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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伐清-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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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玄演一时贪杯,喝的醉醺醺的,脑子有些晕,就想下去走走。
  刚刚下楼,侍卫们就紧紧跟上。侯玄演一身丝绒鹤氅,头戴瓜皮帽,走在苏州街头,但觉美不胜收。
  侯玄演怡然自得,突然觉得身后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只见灯火阑珊处,一个倩影如水的眼眸横波,正俏生生地看着自己。
  远来杭州离苏州并不算远,黄樱儿一早就到了,但是马上就要大婚了,所有人都知道此时她不应该踏出顾家的大门。
  今夜乃是上元佳节,这么热闹,黄樱儿肯定是坐不住的。而且还听顾府的下人说,姑爷包下了酒楼,黄樱儿的心更是早就飞了出去。她在顾家身份特殊,谁也不敢真的看管她,偷偷打扮一番带着两个侍女就溜了出来。
  侯玄演对她也很是想念,快步走了过去,黄樱儿一双柔软的玉臂张开,便紧紧地抱住了侯玄演的脖子。
  “侯家哥哥。”
  这一声叫的如呓语一般,把半醉的侯玄演心都融化了。
  胡八万和张一筒识趣地转过身去,还一脸凶相地驱赶起路人来。街上人实在太多了,虽说这个地方是个阴暗角落,花灯的背面,但还是陆续有人经过。
  侯玄演轻咳一声,将她从怀里推了出来,板着脸唬她道:“你怎么逃出来了,过几天就大婚了,像什么样子。”
  天知道黄樱儿最吃这一套,低着头一脸的怯弱,只觉得胸口一团热气从心里散开,又像是一股电流从脚心传到腿股,眉眼间盈盈似水。裹在百花裙里的小翘臀,隐隐间竟然升起一股被抽打的渴望。
  “白绫衫照月光殊,走过桥来百病无。“黄樱儿今天也凑了一把热闹,身上穿着白绫袄儿,下着百花裙,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这身打扮穿在身上,再加上眉若春水,眼似秋水,纤腰秀发,姿容婉媚,美的不可方物。
  双儿啐了一口,低声道:“完了完了,看这没出息的,这俩主子今晚又要人家伺候半宿了。”


第183章 各处贰臣动向
  元宵节一过,金陵皇宫内,朱聿键的身体日渐好转。
  近日以来,喜讯不断,困在江西的金声桓有意投降。
  金声桓的使者刚到金陵,就被皇帝召见,满朝文武都眼巴巴地等着他们的消息。
  两天以后,伪清江西江西军务总兵官金声桓,擒杀伪清江西巡抚章于天、江西巡按董学成、布政使迟变龙,率众来降。赣州这个咽喉,也终于拔掉了这根刺。
  消息传到苏州,侯玄演暴跳如雷,金声桓这个狗汉奸,在赣州屠杀军民二十万人,史称赣州之屠。如今摇身一变,反倒成了大明的忠臣良将,有谁问过那二十万无辜死难的赣州人了么?如此一来,是不是改天李成栋率兵来降,也要和自己同殿为官?
  侯玄演先是派人,将钱肃乐孙嘉绩臭骂一顿,责骂他们围攻赣州这么久,寸土未进。然后上书皇帝,直言收降金声桓,可以尽收其兵,收复江西,然后杀之。
  朱聿键大感荒唐,下旨回复道:越国公所言,朕反复思量,以为不可取。只因如此一来,朝廷失其公信矣。
  侯玄演心情低落,整日在府中饮酒,叔父侯岐曾劝道:“文渊呐,若是心情不好,可以出去走走。反正大婚准备还没完成,一个月后才能完婚。”
  侯玄演从善如流,来到姑苏城外,泛舟于太湖之上。正月水寒,湖面上空空如也,一艘小船悄然驶近。侯玄演在舱内,用帽子盖住脸,手握着一根没有鱼饵的钓竿,随波逐流。
  船上蓑衣船夫,抖了抖帽子上的雪花,拱手说道:“督帅,近日陈子龙府上,去了一个古怪和尚。藏在他府上的柳如是,常常与这个和尚出双入对。标下使人临摹和尚模样,多方查探,已经探明此人必为钱谦益无疑。钱谦益和陈子龙、黄宗羲三人,时常聚会密探,我等怀疑与督帅有关。”
  帽子底下,侯玄演嗯了一声,问道:“此辈不足为虑,金声桓投降,为什么我没有收到消息?”
