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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伐清-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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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枪打在大象的皮肤上,吃通之下这些开路先锋,慢慢地慢了下来。尤其是再加上火炮的攻击,象兵们的坐骑慢慢地焦躁起来。
  大象毕竟是大象,人不可能将它们驯服的跟马儿一样,很多大象扬起前蹄,发出焦躁的叫声,它们身上的骑手们使劲地吼叫鞭打,但是收效甚微。事实上象兵反噬自家主人的例子,屡见不鲜,就是因为这种体型巨大的动物,很难彻底驯服。五十年前暹罗人和缅甸人打仗,就是因为暹罗这边的王子所骑乘的大象突然发情,追着缅甸人的大象日,导致缅甸大象受惊,四散而逃践踏自家兵马。
  彭柱泽指着阵前这一幕,哈哈大笑,掐腰说道:“这缅甸的象兵也就是吓唬小孩子的把戏,真的遇到我们,简直就是玩意一样。让炮营集中火力,专打他们的象兵,往死里炸。”
  身边的传令兵挥动令旗,不一会儿炮声大作,这次的炮击更加密集,地上一个个弹坑里,冒着难闻的硝烟味道,就连空气都变得浑浊起来。
  还没有正面交锋,缅兵已经死伤惨重,他们的弓箭射程不及火铳的三分之一,杀伤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赖以为战的象兵,更是成为了踩踏自己人的元凶,战场上很快就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
  缅将莽古通虽然知道大明不好惹,但是以前在云南彼此交手也没有这样的实力悬殊,那时候缅兵甚至经常占据上风。他们主要输在国力和底蕴上,而不是临战的战力上,所以缅甸虽然因为攻打大明国力衰退,但是也强取了云南边境一些土地。也正是因为如此,缅人一直不是很畏惧大明,认为他们若是放弃那些城池,万万不是自己的象兵的对手。
  三百多头的大象,在炮火的刺激下,趋利避害的本能驱使着他们往后方逃命。不管骑手如何约束,再也制止不了这些大家伙冲撞自己的后军。雁翎阵下的明军,从一开始就是打定主意要包围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些败象已现的缅兵。
  两翼的火铳手半蹲着射击,收割着溃兵的性命,中军步卒也在慢慢推进。
  就像开启了一台高效的杀戮机器,正好克制象兵的大明军队,首战告捷在靖南省的边界,将这个界线往西推进了一天一夜。
  能夺敌之所恃,则敌屈矣,能出敌之不意,则敌溃矣。总以所长攻所短,不以所短攻所长,勿舍易而图难,勿知己而忘彼。兵法中的这段话,正是对这一场战斗的最佳注解。
  缅甸倾国之兵凑齐的大军一战而殁,大部分俘虏都被留下了性命,在彭柱泽指挥的兵马刀下,能够活着被俘,可以说是个奇迹。
  彭柱泽最早带着两千个土兵,跟在侯玄演身边入川作战,耳濡目染都是侯玄演的作战风格。那时候不管是祸害川蜀的军阀,还是为虎作伥的汉奸,亦或是不共戴天的满洲建奴。只要是战败了,侯玄演极少留下活口,这也造成了彭柱泽对待俘虏的血腥态度。
  后来和西南土司作战四年,条件可以说是异常艰苦,因为土司统治他们的领地时间太长了,各种关系错综复杂,在西南根深蒂固。稍有不慎就会被出卖,一旦战败就是必死无疑,因为不管是彭柱泽还是土司都知道,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胜利者就是最后活着的人。
