小雅和小军正在亲热。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说,所以我在外面又呆了半天后才回去的。”
听到张平安这么说后,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怀里的那道符,难道这件事情是小雅做的?想到这里我低头沉思了半天,然后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张平安。没有想到他也低着头,在朝我这边看。不对!他没有老实,还有话没有对我说。
想到这里,我突然抬起头,盯着张平安厉声说道:“张平安,你到现在了还不老实。快说,还有什么没要告诉我,你要是不老实的话。我现在就把荷花的干尸放出来,我要看看她怎么收拾你这个混蛋。”
说着使了一个眼色,和高胜文一起朝车后面走去。张平安吓的抖了一下,跑过来一把抱住我,跪倒在地上,对我说道:“小张师父,我说我都说,你不要把她放出来了。”
我哼了一声,就听张平安说道:“因为我和小雅很早前就在一起了,那会她还不满十八岁。哎,都是醉酒惹的祸。可是没有想到,小军也喜欢这个丫头了。。。”我和高胜文听到这里都张大了嘴巴。
这一家子还真的够乱,父亲和儿子居然看上了同一个女孩,而且都发生了关系。当父亲的还知道女孩和儿子也有关系还不加制止。这算是什么,完全是禽兽呀!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平安,对他说道:“你还有什么隐瞒了我们,最好竹筒里倒豆子痛快点。我们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和你玩猜谜游戏。”
张平安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对我说道:“好吧,既然话说到这里了,我就把事情都告诉你们吧。不过我希望小张师傅听完后,不要放弃帮助我们家军军。”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听他说道:“我不记得具体是哪一年了,但是我能肯定那会我已经和别人承包了煤矿,手上有了一些钱,算是村子里最早富裕起来的人。我把房子搬到了市区里,村里的人去看我的话,都会在那里住上两天。当然也有人请我给安排个事情,这里面就包括小雅的母亲。她的母亲比我小几岁,虽然上了年纪,但是风韵犹存,而且也是寡居了多年,于是我以帮助她为借口把她弄到了身边。开始她也不愿意,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我在西安弄个房子,让她专门负责西安的煤场。我没事就去西安住上几天,这件事情一直很隐秘。”
听到这里高胜文问道:“那你不怕自己的老婆知道?你这么做就不怕离婚?你也胆子太大了,万一闹出个离婚,你的名誉完全扫地以后还怎么混!”
张平安无奈地笑了笑,对我们说道:“这里的人都有这个毛病,谁会笑你呢?再说我和自己的老婆,很多年前就没有感情分居了。对于这些事情上我们谁也不管谁?”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和小雅的母亲接触的时间长了,小雅多少知道了点。可能是这孩子缺少父爱,我对她也不错,所以就像我闺女一样很黏我。有次在榆林陪完几个客户后,喝的有些醉了,我在公司里正难受呢,小雅不知道怎么就过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就发现我们光着睡到了一起。从那后我就和小雅,也开始暗中来往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要不是亲耳听到的话我简直不敢相信。外表看着很老实的张平安,内心中居然这么的色。难道张玉军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和这个小雅有关系么?如果没有的话,那道符又怎么说呢?而且小雅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小雅,这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第六百一十七章带血的嫁衣(37)心累
听完张平安的叙述后,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看着荷花的坟墓,在看看张平安,我不知道该怎么谴责他。人生的辉煌建立起来很简单,但是要想毁了只需要几秒钟。
虽然我看不起这些文化很低的暴发户,但是对这些人还是比较尊重的,毕竟他们现在的财富和地位,也是通过自己的努力靠双手得到的。可是就是这一点点好感,也在这顷刻之间土崩瓦解了。
我抬起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头对张平安说道:“好了,我们现在回去吧,我有些累了。”说着走过去拉开车门,就准备上车。张平安一个箭步跑过来,跪倒在我身后。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头也没回对他说道:“你不用跪在这里了,我说过会解决这件事情的。但是你也要记住了,我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不忍心小孩子刚刚出生,失去了母亲又要失去包括父亲在内的其余亲人。”说着坐到了车上闭上双眼。
高胜文和张平安争执了一下后,高胜文坐到驾驶位上开车。张平安知道我这会可能在生气,于是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我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继续闭着眼睛休息。
生气现在已经谈不上了,我现在感觉浑身很累,准确地说是心累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次帮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伦理在他们的眼中
就是这么不堪一击么?一路上高胜文找我说了几次话,我都没有搭理。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我只想睡一觉,好好地睡一觉让我疲惫的身心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高胜文轻轻地说了一句:“虎子到了,我们下车吧!”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已经是夜晚了,四周的路灯都亮了起来,小区里面也没有多少人。
进了电梯后,我突然问张平安道:“楼顶可以上去么?”张平安没有明白,但是还是点了点头。于是我就按了最高一层的键,然后对高胜文说道:“高哥弄两瓶啤酒上来,今天闷的很我们先上去吹吹风。”
高胜文知道我心里不好受,也点了一下后。张平安要说什么,高胜文拉住没有让说。他们两个在九楼出了电梯,我则一直到了最高一层,然后上了楼顶,一阵夜风吹来我伸了一个懒腰。
这里可以看到榆林的夜景,我准备走过去看一下。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出来看了一下,是师父打来的,他肯定是不放心我这边的事情,所以打电话过来问我。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师父说这边的事情了。
但是我还是接起了电话,强装微笑对着电话问道:“师父你好,这么晚了还给我电话,最近身体怎么样,师叔祖、老师和玄鹤师叔都好吧?”
