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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先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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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开车!”杨必书急忙偏头向炮楼问道,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尽快送廖北风去医疗设施齐全的地方救治才行。
炮楼用力摇着头,一想到过去廖北风骂他不学开车的情景,顿时就哭的更凶了。
“你他娘的别嚎了,快过来帮忙。”杨必书也是怒从心中起,真不知道该说炮楼什么好。
有那么好的条件,整天跟着廖北风到处跑,居然连车都不会开。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快背起来。”杨必书简单替廖北风止血,因为他脚上有伤的缘故,所以只能让炮楼来背。
季千寻一直在冷眼旁观,她恨廖北风给家里带来这么大的灾难,恨得要死,可现在看到廖北风性命垂危,她心里却又泛起涟漪。
抬头看了一眼城内还在拼死阻挡追兵的杀鬼帮兄弟,她终于还是无法袖手旁观。
“我会开车。”季千寻说完直接转身朝驾驶位置小跑过去。
她家过去生意遍布整个SX有自己的车队,从小她就接触汽车,而且过去也有玩过几次,虽然没有正式上过路,但要代步还是能做到的。
杨必书和炮楼愣了愣,但很快就做出反应,急忙将廖北风扛上后车厢。
“替他按住伤口,我去前面带路。”杨必书吩咐了一声,急忙跑到车头,上了副驾驶位置。
“马上去平定,北风需要立即手术。”杨必书说道。
季千寻没有说话,发动汽车,上档就走。
她是燕京大学医预系学生,虽然没有毕业,但也算得上半个医生了,自然知道廖北风此刻情况。
这边顺利上路,而城内还在阻挡追兵的三名杀鬼帮兄弟却已经是强弩之末。
子弹打光了,面对警察的猛烈攻势,三人根本招架不住,相继便中枪倒下。
不过直到最后一名兄弟倒下,他们都没有忘记给老大多争取一些时间。
他们点燃了轿车,制造出大爆炸,不仅炸死车上的四名曰本鬼子,还重创了靠近上来的警察。
大火在城门口熊熊燃烧,照亮了夜空。
炮楼坐在后车厢渐渐远去,目睹了整个过程。
太惨了,这一天真的太惨了。
一起出生入死两年多的兄弟,在这一天时间里全死了。
炮楼的心在滴血,脸上更是泪如泉涌。
家没了,父亲死了,生生死死的兄弟也没了,只剩下他和一个游走在死亡线上的大哥。
炮楼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孤魂野鬼,在秋风的拍打下,孤独的全身发颤。
火光渐渐远去,耳边是汽车发动机和冷风的轰鸣声,颠簸中,无尽的黑暗笼罩而来,炮楼终于也累的昏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
炮楼在一间木屋的床上躺着,混沌的意识在慢慢恢复。
朦胧中,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但这梦未免太真实了。
“大哥,大哥呢?”炮楼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猛然从床上坐起,喃喃嘀咕了几句。
随后翻身下床,炮楼的喊叫声越来越大,心里的不安也因为周围陌生的环境而越渐攀升。
这是哪里,大哥怎么样了,季小姐她没事吧?
炮楼满脑子的疑问,刚破门而出就被烈日晃得睁不开眼。
“你醒啦!”一名十八九岁的农村姑娘突然出现在炮楼面前,手上拿着木桶,似乎要去洗衣服。
炮楼眨了眨眼睛,并没有立即去看对方,而是打量起周围环境。
这是一座独立小院,面积并不是很宽敞,院子里养着鸡鸭,看起来很普通。
炮楼收回目光,已经完全从朦胧中清醒过来。
打量着面前姑娘,对方皮肤黝黑,梳着小辫,浓眉大眼,长得倒是很耐看。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大哥呢?”炮楼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
小姑娘咧嘴一笑道:“不用紧张,这里是石门乡,你大哥就是肚子中枪的那个吧,他已经没事了,就在隔壁休息,你放心好了。”
得到这个答复,心中大石总算放下,炮楼松了一口气,急忙又问道:“和我一起来的人呢?”
