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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伐清-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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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其中。”
  侯玄演一拍桌子,怒道:“你当我侯玄演是什么人!”
  侯玄演的亲兵都是他的心腹,见他发怒也不是很慌,改口说道:“督帅息怒,标下这就去将人犯正法。”
  “放屁,老子立下这等功劳,睡一两个绝世美人,实在是天经地义。你遮遮掩掩,还趴到老子耳边才说,真是猥琐小人。”侯玄演醉意朦胧,一拍桌子,喝道:“将陈圆圆送到我的房中,今晚让她见识一下,老子不光打仗比吴三桂强。”


第367章 惩治犯妇陈圆圆
  福王府不愧是花了几十万两银子建成的,雕梁画栋突出一个壕字,再加上建成时间不长,庭宇之间青砖琉璃瓦,熠熠生辉,也难怪吴三桂将此处占位自己的平西王府。
  酒酣耳热之后,侯玄演迈步走向后院。内院的门口,几个亲兵正在踩着梯子,将平西王府四个字的牌子摘下,其中一个用脚踩上,将鎏金的木牌跺在脚下。侯玄演脸红到耳朵根,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身酒气。
  几个亲兵忙笑着抱拳问好,侯玄演上前搂住他们的肩膀,笑道:“干得不错,汉奸留下的东西,就得被我们踩在脚下砸碎。”
  说完还向木牌上啐了一口,素质极低。
  此时内院中,一个宫装美人儿正隔着窗帘往外看,正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美人心惊胆战,胸口起伏下像是有对玉兔儿活蹦乱跳,她离得不远,那句“汉奸留下的东西,就该被踩在脚下”听得真真切切,可不就是在说自己么。整个内院的丫鬟仆人,都是吴三桂强取豪夺的可怜人,侯玄演早就下令放了出去,消去奴籍,各回各家。留在此处的不是别人,正是刀口逃生的陈圆圆。她没有看到地上的匾额,好死不死地把侯玄演那句话对号入座了,心中惊恐万分。
  想到这里,陈圆圆慌忙坐到床上,将自己身上的王府服饰除去,散去繁琐的发髻,用两根红绳扎了一个俏丽的斜鬓发。上身只留一件石榴色抹胸,腰间系着一条大红丝绸,手指勾动熟稔地拉出一个蝴蝶结。下身襦裙除去,留下米黄色的软稠裤。
  只用了匆匆一瞬的时间,陈圆圆就完成了从正装贵妇人到一个伺候主人的妣妾的换装,这门手艺要是放在后世,能吸粉无数。这不仅仅是手法手速的问题,更是对各种风格效果的完美把控,有些人天生就是来魅惑世间的。
  一股酒气传来,陈圆圆赶紧从床上起身,她现在要撇清跟吴三桂的关系,免得被踩在脚下剁碎。所以她再不敢以主子身份自居,恭恭敬敬地站在房中。
  侯玄演一心要和吴三桂隔空较量一番,也不避讳什么,直言问亲兵:“陈圆圆在哪间房中?”
  亲兵露出会心一笑,指了指院中一间雅致房间,侯玄演虽然醉意熏熏,还是点头道:“不错,这间房子甚和我的心意,正好在此痛击平西王。”
  两个亲兵一脸正色,拔刀握于手中,单膝跪地抱拳道:“标下祝督帅旗开得胜,扬我北伐军威。”
  侯玄演来到房前,一脚将房门踹开,他心中喜悦已经到了极点,几个最亲密的人也不在身边,只觉得浑身力量无处发泄。借着酒意,誓要夺了吴三桂的禁脔。
  远远瞧见一个苗条的身影,见到自己进来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他哪里想到陈圆圆是被他吓得两腿打颤,还以为她端着吴三桂女人的架子,在那里托大呢。
  侯玄演心底愠怒,本来他对这个尤物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因为误会了她恃着吴三桂的势,语气也恶了三分。
  “杵在那里做什么,给老子点灯!”
