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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头将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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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也然也!那真将军丢了马邑城,却去而复返,还笑靥如花,为的不就是一睹我家司马的磕碜真容么?”
  “对极对极!依我看,此事定然不假!”
  朔方军中军的一帮大老爷们在楼上议论开来,气的虚连鞨那真和她手下的将领们怒发冲冠,在城下叫嚣起来,开始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口水战!
  这时郝廷玉大着嗓门说道:“那真将军,你聪明绝顶,武艺高强,实在是奇女子,而我家司马呢,更胜你一筹,你既然对我家司马有那么点意思,依我看,你不如进城来,和我家司马拜堂成亲,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咱们也就不用刀兵相见了!”
  李日越附和道:“此计甚妙!这打打杀杀的着实无趣,你一个姑娘家,整天舞刀弄枪也不是个正道,索性嫁于我家司马,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相夫教子,岂不快活!这一锤子买卖倒也不亏!”
  李抱玉笑道:“说的不错,那真将军,你智勇双全,更是国色天姿,我家司马虽然长得是寒碜了点,可也勉强还能配得上你,索性凑合着嫁给我家司马得了,岂不是美事一桩?”
  陈文周捋了捋发型,老脸一黑:真有这么寒碜?不应该呀,师父说我相貌奇特绝非常人呀。
  虚连鞨那真淡淡一笑,看了看陈文周,故作思考,然后娇笑道:“倒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的陈司马能连胜我三次,就算他长得寒碜了点,嫁给他又何妨?怕只怕这天底下还没人能连胜我三次!”
  她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透出一股无与伦比的自信,在她看来,胜她一次已经是侥幸,这世上,能连胜她虚连鞨那真三次的人还没出生!
  陈文周笑而不语,看着虚连鞨那真想到:你这装逼的本事比我陈孔明还略高一筹!
  郭晨看了看陈文周,面色愈发寒冷,她身边的将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狐媚子!要战便战,哪来这么多废话!”郭晨柳眉一斜,娇喝道。
  虚连鞨那真看着俏脸发寒的郭晨笑道:“孔明弟弟,你真是花心,身边有我晨妹妹这样一个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的大美人,却还来打姐姐的主意,哼,你看晨妹妹吃醋了吧,孔明弟弟你可要小心了,咯咯咯。”
  郭晨气极,贝齿紧咬,取来弓箭瞄准虚连鞨那真就是一箭射下去!
  “嘣!”
  虚连鞨那真眼疾手快,一挥银枪,那箭矢正中枪杆。
  众人见状大惊,心说这虚连鞨果然是好武艺。
  “好妹妹,我还没抢你家相公,就这么恼恨姐姐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姐姐还你一箭!”虚连鞨那真冷笑,取来弓箭朝城楼上反射一箭!
  郭晨面色一变,玉手一挥,就在陈文周胸前一把抓住一根羽箭!
  虚连鞨那真嘴上说射郭晨,却是把箭射向了陈文周。
  陈文周暗自后怕,刚才要不是郭晨手快,自己又得去床上躺着了!
  陈文周笑道:“小娘子好不地道,连你官人也敢射?莫不是要谋杀亲夫?”
  众人大笑,都说这浑婆娘好生歹毒、忒不地道。
  陈文周说道:“咱们闭门不战,且让俺家那浑婆娘闹去吧。”
  郭晨拂袖转身就走,众人跟着回城去了。
  气得虚连鞨那真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只能鸣金收兵,暂时退回到了漳水亭。
  众人按部就班,各自回到自己岗位,陈文周回到中军行辕,来到郭晨的屋里。
  郭晨正面无表情地翻看着一些书籍。
  “将军,我听说大帅给我带了几壶高昌酒过来,你看这,嘿嘿,”陈文周搓着手,谄媚地笑道。
  郭晨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读书去了。
  “怎么,心花怒放,要饮酒作乐了?”郭晨耷拉着眼皮问道。
  陈文周一愣,“啥心花怒放?”
  郭晨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军中不许饮酒!”
  “这,”陈文周顿时噎住了。
  军令确实不允许饮酒,可是这事情也就是行军打仗的时候,军旅寂寞枯燥,闲下来了谁不想偷点酒喝打发时间找点乐趣呢?
