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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屠(奉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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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进看向郑飞。
“小心点!脱身之后在遇仙楼前见。”郑飞道。
王进点点头,便渐渐的与郑飞等人拉开了距离,却专挑人少而显眼的地方走,正巧前面出现了一个胡同,王进方向一转,便朝那个胡同走去。
但临进胡同口前,王进还特意的转过身去看了看后面,略一驻足,这才一转身走进了胡同。
郑飞知道,这是王进故意要做给后面跟踪的人看的,心下不由一阵担心,王进的本事郑飞自然是知道的,但此地是东京汴梁,高手如云,比王进强的不知还有多少,如今他孤身一人去引开那些人,就只怕……!
郑飞立刻在路旁一处地摊前停下脚步,一边装作挑选物件,一边低声对庞万春说道,“春子,你师父势单力薄,跟上你师父去帮帮他!”
庞万春犹豫了一下,“主人,我去跟着师父,那你……?”
郑飞拿起一只玉镯子,凑在眼前看着说道,“那些人既然不是冲着我来的就没事,再说我还有朱兄陪着,去吧没事。”
庞万春这才点了点头,一转身,也快步朝那个胡同走去。
郑飞微微转过头去斜眼一看,只见庞万春的身影消失在了胡同口时这才放下心来。
郑飞放下玉镯,转头冲朱武调侃一笑道,“朱兄,今夜良辰美景,看来只有你我作伴了。”
朱武也一笑,看向郑飞,正欲说些什么,但在郑飞的眼中,朱武脸上的笑容不知怎的猛地凝固了。
郑飞不由一愣。
接着便见朱武迅速收起笑容,一把拉起郑飞的手就快步往王进和庞万春刚刚进入的那个胡同口走去。
郑飞一脸的疑惑,就只听朱武沉声道,“主人,那几个人还跟着咱们!刚刚他们的眼睛都只盯在您一个人身上!他们是冲着……您来的!”
郑飞听了顿时大吃一惊!
冲着我来的?!这怎么可能?!
我才刚来东京,一个人也不认识……。
突然!郑飞心中一动,莫非……是因为刚刚的上元诗词会?
是赵明诚?不太可能!赵明诚早已离了东京几年,从刚刚的表现看他也没有什么势力了。
是被自己羞辱的那个王林甫?那人一看就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很有可能是他。
还有就是蔡攸?可我也并不曾得罪他什么。
抑或是诗词会上其他什么人?
郑飞收回思绪,脚步逐渐快了起来!心中不禁苦笑一声,没想到自己和王进都因为一个“阴差阳错”的原因而判断失误,本以为是太尉高俅的人认出了王进,却不料竟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管那些是什么人,如此鬼鬼祟祟的绝对不像是有好事的样子。
还好朱武及时看出了问题,如今只盼王进和庞万春他们师徒二人也能及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再转回来寻找自己吧!
郑飞和朱武二人快步进了胡同口,一眼望去心中顿时一凉,只见这个胡同从外面的入口看平淡无奇,没想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狭窄的胡同小道两旁竟是小铺林立,、逛街游玩的人流比之外面的大路不知又拥挤了几成。
两人快步走进胡同,但还没走多远,朱武便一把将郑飞拉到一个黑乎乎的墙角里,躲在一棵大树之后,二话不说便开始脱起了自己的外套。
郑飞惊道,“朱兄,你……?”
朱武头也不抬,语气中却是焦急万分,“主人,咱们换衣服,我去给你引开他们!”
郑飞连连摇头,“不行!咱们一起走。”
朱武却已经将道袍脱了下来,硬是塞入郑飞手中急道,“快换上!他们就快过来了!既然不是找我的,就算抓到我也没事!”
郑飞看着朱武心急如焚的样子,心下一阵感动,朱武已由不得郑飞再犹豫,硬是上前帮着郑飞三下两下便将外衣脱了下来,一边往自己身上穿一边瞧着外面道,“等我走了你再出来,顺着这条路去找……”
朱武话没说完,突然又拉着郑飞退后一步紧贴在墙上。
郑飞往外一看,便见有五个彪形大汉已经到了胡同口,正四下张望着。
其中一人转过身来,疑惑的看了郑飞二人藏身的树后黑影处,迈开步子便走了过来。
郑飞大惊!只觉正握着自己手腕的朱武猛地用了一下力,接着便是力道一空,朱武已经放开自己低着头从墙角跑了出去!
