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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名)-第7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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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一次的炮袭,足足持续了有两个多小时,因为太过突然,所以给国军的守卫部队造成了十分严重的损失,在这一次的炮袭之中,金门防卫司令部就有两位副司令当场阵亡,另外还有澎湖防卫司令部的一个副司令因伤重,没有救治过来而阵亡;同时,还造成了包括国防部长、金门防卫总司令、参谋长等在内的十几个高级将领负伤,震动了整个台湾。这一事件,也立即在国际上引起了强大的反映,美国国务卿在第二天就发表了措辞强硬的声明,警告大陆方面如果图谋夺取金门和马祖,那么美国人就不会坐视!
  而随后,大陆方面的炮击还在继续进行着,第二天又对金门的滩头阵地、料罗湾码头、金门的尚义军用机场及炮兵阵地集中火力进行袭击;但是已经反映过来的金门守军,没有再象第一天那样手足无措,也跟着开始进行反击,他们针对着大陆这边的炮兵阵地,也同样用大当量的火炮还击着,并且从美国人那里购买十二吋的大口径火炮装备金门炮兵,最多的一天之内便向大陆方面发射了五万枚炮弹,一度将对岸的炮火压制。一时间,双方的炮战充斥了整个台海,同时牵动着全世界的神经。
  与此同时,为了不让金门守军补给与联络,大陆方面又试图对整个金门岛进行封锁,在炮战的同时,出动了海军舰艇在金门的外海进行巡逻,其鱼雷艇击沉了国军运送伤兵和非战斗人员的台生号运输舰,造成了至少两百多人的阵亡。针对着大陆方面对金门的封锁,国民党海军也进行着全力的驰援,双方就在金门的外海展开了生死的较量。相对于大陆方面来说,毕竟有着地利的优势,并且可以采用狼群的战术,以小炮艇、鱼雷艇等小型战舰来对付国军的补给舰和护卫舰,双方纠缠着打了十天,互有胜负,但是却令台湾方面有些不胜其扰,无奈之中只好求救于游弋在台湾海峡的美军第七舰队。美国第七舰队于是开始护航国军的海军补给船团,但是宣布不进入大陆沿海的三海浬的领海范围之内;虽然随后大陆政府宣布了十二海浬的领海范围,却无法阻止住美国第七舰队对国军的护航;毕竟与美国舰队相较,大陆的实力着实差了许多,为了避免和美国海军发生直接交火,大陆方面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国军的海军补给船团成功运补金门,这也就是意味着大陆企图对金门地区的封锁宣告失败。
  这期间,国共双方的空军也再一次在这片地区进行着博弈,相对来说,国军的空军力量还是十分强大的,至始到终一直占据着台海地区的制空权,并没有给大陆方面一点儿的可乘之机。
  由于台海局势的持续恶化,严重打乱了美国的战略重心,他们寻找第三方国家与大陆方面进行外交斡旋,试图寻求大陆方面的停火。但是,此时的大陆方面,正处于国内外团结一心的时候,一五计划的顺利完成,以及大跃进运动的刚刚进行,所有的人都对能够实现祖国统一而信心百倍,外交部门严证拒绝了美国人的提议,并且发出话来,除非蒋介石集团放弃金门马祖,否则他们还会打下去。对于这个条件,以英国为首的西方阵营极力地敦促着美国和国民党政权接受,他们都不希望远东地区陷入泥泽,拖住他们的力量,毕竟此时欧洲与苏联的抗争才是他们的重点,为此,他们更希望台湾独立于中国之外。面对着这种窘迫的困境,令蒋介石父子叫苦不迭,只能通过民主人士向中共方面传递出一个信息:如果大陆方面再对金门和马祖进行军事行动,迫令国民党政府不得不放弃外海的岛屿,那么台湾将不得不走向脱离中国大陆而独立,那将有可能会象德国那样分裂,这是全世界华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蒋介石的话最终还是传到了毛泽东的耳朵里,作为一个民族主义者,毛泽东在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作出了停火的决定。金门与马祖,正因为地近大陆而远离台湾,也便成了维系两岸同国同族的一个桥梁,如果这个桥梁断了,那么远离的台湾岛真得就会越离越远,最终成为另一个国家!