  但是今天他收起了杀戮,是因为侯玄演的命令传来,缅甸将要推行和安南一样政策,若是杀了几十万青壮,这个国家被驯服之后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有可能还得从中原和江南富庶的地方拔粮救济呢。


第491章 奉旨写刘备
  头戴盔甲,身上披着布条的大象,被俘虏们牵回明军大营中。
  明军指指点点,开始围观这些体型庞大的巨兽,这些在古印度和波斯大放异彩的战场怪物,终究还是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缅甸派出大部分的兵力,来到东部防备彭柱泽的时候,国内空虚。
  姚启圣的满剌加驻军和云南府兵趁机从南北两面打入缅甸,东吁城不到半个月就失守了。
  说起城池攻防战,没有人比汉人更加擅长,以前面对的都是山海关、潼关、北京城这样大城大邑,雄关险要,再来打东吁城,简直就是跟攻打中原一个小镇一样简单。
  莽达力的王宫内,就没有那么和平了,身为缅甸的国王,他和他的亲眷势必不会留下活口。一个靖南省的州府,不需要国王,更不需要一大堆的皇亲国戚。姚启圣杀光了王室的成员,却留着缅王莽达力不杀,只等彭柱泽到来。
  缅甸的王室异常的富有,这个地方和印度接壤,国土面积广袤,而且毗邻印度洋,有着绵长的海岸线。西方人早早地就登陆了这里,还建立了两个东印度的分部,一个是荷兰人的,一个是英国人的。
  这个时代有一个规律,那就是只要参与海上贸易,国家就会富有。当然是在公平的前提下,若是沦为殖民地,就不再适用了。
  姚启圣望着缅甸皇宫的府库内堆积如山的财物,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最近几次对外战争都是以战养战,越打越有钱。这一次看来也不例外,而且缅甸这么大,将来的利益只会更大。
  收服一个国家看上去十分难,甚至有些骇人听闻,但是对于此时的汉人来说太过简单。
  之所以中原王朝一直没有继续扩张领土,不是因为力有不逮,是因为以农耕为主体的王朝内部,不愿意为了一些贫瘠的土地大动干戈劳民伤财。
  我们的领土之所以只有这么大,是因为已经没有了可以入祖宗们法眼的土地了,西域万里黄沙绝地没有水不适合种地;南洋有水了,可全是雨林蚊子多疟疾死人,也不适合大家去种地;从商周时期的势力版图只在北方黄河平原一带,到现在的北至草原,西打沙漠,东到海边,南至密林,几乎所有看的入眼的土地都成为了我们的居住地。
  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
  汉人征服土地的过程是最顺利的,就是因为我们的先进,远远领先世界的几千年里,毫不夸张地说被同化是番邦的福气。
  有民族主义才会产生殖民主义,殖民的本质是一个强势民族奴役另一个弱势民族,这种过程血腥暴力肯定会制造出不可消弭的仇恨。白皮人抱着可笑的自负,是不肯同化他们的眼中的低等民族的,所以即使是强盛一时的日不落帝国,最后尘归尘土归土,领土还是在岛上那些地方。而他们曾经遍布世界的殖民地,再没有一个地方悬挂他们的国旗。
  但是汉人则不同,侯玄演是通过人口和文化进行的同化,让他们融入到中华民族中来,并不是压榨与奴役。就像是靖北的牧民,为了靖北省和四周的敌人作战,很多蒙古人比汉人还要勇猛。有时候文明这种东西,是刻在骨缝里的,生下来就带着,是一个民族的共性。白皮人纵使在工业革命之后,领先东方多少年,都无法拥有这种文明的基因。从人类社会诞生,就一直屹立不倒的民族,自有其独到之处。
  终于,还在组织零星抵抗的缅兵,收到了东吁城陷落的消息,再也没有人敢大规模组织抵抗了。
  彭柱泽一路杀到了东吁城,姚启圣早就在城外迎接,阳光明媚的午后两个统兵大将在此相遇。
  上一次是在暹罗皇宫,这一次换了缅甸,期间相隔还不到一个月。打仗有时候比行军还快
  彭柱泽来到皇宫,首先就问:“莽达力在哪里,没有被你宰了吧?”