“哦,他们一大早就进城去了。”小姑娘放下木桶道:“你睡了两天三夜,肚子该饿坏了吧,走,我给你做吃的去。”
不说吃的还好,一说起吃的,炮楼肚子立即不争气的怪叫了起来。
尴尬的挠了挠头,炮楼也不客气,跟着小姑娘就走。
一路上炮楼不忘追问一些问题,直到确定这里足够安全,他这才真正踏实下来。
“你还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呢。”炮楼小跑着凑上去套近乎道。
“我姓张,叫张灵梦。”张灵梦笑着开起玩笑道:“我还没出生时,我爹经常做梦,梦见我娘怀的是儿子,结果生我那天,梦却没有成真,取这个名字的意思是下次做梦就能灵验了,呵呵。”
“那后来灵验了吗?”炮楼憨憨的问了一句。
“灵啊,我有三个弟弟呢。”张灵梦挺起胸脯,似乎颇为自豪。
“呵呵,我叫乐长生,大家都叫我炮楼,你以后也叫我炮楼吧。”炮楼自我介绍道。
“乐长生,很好听的名字,为什么要叫你炮楼呢?”张灵梦念叨了一句,又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你先给我做好吃的,我慢慢给你讲。”炮楼卖着关子,最后不忘提醒道:“对了,准备点肉,我大哥伤还没好,得补充营养。”
“放心好了,守文大哥都交代过了。”张灵梦说道。
“守文?”炮楼挑了挑眉,喃喃低语道:“这个名字感觉在哪里听过。”
杨守文,实际上也是杨必书的名字,杨必书这个名字是他父亲取得,成年后,杨必书给自己添了‘守文’二字,这就有了两个名字。
第三十四章 谁没点伤心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过了半个月时间。
廖北风和炮楼就住在石门乡张灵梦家里,就像张灵梦家的远房亲戚,倒是没有引起周围乡民的注意。
杨必书和季千寻也住在这里,但两人自从偷偷回昔阳替廖北风处理杀鬼帮兄弟和老爷子的后事之后,最近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每天都早出晚归,基本上见不到人。
半个月时间,炮楼已经习惯了石门乡的生活。
白天练练拳脚,帮着张灵梦干点活,闲暇时就陪大哥说说话,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并没有被之前那一战的损失影响了生活。
毕竟人活着得向前看,不能总活在悲伤里,不然的话怎么对得起那些舍命相救的亲人兄弟!
这些话是张灵梦说的,她将炮楼从消极中拉了出来,可正主廖北风的情况却比炮楼更严重。
在这半个月里,廖北风的身体恢复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原因就在廖北风的心态问题上。
在得知杀鬼帮兄弟最后只有自己和炮楼两个人活下来后,廖北风的心态变得十分消极,人也懒散了很多。
明明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却愣是一天到晚躺着,死活不肯出门。
饭量也小了很多,一天三顿倒是没落,可每一顿都剩下大半,而且光喝酒不吃米饭,每天醉生梦死,这个状态伤势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原本季千寻交代,不能让廖北风喝酒,但炮楼架不住廖北风的要求,每天不间断的给廖北风送。
“长生,你这样可不行,你哥在这么喝下去,非得喝死不可。”院子里,张灵梦正晒着衣服与炮楼闲聊。
“他是我哥,他开口要,我怎么能不给。”炮楼无奈道。
“他是你哥又不是你主子,凭什么他开口你就得给?”张灵梦见炮楼要反驳,急忙抬手打断道:“我知道你们哥俩感情好,但你也看到了,这半个月你哥都成什么样了。你再给他送酒,那可不是帮他,是害他!”
“喝点酒而已,哪有那么严重。”炮楼不以为然道。
“没那么严重?”张灵梦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兄弟,对着炮楼斥责道:“伤口都溃疡了,还不够严重?你知道什么是溃疡不?”
炮楼用力摇晃着脑袋:“什么是溃疡?”
“溃疡就是……”张灵梦语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比喻道:“溃疡就是烂掉,再烂下去就该长蛆了,你想看着你哥身上长满蛆吗?”
