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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沧海(无财)-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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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跟着卢琰一并出逃的,还有一个叫柴熙蓉的女孩,是柴熙诲的同母姐姐,是柴荣在显德元年所得之女。所以身份还是挺尊贵的,之所以没有跟着来觐见,只是因为是女子,如今也有十岁了,不便抛头露面而已。
钱惟昱当然不知道柴熙蓉这个名字,事实上历史中柴荣的所有女儿都没有留下名字,只是钱惟昱也知道柴荣确实是有年纪在这个年龄段的女儿的。因为史书记载过少,柴熙蓉的经历给了后世文人很大的yy空间,所以这位柴郡主就被写《杨家将》的文人yy成了杨延昭的妻子、杨宗保的母亲、穆桂英的婆婆。按说柴熙蓉本不该在蕲州,只是赵匡胤对于世宗的女儿更不上心,丝毫不在意其行止,才被卢琰为了多存一分柴荣血脉弄了出来。
了解了这些情况后,钱惟昱便暂且把这事儿丢开了,也不急着接见柴熙蓉。另一边,吴越国的情报网络也不是吃素的,果然在卢琰的第一手消息到了之后不到两天,汴京那边便另有消息传来印证了。
第一个消息,便是冯道真个病死的事情——其实钱惟昱在汴京的情报网络,大多还是和冯道直接联系的,所以吴越人关于冯道健康情况的了解绝对比卢琰还要早,还要清楚。只是因为卢琰不过是信口一说,所以在冯道病重不起的情况下就可以铁口直断,情报部门却是要担着老大干系的,不到冯道真个咽气的情况下,谁敢到钱惟昱这儿乱嚼舌头?所以这才比卢琰晚了。
第二个消息,是宋廷果然已经发现了蕲王和告老致仕的越国公卢琰消失的事情,但是宋廷对于此事也没有声张。只是一边暗中寻找戒备。
听了这个消息,钱惟昱心中略微一过,就知道赵匡胤大致的想法态度了:作为大周宗室、柴荣遗孤之一,柴熙诲跑了这种消息固然让宋廷觉得没面子,而且也不和谐,所以定然要遮掩消息。同时对于如今的大宋来说,也不是什么攸关大义正反的事情,之所以这么说,主要还是因为逊位为郑王的周恭帝柴宗训还好生住在房州。在柴宗训这个正主供得好好儿的情况下,作为一个既没有继位过,而且在柴荣数子中既不嫡也不长的幼龄藩王,确实翻不起什么浪。
说不定,赵匡胤心中也会把这事儿定性为“卢琰自己害怕其女婿柴熙诲被处理、他卢家被牵连,为了避祸逃走”。事实上,平行时空的历史上卢琰虽然过了*年才谋划这事儿,也确实把柴熙诲送到了吴越——当时卢琰这么干的时候,柴宗训已经暴毙病死了,南唐也已经快完蛋了,南唐和北宋的灭国战争正是进行时,所以卢琰只有逃到吴越一个选项帮柴熙诲避祸。如今的差别,不过是吴越比历史同期强大了无数倍,绝不再是一个盘踞江浙闽的小军阀,而是雄踞南方半壁江山的存在;但是从逻辑上来说,这些改变并不影响赵匡胤和卢琰的判断,充其量只是在事后让赵匡胤内心对吴越倾注更多的仇恨值罢了。在已经不打算靠连横合纵吸仇恨转移矛盾的情况下,钱惟昱也不怕被赵匡胤多暗中嫉恨。
为了通盘考虑如何打好柴熙诲这张牌,钱惟昱两日内又设宴找卢琰谈了一次,确认了一些别的情况。名义上则是说前次仓促,算不得正式接风,卢琰不疑有他,全部应承着。酒过三巡,钱惟昱便问起正事儿。
“不知卢公当日带着蕲王殿下离开蕲州时,除了心腹之人外,可有外人事后得知了消息?寡人说的不是当时,而是卢公消失之后,还是说,只有赵匡胤的职方司等见不得人的爪牙探明了此事?”
“当时唯恐行事不密,怎敢有丝毫泄露。大王可是担心宋人追查……”
“那卢公便是这般平白消失?不曾和旁人说过当日出发前因何离开?”