  所以只要不是作战阶段,军法司对喝酒这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司马若是没有军情要与我商议,且去吧,”郭晨翻着手里的书,淡淡说道。
  陈文周快一个星期没沾酒了,肚子里的酒虫子早就择人而噬了。
  他见郭晨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于是厚着脸皮低头哈腰地说道:“我不喝酒,我就是想念大帅了,俗话说睹物思人嘛!我离开大帅这么久了,想他得紧,将军不如把那酒先给我,我早晚观摩把玩一番,也免去了对大帅的相思之苦,哦,你放心,我保证不喝。”
  一旁的剑兰和柳珺捂嘴偷笑。
  郭晨点点头,从书案下取出一壶高昌酒,放在桌上。
  陈文周见了酒,眼睛一亮,就好比饿蚊子见了血一样,乐得合不拢嘴!
  他舔了舔嘴唇,不停地搓着双手,就准备去拿,结果郭晨又把酒放回去了。
  “噗嗤!”
  剑兰和柳珺看到陈文周双手停在空中的痴呆模样,不禁笑出声来。
  郭晨淡淡地说道:“看也看过了,也算解了你的相思之苦吧。”
  “这,这,这,”郭晨一记急刹车,打得陈文周措手不及。
  郭晨说道:“我要看书了,送客。”
  “我抗议!”这不是侵吞私人财产,剥削劳动人民吗?
  “无效。”
  “我要给大帅写信告你!”
  “自便。”
  郭晨不咸不淡的态度,让陈文周感觉自己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陈文周不乐意了,唧唧哇哇地嚷嚷起来,“这是大帅赏给我的,你凭什么克扣我的粮饷!”
  郭晨闻言,面色变冷,看了陈文周一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人!”
  陈文周瞪着郭晨,把手一伸,说道,“酒给我!”
  郭晨一言不发,既不拿酒,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陈文周。
  柳珺和剑兰见状不对,看样子这是要火拼的节奏,于是赶紧拉住陈文周,小声说道:“司马,你先出去吧,小姐正在气头上呢。”
  ………………………………


第八十七章 都是马尿惹的祸
  美酒就在眼前,看得到却喝不着,这种难受的滋味,着实让陈孔明大大地不爽!
  陈文周老脸漆黑,凭着一个男人的第七感,他觉的今天郭晨就是故意找茬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郭晨一听这话,从桌子下拿出酒,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啪!”
  把陈文周吓了一大跳。
  “喝死你!”郭晨怒道,陈文周被搞得二楞二楞的。
  “嗬!什么态度?横什么横?我也会拍,”陈文周也一拍桌子,结果把伤口扯裂了。
  “咝!”
  陈文周痛得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弯腰捂住伤口,一看,血丝冒了出来,他心头的气不打一处来,“不喝了!”
  “司马!”柳珺和剑兰赶紧扶住陈文周,陈文周撇开两人,瞪了郭晨一眼,气呼呼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结果没注意脚下,一脚绊在门槛上,摔了个狗吃屎!
  陈文周爬起来,“娘希匹!我入你娘的死门槛!”
  嘭的一脚踢在门槛上,“哎哟!”
  没把门槛踢痛,倒把自己的脚给踢的生疼,陈文周捂住自己的脚几下就跳出去了,柳珺和剑兰赶紧拿着孙济留下的药贴追了出去。
  郭晨气得樱唇微张,贝齿紧咬!
  哗啦一声把桌子上的书全给掀了,心里愠怒不已:真是不识好人心,不让你喝不是因为你有伤在身吗?
  酒没喝成,还讨了一肚子气,陈文周心里郁闷得紧,索性也不回房了,干脆满街晃悠起来。
  原本还算繁华的马邑城经历了战火之后,也是生民凋敝。
  街道上偶尔路过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犹如惊弓之鸟。
  茶楼酒肆,画馆妓坊,大部分都关了门,只有零零星星的一两家店铺开着门,贩卖一些菜米油盐等生活必需品。
  百姓们的脸上都挂着浓浓的忧色,他们担心的倒不是天下最后的归属,他们只担心明天是否还会有战火,以后还能不能养家糊口。
  一派萧条的景象,让陈文周看得直摇头,本来想散散心,却没料到心情不知为何更加沉重,他干脆朝城外走去。
  来到城门的时候,陈文周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零零散散地人正往城外走。
  陈文周叫住一个城门卫士问道:“这些人怎么出城去了?”
