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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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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太激动了。”林一民道,慢慢地冷静下来。
托马斯点点头,又道:“这只是个估计,真实情况到底怎样还无法得知。所以不一定会有那么多黄金,或者只是一场空。
不过,我们总得去试试。根据我刚刚从美国得到的消息,伯利恒公司曾经接到一笔从俄国发来的军火订单,价值4000万美元,对方是俄国临时政府,定金也支付了,不过只交割了部分武器它就倒台了。
我想其他国家也有类似的情况。沙皇的黄金很可能已经有部分被支付出去了,所以不会有500吨那么多。”
“嗯。不过就算有十分之一也值得一试。”林一民道。心想:如果这笔黄金能得到的话,肯定会有部分存在中国或者南洋,还不是便宜了美华?
“我需要500人的补给,以及其他手续安排。有问题么?”托马斯问道。
“有点麻烦。日本现在占领了海参威,而且满洲是他们的地盘,我估计他们对黄金之事也有所察觉,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从蒙古、库伦公路、铁路、然后到天津。”
林一民找出地图,画了一下,又给托马斯介绍美华公司在北方的情况。
托马斯点点头,林一民所说的跟他掌握的情况差不多,他也有类似的想法。
“北方不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不过我们长期有一支考察队在北方活动,让他们接应你们应该没问题。”林一民又道。
“就按你说的准备把。暂时不需要太大动作,等我去西伯利亚探明情况再说。”托马斯道。
接着,他又见了苦艾道长。
“道长,这是托马斯先生,从美国来的。我想你们应该有不少话题聊的。”林一民笑着介绍道。他们两人都是行走在黑暗之中的人,一个在中国,一个在美国,只是托马斯负责的事情要比苦艾多得多,也专业得多。
苦艾这几年本来只想干些黑活的,盗盗墓,挖挖宝,之类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下的人也多了不少,已经发展到200来人,分布在上海、新疆、京津等地,功能也多了不少,已经不是一只单纯的考察队加保安队了。
听说了托马斯要去西伯利亚挖黄金,苦艾笑了笑,没有太大惊讶。常年挖宝,经常遇见各种珍宝、奇异之事,他的心早已坚韧如铁了。
“放心吧。蒙古我去过一次了,那里路熟,只要你运到蒙古,我就有办法把货运送到天津。”苦艾自信道。
说到偷宝,运宝,他现在是天下第一号走私贩子。大量的财宝都是经过他的团队安全地运到天津然后运回美国或者南洋的。
对苦艾的情况,托马斯有所了解。听到苦艾的保证后,他笑了。“那就这样说好了。我们随时保持联络。”
过了几天,托马斯从世界各地着急的人手陆续到达上海。包括尤金和罗林斯在内,一共30人的探险队从上海出发,沿着苦艾安排的路线,从蒙古进入西伯利亚。
第28章大家都来跳黄浦江
黄浦江,潮水悠悠,沙沙拍岸,依旧的涛声里,叹息着多少财富、野心以及梦想的破灭。
船笛响彻天际,由远而近,由近又远。历史像一个轮盘,转了一圈回到原点,十几年前的橡胶股市案如今再次上演,股市崩盘的日子又成了自杀的季节。
一个衣着考究的男人,站在黄浦江旁,耷拉着脑袋,面对茫茫的江水,目光呆滞,过了一会儿,脸上露出几分疯狂的笑容。
完了,一切都完了,人算不如天算。罢罢罢。
噗通!
纵身跳进了黄浦江。
“有人自杀了,快救人啊!”路过的人纷纷叫喊道,有些积极分子连忙跳进河里救人,但更多地还是在围观,尽管他们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着急、关心还有怜悯。
自杀是种传染病,或许那处风水好,隔了几分钟,又一个输得干干净净的人疯狂地大笑,也跟着跳进了黄浦江。
好像喊着“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个股神”之类的话,在瑟瑟的江风中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悲愤、不甘。河水已经灌满了那个家伙的嘴,喊不出来了,嗄、慢慢地沉入水中。
“哎呀,又一个跳了!”
“这里也有一个!”
“靠,救命啊!我不想跳的,谁推我,谁谁谁!”
