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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泣血残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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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所有学员大声应是，
“好，开始！第一组上前，每人领取一支装好弹药的步枪和一个五发的弹排！”
“砰、砰、砰。。。。。。。”枪声不断在射击场上响起，经过一天的时间，分队考核的学员们成功的完成了考核。
“哦！Shit，看这个叫何建业的，第一个弹仓5法子弹总共用时30秒，相当于6秒/发，第二个弹排的装填时间20秒，射击时间同样是30秒。基本上快到这种委员会1888式步枪的理论最高射击速度了。再看他的成绩，10发子弹98环。施高特，你去把他靶子的靶纸拿过来看看弹着点，看看是不是拥有狙击手的弹着点分布，如果是这样的，这个小伙子刚19岁，我完全可以推荐他去慕尼黑陆军学校参加狙击手的培训。”佛采尔吩咐道，
“好的，将军，我马上去！”一个德国军官快步走开了。
接下来的一周，在军事素质测试和理论战术测试中同样表现不俗的何建业成功的进入了德国军官顾问团的视线。
同样是在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操场，所有的学员整齐的站在这里，等待教官们宣布考核成绩！照例的首先由张治中将军讲话。在激烈的掌声后，张将军开始对着话筒讲话了。
“同学们，我很高兴，你们的考核成绩很优秀，在这里，我想说的是你们没有辜负国家对你们的培养，在学校很好的完成了各项教学内容，但是，我想告诉同学们，你们还不够优秀，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继续训练、学习；比如说有的同学体能很差、有的同学射击水平还敢不上部队上的老兵，同学们，你们这是打固定靶，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如果都不能做到命中，如果到了战场上，炮火连天，地方士兵在不停的朝你射击，身边的战友在不停的倒下，你们怎么能保证有效的杀敌？还有部分同学虽然军事训练的科目完成的很好，但是基本的战术理论水平还不够，国家培养你们不是在培养普通的步兵，你们必须成为一个优秀的基层军官，没有扎实的理论基础，怎么指挥你手底下的兄弟们？怎么带领他们完成上级交付的战斗任务？还有部分同学，在政治理论上还不及格，一个优秀的军人必须拥有一个坚强的战斗信念，你们的信念从哪里来？就是从三民主义中来，就是忠于国家、忠于民族。只有这样，战场上惨烈的炮火、不断死去的战友才不会击垮你的信念，才能让你越战越勇！希望同学们能够在回家探亲过年的时候好好的复习功课，不要忘记国家培养你们的目的，要随时准备为国家、为民族而献身。好了，我要讲的完了。至于考核成绩，学校还要继续研究你们的考核分数，根据各项综合排名！明年开学会张贴于学校。大家回来后可以慢慢看！其实你们考的怎么样心里也应该有数。”张治中宣告道。
没有考核成绩宣布的年度考核，在同学们窃窃私语中，在教官的大声呵斥中，各步队分开带回了各自的教室，在上完本年度的最后一堂政治课之后，下午各学员纷纷回家探亲了。
自我感觉考核成绩不错的何建业坐上了林老二弄来接他的车，向家里走去。在车上，心情不错的何建业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林老二聊了起来。
“家里怎么安排过年的？大哥和母亲来南京还是我们回清江过年？”
“二少爷，本来大少爷说安排人来接大伙回清江的，结果黄老爷子的病情没好转。大少爷和奶奶就带人来南京了，大少爷从老家带了很多好吃的过来。你回家就知道了。对了，黄老爷子的病情好像有严重的趋势，大夫说病情很难控制了，再坚持也就是一年的时间了。大夫叫我们早做准备！”说到这里林老二感觉二少爷的情绪由晴转阴了，立马闭嘴了。
“黄老祖孙知道吗？”稳定了下情绪的何建业问道。
