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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民(稀松)-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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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培坤皱了皱眉。这话明是捧人,暗地里却是臭人。但他一时弄不清此人的来路,绿林中有句话:宁肯不识字。不可不识人,压了压烦燥,他开口说道:“有什么话要教导爷的,直言吧!”
“岳五爷爽快,江湖上撑筏子,兄弟也直来直去,兄弟是来请岳五爷做官的。”
“做什么官?”岳培坤一时没弄明白。
“做大rì本皇军的官呀!如今大rì本皇军所向无敌,已占半壁江山,岳五爷难道不知道吗?自古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要建立皇道乐土,便需要一批文才武将,岳五爷可是屈指可数的将才啊!”
岳培坤明白了,这是要招安我,我且听听还有什么章程,于是他淡淡的说道:“兄弟的意思我听出一二,却不知这三四?”
男人微微一笑,向卧室内喊了一声:“来呀!”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应声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细丝长裙,圆脸蛋抹着香脂,发颤的大波浪长发披在肩上。
岳培坤这个土包子哪见这么时髦的女人,被媚眼一抛,便觉得六神无主,刚才的jì女立刻变成了黄脸婆。
女人走到跟前,把一个皮包递到男人手中,自己竟坐在了岳培坤的身边。
“岳五爷请看。”男人打开皮包,取出一张纸递给岳培坤。
岳培坤接过来一看,是张委任状,委任他为会宁镇保安队队长。
“岳五爷荣升之后,皇军将把你的人马全部换上rì式装备,再扩充几百人,到那时,你可就是这一带的头把交椅了。”男人说道。
岳培坤摇着头说道:“俺一辈子受不得别人的气,也不想给谁卖命,占山为王,逍遥快活最舒服。”
“逍遥快活难道只是占山为王?枪林弹雨,拼命厮杀,我看倒是危险得很。如果有了钱就不同了,岳五爷哪里都能去得。北平,天津,上海,那可都是花花世界。”河野浩二继续施展如簧之舌,“如果能说服柳大龙头,您就更是大功一件,要钱有钱,要官有官。”
岳培坤嘿嘿一笑,模棱两可地说道:“承蒙高看,可你不知道俺们江湖上的规矩嘛?义气为重,俺可不是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岳五爷仗义,我们就是佩服您这样的好汉,自然不会坏了您的名声。”河野浩二的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道:“我们对柳大龙头也是很看重的,自然不会伤他xìng命。只要九龙堂不与皇军为敌,我们会给他一大笔钱财,送他到北平、上海、天津去享福,不比在这里强百倍。要是他愿意与皇军合作,我们就把他调到县城里当官,这会宁镇还是你岳五爷的。怎么样?这条件够优厚了吧!”
岳培坤身子动了一下,花枝招展的女人紧贴上了他,用饱满的胸脯蹭着他的胳膊,媚眼如织,如兰之气直喷到他的脸上。
河野浩二看在眼里,暗自冷笑,从皮包里取出两沓钞票放在茶几上,也不再强硬催促,而是和蔼地笑道:“这事儿不急,岳五爷有什么条件还可以说出来认真商量。鄙人先告辞了,您好好考虑考虑。”说着,他起身走了出去。
“五爷。”女人娇滴滴地说道:“您可真壮实,真有男人味儿。我的身子都软了,你摸摸,这心跳得有多快。”
岳培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他呼吸急促,脸涨的通红,眼里只有那笑盈盈的红唇,粉盈盈的圆脸,和那娇媚含情的眼睛。低吼了一声,他抱起了这个女人,向床大步走去。
第九十六章背叛(祝圣诞快乐)
背叛,是地球人的一种行为。是一种极坏、极贱、极卑鄙、极下流、极可耻、极无情、极残酷、极可怕的行为。