好像是算准了一样,下游驶来两艘渔船,拉着大网慢慢地使了上来。
“大哥,今天真是热闹啊!没想到咱们兄弟还能捕人呢?哈哈!”一个黑黝黝壮实的青年咧着大嘴笑道。
“王四,别废话,叫你干就干。专心点,一条大鱼一个大洋呢,捕够一百几十个,今晚带你去苏州河摸摸春花的床,你不是羡慕很久了吗?”王三想起弄堂里的那些姨娘白嫩嫩的**心里一热,下面一硬,口水都掉出来了。
哟嘿哟嘿。
王三王四哥俩忙活,和对面的船打了声招呼,起网,几条大鱼果真从往兜里掉落下来,水漉漉地倒在渔船上。
“一共八条。哦,这条翻白眼了,还有救么?”王四有些期待地看着大哥。
王四看了一下,那“鱼”脸色都发青,他摇摇头,把那条死鱼扔掉。
“手快点,全部吊起来,不然死翘翘了就不值钱了。”王三大声道,对刚刚损失了一个大洋很不满。
他熟练捣鼓一条昏迷的鱼,解开他们的衣服,沙堡大的拳头一拳打在倒掉的“鱼肚”。
“噗”的一声,吐出一团又酸又浑的河水。放下里,王三大脚又很有技巧地在那条肚皮瘪下去的“鱼”的“鱼”肚“鱼胸”前有节奏地踩啊踩,一番折腾后,那“鱼”终于醒过来了。
幽幽地挣开双眼,“这是地狱么?嗯?我还没死?”
“不,你已经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王三冷冷地说道,一边熟练地折腾其他的“鱼”。
“干嘛要救我啊?”那人抱怨道。
“因为你值一个大洋!”王三不含感情道。
“一个大洋?就只一个大洋?哈哈!想当初??????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啊!”他有些悲愤地看着熟悉的黄浦江。
“你可以再跳下去的。”王三笑道,抡起沙堡大的拳头用力地捶打着旁边的混“鱼”的肚子,把里面的水抡出来。
死过一次的人是不会再有勇气去死的,除非死得不够彻底,比如瘫痪、毁容之类的,那确实需要再来一遍了。
看着旁边那具脸色发青,翻白眼的尸体,一脸死气,那人有些胆怯了。坐在一旁看着茫茫的江水,默不作声。
十二月的上海有些冷,从冰冷的水里捞出来,对着瑟瑟的江风,简直就是风中一抖擞!
王氏兄弟的手艺不错,除了一个倒霉蛋外,其他的人七条大鱼都苏醒过来了。
不过这些都成了傻鱼了,耷拉着脑袋,对着江面,一脸茫然,随着呼呼的江风有节奏地抖动。
王三笑而不语。数了一下,7条大鱼,就是7个大洋,想道这里,他幸福地笑了笑。
“哥,咱们回去吧?还是再捞一把?”王四过来问道,心里还惦记着里弄的那些事。
“贼冷的天,再捞上来也白捞,都是冻鱼,死翘翘了。回去吧!明天再来。”他一招呼对面的渔船,开船往外崇明岛驶去。
船到江中的时候,王三想起了什么,回到船头,第一具捞上来的死“鱼”,噗通地扔进水中。
“喂!你太过分了。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懂不懂?”有人指责道。王三的“暴行”让他们有同类哀鸣的感觉。
“怎么?觉得不忿?你现在可以跳下去把他捞起来啊?再说,这不是人家的意愿么?”王三森然一笑,搓着手掌,好像要把那多嘴的家伙扔下黄浦江一样。
船靠岸了,一个土布老头弓着背地上前问道:“怎么样?收获如何?”
“七条大鱼。过来验收一下。”王三笑道。
土布老头一听就笑了,露出发黄的牙齿,看着那七个茫然的家伙,点点头。“不错。”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七个大洋扔给王三。
“谢谢爷。”王三躬身接过大洋,笑眯眯地离开了。
“嗯。不错!”土布老头走到这些人身前,一边看,一边笑着点头,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我叫崇明岛,跟这座岛同名,但你不能叫我崇明岛,叫崇爷,或者叫岛主。”小老头叉着腰道。
听他这样一说,那些呆滞的眼神们有了些身材。
“你叫什么名字?”崇明岛走到一个冻得唇齿发青的中年男子面前。
“古慎!”那个答道。
崇明岛一听就笑歪了嘴。“股神?哈哈!从上海来的吧?果然是股神!”崇明岛看着这群一身狼狈的家伙,心里又气又乐。
又指着其他的几个道:“这么说,你们是股王、股霸、股杰、股侠、股仙、股魔了?嗯,都是一群不世奇才,令我打开眼界啊!”