“那时偶有人询问,也是用的身染怪病,到庐山寻访道人调治的借口。”
庐山也不全然是在吴越国控制的庐州境内,也有一些余脉在蕲州境内。两处左近,所以蕲州东部边境的山区也颇有一些僧院道观,故而卢琰这个借口一开始也说得过去。钱惟昱想了一想,便说道:“如此,不如便过个明路,差从人回去报信,说是庐山某观道人相荐,让卢公过江,来江西龙虎山找张天师寻养生秘法。日后卢公和蕲王便公开常住张天师处即可,寡人自会让人照应,万事不致有缺。”
卢琰一开始还没有多想,此刻闻言却是大急,焦躁说道:“大王此是何意?蕲王身份隐晦敏感,若是张扬,岂不是给了赵匡胤直接讨要的借口?老夫原本打算,不过是带着蕲王隐姓埋名而居,大王垂怜,便赏赐田宅护卫,也就是了,何必如此大弄?”
“放心,寡人定然多派精锐侍卫扈从,绝对不会让歹人有可趁之机的。至于卢公与蕲王殿下身份行踪暴露之后,万一赵匡胤明着施压要接回,寡人也有的是办法推脱,定然不叫赵匡胤得逞。”
卢琰到了这一刻,如果再不明白钱惟昱打的政治牌是什么,那觉悟就太低了,他只是无力地抗争了一句:“这又是何必呢,郑王尚在,蕲王不过还是孩童,于大王一无所用啊。”
……
柴熙诲有没有政治价值,当然不是卢琰说了算的,也不是赵匡胤想当然以为的那样。于是就在数日之后,吴越王上奏的一份国书,乃至今年额外给的五十万贯岁币便递到了汴京城——原本吴越每年给北宋的岁币已经压到五十万贯每年了,而且大量战略物资也开始进入严格控制。今年开宝二年原本也贡过了,所以这笔额外的之处显然是吴越朝廷对于北宋在蕲王事件上的安抚。
跟吴越国书差不多同时到的,还有卢琰的私信——当然了,绝对不是通过同样的渠道递交的,也不是递交给同样的对象。
经过一番折腾,天下人都知道了世宗皇帝幼子、后周朝时封为蕲王的柴熙诲,以及其同母姊柴熙蓉因为就藩蕲州后水土不服,染了恶疾。至庐山简寂观寻名医道人诊疗后,断定病症复杂非同寻常,非道家清心养生之奥义不能痊可,故而被推荐渡江找信州龙虎山张天师处。卢琰求医心切,不及回返蕲州收拾,便直接雇船去了信州。
到得张天师处后,因为蕲王的身份尊贵,惊动了吴越朝廷,吴越王亲赴信州接见,还安排接待诸般事宜。随后张天师亲自证明:蕲王果然身染怪疾,非常年调养不可。其余卢琰等人也各有劳损或其余症候,如何如何——以上,便是吴越人的口径。赵匡胤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至于天下其他不明真相的群众,不管赵匡胤信不信,他们反正是信了。
赵匡胤私下里自然是气得七窍生烟,对钱惟昱恨到了咬牙切齿。明面上却不愿意铤而走险,只是继续虚与委蛇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钱惟昱为何要如此大弄,挑明了让天下人知道,世宗皇帝有一个年幼的庶子在吴越人地界上呢?这完全没有价值啊。只有钱惟昱的心里在那边暗暗盘算:“按照原本的历史惯性,柴宗训在房州要浑浑噩噩活到971年才死,有什么办法让柴宗训到时候早几年死呢?最好是我吴越和北宋开搞的时候,柴宗训能够前后脚出点意外,那就好了……看来还是只能先埋下这颗伏子,再从长计议徐徐图之了。”
。。。
第428章棒子都是NPC
且不说钱惟昱在国内徐徐布局,和赵匡胤各自一边恢复国力、加紧军备竞赛;一边在外交场合上貌似云淡风轻地厮杀争夺道义制高点。在开宝二年的初夏,在东海战场上,一幕新的大戏终于要拉开序幕了。
天禄三年五月初一(天禄是选子在日本定的年号,天禄三年等于开宝二年),征夷大将军源满仲以关东尽数平靖再无战事、自己年老不堪行伍为由,奏请去征夷大将军号。经过内大臣藤原为时代表朝廷评议、选子天皇圣裁,准源满仲所请,为表彰源满仲功绩,上“大御所”尊号——就相当于江户幕府时德川家康从将军位置上退下来之后一样,仍领畿内大和、和泉、摄津、淡路等四国为世袭领地。不过实际上,这番运作对于源满仲的尊荣待遇影响不大,只是相当于钱惟昱和选子恩准他家世袭数代将军职务而已,作为一种恩宠笼络源氏——
要知道,如今这个点儿还是平安时代,武家建立幕府的历史还没有开始,此前也没有过征夷大将军任命可以世袭的惯例,一般来说都是有战事的时候才任命的总征伐之最高武官。
