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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伐清-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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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密城中,阎应元和杨展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战意。
  带着一百万兵马,对普通人来说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对真正的大将来说,压力很大。。。
  带兵百万,无功就是过!
  对为将者而言,平庸就是罪过,打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收官了。
  哈密城中几乎就是一个军营,铁桶一般的布防让人望而却步,作为两个老巢之一,在这两个月的奇袭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杨展回到川兵营,捶响了招将鼓,所有的川兵将佐齐聚一堂。
  蜀国公杨展,头戴亮银盔,身穿锦袍裹着里面的软猬甲,脚蹬虎头牛皮靴,拿着一柄御赐宝剑,往桌案上一拍,剑穗流苏随风摆动。
  “这次出兵,既是决战,全军纵深突入,许进不许退!今日本帅有三句话要讲,讲完之后再无命令,直到推平准噶尔。
  一,非我友军手持武器者,杀!
  二,非我友军目露凶意者,杀!
  三,非我友军驱散不退者,杀!”
  满屋子的川军将官单膝跪地,齐声道:“遵命。”
  不远处的阎应元的军营中,是兵力最多的一部分,也是北伐老将最多的一部。
  阎应元自从打下金陵开始,就没怎么指挥过这么多人实打实地对敌,每次都阴差阳错地不了了之。
  身为皇帝最器重的大将之一,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有些沮丧,当初还未登基的陛下在苏州城外摆高台相迎,将兵马大权交到自己手上。那一刻阎应元真的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毕竟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谁都不相信有人可以挡住满清的铁骑。
  一片绝望笼罩之下,今上天狩帝异军突起,北伐四年成功,到如今跟梦里一般。
  江阴城头的几十个日日夜夜,一幕幕就在阎应元的心头,从来没有忘却。
  “陛下他以国士待我,我要打出一场足以报之的胜仗,就拿这眼前的准噶尔开刀吧!也叫世人都知道,陛下他没有看错人,我阎应元就是大将之才!”
  没有点自信的人,敢临危受命率领一群百姓守江阴?面对的可是穷凶极恶,一路无敌的满清呐。阎应元这种人,只要有了机会,就绝对不会想着错过。
  山东兵马都指挥使胡八万眼看主将竟然发呆,心头一急,叫道:“将军?”
  阎应元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诸将的目光都有些怪异,不禁笑道:“想起一些北伐旧事,一时间倒失神了。。。”
  这种事一般人都会掩饰一二,诸将没有想到阎应元就这样承认了,反倒都觉得有些佩服。
  阎应元神色一正,收起了笑意,说道:“吾等有幸,莅逢盛世,煌煌兵威,千古未有。为将者能遇到这般强盛的家国,是何等的幸运,不拼死搏功名,取富贵,更待何时?传我的将令,沿布置好的行军路线。步步为营向前推进,逢敌杀敌,遇将斩将,有进无退,妄退者斩!”


第539章 反其道而行之
  “渡过了鄂毕河,有一座准噶尔人的城池,建于天启末年,如今已经有四十多年,对城墙来说,是它正坚固的时候。”
  久不现身的洪一浊侃侃而谈:“城中的守军大概有六万人,主将是曾经守了哈密一个半月的楚琥尔乌巴,是巴图尔珲的亲弟弟。这些兵马看似都是准噶尔人,实际上原本各有统属,不好指挥调度,所以巴图尔珲派他弟弟来守。”
  杨展听到这里,冷哼一声,上一次在哈密被这个人挡了那么久,甚至比镶红旗在汉中挡住他的时间还长。
  洪一浊马上说道:“他们的优势就是拒河而守,这里是鄂毕河的上游,水流虽然平缓,但是水位颇深且没有浮桥,轻易很难渡河。”
  “无妨,先炸几天。”
  这一次的仗打得十分松散,根本没有什么战略,就是平推。
  人数这么多,铺开之后往前推,犁庭扫穴打扫一遍,除了那些无人区的戈壁滩,整个准噶尔也就剩不下什么了。
