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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沧海(无财)-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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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还是歇歇吧,咱两个小姑娘一处闲聊,哪用你来插嘴介绍。道姑姐姐的生世趣闻,小妹不知道难道还不会自己问?”
没说多久,周嘉敏就开始使出恶魔化萝莉的傲娇打滚**,眼中满是让钱惟昱警惕的危险气息。嘉敏的嗅觉一直像小狐狸一样,自从跟着娥皇来了苏州以来,一旦有新来的妹纸接近钱惟昱,她总是可以第一时间帮姐姐把对方的底细撬出来。
当下,嘉敏用言语挤兑住钱惟昱后,便换了一副纯良的脸色对着小道姑亲热地问道:“不知天师让姐姐来此,究竟是为了帮助姐夫做什么事的呢?”
“师兄说了,郡王殿下是丹道的高手,让贫道来向殿下讨教一番丹道。嗯……”张湛然刚刚说到这里,见到园子水亭背后一个粉红色的修长绝美倩影晃了一下,随后向着这边袅袅地走来,眼中顿时有了一丝笑意,接道,“嗯,顺便指点一下殿下的‘炉鼎’修行法门。”
“哦?何谓炉鼎修行法门?还请这位妹妹解释一番。”两个小萝莉正在说着话儿,一个优美的女声便远远传来。小道姑这才看清来人的影子,只见那是一个二九年华、极为俊美的少女,风姿嫣然之态,绝对是小萝莉生平仅见。
“世上竟有这等神妃仙子一般的人物,和这个一比,历代天师的‘炉鼎’们却是逊色太远了呢。原来还道是世人崇道,送来给天师临幸的炉鼎必然已是人间绝色了……”一个个念头在小道姑心中弯弯绕地打着转,也着实让她初生牛犊一般的傲气受到了些打压。
钱惟昱一听这个声音便知道要遭,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周娥皇的。看来,嘉敏截击小道姑之前,也是和姐姐通了气才行动的呢。
嘉敏如今的年纪,应该还没有对自己这个“姐夫”生出什么异心,只是纯粹因为十年姐妹深情,让她时时刻刻希望帮姐姐盯着姐夫身边别的新出现的女人,防止她们和姐姐争宠而已。不过盯防到了连和自己看上去差不多年纪的小萝莉都不放松,嘉敏也算是“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了。
“额,炉鼎之道,便是恰才说的曾青炼铜、火药炼制、三黄归一之类的法门了,原本么,这些经世济民的术法,和丹道都是相通的啦……”
钱惟昱趁着清凉小道姑还没开口回答这个问题,便立刻出言截过了话头,匆匆忙忙赶着回答,不过这番回答却只换来了周娥皇难得一个幽怨的白眼。
“你这惫赖之徒,不过是年初时候装模作样在抱朴庐里修持了个把月都不到而已。人家是积年修行的善人,还要你在这边班门弄斧的回答!”周嘉敏娇憨地啐了钱惟昱一口,随后转过身去换上一副和蔼大姐姐的语气,抚摸着小道姑的嫩脸,温和地问道,“还是请湛然妹妹自己说吧。”
小道姑被周娥皇拉近了身子,见娥皇眼睛正盯着自己的眼神看,也知道不能乱转眼珠子,不然一会儿不管说啥,都是不好取信的了。当下不好多想,只能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那炉鼎之道,也就是指的烧炼丹药之道。只不过也不拘于真个用铜鼎烧炼啦。凡是打铁的炉子,烧窑的砖窑,都是合用的。总归便是习学的万物生化之道。”
“原来如此……钱郎还是颇多奇技淫巧之思的,日后这方面,妹妹倒是可以辅佐一二。既然来了府里,便不要当自己是客人,日后便把这沧浪园当成是天师观那般,一切随意就好。”
周娥皇温言抚慰了一番小道姑,又和钱惟昱说了几句体己的场面话。一方面也是向外人示威性地表现自己和钱郎的亲密,一方面也是把自己“恰巧路过、偶遇来客”的巧合轻轻揭过了。钱惟昱小心应付着,知道自己好歹是过了这一关。
娥皇和嘉敏去得远了,小道姑又专注地盯了娥皇绰约的倩影甚久,简直好像是在以考古研究的眼光观察一件古董雕塑一般。须臾,才扭过脸来,对着钱惟昱轻声说道:
“这位周姐姐不曾和你修过那龌龊道法。师兄和贫道说过的那个蒋姐姐和那个日本女子,今日还不曾见。日后你若是敢为非作歹的话,贫道便把你修炼的炉鼎之法真相,告诉这位周姐姐!”
