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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神系统之秦末争霸-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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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破军和高平都是习武之人,听觉灵敏,金子小声嘀咕的话语完全落入二人的耳中。高平只是笑了笑,觉得这师兄弟关系倒是很好,沙破军却被气乐了,一手按在金子头上,说道:“背后不要非议他人,我教育过你多少次了。”

  金子侧身躲开了沙破军的按头,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老是按我的头,被按笨了怎么办?”

  沙破军满脸黑线,真尴尬,带着金子的本意是金子没有自己的看管,肯定会四处捣乱,给郦食其,韩信他们添麻烦。但是带着金子,他时不时的就给自己添堵,真是自己找罪受,怨不得他人。

  “现在不是和你说这些的时候,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沙破军岔开了话题,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金子这个混蛋带岔了。

  高平也是点头说道:“这个房间给我一种感觉,像是个陵墓。”

  金子插嘴道:“能不是陵墓吗?中间不还摆着一个棺材。”

  沙破军和高平二人直接忽略了金子的言论,高平现在也是有些了解了,金子的脑回路果然是比较单一。沙破军接着说道:“这个木屋的阵法居然可以将寒气聚在其中却不泄出,手法很是不简单啊!”

  “此间的主人不知是何许人也?真是期待和他的见面。”高平感慨地说道。

  “不就是蒯彻吗?这里面的就是他的老婆,师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金子对于高平的言辞很是不屑,不过蒯彻倒是厉害,阵法倒是玩的很溜啊!

  沙破军在小屋四处转了转,走到门口招手说道:“走吧,别人的老婆就不要多看了,我们走吧!正主应该就在附近。”

  高平跟着出来说道:“沙兄,你怎么确认正主就在附近。”

  “我们此次来这,是为了完成一个朋友的遗愿,目的就是寻找蒯彻。根据我们之前得到的信息,这里面躺着的就是他的妻子,外面的桃林就是他一手种植的,只是没想到这个蒯彻居然还是个阵法大家。”沙破军看着粉色我雾气,沉声说道。

  高平点了点头,蒯彻居然给他的妻子放置在冰棺中,看来还是个情种。笑着说道:“对待逝去已久的妻子,还能做到如此的爱恋,看来对方的人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人。走,沙兄,我们去见见这个蒯彻。”

  沙破军和高平没走几步,沙破军突然转身叫道:“金子,你在磨蹭什么呢?”

  金子在屋内喊道:“师兄,这边有个牌位。”说着,金子将放置在冰棺一头的一个木牌取了下来。

  突然整个木屋震动了起来,寒气瞬间泄漏了出来。沙破军和高平大惊,金子这下闯祸了,寒气一泄,冰棺势必要融化,一具放置了数年之久的尸体,也会在接触到空间的那一瞬间,迅速老化,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恐怕他们和蒯彻就要势不两立了。

  二人迅速进入木屋,金子看见他们进来了,还很得意地举起手上的木牌,像是献功一样地说道:“师兄,你看,这里有这个女子的名字。”说着还指着手上的木牌,上书“亡妻林慧”。

  沙破军一拍额头,这个金子,果然又闯祸了,眼看着屋内的寒气正在飞速的泄漏。沙破军大叫:“金子,还不将木牌插回原位。”

  金子疑惑道:“一个木牌而已,有必要那么紧张。”说着还甩了甩手中的木牌,证明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木牌。

  沙破军大怒,喝道:“你没发现房间的气温正在转暖吗?你手中的那个木牌就是这个聚寒阵的阵眼。”

  “变暖不是很好吗?刚才进来都冷死了。”金子满不在意地回道,根本就没注意到他身旁的冰棺正在融化。

  沙破军可等不及了,健步上前夺过金子手上的木牌,问道:“放在哪?”