  夏完淳见众人没有反对意见,继续说道:“我们骑兵开道,步卒难以跟上,不如多造马车运兵。靖北新来了一匹战马,哪一营还需要的,派人去乌梁海赶过来就是。”
  橡胶轮胎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对马的损耗变小,让战马可以轻松运兵。尤其是平坦干燥的地面上,一辆大车用上三四匹马,就可以带几十个兵,以前的时候木制轮胎肯定不行。
  只要解决了行军速度问题,摆好阵法的步卒战斗力是强于骑兵的,就是打赢了不好追,打输了没法逃。
  众人一听,都有点小心思,靖北的战马实在是太多了,整个蒙古全部被纳入靖北省之后,解决了中原王朝养马难的问题。
  最后相对来说马匹数量最少的杨展,为川兵争取到了这些战马,一共五千匹,全是蒙古马。
  鄂毕河周围全是一片绿色,这里不像是大漠,倒像是仙境一般。
  夕阳下,蓝色的水面反射着光芒,四周是氤氲雾气,透过树林的阳光也变得多彩起来。
  白紫相间的小花开满了两岸,天低的好像站在对岸的山头就能摸得到。
  在鄂毕河西岸,两匹马停在了河岸,马上的人都穿着土黄色的肥大蒙古袍子,右衽、斜襟、高领、长袖,脚蹬马靴,紧扎腰带,非常的魁梧剽悍。他们的刀还插在腰间,手里只提着马鞭,脸上气定神闲。
  “大哥让我守哈密,我挡住了几十万人,让他们两个月都没摸到哈密的城门。当初是没有险要的地形,现在却有这么宽、这么深的河水,我倒要看看那群只知道用火炮的懦夫,怎么打过河来。”
  楚琥尔乌巴信心满满,旁边的年轻人却有一丝担忧,正要开口,突然听到巨响。
  轰。。轰。。轰。。
  震耳欲聋,声析天地,山川震朔,大地抖动。
  一发炮弹打在不远处的山头,美丽的景色瞬间变得支离破碎,硝烟弥漫整个河畔,到处都是被炸翻飞出的泥土。
  楚琥尔乌巴用力拽住缰绳,胯下的战马不安地刨蹄,这一次的轰炸竟然比哈密还厉害。。。
  一滩河水当头淋下,把楚琥尔乌巴浑身打湿的同时,也浇灭了他的自信。
  “大人,华军放炮了,我们撤回大营吧,这里太危险了。”
  。。。。。。
  如果有后世的环保主义者,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定会心疼到晕倒。
  准噶尔难得的绿被覆盖的净土,鄂毕河清澈的源头,被炸的面目全非。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们正在对岸埋锅造饭,一般轰炸开始了,都会持续几天,华军士卒早就有了经验。
  张连祥和张连臣是一对兄弟,真正的上阵亲兄弟,此时正围着一口铁锅吃饭。自从在陕甘九边的固原从军,兄弟俩已经积累了一些战功,估计打完仗能升个小官儿。
  他们彼此间没有什么交流,闷着头吃饭,后面过来一个年纪大的老兵,喊了两声没有反应,一脚踢在张连臣的屁股上。
  “老吴,你踢你达作甚?”
  “少废话,快吃完准备夜里渡江了。”
  “渡江?不炸了?”
  “不炸了,渡江!”
  夜里的鄂毕河上空,繁星点点,一轮弦月,放射出幽幽的光芒。
  夏完淳仰望着天空,他可以赌咒发誓,即使在家乡江南,也没有这样好看的月色。
  冷月倒映在河水中,稍微一动就支离破碎,几百个健卒脱了上衣,带着绳子一头游到对岸,找到巨石、树桩等物,将绳索牢牢系住。
  连自家小兵都以为华军会继续轰炸,更别提在哈密被炸了两个月的楚琥尔乌巴了。
  深夜的库兹涅兹克城,出现了难得的静谧,稍微有人大声说话都会被咒骂。白天炸了一天,他们急切地需要清净一下。
  楚琥尔乌巴也是一样,在哈密他就尝过这个滋味,那是真的没日没夜的难受。
  他躺倒在床上,准备借着难得的安静空闲期,小睡一会。
  时间一滴滴地溜走,一种不安的情绪慢慢取代了庆幸,楚琥尔乌巴的额头也慢慢地皱起。
  突然,楚琥尔乌巴从床上蹦了起来,华军已经停止轰炸半个时辰了!
  这可能不是简单的歇炮,楚琥尔乌巴猛然惊醒,大声叫道:“来人!来人!”
  “大人,怎么了?”小兵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疑惑地问道。
  “今夜是谁守在河边?”
  “回大人,是巴步特纳,您的族叔。”
  “给我拿盔甲来,我要上城头。”
  小兵心中暗自腹诽,还是麻溜地去拿了衣服,几十个亲随跟着他来到城头。
  还没到城下,就有一个将领慌张地下来,滚在他的跟前,大声道:“不好了,河边打起来了,巴布特纳将军已经点燃了烽火。”
  楚琥尔乌巴心中凉了半截,他太相信自己的经验了,哈密一战让他扬名立万,所以他潜意识里一直将敌人视作哈密时候的川兵。
  殊不知虚虚实实,乃是中原兵法的要旨,夏完淳一反常态,炸了半天就要渡江。
  河边,已经开始了短兵相接!