“还不知道，二少爷你不是吩咐先不告诉他们吗？不过大少爷知道了，大少爷这几天一直在和黄老爷子谈什么？还不知道大少爷有没告诉大少爷。”林老二问一回三，也不敢让二少爷多问啊！敢紧把二少爷感兴趣的东西说完。立马闭嘴了。
处于伤感状态的何建业还在呆滞中，耳边传来林老二的声音。
“二少爷，到家了。”
何建业整理心情，跟随林老二进了家门，进入客厅，拜见母亲和大哥。打完招呼的何建业正准备回房洗漱，母亲发话了。
“二子，身体结实了不少啊！嗯，又长高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学校很辛苦吧！这几天在家好好休息，对了，两个丫头跟你也一年了，怎么还没动静？”
“母亲大人，这……我先去洗漱。”听到母亲问这个问题，何建业直接逃跑式的走了。
下午洗漱后，何建业去看望了黄老，发现黄老确实精神状态差了好多，一幅苍白的脸色上不见一丝血色，时而咳嗽的声音可以感受到黄老呼吸很难受，心情沉重的何建业只有在旁边默默的陪着。到了晚饭时间才出门跟家人一起吃饭。饭后心情不佳的何建业本来想直接回房休息，结果被母亲和大哥叫去了书房。
“大哥，母亲”进书房的何建业先打了声招呼。
“坐下吧！今天叫你来，主要是问下你有没有给黄老祖孙允诺什么？昨天跟黄老聊天，黄老说叫我们赶紧准备，他说想安心入土。”何复初问道，
“没什么啊！我就说师祖如果不在，我也会照顾师姐，不会让她流落江湖。”何建业回道，
“那黄老的伤病怎么回事，去年我回清江的时候都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了，怎么又这么严重了？我问过林老二，大夫仍然每天在来诊治，药材就没断过。你把具体情况说一下”何复初说道，
何建业把自已学习呼吸法启蒙的情况详细说了一下，又交代了后续和黄老祖孙的具体谈话内容。
“你说人家黄佳英一个黄花大闺女在帮你的时候你没穿衣服？是一丝不挂吗？”何复初问道，
“是，大哥”何建业回复，
“然后你还说照顾别人一辈子？”何复初继续问，
“是，大哥，全是原话转述的。没改变一个字。”感受到不对劲的何建业小声的说道，
“这就难怪了”何复初恍然大悟道，旁边何建业不解的看着大哥，何复初接着对何建业说道：“老二啊！虽说她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那只局限于普通的手触脚碰范围内，而你这是啥情况？让人家一个黄老闺女看完你裸体不说，还用手拍你下腹部，让别人怎么有脸嫁人？你说现在咋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何建业嘟嚷道，
“我告诉你，现在除了娶了黄佳英外别无他法。毕竟我们现在欠人一条命，难道你还想欠两条命？日后你良心何安？别说你，就是何家也要遭报应啊！”何复初呵斥道，
“就这么定了，老大、老二你们明天随我一起跟黄老好好谈谈。”何林氏直接说道，
一脸郁闷的何建业想着以后要注意了，这个时代毕竟与后世不一样。晃悠悠的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十三章 婚姻定数
第二天一早，早早起来的何建业趁着天刚亮的时候就在院子里练起了呼吸法，顺便练了两趟拳，进入状态的何建业根本没看到师姐就站在院子的回廊上静静的看着他。浑然忘我的继续练着，直到出了一身大汗的何建业练完拳，而后面那个关注他的身影也已经不见了，何建业洗漱完了之后吃完早饭，被大哥和母亲带着去了黄宏义的卧室，在卧室中，黄老还在黄佳英的伺候下半躺着喝粥，经过热腾腾的粥气的刺激，黄老的脸色看起来多了一丝血色。看着何家三个当家人陆续进来，黄老示意黄佳英放下没吃完的粥，给几位拿来了椅子，泡了茶，之后就站在爷爷的床头旁边。
“黄老爷子，今天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身体是不是好点了？”进来后三人坐下后，何复初首先开口了，
“承蒙大少爷关心，我这个糟老头子的身体我清楚，你要说现在气色好点，是正常的，我们习武之人，在早晨初生的朝霞中，身体机能本来就会暂时变好，这也是为什么洗练内家拳在天快亮的时候哦开始练习呼吸法成效最好的原因。”说道这里的黄宏义停顿了下，转头看着何建业道：“呼吸法启蒙很重要，80％的人就倒在这一关，但是启蒙后因为后天不努力而无所成就的也比比皆是，所以你以后要刻苦练习，不可懈怠，习武之人讲究冬恋三九，夏练三伏；在早晨不管事刮风还是下雨，都要在空旷地带洗练呼吸法，当然如果身体不冷被雨淋了可以搭建雨棚，但是切记四周不能由任何遮挡物，只有让你的肌肤毫无阻碍的和空气相触，你在用心之下才能感受到身体内部的气流感。何建业，你现在的呼吸法练到那个阶段了？有感觉没？”黄宏义问道，