这语气极尽讽刺,比呼呼的冷风还要刺骨。没等那七人反驳,崇明岛又道:“我最大,从今天起,你们得听我的。从现在起,这里没有股神、股霸?????或者什么股怪,只有星期一到星期天!你就是星期一!”
崇明岛指着古慎道。
“什么?凭什么?”古慎怒了。这一天真是糟糕透了,死也死不去,在渔船上吹了一顿冷风,下了船还被这个死老头指桑骂槐,奚落了一番,现在还被他改了个这么??????古怪的名字?
“就凭我花一块大洋把你买回来。”崇明岛得意地笑道。
除了古慎,其他人也一脸愤怒地看着崇明岛,眼中冒火,似乎想揍他一顿。
“怎么?想打我啊!?”崇明岛拍拍巴掌,马上冲出几名强悍的男人。寒冷的冬天,但他们只披着单薄的棉衣,胸膛、肩膀的肌肉鼓鼓的,一看就不好惹。
暗自比划了一下,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马上就气馁了,头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同时他们也在暗暗好奇岛上这帮奇怪的人,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取名的事就这么定了,若有反对,直接游回去,不然在这里就得听我的。带走!”崇明岛挥挥手,那些大汉就把星期一到星期天他们“押”走了。
押到一个澡堂里,里面装满了滚烫的热水,冒着阵阵白气。见星期一他们裹足不前,后面的大汉一脚踹在星期一他们屁股上,把他们踹了下去。
跑了个热澡,喝了碗姜汤后,全身舒服通畅,换了一身洁净衣服后,星期一他们被带到一个建筑大楼里,周围是一排排的平房,加起来有五六十间。
这里有很多小孩子,看着星期一他们经过,都好奇地抬头张望。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是什么人?怎么有那么多孩子?好像还管理森严的样子?”一连串的问号闪现在星期一他们的脑子里,让他们疑惑不已。
看着他们惊讶的表情,崇明岛微微一笑,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自己被拐到这里的情形。
他很熟悉这些新来人的心里。一定要先打掉他们的傲气,让他们没时间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都看出来了吧?这里是崇明岛上的一座孤儿院。那些小孩都是一群可怜人,当然如果你们认为你们也算的话,那也可以。我们需要教师,叫他们识字,算数,或者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都行。从明天起,你们就给他们上课吧!”
崇明岛说完也不给他们反对的机会,挥挥手,让保安把他们带下去安顿。
房间时双人间,对称布置,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子、一盆,一?????总之日常用品应有尽有,不一会儿几个十三岁的孩子送来了被子,衣服等等用品,话也不多,送完就走了,动作干脆利落,像受过训练一样。
房子里星期一和星期二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
“唉!”星期一长叹一声,“古慎,古代的古,谨慎的慎。你呢?”
