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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张狂(艾叶)-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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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在旁边听着典韦的吹嘘,脸色并不太好。他原本的名字,就是“吕狼”。耳中左一个“狼崽子”,右一个“狼崽子”,心情能好得起来才怪呢!
——这个丑鬼,最好不是故意的!
正如吕布的预料,典韦满口的“狼崽子”,还真不是故意的。对典韦这种性子直爽的家伙来说,看人不顺眼,无需玩什么“皮里阳秋”,直接表现出来就是。
不过,若是典韦知道,自己无意中损了吕布一通,怕是心中也会有些高兴。他与吕布二人,一个英俊无双,一个貌丑似鬼。光凭这一点,典韦对吕布,天生就是不对付的。
“子韧,听说你当时,被匈奴人射的像个刺猬,可有此事?”
谢逊开口凑趣道。他虽然认了张狂为兄长,又娶了张氏的女子为妻室,不过因为相貌的差异,其实与太行军诸将的关系,并不太密切。如今有机会与其他将领拉拉关系,谢逊自然不会错过机会。
“哈!狼崽子那些箭,都是些‘娘弓’【女子使用的弓】射的!某家身披三重铁甲,就算中了一百箭,也是屁事没有”
“那么,你的飞戟绝技,有没有发威的机会?”
太史慈擅长射箭,对一切可以远距离杀敌的手段,都极为感兴趣。他这一插嘴,吕布的注意力,也集中到典韦的回答上了。
——飞戟?什么招式?
典韦瞥了吕布一眼,见吕布流入出关注的神情,心中极为受用。他胡乱咀嚼了几下,吞下一大口羊肉,“哈哈”一笑,说道:
“那些没用的狼崽子,还逼不出某家的这点手段。若不是遇上强敌,某家可没兴趣,战后还去捡兵器”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吕布心中的好奇,却越发的被挑起来了。
——飞戟?将那两支大铁戟扔出去吗?如此沉重的武器,扔出去的杀伤力,倒是不小
“不过,某家就算砍了一百颗脑袋,也比不上云长【关羽】的一颗脑袋啊”
典韦的语气中,带着调侃。只是,听在熟知典韦本性的张狂耳朵里,这分明是有些嫉妒了。
“典佰长过誉了。区区小功劳,不足挂齿。”
关羽这几年在太行山中,很是读了不少书。不管是《春秋》,还是《史记》,抑或《周易》,都略通一二。连带着,这位后世的武帝,说出来的话,也有些文绉绉起来。
对于曾经击败过自己的典韦,傲气的关羽虽然不会否认败绩,可心中难免有些不服气。有这样的芥蒂在其中,两位猛将的关系,自然好不起来。
如今,关羽在昨日的追击中,斩获了匈奴叛军中最值钱的一颗脑袋,自然要在典韦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风度。
但是,就凭关羽那种独特的说话腔调,任谁都不会以为,他心中是真的谦虚。
当然,也有人受得了关羽这一套。一旁的太史慈,就与关羽关系不错。实际上只要平时对关羽的态度显得恭敬些,将自己的姿态摆低些,关羽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
“对了,云长兄,主公昨日赐下的那匹宝马,小弟都还没有看过呢。左右现在无事,云长兄何不将那宝马骑出来,给大伙儿展示展示?”
太史慈所说的宝马,是太行军占领美稷王庭之后,从一家匈奴大贵人的马群中发现的。由于昨天关羽一马当先,在千军之中,斩杀匈奴叛军的指挥,立下大功,这才被张狂奖赏得到。
“可!吾去去就来!”
关羽酒量不算太好,一斗酒下肚,脸上已经红成了一片。仗着酒兴,关羽从跪坐中长身而起,对上首的张狂行了一礼,大声道:
“主公,吾去溜溜马!”
张狂点点头,吩咐道:
“小心些,别引起什么乱子来!”
去不多时,关羽就牵着一匹身材极为高大壮实的健马,回到了酒宴。太行军诸将立刻停下了吃喝,自发的聚拢在这匹大马周围,进行围观活动。可见,自古到今,围观都是一项极为流行的运动。
吕布平生有三好:好色,好武,好马。对于一匹马的好坏,出生在产马地的他,自然有着自己的评价。
眼前的这匹马,肩部高度在八尺左右,头中等大,清秀,耳朵短,颈细长。可是,另一方面,却身躯粗壮,四肢长而坚实,胸廓深长。从身体的搭配来看,就像是两匹马组装出来的,感觉不太协调
不过,吕布再看了一眼关羽,心中突然恶趣味的想道:
——这匹马,与关羽那厮,倒是很搭配的
张狂自然不是相马的高手。但是,当他仔细询问过这匹宝马的特征之后,心中第一个想到的骑手,就是关羽。
无他,这匹马的特征,与关羽的武技风格,实在是太搭配了!
