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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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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盯上我的?你是没有那种能耐的。”

“你倒给我提了个醒儿,把你身上衣服里的窃听器取出来吧,是我当时偷偷放进去的。你是很不称职的,格里斯。”

窃听器的事绝对是无疑的,他那里满架子摆的都是那些玩意儿,不过他也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商量一下吧,”我说,“你帮我把这里清理清理,然后再去我的办公室做那笔交易,你肯定不想有人追查这件事。”

“那当然。”他说。

“你外面有辆偷来的车子,对吧?”我说。他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道:“那好,你先帮我一把,然后我们马上离开,交易的事你尽可放心。”

他似乎平静了一些。

我从三具尸体上找到了利刃,拉扎·托尔说道:“你真像个屠夫!瞧你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听听这话出自何人之口,防暴处长竟会大惊小怪地谈论起血淋淋的场面来!

我花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才找到那枚没有射中司机的利刃,它深深地陷进了墙里,只稍微露出一点,我用电子钳才把它取出来。

我打开一只装现金的抽屉,拿出里面仅有的几个硬币装进口袋,然后把抽屉口朝下的扔在地上。我又从货架上取下一个盒子,怜爱地把两套完整的装置和说明书放了进去,用绳子捆结实后,在上面画了一个大的十字标记,接着在拉扎·托尔的“陪同”下,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了他偷来的车子里。

我又返身回来,找来几个箱子,将拱门里的东西洗劫一空,不管装进去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反正要把这里弄得像是发生了一起抢劫案一样。

拉扎·托尔甚至也不得不搭一把手,一大堆箱子装进去后,车子后面已是满满的了。

接下来,拉扎·托尔要真正帮我干活了。我们把上校的尸体拖出来放在他自己的车后座上,又拖出司机放在驾驶座上。

我摸出一根炸棍,打开保险后塞进上校冰凉的手里,只要有任何振动,炸棍就会立即被引爆的。

我摆弄好自动驾驶系统,然后启动车子,让它朝贫民城方向飞去,要不多久,它便会烧尽燃料或撞上另一辆疾速飞行的车子。

我找出一罐高纯度酒精浇在柜台上和斯珀克尸体周围,然后点着火,烈焰腾地燃烧起来。

“快离开这里!”托尔说。他手里紧紧地抓着相机。

我们上了那辆盗来的车子。

“你倒是干净利落呀!”说完他放下了相机。

“你说的没错。”说着我把那把匕首处10英寸长的刀子整个插进了他的后背。

商店里烈焰雄雄,远处传来消防警报器的呼啸声。

我把拉扎·托尔的尸体推到一边,车子滑动着飞进夜空,很快汇入了来往的车流里。

我离开车道,飞临维尔河上空,接近防暴处时,把拉扎·托尔的尸体推了下去。再也无法利用防暴处了,不过也没关系,我很快就要走了。到了明天,假如我还记得的话,我就把他谋杀情妇的那些照片寄给死刑营营长,想来还真富有诗意。不,还是寄给报社的好,不,最好哪儿也别寄,人已经死了,还是让他安安静静地躺着吧。

我飞到了办公室地点降落下来。此时正直深夜,这里空无一人,格外安静,我把战利品搬进了办公室下面的地下室里。

我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清点那些东西,在挑选出来的箱子上贴上赞科公司的标签,把其余的又放回那辆盗来的车里,然后打开自动驾驶系统让它飞到某个地方撞个粉碎。尽量不麻烦警方始终是我的座右铭。

我又把所有粘有血迹或者会引起怀疑的衣服丢进粉碎机,在洗手间全身冲了个干净,然后穿上了自己的制服。

最后,我把普拉德·比特尔斯蒂芬德的破大衣、身份牌以及自绝书打成一个包裹,上面贴上写着“维尔河边发现”的条子,放在办公桌边,准备10天以后把它寄给警方。

一切又有了头绪。我打开一块活动地板,从下面专门用来隐藏敲诈品的暗室里取出拉扎·托尔谋杀情妇的照片,又从他的相机里扯出所有的胶卷,确认以后放进了粉碎机里。

那个□□□蠢货,要是把他带来,他肯定会把这里翻个底朝天的,那时鬼才相信他还会说话算数。这些东西一旦到手,他不干掉我才算怪呢。□□□蠢货,他拍下的那些照片其实毫无价值,每次我都是化过装的,谁也不会从照片上认出是我。不过他无论如何总算是个知情人,让他活着就没我好活的。联合情报机构中有句老话,说是粗心人不长在,他怎么就给忘了呢。我打起了哈欠,于是封好暗室,准备去睡上一会儿。

这一天总的看来还是很有成效的,但它在一位联合情报机构军官一生中却是稀松平常的。坦率地讲,如果离开我们这些具有奉献精神的精明人,一个国家的政府机构难保不会整个垮台的!