  姚启圣心中稍有不快,暗地里琢磨彭柱泽果然还是贪功,幸亏自己没有杀缅王,不然难免被主将穿小鞋。他心里这么想,脸上却笑道:“当然没有,下官已经将他关在牢中,等着将军处置。”
  彭柱泽长舒一口气,庆幸道:“幸亏你没杀,陛下降旨,着我将他押解进京。陛下要在万国来朝时,在金陵将他杀头,拿他的脑袋立威。我收到圣旨时候,就十分担心你一刀把他砍了,到时候陛下的大戏唱不成,倒霉的还是咱们。至少啊,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你不知道陛下的脾气,骂起人来十分难听,本将军自认脸皮够厚,还是被骂的抬不起头来,汗如雨下呐。”
  姚启圣这才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原来彭柱泽不是为了贪功。
  抹了抹额头,姚启圣惭然道:“将军此番立下大功,连灭三国收复故土,荡平南洋,陛下肯定会褒奖将军,又怎么会发怒呢。”
  彭柱泽心中也着实欣喜,眯着眼笑了笑,盘算着回金陵之后,应该真的会受到陛下的赞扬,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他实在忍不住笑了两声,说道:“你放心,只要是你的功劳,我都会如实上奏,保管你也能加官进爵。陛下这个人,最是赏罚分明。”
  赏罚分明的侯玄演,此时正在朝中大张罗网,这一次他的目标很大,要网罗天下读书人,让他们到南洋去教化百姓,推广礼仪文化。
  那些因为五月恩科而失去了崇高地位的秀才老爷们,瞬间又成了香饽饽,只不过南洋太远了,不少人根本不愿意去。传闻中那里可是瘴气丛生,遍地毒蛇的荒凉之地。
  侯玄演在暖芳阁诏见通政司所有官吏,让他们舞动妙笔,在邸报上大肆宣传南下的好处和意义。
  侯玄演掐着腰,激情四溢地给他们演讲,下面一群人以顾炎武为首,听得热血沸腾。
  谁说书生百无一用,今天他们就要用笔杆子来开疆拓土了,在侯玄演极富磁性的嗓音的鼓动下,所有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回去挥毫笔墨。
  侯玄演满意地环视一圈,发现大家都十分振奋,除了边角的两三个人耷拉着眼皮,要死不活的没有半点斗志。
  侯玄演当即一指,斥道:“这几个怎么回事,朕说的话你们听不到么?”
  顾炎武转头一看,赶紧解释道:“陛下,这是通政司内,专门负责写邸报中间故事的,不负责我们说的这一块。”
  三个写手见龙颜大怒,忙不迭地拼命点头,来证明自己的无辜。
  侯玄演点了点头,眼珠一转说道:“你们也有用处,多搞一些南洋美人濡慕汉人男子的文章,写的香艳一点,那些迂腐酸书生就爱这一套。”
  几个人一听,眼睛一亮,编故事最怕的就是瓶颈,这几个人胸中的故事都用的差不多了。陛下的话一下子给他们打开了一块从未踏足的领域,这个题材充满了崭新的故事等待着他们开发。
  而且奉旨写x书哎,想想就觉得激动。


第492章 远渡西洋
  暖芳阁内温暖如春,侯玄演半躺在龙椅上,敲打着自己的膝盖。
  灵药出奇地规规矩矩站在一旁,没有黏在他身上,原来是马士英也在。
  一袭月白色的斜绫小袄,白皙修长的颈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看上去干净清爽,明艳动人。
  马士英兴冲冲地说道:“陛下昔日为越王,要我说这国号就称大越。”
  灵药眉睫一拧,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们刚刚设立的靖南省,原本的小朝廷就叫大越,岂不是自降身份。”
  侯玄演深以为然,“越是肯定不行的,自有三皇五帝,禹定九州,便传下华夏二字。夏为开天辟地第一朝,凡事有始有终,就以华字结尾如何?”
  马士英沉吟不语,灵药也低头思量起来,侯玄演见马士英低着头沉思,用脚悄悄地靠近触碰灵药的小脚。
  灵药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悄悄往后退了半步,不动声色地将小脚丫收回到襦裙下。娇靥似笑非笑,贝齿咬着红唇,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情一撇,再配上少女的稚嫩容颜分外诱人,看得侯玄演心中一荡。
  “好!好啊!”马士英哄然叫好,各怀鬼胎的两个人连忙点头。
  马士英接着说道:“陛下这个主意端的是无比睿智,以夏为始,以华为终,我们大华帝国一定能够绵延子孙万代千秋。”
  侯玄演干笑两声,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桐荫沉沉,几许冷风吹过让人精神一振。
  “就这么定了,也免得礼部那些官儿整日聒噪,朕的耳边这几天一睡觉就响起顾炎武的声音,十分恼人。”
  马士英匆忙告退,前去礼部议定新的国号,顾炎武一向和自己不对付,这次奉皇命前去捶下最后一锤,应该可以恶心他一下。侯玄演登基这么久,文治武功皆有建树,朝野上下和民间绝大多数人都已经认可了这个皇帝,是时候更改国号和定年号了。当然继续供奉大明的皇帝牌位,是可以的。