关羽身高九尺,体格沉重,不是一般的马可以驮得动的。这匹宝马却极为擅长负重,曾经在背上驮了三个骑手,依然步伐轻松。
关羽的爆发力极强。一旦交手,他的头三刀,是最具有杀伤力的。这匹马的耐力平平,但爆发力十足百步之内,几乎是眨眼就到。
这种风一般的速度,再配合关羽那柄八十二斤重的“青龙偃月刀”,一旦组合起来,普天之下,能够正面接得下这一击的人,以张狂的估计,不会超过三个人!
而且,这匹马还有一个性格特点,丝毫不畏惧与其他马匹进行冲撞。偏偏关羽此人的胆气,也是出了名的大。每次作战,都是奋勇当先,最喜欢一头扎进密集的人群中,大开杀戒。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因素,张狂才做出决定,将这匹高头大马,奖赏给关羽骑乘。同为骑将的乐进、韩当等人,私下里对张狂的做法,虽然也抱怨了几句,但是在表面上,也不得不承认,关羽与此马,实在是很适合的搭配。
“啧啧,这马叫什么名字?”
魏越年轻口快,摸了摸马背的黄色鬃毛,问着关羽。
“主公以此马奔逾闪电,故赐名曰‘飞电’!”
“关大哥,骑上去给额们看看?”
魏越还是头一次看见,身材如此高大的马匹,忍不住怂恿关羽。
“阿越,别说了!军中不得随意驰马,你不记得了吗?”
魏续作为兄长,比魏越沉稳得多,自然要提醒兄弟一下。
“主公,吾也想演示一二,不知可否?”
关羽自从得了这匹宝马,就有种如虎添翼的感觉。而且,关羽对上次单挑惨败给吕布的事情,心中其实耿耿于怀。如今,正好吕布在场,关羽并不介意在自己的对头面前,耀武扬威一番。
军中的娱乐,向来单调。就算张狂为了让手下发泄苦闷之情,提前将现代足球的规则搬到汉末,称为“军中蹴鞠”,在军中大力推广,也不能完全满足士卒们的娱乐需求。
现在,关羽既然有意在全军面前,展示一下“人刀一体”的骑战之法,围观的士卒们,见到有热闹可以看,自然是拼了命的大声较好。
张狂也不想拂了众人的意思,于是便点头同意。
然后,关羽一伸手,就将那柄八十二斤重的“青龙偃月刀”提在手中。本来,在大飨三军的时候,兵器盔甲什么的,都是被存放在营地中的。看关羽取刀的速度,张狂哪儿还不知道,这位是早有准备?
第42节欢宴隐杀机【中】
“阿越,去取吾的画戟和弓箭来!”
吕布心思机敏,自然能够感受到,关羽刚才做法隐藏的含义。为了以防万一,吕布小声的吩咐魏越,将自己的武器准备好。
——等会儿,多半要用上的!
就算吕布不明说,魏越也明白过来。他只是年轻,又不是蠢人。
与此同时,典韦也对他的跟班叮嘱道:
“去,取某家的飞戟来。”
军中之人,多半尚武。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若是有机会的话,对自己足够自信的武将,当然不会错失挑战心中强敌的可能。
此刻,数百双目光盯着关羽,期待着他的“一击必杀”展示。即使以关羽的自负,面对万众瞩目,也难免有些紧张。有眼尖的士卒,已经看到关羽,在第三次检查马肚子上的丝绦,是否被完美的绑好了。
正在这个众人摩拳擦掌,等待一场精彩的龙争虎斗上演之时,端坐在主位的张狂,眼角却隐隐的跳动了一下。因为,他分明的看到,不远处有一匹快马,正冲进犒赏三军的临时营地,将好些正在大吃大喝的士卒,驱赶得鸡飞狗跳!
——这是哪个家伙的手下,竟敢如此横冲直撞?