  卫士朝陈文周行了一个礼:“司马,这些是行脚的客商,还有附近村落到这里赶集的村民。”
  “哦?”陈文周眯了眯眼睛,“你们没有盘查他们的身份文牒吗?”
  那卫士点头答道:“回禀司马,郝校尉严厉叮嘱过小的们,马邑是南北来往的必经之地,眼下又是战乱时期,叫我们严格盘查来往人员的身份。”
  陈文周点了点头。
  那卫士指了指那些出城的人,继续说道:“哦,对了司马,他们有的身份文牒是新的。”
  陈文周问道:“为什么?据我所知,只要登记在册的大唐百姓,都要印制身份文牒吧。”
  卫士点了点头说道:“回禀司马,小的们盘查之下才知道,这些人都是被叛军羁押在城内的行商,太守大人张春范爱民如子,又派人给他们重新印制了身份文蝶。”
  陈文周扬了一下眉毛,问道:“那这些以前的文牒呢?”
  卫士答道:“据说叛军为了不泄露军情,才不让人出城。这些人的身份文牒都被叛军没收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文牒被扣在了哪里。”
  “原来是这样,好了,我知道了,”陈文周若有所思地说道。
  陈文周回到自己的住处,柳珺和剑兰正拿着孙济留下的药贴站在门口等候。
  “司马,您的伤不碍事吧?”柳珺问道。
  “没”陈文周还不及说话,剑兰板着脸哼道:“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痛死活该。”
  柳珺赶紧扯剑兰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陈文周赔笑道:“剑兰妹子,你是在说我吗?”
  “陈司马,您老人家可真厉害,不仅狼心狗肺,这不要脸的无耻功夫也是天下少有啊,”剑兰阴阳怪气地冷笑道,“这里就咱们三个人,不说你,你觉得我说的是谁?”
  “这,”陈文周被搞糊涂了。
  “这什么这,会使点计策就不得了啦?打了几个胜仗就要飞起来了?为了几壶马尿水,就可以欺负我家小姐啦!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哼!狼心狗肺!白眼狼!臭不要脸!”
  “我,我,”陈文周还准备辩解一下。
  “我什么我!”
  剑兰根本不给陈文周还口的机会,像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地说道,“你自己说,小姐救了你多少次?要不是我家小姐,你陈大司马恐怕早就死得连渣都不剩了吧!还说什么‘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亏你说的出口!真不害臊!”
  “剑兰,”柳珺使劲扯剑兰的袖子。
  剑兰瞪了陈文周一眼,把药贴扔给他,哼了一声,两步就跨出门去了。
  “剑兰,剑兰,”陈文周喊了两声,剑兰根本不听,早不见了人影。
  “柳珺,我,我,”陈文周被剑兰劈头盖脸地洗刷了一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男人和女人吵架这事情,有点悬。
  你讲事实,必输;
  你讲道理,必输;
  你讲感情,哼哼,内裤都可以输掉,陈文周深刻领会这个真理,所以骂不还口。
  “司马,剑兰是个急性子,你别往心里去,”柳珺说道。
  “我,我哪欺负你家小姐了?”陈文周郁闷地问道。
  自己的那几乎‘高昌马尿水’无端被扣,现在又被剑兰臭骂,陈孔明心里大叫冤枉。
  柳珺看了看陈文周说道:“司马,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陈文周一楞,“柳珺姑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小姐自幼坚强,从不让人看到她的柔软,她不善言语,心里有什么辛酸委屈也不会像凡俗女子那样说出来,但是,她到底也是个女孩子呀!你重伤在身昏迷不醒的时候,都是小姐亲自照看,她常常一个人守着你到天亮,看到你醒来,小姐是那么的开心,她不让你喝酒,不也是担心你的伤么?您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该那样说她的,”柳珺说完,朝陈文周施了一个万福,转身离开了。
  陈文周看了看郭晨房间的方向,又使劲抓了几下脑袋,“看来真是我的错?唉,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一个爱喝马尿水的男人,极其难哪!”
