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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伐清-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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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展应诺了一声,跟这侯玄演来到外面,亲兵已经准别好了马车。
  杭州城外,江浙有名望的文武官吏士绅名流,都来相送。侯玄演从车帘中一挥手,浩大的仪仗队开始出发,走了很远杨展往后看,城门口处的人潮还未散去。
  王爷在江浙一带,声望之高不逊于钱公啊,这番联姻之后,更是牢不可破。想到这里,杨展越发觉得自己昨晚一时冲动的话,并没有说错。
  再看侯玄演,已经抻着头说道:“你看,我来时说了一句杭州的路修得没有苏州好,这路边马上就有匠人做工了。不管何地何事,没有监督是不行的,我看可以派人到处巡查。”
  这种事杨展一个封疆大吏,自然不会表态,只是随口附和几句。
  回到金陵之后,侯玄演当即招来工部尚书,告知了在金陵修建“祸国奸佞楼”的事。
  工部尚书张名振最近风头正盛,全国各地都在兴建基础设施,铺桥修路建厂,讲武堂、医学馆、匠学馆的兴建,都是工部的政绩。如今的朝廷富得流油,以往的工部尚书都得精打细算,现在却可以大手大脚地干。更妙的是,兴建这些东西,非但没有民间的损耗,还变相的相当于让利于民。现在国家的发展已经远远领先民间,也只有王爷这样的人,才会想出这样的主意。
  张名振怎么也忘不掉,北伐功成,万民期待的侯玄演从北方战区归来,身上竟然穿着破旧的衣服,还说出了那番足以留名史册的名言。为了响应侯玄演的大义,张名振现在的旧官服上,还打了补丁呢。
  听了侯玄演的话后,张名振跃跃欲试,当即提出首先就要把郑芝龙摆上去。
  侯玄演暗暗摇头,说道:“这个容后再批,现在郑芝龙名义上还是我们大明的官员呢。”
  张名振怒道:“这个奸贼几次三番在北伐紧要关头倒戈一击不说,还曾经挟天子以令诸侯,目无法纪纲常,真该千刀万剐。”
  郑芝龙虽然该死,但是现在他正和荷兰人火拼,要是贸然出兵胜负尚在两可之间,也就错过了利用他们狗咬狗削弱他们两方的机会。侯玄演仔细凝神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改初衷,说道:“先以史可法、何腾蛟这两个为首,弑君案三个主犯也得排前面,还有路振飞、刘中藻、黄道周、翟式耜、丁魁楚、朱宗藩、吕大器、苏观生。。。全部请上去。”
  张名振心底道:“这都快成了东林名单了,王爷对东林复社的仇恨,还是深啊。”
  侯玄演嘴上不停,继续说道:“奸佞奸佞,还有汉奸也要给他们摆好画像和牌位,范文程、吴三桂、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这些逃走的,也提前给他们画上,早晚有一天我要生擒了在楼前斩了他们。”
  两个人都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对这件事非常上心,凑着脑袋商量了一个下午。划拉出来的名单,增删之下,竟然不下百人。饶是如此,两人还是嫌少,决定集思广益,召集群臣继续增加。
  张名振意犹未尽地从王府走出,脑中还在查缺补漏,生怕遗漏了一个奸佞。
  第二天一早,在金陵城郊的栖霞山下,“祸国奸佞楼”已经开始动工了。


第404章 戴着九旒冕招摇过市
  大婚这天,钱肃乐已经带着家眷来到金陵的府中,等待着侯玄演上门迎亲。
  迎娶侧妃对一个王爷来说,实在当不得什么大事,要是身体吃得消,一年来上十几个都不算新闻。
  但是侯玄演这次迎娶的,是整个江浙,日上三竿之后,侯玄演亲自带着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就出发了。
  金陵朝中,浙江籍的官员很多,而且大多是最初追随侯玄演的一批人。这些人聚集在钱府,给足了钱肃乐这个面子,钱府上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等看到侯玄演到来,所有人的眼光再也离不开了,只因为他待了一顶冕。
  执九旒冕者升,掌冠者降三等受之。九旒冕,是亲王的象征,一般是皇帝、太子或者明初的亲王才能佩戴的。到了后来,亲王们为了避嫌,也没几个戴的了。