  马士英前脚刚出殿门,一具香喷喷的娇俏身子就扑到侯玄演的怀里,仰着脸媚笑道:“陛下在人家阿爹面前戏弄人,药儿不依。”
  侯玄演狞笑道:“你个小蹄子刚才还撩拨你家老爷,该罚。”
  灵药大眼睛滴溜溜一转,脸上马上换了一副怯生生的表情,捏着小手退到墙角吁吁娇喘,襟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错开,露出一片白腻。那副惊恐中夹带着媚意的畏惧模样,让侯玄演明知道她是装出来的,还是不自觉地代入其中。
  “你你要干什么,我爹刚走,我爹可厉害啦。”
  “忒多花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来人呐,嘻嘻嘿嗯啊嗯~”
  新年将至,几十个番邦的国王已经在水师战舰的运送下,来到金陵。
  金陵城迎来了这么多王室,都是极具消费能力的,而金陵大小店铺内的货物对这些番邦王室也有着足够的吸引力。
  在十里秦淮河的两岸,各种水粉胭脂铺林立,还有那制衣坊内名贵的丝绸锦缎铺,随便拎出一件来就够普通人家十几年的花销。这里是真正的销金窟,就更别提那楼船上的当红姑娘,更是动辄出场费几万两。
  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在青楼中打滚的风尘女子,若是混到个花魁行首的名头,那就不得了了。
  她们的出场费都数以万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每当有经济腾飞,富人辈出的年代,总会捧高许多戏子名伶。曾经名噪一时的秦淮八艳,现在已经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取而代之的是更年轻的少女。
  漫步在午后的金陵城内,侯玄演只觉得身子都轻飘飘的,身心都十分愉悦。制衣店的姑娘们刺的一手好绣,连大内织造监都比不上,更别提沿街的各色美食,更是纯天然无公害,绝对没有农药残留和化学添加剂,这一点侯玄演可以保证。
  一旁的灵药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走路还不是很方便,幸亏穿的是一袭士子装扮,两条颤悠悠的腿股才不会太过明显。只有熟稔的人才会发现,灵药脖颈上的珍珠项链不见了,八成和她走路的姿势有直接关系。
  侯玄演带她逛了很多商铺,这才在一间茶楼内停了下来,周围的侍卫不动声色地混迹于人群,往来巡视。
  灵药如蒙大赦,鼻尖出了白毛汗,侯玄演促狭地笑了一声,刚想调笑几句,就听到旁边有人高谈阔论。
  这位兄弟的嗓门奇大,整个茶楼都听得到,灵药担心侯玄演发怒,刚想摆手示意侍卫出面,被侯玄演按住了小手。
  “那西洋遍地都是黄毛蓝眼的人,还有大姑娘小媳妇,穿得那叫一个露!”说话的是一个中年汉子,皮肤是很健康的古铜色,他说道兴奋处一拍大腿,兴奋地唾沫星子四溅,灵药的眉头紧蹙,撇过头去不再看。
  侯玄演却听得津津有味,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继续听他扯着嗓门炫耀。
  从他的话里,侯玄演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个人刚刚乘船从欧洲返航,而且坐的是大明的商船,这些商人还狠狠地发了一笔。
  听到最后,侯玄演伸手叫过秦禾,耳语几句。不一会,说话的汉子一脸紧张地来到帘子隔开的雅间,灵药慢慢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大汉跪倒在地:“草民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侯玄演笑道:“平身吧,你叫什么名字?”
  大汉爬起身来,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唯唯诺诺地说道:“回陛下,草民叫葛伦。”
  “呵呵,你不用紧张,朕没有别的意思,就想问你几件事。这个你们去西洋的船,真像你说的,是龙江船坞造出来的?”
  “草民不敢欺瞒吾皇,确实是龙江船坞的船。”
  侯玄演神色一动,更加兴奋起来,追问道:“这种船在海上航行如何?有没有遇到风浪,去一趟西洋安全么?”
  葛伦有些自豪地说道:“皇上,我们龙江船坞的船,比西洋人的要坚固不少,而且体型更大,长约十丈,宽二丈一尺,高一丈五尺,吃水九尺,载重三四千担。遇到风浪只要不是特别大,也不用害怕。”
  “好!好!好!”侯玄演连续说了三声好,站起身来问道:“我们汉人的商船到了西洋,有没有遇到什么诘难,有哪个国家态度恶劣的么?”
  “没有!”葛伦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的商船到了西洋,货物就被哄抢一空,出价比江南高出几十倍,照样有人蜂拥而至。”
  “哦”
  葛伦悻悻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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