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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伐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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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侯玄演要见他,张煌言兴高采烈直奔侯府,他才二十五岁,有的是精力和雄心。
  第一次来到侯玄演书房的人,总是被书房内巨大的沙盘吸引住,张煌言也不例外。
  侯玄演起身迎接,仔细打量这个跟岳飞、于谦并称西湖三杰的年轻人。只见他身材魁梧,看上去没有一点书生病恹恹的样子,反而十分英武。
  侯玄演依然是开门见山,一句废话也不多说:“张煌言,我要你去江阴、常熟一带,沿江设立收容所。造船往来于江面上,接对岸的难民渡江。收编其中南逃的败兵,收容南逃的百姓。招募青壮,操练兵马,若是江阴常州有变,不必等待调令,你须自行决断,及时支援,行是不行?”
  “下官遵命。”张煌言朗声道。
  侯玄演眯着眼,问道:“你曾在弘光朝廷做过兵部尚书,跟着我不嫌官品小、职责重么?”
  “反清何惧官小,扶明不怕事繁。小侯大人挽狂澜于苏州,逆大势而北伐,也不要小觑了我张煌言。下官也不是沽名钓誉、钻营官位的碌碌小人。”


第88章 不解风情的小侯大人
  送走了张煌言,侯玄演倒头就睡,书房的小床外,微风摇曳着嫩枝。
  随风摆动的树枝,在阳光下晃动的影子,隔着薄薄的窗纱,映照在侯玄演的脸上。这一抹斑驳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更添睡意,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身绯色贴身窄袖胸围外,罩着淡青色的稠纱。下身穿着一条雪白色家居喇叭裤的潇潇,手里提着一个餐盒,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听到侯玄演微弱的鼾声,她轻轻放下餐盒,将里面的四碟精致的小菜,摆在案上。顺手拿起一把小骨扇,坐在床头轻轻扇了起来。
  树枝的倒影,在他眼前不断地晃动,隔着眼皮变幻出千军万马。睡了不到半柱香时间,侯玄演猛然惊醒,问道:“鞑子来了?常州丢了么?”
  潇潇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花容失色,抚着胸口安慰道:“姑爷放心,没有鞑子,没有鞑子。”
  侯玄演伸手揉了揉眼皮,晃了晃脑袋骂道:“狗鞑子迟迟不来,害的老子提心吊胆,睡觉都不踏实。”
  潇潇俏颊粉红,刚才受惊的潮红还没褪去,顺着他说道:“他们定是被姑爷的威名吓坏了,不敢来啦。”
  侯玄演哑然失笑,刚想嘲笑她一句胸大无脑,突然抽了抽鼻子,问道:“什么这么香?”
  潇潇俏脸又红了一层,捏着腰间系的的流苏,低声道:“姑爷鼻子真好使,这是人家从城东最贵的“女儿国”托人捎来的胭脂呢,可贵可贵了。。。”红扑扑的脸蛋,忽然间似是充满了妩媚的女人味儿。
  侯玄演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子,顺着味道来到案前:“我说这么香,哪里来的红烧肉。”说完直接夹了两口,塞进嘴里,吧唧着嘴说道:“可惜缺了一壶好酒。”
  潇潇在他身后张牙舞爪,恶狠狠地拿手比量着,一双小粉拳恨不得捶在他的胸口。
  侯玄演风卷残云一般吃完,回头一看,疑惑道:“你做什么?”