  本就逾制的婚礼,因为侯玄演的僭越,变得更加不同。李好贤、赵元华这些人面色玩味,看着百官的反应,这一顶九旒冕是他们亲手给侯玄演戴上的。
  侯玄演对这些礼节,其实不是很清楚,一大早穿衣打扮时,还吐槽了一番这个帽子非常不方便,戴上之后必须很容易歪,走起路来头都不能大幅度摆动。
  莫名其妙被手下坑了,带着一顶九旒冕招摇过市的侯玄演,此时并没有其他想法。
  不管什么身份,迎娶新娘时都是很开心的,马上就有一个女子和自己要相伴一生,着实是件令人高兴地事。尤其是不用为了茶米油盐酱醋茶而争吵,没有经济的负担。。。
  后世不知道有多少的有情人,就算到了谈婚论嫁的档口,还是倒在金钱的门槛前,此时的侯玄演感觉自己是很幸福的。
  从王府到钱肃乐的金陵别院,一路上挤满了人,到了之后侯玄演下了马车,也没有觉察到众人异样的眼光,兴高采烈地走到府内,将新娘子的凤骄请出。漫天的欢呼声中,带着骄子,折回自己的府上。
  拜堂成亲的步骤得到了简化,夏允彝这次有没有特别上心,毕竟这次是迎娶侧妃,规格已经逾矩了,他可不想再进一步。
  侯玄演在自家府上,大宴宾客,到处都是南京城中的显贵。今夜的王府,就连犄角旮旯的座位上,都是朝中响当当的大员。
  几个国公坐在最中间,卫国公朱大典笑呵呵应酬,杨展和其他人没有见过面,但也相谈甚欢。觥筹交错间,李好贤突然开口问道:“今日王爷大喜,打扮的也着实精神,诸位以为呢?”
  欢声笑语的主宾桌笑声戛然而止,众人神色各异,气氛突然有些紧张。这厮一句话,搞得欢庆的饭桌,变了味道,偏偏自己还浑然不知的样子,在那里洋洋得意。
  好在侯玄演及时出现,举着酒杯,喝的脸色酡红,走过来说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嫌弃我的酒不好喝么?喝喝喝,今天不醉不归。”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起身举杯共敬酒,侯玄演一饮而尽,不一会就摇摇晃晃。
  侯玄演真的醉了,军中双肩的疼痛,让靠酒止疼的他养成了酒瘾。今天老朋友到的整齐,一时没控制住的越王爷,到了新房之后凭借着本能,直奔床头而去。
  一身红衣的钱薇,在床头静静地坐着,双手规规矩矩地安放在膝上,心里“咚咚咚”的乱跳。鼓动的心脏仿佛要快把厚实的胸膛给撞穿。
  突然门被推开,一阵酒味传来,熏得她头昏昏沉沉的,白皙如同葱白的手指却拧在一块。娇躯一缩,两只柔荑也绞紧了。
  在家时那笑吟吟的妇人,传授的令人耳红的知识,一下子涌上她的心头,就像是临考的考生一般,杂乱的知识无序的涌现,一点头绪都没有。
  等了很久,钱薇却没有等到夫君的挑开她的盖头。实在等不及的钱薇偷偷地掀开红缨,只见侯玄演姿势可笑地半仰在床头,醉态可鞠。
  钱薇心里的紧张顿时去了大半,看着侯玄演的样子很是滑稽,不禁掩嘴轻笑一声。
  想到娘亲的嘱托,钱薇老大不情愿地将侯玄演半拖到床上,羞赧地除去他的鞋袜。
  等做完这一切,钱薇的脸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擦干之后她躺在侯玄演的身边。
  红烛动情地燃烧着,无奈床上的男人却睡得正香,钱薇偷偷地趴在侯玄演的胸口,细语轻声地叫了声:“夫君。。。”
  叫完之后,自己先臊的不行了,手脚一缩埋头进被窝。
  侯玄演隐隐听到有人叫自己,张嘴道:“嗯,喝,来来来。。。。满上,我还能喝。。十碗。。。”
  钱薇嘴巴一撇,气咻咻地别开千娇百媚的小脑袋瓜,微微噘起的的尖翘唇瓣粉嫩饱水,光泽柔润动人,可惜身边是一个不解风情的醉汉,当真是暴殄天物。
  气不过的钱薇转过身去,不一会又翻身过来,伸出丁香颗儿似的细小舌尖舐着侯玄演的脸颊。淡淡绯红从俏颊透出来,雪靥宛若对剖的新桃,侯玄演觉得脸颊有些痒,习惯性地转过身将一具娇躯压在身下。
  …………
  第二天一早,钱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衣着单薄,浑身是汗的侯玄演从外面进来。
  “你醒啦,我让丫鬟进来服侍你更衣。”侯玄演刚刚打完拳,擦了擦脸笑着说道。
  钱薇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已经嫁做人妇,挣扎着爬起身来,说道:“人家……应该着衣起床,伺候夫君,行‘成妇礼’的,我娘亲教过我,人家都记得,就是起晚了。”
  侯玄演哈哈大笑,这小妮子到现在还记得推诿责任呢,看来是在家被叮嘱了不下几次。
  “她们还教你什么了?”