  金子指着冰棺的一头说道:“这。”

  沙破军飞速地将木牌插入,屋内的寒气瞬间停止了泄漏。但是原来厚厚的冰棺已经融化了大半,沙破军指着冰棺说道:“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不就是冰棺融了吗?反正里面都是个死人。”金子原来还是夸赞棺内女子的美貌,现在直接是用不屑的语气回道。

  沙破军听了金子这种亵渎亡者的话,很想教训金子一顿,但是这里明显不是地方,只得沉声说道:“你既然知道冰棺中的女子是蒯彻的妻子,还如此亵渎她,你可知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现在是什么处境。”

  金子别过头,撇撇嘴,没有回答。沙破军也是恼怒,继续说道:“我在进阵之前就跟你交代过,不要乱摸这里面的任何东西,你又一次地将我的话弃之脑后。那我就跟你说说,我们现在是一个什么状况。你可知道我们现在处在蒯彻设立的大阵中,并且这个大阵并没有启动。即使没有启动,我们刚才也差点被困在这里。作为一个大阵,不可能没有杀阵,若是你还没有感觉,那我问你,你还记得我们忘忧谷门口的杀阵吗?此间大阵范围更大,想必杀阵的威力也不会弱。你想害我们都死在这吗?”

  “我们不是有蒯江的书信吗?都是自己人他应该不会下杀手的。”金子小声嘀咕道。

  “你破坏了他爱妻的冰棺,让他的爱妻风化在空气中,你觉得他会给我们辩解的机会吗?即使知道我们是蒯江的友人,他也不一定会留手。金子,你真是糊涂,你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沙破军面色难看,很想好好收拾金子一顿,但又忍住了,只得怒斥其行为莽撞,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地步。

  金子知道这次自己做的有些鲁莽了,但是他还是认为区区大阵根本困不住自己。但是看见沙破军严厉的神色,他只好将心中的不快按耐下去,不耐烦地说道:“我知道了。”

  沙破军紧紧捂着拳头,还是没有打下去,对着金子叫道:“跟着我,我们去找蒯彻,赔礼道歉。”

  金子还想争辩,但是迫于沙破军的威严,只得跟在沙破军的身后出了木屋。

 
 


第一百五十九章 蒯彻

  出了木屋,三人沿着小道向着木屋后方走去,一路上的桃花开的甚是茂盛,和进来时候比起来没有了粉色雾气。不过三人各怀心思,没人去欣赏小道两侧桃花的美丽。

  小道绵长,尽头是一个面积不大的湖泊,三人走了约莫几炷香的时间,走出了桃林小道来到了一个小湖边。果然这里是有人居住的,在湖对岸有一个木屋,这个木屋可比刚才摆放棺材的那间大多了。远远看去,木屋的院落面积不小,被一圈木栅栏围了起来。木屋的主人似乎种了一些地,还养了一些家畜,鸡鸭鹅之类的,一副田园隐士的感觉。

  金子指着木屋说道:“师兄,你看,那边有个木屋,看来蒯彻就在那里。”

  沙破军点了点头,他实在想不出会住在这个地方的第二个人。金子就要疾步走向那个木屋,沙破军突然拦住了金子。笑着说道:“不用了,我们要找的人已经出现了。”

  金子一愣,疑惑地问道:“在哪呢?”

  沙破军指着在湖的另一侧,有个穿着灰色的粗布长衫,带着斗笠的人坐在湖边垂钓。

  “走,我们去看看。”沙破军挥手说道。

  高平点了点头,跟着沙破军就走向那人垂钓之处。

  “冒昧地问一句,阁下可是蒯彻蒯先生?”沙破军走到对方身侧不远的地方,拱手拜道。随即使用了技能探查。

  人物:蒯彻

  职业:谋士

  境界:地境后期

  技能:蒯氏兵法,战略大师,阵法大师,巫术大师,丹药师,执着,变通。

  对方抬起头看了看三人,又转头盯着湖面,沉声回道:“几位倒是好本事,虽然老夫的桃花阵没有运行,但是也不是普通人可以走过来的。”随后又看了看三人,严肃地说道:“我就是蒯彻,几位有何贵干?”

  “在下沙破军,这二位是我的兄弟金子和高平。我来此是想请您出山的。”说着,沙破军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布帛书信,递给了蒯彻。蒯彻接过了书信,看了看,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蒯江写给您的信。”沙破军说道蒯江,有些伤感,情绪低落。活泼好动的金子,也低下了头,脸上写满了悲伤。

  “哦!是阿江的信啊!”蒯彻很是意外,毕竟蒯家村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兴奋地拿起书信看了起来,信中蒯江详细地介绍了他离村之后的所见所闻,也向蒯彻介绍了他的主公沙破军,认为他是一个开明的主君,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能够完成天下一统。在信中,蒯江郑重地邀请蒯彻加入他们,并述说自己从未忘记当年的誓约。

  蒯彻放下了书信,看了看左右,疑惑地问道:“阿江呢?”