  船夫头一低,面带愧色,说道:“此人生性多疑,举止毫无章法,本是陕西流贼出身。只因与巡抚不合,就大开杀戒,杀光了上官选择投降。事先确实没有征兆,是以属下等未能察觉。”
  侯玄演点了点头,问道:“洪一浊那边,可曾传来什么消息?”
  船夫说道:“张献忠败走汉中,惊疑不定,向堵胤锡请救。堵巡抚以他去除帝位,递交降表为条件,遭到了张献忠部下极力反对。如今双方仍在协商,朝中已经有人攻讦堵胤锡,说他先接连闯逆,又要通好献逆,居心叵测。”
  侯玄演哂笑一声,骂道:“一群傻逼。”
  船夫虽不知道这是哪里学来的俚语,但是也知道是骂人的话,继续说道:“督帅,陈子龙府上三个人,要不要。。。”
  侯玄演说道:“不用,毒蛇在暗处才能伤人,一旦被人捕捉,就是上好的药材。他们的鬼蜮伎俩,既然已经被我们知晓,留着他们或许大有用处。”
  ……………
  大别山里,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聚在一处,帐中除了这三个,连一个亲兵都没留。
  耿仲明挑了挑炭火,说道:“吴三桂是个狠人啊,丢下二十万大军,一溜烟绕过洞庭湖,跑到汉中去了。二十万啊,说丢就丢,朝廷竟然也不敢下旨重罚他。嘿!我看这满洲建奴,比起当年的蒙古来,还是差点火候,想要入主中原,恐怕是痴人说梦。”
  孔有德拿眼去看尚可喜,只见他依然老神在在,并不回话。孔有德心中有气,大声道:“爷爷跟建奴打了一辈子,虽然被袁崇焕狗贼所害,但是从来没想过降清。我们弟兄也是走投无路,才被迫选择了和满洲人合作。咱们都是辽人,百万辽人,谁家不曾被努尔哈赤杀过几个血亲。我的意思是,不管多尔衮如何催促,我们一定要保存实力,学学吴三桂那个小子。要是有一天,满清跟侯玄演拼光了,谁说咱们兄弟,没有机会呢。老尚,你怎么看?”
  尚可喜沉默不语,他身边这两个人,其实和他有仇。
  耿仲明的弟弟耿仲裕就是尚可喜杀的,不久后,明朝就发生吴桥兵变,孔有德、耿仲明等占据登州,抗拒明军一年有余。兵变发生后,黄龙就派当时还是大明将军的尚可喜和金声桓安抚东江诸岛,并驱逐了旅顺的叛党高成友,随即黄龙入驻旅顺。二月份,尚可喜突然发力,将孔有德、耿仲明窜逃海上。
  后来走投无路的孔有德、耿仲明投降了满清,引兵前来报复。黄龙兵败自杀,留在旅顺的尚可喜妻妾及家眷侍婢数百口也全部投水而死。
  彼此之间,虽然都是出身皮岛,但是孔有德、耿仲明二人亲如兄弟。与尚可喜则疏远很多,虽然孔有德、耿宗明一心想要拉拢他,但是彼此之间总是有一层隔膜。
  尚可喜伸手靠近火盆,哈了一口气,说道:“咱们先是明将,再投满清,若是还要反覆,恐怕有违天和啊。做人有违天和,是要天打雷劈的。”
  耿仲明阴测测地一笑,说道:“那努尔哈赤,本来还是李家的家奴,是咱们汉人养的一条看家犬。后来还不是杀了百万汉人,若是有天谴,他早就被雷劈成飞灰了。大丈夫生在乱世,兵强马壮的合该当皇帝,做帝王。遇事瞻前顾后,竟然还要顾及天谴,那我是不是还要去庙里给你求个平安?”
  尚可喜站起身来,冷声道:“耿二,你不用和我呲牙,若是真有能为,当初为什么不血拼了袁崇焕?”
  孔有德最敬重毛文龙,一听他提起当年,怒道:“够了!我和耿二当时不在爷爷身边,就是不知道你在帐中,眼睁睁看着,今日为甚还好意思提起?”