  “还有。。。没有啦。”
  不一会,青鸾带着两个小丫鬟进来,钱薇带来的丫鬟还不熟悉王府的构造,就由这几个先照顾她。
  青鸾已经受过几次恩宠,看到活蹦乱跳的王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侯玄演瞪了她一眼,笑骂道:“看什么看,昨晚喝多了,不行嘛?”


第405章 是大炮让他们变得热情好客
  金陵渡口,侯玄演亲手将一群老部下送往了前往草原的路,并嘱托他们在草原要分清敌我。
  只要归顺了的,都是可以团结的自己人,凡是不归顺靖北,在草原拥兵的,不管他现在是什么态度,都是敌人。
  胡八万、郑鹏飞等人,都是些北伐老将,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打过的仗着实不少。这一批将领到了北方,并不是空着手去的,早在大婚之前各府的兵马已经大批次地调往草原。
  打草原并不像打日本那样立竿见影,刚刚拿下日本的开商权,就已经赚取了巨额财富。草原上的利益,要慢慢地才能体现出来。只要平定了靖北省,幅员辽阔打到北海(贝加尔湖)以北,从此长城附近为祸千年的草原民族入侵,就将会彻底被解决。
  有了草原,汉人也就有了养马之地,大明曾经苦不堪言的马户,终于可以废除了。这些可怜的人,养了一辈子的马,把自己养的家徒四壁还时常受到官员盘剥,简直是惨不忍睹,有明一朝山东多造反的,究其原因就是马户制度的不合理。
  侯玄演望着成群结队远去的将领,心底充满了信心,松江府的兵工厂不断革新的武器制造技术,才是平定草原的最强筹码。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自从机关枪、大炮出现之后,草原游牧民族都变得热情好客、能歌善舞了。
  若是靖北不断扩大,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取得了大明百姓的身份,可以入关交易,没有了贸易壁垒。那么他们的生活档次,将会上升几百倍,有谁生下来就愿意打仗,都是被生活逼的罢了。
  送走了将军们,走到城门口,一个骑士纵马而来。
  远远瞧见侯玄演的仪仗,骑士调转马头,奔到侯玄演身前,亲兵们认得是潜象营的陈常之,没有阻拦。
  “王爷,西南传来战报。”
  侯玄演眉头一皱,看陈常之着模样,不像是什么好消息。但是西南自己布的局,万无一失,除非一个雷把自己的旗子全部劈死,不然那群土司再难翻身。
  “说!”
  陈常之顿了一下,说道:“贵州改土归流之后,一批没有离开原来封地的土官,唆使手下土人行凶,挑起各族仇恨。如今苗、侗、布依、水、汉、彝、瑶、回、仡佬等族互相厮杀,局势已经失去控制。当地官府兵力很少,根本控制不了这些桀骜难驯的土人,赤溪、中林的知县战死,其他官吏已经逃到铜仁府寻求庇护。”
  侯玄演眉毛斜飞如鬓,怒目圆瞪,骂道:“彭柱泽呢?”
  “彭柱泽将残余的土司兵马,围在九曲山,正在准备最后的决战。”陈常之说完之后,偷偷抬眼看到侯玄演的表情,心中暗道这下完了,王爷发火了,西南那边又要死人了。
  侯玄演长舒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件事说是战报,其实不算,在我看来更像是案子。”
  陈常之一愣,问道:“案子?”