那五人一见朱武跑了出来,先是一愣,接着便一起追了过去。
只见朱武迅速没入人群,不一会便与那五人一起没了踪迹。
郑飞依旧躲在黑影里,又多了一会才走出黑影,又回头看了一眼朱武消失的方向,终于一咬牙转头才混入了胡同中拥挤的人群。
“什么!”王进大惊失色,几步来到朱武面前瞪大眼睛惊道,“主人和你走散了?”
朱武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我装扮成主人,引开了跟踪的那五个人,直到跑出了四条街才被他们拦住,但那些人一看我不是主人都是大吃一惊,便不再管我掉头就往回跑,我一看此景本以为主人定是已经顺利逃走了,却不料……我不但顺着原路回去找不到主人,在此等到现在也不见主人到来,直到看到你们师徒二人!”
王进一指庞万春和朱武,怒道,“你们……你们……哎呀!真气死我也!”
庞万春的脸色也慌了起来,“师父,都是我不好,我也没想到那些人竟是冲着主人去的,主人担心你,才命我……唉!”
王进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突然问向庞万春,“万春,主人在云仙楼上时你始终都躲在树上观瞧,可曾发现什么异样?”
庞万春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刚开始也没什么,后来那对李姓姐妹被人欺负哭了,她那姓赵的相公也不去帮她俩,主人看不过便替那对姓李的姐妹出了出头,跟人争辩了几句,然后又念了几首诗,唱了几首歌,博得满堂喝彩之后便与那对李姓姐妹下了楼,并不曾与人发生过什么冲突。”
“哦?”朱武脸色一动,“主人是与何人争辩的?”
庞万春道,“像是与一个叫王林什么的人,距离太远我听不清楚。”
“王林甫!”王进脱口而出。
庞万春听了又仔细回想一番才点点头,“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朱武看王进脸上满是疑惑之色,“王大哥,这王林甫是什么人?”
王进皱着眉头道,“此人乃蔡京门生,却并不曾得到重用,我临走那年听说他又结交了蔡京之子蔡攸,与蔡攸倒是极为投机,只是跟踪的那几人身手都不弱,一看便是军中的好手,绝不像是王林甫这种低级的文官能指挥的动的。”
朱武略一思索便道,“即便如此……也只能先从这个线索入手了。”
说罢,朱武对庞万春道,“万春,你在此继续等候主人。”
又冲王进道,“王大哥,你与我去一趟王林甫的宅第探一探。”
王进和庞万春都点了点头。
065,蒙面夜训王林甫,姐妹奈何爽约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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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己官小,这是一句放之古今各朝各代而皆准的话。
因为无论是哪朝哪代的首都,呆在里面的官员密度相对于地方上的官员都是极其恐怖的。
这样所造成的结果便是,根本没人拿人数众多的低级官员当回事。
一个只能在首都里夹着屁股做官,靠着固定而微薄的俸禄养家糊口的七品殿中侍御史,一旦有机会外放做了一方县令,虽然同样是七品,从此却可以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做个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父母官。
当真是出有轿夫抬大轿,入有丫鬟热炕头。不管到哪,只要还在自己的地界上,随便一挥手身后准能冲出几十条大汉为其马首是瞻。寻常百姓想见“青天大老爷”一面都得当街拦轿喊冤。
哪像可怜的京官们,莫说是保护其安全的护卫,甚至连找个看门的门房都得好好思量一番腰包的富裕程度。
同样是七品官,差距咋这么大呢?
王林甫此时此刻对这句话可是太深有体会了,尤其正感受着从自己脖子上传来的那把匕首的丝丝寒气!
王林甫的腿在微微的打着哆嗦,额头上已是冷汗淋淋,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不小自己就把自己的脖子给抹上一道口子,桌子上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点亮了,在微弱的烛光之下,他只能瞪大眼睛,用无比惊恐的眼神哀求的看着此刻站在他身前的两个人。
而且还是两个一身黑衣还蒙着面的大汉!