“启禀师祖，徒孙目前还没有感觉。”何建业恭敬的回道，
“你先不要急，就算你再刻苦练习，不可能短期内让你感受到气流感的，说道气流感，你在练习呼吸法的时候要专心感受你的体内，当你感觉到体内或则皮肤下面有一种酸麻感的时候，你就算入门了；当你能感觉到一种虫子在体内随着你的呼吸节奏在体内攀爬的时候就表示你进入小成境界了。在你第一次感到酸麻感的时候，记住，千万不要停下来，要继续保持状态，专心感受至少一个时辰，这样对你以后的修炼有好处。至于呼吸法大成，目前我还没有体会，只是听祖上说过，只要呼吸法大成，你举手投足间可劈断砖石、踢断小树；对你最直观的感觉就是你会感觉到你体内有股蛇一样的气流在你身体内自然流转，生生不息。不过这个境界的天才，老头子是好久都没听说有出现过了。”黄宏义对着何建业说完了，转头对着何林氏、何复初问道：“两位今天过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们祖孙可以效劳的，但请吩咐，我们江湖中出生的人讲究一个爽快、直接；含蓄的话就别说多了，老头子怕状态不好之下误会了什么。”
“母亲，你看你说来说还是我来说？”何复初征询何林氏的意见，
“你说吧！长兄当父。”何林氏说道，
“黄老，是这样的，关于你因为二弟而受伤的事情，我们何家感到万分抱歉，这其中的情况二弟都跟我和母亲讲了，二弟呢？平时不怎么会说话，就是一门心思的读书和锻炼身体，家里的生意也很少插手，按道理说，何家有二弟的一半，但是因为现在二弟还没成婚，目前二弟的产业仍然由我代管。”何复初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组织了下语言继续说道：“关于二弟前段时间提到的万一黄老不在的情况下由何家照顾黄佳英的问题，这个事情完全没问题，只是二弟目前有婚姻在身，对方是国民政府现任军政部长何应钦的远房亲戚，这门亲事二弟也不是很清楚，是去年年后由我和母亲代办的；您老也知道，我们何家虽然也有一定的关系和还算不错的生意收入，但是面对军政部长何应钦是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所以这门与何部长家的这门亲事我们没办法选择，只有看对方的意思。”说道这里，何复初小心的看着黄老祖孙。
“哦！这么说来，你们何家是不愿意了？咳、咳、咳、咳。。。。。。”黄宏义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
“爷爷，你别说了，也别操心了，孙女一辈子不嫁，永远陪着你。”黄佳英哭泣的声音传来。
“黄老爷子，佳英，你们先别激动，慢慢的等我把话说完可好？”何复初小心的劝道，
“小怡，别哭了，听何家大少爷先说完。”黄宏义摸着黄佳英的头说道，
“何家是这样想的，你们看可以不？一、在何部长那边不悔婚的情况下，二弟是不可能娶佳英当正房妻子的，但是可以娶她当姨太太，我也知道这样对黄佳英小姐不公平，但是何家确实承受不了主动悔婚的代价；二、如果贵祖孙不接受第一个方案，那么何家会把佳英当成亲生女儿，以后遇到好人家绝对会风风光光的把佳英嫁出去，陪嫁的嫁妆按照何府家产的三成来计算，也就是说你出嫁的时候，何府所有产业的三CD是你得陪嫁；三、如果贵祖孙同意第一个方案，那么如果何部长那边主动悔婚，我们会按照正房的待遇，风风光光的把佳英娶进何府的大门。黄老，您看可好？”何复初看着黄宏义的脸色，小心的问道，
“小怡，你得意见呢？”黄宏义宠爱的看着孙女，小心的问道，
脸色通红的黄佳英小声的说道“全凭爷爷做主”说完就红着脸跑出去了。
“二子，别傻站着，你表个态！”何林氏发话了。