需要说明的是:背叛,绝不等于叛变。背叛是背叛,叛变是叛变。叛变在明中进行,背叛在暗中进行。叛变可以光明正大,背叛必然黑暗yīn森。问题不在那个“叛”字,是在于那个“背”字。
人人有权和任何人由合而分,而由一致而对立,这种过程是叛。但如果叛的一方,在进行这一切的时候,被叛的一方全不知情,叛的一方,还竭力在瞒骗欺哄被叛的一方,那就是背叛。
或许人人有背叛的天xìng,心中都有背叛的信念,只看什么时候发作!背叛一个假的自我,得回真正的自我;在许多原来桎棝自己的网中,把自己释放了出来……每个人的想法不同,便可以导致看法上巨大的差异。
如果说柳无双知道胡晨东不可靠,吴元成有异心,顾秀珍也有小算盘,但他绝对不会想到岳培坤会背叛自己。因为当年岳培坤还是个老百姓时,他的妻女被靠山好绺子所杀,他也受了重伤。是柳无双救了他,后来又替他报了仇,抬举他做了九龙堂的五当家。
起初岳培坤确实是感恩图报的,作战勇敢,对柳无双十分忠诚。但人的心思也是随着时间和环境所变化的,很难保持始终如一的思想,长时间枪林弹雨,出生入死的生活让岳培坤感到了厌倦和烦恼。而享乐思想。平安生活,是人之常情,岳培坤当然也不例外。
…………
月夜宁静、深沉,月光静静的流泻下来,给人的感觉却象脱离了整体而单独存在一般,不是夏天的皎洁和柔和,而是冬rì的惨白和冰冷。
胡家集的周家庄园里。寨楼上的哨兵,没有了虚张声势的吆喝和玩忽职守的调笑。一个个屏息噤声,不吸烟。不咳嗽,借着朦胧的月光窥视着远处。
“周国权仁兄雅鉴:大rì本军北支那派遣军司令部已电复在案,仁兄如携全军归来。即刻升任县jǐng备司令。今大rì本皇军兵威雄壮,所到之处,莫不呈现王道乐土,一片明朗。中rì提携,共建大东亚共荣圈,已成定局。行动在即,无需犹豫。还望绝对保守秘密………”
周国权,这个大院的主宰者,坐在大厅正中八仙桌旁边的红木椅子上,左手搭着膝盖。右手扶着桌上的宣窑盖碗,认真看过信,皱着眉头说道:“鼎老,这是阎宝财从县城带来的rì本人的招降信,你怎么看?”
李鼎臣已经年过半百。鬓发斑白,虽然极力将腰板挺直,也掩盖不住他的衰老之态。李鼎臣看过书信,沉吟了一下,谨慎地说道:“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便屡次告诫我们:创业维艰。守业不易。所以凡事要从长计议,不可凭一时的冲动。现在rì本人虽然势大难敌,但冒然去当出头鸟,恐怕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不当出头鸟,就怕失去了机会,落于人后啊!”周国权不无忧虑地挠着头,“周张两家久有宿怨,若是张玉新这个老家伙先投靠了rì本人,得了rì本人的欢心,rì后岂不是要压咱们一头。”
“张玉新谨小慎微,而且他的地盘位置很不利。”李鼎臣分析道:“若是先投靠rì本人,难道不怕八路军,以及九龙堂和红枪会找到理由收拾他?所以,他纵有此心,也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周国权眯起了眼睛,思索着。他是个聪明人,把神圣的抗rì民族解放斗争当成了个人创业的黄金时代,在民族杀戮的血泊时做着升官发财、独霸一方的美梦。
“少爷,要慎重啊!”李鼎臣继续规劝道:“**正在向沦陷区派兵,各方势力交错,形势复杂,我们不可轻率从事。须知不塞不流,不行不止,乃是处事的常规,以退为进,以守为攻,也是兵家常事。”
周国权沉默下来,双眼里闪烁出痛苦的隐忧,他把窗子开得更大了一些,微微探出身子,透过朦胧的月sè,扫视着这座笼罩在森严气氛里的大宅院。
“鼎老,那您的意思?”清冷的空气让周国权变得冷静下来。
“既要有杀人之心,也要有防人之意。”李鼎臣缓缓的说道:“创业上可以寻求rì本人的帮助,但也不能完全死心塌地的让人牵了鼻子走,到头来成了他们的牺牲品。我们以前扩张的风头太劲,张玉新、九龙堂等势力隐然有联合起来抵制我们的意图。”
停顿了一下,李鼎臣继续说道:“而且,rì本人擅长施展yīn谋手段,嘴上说得好听,定然也不希望我们一家独大。既然如此,我们就找借口拖一拖,顺便捞些好处,看看形势再作决定。”
周国权没有回答,但他心里已经倾向于李鼎臣的主张。乱世之中,手里的军队就是资本,投靠谁都吃香。要是轻举妄动,招致各方的联合打击,军队一完蛋,谁也不待见。