其中一人的脸上,竟然还有一道冲出蒙面布的大长疤,在蒙面布的半遮半掩之下,非但没有半点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几许阴冷的杀意。
无论是谁,深更半夜里突然惊醒后发现自己处于这样一个险境之下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王林甫目前能做到没有发疯的大叫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心理素质了。
终于,那刀疤脸蒙面人开口了,“我们并不想要你的命,所以别做一些逼我不得不取你性命的举动,明白吗?”
王林甫赶喉咙发紧,但还是努力的挤出了一声嘶哑的回答,“明白了……”
刀疤脸蒙面人点点头,将匕首往后撤了一点,稍稍远离了王林甫的脖子,王林甫顿时觉得身子猛地一松,马上本能的往后一缩退到墙边上,惊恐的看着两个蒙面人哆哆嗦嗦的说道,“两位好汉爷……要钱的话就在门口右边的柜里里,钥匙在第三个柜子……”
却见另一个蒙面人脸上的蒙面巾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在笑,只听他摇摇头道,“王大人不必惊慌,我们弟兄只想来问几个问题,问完了我们便走,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否则……,嘿嘿。”
王林甫打了一个冷颤,赶紧道,“好汉请讲,好汉请讲,本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人点点,却是转过身去自桌子上将烛台取了过来放在了王林甫的身前,顿时,王林甫的脸便被照得光亮起来,那人又看了看,好像这才满意了似的继续说道,“我问你,今夜你可曾去过上元诗词会?”
王林甫一愣,他设想中的诸多劫财劫物,甚至追问朝廷秘事之类的事非但都没有发生,而且居然还是这么一个问题,但他随即反应过来,赶紧点头道,“下官去过,去过。”
王林甫一边说,一边偷瞧那人,却见那人的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自己,似乎能瞧透自己的内心一般,心中顿时大惊,赶紧低下头去。
却听那人道,“抬起头来,回答的时候不准低头!”
王林甫心下有些奇怪,却也不敢迟疑半分,赶紧连声称是,再次抬起头来却不敢再看那人的脸。
那人继续道,“你是几时离开的上元诗词会?”
王林甫略一思索,“应该是戌时过了许久,因为下官回到家时才刚听到亥时的打更声。”
那人道,“离开云仙楼后,你又去过什么地方?”
王林甫立刻道,“哪里也没去,直接便回了家,也就是这里。”
那人停顿了一下,“我再问你,你在上元诗词会中和离开后,可曾对任何人下达过任何的命令?”
王林甫一听,脑袋立刻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只听他苦笑道,“二位好汉爷,下官这芝麻绿豆大的官,还有什么资格能给谁下命令呢?”
那人听了,又仔细的看了看王林甫,才微微一点头道,“那你可曾听到或见到过有谁下过什么不同寻常的指令给一些人?”
“这个……”王林甫犹豫了一下。
那人见状眉头一挑,冷哼一声喝道,“说!”
王林甫又打了一个哆嗦,这才似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开口道,“下官……临走前好像是听到蔡……蔡攸蔡大人跟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说什么派人跟上再拿下什么之类的话,然后那人便急匆匆下了楼,只是他们说话声音太小,下官也听不清楚。”
此言一出,便见那两个蒙面人眼中俱都露出无比惊讶之色,接着便见他们二人对视一眼,似是仅需一眼便达成了某种共识一般,刀疤脸冲着烛台一挥手,蜡烛接着便熄灭了,屋内顿时变得无比漆黑。
王林甫心中猛地一惊,整个人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但接下来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始终静悄悄的。
王林甫努力睁开眼睛,目光逐渐适应黑暗之后才发现,刚刚那两个蒙面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瞬之间,王林甫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床上。
又过了一挥,稳住了心神之后,王林甫才从床上爬起来,慌忙寻了火折子点着蜡烛正欲再检查一遍全屋,目光一扫桌面却是一愣,只见有一张纸正放在桌角上。
王林甫拿着烛台过去一看,顿时吓得倒退了两步。
“今夜之事,不可传出去分毫,否则定取汝项上人头!”
