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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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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一平拿出冯海涛的旧课本,回了一句,“是啊,出师不利!”
  “扑哧!”两边都有笑声传来。
  下午四节课的时间,就这过去,冯一平还从温红那里借来《英语》课本翻了翻,现在觉得很容易,一年级的《英语》,还很浅,中专学了三年,虽说不少都还给了老师,总有一些留下,加上他后来在网上看了那么多美剧,好莱坞大片,那些年熏陶下来,也学了一些。主要就是后来带着全家在东南亚旅游好多回,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从大学找了一个妹子,和老婆一起接受再教育,一周四小时,恶补了三个月,发音当然说不上准,但应付旅行途中的一些交流,却是没问题。所以,至少现在一年级课本里的这些简单会话,完全没问题。
  晚饭的时候,三个人还是聚在一起,把剩下的新鲜菜一扫而光。
  吃完饭,离上自习还有近一个小时,冯一平找肖志杰和王昌宁,先到宿舍拿毛巾,塞在腰间,还是朝河边走,却不是看风景,而是去洗澡。
  冯文看到他们腰间鼓鼓囊囊的,也跟了上来。
  出校门,沿河向下走,大约一里地之后,有个拐弯,这里河堤边的树木粗壮,能有效的隔离外界的视野。事实上,将来两年的夏天晚上,他们会一直在这里洗澡,只不过现在第一天,冯一平就带他们来到这个地方。
  四人都是小伙子,晚饭后,附近也没有其它人在,四个人三下两下的就脱个精光,在不深的河水里狗刨——冯一平是名副其实的狗刨,他一直是不会游泳的。
  这次回校,好在没有老师等他们。
  初中的第一个晚上,12的冯一平失眠了。9点40熄灯后,同学们相继进入梦乡,听着蚊帐外蚊子的嗡嗡声;翻身导致床发出的叽叽呀呀的响声;此起彼伏的鼾声;床另一头传来磨牙声;角落里时不时冒出的一两句含糊不清的梦话……
  冯一平不但有个认床的臭毛病,睡觉的时候,还对声响特别敏感。睡觉的时候,手表、闹钟,一概不能放在卧室里。不说闹钟的滴滴答答声,就连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秒针走动时发出的声音,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眼下这种情形,他如何能睡的着!
  好多年没有住过集体宿舍,更没有在翻身都做不到的床上睡觉的他,就这样听着寝室奏鸣曲,盯着窗外,在那皎洁月光下,灌木丛伴着虫儿的鸣叫,随着时而吹过的风,在随意摇曳。
  看了大半夜吧,直到远处有鸡叫声传来,他才勉强睡去。


第九章 初中生活的开始
  早上六点的时候,太阳这时还没出来,昨天的酷热已经完全褪去,这是盛夏的一天中最凉爽的时候。窗外鸣了一夜的虫儿,估计也在歇气吧,反正没有发出声音,梦话、磨牙声少了,大呼噜声这时也能做到充耳不闻……总之,这是冯一平睡的最香的时候。
  好景总是不长的,最香甜的美梦,随着三遍电铃声的响起,戛然而终。
  上下左右都喧闹起来,同学们督促着起床,叠好被子,然后端着脸盆,里面放着毛巾、牙膏牙刷,去食堂外接水洗簌,顺道上厕所。
  冯一平真想赖下床,但想到这是第一天,总要给同学们,特别是给同床的几位,不要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强打精神,和肖志杰一道,整理好床铺,再迷迷糊糊的往食堂走。
  拢共只有一个水槽,十来个水龙头,他挤进去,接了一盆水,走到池塘边刷牙洗脸。
  塘那边三年级的教室里,一些同学正吹灭蜡烛,出来洗漱。这也是传统,三年级时,晚自习之后,有些同学还会留在教室里学习,早上又会提前早起学习。
  对这样的行为,学校不提倡,所以教室不开灯,只能点蜡烛。但也不反对,不管你睡的多晚,起的多早,没有老师会把你从教室里赶出来。
  六点十多分的时候,同学们成群结队的来到操场。一年级的三个班是到的最积极的,差不多到齐,三个班主任站在队列前面,数了数,都比较满意。三年级的两个班也不错,最拖拉的是二年级的两个班。
  6:15集合,校长和一干领导站在台上,值日老师带着学生会的几个干部,挨班统计实到人数。
  这时教导主任从宿舍下来,身后跟着四个耷拉着脑袋的同学。他也不带他们过来,就让那四个心存侥幸的家伙在操场边站成一排,然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这边的大部队,一边来回走,一边开训。