  “没错,就是几百几千个谋杀案,这种事情派一个将军去不行,我觉得你就很合适。”侯玄演伸手一指,陈常之饶是潜象营的活阎王,脑子一时也停滞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狂喜,但是陈常之还是谦虚道:“卑职。。。恐怕难以胜任。”
  “你别拿它当仗打,那些人也不配和我们打仗,这就是案子,我们是执法者,他们是罪犯和受害人。”侯玄演沉声道:“你记住,寻衅滋事伤人者,斩!杀一儆百,杀百儆万,实在不行就杀一万个。被人一挑唆就要闹事杀人的土民,留着早晚也是隐患,我们大明不缺少这样的子民,杀多少我都不心疼。”
  陈常之抱拳道:“卑职明白,一定把此案办的漂漂亮亮,以报王爷知遇之恩。”
  侯玄演满意道:“我给你令旗一枚,贵州地面的军队你全都有权调动,去吧,今天就启程。”
  青龙山下的潜象营的老巢里,所有的探子都艳羡地目光盯着陈常之,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简直就是贵州总督的待遇。
  陈常之点齐了几个得力下属,带着简单的印信,就准备出发。远处几个骑士纵马本来,近了一看是王爷的亲兵。
  “陈统领何在?”亲兵张一筒勒马问道。
  “何事?”潜象营有自己的规矩,即使是王爷亲兵也不能轻易放进。
  “我等奉命前来送官印和王爷手书。”张一筒笑着说道,潜象营的哨兵接过东西之后,两人才离开。
  年纪稍微小一些的亲兵抱怨道:“这地方规矩真大,他们的人找王爷,我们都不能阻拦。我们来此,倒连门都进不去了。”
  张一筒骂道:“你少在这胡咧咧,潜象营是什么所在,既然有规矩被人都能遵守,你有什么特殊,你多鸡毛啊。”他跟胡八万待的时间久了,说话骂人一股子山东味,训得小后辈笑嘻嘻地不敢还嘴。
  ……………
  贵州铜仁府,施秉县。
  这里原本就是各族混杂的所在,如今街道上全是乱民,很多死尸横在街道上没有人收拾。
  往日里亲密的邻居,这些天都像是疯了一般,互相残杀。民族仇恨被挑动起来,总是能爆发出超乎寻常残虐的屠杀。
  不需要其他理由,只要一句什么族人都该死,他们抢夺了我们的祖辈的土地,他们的财富本来都该是我们的。人性就是这么经不起考验,自古以来这样的冲突时有发生,以前西南有土司们压着,那些被土司奴役千年的土人不敢造次。现在换了在他们眼中懦弱无能的汉人官员,这些人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在一处僻静的院落中,几个领头的原土官们,聚在一块。讽刺的是,外面人脑袋打成了狗脑袋,这些挑起争端的各族土官,却相处的很融洽。
  安伯瑞是原水西的一个分支,奢安之乱的时候,安家嫡系覆没了,他们这一脉因为血缘隔得远了,倒是存活了下来。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众人,安伯瑞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汉人讲究法不责众,以前咱们的族人闹事,哪一次汉人官老爷不是和稀泥。这次的事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改土归流这件事在咱们这行不通,没了土司这里就要生乱。”
  “那些土司死的死,逃的逃,到最后朝廷还不是要用我们。”另一声音阴测测的,说话的是个胖子,名叫曹锡锐,也是一个大部落的土官,这种土官手底下都有很多忠心耿耿的土人,他们被洗脑式的养着,一代代地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本能。
  这些土官觥筹交错,吃吃喝喝的时候,外面的世界依然是血雨腥风,到处都在进行着兽性的厮杀。
  汉人在这片土地上,一直就是受欺负的存在,因为汉人多,但是没有其他民族那么团结。而且以前汉人没有土司,没有头人,遇事之后当地的官员,大多想着息事宁人,要是逼得某个土司造反,朝廷追究起来,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原因加起来,就养成了此地汉人偏弱的民风,弱者在这样的乱局中,注定是被屠杀的对象。
  ……………
  陈常之身为潜象营的副统领,手底下杀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见到西南诸县的惨状,还是心中一阵惊悸。
  树上到处挂着尸体,每一具身前都遭受了残忍地虐待,肢解的到处都是。
  被奸淫的妇人少女,就被绑在路边,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奄奄一息。
  “杀人、放火、淫掠,”停滞了一下,陈常之凝声继续道:“杀无赦!”
  身后的骑士们应诺一声,四散开来,外围的铜仁的守军正奉命前来。
  入夜时分,曹府内,曹锡锐正在睡觉,卧房的门突然“轰”地一声被撞成了碎片,曹瑞希从睡梦中被惊醒。
  “什么人?”
  回答他的是一片刀光,木制的大床被劈碎,碎木渣子伴随着血液飞溅,血腥气瞬间充斥着整个卧房。
  曹锡锐的侍卫,早就已经死光了,尸体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他的府门前,一堆碎肉和一个脑袋也被探子们抬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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