按照军法规定,营地中,不得随意驰马。春秋时期著名的兵法大师——司马穰苴,就曾经因为齐景公的持节使者,在军营中驾车驰马,斩了车夫,砍去车左边的立木,杀了最左边的那匹马,向三军宣示。
若不是这位使节直接奉了齐景公的命令,怕是死的就不光是他的车夫,而要连使节自己也搭进去了。
张狂自然达不到,写出《司马法》的司马穰苴,那种严谨的统兵水准。但是,这四、五年下来,死于军法的部下士卒,也不下二十人。张狂心中思量,若不是有极为重要的大事情,这个骑马的士卒,绝对是必死无疑!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自己找死的人呢?
有,当然有。
但是,绝不是那名骑手。
特别是,当代表遇到袭击的“钲”被猛烈的敲响之后,骑手的行为,自然有了最贴切的解释!
张狂的脑中,突然“嗡嗡嗡”的响成一片。
——敌袭?
——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这几年的独霸一方,让张狂的心理变化了很多。如果说,刚穿越时,张狂身体里,还残留着原来主人的一些性格行为特点。那么,现在的张狂,已经彻彻底底的被后世的灵魂给掌握了。
这是件好事,免得张狂一不小心陷入精神分裂状态。这也是件坏事,让张狂在关键时刻,暴露出半个宅男的本色。
四年前的那个血勇之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遇事要仔细琢磨半天利弊得失的理智者。连带的,原来那个突遭袭击,立刻带头组织反击的自信剑客,变成了一时之间,竟然不能有效做出反应的惊诧者。
“主公!主公!”
耳旁的呼唤,终于让张狂明白过来。看着眼前一双双或者惊慌、或者兴奋、或者平静的眼睛,张狂明白,自己必须挺住。
幸好,几年的杀伐征战,已经足以将一个普通的人,锻炼成合格的统帅。从沙场中走出来的张狂,经历了短暂的魂飞天外以后,终于及时的进入自己应该进入的状态。
所以,张狂当下所做的事情,就是什么都不做。
“来,大伙儿共饮一杯!”
在军营外围的仆役、辅兵们,开始出现小小的混乱之时,张狂居然还有心情举杯劝酒?
但是,这样不靠谱的行为,却让无数双眼睛的主人,心中放松了下来。
既然身为主将的张狂都如此镇定,手下们也不能表现得太丢脸了。
——应当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算有,小天师也能摆平
众人这样想着。
可是,张狂真的如他表面上那样轻松吗?其实,他的小腿,因为紧张,居然难得的发生了抽筋
将领被稳住了,接下来,就应当让将领们去稳定士卒。不过,在派出手下的将领之前,张狂决定,先将事情搞清楚。要不然,心中没底的将领们,很可能将这种狐疑,传染给部下们。
一片混乱中,那名骑手冲到近处,让张狂看清了他的脸。
数年的相处中,张狂已经记住了至少一千四百名部下的面容和姓名。略一思索,几乎冲到面前的骑手姓名,就被张狂想了起来。
“渠帅!”
“贾立,汝有何事?如此惊慌?”
骑手贾立,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他不顾用力过猛拐到了脚的事实,跪倒在地,大声的疾呼道:
“渠帅!敌袭!”
张狂的心,猛的向下坠落。将他称为“渠帅”的士卒,都是从泰山郡就开始跟随他的老卒,在忠诚度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忠诚度有问题的,根本在太行军中呆不到现在。那样的家伙,早在几年前的时候,就该在那场兵变中跑掉了。
这就意味着,敌袭,的确存在!
“肖大嘴呢!他怎么不来回报?”
没有什么事情,比在庆功宴上,接到敌袭的消息,更加让人扫兴的了。虽然理智上相信贾立的话,可是张狂在情感上,依然试图证明,这个坏消息是错误的。
“肖佰长,他”
肖佰长,外号肖大嘴。片刻以前,他正带着部下的一个十人队,在南面的草原上,负责当天的警戒任务。
说起来,这位肖大嘴,也是太行军里的老资格。他原本是颍川黄巾军大帅“波才”部下的一个小头目。当年的长社之战,汉将皇甫嵩以火攻,大破“波才帅”大军。肖大嘴由于反应得快,从追击的汉军骑兵手中,逃得了性命。
正巧,当时张狂在长社附近扎营,于是收容了肖大嘴一行败兵。肖大嘴一开始,并不将张狂手下的几百人放在眼里。因为一个小小的吃肉问题,很是在前任军师王果面前闹了一阵。
直到张狂率领周仓、典韦等人,提着几十级鲜血淋漓的汉军首级回来,这才彻底慑服住肖大嘴的小心思。
然后,本来打算灰溜溜逃走的肖大嘴,被张狂借出了一块肉。
一块普通的鹿肉,才半个巴掌大。
肖大嘴后来,吃过无数块肉。有羊肉,有狗肉,有山鸡肉,甚至有貔貅【大熊猫】肉。可是,没有一块肉的滋味,能够与这半块鹿肉相比。
这半块肉,在肖大嘴心中,珍贵无比。
“佰长!地在震动!”