  ……
  ………………………………


第八十八章 太守请吃酒
  下午,众将领在大厅议事,就感觉气氛不对。
  陈文周靠在椅子上,头都快仰到背上去了,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郭晨脸色寒冷,时不时地斜眼瞟几下陈文周。
  两位主将都不说话。
  “咋回事?不对劲哪,”李日越拿胳膊肘碰了碰郝廷玉,小声问道。
  “有猫腻,”郝廷玉看了看两人答道。
  李日越小声道:“看样子是吵架了。”
  郝廷玉看了看郭晨和陈文周两人,怪笑了一下,对李日越说道:“年轻人是这样,都怪文周今天多看了虚连鞨那真几眼,你说有郭将军这般天仙美人在身边,他还东瞅西瞅,和那骚娘们眉来眼去,你说他这不是存心找不自在吗?要我说,活该!”
  郝廷玉是个大嗓门,即使压低了声音,众人还是听了个清楚。
  众人暗笑。
  “郝廷玉!”郭晨喝道。
  “末将在,”郝廷玉浑身一个机灵,赶紧站起来答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破敌良策?”郭晨冷冷问道。
  “这,这,这,”郝廷玉被陡然发问,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啥来。
  “那你多什么嘴!要是城防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是!”郝廷玉赶紧称是。
  郝廷玉坐下去,狠狠地踩了正捂着肚子扑哧扑哧笑个不停的李日越一脚。
  李抱玉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尽可能地严肃,干咳了两声说道:“将军,司马,那虚连鞨那真屯兵在漳水亭,我们要不要出城攻打?”
  陈文周闭着眼睛答话:“我睡着了。”
  郭晨淡淡地说道:“由她去吧。”
  然后看了闭着眼睛的陈文周一眼,一甩战袍,两步就跨到后堂去了。
  “这,”李抱玉愣在了原地。
  随后众人展开了一场批斗会,其中心议题与批斗罪名就是陈文周贪心不足。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郭将军在身边还不好好珍惜,非要勾三搭四,和那骚婆娘眉目传情,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口水把陈文周淋成了落汤鸡,众人才一哄而散。
  陈文周擦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呆呆地看着屋顶,“我有句冤枉,不知当讲不当讲?”
  晚上,朔方军众人正在商议进兵的事宜,侍卫来报,说太守张春范来请。
  张春范四十几岁,体态略显臃肿,脖子上和手上还留着刚结痂的鞭痕。
  众人相见,各自寒暄了一番。
  张春范拱手感慨地道:“将军和司马率王师到此,实在是马邑之福,若非如此,至今我马邑百姓还身陷囹圄之中,下官在此多谢众位了。”
  郭晨摆手笑道,“太守大人客气了,叛军作祟,你我身为朝廷命官,平乱勤王乃是分内之事。太守大人被酷刑加身,仍不屈服于叛军的淫威,真乃我等的楷模。”
  “将军谬赞了,”张春范惭愧地摇摇头,叹道,“下官自天宝十三年到此上任,怎奈资质驽钝,不堪驱驰,无所建树,去年牛庭阶率九千贼兵至此,下官抵死不降,奈何这厮以全城百姓性命为要挟,下官无奈,只得委身事贼!”
  陈文周看了张春范一眼问道:“太守大人是什么时候被下狱的?”
  张春范捏着手指算了一下:“十来天前。”
  “为什么?”郭晨问道。
  张春范满脸无奈,答道:“那时候马邑来了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带着几千人马,叫什么虚连鞨那真。十来天前,凌昆深夜带着人马出城去了,结果好像吃了败仗,虚连鞨那真就说城里有内奸,给官军通风报信,说我嫌疑最大,就把我和其他府衙的主要官吏抓了起来,严刑拷打近三个日夜!”
  众人对视一眼,知道张春范说的是劫营那一次。
  张春范继续说道:“一来下官一干人等确实没有出过城,二来就算是真给王师报信,也当守口如瓶,所以我等宁死不屈,那虚连鞨那真一怒之下,将我们下了死牢,还吹嘘说,等擒下众位将军,再一同发落。”
  陈文周面露惭愧,握着张春范的手感慨地说道:“十来天前,虚连鞨那真派凌昆来劫营,被我识破,杀得他们大败而回,没想到太守大人因此而遭了无妄之灾,陈某的罪过呀。”
  张春范赶紧摆手,“司马哪里的话。”
  陈文周问道:“张大人对这个虚连鞨那真知道多少?”
  张春范皱着眉头想了想,“我只听说,这个女人是叛军大将尹子奇手下的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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