  陈圆圆吓得一个激灵,芳心惨碎,暗叫:苦也,都传闻这个侯玄演是个手刃过万人的屠户,凶神恶煞,果然名不虚传。
  她不敢违逆,莲步轻移,手持着一根红烛用火折子点着。
  侯玄演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不经意往烛光处一瞧,眼都直了。
  他不是没见识过美人,在他府中的卞玉京跟陈圆圆齐名,也是个不世出的尤物。但是这种我见犹怜的韵味,再加上灯下看美人,那种怯弱的模样,更让侯玄演有了一种凌虐的快感。
  一张俏媚的幼稚脸模样下,抹胸已经被顶起一道深弧形的曲线,让人不难想象里面的硕大ru球。大红的抹胸用一根系带拴在白皙的脖颈上,露着一片雪白,平添无穷的诱惑,这样的人就算是石头见了也要动心吧。
  陈圆圆这样的绝色,天生就要被世间的豪强争夺,几经波折落到侯玄演手里,只觉得这个人是她生平所见最凶恶的一个。其他男人见了自己,骨头先酥了一半,哪还有这么凶巴巴的。再加上侯玄演在北方沦陷区,被传成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头,陈圆圆就算再深闺中,也常常听说此人的厉害。此时羊入虎口,难免自怜自艾,可惜她天生的狐媚儿脸,就算是暗自垂泪都像是在勾搭男人。
  侯玄演心道好一个yin妇,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勾引自己,将手中的马鞭往桌上一拍,呵斥道:“犯妇陈圆圆,你可知罪?”
  陈圆圆一见这个淫徒竟然要审讯自己,心中羞愤交加,自然而然地将此视为对方的恶趣味,为了免于被“踩在脚下踏碎”,只好含羞忍辱的配合他。要是单是残暴也还罢了,侯玄演在清廷中的名声实在是太烂了,陈圆圆万分担心这个魔头把自己给炒了吃了。巨大畏惧下,早就生不出半点违逆他的勇气。
  她屈膝跪倒,圆tun朝天,额头蹙地,哀叫道:“奴奴知罪,求大老爷宽宏大量,绕过奴家。”
  这一出声不要紧,把侯玄演腻的浑身一振,单凭这个嗓音,就可以让许多心志不坚的汉子一泄如注了。
  妈的,盛名之下,果然是名不虚传。
  侯玄演身下金刚怒目,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她从地上横抱而起,扔在秀床之上。
  失去了红烛光,床帏间暗不见人,侯玄演心道:只有丑妇才有关了灯一样的说法,我弄这个尤物,黑灯瞎火的岂不是暴殄天物。
  他解开腰带,走到烛台前,将蜡烛拔出拿在手里。走到床边往前一递,斥道:“拿着,照着看我如何弄你。”
  陈圆圆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羞愤而死,终究还是怕了这个魔头,伸过手来可怜巴巴举着蜡烛。
  侯玄演提枪上马,床上的陈圆圆双手死死地抓住蜡烛,不一会就如同海浪中的一片小舟。
  剧烈的晃动下,蜡烛已经灭了,隐隐地只听道:“说!我和吴三桂哪个厉害?”
  “爷。。爷厉。。厉害,比他厉害,十万。。儿。。八千倍。。”


第368章 军功升官
  洛阳的清晨稍微有些余寒,不过对习惯了军营生活和南北奔袭的侯玄演来说,睡得格外香甜。
  第一缕阳光隔着纱窗射进四周挂起纱帐的帘幕中,锦卧尤温,兽香袅袅。
  陈圆圆侧着脸看着眼前沉睡的英俊少年,阳光猛烈万物显形,原来他不是一个满脸横肉的魔头,安静时竟然像一个书生。就像当年秦淮河畔,无数爱慕追求她的青衫书生中的一个。
  侯玄演的梦中,依旧是金戈铁马,这么多年的时间,几乎没有安稳过一个月,如今北伐成功谁都难以体会他的心情。
  不知道梦到什么,侯玄演噌的一下双眼睁开,坐直了身子,往身边摸索自己的佩剑。
  “嘤咛”一声,侯玄演转眼一看,自己捏在了沉甸甸的圆实软肉上。女子胸前的轮廓,一向是卧时坠大,躺时显平,像这样躺着还有如此规模的,着实罕见。
  侯玄演酒意散去,想起昨晚的癫狂,心中稍微有些悔意。但是他可不会对一个汉奸的女人施舍太多的怜悯,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唬着脸说道:“你是吴三桂的女人,虽然也是身不由己,但是那奸贼卖国得来的富贵,你半点也没有少受用。如今我念你有些姿色,才留在身边亵玩,你须好生伺候,以赎罪责。再敢自恃身份,偷奸耍滑,饶不了你。”
  陈圆圆稍微积累的一点好感,烟消云散,还以为他是酒醉后才那么残暴,没想到书生外貌下,就是那样的魔头。
  “奴奴知道了。”陈圆圆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起身要伺候侯玄演洗漱。
  侯玄演对她也没有什么恶感,只是恨屋及乌,稍微吓唬两句也就不再折磨她。他本不是狠心的人,按住被子说道:“今天就算了,你先歇一天。”陈圆圆微感诧异,不解地望着他。她刚被摧残过得身体包裹着那颗小心灵,还不能理解这个魔头又要如何治她。
  侯玄演说完爬起身来,穿好衣服,简单地洗了把脸,用四方巾将头发一拢,提剑往外走去。
  出了内院,秦禾上前说道:“督帅,潜象营来人在外等候多时了。”
  侯玄演一听潜象营来人,就知道必有要事,话里微微带着火气,斥道:“怎么不早叫我?”