  等人数统计完毕,领导也没讲话,大家都知道,如果再讲话耽误时间,公路上的车辆行人会多起来,跑操不方便。
  从最右边的三年级开始,各班梯次跟进,右后转弯,踢踢踏踏的出了校门,沿着公路向南边跑去。
  班主任们在班级旁边压阵,体育组的一个老师,吹着哨子,前前后后来回跑,不多时,同学们的脚步声渐渐统一起来。
  大部队跑的不快,跑了两里多,有个拐弯,旁边是一个小村,就在村口折向后,跑回学校,全程3公里左右。还是有几个女生掉队,被体育老师护着,跟在后面慢慢的跑。
  等跑回学校,再次集合,校长训话,不外乎欢迎新同学,勉励大家珍惜时间,努力学习。之后是教导主任,表扬了大部分的同学,对一边罚站的四位提出批评。
  解散后,还有几分钟的时间,然后7点钟,早自习开始。
  7:45,早自习结束,早饭时间,8点10分开始上课。上午要上四节课,课间休息是十分钟。第二节课,课间休息的时候,又在操场集合,在体育老师的示范下,做第七套广播体操。
  午饭后,12点到13:30,是午休时间,之后又是四节课,到17:30,晚饭,18:15,晚自习开始,晚自习一共两节,每节一小时,中间休息15分钟,至20:30,21:30,熄灯睡觉。
  循环往复,天天如此单调紧凑。
  后来不如意、低潮、遭受挫折打击的时候,冯一平也没志气的,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现在还是在学校,该多好!只要好好学习就行,不用管那些纷繁复杂、叫人头痛的人和事。
  但当他真的回到从前,回到学校,坐在课桌前学习的时候,又想起走入社会的好来。是,走上社会是这样那样的压力多,但是,至少至少,能睡个懒觉吧!
  人总是这样。
  当我们还小的时候,看到哥哥姐姐背着书包上学,很羡慕;上学了,看到高年级的住校,不用每天学校家里来回跑,很羡慕;但到了高年级,也住校,看到那些参加工作的哥哥姐姐,很羡慕;参加工作后,形单影只的自己,看到那些成家的,很羡慕;成家后……
  到最后,自己一步步的,成为自己曾经羡慕过的对象时,很多时候,又会怀念起从前的日子。
  要是现在还是小时候,整天和小伙伴们一起和泥巴玩,该多么单纯快乐;要是现在还是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每天只要好好学习,就天天向上,该多么简单幸福;要是现在还是单身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该多么轻松惬意;要是现在……!
  人大多如此。
  当我们在家乡的时候,会向往他乡的精彩,在他乡的时候,又会想念故乡的温暖。当我们小的时候,只盼着快快长大,但当我们长大后,又会怀念天真无邪的年少时光。
  头有些痛,冯一平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是午睡时间,他借口不困,其实是实在受不了寝室里的交响曲,更不要想在那交响曲里,短短的一个半小时就入睡。
  还有几个同学也呆在教室,隔壁的黄静萍也是,在那看语文。冯一平把从温红那里拿的新课本,和他借冯海涛的旧课本,进行了一番比较,发现课本改动不大。整体略略看过后,他感觉这些难度都不大。
  现在一共有九门课,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政治、历史、地理、植物学。
  冯一平的成绩是不错的,特别是文科,一直相当好。语文、英语、思想品德,低于90分的时候很少,特别是思想品德这门课,选择题和填空题答案都是固定的,后面的回答大题,只要把要点说出来,就能得满分,因此95分以上的时候很多。
  至于历史、地理、植物学,这三门,一年级还是要考的,到了二年级,就作为选修的课程。当然,这三门主要也是靠死记硬背,对记忆力很好的他来说,也不在话下。
  他物理一直不错,初中的时候,年年代表学校参加物理奥林匹克竞赛,他不但能熟练掌握书中的知识,还能出一些很有深度的题目来考同学,很得任课老师的赞赏。遗憾的是,在中考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犯了个不能原谅的错误,最后一面,压轴的一道15分的大题,居然被他遗漏掉没做,导致最后成绩还不到80分,出乎所有人意料。
  反倒是一般人认为比物理要简单的化学,他却是不好不坏,严格来说,不好,就只能说是坏。不及格当然不可能,但考到80分以上的次数有限。当时王玉敏就好几次帮他分析,找原因,你记忆力那么好,没理由化学考不好啊?我读书的时候,就觉得化学是最容易的,该记的记牢,然后发生变化后,两边的元素总量是相等的,把它们配平就好,你怎么就考不好呢?这个原因他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天然的就不喜欢吧!
