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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五那年:我的魔兽我的兄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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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阿峰比呢?”
  “差不多,有个叫毛毛的比阿峰还菜。”
  我们很难想象比阿峰还菜那是什么境界。
  老高说:“我不用键盘只用鼠标操作就可以赢他。”
  我们后来见过毛毛打魔兽,原来毛毛也是几乎从来不用键盘,全鼠标操作。
  结果阿峰也不用键盘只用鼠标操作赢了毛毛。

第四章 我恨我不知道想要什么

  老高自从回JN后,每周五都会坐校车来本部找我们包夜,连包三夜后周一早上再坐校车回去,风雨无阻,没有一次例外,周期正常,持续时间相等,所以老高每次来包夜我们称之为老高来“周经”。
  由于近一半的时间都会来我们这里,老高特意去买了被子什么的铺在他原来的床上,还买了一些生活用品,所以我们一直觉得老高还和我们住在一起。
  至于他在JN的时候我们就当他去网吧或者去开房了。
  有次包完夜回来睡觉,老高突然很渴,在宿舍四处找水喝。
  “楼下管理站有饮水机租,我们可以去弄一个,纯净水也就几块钱一桶,这样不仅有水喝,还有开水可以泡面。”刘旭提议。
  “你丫再也不用使自来水泡面了。”小昭说。
  前阵子有天熄灯后刘旭饿了,在宿舍翻了半天找出来一袋泡面。
  刘旭大喜,把宿舍翻了遍,也没找到一个能泡面的碗。
  他自己的碗如今是一个烟灰缸。
  我的碗上个月吃过面还没洗。
  小昭的碗在地球上某个角落。
  鸡的碗刘旭果断不敢用。
  最后采用了小昭的建议:把水倒进袋子,直接在袋子里泡。
  刘旭把调料倒进袋子里,然后去提开水瓶,发现瓶子里是空的,然后去隔壁转了一圈,都没有开水。
  刘旭要崩溃了。
  小昭又建议道:用自来水泡。
  “自来水?行吗?”刘旭很怀疑。
  “可以的,只不过时间要泡的长一点。”
  刘旭倒了自来水进去,然后提着泡面袋子坐在下面等。
  第二天我们起床的时候发现刘旭还提着袋子在等。
  为了不重现上次的悲剧,刘旭拉着老高就下去租饮水机。
  一会两人气喘吁吁的上来了。
  “水喝完大家轮流去换。”老高喘着气说。
  “没问题。”我们纷纷拿杯子下去喝水。
  自从有了饮水机后,我们宿舍终于解决了饮用水的问题。
  一天我要喝水的时候发现没水了。
  “轮到谁换水了?”我大喊。
  “鸡。”小昭说。
  “鸡,去换水,老子渴着呢。”我踢了鸡一脚。
  鸡拿着空桶出去了,一会提着满桶回来了,装上。
  我开始喝水。
  我们一般在要吃泡面的时候才会把饮水机开关打开烧水,但我发现这次鸡换过水后,他一直把饮水机开关开着。
  而且他不喝凉水了开始喝热水。
  但是这桶水喝完阿峰换过水之后鸡又开始喝凉水了。
  阿峰问他为什么。
  鸡说自来水要烧开才能喝。
  又是一个老高来“周经”的日子,我们送老高上校车后回宿舍睡觉。
  睡得正香,电话响了,一看是迷彩服MM的。
  “何事?”
  “有空吗?想问你点事。”
  “现在?”
  “是的,图书馆门口。”
  无奈我穿衣服打着哈欠出去,一路问同学图书馆在哪,好容易找到图书馆,看见迷彩服MM一脸严肃站在门口等着我,我揉揉眼睛打起精神走过去。
  “啥事这么急?”
  “想和你聊聊老高,我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肯定是喜欢的你,老高是个专一的人。”
  “废话,我是问你他挂这么多科又不去修,现在的课也不去上,他是怎么想的。”
  “你自己去问他啊,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你挂科没?”
  “挂了,但没那么多。”
  “你不修吗?”
  “有这个打算。”
  “你不着急?”