第540章 抢陆渡河
  冰冷的河水中,华军抓着绳索,缓慢地前进。
  轰炸让准噶尔士兵离得岸边有点远,他们的斥候传回情报的时候,华军已经到了河中央。
  大河中就像是一条条的蛟龙翻身,岸边的准噶尔疯狂地射箭,无情地收割着华军的性命。
  好在有刀盾兵单手持盾,抵挡了一部分的箭雨,终于已经有人登上了岸。
  登岸之后,夜战鄂毕河,平日里的每天都操练的好处,在这一刻显现的淋漓尽致。
  迅速布好的小型鸳鸯阵,在夜战中威力倍增,慢慢地压制住了准噶尔人的弓箭,开始反射击。
  如果说以前的游牧民族的优势,是全民皆兵,平时是牧民,战时是骑兵。现在他们就体会到了这种业余和专业军人的差距,一整年不停地操练,到了收获的时候。
  华军慢慢地控制了西河岸,准噶尔人不停地后退,越来越多的战士渡河而来。
  突然,前方传出一阵吼叫声,楚琥尔乌巴率领大军驰援,黑夜中的马蹄声此起彼伏,急促的马蹄也说明了它们的主人此刻的心急。
  华军过了岸,谁还能挡?
  楚琥尔乌巴纵马赶来,沿途皆是准噶尔的溃兵,他随手拦住一个,问道:“我的叔父呢?”
  被拦住的是一个佐领,他怪叫一声,说道:“巴步特纳大人,战死了!华军来了,铺天盖地的华军。”
  楚琥尔乌巴怒道:“拔出你的腰刀,随我杀回去,你逃不掉的。”
  随着楚琥尔乌巴杀回来的准噶尔人,很快引起了华军的注意,在岸边摆好阵势的他们,摘下后背的火铳,开始射击。
  一个弧形的火舌网,瞬间将准噶尔人射的纷纷落马,有落马的、受伤的战士,在马群中仓惶地奔跑着,身上的弹孔散发着焦臭,疼痛已经趋向于麻木,恐惧才是最大的折磨。
  雄浑悠长的号角声响起,岸边的华军开始向前反冲锋,骑在马上的准噶尔人弯弓搭箭,箭雨破空的声音嗖嗖传来,早有准备的刀盾兵竖起盾牌,遮挡了大部分的箭矢,还是有一些角度刁钻的,越过盾牌射到华军身上。
  楚琥尔乌巴已经双眼赤红,他扭头对亲信百夫长大吼:“快,勇士们,绝不后退,冲啊!”
  草原上的人习惯于进攻,没有防守的习惯,也没有防守的条件,在楚琥尔乌巴的带领下,向数倍于已的强敌悍不畏死的猛冲过去。
  这可以说是自杀式袭击,也是最后的机会,准噶尔人清楚地知道,一旦让华军在河西岸站稳脚跟,他们很快就可以搭桥造、木筏、甚至游过来,然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与之一战。
  从水里过来的华军,都是经过了冰冷刺骨的江水,有很多人到现在腿还在抽搐。他们的任务很简单,死钉在河西岸,给大军渡江制造空间。
  夏完淳望着河西岸的火光,沉木不语,那是先遣队用血肉之躯换来的时间,给自己渡河的时间。
  厮杀和吼叫持续了一个夜晚,这个本该静谧的夜晚,充满了浓烟和战火,到处都是血光冲天,腥膻难闻的焦臭味。
  张连臣晃了晃脑袋,往身边一看,已经不见了兄长的身影。
  他提着刀,四处翻找着趴在地上的尸体,但是却一次次的失望。
  嘴里的血水有些苦,张连臣吐了一口血红的唾沫,把刀往地上一插,惨笑道:“哥,你是丢在制达了,额回去后替你把爹娘照看好,你就放心吧。兄弟一场,人家都说长兄如父,额就给你磕一个,保佑额能够回乡养咱的达。”
  。。。
  激战一夜,终于打退了准噶尔人不要命似的冲锋,众人这才回头往,东岸旭日高升,河上轻舟小筏就跟搬家的蚂蚁一样勤奋,往这里驶来。
  朝阳又大又圆,而且十分亲民,可以用眼看而不刺眼。
  美丽的高山连成一片,春末的花开的正浓,最先被运送来的军医们紧张兮兮地寻找伤员。
  成功在河西岸登陆的夏完淳,屁股还没坐热,便吩咐下去准备笔墨。
  他上书朝廷,开口要东西了。。。
  先是一个造船坞的工匠和工具,第二是建筑队,第三是水手。
  鄂毕河直通北冰洋,从准噶尔向北注入到北冰洋中,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是不结冰的。
  只需要在这里稍微往下一点的地方造船,就可以将兵运到临近乌拉尔山脉。