  潇潇吓得吐了下舌尖,马上转换了一脸温驯,说道:“姑爷,没什么事婢子退下了。”
  侯玄演哦了一声,将案上的碗碟一推,紧盯着应天府的地图,心思早就飞到了常州一带的山山水水中了。
  潇潇一阵失望,撅着小嘴气冲冲地拎起餐盒就走,可惜不解风情的侯玄演太过投入,没有感受到她的小动作。
  潇潇承欢不久,刚刚破身,还没有享受到男女之事那种食髓知味的快感。她更多的是,想要得到姑爷的宠爱。自从来到侯府,小姐还是个女童,她们俩丫鬟俨然主母一般的身份。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她患得患失起来,只想得到侯玄演的欢心。
  可惜侯玄演现在的心思,满满当当全是常州,是洪承畴的反攻。
  远在金陵的洪承畴,此刻也不好过,他本来准备消耗一下南方降清汉兵的实力,谁知道用力过猛,来了一个全军覆没。
  如今兵败而归,丧城失地,不但被留守金陵的勒克德浑一顿臭骂,还收到了多尔衮的公开降旨训斥。
  勒克德浑乃是代善的孙子,是努尔哈赤的第四代子孙。这个年仅二十六岁,正是野心勃勃的贝勒,一点也不顾及洪承畴的资历和威望。
  在他眼里,汉人都是奴才,随口训斥几句就跟训斥家里养的狗没有什么区别。今日突然收到多尔衮的密旨,责他受封为平南大将军之后,未立尺寸之功,先丢掉了半个江宁府。
  勒克德浑从十岁跟着父亲上马征战,累立战功,哪里受过这种屈辱。派人将洪承畴喊来,又是一顿臭骂。
  洪承畴一生峥嵘岁月,当初就连崇祯帝见了他,都礼敬三分。整个大明谁见了他都高看一眼的国之栋梁,一旦沦为汉奸,被一个年轻人指着鼻子痛骂,也不敢稍有不恭顺的表情。
  耳听着勒科德浑蹩脚的汉语,夹杂着满语的侮辱,洪承畴的思绪恍然飘到了当年的松山。当时的洪承畴还是大明的国之柱石,率领着陕甘九边加上大同的兵马,总计十三万百战精锐,集结宁远,与清兵会战。当时自己的本意是徐徐逼近锦州,步步为营,不可浪战。可是兵部尚书陈新甲,是个不知兵事的酸文官,一个劲地促战。大军轻易冒进,被皇太极截断粮道和退路,十三万人土崩瓦解,不战自溃。
  洪承畴领着残存的兵马,躲进松山府,苦苦等待救援。但是大明的精锐早就死的死,逃的逃,那还有援兵能打到松山。
  半年之后,城中弹尽粮绝,终于守不住了。总兵曹变蛟没有给他叔父曹文诏丢人,持一杆银枪战死城中。那年的松山,风也劲、雪也急,冷的人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足。看着曹变蛟被鞑子乱刀砍死,洪承畴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至今他还还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天冷。
  洪承畴败了,多少将他视若神明的大明将领,失魂落魄。
  祖大寿走出了内城,率众投降。
  “说话啊!南蛮猪、无用的汉狗!”
  这一声咆哮,将洪承畴从冰天雪地的关外,拉回到酷暑难耐的金陵。他弓着腰,不紧不慢地说道:“贝勒爷,奴才指挥不当,罪该万死。但是眼下豫亲王率兵南下,大战一触即发,咱们需筹集粮草,以备豫亲王征讨苏州。这是大事,等奴才为我大清尽完这次忠,再撤职查办不迟。”
  勒克德浑语气一缓,问道:“江宁府库哪还有什么粮食,都被你扔到苏州城下,便宜了侯玄演了。”
  洪承畴腰更弯了,说道:“江宁以西的滁州乃是有名的鱼米之乡,虽是升斗小民,家中亦有存粮。我们可以从百姓手里,花钱买米,充作军粮。”
  勒克德浑眼睛一亮,他在关外时候,自小就知道遇到荒年,族人没有饭吃就要出关劫掠汉人。抢夺他们的粮食,杀光他们的兵卒,抢来他们的女人,赶着孩子女人,如同牛羊一般入关为奴。他脱口说道:“战事紧急,哪还有时间买粮,我让手下正红旗的勇士去滁州,嘿嘿。。。”


第89章 黑云压城
  弘光元年八月初八、伪清顺治二年,应天滁州府。
  伪清平南大将军勒克德浑麾下,满清八旗正红旗兵马二千人,以收缴军粮为名,在滁州屠戮七天。
  时值中秋月圆之夜,富庶的滁州府,血流漂杵,尸横遍野。幸存的滁州人,走出躲藏的阴暗角落,寻找着亲人的尸体。从此之后,滁州再无中秋。
  消息传来,天下震惊,首当其冲的就是苏州府。
  正在侯府内宴请百官,共贺中秋的侯玄演,一脚将身前的桌案踢翻。
  “汉与蛮,不两立!我侯玄演与天盟誓,这轮明月照到的地方,汉与女真只能有一个种族能存活!”