肖大嘴的嘴中,正在咀嚼一块新鲜的熟牛肉。话说,对于在犒赏全军的时候,被派出来执行警戒任务的小队人马,其实还是很优待的。就比如说肖大嘴,随身携带的兜囊里,除了一大块熟牛肉,还有一大块烤羊肉。
听到部下的提醒,肖大嘴停下咀嚼,小心的将熟牛肉放回兜囊,这才趴在地上,用耳朵倾听大地传来的动静。
然后,肖大嘴的脸色开始变白。
“你·妈·妈·的!”
肖大嘴从地上一跃而起,翻身登上马背,人立在马鞍上,登高远眺。
西斜的太阳,还有一个时辰才会落山。这些绚烂的阳光,将数里地之外的大队骑手,遍体染上了一层金黄。
“敌袭!是敌袭!”
肖大嘴所带领的这一个十人队,人员配置并不全。除去受伤的什长,还有请假去混吃喝的两名成员,连肖大嘴这个临时带队在内,不过才八个人。以八人之力,去对付远处狂奔而来的不下千人骑兵,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是,想逃,却也没那么容易。
太行军奇袭王庭的行动,虽然成功了,代价却也不少。
在马蹄铁还没有被发明的汉末,骑兵的千里奔袭,困难远远超过后世。
参与奇袭王庭的三千人,虽然配备了四千匹马,可是这些马匹,绝大多数,都不是用来骑乘,而是用来驮运补给辎重的。长达一千多里的行军,大部分时间里依靠的,依然是士卒们的那双大脚板。
这一点,就连骑兵队也不例外。只有在发现敌情的时候,那些骑兵们,才能够在马上威风一下。其他时候,骑兵们也必须步行,以节约战马的体力。
即使这样,当奇袭王庭的行动成功完成之后,那四千匹马,已近死掉、掉队三百多匹,马掌磨损过度,暂时废掉一千多匹。剩下的那些完好无损的马儿,也掉膘掉的极为严重。以至于肖大嘴带队出来的时候,骑乘的战马,都是刚刚从匈奴部落缴获的新马。
指望这些配合度很差的新马,在勉强合格的骑术驾驭下,跑赢那些在马背上长大的匈奴子,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肖大嘴带着部下,策马狂奔了一里地,却发现,双方的距离明显被拉进了不少。
原本看不清楚的敌军大旄【旗帜】,现在已经清楚的将一头形象狰狞的恶狼,展示在肖大嘴一行人的眼前!
ps:司马穰苴,本姓田,是田完(陈完)的苗裔,齐田氏家族【后来在战国时期,代替姜氏成为齐王的那个田氏】的支庶。生卒年不详,春秋末期齐国人。由于年代久远,其事迹流传不多,但其军事思想却影响巨大,与姜尚并称。司马迁赞曰:“闳廓深远,虽三代征伐,未能竟其义。”
第43节欢宴隐杀机【下】
——恶狼旗!
——匈奴人!
这种旗帜,肖大嘴在半个月中,见识过不下三十面。那三十面旗帜中,有二十五面以上,一出场就被太行军拿在手中玩耍,有三面从高高飘扬的状态,落到任人践踏的地步。还有两面,在太行军的追杀中落荒而逃。
但是,这一次,面对步步逼近的恶狼旗,肖大嘴不得不逃!
肖大嘴的心中,分外的觉得屈辱。这种屈辱,可是在他接受了张狂借出的那半块肉之后,已经再也没有感受到了。
“可恶的奴子!”
肖大嘴低声的咒骂着。不过,这种气话,对他当前的处境毫无帮助。
突然,一匹奔马一个趔趄,将身上的骑手摔下马背。这个变故,让其他人不得不停下来,查探骑手的伤势。
“俺骑不得马了!你们快走!”
落在地上的太行军士卒额头青筋乱蹦,忍着痛,对袍泽们说道。此人的骑术不佳,这一次倒霉的摔断了大腿,已经不可能逃脱了。
“怎么办,佰长?”
其余几人,都将焦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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