我靠!你不该是一个呆萌的技术宅萝么?怎么还会搞威胁?这不符合设定好不好……钱惟昱心中怨念无比,无数念头沉渣泛起,面上却是正色而不屑地说道:
“你最好知道,孤对于小女孩没兴趣,你多余担心了。这几日孤还有很多要事要忙,还得部署耽罗岛马场,说不定还要出海一阵子。没时间教导你化学之道,自己一边玩儿去吧,或者找几个军器监的匠人入入门,不要来烦孤了。”
“化学之道?那是什么?啊……定然便是说烧丹炼汞之道了,这个名字倒是贴切,不过……喂喂喂!你什么意思,这等高深的道术,你居然传授给军器监那些俗人,真是有辱斯文……哦不是有辱道行啊。”
。。。
。。。
第215章精神中毒法
沧浪园中,一处幽秘的所在,那里据说是钱惟昱的书房之一,不过他身边的人都知道,那里实则是静修的斗室,是一间“丹房”。自从年初在葛岭抱朴庐里静修、后来和张天师切磋了典籍要义之后,回到苏州钱惟昱便在园子里起了这么一个所在。
平素据说偶尔都只是他一个人过来静修一番。也有那么三四次,蒋洁茹和安倍素子也穿着巫女服,跟着服侍他修行——当然了,每次周嘉敏都是会跟着在后面探头探脑地故作在附近玩耍,而且每次钱惟昱出关之后,嘉敏总是要进来借故转悠一下,不过着实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谁让咱广陵郡王殿下清醒寡欲呢?虽然食髓知味,竟也颇能持身,半年下来,也就各自要了小茹和素子三四次而已,几乎是一月一次的寡欲程度了。因为修行得少,所以至今二女的体态面容都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依然是如同含苞菡萏一般清新脱俗,看不出丝毫成熟妇人的妩媚之态。钱惟昱也暗暗决心,在和娥皇完婚之前,绝不可以再纵欲了。不然任是修行高深,也是瞒不住的。
既然这间斗室是修行的“丹房”,各种道家的物件还是要有的,哪怕只是装装样子。所以钱惟昱便把这里改造成了化学实验室一般。今天,总算是遇到了一个在这方面同道的人。为了讨好小道姑,钱惟昱也不得不暂且捏着鼻子露几手。总算是让这间化学实验室正式开张了。
……
“以曾青涂铁器、铁现赤铜之色。葛仙翁《抱朴子》上所记载的这句话,便是说把铁器放进曾青溶液,便会把铜给置换出来。这句话有什么难懂的么?”
“废话,这段话贫道五岁就读过了,要你解释么——贫道只是想问,为啥按照葛仙翁书上所说,实际上却时灵时不灵呢?”
“怎会不灵?来来来,来这里看一下。”
钱惟昱和小道姑扯淡了几句,随后钱惟昱便在屋内靠墙那一排类似于药堂子里放中药的小木柜,按着标签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块蓝汪汪的硫酸铜结晶——其实吧,也就是从日本运回来的粗选硫酸铜矿石罢了。自从建起这间化学实验室,钱惟昱还是挺注意收集各种自然界的化学标本的。
随后,晶体放进了一个小瓷钵,从茶炉里舀起一碗清水灌进去,用筷子搅拌……须臾便成了一罐蓝汪汪泛着妖异色泽的溶液。
小道姑瞪大了眼睛:“什么!这这……曾青原来是用这种石头溶于水,便得到了么?贫道素来只见过已经是液体状态的曾青呢,据说是用一种石头浸出来的,但是浸曾青的矿石本身却不尽是蓝色的。”
“你都不知道曾青是怎么制取出来的?那你是怎么实验葛仙翁的秘法的?”钱惟昱一边诧异地说道,一边把一把碎铁屑丢进溶液,搅拌许久,再用一个大铁勺舀出来。那些铁屑已经变成了赤红色的铜粒,连铁勺上都附了一层红色。
“贫道……原来都是直接找天师观的采买庄户那里,托人买来的曾青。都是已经显为幽蓝之色、溶于水中的了。只是,这法子却是时灵时不灵的。”小道姑见着钱惟昱轻描淡写就成功了,不由得嘟嘟嘴,拿出衣袖里一个小瓷瓶子,看大小就像是装着丹药的瓶子一般,“这次出门之前,贫道心中诸多疑惑,所以把材料都带来了,这里面便是实验失败时用的曾青了。”
钱惟昱接过瓶子一看,色泽和普通的硫酸铜溶液差不多,看不出什么破绽,也没有丝毫气味。硫酸铜溶液有毒,他也不敢用尝味道的办法分辨,只好是先把一把铁屑撒进去试了一下,半晌之后取出来,铁屑还是铁屑,丝毫没有赤红之色,甚至还有一点淡淡地蓝色染了上去。
