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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翔(红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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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宁本想拒绝,可小周在身后轻轻地拉了一下严宁的衣服,让严宁转念之间若有所悟。这不是吃饭不吃饭的问题,是面子问题。乡下人纯朴,热情,严宁初次上门,如果不在家里吃顿饭,面子上说不过去,这是一方面。还有更深层的意义,那就是严宁作为副镇长,初次来靠山村,如果连饭也不吃就走了,对老于这个村支书的威信也是一种打击,不出几天,村里就会传出来什么严镇长不待见老于了,什么老于的村支书要被拿下了之类的传言。这样一来,严宁好心却办了坏事,还不如在这吃上一顿饭,给老于一个面子。

想到这里,严宁便不再推辞,算是默许了于支书的提意。几个人走出了老于家,司机老李自己找地方擦车去了。

老于在前面带着路,严宁和小周跟在后面,边走边看,这靠山村给严宁的整体印象是很穷,并且很脏、很乱,整个村里大多都是土坯房,没有几家是砖瓦房,从这点可以看出来村里很穷,另外,村里各处的街道垃圾、粪便、污水随处都是,散发出阵阵的恶臭,可能是天太热的原因,走过几条巷道也没碰到什么人,时不时的能听到几声狗叫,或者几只脏希希猫在巷道中窜过。

透过圈成院子的柞木杖子,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多少种了点应季蔬菜,什么黄瓜、柿子、小葱一类的,算是给矮爬爬的土坯房带来点绿意。严宁琢磨着似乎可以从村容村貌上做点什么……

16、下乡调研3

16、下乡调研3

“于书记,这村子里的环境有点太差了,咱居家过日子,总得有个样子不是,这村容村貌方面你得上点心,这两天,看看召集一下村民集中治理一下,有个好环境,大家心情也舒服不是……既然我包了靠山村,带领群众致富就是我的责任,等我回去再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找条适合咱靠山村发展的路……”

严宁知道,靠山村之所以脏成这样,主要是村民的心散了。无论靠山村要发展什么产业,没有凝聚力、向心力是干不成事的,虽然现在发展路子还没选好,但正好借着整治村容村貌,先把村民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再说。

“唉!这不都是太穷闹的,村里的人饭都快吃不上了,也没心思去考虑啥环境问题,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了……回头我就召集一下村民,按严镇长的吩咐,先把环境搞起来……”老于看严宁的话不多,从头到尾没发表过什么意见,突然间把话题转到村容村貌上,有点让他摸不透深浅,嘴上虽然尴尬的解释着,心里却暗自嘀咕,先按严镇长的交待,把村子里的环境收拾一下再说。

靠山村有两千多人,人不少,但户数不多,只有四五百户的样子,想来是因为太穷,实在起不了新房,多是几代人住在一起。村子不大,七八条巷道,一会的功夫就转了个遍,转过一个弯,已然走到了山脚下。远远的望去,翠绿的笔架山,寂静的透着几分阴沉,邻近村子的山脚下,开垦出不少的山坡地,大都种着玉米之类的作物,稀稀疏疏的,长势不是很好,靠近西侧的山边,还空着一块荒地,大概有二三十亩的样子,没有一点庄稼的土地裸露在那里,显得是那样的突兀。

“那块地是村里刚开出来的,算是村里的机动地,地养好了,可已经过了下苗期了,村里就没有人承包了,要不村里还能多块收入,等过段日子,村里种秋菜的时候,看看再把这块地包出去,多少也有个进项不是。”于支书看着严宁的眼神盯着山坡上的荒地,随口解释了一下。

回于支书家的路上,严宁不停的琢磨着,靠山村的情况很简单,现实条件都在这摆着呢,如何发展,让严宁头疼不已,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这靠山村到底能上什么发展项目。

小周和于支书看严宁默不作声,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怕打断了严镇长的思绪,便也不再开口说话,几个人默默的向于支书家走着,气氛一时沉闷起来。

“唉,算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路子不是一天想出来的,慢慢地再琢磨吧!”眼看到了于支书家,严宁也就放下了心中的盘算,迅速的调整了心态,不让自己的心情影响了他人的情绪。

刚一进院,屋里走出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一个的青瓷碗,十五六岁模样,天气炎热,女孩子的上身只穿了件贴身背心,胸前的两点随着衣服若隐若现的突出着,显然没有穿胸罩。下身一条洗的发白,有些褪色的牛仔热裤,衬托出两条笔直健美的大腿,充满了青春的火力。