  “不是很急。”
  “你!”迷彩服MM快怒了,觉得和我也聊不出什么结果,一转身回了图书馆。
  我耸耸肩,往回走。
  我在想:其实大学里会有一些很奇怪的现象和很奇怪的人。
  比如:挂科。
  我总结了下,挂科分这样几种人:
  (1)点背型:有的人高中学习很好到了大学学习也比较努力但是依然会挂科,或许是因为不适应学习方法或许是因为点名没到或许是因为老师看他不顺眼,但这样的人就算挂科也不会太多,因为学习方法会慢慢适应点名也不会每次都不到更不会每个老师都看他不顺眼。
  (2)潇洒型:有的人到了大学对上课考试无所谓,觉得不应该把大学美好的时光放在上课考试上,如果到了大学还是和高中一样上课考试,那何苦从高中考上大学?但是平时心情好时没事做时还是会去上上课,到快考试时也会去看看书,遇上好的老师考试时坐个好的位子再加上一些运气这门课也就过了,就算挂了也不在乎,下学期会重修回来,因为大学里的课想考高分难,但是如果只想60分还是很简单的,所以这种人同样不会挂的太多。
  (3)怡情型:有的人学习很认真,但是依然会偶尔挂上一两门。这种人可以说是大部分挂的都莫名其妙,比如大一时我们班几个成绩非常好的女生计算机课不及格,大二时一人品很好的哥们思想道德修养课挂掉,鸡每节都上回来还很努力的练唱歌的选修课“怎样唱歌”挂掉,我个人称之为“小挂怡情,大挂伤身”,算是人生中的一段经历(鸡挂课除外)。
  (4)习惯型:有的人就是说不出原因或者各有各的原因的抵制上课抵制考试,基本从不上课,考试前不看书,考试时写个班级姓名学号就交卷,挂了也无所谓,挂的多了也不急着去重修,天要塌了也不急,等到压到自己头上时再说。这种人大部分玩游戏(网游居多),但即使不玩游戏的时候情愿上网随便看看、发呆或者睡觉也不上课不看书,习惯了。这样的人基本和我、鸡、刘旭差不多,再犀利点就和老高一样,个别的境界更高一档次的就和马克思学长一样了。
  我们宿舍6个人从人生观来分应该都属于习惯型,所以老高心里想的就和我想的基本是一样的,大部分时候会玩游戏,有的时候会上网漫无目的的乱看,有的时候会睡觉或者躺床上看杂志或小说,有的时候会在学校的长椅上坐着发呆,大脑一片空白,就隐约觉得现在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不应该这么活,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让自己充实起来,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应该怎么去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才能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经常是想着想着,天就黑了,想着想着,科就挂了。
  回到宿舍一直睡到吃晚饭的时间才起床,起来发现小昭和阿峰不在,估计是被女友叫出去自习了,刘旭和鸡还在睡觉。
  下床打开电脑,貌似自从买了电脑后,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都变成了开电脑。
  打开后,看看魔兽录像,看看魔兽新闻,上HF,起了个ID叫“包夜三天起包”,C主机,等人进。
  第一个进来的人ID叫“从不造塔”,人族,看到这ID,我也不侦查,死亡骑士放心练到了带着蜘蛛去他家,发现7根塔,其中一个还是炮塔,冲不下,退去继续练级,死亡骑士到4巫妖到2带着蜘蛛毁灭去他家,发现12根塔,冲不下,看到他家分矿处13根塔,其中2个炮塔,无语,自己开矿,发现我的分矿处7根塔,愤怒至极,强拆,拆完走到旁边矿处,发现8根塔,退回自己分矿处,发现6个农民在造塔,绝望,退出。
  第二个进来的人ID叫“飘逸王子”,暗夜,看到这ID,害怕,造了第6个寺僧去探路,TM上探了两个位置也没发现对手,暗骂运气不好,寺僧到最后一处主矿处,依然空荡荡,大惊,寺僧再重新探一次,依旧三个主矿都空荡荡。“这什么情况?”我抓狂,鸡起来了坐在旁边看:“见鬼了。”旭躺在床上指挥到:“肯定把树站起来躲到哪去了。”我立刻派出5只小狗四处寻找,不见。升2本,出天鬼,满地图找,依然不见。“飘逸王子”说话了:
  “你还没找到啊,我都切出去聊10分钟QQ了。”
  “你藏哪了?”我暴怒。
  “不告诉你,继续找吧,我看电影去了。”
  之后任凭我百般辱骂“飘逸王子”也毫无动静。又一次绝望,退出。
  第三个进来的人ID叫“阿姨吸德乳”,人族,不懂这ID啥意思,见对面出一血法,过来对我死亡骑士就一顿猛吸蓝,将其赶走继续练级,血法不走过来继续吸蓝,围住打回城,补给后血法再次过来吸蓝,打死,谁知“阿姨吸德乳”2本完成雇了个黑暗游侠,过来对死亡骑士猛吸血,我感到眼前已经发黑,血法复活赶到和游侠一个吸血一个吸蓝,愤怒,连杀对方两英雄,终于能安心练级,谁知“阿姨吸德乳”直接买活连个英雄,两个半血没蓝的英雄过来对死亡骑士继续一个吸血一个吸蓝,再次绝望,退出。
  我已经有点头大。
  第四个进来的人ID叫“猩猩知我心”,兽族,看他ID我有点惧,想把他踢了,“会不会和上局那人一样变态?”
