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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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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斯知道司徒南其实是个旁听生,并不是哈佛的学生,但有时候司徒南一些经济方面独到的见解连自己这个名牌大学生都不及。现在突然听到司徒南要走了,有点奇怪,于是问道:“有什么打算吗?”
“去西部。那里天气广阔,大有可为。我听说那里星期了找石油热,我想碰碰运气。”司徒南真诚地笑道。
“不会吧?怎么想去做哪个?我知道凭你的知识如果在纽约从事金融事业的话很快就可以出任投地了。”罗伯斯问道,似乎为司徒南有些可惜。
“呵呵呵。你说的我知道。留在东部,像你所说的,过多三五年我应该有个不错的收入,但这距离我的目标还远。大文学我很有把握,那是最快捷的方法让我火起来。”司徒南笑着说“到时候等我发了回来,你就要为我打工啦。哈哈!”
“想得美!等你发了再说吧!”罗伯斯没想到司徒南这个家伙心这么野,不过还是尊重司徒南的个人选择。
“要不,你跟我去吧?包你发大财!”司徒南打趣道。
“滚蛋。叫老子堂堂哈佛学生跟你去挖矿,你疯了吧!”罗伯斯被司徒南的提议哭笑不得。他已经在导师的推荐下准备毕业后去华尔街的从事金融事业了。
“到时候别后悔啊!”司徒南笑道。
这句话后来真的成了真了,罗伯斯后来取笑说道,早知道当初这个小子能发得这里厉害,我就应该跟着去西部钻井了。
小小的打闹驱散了两人离别时的不舍,两人留了联络方式后当晚司徒南就坐上了西去的列车。
隆隆的车身一直响个不停,火车沿着铁路一路向西,已经走了三天三夜了,前面还是一望无际,司徒南真怀疑这条路到底有没有尽头。
司徒南还是第一次做火车呢?前世一直奔波忙碌,坐的都是飞机,方便快捷舒服,此刻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后屁股都搁个难受,尽管他买的是上等票,有独立的房间,里面有床铺,但漫长的旅途依然让人闷烦。
伸头往窗外看去,外面是一片茫茫的原野,在这个人际罕至的地方,甚至可以看见成群的牛马,他们在原野上忘情的奔驰,原始的野性在他们身上体现出来,令司徒南这个很少接触到野外的人好奇不已。
火车渐渐地离开东部的城市后,经过茫茫的原野,经过炙热干燥的沙漠,穿过幽暗的丛林,穿过奔流的大河,穿过崇山峻岭,司徒南一生中都没有见过如此波澜壮阔的景观,广袤,苍凉,西部原始的冲动扑面而来,司徒南心里震撼不已。
沿着铁路,广袤的西部充满了活力,司徒南发现许多百年后的大城市现在只是一个在地图上找不着的乡镇,甚至只是一个小小的伐木场,煤站什么的。上个世纪美国的西进运动已经过了几十年,西部的原始也终于有了些聚集的人气,乡镇,村落慢慢地热闹起来,但大城市还是个雏形,或者说正在渐渐地兴起,这一切都充满了活力生气,还有商机。
坐在火车餐厅的位置上,司徒南听着对面一个衣着整齐的“绅士”得意地说道:“在加利福尼亚发现金矿的消息被证实后,美国沸腾,世界震撼。近在咫尺的圣弗朗西斯科最先感受到淘金热的冲击,几乎所有的企业都停了业,海员把船只抛弃在圣弗朗西斯科湾,士兵离开了他们的营房,仆人离开了他们的主人,涌向金矿发现地;农民们典押田宅,拓荒者放弃开垦地,工人扔下工具,公务员离开写字台,甚至连传教士也抛弃了他们的布道所,纷纷前往加利福尼亚。”
也许是旅途寂寞,发现司徒南这个年轻人听着自己的吹嘘,这个头上有些谢了顶的中年男人继续说道:“在一八四八年六月时,圣弗朗西斯科一半的房子已人去楼空,两家报刊因排字工人离去和订户的离散而不得不停刊,连在美国海军「安妮塔号」军舰上也仅剩下六名水兵。这股热潮接着席卷圣弗朗西斯科北部的俄勒冈和南部的墨西哥。在俄勒冈,仅在一八四八年夏季,就有一半的成年男子,约三千多人,抛下即将收获的谷物南下加利福尼亚。与此同时,有四千多墨西哥人北上加利福尼亚。的确,黄金让人疯狂!没人能抵抗金子的诱惑。”