在源满仲卸任为大御所之后,选子下圣旨册封如今方才25岁的源赖光为“征韩大将军”。在这个封号里面,钱惟昱可是动了很多心思的——按照日本古法,征x大将军的名号本来就不是固定的,本就应该是遇到什么敌人,便命名为征x。只不过历史上除了征夷大将军之外,只有大伴旅人这个讨伐南九州隼人族政权熊袭国的“征隼大将军”是特例。
钱惟昱要笼络源氏彻底帮自己出力,所以世袭高级军职肯定是要允许的,但是世袭也分为普通世袭和“世袭罔替”,前者一般是子孙继承祖辈官职爵位时每一代要降一档,如郡王变郡公、郡公再变成侯爵,县侯乡侯亭侯一档档降;后者则如明朝藩王或清朝铁帽子王一样,每一代都沿用原爵不降级。若是源满仲源赖光父子两代都叫征夷大将军,说不定将来日本便会出现世袭罔替征夷大将军的可能性,这显然很不和谐。如今改源赖光为征韩大将军,与其父不同,以示该职位仍然是因战事而设,那么将来他的子孙该封别的名号也就有祖制依据了,万一将来没有战乱,一级级降级册封别人也没话可说。
……
征韩大将军的名号出来之后,日本国内的人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这定然是朝廷要对朝鲜半岛用兵了。源赖光靠着吴越的背后支持、自己父亲的余威和叔父源满季的帮扶,在一个月之内集结起了六万人规模的日军,到北九州博多津集结。其中组成包括清河源氏一脉的嫡系私兵、武家战兵一万五千人,日本朝廷的新募军两万,关东与四国归附的外样名主军队两万五千人。
兵种构成上,马军约一万人,都是清河源氏和朝廷兵马所统辖,外样名主没有资格拥有骑兵部队,步军五万,各部皆有,只是兵器装备配属上档次差距比较大。这些兵力在这个时代基本上也算是刨除留守地方的必要治安部队外,日本国所能调集的倾国之兵了,平安时代足轻少,小规模战争都靠武士解决,如今因为多年战乱,才征募地多了,洗练出了大量可战之兵。再往上征集,就会出现劳动力严重受影响的问题,而且新拉的兵也没有军事训练。
所谓的外样名主,便是在安和之变后投效尊奉朝廷,名义上也一直拥戴选子天皇登基,不敢有异议的那些地方领主豪族了,只不过不是源满仲、藤原为时等几家钱惟昱心腹嫡系的势力。在日本内战的时候,因为这些人已经做出投靠朝廷的姿态了,自然不好再对他们动手。这就好比对付官僚资本家可以没收,对付民族资本家只能“赎买”,如果乱来的话,显然是要失人心的。
然而内大臣藤原为时无论从大势还是内在都可以说是吴越王钱惟昱的铁杆脑残粉,在看到吴越国的强大改变之后,藤原为时一直把日本地区的落后归罪于朝廷暗弱,导致日本一直形同分封割据,无法进行彻底地汉化改革,如今虽然说汉语识汉字在畿内诸国和九州诸国基本上都普及开来了,但是地方权力分封的问题让日本无法改造成单一制的国家政体,也无法推行省州郡县。这种情况下,通过一场民族主义战争转移内部矛盾,实现“军dui国家化”,无疑是一条很有参考价值的道路。这一点和后世段祺瑞想通过参加一战来结束民**阀割据,乃至丰臣秀吉想通过进攻朝鲜来削弱九州大名都是一个道理——那两万五千外样名主的军队,便是要在这次战争中打头阵,当炮灰,啃硬骨头的。打完之后,不管剩下多少被淬炼成精锐部队,也都已经被编制缩编,不可能还给原来的领主了。
日本作为岛国,近海海船自然还是不少的,士卒普遍水性也都不错,源赖光按照指示自行筹备了大约一千多条大小船只——其中小早级别的就有近千艘,其余安宅船、关船各或百余艘,或数百艘——足够把六万大军全部渡海运走。
六月中旬,六万日军在博多津以“高丽消灭向南朝汉人政权朝贡的新罗与向日本朝贡的后百济,且一统朝鲜半岛后改向北国契丹蛮夷称臣”为由,正式撕破脸誓师北伐。大军分批上船,三日才装运完毕,后一日即可到对马岛,在对马近海歇宿一夜后次日再航行便直抵釜山。前军第一批便是全部外样军和五千人作为督战队用途的朝廷嫡系军,这一批人在釜山登陆的时候,最后一批军队才刚刚在博多启航呢。
……
釜山港作为高丽对日本的贸易要港,在唐朝时便比较繁华。那时候因为航海技术的落后,日本需要输入的大量中原货物便是要通过釜山这条线转运过来,做转口贸易的。如今这些年虽然因为日本的外贸结构的变更,更多偏向直接和中原贸易,所以釜山只剩下了日本货和朝鲜货的互易,少了转口的大头,相比于晚唐时衰落不少。饶是如此,这里依然是朝鲜半岛上的第一大港。