看到严宁率先走了进来,女孩子先是一愣,紧接着看到了身后的老于,眼睛一亮,清脆而又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些羞涩:“爹,你们回来了,我妈和二婶把饭菜都做好了,老罗叔和二舅都等了有一会儿了。”

“唉!燕子放学了,家里来人了,一会儿跟你妈在外屋吃。啊,严镇长,这是我老闰女,开学就上初三了,我琢磨着让她考个师范校,以后当个老师,也能端个铁饭碗。”于支书先是应了这女儿一句,又和严宁介绍了一下。

小姑娘带着一丝羞涩,用好奇的眼神偷偷打量了一下严宁,不敢相信这个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伙子居然是个镇长。

冲着姑娘的目光,严宁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脚下不停直接走进屋里。刚一进屋,看见炕中央摆着一个方形的饭桌,粗粗的扫一眼,菜还不少,炕边坐着三个人,都一声不吭的抽着烟,看见严宁进来,其中的两个年青的立刻站了起来,有些拘束的朝着严宁笑笑,这两个就是女孩子口中的老罗叔和二舅了,老罗叔是村长,二舅是村会计,再加上于支书,他们三人就是靠山村的领导班子。

于支书给严宁介绍了一下二人,又特意介绍了边上的老人,这老人是于支书的父亲,上任靠山村支书,七十多岁了,听说镇上来了人,特意出来见见面,打个招呼。客套了几句,于支书和小周去了厨房,老支书和罗村长推让着严宁上炕坐,严宁不清楚农村吃饭有什么讲究和说法,出于礼貌,先扶着老支书上了炕,托脱自己不会盘腿,在水盆里洗了脸后便坐在了炕边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老支书和罗村长两个人唠着家常。

严宁长的面嫩,对农村的情况掌握的不多,基本上都是扮演着倾听的角色,相反,于老支书很健谈,并没有因为严宁年纪小而看不起,说的都是笔架山、靠山村、东海镇多少年之前的老段子,只是时不时的咳几下,脸上泛起一丝潮红,出于对老人的尊敬,严宁笑眯眯的听的挺来劲,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使气氛活跃了不少。

功夫不大,小周、老李都回来了,桌子上的酒也都满上了,于支书端了一盆子土鸡炖蘑菇摆在桌子中间,坐在了严宁对面的炕沿上,有些尴尬的对严宁笑了笑说:“严镇长,乡下地方,没什么吃的,招待不周啊,快来,快来。”

严宁谦让着老支书先来,待老支书动了一筷子后,才不紧不慢的夹起一块土鸡放进了嘴里,乡下的土鸡用笨锅炖出来被酱油一着色后显得油亮通红的,咬一口满嘴余香,吃的严宁咂舌不已。

严宁先向于老支书敬了一口酒,表示了自己的尊敬,又与于支书三个村干部互相碰了一个,表示了自己对靠山村村领导的期望后,午餐算是正式开始了。

严宁的彬彬有礼和不凡的谈吐,引起了靠山村一干老少的强烈好感,加上小周在旁边插嗑打混,气氛更是一时高涨,特别是在小周介绍严宁毕业于京城大学经济系以后,几人一起肃然起敬。乡下地方见个大学生都不容易,何况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京城大学毕业生。

于老支书感到与严宁投缘,来了兴致,这酒喝的就快了一点,急了一点,一口气没顺过来,不停的咳漱了起来,脸上也泛起了一种病态的潮红,坐在老支书旁边的罗村长急忙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试图让他顺过气来,于支书更是跑到了屋外,不一会端进了一碗装着有些像是蒜瓣样子东西浸泡的水,让老支书喝了进去。

片刻,老支书喘气正常了,刚开始剧烈的咳嗽变的轻了,脸上的潮红也慢慢地消去了,看到一碗药起了效果,大家的心算是安了下来。

17、下乡调研4

17、下乡调研4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喝碗酒都得喘上半天,我年轻的时候……”老支书恢复了正常,不禁感慨起来,不断地回忆着年轻时的辉煌,严宁发现,每当老支书说话的时候,罗村长等人都在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意思,显然老支书在靠山村的威望很高。