  真正拖他后腿的,是数学。一年级的时候,数学还可以,二年级,也还行,三年级的时候,就实在有些勉强,特别是几何。中考的那一年,数学题是历年来最难的一次,全县及格的都有数,他呢,只考了50多分。
  不过现在,初中一年级的数学,这些简单的代数、方程式,对他而言,算得上简单。
  他甚至觉得,如果不考虑每学期的期中考试,他平时上课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期末前的一个月,自习,再看看同学的笔记,成绩应该不会比以前差。甚至是不是可以考虑,直接跳到三年级?
  不过,不说这样的动作绝对会引人注目,这样虽然会节省两年的时间,省些学费,但他还真没把握就能考上县里的高中。另外,那样他就会和肖志杰、王昌宁分开,可能就不会有原来那么好的感情,不会有两个难得的知己、兄弟,看起来还是得不偿失。
  初一的课程安排的很紧凑,而且节奏很快。他们学校一向的惯例是,到二年级末,要把初中三年的课程全部学完,初三整整一年,是用来综合复习的。老师们要赶进度,所以每节课的内容都很多,所以多数同学压力都很大。特别是理科的那几门,它是梯次递进的,前一节没有学好,下一节就会更难,跟上老师的进度很不容易。


第十章 小插曲
  下午1:45,第一节课,是很枯燥的数学。外面明晃晃的太阳晒着,偶尔吹进窗子的风也是热热的,知了一阵阵的叫着,池塘里的青蛙三不两时的“呱呱”几声。
  冯一平感觉眼皮渐渐的重起来,习惯性的用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拿着钢笔,用力的看着讲台上边讲边板书的老师,却感觉老师的声音一会在天边,一会在耳边,忽远忽近之间,眼睛不觉耷拉上了。但潜意识一直不停的在强调,不能睡啊不能睡,于是,也许就那几秒钟的工夫,下巴轻微的晃了一下,像要从手上滑下来,但对睡着的冯一平来说,却不啻于一场震源离地面只有几十公里的八级地震,浑身一震,一下子就醒过来。
  接下来的时间,就一直在很困、小睡、惊醒之间转换着,待捱到下课,就不管不顾的趴在桌上睡起来。
  第二节课是思想品德,冯一平自己先翻了翻,看到书上冯海涛连重点线都已经划好,就把书放在一边,等到晚上自习的时候把这些重点背下来就好。
  从课桌里还是拿出一本小学没用完的作业本,想想还有什么可以好“再”创作的,12岁,初一,以前看的网络小说都可以排除,电视剧好像也可以排除,剩下的电影?好像也没什么合适的。难道就只能靠那些段子?这样一个月10块钱也保证不了啊,再者说,不可能《故事会》每期都用你的小笑话吧!