  十月二十五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防部长彭德怀发布《再告台湾同胞书》,宣布对金门“双日停火”,单日开炮。此时的双方炮战,其实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一场不求杀伤和攻取的政治战了!便是在以后,单日里也不一定会有炮击!
  自此,国共台海之间的危机才始告了一段落。
  
  第五二章 伤逝(二)
  
  张贤躺在病床上,默默地望着窗外有些灰暗的天,心情就好像是起伏的海浪,忽而潮起,忽而潮落,说不出来的心酸与悲伤。
  十月之后,天气已经开始转冷,秋天的气息越发得浓厚,只是南方的这个时候却是最宜人的时节,热浪已然褪去,一如这场突然而来,然后又突然而去的炮战,短短地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对于张贤来说,就仿佛又走过了一段长长的人生。
  张贤的左腿只是皮肉伤,虽然流的血稍微多了一点,但还并不是什么大伤,包扎一下等着愈合也就行了;可是他的右脚的踝骨却是粉碎性骨折,虽然在其后医生为他做了必要的矫正处理,然后又打上了石膏固定,但是在后来的休养过程中,他因为心系战事,还几次三番地跑到阵地上察看情况,所以他的骨伤出现了位移,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一直到拆了石膏之后才发现他的右脚长歪了,而且走不得路,只能再作第二次手术以进行矫正。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为了避免再出现差迟,张贤只得耐着性子躺在床上,把脚架起来慢慢休养。
  每天熊三娃都会过来陪他大半天,和他说东说西,以解除他一个人的寂寞。田秀秀母女一直准备过来照看他,但是张贤还是担心金门会发生战斗,生怕她们母女的安全会有问题,所以根本就不同意她们母女离开台湾。而按照胡从俊的意见,也是准备派飞机将张贤送回台北进行治疗,却也被张贤一口回绝,他认为在战事正紧张的时候,作为此时唯一存活的金门防卫司令部的副总司令和参谋长,如果在这个时候再离开金门,那无论是对官兵们的士气,还是对司令部的运作上来讲,都是非常得不利,更何况胡从俊自己也受了些伤,也是在带伤驻守,他可不想留下一个临阵脱逃的名声;想到当年在徐蚌战役的时候,张贤在回到南京之后,又重回战场的决心,所以胡从俊便也没有再进行劝导。
  眼见着一天又将要过去,外面的天色正在渐渐地变暗,张贤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熊三娃带着白京生和乔书强出现在了病房内,白京生倒是常来探望张贤,而乔书强却是头一次过来。张贤知道,此时乔书强的职务是金门司令部情报处的一名科长,这与他当初在十二兵团里作搜索队的队长的工作相差并不远,所以他作得也十分得心应手,十年前他还是一名中尉,而如今却已经成为了一名中校,这对于乔书强这样并没有读过几年书的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快速的提升了,只不过乔书强心里也清楚,他的军衔可能也就到了这里,再也不好往上去了。
  在这个时候,能够有人过来看他,对于张贤来说,真得感到十分高兴,白京生和乔书强分别向他说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白京生还在十七师里,这个师原本按照轮换制度是要在七月份的时候就调回到台湾岛去的,但是因为台海两岸局势的骤变,上头也认为这个时候调动部队有些不妥,而新部队的磨合又需要时间,所以最终决定将这个师还是留在金门,轮调的事也无限期地向后推迟,具体什么时候再轮调,还要看一看实际情况再说。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白京生和十七师的官兵们,不得不又经历了一次紧张而惊险的炮战过程。
  “现在我们师里的人都在谈论着什么时候能够调回台湾呢!”白京生并不隐瞒他们师里的情况,如实地告诉着张贤。
  张贤点了点头,对于普通官兵们来说,谁也不愿意打仗,就算是当兵,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对着白京生道:“老白呀,你还要尽量地去跟下面的人多宣讲一下,轮调制度并没有作废,而是暂时停止,一旦这边的局势得以好转,我想,国防部肯定会让你们调回台湾岛内的!”