炮楼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这才重视起这个问题。
晚饭时间,炮楼和平时一样,端着饭菜来到廖北风房间。
房里门窗紧闭,半个月时间没有通风,房里弥漫着一股怪味。
廖北风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天花板,身体一动不动,像个植物人一样。
“大哥吃饭了。”炮楼放下饭菜,坐在床边将廖北风一把拽了起来。
廖北风没有去看那些饭菜,只是将随身携带的酒盒子递给炮楼。
意思是让炮楼弄酒。
“今天没酒。”炮楼看着廖北风,硬着头皮道:“以后也没有。”
无精打采的廖北风像是被捏住了软肋似得,一下子瞪起眼睛,伸手拽住炮楼衣襟,怒斥道:“怎么会没有,为什么没有!”
“你不能喝酒,伤口都溃疡了,这么下去会长蛆的。”炮楼耐心劝说道。
但廖北风却压根听不进去,推了炮楼一把,声音渐大道:“去,弄酒去,马上去!”
砰的一声,还没等炮楼反应,房门就被张灵梦用力推开:“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好赖话不分吗?”
廖北风看了张灵梦一眼,似乎是不想见生人,掀起被子就把自己捂住。
张灵梦见状,怒气冲冲的走到床边,一把将被子掀翻在地。
炮楼想拦来着,但又担心弄伤张灵梦,只好在一旁无所适从的干看着。
廖北风则颓废的缩成一团,那副堕落姿态,任谁看了都得发飙。
张灵梦虽然年纪不大,但早已经操持起整个家,管教惯了三个弟弟,此时见廖北风这副无赖姿态,就像个大姐大似得,抽过一旁的皮带,狠狠的抽在廖北风大腿上。
啪的一声脆响,吓的一旁炮楼全身一哆嗦,听那声音都感觉巨疼无比,可床上的廖北风却仅仅只是生理反应的抽搐了一下。
张灵梦愣住了,还以为廖北风会做出激烈反应,却没想到廖北风会无动于衷。
这几天时间,她可是从炮楼那里听说了廖北风的事情。
这可是堂堂杀鬼帮的老大,声名远播,连她这个农村小女子都对杀鬼帮如雷贯耳。
身为杀鬼帮老大的廖北风,又岂会没有一点脾气?
可事实证明,这个杀鬼帮老大还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就是你大哥,那个威名远播的杀鬼帮头子廖北风?”张灵梦冷哼道:“你们杀鬼帮死去的那几十号兄弟,真是瞎了狗眼,怎么会跟着他这么个废人。”
“你别乱说。”炮楼是个实在人,一听这话立即不乐意了。
“我乱说了吗?”张灵梦不以为意道:“你自己看看,他这个样子不是废人是什么?”
“你够了,再敢这么说我大哥,我可就翻脸了。”炮楼沉下脸,再也不像平时那个憨憨的炮楼了。
他这气势一出,着实是把张灵梦吓了一跳,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张灵梦不想放弃,于是鼓足了勇气,挑衅道:“我说他怎么了,我不止要说他,我还要说你们那些杀鬼帮的兄弟。”
“他们就是一群蠢货,跟着这样一个经历一点挫折就一蹶不振的废人,还为此送掉性命,他们是不是傻?”
张灵梦说起来就停不下来了,继续道:“他们用生命换你们活下来的机会,可结果呢,换回来的却是一滩烂泥,又臭又烂的烂泥!”
“我叫你别说了。”炮楼红着眼睛,这不仅是廖北风心中的痛,也同样是他心里的痛。
“哼,经历一点挫折就一蹶不振,这年头谁没有点伤心事儿?喔,就你和你大哥特殊,就你们的亲人是人,别人的亲人都不是了吗?”