  “嘿嘿,标下知道督帅辛苦,不忍。。”
  “少放屁,以后只要潜象营的人来见,什么时候都要通知我。”北伐刚刚成功,手下亲兵就有懈怠的表现,侯玄演十分不满。
  秦禾脸色一囧,弯腰称是,昨晚不是他不想通知侯玄演,实在是侯玄演已经醉的不像样子。就是算是叫了起来,也很难处事。
  侯玄演一边训斥他,一边快步来到前厅大堂,堂中除了忠贞营的武将外,还有一个玄衣黑甲的探子,见到侯玄演之后,马上上前抱拳道:“国公。”
  侯玄演坐定之后,问道:“什么事?”
  “烈火营分兵袭取了京城,现在只剩下天津三卫中,有尼堪的六万蒙古兵还在负隅顽抗。李将军请示国公,如何处置?”
  侯玄演眼神一亮,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心中思忖起来。蒙古派了十万人入关,这是整个草原最强壮的汉子,最精锐的军队,要是把这些人永远留在天津,整个草原岂不是跟自家后院一样。陕甘九边还担心什么异族犯边,至少十几年之内,只有我们打他们的分,蒙古人再难南侵。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侯玄演沉声道:“告诉李好贤,天津六万鞑子兵,一个都不能放走。围住天津,全歼守军,为徐州之战死的几万个弟兄报仇。”
  探子转身离去,侯玄演心情更好,问道:“洛阳周围郡府,都已经接收的差不多了吧?”
  袁宗第拱手道:“回国公,清兵撤走之后,这里的百姓还算配合,就等着金陵那边派发官吏了。”
  侯玄演眉头一皱,胜利来得太突然,根本没有培养好足够的官员。地方官不是儿戏,尤其是战后的重建时期,尤其需要他们切实执行自己的政策。万一碰到那种浑噩的官吏,很容易让战后本就脆弱的州县,长期的一蹶不振。
  思虑良久,侯玄演终于决定,从北伐军中挑选有功将士,集中到一处培训一番,然后匆忙上任为县令、知府。
  这些人首先对自己的政策,一定会严格执行,其次也算是对他们功劳的褒奖。马上将会有各种政策,要从各地的县中开始推行,只有这些人才是自己政策的最好执行者。侯玄演有信心,只要他的政策得到切实的施行,民生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说起来,一个好官不一定看文化水平的,有的是饱读诗书的人,做官之后成为鱼肉乡里的祸害。这也是对八股取士,然后择优为官的最强一击,至此“八股取士”已经名存实亡。五月恩科之后,侯玄演虽然不在朝中,但是他的一系列的措施,已经改变了帝国选拔官员的方式。
  只要简单地教会这些将士一些县令、知府需要做的事情,熟悉官职的任务和职责,相信他们中很多人都能胜任。
  北伐打了这么久,有功将士数不胜数,这些人的奖励问题也正好得到了解决。
  消息传下去之后,北伐军各营都欢天喜地,营中将佐开始挑选合乎规定的有功之人。
  转眼到了十一月,北方各地已经差不多稳定下来,北伐军中选出的县令,也慢慢地进入到正轨。
  此时天津卫最后一战打响,初步成型的登莱水师配合烈火营,将天津三卫的城墙几乎夷为平地。困在其中的蒙古士兵和尼堪,连敌人都见不到,已经死伤大半。
  已经升任水师提督的姚一耀,在城下试验着各种松江兵工厂新生产的火炮,每打一发炮弹,他就用千里镜观看,记录下威力和射程。
  徐州血战中,唯一一个令侯玄演感到棘手的虎将,爱新觉罗尼堪和他手下六万精壮的蒙古汉子,就这样成为了试验品。


第369章 征辽元帅
  北京城郊的道路上,往来的车辆络绎不绝,有一辆车被几千人的亲卫护在中央,车轮压在厚厚的雪花上,发出质吱吱的声音。
  车外的骑士,都穿着蓑衣,上面盖满了白色的雪花。
  侯玄演一袭黑色的大氅盖在身上,在一辆相对宽松舒适的马车中,随着马车来回摇晃。
  早就摸清了他的脾性的陈圆圆,现在已经不害怕这个“魔头”了,站在一旁偷偷打量着侯玄演。这个英武的少年,棱角分明,挺拔俊秀,举止之间有一股令人心折的气度。说实话,单论相貌他比不上吴三桂,吴三桂年轻时就以相貌英俊名传京师。但是侯玄演身上,却时不时流露出一种让人想要亲近的魅力。