  “是呀!我也知道这个情况,也是这么跟下面的人说的!”白京生却有些无奈,同时告诉着他:“只是,经过了这么一次战袭,大家的信心却都有些不足了,由于伤亡不小,所以很多人的士气都不高,恨不能马上就离开这里!”他说到这里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同时担忧地道:“我真得害怕,如果这个时候对岸再发动一次攻岛行动,他们还有没有信心顶得住!”
  “一定可以!”张贤却是信心百倍地道:“当初我们国军败退台湾,那个时候的士气不知道比现在要低了多少倍,那个时候都可以取得胜利,更何况是现在呢?”他说着,稍作停顿,又接着道:“实际上,每一场战斗,看的主要还是我们这些指挥官们的信心和头脑,如果我们自己都缺乏了信心,那么,仗就算是打下去,也没有多少的胜算!”
  白京生点着头,表示着对他的这个观点的赞同。
  熊三娃却向乔书强开着玩笑,骂着他道:“小乔,你这个作情报工作的,工作作得实在是太差劲了!”
  乔书强有些纳闷,有些不解地问着道:“三娃哥,你这是怎么说的呢?”
  熊三娃笑了笑,对着他道:“你看,对岸对我们进行炮击,来得那么突然,事先你们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要是我们大家都有些准备,又怎么可能会损失掉这么多的人?而且一下子就挂了三个副司令!”
  被熊三娃如此一说,乔书强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只能嗫嚅地道:“我……这也不能怪我们!其实我们早就已经警告过了,但是谁又难知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进行炮袭呀!”
  张贤点着头,对着熊三娃道:“三娃,小乔的确说得不错,他们情报部门也已经尽了力,而且那份报告还是经我的手递给胡司令的。开始的时候,大家的神经都崩得太紧了,却一直相安无事,哪知道稍稍有些松懈的时候,他们却突然就开始了!”
  边上的白京生却有些埋怨地道:“这要怎么说呢?其实吧,要怪就应该怪老头子,前不来,后不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赶过来视察;那个俞部长也是的,看到老头子赶过来,也拉着那么多的长官跑过来开什么会!这不是明摆着给共军以诱饵吗?我要是他们,也会选择这个时机来打的!”
  乔书强和熊三娃面面相觑,虽然他们都知道白京生的直率,但是却也不敢把这种责任全部推到蒋总统的头上去,仔细想一想,又觉得他的话的确有些道理。
  “呵呵,这次的事件,事后我们一定会检讨的,现在还是你们随便议论的时候!”张贤警告着白京生。
  白京生做了一个鬼脸,不再搭言。
  这个时候,乔书强象是想到了什么,这才问着张贤:“贤哥呀,你都受了伤,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守着,不回台湾去呢?那边就医要方便多了,如果那个时候就去治了,怎么也不会再让你受一次罪,估计着现在应该可以下地走路了!”
  不等张贤回答,熊三娃却抢着道:“小乔,你还说呢!在他刚刚受伤后,我就跟他这么说过,而且当时胡长官也是要求他搭船回台湾治疗!但是贤哥死活不同意,他说他不能临阵脱逃,就是死也应该死在前线,而不是后方!”
  听到熊三娃的这番话,乔书强和白京生都不由得肃然起敬,他们都了解张贤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听到这番话,也并不太出意料之外。
  “不过!也幸亏贤哥没有答应回台!”熊三娃却又将话题一转,显出十分庆幸的样子。
  “哦?为什么要这样说?”乔书强不由得问道。
  熊三娃看了张贤一眼,这才道:“你们难道不知道?第二天那些伤兵跟着台生号运输舰准备回台湾的,哪知道刚刚出港就被共军炸沉了,那么多的伤兵全都葬身海底了,没几个活的!”
  听到熊三娃提起台生号来,白京生和乔书强都不由得唏嘘不已,但是张贤躺在床上,也是难受以极,并非是为自己没有坐上那艘船而感到庆幸,而是为了这些葬身鱼腹的死难兄弟而悲泣。
  一时间,病房里是一阵得静默,过了一会儿,乔书强忽然道:“你们知道吗?其实我们运输船的被炸,多半是由敌人混入金门的特务搞的!”