这个男人咽了喉咙,仿佛他从地上捡了大量的金子一样,只见他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一切都太棒了,我爱金子,我爱美国!知道吗?当时我爷爷就在军舰安妮塔号上,他是个军官,听说加利福尼亚发现了金子就带着船上的水兵跑去淘金了。当然我爷爷是其中的佼佼者,现在我们家在西部不仅有金矿还有牧场,房产等等大批产业。”说道这里他一脸的尊敬,为了他敬爱的爷爷老福特劳斯!他的头微微昂起,有说不出的得意。
“哦,我第一次来西部就听到如此精彩的故事,太棒了。认识一下,我叫史东尼·威廉。一个生手,正想从事采矿业。”
司徒南伸手介绍道。
“博特·福特劳斯。年轻人,也许我可以给你点建议,我们老福特劳斯家在加利福尼亚矿业可是行家了。”博特有些矜持的说道。
“哦。那实在太好了。”司徒南好像兴奋地说道。萍水相逢,司徒南倒也不认为这个叫博特的男人能有太大的帮助给以自己,不过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罢了。
“能说说加利福尼亚的勘探石油的情况吗?听说有人开了不少井?”司徒南问道。
“哦,你说石油啊,那可是个不错的东西,虽然没有金子来得实际。加利福尼亚发现了不少油井,一批冒险者正在从事这个行业,不过成功的很少,鬼知道他们钻了那么深的地下有没有石油,运气不好,投资都赔了下去,什么也没有了,现在不少冒险者都破产了。年轻人,你想做这个吗?小心摔跟头啊!我去年就干了这样的蠢事,损失了不少,现在那台烂鬼钻机什么的花了老子不少钱,真想把他扔掉。有钱不如去开煤矿铁矿,这样实际得过了。”博特不以为然的摇头道,钻石油的风险太大了。
看着博特摇头的样子,司徒南暗笑,在目前的技术条件下,钻石油有时候还真的时间碰运气的事,不过这样的机会自己能放弃么?
“福特劳斯先生,有个建议可以说说吗?既然你放弃了石油事业,请问我可以租你的设备吗?或者我把它买下来,不过现在手头有点紧,分期付款可以吗?我保证利息比银行高!”司徒南打算顺着杆上爬,既然碰到了博特放弃石油事业,干嘛不低价把他的设备买下来呢?
“哦?你是认真的吗?”博特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的人,似乎想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看了一下,嗯,这个年轻人还是一脸平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让人好感。
“哎,现在的年轻人看见别人发财心就野了,总想一夜暴富,想当初自己可是在家里的矿上一干就是十多年啊。”博特心想,他不是不知道石油蕴藏的财富,曾经也为打出的石油兴奋不已,但那些井出油不多,油质不好,都不够成本,这让博特意气阑珊,投资钻石油失败后,博特打退堂鼓了,剩下的那些设备扔在一边不管了,正想这次回去把这些机器处理掉,因此对司徒南的话有些意动。
“好吧!再过两天,火车就到洛杉矶了,到时候我们再谈吧!”博特说道。
这顿饭他们谈了足足两个个多小时,旅途寂寞,博特跟司徒南说了很多西部的风俗人情。作为回报,司徒南也说了很多以前跑船的见闻,但始终没有提起泰坦尼克号,这是司徒南的伤心事。说道大海的精彩之处,让博特心驰神往。
尽管年龄有些差距,但不妨碍司徒南和这位爽快的西部矿主成为忘年交。博特已经打算便宜地把钻井机器卖给司徒南算了。当然他不认为司徒南能获得成功。在他心里,钻油是件运气事,要看上帝的意思。
第四章不速之客
火车经过了洛基山脉时,那崇山峻岭中开出的隧道,那峻峭险要的峡谷架起的铁路桥,让司徒南感到修筑这样的铁路工程是何等艰辛,付出的人力物力是何等巨大,在技术条件没有后世那样发达的情况下,很多悬崖峭壁上工程都是靠人力来开凿出来的,一不小心,就会没命。大文学
“每一个铁轨下面都枕着华工的尸骸!”出言的是站在司徒南身旁的一个青年人,二十五六岁,高大而强壮,黑眼镜黑头发黄皮肤告诉别人这个应该是个华人!