  与此同时,金陵城门大开,满汉官员齐聚城外,恭迎他们的豫亲王多铎去而复返。
  骑在马上的多铎,眼中带着无边的怒气,环顾着跪伏一地的金陵官员士绅。他冷哼一声,带兵进了江宁,沿着秦淮河,直奔大明金陵故宫。身后的官员这才爬起来,跟着他回城。
  这些天来多铎的心里怒火滔天,当初他在江南,到什么地方不是一战既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可是他前脚刚走,博洛就在苏州城下被人炸的尸骨无存,然后是济席哈在杭州被人削去了脑袋。再后来被寄予厚望的洪承畴,折损十万兵马,丢掉整个常州。
  这些都是他兄长多尔衮的嫡系,豪格一脉最近上蹿下跳,处处挑衅。许多中间派,墙头草都偏向了豪格和小皇帝。
  皇太极虽死,但是他的影响还在,忠于他的两黄旗大臣索尼、谭泰等八人会集于豪格府邸,“共立盟誓,愿死生一处”。
  在这个时节,多尔衮的心腹在江南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这下多尔衮彻底坐不住了,他急令自己最能打的弟弟多铎,率兵重返江南。
  清兵在江南的所有地盘,都是多铎打下来的。而且巡抚以下三百七十个伪清官员,都是他一手任命的。这个人在江南的影响力,是整个清廷最高的。
  明故皇宫的奉天殿内,多铎看着殿内的洪承畴,沉声道:“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也不想多问,现在你给我详细讲讲咱们的敌人。”
  洪承畴咳嗦了一声,说道:“常州守军大概十万人,主将是原江阴一个典吏,叫做阎应元。在宜兴驻守的,只有三万人,主将是逆明原兵部右侍郎朱大典。战事若起,苏州还有浙江各处,能抽调前来常州的,不下五万人。苏州和无锡运河相通,兵马钱粮一日即可以直抵常州。”
  多铎眉间怒气越聚越多,终于挤成两道竖线,一拍桌子,怒道:“我离开江南才一个月,这些兵马都是从哪冒出来的?”
  洪承畴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自己的对手侯玄演,他顿了顿,抬头说道:“回王爷,逆贼侯玄演先是用诡计诈取了苏州,太湖附近反贼、逆贼争相归附,让他得了两万兵马。而后他使诈降计,害了博洛贝勒,得了刘良佐的降兵,估计五万人。再后来他用声东击西和反间计,除掉了浙江总督张存仁、绍兴鲁王,没费一兵一卒,得了不下十万人马,以及浙江全省。”
  勒克德浑插嘴道:“最后,他还炸翻了你洪大学士,收缴了你的残兵,怕不是也有个七八万?”
  洪承畴并没有请罪,低着头弯着腰说道:“贝勒爷说的没错,奴才败在苏州,又让他得了五万余人。”
  多铎坐在太1祖高皇帝坐过的龙椅上,一双大手摩挲着龙头,说道:“这个侯玄演是我们大清的心腹大患,必须把他除掉。将中原地区所有的攻城装备运过江来,准备南征。”
  就在多铎准备南征攻打常州的时候,松江府的张名振已经将第一批火炮弹药运抵苏州。
  郑芝龙接到张名振信使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利用抗清大义,前来找自己要火炮弹药的。就在他准备稍微给一点,打发叫花子的时候,张名振的信使的一番话,让他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原来侯玄演这些人,不是叫花子,而是财神爷!
  他们开出的价格公道公允,甚至还微微高出市价,别说郑芝龙有自己的兵工厂,就算是从荷兰人手里买了再倒卖,自己都能赚钱。
  一条沿着东南海岸线的军火贩卖线,渐渐成型,新出现的打着侯玄演标签的海上势力,也是十分上道。龚老三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不是吹嘘,他真的拿出了所有钱财的三分之二,孝敬了郑芝龙。如此一来,他们得以在海上立足,龚老三的一身经商才能,开始慢慢展现。
  郑芝龙如今,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小兄弟侯玄演万分满意,将他当做了自己的财神一般。在军火上,他亲自吩咐下去,凡是卖给苏州的,一律不许偷工减料,以次充好。
  这些火药大炮,都被侯玄演运到了常州防线,常州的阎应元抚摸着炮筒,心怀激荡。
  曾几何时,他只能守在城中,看城外的火炮不断倾泻到自己的城墙上。夺去无数兄弟手足的性命,让他痛恨无比的大炮,如今却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顾守正这个常州知府,有点不务正业,政事全部交给下属,自己却日夜奔走于城楼上。
  他望着黑漆漆的炮筒,开口问道:“阎将军,常州能守住么?”