第七章

接下来的一天一开始,就让人感到有些不快。司机的情绪很糟,他驾车来接我时,我乐呵呵地问他这一夜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可去办公室的路上,他唠唠叨叨地埋怨个没完,说什么没钱开个鸟心,什么不吃不喝饿死人,他还没有好气地编起了故事,说某某军官给撞了个粉碎,原因是他的司机穷得走了神儿。然而我就是不予理睬,今天我的心情太好了。

来到办公室,我让他把贴有赞科公司标签的箱子,从地下室搬到车子上放在后面,他一个一个地使劲扔了进去,又是一阵没完没了的唠叨,说是擦洗车子累死了,这会儿重活又来了,又说车子可不是用来装货的,等等。车子的后部被塞得满满的,我只好钻了出来。我从路过的小贩那里买了一张甜饼和一瓶辣摇酒,这都多亏了昨夜从耳目公司的商店里弄来几个钱,且不说早点,午饭和晚饭也都有着落了。

我坐在前面的座位上吃喝起来,司机喘着粗气钻进驾驶座后,又开始发表有关饥饿的演说了。我心平气和地告诉他早点已经用完,甚至又把酒罐口朝下让他看看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他竟然从脚下拣起一张报纸朝我迎面甩来,一边还找借口说道:“我看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有关你的什么□□□事情!昨晚你什么也没干,整整自在了一夜!玩儿得开心的是你而不是我!”

我心平气和地让他飞往包什山郊区的塔依尔庄园,然后坐在那里翻看他扔过来的那份晨报。他真是大错而特错了,我已经上了头版头条!

供给处上校悲极自绝

前妻大笑中歇斯底里

据国家警察局消息灵通人士透露,昨夜晚些时候,沃尔塔尔突击部队供给处的拉贾巴·史廷金斯上校决然结束其悲惨一生,在大沙漠上空1。8万英尺处,将专车以百万伏炸棍引爆,司机亦同时殒命。

其前妻闻讯后大笑数小时不止,目前已送往医院就诊。在俱乐部与其一起玩的同事声称,有挚友虽百般劝阻,然终归无济于事,实令人悲而叹之。

沃尔塔尔突击部队将于周六为其举行厚葬,届时将邀请公众赴宴。

史廷金斯上校膝下5子,甚是可人,然因长次两子均在劳教学校,故不能参加其父葬礼。

接下来的文章对上校的服役情况作了简单的介绍。我又往别处看去,啊,又是一条新闻:

烈焰肆虐工业城

昨夜晚间,一场大火吞噬了整个电子区,15人下落不明,其中多为商店看守人。

黎明时分,半平方英里的地区化为灰烬,31家生意毁于一旦。

消防部官员声称,大火由金宝电子玩具短路事故所引起。

竞争对手喜气洋洋……

我在毁于大火的商号名单中看到了沃尔塔尔耳目公司,然而斯珀克的情况却只字未谈,也许他被当成了其中一位看守人。我继续看了下去,啊,又是一条:

被盗车辆坠落医院

昨夜晚间,一被盗车辆从夜空中坠落于好施医院。

医院负责人穆夫·丘夫医生当时未在现场,他说事故造成的损失并不严重,只有穷人儿童病房部分坍塌。至消息见报时为止,尚未从倒塌病房中发现任何尸体。“我们早已打算放弃那间病房,”这位负责人说,“我们资金短缺,医护人员也严重不足,我们准备申请更多的建设基金……。”

我在另一页上搜索着,终于又找到了一则短讯:

“机构”军官殒命空中

联合情报机构军官拉扎·托尔的尸体,于今日黎明时分在维尔河岸被一艘垃圾船发现。

据警方交通事故调查人员罗夫·罗夫提供的证据,托尔与另一辆车迎面相撞后,从一万英尺的高度摔了下来。

我笑了笑,就让激动不已的新闻界把这一切摆平吧!