严宁没有随着老支书去怀念过去,走了一会儿神,又把目光放到了老支书咳嗽时喝下去那个药碗上,经碗中漂着几颗蒜瓣一样的东西,泛着枯黄,不知道是什么药材,居然有如此效果。

“老支书,我看您咳嗽的厉害,不行的话就到医院看看吧。”严宁虽然对这碗药比较好奇,但和老支书不是很熟悉,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便迂回了一下。

“严镇长,我爹年轻的时候进山打猎,不想碰到了黑瞎子,窝在雪坷子里爬了一天,结果伤了肺脉,落下了咳嗽的病根,大大小小的医院去了不老少,都说只能静养,慢慢恢复,几十年过去了也没养好,我爹这一咳嗽起来,混身上下气血不畅,连气都喘不上来。后来,村子里有一个南方人,教了我爹种贝母,用这贝母泡水,可以清肺热,止咳平喘,虽然没能去了病根,但效果却是不错,这几十年来,我爹一咳嗽,喝上一碗贝母水,立马就能让气顺过来,咳嗽也能跟着停下来……”于支书看严宁似乎对贝母水感兴趣,便像献宝一样给严宁介绍了一通。

“贝母?中药材?种植……嗯!似乎可以做点文章。”听到这贝母是种植出来的,严宁来了兴趣,心里不停的合计着。

“老支书,这贝母药效这么好,市场销售怎么样,在我们靠山村能不能发展起来,成为一项支柱产业?”必竟对这贝母了解的不多,严宁试着询问着。

“你的意思是把贝母当庄稼种?哈哈,可种不了呀,先不说这贝母种了有没有人来收,就说这播种这块吧,可种不起呀,我这在后园子种了三分多地,从种苗到施肥,从起秧到打子,头一年就得花近两千块,这还没完呢,这贝母是多年生,一年收三次,一棵苗能活四五年,每年都得往里添钱,实在是种不起啊。要不是老头子我这病呀,离不了这贝母,否则说什么也不往这无底洞里填了,这就是在烧钱呐……”老支书说起贝母,那是痛心疾首,全家一年的收入有一大块投进了种植贝母当中,给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增添了极为沉重的负担。

“老支书,那您家种的这三分地一次能收多少斤贝母,一年的收获,还够您老日常用量。还有,这种贝母这么贵,药铺里有没有卖成品的,价格怎么样呢?”老支书的话,更加引起了严宁的兴趣,心思一动,又提出了许多新问题。

“这种贝母呀,喜性冷凉,繁殖能力强,侍弄好了呀,一年后大贝母就能生小贝子,一分地一次就能收个百十斤,我家三分地,一年收三次,就能收个千把斤,好在产量高,三分地基本上是够老头子用了,要不然我老于家可真是负担不起了;至于药铺里有没有得卖,我可不清楚,我这长年离不开这贝母,要是整天到药铺去买呀,再富的家也得吃穷喽!”看得出来,老支书是个种贝母的行家里手,说起贝母的种植来那是头头是道。

投入高,特别是初次投入大;产量高,一年三收,差不多年亩产量达到三千斤,两项硬指标都极为符合严宁的发展计划,如果在种植技术管理上能过关,在销售渠道上保障畅通,那么,这么个贝母种植项目未尝不能成为靠山村的支柱项目。

“嗯,老支书,如果要种贝母好不好侍弄,日常管理上有什么讲究没有?”技术管理直接关系着贝母的产量,这可是严宁最关心的事。

“好种?这贝母可精贵着呢,侍弄起来可比侍弄孩子难多了,先说选地,这贝母不择地,不争田,山坡地,平原地都行,但对土的要求可严,下种前,得把地全翻一遍,不能有结块,不能有沙石,不能太涅,得把土化成粉未才能下种;栽种后,洒水要均匀,不能多也不能少;出苗后,还要时刻清除杂草,注意别生虫;再说采挖,贝母根茎长成了就可以采挖了,采挖时在田床的一头扒开部分土,露出根茎,用小铲子把根茎层上面的土翻到陇沟里,使陇内贝母根茎露出来,挑拣出大的挖出来,至于小的则继续埋上,铺平,等着下季长成了再采挖,另外采完了还得烘干,要不保存不住,更麻烦。总之,这贝母呀太精贵,种贝母呀可比种普通庄稼难多了。”老支书有些意犹未尽的将种植贝母的情况讲述了一遍,从他的言语中以及看向严宁的眼神中透透露出一种意思,那就是告诉严宁,把贝母当成产业,大规模种植那是不可能的,不现实的。