没错,这个华人正是司徒南恼火的不速之客!只见他忿忿不平的说道:“我们中国人被卖猪仔一样来到这里,像猪狗般做牛做马,种植,开矿,修铁路,最辛苦的全是我们干了,但白人不把我们当人看待。修筑这条铁路,我们华工的血肉都被枕在铁轨下面,当白人却把我们的贡献千方百计地抹去。华人处处被歧视,这世界真的有公理么?”
他用力的挥了下拳头,却不小心把绑在胳膊上的绷带拉扯了一下,扯动手臂上的伤口,血又慢慢地渗了出来。也许是感到痛,他皱了眉头,没有说什么。
“呵呵!公理?!那也得有实力才能讲公理啊!”司徒南不以为然地说道。
虽然司徒南的灵魂是个中国人,但却是在百年后的中国人,有关华人曾经受过的不公正对待只能在历史资料中找到,所以感触不会太深。莫名地重生到这个世界,司徒南身上还保留着一半华人的血,对于时下华人在白人世界里面的低等地位体会更直观了,他自己不也常常遇到这样异样的对待么?不过司徒南知道,这一切归根到底,还是华人不争气,多一丝的抱怨都是浪费精力,因为那样毫无意义。
说实话,自蛮夷入关后,汉人早是亡国之人了,满清对于海外华人的死活会关心吗?正所谓“天朝弃民”,任其自生自灭好了!蛮夷才巴不得天下的汉人死多一点呢!自然是亡国之人,就得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不想奢求不切实际的帮助。犹太人不就是在全世界流浪了上千年,到处被人欺负,经过了被人大屠杀后才想起要建立自己的国家吗?为什么汉人就没有这个自觉呢?汉人之所以到处被人排挤也是有自身的原因的,首先汉人是顽固的,无论去到那里都很保守封闭,不跟当地人融合在一起,把自己给孤立起来,而且华人特不团结,容易被人一一击破。大文学一个连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做主人的民族,当然也不会被当地人说接纳了。说了这么多华人不好的特性,不是自我贬低或者什么的,其实我们不也常常自诩自己善良而勤劳的吗?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勤劳而善良的华人可以通过自己的辛苦富了起来,但没有了血性,自然要被人欺负了。
很多东西都得靠自己去争取的,这个世界没人去可怜你的,弱肉强食,就这么简单。
想到现在已经是1912年了,民国也开始了吧!接下来就是长达半个世纪的动荡,在全世界各国飞速发展的时候,只有在东方,那个曾经自诩为天朝上国的国家不断沦落,生活在那里的除了作威作福的殖民者就是一群没有尊严活着的可怜人!想到这里,司徒南不由得生出一种无力感,有时候他还为能有一半洋人的血脉窃喜,庆幸!他只想好好的活下去罢了。
说了这么多,忘记交代了。出现在火车司徒南房间里面的这个人叫什么司徒南没有问,不过当他突然从窗外跳进来时确实吓着了司徒南,因为他手里拿着一把枪,那幽兰的枪口对准司徒南的头,仿佛在说,如果你敢一动,我马上开枪毙了你!
刚刚停站的时候,司徒南出去买了些食物,一回来就被人劫持了,说不害怕那是假!司徒南冷汗都冒了出来了,心里毛毛的,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有些凶残的家伙会不会······
司徒南嘴皮动了动,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打发他们走!”那人冲过来把枪顶在司徒南腰后,推着司徒南往门口走,自己躲在门背后。
“砰!”门开了,两个警察模样的人问道:“刚刚有没有发现陌生人啊?”