我们穿过美丽的晨光,不大工夫便降落在塔依尔寡妇的庄园里。我坐在车里,心满意足地朝游泳池望去,想到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如此多的幸福,我禁不住感到一阵得意。

普拉德·比特尔斯蒂芬德医生就坐在游泳池边上,他裹着一件小了几号的浴袍,躺椅旁边至少摆着15个空酒瓶。他腿上放着一个大托盘,正在狼吞虎咽。

塔依尔寡妇正俯卧在草坪上,她把浴袍撩到了肩膀上,以下的部位全都裸露出来。她双手捧着下巴,如痴如醉地望着医生。

好一副色欲行乐图!我的确觉得自己仿佛成了芸芸众生的施恩人。塔依尔寡妇射向普拉德的秋波仿佛使晨光黯然失色了。

他们迟迟才注意到一辆空中轿车落了下来,那股几乎吹断树枝的强大气流竟然没有吹断两人的缠绵。

我钻出车子,两人的目光转了过来。

然而,当我走近看时,觉得好像出了什么事儿,塔依尔寡妇的脸上和整个上身像是刚刚动完手术一样扎满了绷带!他们刚打过架么?接着我很快就明白了,一定是普拉德已经动手干了起来,替她摘除了脸上的疣子,拉紧了两只下垂的乳房,也许这叫作实习操练吧。

他直起瘦长的身子走上前来,一边使劲地嚼着面包,一边在浴袍上擦着手。

“我是格里斯长官。”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身份牌让他看了一眼。我偷眼望望左右。“到这儿很顺利吧?”我问道。

他奇怪地看着我。

“情况还好吗?”我说,“赞科公司的货发到了吗?”

他点了点头,但却说道:“您的声音太像吉兰特·史莱博教授了!”

啊,还真行,他总算冒出了一点智慧的火花,我暗自想到,不过联合情报机构严格的训练也不是白给的。

我淡然一笑:“哦,真有你的,他是我舅爷!”

他肃然起敬,俨然一副崇拜的神情!

“他真是个大好人。”普拉德说。

“当然啦,”我畅快地应和道,“谈正事吧,都准备好了吗?”

他大步迈到我面前,我们一起走进了医院。旁边的一个房间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空箱子,主病房里的东西全都被推到一边,中间设了一个活动手术台,无影灯、手术刀、螺旋钻、细菌瓶、加热器等全都齐备。地狱之门已经向赫勒敞开了。

“你已经用过手术台了吧?”我说。

他的脸微微一红,看看手术台上留下的几点血迹。

“不,别误会,我说的是塔依尔寡妇。”

才说完他的脸就通红起来,看上去十分尴尬。

“不,不!”我说,“我指的是她的手术。”

“哦,那呀,”他顿时恢复了平静,“可怜的女人,疣子是很容易对付的,她的乳房也不该垂下来,只需要植入肌肉韧带催化剂……”真是一位乐于奉献的医生啊!

“干得好,”我说,“我知道你是要试试设备的效果如何。”

“啊,”他得意地说,“她的设备太好了!”他惊奇地摇了摇头。“不过我还能为她再做些事情……”

你肯定会做的,我心里想到。“该说说实验病例的事了!”我严肃起来。

他一下挺直了身子。

“你必须认识到这是件十分机密的事,而你在这里的身份更要严格保密。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想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也顺便再给你带来些东西。”

“天呀,”他说,“这里的设备够多了,足可以赶上我在那里实习过的整座医院了!”

“这些装置有一套要在试验中植入病人体内,”我说,“我要你详细研究一下说明书,然后把其中的一套组装起来,决不允许有任何失误。我并不想再提醒你,你的前途就看第一次实验手术了。我爷爷……”

“您是说是您舅爷吧?”

“我爷爷曾经也是一位细胞学医生,”我迅速改嘴说,“他亲口告诉过我第一例手术是最重要的。尽管我舅爷对你十分欣赏,”我严肃地说,“但你必须服从的应该是我。只要你走漏半点风声,只要你在实验中出现半点失误,那就……”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他被镇住了。“呃……我……我……我听您的,格里斯长官,我会……会……”

我走到门口,大声吼道:“司机,把箱子搬进来!”