“母亲、师祖、大哥，本来婚姻之事全凭父母做主，父亲早去，母亲刚也说了长兄如父，我本来也没有什么发言的权利，但是黄老祖孙对我的恩德如天，按照母亲的吩咐，我就凭我心中的想法表个态：一、如果师祖不同意大哥的所有方案，除了让何府悔婚娶师姐当正房太太之外的所有条件我都答应；二、如果师姐被母亲收为女儿，我肯定会把师姐当成亲妹妹看待，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三、如果师姐真的答应做小，那么我肯定会真心的对她，她在我的心中就是我的正房太太，家中的一切都可以她说了算。请师祖海涵！”何建业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江湖女子不配进你的门当你的妻子？我告诉你，在我们黄家还没败落之前，佳英也是被当做大家闺秀来养的，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如果不是我这个糟老头子拖累了佳英，她怎么可能落到这步田地？你如果不喜欢小怡，就当你开蒙的事情没发生过吧！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啊！”黄宏义叹气道，
“师祖，师姐能看上我，是我的荣幸！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可能是因为我没福气吧！”何建业说道，
“这样吧！黄老，你先考虑下，我们就先回去，考虑好了叫人过来传个话，可好？”何复初说道，
“哎！”黄宏义摆摆手，示意何家的人出去，然后就闭上了双眼。
从黄宏义卧室出来的三个人都没什么心思说话，何复初和何林氏朝客厅走去。何建业直接在院子里面停了下来，坐在林老二搬来的椅子上望着天空出神。这个上午的何府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中，下人们好像感受到了主家的心情，连走路的声音都变小了。直到吃了午饭过后，黄老叫人来传话，要何复初和何建业去商谈事情。怀着忐忑心情的何建业跟随大哥一起又来到了黄宏义的卧室。
“黄老爷子、佳英”何复初进门后首先打了个招呼就坐下了，静等黄老开口说话；
“师祖，师姐”何建业进门后打了个招呼也没找到什么好说的，也只有坐下听候发落了；
“哎！落魄之人也不讲究那么多了，叫你们过来是因为在征得小怡的同意之后，我把我们的决定告诉你们。”黄宏义叹了口气，在黄佳英的伺候下喝了口茶后，又接着说道：“我们同意小怡嫁进何家，不管事做小也好，如果能当正房太太就更好了，但是我们有条件，如果你们不同意，就当我们没说，好聚好散吧！第一、如果做小，何建业和黄佳英所出的第一个男孩必须姓黄，传承黄氏的宗祠；后面所出的就随你们的意思了；第二、如果做小，在进府后的第二天，何府的产业中属于何建业的部分必须划分一半到小怡的名下；第三、如果成为是正房太太，前两条就当我们没提。你们兄弟意下如何？”
“我没意见”心中满怀愧疚的何建业直接心直口快的说道，
“嗯。。。。。。”何复初本来还在想如何拒绝黄老的第一个条件，毕竟这个世道家族传承很重要，何家的香火也不旺盛，结果二弟直接同意了，差点没把何复初憋出毛病了，眼看就涨红了脸和脖子，只有假装喝水的缓了一下。说道：“既然二弟都表示了没意见，我这个当大哥的绝对不会阻拦，只是何家委屈了佳英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趁着我还没到不能说话的时候，把事情都交代下。希望大少爷、何建业不要怪罪。”黄宏义说道，
“黄老爷子请讲！何家一定遵照办理。”何复初说道，
黄宏义陷入沉思中，房间中沉寂了半个钟头后，黄老开口了，“一、江湖中人，死那葬那，没有送尸骨认祖归宗的规矩，我死之后你们随便找个地方葬了就好；小怡你要记住，千万不要送我的尸骨回安徽老家，免得贼人惦记黄氏传承刨了我的坟；二、何建业你所习练的呼吸法，不适合女子修炼，女子一旦修炼到达小成期就必须停止，最好是在入门后就停止，否则丧失生育能力；三、你得呼吸法虽然启蒙成功，但是由于我身体的原因，未完全贯通，你现在还没感觉，等你进入小成后就会发现，腿脚会不听使唤，轻则一生不能与人搏杀，重则瘫痪，关于解决的办法我已经给你想好了，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必因祸得福。”黄宏义停顿了下，歇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已经让小怡在习练你学的呼吸法，只要小怡达到小成的境界，至于你得境界只要入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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