  凭侯玄演如今的身份,他完全可以用更好更大的马车,但是北方战后民生凋敝,他必须做出一个表率,否则北伐军上下学习他的奢靡之风,不利于北方经济的恢复。
  好在他习惯了骑马乘船,这次能换上马车,已经是比以往进步不少了。以前打仗的时候,每次奔赴战场都要磨得大腿出血,太平日子来的不容易,侯玄演格外的想珍惜。
  还剩三十里的山路,就进入官道了,赶往北京城的路上,侯玄演几次三番被人簇拥入城,畿辅的山川城池中到处都是他的旧部。本来预计半个月能到的路程,生生走了一个多月。
  突然感到一丝凉风,从脖子里灌进身子里,侯玄演睁开眼就看到陈圆圆正翘着屁股掀开帘子往外看。北国风光已经是万里雪飘,银装素裹。
  侯玄演不满地轻咳一声,陈圆圆收起了撑着帘子的玉手,秀美的颈子谦卑地低下,眼角却敛了一抹笑意。
  侯玄演眼尖,早就看到了她的小表情,不禁感慨:女人这东西就是近之则逊远之则不恭,稍微对她好点,当初那种毕恭毕敬的温驯模样就不见了。
  侯玄演冷哼一声,问道:“我们到哪了?”
  “回老爷,刚刚过了通县,前面就是北京了。”陈圆圆在北京待过一段时间,对这里的道路还算熟悉。
  “哦?”侯玄演这才提起兴趣,坐直了身子按着膝盖说道:“收拾下东西,我们马上到了。”
  侯玄演走出马车,秦禾拍马上前,抱拳道:“国公,前面的弟兄回报,李好贤将军已经在城外迎接了。”
  侯玄演嗯了一声,说道:“给我牵匹马来。”
  秦禾很快纵马而去,不一会牵了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这匹马身上有些伤痕,本来不是侯玄演这种身份应该骑得,但是此马从荆襄起,一直陪伴着他,几次身陷险境,都一起挺了过来。侯玄演念旧,到哪都牵着它。
  骑到马上,侯玄演又盯着旁边的亲兵看了一圈,这个亲兵和自己的身形相仿,侯玄演点了点头,说道:“林三,把你的蓑衣脱下来给我。”
  林三二话不说,就要伸手解细绳,侯玄演制止道:“慢点,蠢货,别把上面的雪掸没了。”
  林三不明所以,但是还是依言小心翼翼地将蓑衣解了下来,侯玄演披在身上纵马向前。不一会,就看到了李好贤魁梧的身影。
  烈火营将士认出侯玄演的身形,迎了上来,无不感动涕零。
  李好贤对着秦禾怒道:“大帅这种雪天,还要冒雪骑马,天下之大,难道找不出一辆马车么?”
  侯玄演摆了摆手,轻笑一声说道:“无妨,如今民生凋敝,我们这些人尤其要倡行勤俭之风。再者说关外辽东如今还未收复,此时享乐为时尚早。我今日骑马而来事小,不过是侯玄演吃点苦头受些风寒罢了,但要是你们这些人贪图享乐,那么北方百姓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北伐烈火营将士将此言牢记于心,侯玄演的“身体力行”给了他们很大的震动,正因如此北方收复这些年,一直没有出现功臣居功自傲,讲究排场的情况。
  你的功劳再大,能大得过越国公,人家都骑马从河南到北京,你们凭啥不行?
  小冰河的余威尚在,北京城中寒意刺骨,烈火营将士簇拥着侯玄演来到城中的一处宫殿中。李好贤说道:“这里是多尔衮的府邸,大帅这几天就暂居于此吧。”
  侯玄演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道:“这地方死气沉沉,毫无人气,多尔衮长居于此,怪不得死的早。给我随便换一间,要雅致一点,不要这样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李好贤带着他先是来到了自己的府邸,吩咐下人备好酒宴,这才笑道:“说起那多尔衮,当天在阵前被我们抓获时,已经只剩下最后半条命。我们兄弟吓得够呛,生怕他一口气不在,就这样死过去了。就这样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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