  尚可喜也不想完全闹僵,语气一缓说道:“满清气数未尽,一个侯玄演岂能逆天改命。你们别看他现在蹦的欢,要知道过了江南,多少英雄都是死在了自己人手里。咱们就再静观一段时间,我敢笃定,侯玄演必定惨死南明朝中。”


第184章 阴魂不散李率泰
  元宵佳节过去才三天,扬州城下烽火连天,硝烟弥漫。李率泰带着麾下汉军正蓝旗八万精锐加上山东京畿绿营,已经新招的汉兵总计十五万,竖起大旗上书“报仇雪耻”四个大字。
  李率泰身先士卒,逢战必先,临行前更是上书多尔衮,直言拿不下扬州,愿意军法从事。多尔衮大受感动,李率泰虽为汉人,对他的主子实在比满人还要忠心。多尔衮特封他为二等阿达哈哈番,世袭罔替。
  扬州以北的所有郡县,尽数失守,整个扬州府只剩下一座城池还在朱大典的手中。
  驻守镇江府的火字营接到求救信函,全军开拔过江作战,江北局势瞬时紧张起来。
  侯玄演虽然说是在苏州筹备大婚,其实事无巨细都有人给他操办,只是着手规范制定商税,天天和一群豪商海商混在一起。
  扬州告急的消息传到苏州,侯玄演正在一辆纺车上,体验着脚踏纺车和装脚的搅车。
  顾守业虽然在别的方面比较迟钝,但是说起作坊产业,头头是道。他自矜地笑道:“以前织布,一人一天最多三匹,我们顾家现在,一人一天十匹布。”
  旁边是吴济坤的二公子吴守玉,闻言脸色愠然,明显是有怒气不敢说。他家乃是江南豪商,主要产业集中在金陵,真的算起来比顾家底蕴还厚。吴守玉自幼锦衣玉食,今天因为要陪侯玄演,不知道从哪找了一件普通的衣服,穿在身上不是很合身,一直别扭着,像个猴子一样,大失失平日里的风采。
  侯玄演听了岳父的话,脸上笑意更盛,说道:“这样好的事情,为什么不推广开来呢?”
  吴守玉终于忍不住了,扭了扭肩膀,插嘴道:“这东西本是我们吴家最早使用的,后来被人告到衙门,当时镇守南京的赵之龙,一口咬定我们作坊用自动织布机,对手工织布的百姓和作坊不公平,于是官府收回了我们的纺车,让大家都继续手工织布。”
  侯玄演一听就明白了,这项技术既然已经出现,肯定有会造纺车的人。吴家不让用,顾家却敢用,因为在苏州自己的庇护下,没人敢找顾家的麻烦。
  侯玄演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自然不肯让这么迂腐可笑的事继续发生,笑道:“以后都改成这样的,谁要是能够更加改进,还要重重有赏。现在不是一人一天市匹么,有人能造出每人一天产二十匹的,赏金千两。”
  吴守玉大喜,弯腰道:“多谢督帅为民做主。”
  顾守业一听,脸色一沉,说道:“就怕那些散户不愿意啊,聚众闹事不好弹压。”
  侯玄演不以为然,说道:“他们要公平,都可以使用就是公平。若是谁比他们先进了,就要治罪,那我们还应该茹毛饮血呢。我不惯着这些臭毛病,谁敢闹事衙门自有法度,法不责众在这里也不好使,来一个刁民,我就打一个,来一万个,我就打一万个。”
  吴守玉没有想到,侯玄演根本没想着自家发财,从心里敬重多了三分。侯玄演继续说道:“北方沦陷,逃难过江的百姓数不胜数,这些百姓没有自己的产业,失去了祖辈的土地,你们这些家族,多招收一些难民做工。他们的工钱,可以你们出七,衙门出三。如此一来,我也省了赈济银两,你们也能省一点工钱,难民们过的也好。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吴守玉率先表态,说道:“国公爷放心,我们吴家自愿放弃衙门工钱,自行出钱也算是为北方的同胞尽些绵薄之力。”
  侯玄演摆了摆手,笑道:“吴公子能说出这番话来,就已经很难得了,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们吴家不要,其他的商户为了讨好我,也不敢要了。这样一来,恐怕这项利民的仁政,就难以施行了。只要你们不要刻意压低工钱,剥削难民,就可以了,不用给我省钱。”众人连忙随声符合,侯玄演正色道:“我丑话说在前面,谁敢心黑手毒发国难财,我可是绝不手软。”
  吴守玉弯腰说道:“国公放心,竟然如此,我们吴家就单独捐助银子三十万两,帮助赈济难民。”
  侯玄演点了点头,道:“回头让衙门做面锦旗,给吴家送去。”
  苏州知府夏允彝,拿着加急文书,匆忙赶到顾家织布作坊内。
  侯玄演的亲兵,认得是本府的知府老爷,慌忙将他领到作坊内。
  夏允彝跑的太快官帽都歪了,一手扬着告急文书一边喊道:“文渊,扬州告急!”