钱惟昱想了一下,把这瓶溶液倒出一小点儿,分别装在两个小瓷碟子里。然后一个放在一旁的小茶炉上烧煮,试着烧干水分之后看看能有什么固体结晶析出;另一个碟子则是常温放着,找了一块火碱面——化学术语来说就是氢氧化钠——丢到那份蓝色溶液里面。
很快,两边的结果都出来了,在火上烧干了的那碟子“曾青”,没有任何晶体析出,最后反而是剩下了一些黏稠的、但是肯定不是晶体的深蓝色物质。而加了火碱面儿的,也没有看到蓝色沉淀物析出——如果真是硫酸铜溶液的话,遇到火碱,早就反应生成氢氧化铜沉淀了。
钱惟昱挑了一点黏稠状的蓝色东西,不禁哑然失笑:“你这‘四体不勤’闭门造车的小道,这哪里是曾青,分明是靛青染料配了些微草酸,颜色倒是和曾青一般无二。日后若是要再试验葛仙翁的曾青涂铁秘法,好歹也学孤这般,弄到整块青蓝色的曾青晶体,自己泡水,这便不会上当了。”
“靛青??染衣料的那个靛青么?怎得靛青也是这等颜色?”小道姑闻言大惊,一边扯着自己身上那身青色的道袍,指指点点地问钱惟昱。
“断然是如此了,亏你还自称是丹道天赋不浅,居然连……”
钱惟昱忍俊不禁地要想继续耻笑对方,结果一看小道姑眼中委屈不堪地蓄满了泪水,随时都会决堤的样子。再加上那小道姑扯着胸前的青布衣襟,扯得内中嫩肉都露出来了,似乎在恳求自己摸一下那块衣料,确认是不是真的是染衣服用的靛青。而小嘴也是鼓囊囊地嘟嘟嘴神态。
虽然这小道姑修的不知道是什么道,以至于十三岁的人了,身材还没十一岁的嘉敏好,哪怕彻底扯开胸襟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萝莉扮可怜这种事情,钱惟昱遇到了也是不会落井下石的。当下怜香惜玉地摸了一把小道姑的胸襟,虽然很平,不过好歹也算是润滑白嫩,就当是不摸白不摸了——这可是别人求安慰、求他摸的!
“人家……哦不,是贫道,贫道也是年纪小,这才受骗了,以后学了这个怪,定然是,嗯不会再上当的。可是这辨别曾青的法门,便是葛仙翁在书中也不曾明言,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曾青的本质,其实是一种叫做硫酸铜的矿物晶体。什么?你问硫酸铜又是什么?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反正你先记作一种赤铜和硫磺燃尽之后的酸性气体溶于水化合而成的东西便是了……”
小道姑的技术宅实力爆发出来,扯着钱惟昱问这问那,结果一个话题又引出了无数话题,一开始钱惟昱还有一点儿显摆的成就感,不过很快就不耐烦了,露出一副“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的表情。
“这硫酸铜,便是日本国那边的铜矿石常见的品种。那里的铜矿,如今便是用铁铜置换反应的法子炼出来的,比中土炼铜之法要省力得多,只是要费一些铁罢了。”
“你又问这三黄之中,如何分离硫磺、雄黄、雌黄?合炼三黄丹?这个问题又废事儿了……道家所谓三黄,其实其实都是硫磺或者硫磺化合物。雌黄其实本质是硫化砷,雄黄是硫化亚神,也就是砷元素在硫化物中的氧化程度不同。
你说不知道砷是啥?砷就是砒霜啊!哦不对,应该说砷放在空气中烧灼氧化后是砒霜,只不过氧化砷在烧炼的时候只有空气中的氧参与反应,所以道家先贤没有观察到罢了——反正,就是砷的硫化物中,砷反应程度不同,才有雄黄雌黄,因此这才后硫磺、雄黄、雌黄的相互转换,说白了就是一个从硫磺里面剥离出砷化物的系列反应。
火药的威力要想超过葛仙翁当初炼制的配方,最重要的一部就是三黄合炼、把雄黄雌黄中的杂质剔除、留下纯粹的硫磺……”
……
钱惟昱滔滔不绝说了起码有两个时辰,总算是把小萝莉此前打听到的、知道钱惟昱擅长的曾青出铜、三黄合炼、硝硫合药之类法门问清楚了——当然了,具体到火药炼制上,一些举世都不知晓的法门秘闻,钱惟昱自然是要留一手,他只是用后世的化学知识把这些丹道转换秘密解释了一遍。
饶是如此,还是把小道姑听得震惊不已。钱惟昱所说的“化学”之道,是如此的博大精深,几乎让小道姑意淫自己已经找到了一条白日飞升、炼成仙丹的捷径了。一开始她之所以嫌弃钱惟昱,也不过是因为她把钱惟昱当成了那种修行牺牲妹子体质来“采补”的炉鼎邪法而已。加上她母亲当初就是一个“炉鼎”,纯良的小道姑自然憎恨抓女人做炉鼎的男子。