  而越过乌拉尔,就是欧洲的地盘了,夏完淳准备像切肉一样,把战场切割的四分五裂。
  首先是东西方横插,把准噶尔分成三份,然后把广袤的雪原和罗刹国的领土分开。
  按照他的规划,只需要两年,就可以完成当年蒙古人西征的道路。
  当初蒙古西征,就是这样的轨迹。。。
  第一年,窝阔台召集诸王大会,决定征讨钦察、斡罗思等国,命各支宗室均以长子统率出征军,万户以下各级那颜也派长子率军从征。诸王以术赤子拔都为首,以老将速不台为主帅。
  第二年,灭不里阿耳,灭钦察;进兵斡罗思,攻取也烈赞城。
  第三年,分兵四出,连破莫斯科、罗斯托夫等十余城,合兵围攻弗拉基米尔大公国首府,陷之。
  从此沙俄人做了蒙古人三百年的奴隶。。。元朝统治中原还不到一百年,统治俄国却足足三百多年。
  不同的是,人家俄国没有把这个当成自己的朝代,不过是被侵略而已。哪像有的国家,现在还以成吉思汗为荣,要是当年被蒙古人欺虐的祖先有灵,估计能气的化烟飞升喽。
  消息传到金陵,侯玄演捧着奏章稍微有些激动,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夏完淳伸手要的东西,侯玄演大手一挥全部同意,而且还特别选择了一群水师将领,派去训练操舟楫的军士。
  打通东西,贯穿南北之后,所有人都知道准噶尔的灭亡只是时间问题了。
  康麻子祖孙三代用了七十年,死了无数人,还败多胜少。最后靠中原底蕴活活耗死的准噶尔,在它刚刚起步的时候,就要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第541章 新的生财之道
  西北战事进度顺利,到现在准噶尔人下定决心冒着引狼入室的风险搬来的救兵还没有露面,华军已经给他们上了一课。
  战争,已经不是以前的战争了,准噶尔人还在骑射劈砍。
  装上橡胶的车轮不停转动,运送着大量的兵员赶赴每个战场,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战争的第二阶段的目标已经达成。
  整个准噶尔被切成了三块,互相之间非但无法交流,南面的青藏高原上的准噶尔战士,也没有了沙俄的火器支援。
  形势日渐明朗,侯玄演在暖芳阁撤下了准噶尔的巨幅地图,笑着对几个大臣说道:“朕已经要研究下一个对手了,把罗刹国的地理图悬挂起来。”
  罗刹国的地图,并不难弄,尤其是从南洋那些传教士的手里。
  宫殿内外瞬间变得欢快起来,西北战事耗费了无数的钱粮,因之衍生的修路搭桥,制作盔甲武器、旌旗战车。。。都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
  只有侯玄演对此毫不心疼,眼都不带眨一下的,钱花了还能打了水漂不成,西北铺设得道路早晚会带动当地的发展,倒是侯国力又有增强。
  国库的钱如果用来做基础设施的建设,多少都不嫌多,就像京杭大运河,从隋朝至今不知道惠利到多少人。
  扫视群臣一眼,见到大家眉宇间都有喜色,侯玄演暗自高兴。这群旧时代的大臣,终于可以接受自己的开疆拓土的国策了,这就是改变,
  尤其是陈明遇,侯玄演瞧他的神色轻松闲适,很明显是感受到了朝廷有钱的好处。只是一封诏书,大批的粮食被运送到金陵,短暂的缺粮危机迎刃而解。
  资本掠夺哪里需要儒雅温和的文臣呐,是时候让大家休息一下,安享富贵了。
  侯玄演一边想着,一边物色年轻的官吏,有谁值得提拔一下。
  这时候马士英突然起身弯腰道:“陛下,江南最近兴起了淡婆姑和乌香,常有人聚众吸食。”
  侯玄演闻言一愣,问道:“何为淡婆姑,何为乌香?”
  马士英一脑门子汗,赶忙解释道:“陛下,淡婆姑是一种吸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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