“姐姐,咱们再等一天不行吗?”说话的是个娇媚的女子,年龄不过双十的样子,明明是无比美丽的脸上,却是布满了遗憾和祈求之色。
只听得一声低叹,那个被称作姐姐的女子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轻抚着妹妹的长发,眼中全是爱怜之色,她的容貌算不得有多美貌,却是散发着一种若隐若无的知性成熟之美和婉约而恬静的气质,令人一见心中便是一动。
只听她轻轻的说道,“妹妹,本是今日之约,他却没来,不管原因是什么,都表明他不愿来的。”语气中竟也是满满的失望。
“可是……”妹妹犹自争辩着,“他……他答应过一定来的,我那日可是看清楚了那个神情,那……那肯定不是装的。”
姐姐苦笑一声,“男人的话……又能信得了几分?就像你姐夫一样……”
她说道这里时,语气明显的一低,似有万般的酸楚在里面。
妹妹赶紧握起姐姐的手,“像姐夫……像那个姓赵的那样的人都是少数的,我……我相信他不是。”
说罢,还像是自己给自己鼓起一般又重复了一遍,“肯定不是的!他若是那样的人,那晚就不会那么帮咱们了,帮了还不图回报,连个饭也不来吃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姐姐一听微微一笑,“傻丫头,怎么这么盼着人家来?那人长得那么的粗俗,而且还是个屠户,比起那些年轻的富贵公子才子们可差远了。”
妹妹的脸色腾的就红了,“我……我就是想学学他的歌罢了。再者说了,屠户又怎么了?只要是个敢作敢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就算是屠户也比姐夫那样不分青红皂白……”
只见那姐姐一听这话,脸上又闪过一丝痛色。
妹妹赶紧闭了嘴,“姐姐,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姐姐努力一笑,“既然你这么想等,那咱们就再等一日吧,明天一早他若还是不来,咱们只能先回大明湖了。”
妹妹脸上一喜,却又奇道,“回大明湖?不是回青州吗?”
姐姐悠悠道,“不去了,咱们一起回大明湖边,青州……再也不去了。”
妹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那……姐夫呢?”
姐姐微微叹了一口气,“他……随他去吧。”
妹妹哦了一声,站起身来来到窗边,看着窗外大街上的人群,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等着……。
066,无奈身陷销魂屋,为活命郑屠忍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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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三天了,在这三天里,有人在找郑飞,有人也在等郑飞。
那郑飞究竟去了哪里呢?
其实郑飞自己也很想知道。
因为他正呆在一个很舒服的房间。
之所以说它很舒服,是因为房间里面有两个烧的旺旺的炭盆,虽然外面正是寒冬腊月,但房间里却被烘烤的如初夏般温暖,身处其中只需一件小薄衣就行了。
床是红木的,从做工到装饰都极为讲究,上面铺着用丝绸缝制的被褥,被褥明显还被香囊刻意的熏过,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离床不远处便是一个茶桌,茶桌是怎样的自不必再多说,茶桌上的茶壶又是何等的奢华也不必多说,里沏的自然也是好茶,不用喝,只闻一闻它那清新的香气便能精神为之一振。
如果觉得饿了,那茶桌上还摆着各式各样做工极为精巧的点心,入口即化、味道甜美绝伦。每到饭点,更会有人送来十大盘的美食,其中的味道就算是东京汴梁最好的饭店所做的也不过如此。
但要了觉得寂寞了怎么办?
没事,屋子里还有三个大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从古代绝本到当今名作一应俱全。
就算你不爱看书,也只需拍一拍手掌,立刻便会有人推门而入,恭敬的问你是想看戏呢,还是想听曲。用不了多久,相应的艺人就能来到你的面前为你一个人表演。
好吧,你对这些都没兴趣,那也没关系。
食色性也,吃饱了喝足了,有生理需求了也是正常的,你放心,没有人会笑话你的,不但没有人会笑话你,还会有三个美的令人窒息的女子就住在你的隔壁,你也只需拍一拍手掌,说一说想要穿哪件衣服的,那个女子就会穿着她那一件标志性的长裙来到你的床边。
而且,她浑身上下也只穿这一条长裙。
这是不是一个很舒服的房间?
这简直是不知多少人连做梦都没梦到过的房间,不管是什么人,身处其中都应该是极为快乐的。
但郑飞就很不快乐,虽然他现在表现的极为快乐!
此刻的他就躺在床上哼着小曲,怀中还抱着一个坦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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