  “应该不会,”鸡说,“连续两局遇到变态狂的几率实在是很小。”
  “信你一回。”我开始了游戏。
  开始后那人一直没说话,第一次部队见面,那人首发了小歪,我暗喜:“遇到个菜B。”那人小歪把我死亡骑士变掉开始打,把我2级死亡骑士从满血打死后那个变形复原的进度条动也没动过,“我,这变形至少能变一个小时?遇到作弊的了,怎么办?”
  “出个毁灭,可以驱散掉变形的,这样就可以了。”刘旭说。
  “聪明。”
  我开始躲开其练级,等到有毁灭了冲到他家,刚开始拆地洞,对方回城,小歪直接变掉我毁灭,看着变成一只飞着的鸡的毁灭,我流泪满面。
  退出魔兽后戴上耳机看电影,张婉婷导演的《玻璃之城》。
  港生:希望你不会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开心,那么爱你。
  韵文:我也希望你记得,我们分开的日子里,你不在我身边,我才是最爱你。
  我突然想到我的高中时代,天天早上六点多起床去教室早读,一堆人晃着脑袋叽叽喳喳的读书,鬼知道谁在读谁不在读谁读的是什么,后来是班主任每天选个人领读,轮到我的时候我带大家读了一早上的生物DNA家族遗传染色体,结果被班主任当全班面表扬一次,奖励扫地一周。上课和同桌打牌,输的人请吃零食,结果班主任开家长会时告之我老娘说我聚众赌博,被年级主任在年级大会点名表扬。
  而现在我们在宿舍打牌请吃饭的,辅导员进来看到我们在打牌却说:“你们没事在宿舍打打牌挺好,不要天天玩电脑。”
  突然很想上课,很想晃着脑袋早读,很想偷偷摸摸的在抽屉里打牌,很想在上课时趁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吃打牌赢来的零食,很想坐在教室里偷看窗前路过的隔壁班的漂亮女生,很想托着下巴幻想我的大学我的大学生活,现在我终于来到了大学,可我的面前,只剩下一台电脑。
  熄灯了,一片黑暗。
  我希望我能睡去,安静的睡去,一直睡到,所有抽屉里的扑克牌、零食和隔壁班的女生都统统不见。
  或者都未曾出现。
  想到一段歌词:离开我熟悉的城市/忘记我自己的名字/说没有结局的故事/你不想听我就消失
  平安夜到了。
  平安夜平安的过去了。
  对于我这样终日与电脑相依为命的人,平安夜只会引起一些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伤悲。
  更伤悲的很快来了。
  期末考试临近了。
  大家都开始上自习,连鸡都去上了几次自习,只有我和刘旭以及远方的老高及其老高的室友依然镇定的面对期末考试。
  这是一种心态,一种境界。
  考英语前的一天我和刘旭去JN找老高包夜了,JN的网吧没什么变化,连收银MM都没有换,而且还认识刘旭,见到刘旭分外亲切,聊的天花乱坠,以至于刘旭拿50元说卡上充20那MM还找给他80,“还是JN好啊。”刘旭动情的说。
  “你这学期期末考试都别考,下学期你就可以回JN来了。”我动情的看着他。
  这一夜我和刘旭精神都不佳,2V2居然被老高和毛毛暴兵赢了好几局,下半夜的时候,刘旭打到一半睡着了,毛毛把脚搭在桌子上开始看电影,我看着毛毛脚上的很可爱的狗熊头大棉鞋,和老高一边抽烟一边聊天。
  老高说大学没意思,不如上高中的时候,那时有憧憬,看书看累了想想现在累点能考个好点的大学,到了大学就开心了,看书也有了动力。
  老高顿了顿,吐出一缕烟,继续说:“可是现在在大学待了三年了,不知道在干吗不知道想干吗不知道应该干吗,不想上课,不想自习,天天窝在宿舍要么就去网吧,其实很多时候也不想玩游戏,但是也不知道干吗。”
  我把烟按在烟灰缸里:“高中上课,自习,考试,就为考个好大学,没想到到了大学,也是上课,自习,考试,真他妈的。”