  沙破军和金子脸上的悲意更加浓郁了,蒯彻似乎看出了什么,低声问道:“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蒯江兄弟在巨野城一战不幸战死,找到您是他的遗愿。我也想请您出山辅佐我们,完成蒯江那份没有完成的心愿。”作为主公的沙破军,沉默了一会,收拾了情绪,沉声回道。

  “什么,蒯江他战死了!”蒯彻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猛地一下站起身来,退了几步,怒斥道:“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沙破军刚想说些什么,安慰蒯彻。就听见蒯彻落寞地说道:“罢了罢了,这或许就是他的命,逃过灭门之劫,却躲不过战死的命运。几位,请恕我刚才的冒失。”

  沙破军本想说,或许在他穿越到下个世界蒯江或许还有机会复活,但这话明显是不能说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只得任蒯彻继续说道:“来吧!三位既然能千里迢迢的来找我,说明和阿江的关系不错。”说着,蒯彻又看向沙破军,仔细打量了一番,咂咂嘴说道:“你就是他信中的主公沙破军?看起来也没多大本事吗?”

  金子大怒,虽然沙破军平日对他管教严格,但沙破军那都是真心为他好的,金子十分清楚,所以,金子根本不容别人说沙破军的不是。上前一步,不屑地说道:“你好像也没多大本事吗?”

  蒯彻瞥了一眼急躁的金子,笑道:“有没有本事,你不知道吗?想必你进来的时候不是那么顺利吧!”随后收起了钓竿,背在身后,转身向着木屋走去,挥挥手说道:“远来即是客,来家里坐坐吧!”

  沙破军,高平没有犹豫跟上了蒯彻的步伐。金子却是被蒯彻刚才那番话给激怒了,小性子有上来了,呆在原地生闷气。蒯彻似乎感觉到金子的不快,说道:“那位小兄弟,别愣着了,你差点坏了我亡妻的冰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金子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来,大声叫道:“老头,又不是故意的。”

  蒯彻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回道:“你若是故意的,也走不到这里,见到我,你当我的阵法是白布置的吗?”

  “阴险的老头。”金子快步跟上了他们的步伐,小声嘀咕道。

  蒯彻笑了笑,觉得金子这小子倒是难得的赤子之心,有点意思。

  来到木屋,三人扫视了一圈,发现木屋布置的很是简单,仅有日常所需的木床,木桌等,墙上也没有多余的挂饰。作为主人的蒯彻,给三人倒上了清水招待,笑着说道:“我这里条件简陋,只能用清水招待各位。”

  “老头,你不喝酒吗?”金子喝了口清水,撇了撇嘴问道。

  喝酒似乎揭开了蒯彻回忆,蒯彻楞了一愣,才带着伤感的语气回道:“已经多年不饮酒了。”

  金子一看对方这个神情就知道,有故事,于是喜滋滋地问道:“说说为啥?”

  “你们还是先给我说说,阿江是怎么死的。”蒯彻终于将话题拉回了正事。

  “这事我来说吧!”沙破军陷入了回忆,不是那么帅气的脸上露出了悲伤的神色,低声说道:“这事要从我们准备起义反对暴秦说起。”沙破军将怎么和蒯江相遇,怎么去营救骊山刑徒,怎么起事拿下巨野,以及最后怎么守卫巨野,当然还有最后一战,诛杀李绩。

  蒯彻坐在位子上,略显忧伤地说道:“原来阿江那小子和你们经历了这么多,你们能够以一万多人打败十万秦军的围剿,很是不错。阿江这小子,对于战争提出的这些建议,已经算没有埋没我们蒯家先祖,就算是我恐怕也只能做到这些。不过他的死,也是咎由自取,作为一个军师,怎么能单枪匹马地去追击对方的主将。说实在的,蒯江的死和你们没有多大关系,我还是那句话,这就是他的命。”

  沙破军很是自责,他认为蒯江的死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当日,若是自己听取了蒯江撤退的建议,在秦军未至之前就撤出巨野,那就不会有后面的不幸了。若是当日,自己多派些人手跟在蒯江身边,蒯江也不至于单人面对敌军主将。

  蒯彻看见陷入自责的沙破军,给沙破军满上了一杯自己炒制的清茶。沉声说道:“蒯江死的时候也有说过,让你不要为他悲伤吧!”