“范桐,范围的范,梧桐的桐。”说完两人相识一笑,都被对方奇怪的名字逗乐了,心里一阵轻松。
“你输了多少?”过了一会儿,古慎问道。
“50万!十几年的积蓄都没了,还欠了屁股债。你呢?”范桐答道。
“比你好点,三十多万。不过老板是大佬,不死不行啊!”古慎苦笑道。
“那倒也是。算了,不说那个了,现在躲在这地方也没人知道了。”范桐环视了周围,有些凝重道,“岛上的这些人有古怪,刚才我暗暗留意了一下,四周都有岗哨,那些保安一身冷峻,跟我们平时见到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这里井然、干练,跟个军营似的,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古慎拧着眉头,点点头,很赞成范桐的话。“看到没有,这房间里还装上了电灯,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东西的。特别在崇明岛这地方,想用电是很困难的。”古慎分析道。
“看来这些人所图非小啊!”讨论了一番后,两人得出了个结论。与此同时,其他的人也在讨论这新奇古怪的地方。
过几天,星期一他们又发现增加了不少,嗯,也是看不开跳黄浦江的家伙,被王氏兄弟捞了过来。
看着那些一身湿漉漉、狼狈的可怜人,星期一他们心情复杂,因为此刻他们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心态也不大一样了。
令他们蛋疼的是,那个恶趣味的岛主或者校长崇明岛,把后来的人编为硫酸铜、氧化钠等化学名字,又或者地中海、太平洋之类的地理名称,非常蛋疼,据说是为了加深孩子们的化学或者地理印象,有助于他们学习,让星期一他们感到非常恶俗。
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慢慢地他们也习惯了这些称呼,甚至觉得有趣,因为可以跟过去割裂了联系。
这里不折不扣是一家学校,军事化的封闭管理,如果换成陆小、陆中这样的名字或许更准确些。
但都无所谓了,名字只是个代号。正如那些学生的名字,以金木水火土为姓,然后以数字为名,比如金九九、水零零、土八八之类的,加起来也刚好500人。
简单、平静、有些充实,这样的生活是他们从来不敢想象的。虽然死了一次,人的性格不一定变化,但心境确实变了许多。
有时候看着那些孩子天真的眼神,星期一他们心里隐隐触动,想起以前灯红酒绿,尔虞我诈,费尽心机的日子,心里感慨不已。
能炒股的都不是穷人,能跑去跳黄浦江的更是其中的好手,至少大多受过良好的教育,这正是岛上学校所需要的。他们不需要教会这些孩子太深奥的东西,只需要普通的常识就够了。至于人间百态,相信这些失去了家庭、无所依靠的弃儿会比别人体会得更加深刻。
“你在想什么?”某天,星期二见星期一站在岸边,看着对面一直出神,好奇问。
“想起了家里的孩子,不知道没有我后,他们会不会也像这里的孩子一样。或许没有他们幸运。”星期一怀念道,心里一阵愧疚。
星期二沉默不语,他没有孩子,不过??????
“暂时别想太多了。活着总有机会的。”他拍拍星期一的肩膀。
第四卷繁荣29蒋伟记要耍流氓?
1921年底的信交风波在上海的历史上是件大事,对民族资本主义发展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特别是一些走投无路的人纷纷跑去跳黄浦江,更增添了几分惨淡的气氛。
在上海证券物品交易所内,几大股东也皱起了眉头,忧心忡忡,虞洽卿、张静江等几位大佬巴塔巴塔地抽着烟,不说话。
自今天五月以来,上海的证券交易异常火爆,让他们赚了不少,为了吸引更多的人炒股,他们不停地投资把自己的证券交易所的股价炒高。
没想到,到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崩盘让他们血本无归。
“这次真是个教训啊!哗啦啦地上千万就没有了。”虞洽卿苦笑道。
还好,他还有见四明银行和轮船公司等其他产业,这次的损失还不至于元气大伤。
“是啊!恒泰号也赔了上百万,真是没想到??????唉——可惜了。”张静江摇摇头。南浔张家从丝商起家,是胡雪岩时代的发迹的家族之一,家产千万,现在丝业虽然衰落了,但瘦死骆驼比马大,依旧是江浙一带首屈一指的富族之一。
“唉!”蒋伟记适时地长叹一声,引起众人的注意。他虽然不是交易所的股东的,但却是交易所的创办者之一,虞洽卿等人也是他拉进来了。
“怎么?茂新公司损失严重吗?”张静江关心道。他很看好这个一脸英气的年轻人。
“欠了一屁股债,昨天还被人找上门来呢?真不知道该如何脱身好?”蒋伟记可怜地看着张静江,又看了看虞洽卿,眼神里有些哀求。
跟在场的富豪相比,他的身家就单薄得多了。而且他还有身份,就是代表孙文筹备经费的,多多少少也得看看那位的面子吧!
虽然人家只窝在福建,兵微将寡,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兴旺起来了呢?再说那些人可不能得罪。别看人家现在旱情有些低迷,但暗中的能量可不好,至少搞掉几个商人绰绰有余,只需要一把枪几颗子弹。
“你的意思呢?”张静江看着虞洽卿。那眼神仿佛道:“你看着办吧!”
“妈的,老狐狸。”虞洽卿心里骂道,骂张静江给自己找了个包袱。
想了想,他慢慢地说道:“这样吧!我介绍你认识帮派大佬,只要他肯保你,应该就没事了。不过,账务的事情。最好还是妥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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