不过有些东西,都是潜移默化中转变的,见钱惟昱能够窥伺如此之多的“天理变化之道”,小道姑再看钱惟昱那玉树临风峻拔英挺的神采容貌时,竟然也不觉得有多可憎了。
尤其是后面,听到原来雄黄雌黄都是砒霜和硫磺反应的产物,毫无化学基础的小道姑几乎是立刻瘫软下去。钱惟昱怜香惜玉地一把搂过,不让她昏倒在地,她还在嘴里碎碎念:“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贫道,可是每月都会喝一次雄黄酒……如今只怕是药石无灵了……”
这种神态,让钱惟昱不禁是又好气又好笑。只好绷着脸耐着性子,向她解释为何砷本身无毒,一定要是以砒霜形态才会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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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灰吹法
茶水续了一壶又一壶,也没有侍女服侍,只有钱惟昱和小道姑自己动手,简直把钱惟昱说得口干舌燥。唯有不知疲倦的求问依然在继续。
“那么,殿下刚才提到了‘曾青涂铁得赤铜’的法子,在化学里面叫做‘置换反应’,又说了置换反应的原理,便是‘活跃’的金石元素可以从‘金石酸盐’当中‘置换’出不活跃的金属,贫道没有记错吧?”
“没错,孤确实是这么说过。好吧,看来说了两个时辰的化学之道,你也就对这一点掌握理解比较清楚一些。”
钱惟昱听到小道姑说出前面那番话的时候,真是有一种谆谆严师终于见到徒儿略有长进之后的欣慰。化学的东西,要想简单解释出一些原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也是不易的。能够理解“置换反应”这种最为简略的道理,已经是小道姑的极限了。
见自己总结得不错,小道姑也略微有些雀跃,吐了一下小香舌之后,继续乘胜追击:“那殿下也说过,金石之物的活跃程度排名,好像是‘钾钙钠铝、锌铁锡铅、铜汞银金’这个顺序,贫道没有记错吧?”
正常的金属活性表,当然不可能是这样的了,不过钱惟昱也知道,要古代人——哪怕是醉心于化学的技术宅——去理解“氢气”是什么东西,实在是一幢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钱惟昱自然把包括氢在内的,以及另外两种古人不太可能理解的金属,从这个表格里去掉了。
连钾钙钠三种,也只是用“硝石”、“石灰”、“盐”当中的“金石之素”来解释,让小道姑强记硝石是钾盐为主的物质、石灰是钙盐、食盐是钠盐。所以小道姑刚才背诵的十二种金属元素活泼程度排序,倒也是不差的。
“既然如此,那么问题就来了:殿下说,在日本那边开铜矿,都是用废铁碎铁置换出铜。可为何锻炼银矿的时候,却要多费这么多番周折呢?若是可以用比银子活跃的金石,丢进银矿盐当中,不就可以把银子也置换出来了?银子在这个表里,可是排在最后、仅次于金子的懒惰啊。”
“中国山东找蓝翔……”七个字的顺口言语,几乎就要顺着钱惟昱的嘴里喷出来,幸好他及时灌了一盏茶水,不顾呛到气管里的危险,把这句话硬生生憋回去,“尼玛,你要不买这么卖萌,问问题就问问题,非要用啥‘那么问题就来了’的句式,这是要闹哪样啊。”
压抑平复了一下心情,钱惟昱挤出一个笑容回答道:“正是因为银子太过惰性了,所以天然界中,可以和银子产生变化交合之道的酸液很少,又哪来那么多可以含有银子的盐质呢?曾青铜矿本就是‘硫酸铜’,而银子可是纯银啊,要想熔解银子,炽焰烧熔时候,只有靠铅。而若是不想加热的话,常温之下只有靠辰砂烧汞才能溶解金银……”
钱惟昱说着说着,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热铅凉汞……热铅凉汞……
“啊!孤想到了!哎呀呀清凉散人,你可真是孤的福星啊!孤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下日本银矿的开采,可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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