  沙破军抬头看了看蒯彻那略显苍老的脸庞,那双深邃的眼睛充满了智慧,如同可以看透他的内心。沙破军点了点头,端起了清茶,抿了一口,皱着眉头,回忆着和蒯江的点点滴滴。

 
 


第一百六十章 蒯彻议天下

  蒯彻给三人端上了一些水果,金子不客气地拿起一个就塞入嘴里。吃着还满脸不满意地说道:“我说老蒯啊!你这个果子是不是放的时间有些长了,怎么味道有些不对。”

  “你小子嘴倒是挺叼啊!别那么多废话,有的吃就不错了。”蒯彻拿起一个卖相不错的果子递到了沙破军面前,说道:“这是我自己种的枇杷,尝尝吧!”

  “老蒯,你也太厚此薄彼了,怎么我吃的这个味道这么差,卖相也不咋地,给师兄的那个看起来很不错。”金子自来熟地将嘴上的那个啃了一半的果子扔到桌上,然后又抓了一个水果。

  蒯彻对金子的没有心思的性格很是喜欢,也任由这小子调笑,又摆上了一盘水果笑道:“你这混小子,嘴巴倒是很厉害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师弟。”

  正在喝茶的沙破军差点把茶水喷了出来,怎么又被这小子拿去背锅了。

  蒯彻忙碌了一会,坐在沙破军的对面,笑着说道:“我是个修道之人,所食用的食物也只是山野果实,让各位见笑了。”

  沙破军刚想推说一番,结果金子抢先自报家门,回道:“你也是道士啊!巧了,我们也是。我们是道家天宗的。”

  沙破军只得假装喝上几口清茶掩饰尴尬,蒯彻可没有想那么多,拱手说道:“没想到几位竟然是道家的高徒,失敬失敬。我曾听闻道家黄石公,道法高深,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不知道是否是真的。”

  “撒豆成兵我倒是没见过,不过呼风唤雨倒是常事。就我沙师兄还会雷电之术。”沙破军听见蒯彻问到他师父黄石公,刚欲说些什么,又被金子抢先答道。

  沙破军又只好喝了几口清茶,假装很喜欢蒯彻的清茶,其实蒯彻的清茶味道不是那么好,至于为什么,那还用问,先秦时代能有什么好茶。

  蒯彻转头看向沙破军,惊喜道:“没想到道兄还会雷霆之术,我听闻雷霆之术是道家各种法术中最难学会的。”

  这次金子还想插嘴,却被沙破军瞪了一眼,害的金子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笑着示意沙破军,你说我不插嘴。

  “此乃家师传授的术法,现在我还只是粗通皮毛。”沙破军谦虚地回道。金子还想说上什么,但发现沙破军那警告的目光,只好作罢,吃起了他的水果。

  蒯彻点了点头,他也发现了沙破军不愿在别人面前提及他的师门,于是换了一个话题。给沙破军满上清茶,问道:“听说你们此番前来是想请我出山?”

  沙破军点了点头,又想起了蒯江,沉声说道:“蒯江兄弟临终遗愿就是请你出山,和我们一起开创一个太平盛世。我的意思和蒯江的意思一样,早就听蒯江说过您的大名,仰慕久已,如今见到蒯先生更是惊为天人,一想到蒯先生这样的人才埋没荒野,就更加的坐不住,如此良才不能与我们共事,那可真是一种遗憾。”

  蒯彻笑着回道:“沙兄,你的口才倒是不错,就像刚才那个小哥夸赞的那样,我想阿江也是这样被你拐去的吧!”

  沙破军笑了笑,没做回答。这种话怎么能这样说,大家都是你情我愿,一拍即合的,为了一个共同目标奋斗的伙伴,哪有拐不拐的说法。

  蒯彻继续说道:“我和蒯江有过约定,如果谁遇见了合适的主公,就将另一个也介绍过去,当时,玩笑般的约定,没想到阿江一直铭记于心。我这个做长辈的一直隐居于此,实在是惭愧。”

  沙破军看了看蒯彻,对方情绪消沉,看来蒯江的死对他打击还是很大的。不过想想也是,蒯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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