日军登陆的时候,高丽人完全没有防备,这个年代也没有防登陆这回事儿。以至于日本人的船队直接开到码头上登岸,数万兵马挥舞着长枪倭刀、麻弓剃刀便火杂杂杀上岸来,对于集结于此的高丽人也不鉴别是商人还是军队,见人就砍,釜山城本就是港市,港口一侧连汉人城池那般的水门都没有围,城墙到了海边就断了,日军从海上上岸直接就能杀进内城,不过半日就把釜山城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渠,几乎没有活口。高丽军队20多年没有打仗了,武备相对松弛,在数年内战练出胆色来的日军面前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海商王大世也在钱惟昱的指派下做了二鬼子,在倭刀的保护下在釜山登岸,还带上了如今已经被钱惟昱上了做小的外甥女儿金孝恩,打起新罗废后一脉遗族的旗号,装模作样的收揽一些人心。棒子狗杂果然自古没节操,虽然来者打起了二鬼子旗号,依然有没骨头的人纷纷附庸以求免死。
日军六月十五屠了釜山及周遭数县,斩杀四万余人。源赖光按照钱惟昱的指使,公布的赏格是对于棒子的作战,一切杀戮缴获都归士兵个人,不必上缴,公然鼓励劫掠,所以士兵作战非常积极,纵然外样兵也不疑朝廷是在削弱地方割据势力的力量。釜山屠完之后,日军高歌猛进,六天后便兵围庆州,靠着吴越人那里淘汰下来的5门原始臼炮和10门原始虎蹲炮就轰烂了庆州城墙,蜂拥杀入,随后一举攫取庆尚道全境。
六月末,源赖光挥军西进,再克全州,七月初,陷光州,攫全罗道全境。日军凡遇开城投降者,即免于屠城,但凡举兵顽抗者,则破城不论军民一律尽屠南海两道高丽军队被斩杀者两万余人,棒子百姓死者十余万。
金孝恩打起自己的旗号,在光州自称新罗女王,对日本称臣——光州便是她父亲、当年的新罗末王金傅被废后软禁的所在。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金傅已然老死,不过当初王建许给金傅续弦的乐浪公主还在。自从金傅死后、乐浪公主一直在光州定居,如今也不过四十多岁。金孝恩和乐浪公主有杀母之仇,自然不会放过,日军攻打光州前她就恳请带兵的源赖光先行四面合围,以免城中人走脱。
城破之后,全城大屠时乐浪公主便被逮住,送到金孝恩处亲自处置。金孝恩拿了把肋差亲手把乐浪公主给凌迟碎剐。乐浪公主与金傅所生的三个孩子,大的有十二三岁,小的七八岁,按说这些人和金孝恩是同父异母的弟妹,不过既然是敌国仇人所生,也断没有留在世上的道理,只是没必要再脏了自己的手,金孝恩指使跟来的日本人动手,自有人会意,把几个孩子用白绫缢死。
直至此刻,高丽朝廷的反应才勉强够看——日本人偷袭之前,驻扎在南部沿海的高丽军队都是二三线的杂碎,略微能战的兵力不是放在皇都和三京中的其他两处,就是在北边与辽国的边境戒备——毕竟辽人势大,兵力强劲,而且游牧民族素来容易情绪不稳定,所以鸭绿江长白山沿线自然需要精兵留守。在日军入境后月余,北方的各部兵马才逐次调度分别移到了汉江以南,拱卫三京。只是最南部两道,已经全数被日本**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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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仁川登陆
开宝二年八月的一天,黄昏时分。日韩战争已经打了两个多月,战争带来的杀戮和血腥,已经让整个朝鲜半岛深为震动。开京城内,当今高丽国君、后世庙号光宗的王昭,正在王宫内愁眉不展地思忖着高丽的国运——恩,如今在棒子国自称中,开京应该改名叫“皇都”了;那正是当今这位大王,在中原赵宋代周的时候改得地名,似乎是当年觉得后周完蛋之后,凭着高丽一隅之地便能抖起来似得,着实是恬不知耻得可以。
这位光宗大王,乃是高丽开国君主、高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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