几个人边吃边聊,气氛比较融洽,彼此间也少了刚开始的陌生,气氛上来了,罗村长和会计纷纷向严宁敬酒,酒是农村家酿的苞谷烧,后劲大,两杯酒下去,严宁感到自己有些吃不消了,便借口要去方便一下,顺便跑到屋外透透气,清醒一下脑子。

于支书家是刚起的三间砖瓦房,旁边还有一个棚子,估计是存放粮食、闲置物品的仓棚一类的,严宁从厕所回来,路过这个仓棚时,一阵哗哗的水声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水声呢”心中颇为好奇的严宁顺着仓棚的缝隙往里一看:“呃,怎么如此香艳、诱惑的事也能让自己碰上。”

却是于支书的那个叫燕子的闰女正在仓棚里冲凉,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侧对着严宁,在昏暗的仓棚里是那样的明显,俊俏的一张小脸微微有些潮红,两个尖翘的椒乳有如新剥鸡头一般向前坚挺着,平坦的小腹光洁圆润,略略向外突起的阜部上稀疏的贴着几根调皮的毛发,并不丰腴的窄臀微微的向上,翘起一个略显夸张的弧度,两条洁白笔直的长腿支撑着胯部,时不时的来回的扭动着。

火辣的躯体,不为人知的神秘在严宁的面前呈现,血气方刚的严宁觉得自己血液循环的有些加快,胯下的小严宁居然无耻的有了反映,呃,这个该死的小家伙,居然如此调皮……罪过,罪过,此乃是非之地,还是速速离去为妙。

心绪有些起伏的严宁忍着内心的不舍,静静转到了前院,用放在门前的一盆有些温热的水轻轻地洗了一下脸,舒缓了一下心情,把刚才让人难忘的、香艳的一幕抛在了脑后。回到屋中,严宁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张罗着结束了这场午饭。略作休息后,便在老支书几人热情的挽留中结束了这场不算调研的调研。

回过的途中,苞谷烧的后劲儿越发的显现了出来,颠簸的道路也无法驱除直往上涌的倦意。迷迷糊糊的之中,严宁只觉得汽车发出吱的一声急响,一个紧急的刹车,惯性让身子猛烈间向前一倾,多亏双手及时支住了身体,才没让自己撞到头。

紧急的刹车让严宁头脑顿时清醒了起来,看着车前的景象,严宁转头看着司机老李一声沉喝:“怎么回事?”

18、墙头草

18、墙头草

车子已经开进了东海镇,透过车窗望去,五六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正打在一起,被打的那个慌不择路,正好挡住了老李的吉普车行进的路线,好在老李反应迅速,及时的踩下了刹车,才避免了一场车祸的发生。

“干起来了,嘿,这帮混小子,手还真狠……”老李先是向严宁解释了一下,又被车外的阵势吸引了过去。

车外殴斗的人群明显分为两伙,被打的是独身一人,满脸是血的左冲右撞,可是怎么也闯不出打人者所围成的圈子,虽然处于弱势,落在了下风,但凭着一股狠劲,双手上下挥舞,始终没有放弃与人厮打。这时,一个满头染着红发的小青年,见几个同伙迟迟不能将对手放倒,自人群外围窜了上来,挥舞着手中一根半米多长的钢管直奔对手的脑袋。

砰的一声闷响挨打的小青年头上血花四溅,被钢管打了个正着,身体也随着钢管所带来的冲劲甩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然后迅速的从地上爬起,一只手捂住伤口,再次向外冲去。

打人的几个刚刚被红头发青年狠辣手段所吃惊,还没来得及看结果,就让被打人跑了,心中犹有不氛,又不停的咒骂着追了上来。

被打人刚一绕过严宁乘坐的吉普车,严宁推开了车门下了车,满脸怒色的指着几个打人者喝问:“你们干什么,当街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几个打人的见车上下来一个人,冲着自己怒吼,惊讶的顿时一楞,脚下的步伐慢慢地停了下来,当看到严宁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时,想着也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便歪着脑袋,用一种渺视的目光看着严宁。

“操,你算哪根葱,有没有王法你管得着啊!”那个拿着钢管,染着红发的小青年再次进了出来,上下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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