“少爷,我受老太爷知遇之恩,没齿不忘。在这紧要关头上,不能看着周氏宗族为他人所乘。”李鼎臣感慨而又带点伤感地说道:“只是——少爷你要有主见哪,不可为那自私的小人所蛊祸。”
对于周国权的另一个比较倚重的幕僚阎宝财,李鼎臣一直认为是个祸害,这番意有所指的话也让周国权有所jǐng醒。是啊,以前被阎宝财表面上的殷勤和恭敬迷了双眼,又认为李鼎臣脑筋古板,不能适应现代cháo流,又加上阎宝财的挑拔,因此周国权对李鼎臣这个老臣渐渐疏远起来。这使得李鼎臣既气愤又伤心,难怪他要乘机发泄了。
周国权感觉到了这位托孤老臣的忠心和伤感,不禁有些动情地说道:“鼎老,何必说这些感伤的话呢?你对周家的忠心,我都是知道的。我想好了,就按您的意思办,咱们拖一拖,静观形势。”
李鼎臣的眼睛亮了起来,赞赏地点了点头,心情大好,周国权的青睐和倚重给了他极大的力量,他仿佛年轻了十几岁,浑身充满了干劲,又回到了当初刚到周家,得到周国权的父亲倚重,言听计从的时候。
“少爷,静观其变不是毫无作为。”李鼎臣脸上露出了笑意,提醒道:“九龙堂新败,这可是分化瓦解他们的好时候。胡晨东那一股人马,是不是多活动活动。多抓些人马,在这乱世之中,才可以待价而沽,谁也得待以上宾。”
“可惜那家伙光吃不拉,送他的礼物照收,却连个准话儿也不给。”周国权忿恨地拍了下桌子,震得茶碗直跳。
“此一时,彼一时。”李鼎臣不慌不忙地说道:“当初他投靠九龙堂,也是怕势单力孤,被人给吞了。现在九龙堂这棵大树已经分杈了,他还不得另做打算?财帛动人心,英雄爱美女。少爷,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想人前显贵,还得舍得下本钱哪!”
“鼎老,你所说的本钱,到底是什么?”周国权有些不解地问道。
李鼎臣面sè平静地开口说道:“少爷,二小姐年龄不小了,若是能与胡晨东结成秦晋之好,于外于内,可都是好事一桩。”
周国权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周二小姐和周国权虽然是兄妹,但却不是一个妈生的。周国权的娘是正房,周二小姐的娘原来是个丫环,周老爷一次酒后乱xìng,把丫环给抱上了床,还弄大了肚子。于是,丫环变成了小妾,生下了周二小姐。
周家大夫人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对爬主人床,升格为小妾的丫环自然恨在心中,平rì里自然少不了刁难和折磨。从记事起,周二小姐就只能管大夫人叫娘,她的亲妈只能叫姨,而且目睹了亲娘是如何当牛作马,为周家生儿育女,到死都还象个奴隶。而周二小姐也挺可怜的,挂着个小姐的名头,却和富人家买来的丫环一个待遇。
所以说,周国权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没有什么好感,他费思量当然也不是舍不得,而是觉得对阎宝财的态度有所顾虑。
阎宝财和周二小姐有些情愫,这是周家上下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甚至周老爷子生前都曾说过要将周二小姐许配给阎宝财的话。然而,阎宝财从一个寄人篱下的穷亲戚,慢慢爬起,受到了周国权的信任和看重,却着实让李鼎臣感到了不安和威胁。借此机会,他便要在阎宝财心上插一把刀,彻底击垮这个有力的竞争者。
“少爷可是担心阎宝财心生怨恨?”李鼎臣不动声sè地继续说道:“你可别忘了阎宝财与张玉新的儿子张翔是同学,听说交情还不错。而且他私自跑去和rì本人接洽,搞不准会有什么事情背着你答应了rì本人。”
周国权的眼睛眯了起来,李鼎臣的话击中了要害,尽管周国权有投rì之心,但阎宝财此举确实犯了人臣大忌。阎宝财当然知道周国权的心思,但逾越了本分,这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他进县城是查看周家那些买卖的损失情况,他自作主张,以为是替主子着想,却不想被李鼎臣一挑拔,却正引起了周国权的猜疑。
第九十七章除奸?(圣诞快乐)
俗话说:“当一天胡子,怕一辈子兵。”对此,草莽土匪们皆引为心病,他们不能不考虑自己的命运,如何结局。通常说来,不外乎“降、隐、死”三条路。
大多数土匪均愿投降,匪首当个官,匪徒当个兵,不愁吃喝,不怕官捕,又何乐而不为?张作霖、张作相、汤玉麟等便是他们的榜样。当时有这样两句话,“不当胡子不做官,不当婊子不当太太。”