  作坊内一听,顿时陷入慌乱,清兵南下的速度,他们都曾经见识过一次。商人们交头接耳,作坊内乱作一团。侯玄演沉声道:“慌什么,文书给我。”
  伸手接过夏允彝递来的文书,上面写着:李率泰十五万大军,业已荡平扬州三州七县,兵临扬州城下。水字营据城而守,力有不逮,乞速发援兵。
  侯玄演见人心大乱,轻笑一声,说道:“区区十五万杂兵,侥幸打到了扬州城,城里尚有十万兵马。朱大典邀我发兵合击清军,怕的是我发兵晚了,被李率泰逃掉而已。这才用了加急文书,夏知府你是一府之尊,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夏允彝是看过文书的,自然知道侯玄演在信口开河,但是一想,确实自己做得不对。江南初定,人心未必就稳固下来了,若是有人生了异心,实在太危险了。忙说道:“文渊说的是,是我太心急了,没看文书就给你送过来了。”
  侯玄演不动声色地把文书藏在袖中,站起身来说道:“随我回衙门,李率泰这厮,累次来犯。神宗有言: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这一次必杀此贼,砍下他的脑袋,传遍江南。”


第185章 挡路的就杀
  京口瓜洲一水间,火字营过了江,就在瓜洲镇登陆。
  立足未稳,火字营就受到了清兵猛攻,他早就料到江南援兵会从这里上岸。提前派自己的手下副将张应祥领兵埋伏在此。江边水雾太大,李好贤一时不慎,中了埋伏。
  李好贤站在船头,指挥着火字营边登陆边反击,所幸这里不是荆襄,运兵船乃是松江水师的战舰。炮火掩护下,李率泰的伏击很快被打退。
  扬州城中的朱大典,听到炮声,知道是援兵到了。打开城门率众杀出,接应援兵,李率泰见明军人多势众,冷笑一声果断下令退兵。沿途早就布置好了埋伏,只等明军追过来,在小铜山伏击。
  李好贤和朱大典凑在一块一商量,天色已晚,李率泰要是留有后手,害怕中计。于是先驻守扬州,等待着天明了再打。
  李率泰见他们没有上当,脸色铁青,这些清兵将领人手一本三国演义,打起仗来经常来个“奇谋”。可惜三国虽然经典,不过是一本小说,世间所有的小说,说白了就是一个懒散的人,干啥也干不成又不愿意出去做工干活,为了养家糊口只好写本书供大家消遣的读物,岂能真的靠它打仗。
  夜里两更天的时候,一艘战船护送着近千人来到扬州,守城小将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胡八万亮出腰牌,大喊:“督帅亲至,快开城门。”
  小将不敢怠慢,但是军令如山,也不敢轻易开门,陪笑道:“将军恕罪,眼下非比寻常,还请将信物传上来一看。”说完吊下一根绳子,胡八万喊道:“正该如此。”说完将腰牌系住,拽了拽绳子,上边收到信号,拉了上来。仔细一看,果然是亲兵腰牌。
  守城水字营小将慌忙下城墙,打开城门,侯玄演跟他讨了几匹战马,让他带路纵马入城,来到主帅帐中。
  朱大典和李好贤也还没睡,对着沙盘推演战事,看到侯玄演掀开帐帘进来,赶紧迎了过来。
  侯玄演顾不上客气,将披风解开,随手丢在地上。用马鞭指着沙盘问道:“李率泰现在哪里?”
  朱大典指着小铜山,说道:“李率泰推到了此处,想要伏击我们,亏得我们没有追击。我在此处设有斥候,刚刚来报,才知道他的诡计。”
  侯玄演望着沙盘上的小铜山,伸手一招,张一筒马上拿来一个火把。侯玄演接过火把,边照着细看边说:“仪征县也丢了么?”
  朱大典面带愧色,说道:“末将守土无方,除了扬州城都被李率泰拿下了。”
  侯玄演展颜一笑,说道:“朱老将军不用自责,那李率泰当初两万人,都打得我心惊胆战。这个汉奸着实有些本事,而且当初我也是为了荆襄会战,才让你出兵攻打淮安府,为的是牵制满清兵力。仓促之间,你刚刚收复扬州,孤军深入江北还没有经营一番,就要打仗,难免失利。”
  朱大典脸色稍缓,咬牙道:“李率泰欺人太甚,扛着一杆大旗“报仇雪恨”,来到扬州屡次来犯,分明就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上次我和他在淮安府交手,沿途抗清的乡兵义兵纷纷来投,结果堵在前面耽搁行军,李率泰大军一到,他们又落荒而逃,冲撞的后军七零八落。唉!这些鸟人又是义军,杀又杀不得。末将不是推诿战败责任,实在是这仗打的,太过憋屈。”
  侯玄演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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