  被乔书强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惊讶了起来,这一次连张贤也提起了精神来,连忙问着他:“哦?小乔,你怎么这么说呢?”
  乔书强道:“其实在那一天,我们情报处就派人在全岛秘密调查了,敌人能够这么准确地探知我们的司令部和许多军事目标的所在,一开炮就能够把我们打瘫,如果真得是乱炮,也不会这么巧,打得这么准!而且在开炮的当天,就有人反映,在几处重要的军事目标的上空看到了红色的信号弹,这就十分有力地说明了我的这个观点!”
  张贤默默地点了点头。
  乔书强又道:“那天我就在料罗港附近的小山上观察敌情,便看到有人用信号弹从不远处的海边打向了港口的方向,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便看到台生号倾斜了起来,我连忙带着两个人向那个海边跑去,想要抓到那个发射信号弹的人……”
  “怎么样?抓到了吗?”张贤急急地问着。
  乔书强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地道:“没有,那个特务太狡猾,等我们跑到那里的时候,他早就溜了!”他说着,又把话题一转,接着道:“不过,我们还是有所收获,抓到了一个嫌疑犯!”
  “嫌疑犯?”张贤怔了一下。
  “对!”乔书强道:“我们跑到那边的时候,没有看到一个人,所以我只好怀着侥幸的心里,让大家分头去搜,那里是一片的礁石,而且由于是军事禁区,并不允许老百姓进入,不可能有闲杂人员的,但是,我们却在附近的一个草丛里找到了一个钱包,里面还有一个军官证。这个钱包显然是刚刚掉在那里不久的,因为被它压折的几株草茎的汁还没有干,叶子都是鲜的,还没有蔫的迹象,估计是这个家伙在那里掏什么东西的时候掉落的!”
  “哦,这个人是谁?”张贤连忙问道。
  乔书强却是看了白京生一眼,犹豫一了下,还是道:“是老白手下的一个副营长,叫做陈飞!”
  “陈飞?”张贤和熊三娃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第五二章 伤逝(三)
  
  张贤只觉得自己的头开始大了起来,毕竟他对陈飞还有一种怜悯,有些不相信他会是那个特务,而且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听到张贤和熊三娃两个人如此惊讶的样子,乔书强也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你们两个都认识他吗?”
  “是!”不等张贤回答,熊三娃便当先地点着头,如实地告诉着他:“他是大兴哥的上司,所以我和贤哥都认识他。”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稍微停了下,又想到了什么,对着乔书强道:“其实你也应该认识他的,他是我老婆的老乡,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他也去了,我记得他好像还跟你们坐得不远!”
  乔书强愣了一下,被熊三娃如此一说,他也有了些印象,恍然大悟一般地道:“我说我觉得怎么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他一样!”
  白京生也点了下头,他对陈飞这个人也是有印象的。
  “你把陈飞抓起来了?”张贤问着乔书强。
  乔书强点了点头,对着张贤道:“他有很大的嫌疑,为了避免我们再遭受到损失,所以我在报上面批准之后,就把他抓了起来。”
  “他招出什么来了吗?”张贤问道。
  乔书强摇了摇头,告诉着他:“他还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承认那个钱包是他的,但是他说他的钱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而且他也根本没有去过料罗港那边!”
  张贤想了一下,陈飞的那个营是在马山附近,位于金门岛的东北角上;而料罗港是位于金门岛的南岸偏东的方向上,两地之间还隔着一座太武山,就算是开车,也要半个多小时,如果陈飞真得没有去过料罗港,那么那个钱包掉落在那个地方,就真得有些蹊跷了。
  “这就奇怪了!”熊三娃忍不住地道:“要是他没有去过料罗港,他的钱包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呢?”
  张贤问道:“小乔,他有什么解释吗?”
  乔书强摇着头,对着他道:“他就是不承认去过那边,可是我让他说一说那天他在下午一点到四点之间他在做什么,他说那个时候他在从马山到师部的路上,孟营长让他亲自去向师部报告他们营的一些情况,因为要躲避敌人的炮击,所以平时半个小时可以走到的路程,他走了三个多小时,而跟他同行的一名士兵却不幸被炮弹的碎片击中身亡,到头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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