  刘旭不知道啥时醒过来的:“高中挂科不要交重修费。”
  “但是高中挂科回去要挨揍。”毛毛摘下耳机说。
  老高拍拍我,说道:“走,下去买夜宵吃,我请客。”
  出了网吧门,冷风让我打了个哆嗦,门口卖面条馄饨鸭血粉丝炸臭豆腐炸里脊的小摊贩挤在一起聊天,看到我们四个下来,立刻招呼我们问我们吃什么,我们各自点了吃的东西跺着脚聊天。
  刘旭看着卖馄饨的老板的儿子缩成一团靠着小吃车在睡觉,脏兮兮的小脸,突然听见老高说:“刘旭,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出来溜达啥。”
  刘旭很诧异,回头看见老高对着一条狗在说话。
  于是刘旭又点了十只鸡腿。
  “吃的完吗?”老高很不满。
  “打包不行啊。”刘旭很不屑。
  吃完东西又回到网吧,去HF建了主机等人进来4V4,这年头寂寞的人真多,还真有人来4V4的,我们打了几局,8点了,“走吧,还要考英语呢。”我站起来说。
  “你们大三没英语课了啊。”毛毛说。
  “重修不行啊。”我说。
  “爱国不行啊。”刘旭说。
  老高点燃一支烟:“我一想到祖国尚未统一,就忍不住想抽烟。”
  我们从网吧出来,走到教学区门口时,老高说:“你们去考吧,我不去了,去了也考不过,浪费时间。”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和刘旭打着哈欠去教室重修英语,拿到试卷,看着满纸的abcd,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为了不考一半睡着被赶出考场,我和刘旭使了个眼色,把答题卡一阵狂涂交了上去。
  出了考场,依然很困,点了根烟,站在操场边等校车回本部。
  风很大,我紧了紧衣服,大脑开始不由自主的乱想,想到下午还有考试,想到刚刚挂掉的英语,想到正在宿舍睡觉的老高,刘旭拍了我一下:“几点了,校车还不来?”
  我掏出手机,看到有条短信,半个多小时前迷彩服MM发的:老高手机关机了,我联系不上他,你转告老高,要他考完英语和我联系。
  我回复:我没去考试,联系不上老高,不好意思。
  然后我也关了机。
  “几点了?”刘旭问。
  “9点半。”
  “那为什么校车还不来?都到时间了啊,冷的一B啊,他妹的校车。”刘旭很愤怒。
  “他妹的大学。”我说。
  校车开来了,我和刘旭依靠出色的意识和淫荡的走位,占据了靠车门比较近的位置。
  车门打开,保安走下来大叫:“不要挤,老师先上,老师上完再学生上。”
  后面的老师们夹着包一个个迈着轻盈的步伐谈笑着从我们面前走过,保安还不停的喊着:“别挤,学生让老师先上。”
  刘旭说:“上你妹。”
  由于人多嘈杂保安没听到刘旭说的话,但看到了我,愣了下,问道:“这位老师,你不上吗?是不是在等人?”
  我连忙说:“是啊,我在等我的学生助理,他刚到。”我指了指刘旭。
  说完领着刘旭就上去了,刘旭还很配合的说了声:“王老师您先上。”
  我们上去后,保安大喊:“没老师了吗,那学生上,三块钱一个人,买票。”说完掏出一叠票,用手蘸了蘸口水,开始撕车票、收钱、找钱。
  我觉得有点恶心,扭过头来,刘旭在看着我。
  “怎么了?”
  “我听说有老人卡坐公交车的话是免费的,你也去办一张吧。”
  我指着刘旭抬头喊保安:“师傅,这个学生没有买票。”
  放寒假回家前最后一个晚上大家一起喝酒,我偷偷问老高:“你和迷彩服MM怎么了,最近你咋老关机?”
  老高反问我说:“如果你是她,当别人说起自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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