师父在电话里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又遇到了麻烦,怎么听起来声音这么沮丧?这可不像是你呀,有什么麻烦就给我说吧!”
我知道很多事情都瞒不过师父,于是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师父听完后,也彻底愣住了。良久后才对我说道:“社会越进步,人的道德底线越低,**也越高。越是在这种时期,我们才更加要保持一个清醒的认识,把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发扬开。虽然有很多被认为是封建的糟粕,但是就是在这些糟粕中保留了最纯真的东西。你也应该看到,现在很多人又在讨论《道德经》和《易经》这些东西,这就是好的一面,我们应该支持。你这次的事情,虽然是上一代造成的,但是不要忘了,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你应该想办法,让这个孩子得到更多的真爱,远离他父辈的那些肮脏之事。”
我听完师父的话点了点头,立刻把干尸的事情说了一遍。师父听完后,笑着对我说道:“这个你已经有了办法是不是?现在就是想让我给你拿个主意吧!”
我也笑了起来,把我的想法给师父说了一下。师父在电话里肯定了我的办法,然后就要我放手去做。我和师父又拉扯了一会别的事情,才把电话挂断了。
这会心里好受多了,我回头一看高胜文还没有上来。于是我坐到了楼顶的小围墙上,双腿放在围墙外面,呵呵,这个姿势要是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想不开要跳楼呢!
我刚刚坐好,正在看风景,就听到高胜文喊道:“虎子,你在干什么?千万别想不开呀,有什么事情咱慢慢说行不行。”看还没有怎么滴呢,就把一个人吓成了这样。
我回头看着他说道:“说什么呢,我就是坐在这里吹吹风,看看风景而已。你以为我要干嘛?跳楼?呵呵,小爷我还没有活够呢?”
高胜文摇了摇头,抱着一箱啤酒走了过来,对我说道:“你这么坐着太危险了,要是有个闪失掉下去怎么办?快点过来,别在那里坐着了。”
我回头对他说道:“这算什么!当年在终南山修行的时候,我们住的西北角上有块大石头,中间是被一块悬崖挡住了,两边都是悬空的。那时候,晚上师父带我坐在石头上面打坐,他坐一头我做一头。如果分了心的话,石头就会被分心的人压着翘起来,就和我们小时候做的翘翘板一样,那个才是真正的危险。”
高胜文递给我一个小瓶的啤酒标签上都是英文,我看着里面淡黄色的液体喝了一口,回头对高胜文说道:“这是哪里的啤酒?劲真大味道也不错,适合我。”
高胜文笑着说道:“这个叫科罗娜,是墨西哥啤酒。我刚才在他们家翻腾了半天,除了白酒就是白酒。最后终于找到了一箱科罗娜,老张说这是张玉军弄回来的,他从来没有喝过。”
我笑了一下,就听高胜文说道:“虎子,今天回来的时候我看你状态不好。是不是因为老张家的事情,让你心烦的有些受不了了?说真的,我当时听完后,脑子里面就一个字—乱。要是不行的话,我们就撒手别管了。”
我喝了一口啤酒,头也没有回地说道:“高哥,你认识我这么久,我有那次是半途而废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做一些事情不为了钱,就是为了一个道义。咱远的不说了,你说我们去西南救灾的这次。每天都是宋娟给咱送饭吃,而且只要有鸡腿都给咱各留一个大的。你说萍水相逢,她也是做义工去的,可是对咱三个,好的没有话说。所以她出事了,我不看张家人的脸,就是为了宋娟这份情谊,我也要帮张家把事情处理好,给小孩子一个利于成长的机会。”
高胜文喝着科罗娜,对我说道:“虎子,我明白了你们所说的天道。其实在这里我完全可以理解为良心,做什么事情都凭着良心,不能把良心丢了。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就听高胜文继续对我说道:“那虎子,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对了车后面还有一具干尸,这个要怎么处理呀?”