“没有!”司徒南冷静地说道。
一个警察看了一下房间,不大的空间,实在没什么地方藏人的,没说什么,走了。大文学
“砰!”门又关上了。司徒南心里松了口气,刚刚他说话的说话,隐隐感觉背后的枪管有些抖,真怕·万一····
“好了,他们走了,阁下先把你的枪松开吧!”司徒南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会说中文?”那人惊讶了一下,坐在床铺上说道,枪口自然地向下,有意无意地指着门口。这人警惕性真高!司徒南想。
“我的父亲是中国人!”司徒南说道。
那人仔细地大量着司徒南,嗯,虽然脸部轮廓像西方人,但黑发黑瞳,于是把枪收了起来,抢在他手中一转,然后插进怀里。
“刚刚多有得罪啊!没想到大家是同胞啊!”这人粗眉大眼的笑道,腮边的那浓密的胡须让他显得有几分威猛。
这种家伙真的得罪不起啊,司徒南心里腹谤道,自己虽然已经死过一次了,但被人有枪指着心里发毛的感觉总不好受。“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司徒南试探着问道。
“没什么,老子看不惯他们白人横行霸道,就教训了他们一番,没想到他们有那么多人冲了出来,还带了枪。老子抢了他们的枪,干掉了几个白色垃圾后,那帮警察就跟老子耗上了,被他们一直追了一天追到到这里来,刚刚多谢了兄弟仗义啊!”眼前的好汉拱手道。
我可受不起啊!司徒南心里苦笑道,这人虽然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但跟西部牛仔,跟警察开枪的人是好惹的么!不过想来此人应该没什么恶意,自己只是躺着中枪----倒霉罢了。
“过奖了,应该的。”司徒南有些虚伪的说道,心里巴不得这个狠家伙快点走。
可惜司徒南的希望落空了,这个家伙一点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隆隆隆隆隆,火车重新出发,火车的嘈杂声足以掩盖房间里面的谈话。
司徒南有些无奈,眼前的这个家伙看来一时半会是没法撵走了。
“啪”
只见这个家伙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把胳膊的衣服破开,露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衣服都染红了。应该是枪伤,可能是他跟人枪战受的伤吧!司徒南想。
此人用匕首把子弹挖了出来,又拿出一颗子弹,取出里面的火药洒在伤口上,然后就是滑亮火柴······
司徒南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看着那吓人的伤口,古时关公刮骨疗伤也不外如此吧!
“啊”一声如同野兽般惨叫,不过声音压着很低,司徒南看见燃烧的火药把那人手臂伤口烧成黑乎乎的一片,那人紧要牙关,青筋尽显,身体不停地颤抖,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始终没有大叫出来。
是个汉子!司徒南心里赞叹此人的意志力坚强。
这个坚强的汉子脸上满是大汗,喘着气,像是虚脱了一样,他试着用布条做成的绷带包扎伤口,可是刚刚的痛苦仿佛吸走了所有的力气,可惜他笨拙的动作没有成功。
“我来吧!”司徒南过去麻利地把伤口包扎好。
“谢谢。”这个男人虚弱的道。
“好好休息吧!”司徒南说道。
这个男人躺在床铺上一动也不动,好像睡了过去,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一直插在怀里,那里藏有一支枪。
他睡不睡着司徒南不知道,但此人警惕性如此高,心思也不像样子看上去那么粗犷。也是,不然怎么会在牛仔和警察的手下全身而退呢!还好司徒南没什么恶意,不然不用自己动手,直接找来列车警察就可以解决掉这个男人了。
虽然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吓了一下,但最终虚惊一场,司徒南平静下来后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直到这个男人醒来后,两人在房间里吃了点东西,慢慢地聊了起来,司徒南才知道这个男人叫何文秀,不过他身上哪有一点文秀的样子啊?据何文秀说,他是华工二代,就是说他爸爸是美国西部早期的华工,不过在修铁路是死掉了。何文秀是被其他华工养大的,后来那些华工死的死,回国的回国,何文秀倒是没人理会了,他一人流浪长大。因为从小看到了白人对华工的不公正对待,所以白人比较仇视。何文秀为人正义,看不惯白人的胡作非为,经常会出手帮华人,却没想到这次差点连命都没了。
“哦。”对于何文秀的遭遇,司徒南没有太多评价,活在乱世,每人都有自己的不堪的回忆,很多时候个人都自顾不暇。
“司徒南,英文名叫史东尼·威廉。父亲中国人,母亲英国人。现在父母双亡,独身到美国西部做生意。”司徒南简单了介绍自己。
“怪不得兄弟你长成这个样子!原来是个半洋人!”何文秀恍然大悟道,“不过大恩不言谢,救命之恩老何铭记在心。”
“过了,何兄,谁没有落难的时候呢!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司徒南倒也没多看重这个。
“行!兄弟是个爽快人,我老何也不矫情了。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上刀山下油锅,没说的。”何文秀拍着胸脯说道。
他的话司徒南不置可否,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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