  阎应元呵呵一笑,说道:“知府大人放心,凭咱们的实力,主动出击尚不敢谈,固守常州能稳如泰山。”
  两个人一起并肩望着西边,天空山一团乌云正被暴风席卷,往常州这边冲来。天色半明半暗,狂风暴雨一触即发。
  突然天空一道闪电划过,随之而来的事轰隆隆的闷雷。
  “变天了。”
  “是啊,变天了。”
  。。。


第90章 百无一用的几个书生
  沿着苏州古运河,一艘官船直奔太湖,湖面上来往的船儿如织,半数都是驰援常州的物资。
  不光是钱粮火药,甚至还有易燃物,毕竟清兵来势凶猛,而常州太小了,不一定能抵挡住清兵的进攻。侯玄演已经做好了万一守不住,玉石俱焚的打算。
  侯玄演坐在舱内,因为天热,穿了一身便装。一袭青衫头戴方巾,权势滔天的督帅大人,瞬间变成了当年那个嘉定小城的士子。
  如今正是泛舟采菱的时节,苏州已经不是前线,生性放荡的江南士子已经在家中坐不住了。太湖的碧绿的荷叶,还没有枯黄的迹象,连绵数顷的碧波直到岸边。
  几艘小船,荡在这湖面上,不时传来年轻女孩的娇笑。侯玄演正在舱中推演着金陵清兵的进攻方向,突然一阵优美清脆的歌声,从湖面上飘来。歌声委婉,曲调清新唱道:“妾住东湖下,郎居南浦边。闲临烟水望,认得采菱船。”
  舱内的秦禾说道:“大人,苏州士子携妓泛舟采菱,每年都是这样。要不要将他们驱赶?”
  侯玄演伸了伸胳膊,笑道:“我们拼死血战,为的不就是求这样一个太平天下,走,出去看看。”
  来到船头,只见前面一艘画舫,上面几个白衫书生举着酒杯,晕陶陶的对着一个女子品头论足。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儿,早就翻脸恼怒了,但是这个女孩抱着琵琶咯咯娇笑。侯玄演说道:“你说的果然不错,十几个风流书生邀了青楼女子游湖。”
  秦禾立在他身边,一双眼珠四顾,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的人。画舫上的书生见他的打扮,还以为也是来太湖泛舟的,举杯道:“这位兄台,你看了我们宝儿姑娘的歌舞,却将自己相伴的佳人藏在舱内,忒不厚道。不如请出来,大家在这太湖同乐,才不枉这良辰美景啊,对不对?”
  书生的同伴纷纷叫好,在他们看来,这就是读书人的风流。
  侯玄演摇了摇头,并不睬他,苦笑着叹息道:“我总算知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句诗的来意了。”
  画舫上的众人见他如此倨傲,不禁感到脸面无光,酸言酸语的拽文暗讽起来。侯玄演本想出来看看美女,听听歌放松下心情,如此一来也没了这个兴致。他的身份格局,也不屑和这些酸文人计较,转身回到舱内凝神思索起即将到来的大战。
  不一会,外面传来争吵声,侯玄演问道:“怎么回事?”
  秦禾掀开舱门的帘子,出去探查后回来说道:“督帅,前面一个货船撞翻了一个游船,两边人正在理论。”
  侯玄演起身走到船头,只见一个粗布麻衣的大汉,正对着几个士子鞠躬作揖。
  几个士子身边还有三个美人儿,浑身湿透,薄纱着水紧紧贴在身上,玲珑曲线毕露无疑。他们娇羞地躲在士子们身后,可惜这些同样是落汤鸡的士子忙着训斥船家,没有人记起维护她们的尊严。
  大汉长相凶恶,语气却出乎意料的温和,不住地道歉:“诸位实在对不住,咱们弟兄急着往常州运盔甲,没注意到各位的小船藏在芦苇内。”
  士子们不依不饶,红着脸怒骂不止,不一会后面的画舫也赶了上来,他们和落水的士子们应该是相熟的。先是调侃打趣了几句,然后就帮着他们辱骂起船家来。
  侯玄演叫停了自己的官船,朗声道:“前方战事一触即发,清兵一到,常州的儿郎就要和人厮杀流血。这位船家是运送的盔甲的,也算得上驰援前线。要我说这个事就这么算了,你们也没有溺亡也没有伤着,就此散了吧。”
  他如今久居上位,说起话来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精气神,几个士子顿时炸了锅。
  “你是什么人,还敢在这里指手画脚。”
  “他只怕拿自己当王公大臣了。”
  “我等乃是苏州俊彦,未来的国之栋梁,难道将来国家要靠前线几个大头兵么?”
  “可笑,简直可笑。”
  。。。
  尤其是画舫上的几个男子,更是冷言嘲讽,极尽挖苦之能事。
  侯玄演眉心一竖,眼中瞳孔紧缩,一拍船头栏杆,秦禾脸色大变,半跪道:“督帅息怒!”舱内的侍卫亲兵鱼贯而出,拔刀在手。
  秦禾大声道:“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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