  汪国真的诗?不行,这个时候应该已经遍地开花,而且一首两首的也没什么用。余秋雨的散文,真不错!那是他买的少有的几本正版。特别是第一部《文化苦旅》,他反复读过多次,应该能拼凑几篇出来,可是,你一个12岁的小屁孩,能有那么宽的知识面?有那么浓厚的家国情怀?文人意气?而且印象中,好像余大师的散文九几年的时候就已经出版,为了不徒增笑料,只能放弃。
  那么,想办法给《故事会》写个中篇?这个好难的。首先要雅俗共赏,这个就不容易,又要在非常有限的篇幅里,完整的写出一个好笑,但又能给人带来思考的故事,不是他这个业余的二把刀,临时抱佛脚就能写出来的。
  经过网络文学的熏陶,论他现在的长处,应该是长篇,至少百万字以上的那种。把那些大神的成名作浓缩下,然后集众家之长,取其精华,弃其糟粕,把几部最精彩的部分,拼凑成一部,效果肯定是可以的。
  还是年龄太小啊!哪怕现在是高中也好,有个15岁,选择余地就大多了。
  他虚视着讲台上的老师,心里却想着和上课无关的事,右手的铅笔无意识的在作业本上点啊点的,一时感慨,就想顺手写下,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有钱和没钱,而是明知道钱就在那里,现在却不能赚过来。谁知他刚写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下课铃声就响起来,他也懒得再续,把作业本一合,准备放进课桌。
  这时听到旁边有人在喊,“哎,冯一平。”
  他转头一看,是黄静萍,“怎么了?”
  黄静萍同桌的王金菊趴在她肩头,笑嘻嘻的看着这边,黄静萍说:“你怎么上课的时候怎么不专心听,拿个本子准备写什么东西?”
  她这一说,冯一平想起来,思想品德的黄老师,是她二叔,那她肯定是为她二叔鸣不平吧,毕竟她二叔的课,不是照本宣科,穿插了很多故事,是一年级三个班都爱听的,冯一平刚刚一整节课,基本都心不在焉。
  对这个诘问,冯一平轻易就能解开,“没有啊,我一直都很专心啊,这么多老师的课,我最喜欢听黄老师的,你看,我还做了不少笔记呢?”说着他把书上原来冯海涛做的笔记给黄静萍看。
  离得远,黄静萍具体也看不清楚,只看到树上空白处,确实有字,还真以为是冯一平写的。
  就看没事的时候,冯文抢过冯一平手中的作业本,把温红推过来挡在中间,“我看你究竟写的什么?”一下子就看到后面,“世界上组遥远的距离”,这是什么?冯文看不懂。“你这是要写诗啊?”
  听他这样说,接下来就直接歪楼,没人在意他上课是不是开小差。温红也把头凑过去看,“哎,好像是诗哦,怎么就这一句?后面的呢?”
  黄静萍听了有些诧异,她的同桌王金菊跑过去,“什么诗?我看看。咦,就一句嘛!”
  冯一平一看,得了,索性写出来吧,免得黄静萍给她叔打小报告,顺道逗逗这些女孩子。
  于是就从冯文手里拿作业本,“想不想看完整的,想看就给我。”
  温红和王金菊都说,“给他,给他!”
  冯一平拿过本子,略回忆了下,续写下来,用的是英文,“Isnotbetweenlifeanddeath,ButwhenIstandinfrontyou,Yetyoudon'tknowthatIloveyou。”
  他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给张彦发的第一条短信就是这个,后来反复被张彦逼着回忆,没办法不熟。
  那几个看到这个,有些傻眼,冯文迟迟疑疑的说,“这,是你写的?”
  “当然不是,”冯一平笑道,“是印度一个白胡子的老大爷写的,我在书店看到的。”
  “哦,那怎么下面都是英文?”
  “第一句是我胡乱翻译出来的,我把原文也写下来。”
  说着在本子上添下,“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哦,你记性真好。”王金菊说。
  “是的,我记性一向很好。”这一点冯一平不用否认。
  “你英语也不错哦。”黄静萍也过来了。
  “没有,当时在书店,营业员在忙,旁边刚好有《英汉字典》,我查的。”冯一平继续编。
  “你这是想写给谁呢?”温红笑眯眯的问,眼光在冯一平和黄静萍脸上转,“其它的我不懂,最后的三个单词我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哦!”最后的三个单词是“Iloveyou”,冯一平一脸懵懂的看着她,“我就是写着玩啊,想让你们觉得我很牛,什么意思我真不知道,你告诉我呗!”
  他这么一说,温红还真不好意思说,在这个年代,这个年纪,那几个字是羞于出口的,只得瞪了他一眼。
  “没事,我们抄下来就好,晚上回去问高年级的。”王金菊在旁边鼓噪。
  “没事,没事,你抄吧,记得明天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王金菊还真抄了下来,和黄静萍回到座位上就翻英语课本,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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