但土匪们对于降也有自己的顾虑,以东北的云龙、仁义、东平、凤好、桑老九等被rì伪收降的绺子为例。后来多为rì寇所杀,没有逃脱卸磨杀驴的命运。
死呢,对于土匪来说当然很简单,但谁也不想。至于隐姓埋名,担惊受怕地了其一生,当然也不算什么最好的选择。
所以,岳培坤有了背叛之心,但还处在思考和犹豫之中。九龙堂暂时不倒,rì本人就拿他当个宝,可以多索代价。而且,岳培坤还有一件事情没有确定,那便是九龙堂的秘密金库。经过多年的积攒,那可是一笔很大的财富,只有柳无双、肖广和、柳凤三人知道具体的数目和埋藏的地点,那是以防万一,东山再起所用的。
柳无双的xìng格,岳培坤知道得很清楚,他没有把握逼问出结果,严刑拷打也不行。而肖广和、柳凤又带兵在外,也不好控制。他得等时机,得暗中布置,争取把柳无双父女一起制住。用父女的亲情作威胁,得到这笔令人垂涎的财富。
…………
暗流汹涌,鬼魅横行。
对于孟有田来说,或者大多数人来说,不怕君子,不怕莽夫,唯独怕小人。更令人感到可怕的是。一个头脑简单的鲁莽之徒,再加上一个无所不用的yīn险小人,那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
九龙堂、杜世雄、周国权、张玉新、红枪会等势力交杂。谁知道是敌是友?况且,他也没那么长的触角,没那么多的jīng力管这些事情。眼前九龙堂的危机才是他殚心竭虑要处理好的。
肖广和的病情看似有所稳定,但依然昏迷不醒,可孟有田已经无法等待下去。计划已经制定好,与柳凤、陈志华也已经商量完毕,他要撒开大网,引蛇出洞了。或许,肖广和不能理事还会增加计划成功的可能xìng。肖广和的足智多谋是人所共知的,内jiān肯定颇为忌惮。对孟有田,就可能存在着轻视的心理。
三张八仙桌并起来,铺成的一个长长的会议桌。自从队伍受挫以来。这还是召集头目们所开的第一次会议。柳凤面罩寒霜坐在上首,旁边坐的是孟有田。
“诸位兄弟。”柳凤起身抱了抱拳,高声说道:“说事儿前,先给大家引荐一下,这位——”她伸手一指孟有田。孟有田忙笑着起身抱拳,柳凤脸上的寒意减了几分,继续说道:“这位是孟有田,大家可以叫他孟先生,是四爷最信赖的人。四爷病重前特意嘱咐我将他请来,帮我把把舵。渡过这危难时刻。”
“大家好。”孟有田笑眯眯地说道:“什么先生先死的,俺可不敢当。大家瞧得起俺,以后就叫俺小孟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谁要敢对孟先生无理,别怪我对他不客气。”柳凤的眼睛又立了起来,扫视着坐在桌子两旁的各位头目,“现在孟先生顶着四爷的位置,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都记住啦!”
“记住了。”众头目齐声答道。
孟有田嘿嘿一笑,坐回到了椅子上,冲着柳凤点了点头。
柳凤抿了抿嘴角,把身子向椅子上一靠,冷笑着说道:“大家还记得入伙时拜香盟誓时所说的话吧?嗯?”
众人不明所以,望着柳凤没吭声,不知道柳凤突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飞马兄弟,你来说一说,给大家提个醒儿。”柳凤把目光盯在了飞马的脸上,有些yīn阳怪气地挑了挑眉毛。
飞马愣了一下,起身说道:“我今来入伙,就和弟兄们们一条心。如我不一条心,宁愿天打五雷轰,叫大当家的插了我。我今入了伙,就和众弟兄一条心,不走露风声不叛变,不出卖朋友守规矩,如果违犯,千刀万剐,叫大当家的插了我!”
柳凤眯起了眼睛,冷冷地说道:“说的不错,一个字都不落。可你咋说一套做一套,吃里扒外,给鬼子放笼,要害了大家伙的xìng命呢?”
飞马张大了嘴巴,很惊愕的样子,然后才反应过来,脸红脖子粗地叫道:“凤姐,俺可没干过对不起绺子,出卖弟兄们的事情。是哪个混蛋往俺身上栽赃,娘×的,站出来说呀!”他凶巴巴的目光转向了孟有田。
“四爷的眼睛还会看错?他在病重前便找到了证据。”柳凤挥了挥手,两个早已站在墙边候命的便衣八路上前扭住了飞马,“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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