张灵梦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告诉你们,就你们死去的那些亲人兄弟,在我看来,连我家院子里散养鸡的命都不如,死了也白死。”
“我他娘的叫你别说了……”炮楼怒吼着抬起手,整个人就像被烧开的水壶,一个大耳瓜子就朝张灵梦脸颊抽过去。
可还没等他打到张灵梦,却先被突然伸出来的脚,一脚踹飞了出去。
廖北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挂着两行泪痕。
确实,自己太不懂的珍惜亲人兄弟用生命换来的活路了,这么自暴自弃的活着,真的连人家的散养鸡都不如。
“让你见笑了。”
第三十五章 长兄为父
廖北风抬手拢了拢一头乱发,看向张灵梦道:“谢谢你,但我希望只此一次,以后别在让我听到那些诋毁我兄弟的话。”
张灵梦显得有些慌乱,眼神闪烁不敢与廖北风对视。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强大气场,这比刚才炮楼的气场还要更加凌厉。
张灵梦很清楚,这不是炮楼那种单纯的凶,而是真正的气势。一种无所畏惧,居高临下的气势,就像一名王者。
“不过你这一鞭子抽的可真够狠的,真他娘的疼!”廖北风走下床榻,脸上不由呲牙咧嘴了起来。
张灵梦本就慌乱,再被廖北风这么一调侃,脸颊立即就红了,急忙丢下皮带,转身跑出房间。
一旁被踹翻在地的炮楼也跟着呲牙咧嘴的站起身,不满抱怨道:“下次能不能轻点。”
“你还好意思说,敢对人家姑娘动手,还是不是爷们了!”廖北风瞪眼道。
“谁让她侮辱我们兄弟了。”炮楼嘟囔着嘴道。
“喔,人家说几句你就打人家啊,像话吗!”廖北风脱下身上臭气熏天的衣服,直接用房里脸盆上的冷水洗了把脸,又沾湿毛巾简单擦拭了一遍身体。
“也是,灵梦她平时不这样的,也不知道刚才突然怎么了,发那么大个神经。”炮楼脸上挂着笑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廖北风扑捉到炮楼身上的细微情绪变化,好奇的问道:“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这这这……我哪有!”突然被这么一问,炮楼立即就结巴了。
“都写在脸上了。”廖北风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道。
炮楼慌乱不已,下意识就抬手在脸上摸了一把,可很快就意识到露馅了,急忙义正言辞的解释道:“我那是因为这几天灵梦照顾你,我这是表示感谢。”
“看看,话都说不利索了。”廖北风懒得理他,洗漱完直接拿起饭往嘴里扒。
还别说,想通以后,肚子还真不是一点饿。
“去,弄点酒来。”廖北风一边大口吃饭,一边不忘拿起酒盒,让炮楼去打酒。
被大哥说到心坎里去的炮楼,此刻正无所适从,有这么个机会离开,顺其自然就接过酒盒小跑出房间。
“臭小子,才几天就看上人家姑娘了。”廖北风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父亲不在了,作为兄长,炮楼的终身大事就落到自己肩头上了。
匆匆吃光饭菜后,廖北风走出房间,特地找张灵梦闲话家常了一番。
原本还有些不太自然的张灵梦,在廖北风亲和的语气下,很快就放开了胆子。
两人聊了很多,直到炮楼打酒回来,廖北风对张灵梦的家世也摸了个透。
张灵梦祖上三代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十五岁时父母死于非命,这几年独自一人拉扯三个弟弟,生活过的也是十分不易。
性格上张灵梦也是个热心肠,虽然是收了杨必书的钱,这才收留廖北风和炮楼,但这半个月来,对两人的照顾远不是钱能够买到的。
这一点廖北风能感觉的到。
也许是同龄人的缘故,两人聊开后,廖北风还发现张灵梦身上的一个优点。
这个人还挺爷们的,身上没有寻常姑娘的矫情,大大咧咧的不拘小节,很容易相处。
加上之前的表现,廖北风基本上认可了这个弟妹,就看张灵梦愿不愿意嫁给炮楼了。
廖北风有意支开炮楼,让炮楼陪张灵梦那三个弟弟去玩,继续与张灵梦聊了起来。
“我的事情你应该都从炮楼那里听说了,趁现在我也跟你说说我这个弟弟的事情。”廖北风打开酒盒喝了一口。
“他有什么好说的,大老粗一个,脾气又冲。”张灵梦撇了撇嘴说道。
“看来你对他已经有一定的了解啊,那就好办多了。”廖北风有些意外,张灵梦能这么评价炮楼,那就说明对炮楼并不排斥。
“我这个弟弟身世也没有比你好多少,出生后连父母的面都没见到,稀里糊涂就寄养在我家里了……”
廖北风详细将炮楼的身世说了一遍,特地将那种寄人篱下的遭遇着重介绍。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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