我在贮藏间找了个空地方,斯喀小声嘟囔着,把箱子一个一个地拖了进来。我打开了标有十字的盒子,取出一套装置的零部件和说明书放在一张桌子上。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些细节,最后说道:“你好好地看一下,这是实验手术中要用到的。”

他点头应诺了。尽管我一再声称其他东西没什么用途,但他还是把另外几个箱子细细查看一遍。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这些不全是细胞学产品吧?”他问道。

“不过它们是有其他用途的。”我装出很内行的样子回答说。

斯喀回到车里去了,年轻的比特尔斯蒂芬德医生突然停下了手。“箱子上有血!”

啊,天哪,联合情报机构的训练真是完美无缺呀。“太可怕了!”我说。

我发疯似地冲到车子跟前,斯喀气冲冲地刚刚坐进车里。

“把手伸出来!”我命令道。

他正巴不得让我看看呢。他手上的确被装金块的箱子磨掉了不少皮,不过离流血还差得远呢。

我紧紧地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呵,”我说,“钢片儿!”我把匕首处那把刀子从袖口里退了出来,对着他的手掌就是一下!

他尖叫起来!

没等他回过神来,我又对着他的另一只手捅了一下!

他又是一声尖叫!

我刚把刀子缩进袖子,比特尔斯蒂芬德医生就跟了过来。

“可怜的家伙,”我说,“钢片儿已给我拔下来了,你还是替他包扎一下吧,他这人干不惯粗活。”

鲜血从他手上汩汩地滴了下来。“怎么不早点说哇,我可以让他少受点疼的。”年轻的比特尔斯蒂芬德医生说。

“有时候就得用点笨办法。”我说。斯喀瞪着我,眼里像要喷出火来,一阵剧痛袭来,他使劲地把手握在了一起。

年轻的比特尔斯蒂芬德医生敬佩地望着我,带着呻吟的斯喀进了医院。

我听到背后传来了说话声。“要好长一会儿哪,我有话对你说,能去前庭一下吗?那里没有别人。”是塔依尔寡妇。

我竟然还没有学得识趣些!她领着我走进了一间金壁辉煌的屋子,如血的残阳泻在白得发亮的地毯上。

她的一只脚钩住了我的靴子,我向后退去。

我用力过猛,带动了地毯,一尊龇牙咧嘴的丘比特雕像摇晃起来。塔依尔说话了:“你带他到这里来,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才好。”

“前天我们度过了最美好的一天。”她低吟道。我的帽子从洞开的窗口飞了出去。

我看见一个男仆神色诡秘地匆匆从身边走了过去。塔依尔低吟道:“我和普拉德一起度过了最美妙的一夜。”

我的一只手无力地抓住了地毯。她又说道:“真的,我们度过了最美妙的……美妙的……”

丘比特旋转起来!塔依尔的声音颤抖起来:“美妙……美妙……美妙……”

龇牙咧嘴的丘比特向后仰去,差点摔倒在地上。塔依尔的声音暂时恢复了正常:“他真是棒极了,你应该好好向他学学。”

我的上衣扑落在地上,我想把它拉回来,却怎么也够不着。她的声音又一次颤抖起来:“他太饿了。”我只好放弃了上衣。

丘比特又一次晃动起来。塔依尔说道:“太饿了……太饿了……太饿了……哇,哇,哇!”

我紧紧地抓住毯子,指节简直快要给折断了。“啊!”塔依尔嘶声叫道。

丘比特哗啦一声摔了下去。

男仆的扫帚荡起了一大片尘土。我终于把上衣抓到了手里。她的声音安静下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在床上有多么了不起。”

我蹬上了一只靴子。“承蒙你告诉我这些,”我说。和一个女人干这等事情时,她却对你谈起另一个男人床上功夫如何了不得,也许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人扫兴的了,真是没劲极了。“啊,不要走!”塔依尔说。

我刚刚穿上的靴子又一次飞出了窗子。“我还没有说完呢!”她叫道。

我知道斯喀又在看钟点了。

窗帘的另一半也掉下来了。

外面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那是男仆和斯喀在聊天,他们也许在谈论天气。

窗口响起了斯喀没好气的喊叫声:“格里斯长官!你要在里面泡上一整天呀!”院子里很静,男仆已经换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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