“烧!”我斩钉截铁的说道:“现在埋了这具干尸是不可能了。也就是现在的怨气还不重,要是怨气重的话,估计早已成了僵尸了。所以把她先烧了,再做法事超度。免得留下来害人,成了我的罪过。至于下一步,我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等明天解决完干尸后,我们立刻开始执行。”高胜文点了下头,指了指我口袋,我也点了下头。
第六百一十八章带血的嫁衣(38)波澜再起
喝完啤酒我和高胜文回到了房子里,正好看到张平安双手抱着头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笑着说道:“张叔,在这里想什么问题呢?”
张平安一看是我,拉着我的手说道:“小张师父,我过去是做了不少的错事。但是我孙子真的是无辜的,你一定要帮帮他。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但是请你千万不要走。”
“哎!”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你怎么就这么不信我呢?我早都说了,看在小孩子的面上,我一定会帮你的,这个和钱没有关系。你放心好了,我觉得很累你也去休息吧!”
张平安看着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笑着说道:“快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去处理干尸呢。”张平安一听干尸,而且明天就要处理了。才相信我的话,立刻起身去了自己的卧室。
张平安走后我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呼呼睡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阳光早已从窗户里透了进来。我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却发现高胜文和张平安正坐在我对面。
他俩醒来了居然不叫我,我也没有想什么别的,直接去了洗手间洗漱。等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小保姆的门大开着。于是走过去问道:“小保姆呢?昨天多会回来的?”
张平安看了一眼高胜文,对我说道:“她昨天没有回来,孩子我老婆在带。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不我现在打电话把她叫过来。”
我摆了摆手,对他说道:“不用了,你想好去哪里烧这具干尸了么?我们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在中午的时候把干尸烧了,然后你找些道士、和尚给超度一下。”
张平安看着我说道:“我和高总早上也一直商量这个事情,我觉得实在不行就去火葬场。那里面的人我还认识,烧这个应该不成问题。”我点了下头。
于是我们开着车朝火葬场进发了,到了火葬场门口张平对我说道:“这里面有个老人,是我们隔壁村上的,后来那里发现了煤矿,给他补偿了一些钱,但是都被儿子折腾完了,后来还是我介绍他来这里的。有的时候我们在地里挖出些东西,要是不能用的话也来这里烧。”
我没有说什么,他们把柜子抬了进去。张平安去找了下人,过了一会和一个步伐稳健的老人走了过来。我看这位老者大概有六十多岁,但是身体很硬朗,头上已经没有多少头发了,黑黄色的脸上如刀刻斧凿般的留下了一条条皱纹;身上穿着一套工作服,脚上蹬着一双布鞋。
老人冲我和高胜文点了下头,然后把柜子抬到传送带上,比划了一下炉门后,打开开关把柜子送进了熊熊烈火之中。等全部烧完后,老人把剩下的渣子装进了一个布兜里交给了张平安。
张平安拿着布兜给我看,我对他说道:“这老爷子岁数多大了,看起来身体还是很硬朗的。怎么也没有给你个骨灰盒,就装进了布包里面,这可是你过去的老情人,你这么对她也太差劲了。还是要个骨灰盒,外面写上张荷花的姓名。”
没有想到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老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但是他没有回头,略站了一下又朝前走了。可是我清楚地看到,他把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这个老人怎么这么奇怪,难道他和张荷花有关系么?但是这个问题只是在我脑子里闪了一下,我并没有细细地追究。然后我们开着车,朝张家驶去。
可是没有想到,我们刚刚进了门后,就看两个警察坐在沙发上,正和张平安的妻子在聊什么。她一看我们进来了,立刻站起来跑到张平安跟前说道:“老头子,小月死了?”张平安吃了一惊。
我和高胜文也吃了一惊,这个小月是谁呀?至于两口子这么吃惊么?再说这个小月是什么人,和张家又是什么关系呢?随着警察的询问我才知道,这个小月居然就是小保姆,她的全名叫李小月,是今天早上被发现死在临时租住的房子里的。
警察询问的时候,拿出了几张照片让辨认。我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尸体,就是小保姆。她的脖子处有一道痕迹,看来是被什么东西勒死的。
张平安的妻子看到照片时,明显的有些吃惊。好像她知道小保姆死的情况一样,手不停地抓着膝盖处的裤子。这个有些反常,但是好像又在情理之中。
警察走了以后张平安叹息地说道:“哎,这孩子挺不错的,我还说准备给她涨工资呢。怎么就死了呢?看来凶手,一定是她的男朋友,这种人抓住后,就该枪毙了。”
看着他义愤填膺的样子,我斜视着他说道:“哎,先把自己屁股上的屎擦干净再说。别这么说人家,好像自己有多干净多好一样。”张平安一听我的话,立刻坐到一边不出声了。
可是就在这会,就听哗啦一声。我急忙看去,原来是张平安的老婆,失手把收起来的茶杯摔碎了。张平安立刻吼道:“你这个败家老娘们,魂不守舍地想什么呢?”这时候孩子突然哭了,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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